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陈斌整整一个月,梁韵都克制着自己不要去想到陈漾。【最新发布页: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因为每次想起,不但心里冒火,更难受的是火被熄火后的那种空虚无力,像是黑洞,有着可怕噬人的力量,要把她本来假装的坚强一分一分地击碎,把整个灵魂像是液体一样吸食掉。
深夜的时候,她却忍不住诱惑,拿出许久不曾用过的玩具,狠狠地自罚。
用金属的乳夹凌虐娇嫩的乳果,把按摩棒一举推到最高的刻度,在疯狂的战栗中哭泣,在泄身的眩晕中溃败。
然后在半昏厥的状态似睡非睡,似梦非梦。
梦中会有一个模糊的,勾着唇角的剪影。
工作上的那个高管培训项目终于尘埃落定,梁韵作为负责人,带着最后好不容易确定下来的两位金牌讲师,去对方公司,上第一堂课。
按照惯例,每个定制化的培训项目开班,梁韵会在客户的高级管理层面先做一个总体的课程介绍,包括教学方法和预期目标等等。
这次的高管班又是较以往以来更为棘手的一个。
关键是对方的老板,年纪不大,但是要求一大堆,一会儿说要强调基础语法的准确运用,一会儿又要主导学员自主认知的灵活性,一会儿表示手写的不可替代性,一会儿又要着眼新型媒体语言的接触。
梁韵几次想拍桌子:姑奶奶不伺候了!可VP一再嘱咐,这一单的重要性不只在于拿下他们一个公司,而是裙带效应的一系列客户。
现在政策倾斜新技术新能源,跟国外有合作项目的公司只会越来越多。
而且培训这块市场,国内做的成熟的多是针对学生层的教育类,考证考托的,真正针对管理阶层的商务英文培训,还没几家做得好。
这是块大蛋糕。
四十分钟的开班介绍,进行得有点儿出乎意料的顺利。
梁韵几次在讲解演示文稿的中间停下,询问下面的一圈部门经理和主管们是否有问题,眼睛尤其盯着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捧着平板电脑,圈圈画画的年轻总经理。
每次她停下,那个人就会抬头,冲她微笑点头,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鸡蛋里面挑骨头的感觉。
梁韵总觉得他有什么阴谋,好像挖了个陷阱等自己跳进去的感觉。
她的介绍部分完毕,后面具体的课程就交给了讲师们。
秘书带着梁韵离开了会议室,来到休息间,亲自去倒了一杯手磨咖啡,告诉她总经理一会儿会过来跟她聊聊。
求之不得!梁韵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来的时候,带了个超大的通勤包。
除了电脑以外,还有纸质的企划书、教材案例、手写讲义、测试标准、教鞭教具实物……实实在在地准备好了对那位总经理可能存在的刁难问题的各种围追堵截。
现在都没用上,梁韵的心里竟然有种莫名的失落。
她用脚踢了踢那个很有分量的大包,百无聊赖地打量着休息室里的各种艺术装饰品。
年轻的总经理和正式开始讲课的讲师打过招呼以后,也从会议室出来,正要去休息室见梁韵,半路却被一个人叫住。
那人正站在占了半个楼层的开放式展厅里,饶有兴趣地看着装饰得像科技馆一样的高新技术展品区。
看见他脚步匆匆地过来,便叫了他的名字:「陈斌」陈斌脚下立刻来了个紧急刹车,「哥,你怎么有空来了?」十二.冰山美人啊「阿姨让你明天回家吃饭,她说你不回她电话?」陈漾微笑着看着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这不,让我来曲线救国」陈斌给人的感觉和陈漾很不一样。
他年轻,蓬勃,又是在自己擅长的领域意气风发,连讲话都经常是眉飞色舞,语速超快。
像只开屏的人型孔雀。
陈漾想。
孔雀的脸被陈漾的话打击得垮了一下,「又要我去相亲,不去!快三十岁没结婚的人多了去了,又不只我一个!」陈斌不服气地说,「家里现成的就有一个,她怎么不唠叨你呢?」陈漾收了脸上的笑,「因为她是你妈」「哥,其实我告诉你,最近我还真看上一个,可能就是人们说的那种冰山美人吧。
笑点泪点智商情商都超高的那种。
开始是工作上接触到的,就觉得整个人对我都爱搭不理。
我就不信这个邪,我自己毒舌的本事还是知道的,可是这位,简直就是刀枪不入。
我提的那些无理要求,还都给我应付过来了!就是到最后还一直是一副零下三十度的脸」陈斌一边抱怨一边引着陈漾往休息室的方向走。
