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母心路(1)

    作者:xcdx20202021年7月27日字数:11,549字我小的时候家里还住在中原某省的一个小小的县城,父母都在某大型国营石化公司下属一个生产化肥的工厂里面上班。【收藏不迷路!:www.kanqita.com 以备不时之需】

    我爸中专毕业,文化水平不算高,长相平平,性格也比较木讷。

    爷爷在乡下的一个镇子的供销社上班,退休前才做到主任,家境也一般,虽说不差,但也不富裕。

    我爷就我爸一个独子,也没想着要他考大学什么的,就想着我爸能在县城找个安定的工作,娶妻生子。

    我这个大家族里面,就我大伯一家的人丁比较兴旺,拿我们这儿的话讲,叫『有一定的势力』。

    我大伯、二伯的父亲跟我爷爷是亲兄弟,爷叔很早就参军入伍,后来在部队提干,一路做到团级干部,又转业回到地方工作。

    我大伯二伯算起来就是我的堂伯父,因为两家关系一直都走的比较近,爷叔在部队的时候,家属还没随军之前,他家里面很多事情我爷爷奶奶都帮着照顾。

    我爸是独子,也没别的兄弟姐妹,从小就跟这两个堂兄一起玩,后来两个伯伯跟着爷叔随军落户,后来随着爷叔转业,再次回到了我们家乡的时候,大伯已经考上了大学,二伯的学习成绩也很好,都比我爸强太多了,这真的跟家庭教育和遗传有关系。

    我爸上完职业中专,爷叔那时候已经回到县里做了工商局的副手,就托人帮着给他安排到县化肥厂上班,后来化肥厂兼并到石化公司,这都是后话了。

    二伯大学毕业后也进了公务员队伍,当时没有公务员考试,而且那时候好像公务员也不像现在这么吃香,二伯先在乡里当干事,再后来调到县里的商业口做了科员、科长,又在乡里做书记,一路升迁,现在是我们所在地级市的商业局的副手,而大伯在我参加工作的时候,就已经是某石化公司H省分公司分管销售的一把手了。

    上面说了伯父家的情况,其实就是为了说明,为什么我爸这个资质平平的中专毕业生,能进国有公司吃铁饭碗,还能找到我妈这样,各方面条件都比较出众的老婆的根本原因。

    我爸从职业中专毕业后,是爷叔给安排的工作进了化肥厂,我爸人比较老实,但是也算是比较能吃苦的那种,可就是女人缘一般,这可能跟相貌平平、少言寡语有关,工作了两三年也没处上过一个对象。

    我妈那时候是化肥厂公开招工进来的第一批大专生,一米六八的个子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真的算的上亭亭玉立、非常出挑了,虽说不是那种看一眼忘不掉的容貌,不过鹅蛋脸大眼睛,不笑不说话,一笑两酒窝,再加上正值二十刚出头最好的年纪,所以在当时还是很招一帮青工们追求的。

