瘾欢(21-25)

    2021年10月21日二十一……别躲,给你上药开始的动作是温柔的占有,渐渐变得霸道、有力,每一下冲撞都开始迸发出激烈的火花。【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陈漾把住梁韵的双腿,在自己身体两侧高高屈起,侵略性的由上而下地桩钉。

    「现在还放弃么?」他吻上她的脖颈,张开嘴轻轻撕咬她的锁骨,一下一下,重重地撞击她。

    梁韵哭着摇头,紧紧地搂住陈漾宽厚的肩背。

    陈漾的律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深,突然感到梁韵身体最深处的一阵疯狂痉挛,一股热量似要喷薄而出。

    「好了,准你高潮!」一股强烈的电流从下腹炸裂,闪电一样穿透身体,直冲天灵。

    梁韵被陈漾死死压住,往花心中心又加速地深捣了数下,终于失控地尖叫出来,冲上了巅峰。

    梁韵昏睡过去以前,唯一的记忆便是,陈漾急促而湿热的呼吸,和他隐隐勾着的唇角。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梁韵是在自己的床上。

    她似乎不敢相信地瞪着床头的闹钟,翻来覆去地检查了好几遍。

    11点!11点!再看看窗外大亮的天空,她才渐渐地相信这是上午的11点。

    一次安稳睡到日上三竿的日子,早已被埋在记忆的故纸堆里了。

    她起身,环顾了一下四周,并没有陈漾的影子。

    心,被刺了一下。

    这就走了么?连招呼都不打一下,跟上次还真是一样呢!梁韵走到衣柜前,打开,最角落里放着一个小巧的旅行箱。

    她把箱子拉出来,放倒,拉开拉链,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罩好防尘罩的一件西服上装。

    我没扔,骗你的。

    她在心里说。

    门口突然传来了开门声,梁韵一惊,赶快把旅行箱塞了回去,转身揉着眼睛,假装刚睡醒的样子出来。

    陈漾已经把自己收拾成了一贯的清爽整洁,看见梁韵穿着睡衣站在卧室门口,微微一笑,把手里拎着的袋子举了起来,「早饭,或者午饭」梁韵心里忽然雀跃起来,像个小女孩一样,本来看见自己喜欢的彩色气球远远飘走,正要撇嘴哭泣,忽然气球的系绳被一只大手抓住,又送回到她的手边,带着一声宠溺的「给你」。

    陈漾把外卖的盒子打开,在餐厅的桌子上摆好餐具。

    梁韵忽然没忍住,走过来拉住他的胳膊,用头在他肩上蹭了蹭,像只等着被顺毛的小动物。

    陈漾怔了一下,但是很快地回应,用手摸了摸她的头顶,「还疼吗?」「疼死了!你可真狠!」梁韵抬头,幽怨地瞪他。

    「是谁说自己抗揍来着?」陈漾坐下,把她拉到自己腿上趴好,手把睡裙的下摆掀起。

    梁韵吓了一个哆嗦,刚刚起床又要挨巴掌?陈漾看出了她的心思,轻笑了一下,「不打你,让我看看肿不肿」睡裙被掀到了腰上,内裤也被拉到了膝弯,陈漾把整个手掌覆盖在梁韵的臀肉上,缓缓的揉着,「又撒谎,一点儿都不肿」陈漾不愧是经验丰富的名主,下手的力度恰到好处,疼在皮肉,却不伤筋骨。

    梁韵忽然觉到臀瓣被用力向两边扒开,有什么凉凉的东西往她的菊花探去。

    她立刻夹紧了臀肉,「啊」了一声,趴在陈漾膝上的上身也倏地绷直。

    「别躲,给你上药」陈漾在她大腿外侧轻轻的摩挲了两下,像极了爱抚。

    清凉的消肿药膏被细心地涂满了昨晚遭到凌虐的细嫩褶皱,舒爽的惬意令梁韵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陈漾把内裤和睡裙又给她穿好,拍拍她的后背,让她起来,自己起身去洗手。