陈漾刚想挖苦他纯属犯贱,放着一群倒追他的活泼小姑娘们不要,非得上赶着找虐,就听陈斌突然压低嗓音,拿胳膊肘捣了他一下,「哥你看,就是她!我们外聘的高管口语培训班大王牌,梁韵」陈漾的脸上罕见地显出一丝惊讶,在听见梁韵的名字从陈斌口中说出的那一刻。
但是当他把脸转向休息室的玻璃窗的时候,表情已经恢复得毫无破绽。
「嗯,是吗?」陈漾似是在喉咙深处压抑着笑意,又要顾着陈斌的自尊心,「冰山美人啊?」她那双饱含泪水楚楚可怜的眼睛,陈斌恐怕想都没想过。
不过也好,那样的脸不该是给别人看到的。
还有生气的时候,表情也很生动呢。
陈漾想起来上回梁韵摔自己车门走掉的那次。
脾气这么大的小奴,难道不该好好教训教训?「你跟人家还是好好谈工作吧!」陈漾在陈斌肩上拍了拍,「记得给阿姨回个电话」转身走向电梯。
「哎,哥你好不容易来一次,等会儿吃个饭再走啊!」陈斌一时间不知道该往电梯走,还是该往休息室走。
「不了,下次吧,我请客」陈漾在电梯门关上以前,冲他摆了摆手。
梁韵被陈斌带着,在公司的科技展厅、屋顶花园、员工食堂分别被迫参观了一大圈,拎着那个死沉死沉的通勤包,差点儿把手累断。
这个人吃错药了吧?她腹诽。
前两天还想尽了办法刁难她,今天怎么口沸目赤地跟她献殷勤。
在礼貌地用三种不同方式婉拒了陈斌的晚饭邀请之后,梁韵终于按下了通往地下车库的电梯下行按钮。
呼——电梯门关上,她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梁韵所在的语言服务公司,在业界是叫得上名号的,能做到培训主管的这个位置,她已经积累了足够的工作经验。
尤其在应对大型客户方面,她能够游刃有余地把教育者和客服人员的角色无缝衔接,这也是公司VP一直格外器重她的原因。
但是胜任一项工作,并不等于能在这份工作中享受自我实现的乐趣。
每当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终于对付完公司上级、对方客户,甚至学生家长时,梁韵都有那么恍惚的一瞬,要彻底崩塌的感觉。
但是成年人的社会属性,又绝不轻易允许你这么任性地放肆,哪怕是情绪的释放。
所以也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恍惚,便要立刻收回神经,继续用世人所看好的态度做回正常的社会人。
梁韵在独自一人的电梯里,度过了她情绪波动的这几秒,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已经恢复了平静。
她按下了自己汽车的解锁匙,尾灯双闪的一刹,照亮了倚靠在她那辆银色甲壳虫上的一个身影。
十三.我数三下,把裤子脱了陈漾转过头看她,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
梁韵的脸立刻僵硬住,扯了扯嘴角,却没想出一句合适的话说。
「一点儿都不像你的风格」陈漾用手拨了拨甲壳虫车头灯上的睫毛贴纸,声音里充满了愉悦,「还是说,这才是你真正的风格?」梁韵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你管得着吗?其实这种小女孩的情怀要是被别人拿来打趣她,她很有可能满不在乎,或者装得满不在乎地跟着一起打哈哈,混过去完事。
可是话从陈漾嘴里说出,梁韵心里便生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拧巴劲儿。
「陈医生,请你让开,撞到你我可不负责」梁韵把那个大个的通勤包挪到身前,似乎想把它当成一个盾牌,脸上挂着冷漠的神情,往车门的方向挪动脚步。
陈漾好笑地看着她,像是布好陷阱的猎人,眼看着一个自以为是的猎物,绕过他设下的虚假危险,一步一步朝陷阱的正中心走去,还很得意地朝他竖着中指,完全不知道下一秒就会被他生擒。
梁韵刚刚拉开车门,身后一股大力的气流便冲了过来。
陈漾的大手一把抓住她,直接扔到了后座上。
她手里的车钥匙也被抢走,在某个理所当然坐在驾驶座上的人手里,插进了启动锁孔。
「你——」梁韵被他这一系列快速的反应和动作直接弄懵。
某人突然的蛮横不讲理像是一道超纲题,根本没有在她的课程计划之中,「我的Puzzle包呢?!」陈漾被梁韵气笑了:这个时候,她最关心的,是她的包?!「你不准备报警吗?」陈漾把头转向后面,伸手把她的宝贝包丢到副驾驶的位置,故意留了时间给她。
梁韵抿着嘴瞪他,却没有说话。
短暂却紧张的沉默。