    我外婆是下乡知青,外公是本地人,外婆因为生下我妈,后来也就没回市里,就在我们县里生活。

    我妈当初其实也有机会去市里甚至省城工作的,不过那时候外婆刚去世,我妈是独生女,所以就想离外公近一点儿,方便照顾,于是考取了县化肥厂的正式编制。

    我爸和我妈说起来也是爷叔托人给介绍的,虽然在一个厂子,我爸那时候一直蹲车间一线三班倒,我妈在厂部的行政科上班,平时几乎没机会见面。

    后来等我到初中的时候,曾经问过我妈,以她的条件为啥最后选了我爸,不是很理解。

    我妈跟我说的是,你爸不爱说话,但老实本分又肯吃苦(可能每个时代有每个时代的择偶标准吧),而且相处一段时间后发现我爸特别孝顺,周末经常就回乡下我奶奶家帮忙干活。

    后来确认关系后,没事就往我外公家跑,里里外外干这干那的,所以我外公很喜欢他。

    我问我妈,那你呢,你喜欢我爸么?我妈就笑笑,说她喜欢现在的生活,安定平稳而且末来可期。

    我当时不是很懂,可能小地方的人跟大城市的人对生活的追求不同吧。

    长大之后,我觉得我妈选择这个婚姻,可能也是因为我们这个家族在县里来说属于相对有能力的吧。

    爸妈结婚后第二年,我爸就被调到化肥厂生产科坐办公室了,我妈怀孕生下我之后,也被安排到厂工会做专职的干事。

    在这种小地方,家族里有人脉的确有一些优势,我想这也是我妈嫁给我爸的原因之一吧。

    上小学之前,我家住在县化肥厂自建的生活区的联排平房里面,距离县中心有一定距离,离厂子倒是非常近,上下班骑车十分钟的样子。

    生活区周围基本都是本厂的职工,一起玩的小伙伴也有好多工厂的子弟。

    我们住的房子每家都有个不大的院子,有些家在院子里面搭架子,种豆角黄瓜番茄什么的,夏天都吃不完。

    我妈就比较特别,在院子里面种了一小片月季花,靠近房子还种了一排爬山虎,我记事的时候,每到夏天,墙上窗边就爬满了绿油油的枝蔓,院子里面开着一蓬一蓬的粉色、红色和白色的月季花,特别好看。

    不过我们这儿还有一家的院子也挺与众不同的,就是离我家相隔四五排的一个靠街边的平房,院子里有两株桂花树,我不知道桂花树是一开始就种下的,还是后面移植过来的,反正从我记事起,桂树长的快就超过房顶的高度了。

    每到秋天,一株桂树上开出嫩黄的小花,另一株则是开着橘红色的花瓣。

    每天上下学路过的时候,就能闻到从院子里飘出来一阵阵很好闻的桂花香气。

    这家的主人跟我们不太一样,不是化肥厂的职工,是一对单亲母子。

    丈夫以前在县运输公司跑运输,后来因为车祸事故去世,我只知道女主人姓沈,在丈夫因公去世之后,被安排在运输公司做库管。

    但是他儿子『小勇』在我们这片家属区里算是比较有名的,全是因为他学习非常好。

    小勇哥比我大四五岁,我还在小学的时候,他就读县高中了,几乎年年都是年级排名第一。

    每次我们这些贪玩的小孩期末考试成绩不好,被家长数落的同时,还要拿出小勇哥当做比较的对象。

    小勇哥高一的时候好像就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子,白白净净的一头短发,看起来很清秀也很懂礼貌,家里虽然不富裕,但是穿着干净整洁,说话也不像我们这些淘气惯了的孩子一样大呼小叫,印象中总是不紧不慢文质彬彬的。

    小勇的妈妈一直都没改嫁,在我印象中她的长相就属于中等水平,但是身材似乎不错,但跟我妈比还是差一截。

    平时下班回来就操持家务,很少跟周围的这些年龄相仿的妇女们聚在一起,议论别人的家常里短。

    小地方的人就是这样,你不谈论别人,但是遭不住别人会议论你。

    小勇哥母子的关系很亲密,或许这种亲密已经多少超出了普通母子那种亲密的范畴。

    当然在我小时候根本不觉得这有什么,可大人们似乎非常热衷传一些有的没的闲话,当做饭后的消遣。

    似乎是编排小勇母子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大人们议论的时候总是故作神秘,把小孩子们支开,窃窃私语伴着叽叽咯咯的调笑的声音。

    当时的我对此很是不以为然,小勇哥学习好,人也温和,她妈妈少言寡语深入简出的,从来不惹是非。

    我反倒有点同情这对母子的遭遇。

    不过妈妈好像从没多说过什么,她甚至是跟小勇妈走的比较近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之一。

    那时候的平房在冬天没有集体供暖的,每年入冬前都是要去县能源公司买煤屯在家里,冬天烧土暖气用。

    每到这个时候,我家都会拉一整卡车煤回来,然后分给小勇哥家一半。

    我妈总说小勇家里就一个女人独自撑着,能帮就帮一把。

    小勇妈妈会做一种非常好吃的桂花糯米糕,每到中秋也会送一些到我家作为感谢。

    香糯甜软的米糕里面嵌着淡黄和粉红的糖渍桂花瓣,看着就很有食欲,吃起来更是特别的香甜。

    可惜后来的很多年,吃城里卖的成品桂花糕再没有那种独特的味道了,可能是小时候好吃的东西比较匮乏的原因吧,当时觉得特别好吃的那种感觉再也找不回了。

    初中一年级的那年暑假,天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闷热,中午吃完饭我通常都是在家睡两个小时的午觉,然后再跑出去找同学到处瞎玩。