    回来的时候,正看见梁韵伸着筷子,去夹一盒香辣虾。

    还没有够到美食,手背上就被用力地拍了一下,梁韵手一抖,筷子「啪嗒」掉在桌子上。

    她不满的看向陈漾,「不给吃啊?」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有吃过东西的梁韵,肚子早已经饿瘪了。

    陈漾把她的筷子拾起来,「有没有一点儿常识?后面还肿着,就想吃辣的?!」「那你还点这个?」梁韵嘟嘟囔囔的。

    知道我不能吃,还要了来馋人家,成心的啊?「我喜欢吃」陈漾一副大言不惭,一边把那盒香辣虾端到自己面前,一边给梁韵换过来一盒清炒芦笋,「多吃青菜」梁韵气鼓鼓的样子,看在他眼里,十分有趣又可爱。

    陈漾强压着笑意,吃完了午饭,期间无数次接到梁韵「死亡之刃」的眼刀威胁。

    终于等她扒拉完面前的米饭,忽然变魔术一样,掏出一盒芒果冰淇淋班戟,放在她面前,「嗯,吃饭的时候还挺乖,给你的奖励」梁韵差点欢呼出声,芒果班戟是她的最爱之一。

    她抬起眼睛,眸底闪着亮光,「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味道?」陈漾勾着嘴角看她,「上次跟我吃饭,你把芒果的都挑着吃了,把别的口味剩下了」梁韵刚要幸福地感动一下,就听到某人又家长式地吩咐道,「只能吃两个,不许贪凉」二十二.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虽说是周末,陈漾也没有打算再多逗留的意思。

    两个人吃完了午饭,简单收拾了一下,他便过来,给了梁韵一个礼仪性的拥抱,「我走了,下次给你打电话」梁韵心里突然空了一下,但还是习惯性地迅速伪装好自己,表现出约炮玩伴应有的素质,「好啊,要是我不回复的话,也许是在忙」她的自尊让她不可能在陈漾面前表现出待价而沽的样子,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注定,谁先表现出动心,谁才是真正的奴。

    陈漾离开的时候,轻轻地带上了门。

    门锁上的那一瞬间,梁韵的心房似乎也被重重地关上。

    她漫无目的地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好半天,看见沙发的靠垫已经被换了下去,昨晚被她弄湿得不成样子的那个,一定被陈漾放进了洗衣机。

    她又起身,来到厨房,打开洗碗机,看见那柄不锈钢的锅铲正静静地躺在里面。

    梁韵忽然觉得必须要找点什么事情填满脑子,于是打开放厨具的柜子和抽屉,把里面的锅碗瓢盆,一股脑的往洗碗机里放,最后扔进去的是那两把木质和尼龙的锅铲。

    洗干净为了下次做准备吗?什么时候才会是下次呢?梁韵感到一丝失望:陈漾在身边的时候,总是像一个燃烧的火团,把她的周身烤得炙热,连呼吸都会停滞;可当他抽身而去,又总是那么冰冷疏离,连末来的希望都不轻易给你。

    上一次的调教距离这一次,是以年为单位计算的,那么下一次呢?想想都遥遥无期。

    接下来的许多天里,这件事渐渐幻化成不甚真实的梦境一样。

    梁韵盯着自己毫无动静的手机,也赌气似的不去主动联系陈漾。

    虽然他说,她有了需求,可以随时找他,但梁韵还是觉得主动张口的话,自己在气势上就低了他一等。

    我也很忙的,还没工夫理你呢!西普妙她已经完全停掉,失眠倒是没有了,不过夜间的梦境却是持续的很。

    梦里的他会在惩罚她的间隙落下一个湿热温柔的吻,会在如狂风暴雨一样索要她之后,紧紧地拥她入怀,看她的身体由里向外燃烧成一堆温炭。

    梁韵在接到公司派她去N市出差的消息那天,还是忍不住给陈漾发了一条短信。

    「这次要走一个星期」陈漾几乎是秒回,「一路顺风,到了告诉我」梁韵本来在心里存留的一点小希冀也破火了:原本希望他能说在她走之前,见上一面的。

    她把手机扔进了正在收拾的行李里,赌气没有再去看。

    这次去接洽的项目,是当地一所985的高校。

    他们新成立了出国人员培训部,希望在为期1到3个月的速成教育方面和梁韵他们有所合作。

    梁韵有些不解,以985的师资力量,为什么一定要千里迢迢的空运他们过去谈合作,难道自己的人员不够用,还是当地找不出别的培训机构?直到在飞机上,同行的公司高层提到了「陈总」的名字,她才恍然大悟。

