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彻底。
她像一种没有骨头的生物,若不是双臂还挂在他颈间,若不是他强势的挤压着她,若不是他的双手狠戾抓握着她的胸肉,怕是早已瘫软在地。
他吻的又深又凶,她也不甘示弱得吻回去,两人将这吻当作此刻交流的唯一途径,为了抒发心中那些鼓胀的爱意,不得不更深更狠。
他的牙齿磕到她的唇肉,她痛的流出眼泪,下体却流出腻滑的爱液,汹涌如水流,瞬间就让底裤湿透。
林安娜难耐的扭动身体,用身体去磨蹭他的巨根,盛锡文也不好受,分身早就兴奋充血以期插进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一展雄风。
腾出手来拉开裤链,将那根本钱十足的阴茎释放出来,抬起儿媳的一条长腿挂在肌肉纹理分明的手臂上,拨开已经湿的能滴水的蕾丝内裤,凶狠的将这东西整根冲进她的小穴中。
啊~~林安娜仰着头呻吟一声,这样粗爆痛快的插入实在让人着迷。
盛锡文低头啃咬着她白皙美好的颈肉,一双犀利严肃的眼从镜片后仔仔细细的观察她的表情,身下是他耐心十足富有节奏的进出。
宝宝,叫出来,大声点!盛锡文舔着她耳下的细肉,用气声诱哄她。
嗯~~爸爸,淮南~~呃~~还在里面呢~~林安娜恢复了几分理智,谁知道盛淮南什么时候会醒,她跟人家爸爸在卧室门口搞事情,还把人吵醒,末免太不道德。
盛锡文光想着报复,这会儿也明白过来,管他是谁,也不能让他听到林安娜的声音。
捂着她的嘴,把儿媳妇钉在墙上肏干一阵,盛锡文又将她另一条腿也挽在手臂上,完全托举起来,只是身下仍然相连,挺胯摆动片刻不息。
他用吻将两人的呻吟堵在口中,心中有一种背着儿子和名义上儿媳偷情的快感。
林安娜早就被他操到高潮了,他那一根粗度长度兼具,林安娜这样被他操的烂熟的熟女只看一眼,都会忍不住湿身,更遑论被这玩意儿整根粗暴的插入,他只消往阴道尽头的花口狠力一撞,她那淋漓的花液就会汹涌喷出。
28醉意蒸腾(H)两人保持这托举的姿势抽插了十几分钟,林安娜娇气的哼哼,说后背磨的疼,盛锡文只好将人放下,让她双手扶着墙壁背对自己。
盛锡文一面将沾着她丰沛淫液的鸡巴插回她身体里去,一面俯身在她耳边说:记得吗?宝宝,那天你跟淮南一起出现,我看你走进洗手间,当时我就想操你,就用现在这个姿势,就像这样把你按在墙上,狠狠的彻底的肏一顿!把你肏透肏烂!让你知道谁是你真正的丈夫!让你知道谁是你的男人!这世上只有我能给你这种快乐!知道吗?嗯?宝贝,你感受到了吗?我的鸡巴跟我一样爱你至深呢!说罢,他握着她的臀侧,将她狠狠压向他的下腹部,鸡巴瞬间冲到一个平时难以达到的深度,林安娜痛的呻吟出声泪流涟涟,但更多的是满足。
他爱她,世上还有比这更值得林安娜欢欣鼓舞的事吗?当然没有,她的一切,一生都只为了这个叫做盛锡文的男人而来。
只要能被他唯一占有,即使是粗暴,即使是狠戾,又有何不可呢。
爱欲交融的快感冲上大脑,林安娜不受控制的潮喷出来,透明的液体冲刷过盛锡文的棒身,刺激的他将浓精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
待盛锡文享受完余韵的吸吮挤压将鸡巴抽出来,被堵在阴道中的淫液和精液混合着滴滴答答留在木质地板上,而身前的女人湿了鬓发,连衣裙液糟乱湿透。
他从后拥着她,略微喘息后将已将脱力瘫软的林安娜抱回到自己的房间。
盛淮南这套房子是直接买的开发商手里的样板房,美式风格,家具和电器都是高档货,主客卧均有浴室,且配有按摩浴缸。
盛锡文自己不耐烦泡澡,向来都是淋浴冲冲就了事。
但考虑到林安娜白日里劳累一天,晚上又是应酬又是被他缠着胡闹一番,腿早就软的半点走不动路了。
细心的给她放好水,将人剥了个一干二净后放进浴缸里。
他脱了衣服打算冲澡,却见林安娜半躺在浴缸里,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身下瞧。
心里一阵好笑,到底是在林喷头下面冲洗干净才跨进浴缸里去。
浴缸不小,但两个人躺进去总归有些憋屈。
林安娜露着肩头被他挤到角落里,双眼迷蒙可怜兮兮,盛锡文笑笑,将人拦腰抱上来与自己相对而坐。
「怎么了?看起来傻乎乎的?」盛锡文看着坐在自己腰腹上的小女人,好笑的问道。
这不是盛锡文胡说,而是此刻的林安娜看起来确实懵懵懂懂,表情天真。
「唔?」林安娜像听不懂他说话似的抬眼望他。
盛锡文这才发现不对,仔细去瞧她,正是一脸粉面坨红,用手去摸她,还略有些烫手。
因为他的要求,她从来都不饮酒,也不知道量在哪里。
今天因为借着婚宴的由头,被人劝得喝了两杯,本来以为她酒量不错,此刻因为吹了风又蒸了热气,居然也醉的有些厉害。
担心她因为醉酒吹风而发烧生病,盛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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