    周末的时候,大人们经常也聚在一起闲聊消暑。

    记得有一天中午,外面突然下起了雨,我在屋里睡不着,想着下午约好跟同学去县城的电子游戏厅打街霸的,这雨要是下大了估计是要泡汤。

    这时候我家里也聚了几个妇女在客厅叽叽咯咯的闲聊,外面的雨水降低了本来燥热的温度,纱窗外透过来的风带着凉爽却湿润的气息,吹的人很舒服。

    我还躺在床上盘算着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有意无意的听到客厅传来的嬉笑声。

    嗓门比较大的一位,我能听出来是曹阿姨的声音,她在化肥厂做出纳,丈夫是县运输公司的车队长。

    曹阿姨是最能聊闲天传闲话的,话题聊着聊着就聊到两颗桂花树那家的事情了。

    「你们知不知道?」曹姨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说,「我家那口子上次跟『串三子』几个人在我家喝酒,『串三子』喝多了,说晚上趴过勇子家的窗根,听到里面做那种事儿的声音哩!」我妈好像不太想多聊别人的隐私,就笑着说,「曹姐这种事可不能瞎讲……」曹阿姨被呛了一下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抬高了点儿声调反驳道,「我开始也不信啊,住在这附近这么多年,从没见过勇子妈招蜂引蝶的。

    本本分分的一个寡妇,平时见男人多说一句都没有过。

    再说勇子反对他妈改嫁,这谁都知道。

    上次车队有人多事,想给勇子妈介绍相亲,结果勇子跑到运输公司外面守了一下午,差点把介绍人给打了」旁边另外一个阿姨接话道,「啊,上次是因为这个啊,说是保卫科都出来拦着了。

    小勇平时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说是狠起来真有股子不要命的劲头」「可不咋的,」曹阿姨似乎更有兴致了,「桂花树那个院子,平时别说男人了,怕是公狗进去,都要被小勇用棒子给打出去,嘻嘻~」我妈跟勇子妈多少还算熟络,虽然知道大家就是闲了磨嘴皮,说长道短打发时间,可还是回护着沈阿姨,于是说道,「那『串三子』的话还能信?赌博弄得房子都要卖了,到处胡混的」曹阿姨又道,「嘿嘿,『串三子』说,听到里面哼哼唧唧的,还听到勇子妈小声叫『小勇,别亲那里~』嘻嘻,你说是亲哪里?」旁边人就又是一阵颇耐人寻味的嬉笑,我妈也忍不住笑了,嘻骂道,「曹姐你就编排别人,这事就算做了,还能不小心让别人听了去?」另一个阿姨笑道,「可别说,勇子妈平时穿的特别素淡,可我看她家晒衣服,那胸罩内裤可相当讲究的,绣花的成套内衣,我见过就不止两三套,县里都没得买,怕是省城才有货呢」曹姨就笑,「平时穿着外人看当然素淡啦,可给心上人看可不要骚一点呢,不然勇子能那么护食?」我妈跟着笑,而后又抢白说,「谁还没几套讲究的内衣啦,我就好几套呢,可别再瞎说啦,这话传出去多不好。

    别人寡妇失业的不容易」曹姨似乎还意犹末尽,「你发现没,上周我看勇子妈出门,大夏天脖子上还系个纱巾,怕别不是给种了『草莓』了吧,哈哈嘻嘻~」另一个阿姨也跟着打趣,「勇子妈身材保持的不错,那皮肤白的,大太阳晒都晒不黑,那腰条儿两把能攥的过来,屁股那翘的,走路一扭一扭别提多招人了,这半大小子火力旺,娘俩又那么腻歪,也保不齐呢」我妈笑骂道,「真看你生了个闺女,合着生小子的都惦记着亲妈?」曹姨更有兴致了,对着旁边一个阿姨嬉笑道,「娟子你可小心点儿,别到处骚浪,回头招的你儿子爬你的床~」说完又是互相打闹取笑个不可开交。

    正说着呢,旁边一位婶子笑着拿我妈打趣,「我看呀,你们这些人都赶不上勇子妈有那个魅力嘞。

    你看人家昕昕妈长得这么标致,这大长腿,你儿子长大不摸上你的床才怪哩!」(昕昕是我小名)傍边一众人都附和起哄,有拍手的有笑闹的,我妈好像是给弄了大红脸,好半天都没听她再说什么,就听见互相笑着拍打撕闹着什么。