    陈斌是那所高校毕业的,现在在那里的几个实验室还有一些投资。

    梁韵他们公司在做客户回访调查的时候,就发现了陈斌对梁韵的评价极高,对比前期计划的时候,他朝三暮四地提意见的态度,简直是变了一个人。

    他们不知道梁韵到底是有多大的人格魅力,把陈斌这个大客户哄得心花怒放,但是作为要盈利的企业,管理层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上面马上出面联系了陈斌,希望借他这次高管班的机会,向其他有合作意向的有关部门抛橄榄枝,建立起一个客户关系网络。

    陈斌二话不说,立刻把这个高校合作的机会介绍给了他们,还特意提出要让梁韵负责。

    一般来说,这种效益好的项目,有几个集中出现在一个人的名字下,那么这个人就离晋升不远了。

    陈斌的小算盘打得好:他手下的资源,给谁不是给,让梁韵知道是他把她一步步捧到公司最高层的,到时候再来谈谈别的,看她还好意思天天摆着个晚娘脸?二十三.喝酒了?有关合作细节的会议整整开了好几天,高校方面希望梁韵这一方不但提供速成培训的整体打包服务,还要有出国之后的地接和短期陪游,这又给他们的工作性质加了一些难度。

    梁韵不但要制定出一个精准高效的教学培训计划,还要变身旅行社导游,负责他们外派人员即将面临的吃喝拉撒。

    最后一天的工作日程终于完成,学校方面的有关领导做局要请他们项目组一起吃饭。

    梁韵一席经典小黑裙礼服,化了精致的糖果妆,是席间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

    加上另外两个校方的女书记、主任,都是岁数差不多能当她妈妈的阿姨阶层,这便显得梁大美女更加吸睛耀眼。

    一场彼此拍来拍去、漫天彩虹屁的商业互吹饭局,吃得不免有些乏味。

    特别是大家似乎都明了,梁韵是陈总特意关照过的贵人,各个更是想多献点儿殷勤。

    梁韵对此很是不爽。

    她犯得着要借别人的光吗?那个陈斌不免弄巧成拙。

    自己的公司也好,这个985的知名学府也好,全都是拿她当个筹码,分别想通过她分得一杯羹。

    啤的,白的,红的,轮番被人拿过来敬她。

    VP替她挡了几回,反而被梁韵拒绝了。

    其实也有几个人看出来了,梁韵的心情不怎么地,被人敬了酒,也不顾去听那些漂亮话的恭维奉承,「嗯」一声表示自己没聋,就闷头喝酒。

    杯杯见底,还是神情冷淡。

    以至于后来大家有点儿被震慑住,不知道她老人家的底线在哪儿,也不知道明明被人捧成香饽饽的这位女王大人到底在耍什么小祖宗脾气。

    几个领导脸上尤其有些难堪。

    虽说梁韵表面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其实胃里已经开始有点儿翻江倒海。

    她告歉去了洗手间,拿冷水拍了两把脸,稍稍清醒了一点儿,才意识到自己的手包里手机一直在嗡嗡响。

    她拿出来一看,是陈漾。

    「喂,找谁?」梁韵的话口不善,嗓音发粘,带着酒精的怂恿。

    陈漾那一端是短暂的沉默,接着问她,「喝酒了?」梁韵吸了吸鼻子,「你管我!」陈漾顿了顿,「我也在N市,你住哪儿?」梁韵突然有点儿想哭,是因为听到陈漾说他也在这里吗?是因为他问她的地址要来找她吗?她带着面具装得太久,好累,终于可以露出真实的自己,再放纵一回。

    就像团起身的刺猬,忽然不用再紧张,便要敞开最无防御性的肚皮,因为身边只剩下了信任。

    信任?梁韵觉得神智恍惚了一下。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信任起陈漾的?她把自己酒店的地址告诉了陈漾,走回去包厢表示歉意,说自己有点儿不舒服,要早点回去。