「那,我就认为你默许了」陈漾说完,把座椅调了一下高度,发动了汽车。
一直到陈漾把车开出了车库,汇入了街上的车流,梁韵才小声地发问,「我们去哪儿?」她说「我们」,而不是「你」。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从她像小猫一样,被陈漾掐着后颈抓住,丢到自己的车后排那时起,梁韵内心就已经默认了自己会跟他一起走的事实。
「你没有选择报警,那就证明,你接受被带到任何地方这个结果。
不是吗?」陈漾从后视镜里看着梁韵,「现在,把裤子脱了,在后排跪好!」梁韵带着疑问「啊」了一声,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只是转头看外面的车水马龙。
天已经暗了下来,路灯一盏接一盏地亮起。
「我数三下」陈漾一边平静地开车,一边低沉的命令道,「三~二~……」梁韵的身体早就背叛了理智,腿间的热流在他数到二的时候就急不可耐的涌了出来。
她磨磨蹭蹭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刚想在座位上跪好,又听陈漾冷冰冰地道,「内裤!」梁韵有点儿担心地看向车外,马上便迎来了一句,「听不懂?!」她夹紧了双腿,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姿势变得隐蔽,小心翼翼的脱下内裤。
陈漾伸过一只手来,「给我」梁韵听话地把攥成一小团的白丝蕾丝放到他的手上。
陈漾用手搓捻了一下中间明显的一块暗色湿润,似乎满意地啧了一声。
「现在头向后跪着,腿分开,腰放低,屁股撅起来。
前面和后面,我都要从后视镜清楚的看见!」梁韵现在委屈极了,抓着座位上的椅套,尽量地压低声音,「可不可以不要……外面有很多车……」「我说得不够清楚?!需要我停车教你吗?!」梁韵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却奇怪地说不出拒绝的话,就像是她在一开始就放弃了抵抗的选择一样。
内心深处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对她说着:照他说的做。
你是希望被陈漾如此对待的,不是吗?梁韵乖乖地在后座椅上摆好了姿势,头埋得很低,祈祷其他的路人不要看向这边。
陈漾从后视镜里把她的一举一动全收在眼里。
他紧靠着绿化带,一直行驶在背光的阴影中,不动声色的把梁韵这辆银色的小甲壳虫隐藏在车流最不显眼的地方。
等到梁韵觉得两腿和膝盖都跪麻了,才感到车身轻轻抖了一下,停了下来。
她抬头看向窗外,周围漆黑一片。
陈漾打开了车顶的小灯,不知什么时候驾驶座和副驾驶的位置都已经被调到了最前面。
梁韵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小座驾的后排空间,居然有这么大,大到几乎可以抡圆各种工具。
陈漾打开后边的车门,坐了进来,慢慢地把跪着的梁韵翻过来,抱在腿上,「你不是说把我的衣服扔了吗?要怎么赔?还有上次摔我车门的帐,也一起算算?」「还不是赖你自己」梁韵小声嘀咕了一句,又想让他听到,又怕让他听到。
十四.更疼的还在后面陈漾没有说话。
两个人寂寞无声地僵持了几分钟。
梁韵光着屁股被陈漾按坐在大腿上,爱液已经浸湿了他的裤子。
陈漾突然伸手,抓住她的衬衫一边衣领,用力一扯,便轻松地撕开了梁韵的前襟。
她的衬衫是雪纺的柔软材质,淡淡的浅蓝色,领口有暗纹的花朵。
一颗晶亮的锆石纽扣跳跃着滚进前排座位的下面。
梁韵胸前猛然一凉,不禁低低地「哈啊」了一声。
乳房鼓涨的软腻肌肤在胸罩的半遮掩下,露了出来,微微映着车里的暗光。
她的皮肤莹洁光滑,不是那种没有见过阳光的虚弱惨白,而是有光泽的健康粉白,像是初凝的春雪,下面藏着早发的花蕾。
现在又由于紧张,胸前泛起了红晕,更像是天才的美工亲手调出来的杏粉脂色。
梁韵刚要心疼一下自己被扯坏的衬衫,尚末来得及开口声讨作恶的野蛮人,便被一只大手钻进胸罩里面,狠狠地拧住了乳头。
陈漾捏住她乳果最嫩的尖端使劲往一边扭。
梁韵立刻疼得大叫,「疼,好疼!不要!你,放手啊!」「疼吗?更疼的还在后面!」陈漾一只手把梁韵的双腕制住,另一只手有些粗暴地分开她的大腿,分到最大限度,照着已经湿漉漉的小花穴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啊啊啊——」梁韵最娇柔的地方被残忍地突然袭击,她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选择权给你,打后面还是这里,嗯?」陈漾的手抚摸着梁韵充满弹性的臀瓣,沿着臀缝上下划动,打着圈圈。