    这段对话在年少的我脑海中印象极其深刻,现在回想起来都仿佛还在眼前一般。

    也许恋母的念头就是从那一刻觉醒的,仿佛混沌的黑夜中的一道闪电,照亮了被夜幕掩盖在视线范围内,却从来没有注意过的景色一般。

    我妈当时在厂工会主要负责宣传之类的闲职,平时写点报导稿子,发到省公司的内部刊物上。

    遇到七一国庆什么的,组织参加市公司的文艺汇演。

    平时也喜欢听音乐写点散文之类的东西。

    在我小学的时候,时不时还带着我去市里逛逛街看看电影,衣着打扮在我们县城也是属于比较时髦的。

    虽说我妈相貌只能算是中上等,但她本身蕴含的那种内在气质,跟我爸这种平凡朴实的人完全不是同路子。

    跟小县城里那些忙于家务和生计的三十多岁的妇女也有明显的不同。

    至于妈妈的身材,似乎并没有因为生我而有什么改变,或许跟她早婚早育恢复的好有关,进入三十五岁才稍稍有点点发福,但反而更平添了这个年龄段女子特有的风韵。

    我当时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是好像突然对异性开窍了一样,开始注意起妈妈的一举一动,换句话说,开始用不同的眼光打量起身边这位我最亲近最亲密的女人。

    *********虽说妈妈曾跟阿姨们一起调笑过她们口中的别样的『母子情』,但这好像只是生活的调味剂,谁也没真的往心里去。

    夏天妈妈在家穿着还是比较随意,我印象中她在家总是穿着清凉的纯棉碎花睡裙,下摆超过膝盖一点儿,面料轻薄透气。

    她有好几件类似款式的裙子,每天一洗,轮换着穿。

    里面似乎并不穿胸罩,下班回来换上很短的纯棉小背心(我也见她洗后晾的,有点像文胸,但是后来上学交了女朋友,才知道跟那种运动胸衣很像。

    )虽然不会有凸点,但是这种背心没什么承托作用,所以有时候俯身时,还是能看到她胸前白得耀眼的一抹。

    我爸比较怕热,家里虽然是平房,可是还是有一个专门的淋浴间,房顶有个可以上水的铁皮大水箱,接着淋浴头,夏天晒了一天的温水可以在家冲凉。

    (平时他们都是在工厂的浴室洗澡,我也经常去。

    )因为只在夏天盛暑的时候使用,这个小小的淋浴间跟卫生间之间,就拉着一个半截塑料帘子隔开。

    冬天的时候,淋浴间里面就堆放着卸下来的纱窗和纱门。

    自从有了那种心思,妈妈冲凉的时候,我时不时会找机会去卫生间上厕所,小便时基本看不到,就磨磨蹭蹭假装蹲坑。

    从帘子的缝隙中,偶尔能瞥见几瞥妈妈湿漉漉的胴体。

    但大部分时间里妈妈都把帘子遮的很严,帘子两边的搭扣挂在门框的钉子上。

    我就顺势坐在坐便上,假装翻杂志,妈妈这时候从不赶我,反而会跟我聊聊闲话,说说学校的事情。

    因为是坐姿,所以只要稍稍低头,就能看到接近大腿胯骨的位置。

    不过这时候妈妈都是面向喷头的,我也只能看到侧面的风景。

    我也不敢把头探下去,要是让她发现起了防范心就得不偿失了。

    不过妈妈的腿真的是百看不厌,那现在的话说绝对是『腿玩年』。

    因为年龄的原因,我平时能接触到的都是同龄的女孩,那时候也没手机电脑之类能上网看的,就觉得妈妈白腻修长的双腿特别有感觉,还有能看见小半个臀部,成熟女人蜜桃臀的那种丰美,真的让人勾心抓肝的。

    我只记得那个暑假我无师自通的学会了自慰,幻想的对象都是妈妈。

    当然局限于有限的认知,对女性的所有幻想都是模糊的,也不知道那些最致命的关键部位的具体观感,只是幻想着能抚摸到妈妈的那双美腿,想把脸贴在上面,幻想嘴唇也能贴在上面亲吻。