    公司的同事都知道她的性子,客气地问了一下,要不要送她,被婉拒之后,便不再坚持。

    梁韵打车回了酒店,刚一进大堂,便看见了那个不断侵入自己梦境的身影,懒散地靠坐在沙发上,手里晃动着一杯半满的琥珀色酒液。

    像是有心灵感应一样,梁韵踏进酒店大门的那一刻,陈漾便抬头向这边看来。

    勾着唇,微眯着眼睛,眉宇间却是外人看不出来的冷意。

    梁韵脚下微微一软,硬撑着自己抬头挺胸。

    陈漾冲她勾了勾手指,示意她过去。

    梁韵清了清嗓子,一步一挪地往他身边走,头皮却开始一阵一阵发麻。

    走到陈漾身边的时候,他伸手往她腰上一揽,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梁韵双腿并拢,两手放在膝盖上,上身挺得笔直,像是等着老师训话的小学生。

    她的礼服是紧身的,闪着哑光的黑色绸缎,腰间一朵手工小花,胸口缀了一圈闪亮的水钻。

    紧裹下身的布料把玲珑翘挺的臀部修饰得惹人馋涎。

    陈漾把手里的东西递到梁韵的鼻子下面。

    八角水晶杯里装的是烈性酒,浓烈的酒精味道惹得她皱起了眉。

    「不是喜欢喝酒吗?喝了!」陈漾凑到梁韵耳边,姿势暧昧。

    可那带着压迫感的声音,刚一钻进耳孔,梁韵的酒意就已经被吓醒了三分。

    ————小剧场————【梁韵对着陈漾甩脸子。

    】陈漾:欠揍?!过来过来,给你上一课!【梁韵对着别人甩脸子。

    】陈漾:怼得好!谁惹咱不高兴往死里怼他!二十四.趴下!梁韵有点儿后悔刚才在电话里怼他:这个人很记仇的。

    她怯生生地扭脸看他,声音又低又酥,「我错了~」陈漾却不依不饶,把酒杯又往她脸上蹭了蹭,「喝了!听不懂?」梁韵苦着脸,只好接过来,抿了一口,含在嘴里,看陈漾无动于衷,硬着头皮咽下。

    心不在焉,一下子呛到,咳嗽起来。

    陈漾从她手里把杯子接过来,故意对着她在杯缘上留下来的唇膏印迹,抿上,一口气干了那火辣的酒液。

    「就这点儿出息?!」他起身,把手臂弯成一个绅士的弧度,等着梁韵自己挽上。

    梁韵和陈漾并排走向电梯,亲昵地挽着手臂,外表上完美的绅士淑女。

    电梯门关上的时候,梁韵只觉得脑后发凉,一回头便看见陈漾微微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却不说话。

    「我……的房间……在七层」梁韵被他盯得发毛,低着头看自己的脚尖,不停的在电梯里光滑发亮的地板上蹭来蹭去。

    陈漾忽然抬手,松了松领带,一只手臂越过梁韵的身前,按下了十二层顶楼的按钮。

    梁韵暗中抖了一下,咬了咬内腮,只好默不作声地盯着电梯门上的数字灯一个一个亮起。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陈漾牵起了梁韵的手,很轻柔很温和的样子,领着她向一个房间走去。

    梁韵心里有一个小人疾呼起来,「温柔陷阱!前方高危!」可是另一个小人却不断地重复,「跟他走!跟他去!」直到房门在身后「砰」一声关上。

    客厅的灯光被陈漾调到中度较暗,吧台上还放着两个高脚波尔多杯,旁边是一瓶斜插在冰桶里的红酒。

    「过来之前,特意叫酒庄的老板挑了一瓶口味比较甜的,要尝尝吗?」梁韵垂着眼睛摇摇头,「不要了,刚刚喝得有点多,不太舒服」她想绕过陈漾去冰箱里拿水喝,却被他一把推到墙上,整个人的阴影带着重量罩了下来。