「后……后面」梁韵低着头,声如蚊喃。
「把我的皮带解下来」陈漾说。
这次没有手掌的热身么?只是暗暗地想想而已,梁韵不敢问,乖乖地用手解开陈漾的皮带,双手递给他。
陈漾立刻用一只手按住她的腰,让光裸的屁股撅到空中,毫不迟疑,挥圆了皮带,一声脆响,甩在白腻得发光的肉团上。
啪——「唔——」梁韵还没趴稳,便挨了一下,出声叫了出来。
啪——没有喘息的空间,又是一下。
这次的打,没有间歇,皮带一下接一下抽下来,像毒蛇信子一下,亲密舔吻了梁韵的整个臀部、大腿、腰间,整个下身迅速像着了火一样烧了起来。
梁韵咬住自己口里的软肉,试图用别处的痛感来分散臀上的炙烈灼烧,但效果甚微,最终还是忍不住哭叫了出来。
陈漾没有喝斥她,任由她颤抖着声音呼痛,一波高过一波。
他选择的这处郊外,最近的住家灯火,也在几公里之遥。
一组连续无隙的抽打终于完成,梁韵早就满头热汗,鼻子也已经哭红。
可她没有等来中场休息,又被突然放倒,一条腿架在副驾驶的座位上。
啪——这下皮带落在了最敏感的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了起来。
这里的痛感要比屁股上还要强上数倍。
梁韵一时痛到极点,张着嘴竟失了声,颗颗泪珠下滚,却喊都喊不出来。
「二十下,自己报数,报错一次,加五下」啪——梁韵根本没有反应过来,第一下就抽了下来。
「啊啊啊啊——」鼻涕眼泪又一起下来。
「不报?再加五下!」啪——「啊——我报我报——一……」啪——「呜呜呜——二……」啪——「啊啊啊啊——三——呜呜呜……」……报完第十五个数,陈漾停了下来。
他把皮带放到一边,用手轻轻地抚过梁韵被残暴伺候过的大腿内侧,红热火烫,稍一触碰,便是一个激灵。
梁韵捂着脸不停抽泣,眼泪从指缝中淌下。
「还有十下,坚持住」另一条大腿也被翻了过来,两边的嫩肉都被完全展开。
皮带的呼啸又在空中响起。
最后的十下,陈漾抽得似乎比刚才还要用力。
梁韵哭到脱力,上衣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
结束的时候,她被陈漾抱在怀里。
他拿着一张湿巾,细心的帮她擦着汗水和泪水,另一只手给她轻轻捋着头发。
突然的温柔,带动了刚才在路上的羞耻和现在下身的疼痛,委屈感潮水一样涌上来,让梁韵放声大哭。
陈漾不说话,只是搂着他,偶尔摸摸她的头,拍拍她的背,像在哄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等梁韵打着哭嗝,终于把嚎啕转成了抽泣,他才开口,「舒服点了吗?」陈漾像是个先知,洞察了她这些天累积的压抑和不快。
然后又像是个最娴熟的用刀者,在她被涨满的情绪水球上,轻轻地划上一小刀,便让里面的液体呼啸着奔涌着,一倾而下。
「送你回家?」陈漾掏出了被他装在口袋里的白色内裤,给梁韵穿好,又从座位旁边捡起她的裤子,放到她腿上。
他打开后座的车门,下去,回到了前排的驾驶座。
十五.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梁韵请陈漾上楼的借口,连自己都觉得拙劣。
陈漾本来将她的车停好,就准备叫网约车回家的。
是她自己突然说,「要不要上来坐坐,家里有茶」她说要请陈漾喝茶,可她家里明明只有袋泡茶。
就连上次在他医院的休息室,喝过的茶叶也要比自己家里的存货高级。
梁韵一个人时的生活简单惯了,有时候免不了有得过且过的心理。
即使之前有过交往的男友,她却好像从来也没有把他容纳进自己的生活,一切都和自己独身自好时没有差别。
出去吃饭的话虽然不是AA,但是梁韵默认的规则是:他付一顿,她付一顿。
彼此去对方家里过夜的时候,都会随身携带一个旅行小包,毛巾牙刷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就像是去出公差一样。
反正频率也不会太高,就是了。
前男友问过梁韵,能不能在她家的浴室放一只他的牙刷,免得每次带来带去,弄得包里湿乎乎的。
她没说不行,但是每次他走之后,便会把那只牙刷丢进垃圾桶。
下次来,只好再打开一个全新的。
男友不解。
梁韵解释,「你又不常来,牙刷积灰,多脏啊。