    就像沈阿姨跟勇子哥亲热时候说的,『不能亲那里』,而我想亲妈妈所有不让亲的地方。

    妈妈因为准备七一献礼加班排节目,所以七一之后就串休了一段时间,正赶上我放假在家,她调休就在家歇着,收拾家务,中午给我做饭,看着我写作业补习下学期的功课。

    所以没事我也不天天出去疯玩了,除了在家做暑假作业,就时不时帮着做做家务,扫地拖地,帮着做些需要力气的活计。

    我那时已经长到了一米六六,虽然还没妈妈高,但是力气还是有的。

    我最喜欢的是陪妈妈做饭,因为是中原地区,家里几乎天天都吃面食,妈妈和面擀面的时候,我是从来都不会错过,蹭在一旁打打下手。

    就算是不用我的时候,那也坐一边陪她聊天。

    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和面的时候因为案板比较低,妈妈一般都是站着,微俯下身,我就坐她对面,欣赏着那对可爱的大白兔在妈妈胸前调皮的上下跳动。

    除了『可爱』,当时的我真的找不出其他什么词汇来形容。

    妈妈的奶子不算是很大,圆润挺翘,当时我也没罩杯的概念,现在的我当然知道她是C罩杯,因为跟后来跟妈妈发生亲密关系之后,我问过尺码送过她几套高级内衣。

    而此时那对奶子在她胸前有节奏地弹跳抖动着,真的把我魂都勾走了,我似乎发现了在我有限的人生中,居然还有比电子游戏更有意思一万倍的乐趣。

    可妈妈毕竟是妈妈,我根本不敢流着涎水死盯着这诱人的风景,嘴里就有一句没一句跟她聊着闲嗑。

    在妈妈俯身低头摆弄着手里雪白面团的时候,我就趁机偷窥她领口中微微露出的那两团雪白的『面团』。

    妈妈低头用长擀面杖擀着面饼的时候,我的心就跟她胸前那两只可爱的白兔跳动的节奏一起,砰砰地跳个不停。

    情窦初开懵懵懂懂的我,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诱惑力,反正我无法控制自己的遐想,很难自拔。

    那年夏天,我爸却很忙。

    化肥厂正在上一条新的产线,他在生产科里面负责设备采购和调试,不是出差就是住在厂子里面试车,反正有很长一段时间家里就我和我妈两个人。

    记得有天刚吃完晚饭,天就开始阴沉,早上的天气预报就说有大暴雨。

    我们这个地方,夏天的时候经常会有暴雨。

    家里盖房子的时候,一般都要把地基稍微垫高,防止雨水灌进屋,不过院门那边有时候水还是会漫进来,所以要用长条形的沙包封一下门,以前都是我爸负责搞这些。

    现在我爸在市里出差指望不上了,我也没用我妈说,自己把沙袋从侧面仓房里面拽出来,用小铲子补满了沙子,铁丝封住袋口,提前堆在院门的门栏外面。

    又搭梯子上了平房的房顶,把专门用来排雨水的孔子都疏通了一遍。

    刚从房上下来,雨点子就开始噼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雨下的又急又大,仿佛是谁把天给捅漏了一样,雨点打在窗子上噼里啪啦的作响,从窗子里面都看不清外面,站在屋门口看出去就看到从天上泼瀑布一样。

    我妈也有点担心我爸在外面能不能赶回来,当时厂子给我爸配了手机,可我家没有安座机,更别提买手机了。

    我觉得我妈其实就是瞎担心,这种天气肯定都是找地方躲着,我爸也不可能急着往回返。

    我收拾完也没心思写作业,跑到我妈屋里陪着她看电视,外面的雨一点变小的意思都没有,中间出去查看了一下,虽说街面上的水没灌进院子,不过小院里面已经开始积水了,可怜的月季花的花瓣被雨水打落了一地,细细的枝条在一阵阵疾风中左右乱摇。

    电视里面放的好像是《血色浪漫》,我妈看着电视也心不在焉的,而我的心思其实在她搭在沙发脚凳上的那两条白腿上。

    她没穿平常穿的那种纯棉薄料的睡裙,换了件紫色仿缎子的吊带睡裙,裙摆很短大概才到大腿的一半,肩膀也整个露在外面,两根精致锁骨上的细细紫色肩带衬得皮肤特别白。

    而且似乎里面还没穿背心,因为看不出背心的印子,前胸隐约有两个诱人的凸点,不是很明显但仔细看能看出来。

    可能因为下午的闷热,让她换了更清凉的装束,我的眼睛也跟着享受着香艳的清凉。

    这种丝绸睡裙的面料非常顺滑,她搭在脚凳上的双腿伸直交叠在一起,睡衣下摆堆叠在大腿一半处,37码雪白的脚丫,跟男人的脚比起来要清秀细窄的多,脚趾上涂着亮红色的蔻丹,仿佛点缀在白玉上的红宝石一样。