    「不过看来我误会你的口味了。

    你,还是喜欢味道烈一点儿的,不是么?」陈漾刚才在电梯里已经把颈上的领带松开,现在单手一拽,便扯了下来,另一只手按着梁韵的肩膀把她翻了个个儿。

    礼服裙的拉链「嗤啦」一声被一拉到底,化身一小堆布料迅速落在梁韵脚边。

    梁韵两只手眨眼之间就被领带捆了个结结实实,背在身后,面对墙壁被陈漾制住。

    她里面没有穿胸罩,乳头上的乳贴被陈漾轻松撕掉。

    内裤也是被他蛮力撕开的,蕾丝破裂的声音残忍又哀怨。

    浑身瞬间光溜溜的梁韵明显的打了一个冷颤。

    屋内的中央空调明明把室温维持得温暖舒适,她却感觉到自己背上的毛孔一粒一粒紧缩突起,心脏也突突突地狂跳起来。

    「Elaine——」陈漾的语气平静却冷淡。

    「主人」梁韵低着头,后脊寒意阵阵,脸上却像火烧一样滚烫。

    「到了这里为什么不告诉我?今天我不来,是不是你永远不跟我联系?」梁韵不敢说:自己在跟他赌气,因为临走那天陈漾无所谓的态度,因为他没有来给她「送行」。

    几秒钟过去,没有任何回答,没有任何声音。

    梁韵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张得僵硬,每一根神经都在簌簌发抖,可小腹深处的某一些肌肉却在不断地收缩,将熟悉的电流传到她的四肢。

    她也分不清,自己现在到底是恐惧还是期待。

    一只手摸到她的头,她几乎吓得一跳。

    陈漾的手指慢慢抓住她的头发拉起来,逼迫她扭过头来直视着他。

    他并没有发怒,眼神里只是带着一丝探寻。

    「为什么?」「主人我错了」「我问你,为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他的注视像炙热的阳光,烤得梁韵无处可逃。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吗?梁韵个性里倔强自尊的那一面忽然渐渐占了上风,她移开眼睛,不看他,牙齿轻轻咬着下唇,一言不发。

    「不打算回答我?」陈漾的声音里依旧听不出任何情绪,稍稍松开了抓住她头发的手。

    梁韵一声不吭地将头转向一边。

    「很、好」陈漾单音节地吐出这两个字,低低地冷笑了一声,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就往里间的大床拖过去。

    梁韵被扔进了床里。

    床单是深色的,和她白皙如玉雕的躯体形成了视觉上的强烈反差。

    陈漾拍了拍床,「趴下!」这两个字几乎是他从齿缝中挤出的。

    ————小剧场————陈漾:亏我还费尽心思搞什么红酒浪漫惊喜!你这儿跟外人喝成醉猫了回来还跟我闹脾气?!今天不把你抽到叫着爸爸求饶,我「陈」字反过来写!梁韵:人家为什么喝酒?心里不痛快么!人家为什么不痛快?想你了么!呜呜呜【头埋进陈漾胳膊底下,蹭啊蹭】陈漾:(伸手在梁韵背上拍着,拿过来一枝笔,写字)纸上:东阝二十五.藤条+口球+檀木板梁韵没有一丝迟疑地,俯身跪下去,双臂被反绑在背上,动作做得有些吃力。

    上身尽力贴紧床垫,双腿微分,浑圆的雪臀高高地翘在空中。

    她沉默却迅速的动作,在陈漾看来,分明带着浓浓的对抗和挑衅。

    「行,今天我们就来聊聊你的小脾气」一只手掌抚上了梁韵光滑的臀瓣,威胁式地拍了两下。

    陈漾不知什么时候从旁边拉过来一个大号的行李箱,箱口敞着,里面五花八门的工具,应有尽有。

    梁韵瞥了一眼,不禁绷紧了身体,却仍然一动不动地趴跪着,心里默念:生的伟大,死的光——「咻——啪!」「啊啊啊——」,革命志愿还没默诵完,臀上已经迎来了一条炸裂的刺痛。