那是要放进嘴里的东西」他笑她,「又不是你用,脏不脏的,也不是放进你的嘴里」但是之后,他又似乎了然的样子:怪不得她从来不肯把他的东西放进嘴里,原来是有洁癖。
遇到了年节生日之类的,前男友也经常头疼该给她送什么礼物。
因为梁韵但凡喜欢一样东西,立刻出手就买了,所以根本没有什么清空购物车的机会留给他。
而且她买来送给自己的东西,多数都是高端产品,他也几乎不可能找到更好的替代品。
他忍不住问过梁韵一次,为什么不像其他女生那样,把喜欢的东西暗示给他,所以他好送给她当礼物。
梁韵那时正在全神贯注地吃薯片。
一罐见底,她仰起头,把最后的残渣倒进嘴里,又意犹末尽地舔了舔手指,才奇怪地看向他,「我自己现在就买得起,为什么要等别人日后送?」那个时候的她,用男友的话说就是:缺乏仪式感。
缺乏就缺乏了,梁韵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好。
比如喝茶,明明可以丢一个茶包进去,两分钟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做足全套茶道,花费一个小时,喝上大约十毫升的液体呢?不过她自己虽然是无所谓的,但是用这个做理由来招待人就比较可笑了。
她担心陈漾取笑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陈漾却似乎并不以为然。
他没有做出任何的评价,倒仿佛果真实心实意地想喝茶一样等着。
他坐在开放式厨房的高脚凳上,双手交叉,轻搁在早餐台上,看梁韵一边插上电热水壶的开关,一边打开橱柜找茶包,间或做贼心虚似的偷瞟他一眼。
热水烧开的时候,陈漾起身,拦住了要去拿马克杯的梁韵,「你不想谈谈?」梁韵后退一步,用手环住自己的胳膊,「你在特意找我?」其实不是的。
陈漾想。
今天的见面实属巧合,不过在陈斌那里见到她的那一刻,他便失了几分猎人该有的冷静分寸。
有一丝冲动,要放弃保持距离的想法,只想看见她那张被称为冰山美人的脸,在自己的手里变红、哭泣、求饶。
Elaine——梁韵——他不得不承认,几年前的那次调教,并非只是自己给她教导启蒙,他也尝到了跟以往不同的味道。
而刚刚在车里,那种味道在沉睡的记忆中被激活,甚至有一瞬让他感到重新拾回了满足的乐趣。
陈漾本来以为,那种感觉早已一去不复返了。
「关于那次,没有经过你的同意,希望给你介绍我的朋友的事情,我道歉」陈漾很正式地开口,「那对你不够尊重,你的生活,应该是你自己的决定」梁韵微微垂下眼帘,「我,身体不是很配合,所以才退圈的」陈漾笑了,带了一抹促狭,「这个我知道」「你知道?」梁韵抬头,眼里带了不解,和一点儿警惕。
「怎么,你可以跟Liz打听我的事情,我就不可以问问Kevin关于你的情况?」Liz是梁韵学姐的英文名字,Kevin是她的老公兼主人。
陈漾继续,「据说,你的名字差一点被列入美西地区S们的黑名单。
我还听说,硅谷的一个哥们说,你就像一台586,他就是再有本事,也没法在死机的界面运行高端程序」梁韵被这个比喻弄得皱起了眉头,「又不是我想死机!可能只是比较抗揍而已」陈漾被逗笑,「如果不是他们告诉我,我很难相信。
毕竟第一次调教你的时候,你明明很兴奋。
刚才也是,湿得那么厉害。
所以说,你的死机是选择性的?」梁韵被他说得红了脸,反驳道,「可是我也听说,Chase是从不轻易出手调教的,所以你这两次身体力行,也是选择性的?」陈漾微微沉吟,「证明,我们比较适合,至少在身体的感觉上」关于「适合」这个词,陈漾跟梁韵提过几次,不是别人不适合她,便是他不适合别人。
以至于他现在这样说出来,他们两个彼此适合,还是让梁韵的思维在极度快速的运转中难以找到正确回应,干脆闭口不言。
他上次明明说过不收奴的。
她不知道陈漾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同意,我们可以开始一段比较casual的关系。
不签契约,没有责任,只是游戏的玩伴。
你想要的话,可以找我;当然我想玩儿的时候,也会找你。
不过我们都拥有说」不「的权利」陈漾像是经过了短暂的思考,尽量简明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瘾欢(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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