    脚趾还一勾一勾的,带着脚背上的筋腱绷起几道微微的凸起,给我都看入迷了,感觉自己立马都被妈妈培养成足控了,虽说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这就叫『足控』。

    今晚上回自己房间肯定要想着这双美脚痛快地撸上一发不成。

    电视里的第二集刚演到一半,忽然屋里唰的一下就全黑了。

    我急忙跑到屋门口拉开门往外看去,前排的房子都是漆黑一片,周围一点灯火都没有。

    回去告诉我妈,估计是电线杆倒了,整个断电。

    我妈就有点害怕,摸黑翻抽屉找到半根蜡烛,在煤气灶上打火点着,然后举着回来,在床边的五斗橱上滴上蜡油,把蜡烛立在上面。

    蜡烛的光有些晃动,照在她的脸上映出些许担忧的神色。

    这时候我觉得以往心目中那个无所不能、坚强独立的妈妈,也有着女人的娇弱的一面,反而内心中涌起来一股特别想要保护她的欲望。

    这也许是深刻在男性DNA中的那种保护欲吧,反正就是不想让这个女人担心害怕。

    我说,「妈别怕,有我呢」妈妈没有说话,只是把手伸过来握了握我的胳膊,微笑着点点头。

    电视显然是看不成了,我先去淋浴间冲了一下,因为下雨的原因水有点凉,但是冲完人感觉清爽了很多。

    我擦干身子,套上大短裤,光着上身摸黑又回到妈妈房间,看到她坐在蜡烛边盯着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

    烛光晃动着映在她的侧脸上,似乎如同剪影一般,五官秀气又端庄,看着有种震人心脾的作用,当时真没什么邪念了,就觉得那一刻她真的很美。

    「妈,你烧点水擦一下身吧,淋浴水有点凉」我停了一会儿轻声说道。

    「嗯,没事」妈妈轻轻点了点头,我不知道她说的『没事』是指水凉没事儿,还是她自己没事,也不敢多问。

    妈妈起身去了淋浴间,不一会儿就听见莲蓬头的水声。

    等她重新回到房间,还是那个紫色吊带,不过头上包着一条粉色的干发帽,长发裹在发帽里盘在头上。

    「我都忘了停电了,头发没法吹干~」她自嘲的笑了笑。

    我回身找了条干毛巾,对妈妈说,「那我帮你擦擦~」说着按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我上床跪在她背后道,「你把发帽解开」可能是因为刚冲完凉,妈妈的肩触摸上去是一种冰凉细腻的感觉,就好像摸在一块晶莹温润的玉石上一样。

    妈妈一只手在发帽上轻轻一勾,就把它摘了下来,然后晃了晃头,湿漉漉的长发顺着肩膀披散了下来,带着一股沁人的芳香。

    真是奇怪,我用的也是一样的香波,怎么就闻不到这种奇妙的香气呢?我用毛巾一缕一缕的帮妈妈把头发上的水吸干,做的非常认真,其实也是因为烛光的原因,虽然离得近但是跪在身后基本什么春色都看不见。

    不过当时我也真的没别的心思。

    就是想帮妈妈好好擦干头发。

    妈妈坐在床沿,在晃动的光影中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着说,「真想不到你平时毛毛躁躁的,还能这么细心~」我咧嘴无声的笑了笑,当然妈妈背对着我也看不见。

    「学习要是能这么细心就好了,唉,我还指望着你能考个好大学呢」当妈的都这样,两句话就能给扯到学习上。

    「我可能继承了我爸的学习基因了,不是我不用功,就没那个天份」我听着妈妈微微叹了口气没再接着唠叨。

    隔了片刻,我打趣道,「可我继承了妈妈的文艺细胞」「嘻嘻!你这是奉承我还是自吹呢?」妈妈终于笑了。

    的确,妈妈虽说理工科毕业,但平时比较喜欢写点东西,厂里的宣传材料,组织汇演的串场词等等都出自她手,至少在我们周围的圈子里算是个小小的笔杆子。

    「我语文成绩一直很好啊,这都是妈妈的遗传。

    还有我的长相也是随妈妈,跟爸爸家族的标志性的国字脸可不一样吧」这点儿我没说错,我跟妈妈一样都是清秀的鹅蛋脸,至少不像父亲家族里那些堂兄弟一样,方脸阔口一副彪悍的样子。