    是藤条。

    梁韵被打得痛叫一声,平趴的胸部也忍不住离开了床面。

    藤条停住,顶端在她后腰处点了点,「摆好姿势!」梁韵极不情愿地又把上半身贴向床单,屁股高高撅起。

    啪啪几下,干脆而快速地又落在梁韵的臀峰上。

    她咬紧牙关,却还是有几声呻吟忍不住溢出了口唇。

    「不是不回答我的问题么?有能耐就一直别说话。

    看看是你嘴硬还是我的藤条硬!」又是一藤,打在臀股交界处,一道渗着血丝的红紫立刻浮现出来。

    梁韵的眼泪「哗」地流出来。

    短暂的暂停,似乎在给她时间回答。

    陈漾没有听到满意的回应,手臂立刻抬起,连续快速的藤条又落了下来。

    啪啪啪啪——疼疼疼疼!梁韵再也顾不上面子,只觉得屁股像被火在燎烤,惨叫连连,不管不顾地翻身过来,拼命往床角缩去,「主人,主人!轻一点儿!求求您轻一点行不行?」陈漾毫不领情,回答她的是又一下重重的抽打,正甩在她丰盈的胸部,突起的乳果被抽得猛一震颤。

    梁韵的痛呼几乎破了音,赶紧翻过身再次跪好。

    韧性十足的藤条不含一丝怜悯地继续下落。

    原本雪白的臀尖上已是红肿一片,残忍地鲜艳,臀腿交接的地方有几处已经带上了青紫的瘀痕。

    梁韵感到自己的屁股像是被按在油锅里煎炸,油烟四起,滋啦作响。

    铺天盖地的疼痛织成了一张大网,罩得她严严实实,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她早已不能保持姿势,整个人平趴在床上,左右扭动,可是不管怎样,都躲不开藤条猛烈的责打。

    梁韵又哭又叫,早顾不得会不会被旁边的房间听到,可腿间的花瓣却疯狂颤抖,刮剃得光滑洁净的私处更是濡湿一片,黏滑晶莹的爱液在深色床单上留下了明显的一块印记。

    藤条的呼啸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臀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口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头,张嘴!」梁韵抽泣着扭过头,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三十下」他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被使劲地抡下。

    梁韵早就被抽打得鲜红的臀峰上立刻起了两指宽的一条檩子。

    「唔——」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钝痛,毫无间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钻进骨头里。

    陈漾下手比之前更重了些,而且这种刑具很容易造成集中的淤血。

    他默不作声,但仔细控制着,让每一下板子都会落在梁韵臀肉上不同的位置,均匀地分散了皮肤上的压力。

    梁韵痛苦地扭动着,不由自主的用手去后面遮挡,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双手,「再挡,就打六十!」男女体力差距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加上陈漾要加倍的威胁,梁韵只好认命的放弃抵抗。

    由于口球的限制,舌头被压着动弹不了,哭声也只能是「唔唔」的低闷呻吟。

    鼻子因为哭泣充血,已经堵塞得不能通畅呼吸,她本能地要张大嘴渴求氧气,却被橡胶的口塞堵得无比困难,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巴上一片狼藉。

    胡乱的挣扎导致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反向弯曲,梁韵现在被迫的高高仰起了头,眼神里的倔强逐渐被乞求代替。

    她支支吾吾地好似要说什么,陈漾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按着她布满汗水的后背,接着往屁股上挥板子。

    看臀肉在木板抽下的一瞬间,凹陷,由于血液被暂时阻断而发白,紧接着在板子抬起的时候,微颤着再弹起,回流的血液立刻带着热度把皮肤染得红紫艳丽。

    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体力的消耗,梁韵很快就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没了水的涸鱼,被动地让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挨揍。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一块,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

    ————小剧场————梁韵:在主人铁面无私的举起戒尺和板子,即将要雷霆万钧地落在我弱势而无辜的臀部之时,电光石火的一瞬,我的脑海中万马奔腾地涌现出无数位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独寒傲雪的英雄人物——文天祥、谭嗣同、秋瑾、江竹筠他们成为我坚定不移地贯彻「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神力量!前辈们在注视着我,鼓励着我,等待着我!啊啊啊啊——陈漾:死到临头了,你还能脑补这么多戏,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完人——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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