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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白嫩的穴儿真如娘亲所说一样,漂亮的紧哩……只是不知自己那穴穴内的媚肉,是不是也如娘亲所说,是叫男人着魔的天生榨精名器呢?自己可从来小心翼翼地为相公爱护着,就等今天相公采了芸儿的处子去呢……想到这里,芸儿情难自抑,骚媚的一挺腰,居然像最下贱的娼妓般主动地将整个娇颤的蜜穴贴上那滚烫的肉根,下身蜜裂再次触到那根叫她着迷的肉茎,惊人的热量再次透骨而来,发情中的芸儿不禁高高仰起臻首,迷离的双眼微眯,吐出一口滚烫的香甜热气。

    「芸儿……这就开始润棒儿……」说着,少女忍住下身透骨的瘙痒,足尖一点,酥腰一挺,把那肥厚肉穴儿往上一贴,只见两瓣软糯如新打年糕的蚌肉,仿佛贪吃的小孩嘴儿大大张开,紧紧贴着那粗如儿臂的肉棒茎,这不要脸的少女竟用自己那不停渗出花汁的蜜穴瓣上下磨起肉棒来!坚硬如铁的高温茎肉刺激着媚肉不停蠕动,咕滋咕滋地吐出一股又一股黏滑蜜汁,粘稠的少女淫液从含的紧紧的花瓣缝隙中渗出,在那硕大的叫人害怕的紫黑鸡巴上肆意横流。

    浓重的雌香熏得二人呼吸愈发粗重,只见芸儿撑着双腿,小巧的足尖紧绷着用力,让花瓣紧紧含着肉茎,一点点向上磨去,直让那软若无物的蚌肉代替自己的小口,含过每一条青筋,每一寸肉皮,让晶莹的花蜜带着泡沫咕噜噜地吐出,在丑恶的肉茎上抹了一层又一层。

    穴瓣滑嫩的触感带来轻柔的麻痒,让李如泉颤抖着挺腰迎合,巨大的龟头涨的发紫,吐出一股股恶臭精水,很快,仿佛是要了了龟头那急不可耐要戳进少女蜜穴狠狠翻弄的愿望,花穴瓣颤抖着磨到了肉棒最顶端,咕滋一声含住了那颗大如鸡卵的龟头,紧紧地吮吸!「哦——」「呜啊~……」两声呻吟响起,一声低沉微喘,另一声却如天籁般颤抖娇媚……二人性器以最危险的姿态相连,只需李如泉微微一挺腰,或是少女那紧绷的大腿稍稍放松往下一坐,芸儿这坚守了十九年,无数风流少年苦求不得的处子之身,便要被以最无情的姿势狠狠捅破……若是这肉棒一捅进去,怕是少女当场便要彻底崩坏成肉棒套子,在无穷尽的绝顶高潮中,尖叫着潮喷到死吧……仿佛是感受到了此时危险的处境,芸儿蜜道最深处的子宫却欢呼着收缩,带着穴内无数媚肉不停喷汁,哗啦啦的滚烫汁水仿佛撒尿般不停流下,直直地浇在那龟头上,只把整根肉棒连带着李如泉的整个胯下浇得香喷喷一片!真不知少女这副小小的身体里,怎么会装着这么多的牝汁香茗……「齁齁~不行!~现在还不行~……」不知道是说给李如泉听还是说给自己听,少女强忍住直接一屁股坐下,让相公直取了自己处女的悸动,整张已经几近崩坏的发情母畜俏脸苦闷地娇喘着,放松身子,在小小的雌媚花宫不甘的颤动里,让那蜜糖般的小穴瓣顺着肉棒急速的划下,与肉棒的摩擦下,硕大的龟头那几乎要将她烫伤的高温仿佛责怪它不让自己破处般,恨恨地用力磨过娇小的阴蒂,让芸儿忍不住尖叫着把臻首埋在李如泉胸口,又是一阵颤抖不休。

    此时的花穴已经坐到了肉棒最底端,如初时一般用肥美的肉瓣含住了李如泉鼓涨巨大的阴囊,美滋滋地连带着一些乌黑的阴毛一起含弄,温热的花汁给李如泉那皱巴巴的精袋洗了一遍又一遍,仿佛隔着一层皮安慰着那些急不可耐要给娇嫩少女播种的精子。

    而在往上,肉茎直挺挺地贴着她的小腹,那颗独眼龙头再次隔着肚皮顶住了芸儿的肚脐,隔着肚皮亲吻着子宫,稍稍缓解了要命的痒处,让芸儿阵阵满足。

    然后又再次挺起酸软无力的大腿,让汁水淋漓的淫熟花穴又一次划过肉茎,再次含住那颗龟头吐出花汁,然后颤抖着坐下,循环往复,即为润棒……啪嗒~……咕咕咕滋咕滋~……「齁齁~好烫,真的好烫呀~……相公的大棒儿磨死芸儿了~呼~齁~……」一阵阵肉蚌吮吸的声响混着蜜汁喷涌,和着芸儿雌媚的软糯娇啼,在房间里轻轻回荡……于是,在这闺房里,继肉棒遛母犬后,便又出现了这一幕少女润棒的奇媚淫景,只见那少女赤裸着娇躯坐在男人胯间,两条藕臂环住男人宽肩,玉腿大张,足尖紧绷着用力,在阵阵娇哼里拼命拱着雪臀,献媚般主动将自己最纯洁幽秘的牝穴在男人胯间的粗壮肉龙上一磨一磨。

    而男人却什么动作都不用做,只需坐在那里而已,少女便会自己被滚烫的鸡巴烫的娇颤出汁,洗润肉棒,还带着一声声雌媚娇啼,若是叫少女的父母与那些追求者见了那平常清冷淡雅的少女这番连妓女都羞的,磨着鸡巴的母猪模样,谁能想到这就是那个一直冷着脸,见人也蒙着纱,只在幕后弹琴抚琵琶的陆家千金?真不知要惊掉多少下巴,又要叫多少人嫉妒地抽心,感叹好一个天生的淫水媚娃……如此水磨了不知多少遍,直磨得少女大腿酸软无力,被肉棒烫的心都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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