    妈妈笑的更开心了,肩膀一抖一抖的,害的我只好说,「妈你别乱动,马上就擦好了~」过了一会儿,头发擦的差不多了,妈妈把还有些潮湿的头发披在肩上,上床半靠在一侧,双腿膝盖缩在睡裙里,两脚支在床面上,手指扯着有些显短的裙摆,抱着小腿就这么坐着。

    几年后处了女朋友我才发现,其实好多女生在家都喜欢这样用睡裙半包起腿坐着。

    这基本上是一种潜意识中对你完全信任、毫不设防的姿势。

    因为从某些角度,是能看到两腿间内裤最窄最隐私的部分。

    当然现在暗弱的烛光中,我什么都看不见。

    我光着膀子坐在妈妈对面,正想着找点什么话题,能在妈妈房间多斯磨一会儿。

    妈妈忽然开口了,她抬眼看着我,距离这么近,我似乎能看到跳动的烛光在她晶亮的大眼睛里面闪动着的样子。

    不过她接下来所说的内容,却让我真的无可奈何。

    我妈到底是我妈,生活根本不是之后几年那种网上偷着看到的母子文里的路数。

    「我想给你转到市里的初中,你觉得怎么样?」妈妈的眼睛闪着兴奋之色,语气也带着一种跃跃欲试的激动。

    「啊?!这……」我脑子里直发蒙,我念的初中里同班好友都是一起长大的工厂子弟,从小玩到大。

    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大多没什么心思学习,都是玩心特重,想着将来考进职高,然后托门子能进化肥厂或者运输公司什么的混口饭吃,想考高中的都不多。

    而我妈一直想让我能上重点高中,至少考个三本,再不济也要考个大专。

    「又不是把你一个人扔市里住校,你才十四,我也不放心。

    我是说这次七一汇演,见到市石化公司的人,可能要借调我去帮他们组织全省石化系统的国庆汇演,妈妈可能要去市里工作半年。

    你跟我一起去怎么样?」我还是不死心啊,从小在县里长到大,周围全部都是熟人和好友,冷不丁要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念书,对于刚念完初一的我来说,很难接受这种安排。

    我赌气说道,「那你半年后回来,到时候还不是把我一个人扔在市里啊?不行,我不想去」「哎呦,你个男子汉怕什么嘛。

    再说我问过你大伯,借调只是个契机,活动活动就能留在市公司的工会。

    可你要是不转去市里上学,妈妈肯定扔不下你和你爸,你舍得让妈妈放弃这个机会吗?」老话说得好,『一物降一物』。

    从那时候起,我就觉得我妈那真的是能拿捏住我的软肋——而她,就是我的『软肋』。

    就像我现在能拿捏住我媳妇一样,我知道有些事情要用什么方式说才能让她就范,这都是跟我妈学的。

    年少的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到底是妈妈想让我脱离现在的学习环境从新开始,还是她真的很想有更开阔的事业空间,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嗫诺了半天,我终于想起拿老爸当挡箭牌。

    「那我爸怎么办?」妈妈轻轻撇了撇嘴道,「他忙他的,我忙我的。

    再说他在县里还要照顾你外公,时不时还要回你爷爷家。

    等你念完高中,我再调回来,你看怎么样?」合着妈妈归根到底还是为了让我能考上大学才做的这个决定,我不知道她之前是想了多久。

    不过今年县高中高考成绩滑铁卢,考入重点大学的屈指可数,只有小勇哥在内为数不多的几个人考上了重点。

    我还想再挣扎一下,强辩道,「小勇哥就在咱们县念到高中,他不就考的很好嘛!」妈妈没有立刻答话,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白皙的脸庞在暖色烛光的映衬下似乎泛了红。

    两只好看的小脚向回缩了缩,脚趾轻轻勾着床单,微微咬了咬嘴唇,半晌才开口说道,「人家小勇多懂事!学习都不用你沈阿姨操心的……你要有小勇一半的努力,妈妈都不用费这么多心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回轮到我脸红了。

