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修捡到并收入师门,成了唐修唯一的徒弟。
游戏里,望舒玩的是奶妈,唐修玩的是刺客,师徒俩经常绑定做任务。
久了,也就自然熟了。
对哦。
唐修就是C城人。
望舒很快回了消息:「对呀,我上周五到的C城」下一秒,望舒就收到了唐修的语音弹窗。
玩游戏时,师徒俩经常连麦,所以,望舒也很自然地点了接听。
「喂,师父,怎么啦!」「你这徒弟也真是的,都到了C城,也不告诉师父。
你说,为师该怎么惩罚你?」「啧啧,大不了替你清一周的任务」「不行,那太便宜你了」听筒那边,唐修的声音有些轻微笑声,「你得请客」「我请客,你付钱,成交」望舒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行吧,勉强其难答应你」唐修的笑意更加藏不住,「那我们什么时候见」「明天?」望舒试探性地问了问。
玩这款游戏也有两年,她还没有见过游戏里的任何朋友。
虽然她知道,亲友之间面基是佷正常的事,但望舒还是有点紧张。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唐修一边顺着话题聊着,一边摆出时间,「你看,现在出门,正好能吃一顿晚饭」紧接着,唐修似乎收起所有的笑意,连声音也带着正经,「我想见你,有些话,想当面跟你说」「现在……吗?」望舒愣了愣,心里却同时盘算着另一件事:既然想要从姐夫眼前消失,那借助唐修的帮忙,似乎理论上是可行的……吧?」师父,其实我遇到了一点麻烦……可以去你家里住两天吗?」像是知道这句话会有歧义,望舒连忙补了一句,「暂住两天,我会给房租」唐修显然没有想到望舒会开这句口,但他也没有错过「遇到麻烦」四个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去接你」唐修又往前进了一步。
「我在……」望舒正准备说出地点,没想到,姐夫突然走了进来,一把抢走望舒的手机,在关掉微信的同时,也关上了卧室的门。
姐夫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却有一种可怕的力量,「你想做什么?」望舒张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跳下床,想要夺回手机,却被姐夫一把推倒在床上。
「我再问你一遍,你想做什么?」姐夫干脆点了关机,将望舒的手机揣进自己的口袋。
他双手抱胸,用居高临下的姿势死死盯住望舒,「你在跟谁打电话,是打算逃跑吗?」「跟你没有关系,你出去!」望舒咬着牙齿狠道。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呵,跟我没有关系?」姐夫像猛虎扑食一般扑向望舒,一口咬在她的锁骨处,「你是我的女人,你告诉我跟我没有关系」他加重了撕咬的力道,直到锁骨出现一道深深的牙齿印,才停了下来,「看样子,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姐夫一把扯掉自己的领带,捆住了望舒的手腕,「信不信我现在就草死你」此时此刻,姐姐还没有下班。
「你给我出去!」望舒企图用手肘攻击姐夫。
姐夫也不管那么多,他又将头发缠到手腕,顺便将头发也固定在领带里。
这样做了以后,望舒使多少力气,她的疼痛力度就有多大。
「行了,到此为止」姐夫抿了抿嘴唇,重复了一遍,「所以,你在跟谁打电话」「跟你无关!」望舒坚持道。
「不说是吧」姐夫扯出皮带,当作鞭子一般狠狠地打在望舒腰上。
望舒吃疼地惨叫一声。
「我再问一遍,他是谁」「我不知道!」望舒铁了心不说。
「行」姐夫又用皮带抽了第二下后,将皮带当作粗绳,把望舒的左脚脚腕固定在床的一角。
「别怪姐夫心狠,是你自己不肯听话」他从内衬口袋里摸出一粒黄色药丸,掰开望舒的嘴巴后,直接塞了进去。
在望舒来不及反应的时候,按住她的舌头,让药丸滑到了喉部。
「咳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望舒开始剧烈的咳嗽,企图吐出药丸,但为时已晚。
「放心,不是毒药」姐夫拍了拍手,显得异常放松,「会让你变得听话的好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解开捆住望舒的所有东西,将她从床上扶起,「我带你去个地方」「要去……哪里?」望舒脸色惨白。
「调教室」姐夫扣住望舒的芊芊细腰,避免她有任何的挣扎,「给你吃的是一种刺激性欲的药,你也可以理解成春药」姐夫像搬弄雕像般,带着望舒移动到门口,「我会给你姐姐发消息,说你要去朋友那住两天」姐夫往望舒的脖颈处吹了一口气,轻轻地,像羽毛般,「而实际上,你要被我草死,从早上草到晚上,再从晚上草到早上」「你……你疯了」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药丸渐渐在起效,望舒的声音显得格外颤抖。
「不对」姐夫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掐了一把,嗯,手感真不错,「是你在勾引我」姐夫一边说着结论,一边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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