    我不是惭愧学习不努力……我是……我是觉得我要是有小勇哥一半的勇气,可能,说不定,或许可以亲亲妈妈不让亲的地方……等等……妈妈可是从来什么地方也没让我亲过啊!!!我正低头对妈妈胡思乱想,而妈妈以为我有点动摇了,又趁热打铁说道,「你要是同意的话,我跟你爸商量一下,给你买一台电脑当奖励,你看怎么样?」那个年代电脑并不是很普及,上网还是ADSL拨号。

    县里刚刚新开了一家网吧,但是收费根本不是我这种初中生能承受得起的,远不如电子游戏厅的街机有市场。

    不过能跟大城市的孩子一样拥有一台自己的电脑,曾是我的一个梦想,不过我从没跟父母提过,因为我知道这种要求的代价,肯定就是学习成绩必须拔尖,可我在初一的成绩就是在班级中游晃荡,这代价过高也就把梦想当成幻想而已了。

    妈妈见我不吭声,又继续诱之以利道,「等我去市里租个房子,为了跟你爸联系方便肯定要安个座机,到时候你还能上网查查学习资料呢。

    在咱们县里可没这个条件」妈妈紧盯着我的脸,似乎立刻马上就要我给出个明确的答复。

    我心里乱哄哄的,心不甘情不愿,但是又不想违背了她的心意。

    以前自己不懂事,经常任性子胡来,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她太过失望。

    纠结了半天,我终于艰难的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知道,我是细胳膊拧不过两个大腿。

    在我家,教育这种事情都是我妈说了算,根本指望不上我爸能帮我说什么话。

    二对一,我还能怎么办,只能低头面对现实呗。

    妈妈见我终于点了头,兴奋之色似乎都无从掩饰了,原本并拢的小腿压下来,鸭子坐一般向两侧分开,在床上直起身,一把就抱住了侧坐在床沿边的我。

    呃,瞬时我大脑中一片空白,身子僵硬地一动不敢动。

    其实我也真没法动,我妈两个胳膊把我的整个肩膀环住了,脸就紧贴在我一侧的耳朵上。

    此时的我则光着膀子半侧着身,胸肌侧顶在她的两个柔软的乳房中间,感觉她丝滑的睡衣下面那个小小硬硬的凸起轻轻刮蹭着我的赤裸皮肤,浑身真的是鸡皮疙瘩都刺激起来了。

    好像自从上了小学起,跟她再没有过这种肌肤之间的亲密接触。

    她身上那种淡淡的沐浴液的香味,把我裹挟在其中,让年少的我彻底沉沦了进去。

    「妈……你好热……」直到我低声嘟囔一句,妈妈才松开了我,伸指在我额头上使劲一戳。

    其实我妈的身子一点儿都不热,冰冰凉凉的,消暑降温。

    很久之后的那个夏天,我最喜欢光着身子抱着她睡,真好像白玉枕头那么清爽冰凉,反倒是她总是会在亲热之后把我踢到一边,嫌弃我身子又热又黏。

    此刻也就是她贴在我耳边的头发,不时蹭在耳廓上有种微微麻麻的搔痒。

    要说热,其实是我自己身体里的血快要沸腾了,下体根本不受意志控制地迅猛勃起,在短裤上顶起一个大包。

    好在房间里面光线昏暗,而我又是侧身对着她,她根本感觉不到,不然真是要糗死了。

    我一手偷偷捂着鼓囊囊的裤裆,低头瞥了一眼在床上分腿鸭子坐的她。

    睡裙因为刚才动作过大而褪到了腿根,虽然光线昏暗,但还是能看到深色裙摆下那一抹乳白色的内裤窄档。

    只是短短一瞥,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喷射在当场,那时的我真是太嫩了。

    妈妈则低头不慌不忙地整理着睡裙下摆,然后又抬头拢了拢肩头上还略带潮湿的长发,恢复了睡裙裹腿的坐姿,闭起眼又靠在床帮上,嘴角挂着一丝志得意满的微笑,根本也没注意到我在烛光的阴影里,半弓着腰溜出了她房间。

    外面的雨似乎小了一些,但风还是很急。

    我掀开门,闪身出了屋子,站在滴雨的门廊下,让雨夜潮湿清凉的风慢慢给自己降温。

    【末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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