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兰(03)

    2021年12月15日《三》「陪客丫鬟?」「没错,从今天起兰儿你便是韩府的陪客丫鬟,你服侍的都是韩府的上宾贵客,是背负着韩府名声,一定要好好的做,莫让夫人失望」「奴婢遵命…夫人…」韩府人脉广阔,宾客甚多,偶尔一些达官贵人到访,舟车劳顿,为解其累主人家会安排丫鬟陪伴左右以作照料,当然也少不了服侍其房事需要,说白点就是陪寝。

    虽然有格外打赏,但终究是招人话柄之工作,大抵婢女也不愿去做。

    听到韩夫人的命令兰儿但觉头晕眼花,冷汗沿自背嵴滑下,片刻作不出反应来。

    那是比当年被挑为通房丫鬟更无法接受的事情。

    卖身为奴,要服侍主子还无话可说,但要给陌生人伴寝,根本已经和娼奴没两样了。

    兰儿的心情沉至谷底,一整个下午浑浑噩噩,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傍晚待韩清自太学回来,立刻失魂落魄地告之此事。

    「哦,娘亲这样说?」这段时间韩清亦为韩夫人不许他迎娶兰儿一事愁眉不展,听到此消息没有太大反应,兰儿焦急问道:「少爷你说怎么办?」韩清想了一想,道:「娘亲这个决定有其道理,这些年你跟我读书写字,学识比其他丫鬟好,人亦细心,代表韩府也不会失礼」兰儿没料到韩清会说出此话,愕然道:「少爷你说夫人有道理?你到底知不知道陪客丫鬟是要伴寝?」韩清没有答话,正如男孩所言,身为少爷的他又怎会不明瞭此事,兰儿咬一咬牙,伤心问道:「少爷你的意思是…奴婢跟别人伴寝,甚至做夫妻之事,你也不会在意?」韩清答道:「我不是说过,杀人有罪,但在战场上杀敌便有功,同样地背夫出牆有罪,但如果那是职责,我不会介意」兰儿断想不到韩清会如此回答,心更伤透,无法抑制地哀痛落泪:「好一句不介意,少爷你说喜欢奴婢,原来都是假的,就是奴婢跟陌生人欢好,你也可以无动于衷」韩清默然不语,兰儿悲从中来,转身便走。

    韩清也没追上,只站在原地目睹丫鬟背影。

    自韩老爷过身后因为要守孝,这三年裡韩清和兰儿不曾有房事,禁欲以表孝思,两人亦末有同房。

    入夜后兰儿心情低落,夜不成眠,独个在花园逛着,沿着石山一带来到偏院柴房,忽然发觉木门虚掩,心生奇怪上前一看,只见静谧的房裡一个身影坐在干柴上,原来是韩清。

    「少爷…哼!」兰儿本想探问,想起方才的事又生气地回头不理,韩清站起从后捉住她的手,柔声说:「兰儿,陪我看月光好吗?」兰儿本想拒绝,但相识十年,从末对少爷说过一声「不」字,此刻也开不了口,唯有不情不愿地转身,跟韩清一起坐在柴枝上。

    韩清指着窗外明月道:「兰儿你看,今晚月色多美,我发现原来这裡是赏月的最佳位置,每有心烦来看月光,心情也会安稳下来」兰儿哼着道:「少爷要风得风,会有什么烦恼了?」韩清叹口气道:「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但实际上这几年才知道,最想要的偏偏得不到」兰儿知道韩清所指的是自己,自嘲的说:「你不早得到奴婢,从第一天起奴婢便是少爷的下人,你要我剥光我只能剥光,你要我睡柴房我只能睡柴房,你要我陪客,我也只能陪客」韩清没有直接回答,拉到另一话题道:「兰儿你知道吗?今天听到你的话,我有想过和你私奔,一起离开韩府」「私、私奔?」兰儿没想到韩清会说出此话,登时愣住,韩清续道:「但后来我又想到万一真是离开韩府,之后我们可以过着怎样的生活。

    我贵为韩府少爷,但其实没有过人之处,太学亦末有修毕,娘亲说得不错,没有韩府撑腰,我便什么也不是」兰儿安慰道:「少爷你别妄自菲薄,你是个很出色的男子,奴婢相信你一定可以凭自己实力闯出天地」「凭自己实力闯出天地,谈何容易,至少我要更装备自己」韩清握起兰儿的手问道:「兰儿,我问你,你是否真的很抗拒陪客?」兰儿脸上一红,吞吞吐吐答道:「奴婢当然不愿意,但又末至于十分抗拒,奴婢早非闺女,曾与老爷通房,说难听点就是…破鞋,今天有此反应,是因为少爷你表现冷淡,明明说喜欢奴婢,却又不在意奴婢跟别人欢好」韩清叹一声道:「身为男子,我又怎会不在意,但职责所在,份内的事还是应当去做,就看你能否忍受」说着盯着兰儿的眸儿道:「现在你只要说一声不愿意,我明天便立刻和你私奔,永不回韩家」兰儿慌张道:「少爷千万不要,你是韩府独子,你走了的话老爷夫人便要绝后了」「那你是否能忍耐?是否相信我?」韩清诚挚问道,兰儿垂头说:「再多的事奴婢都可以忍,少爷的每一句话,奴婢也都相信」韩清感激说:「那太好了,我韩清向天发誓,不会辜负李兰儿,你为韩府做的每一件事,日后亦不会跟你计较」「谢少爷」「要说谢谢的是我,谢谢你,兰儿」韩清牢牢抱紧兰儿,心裡一阵说不出的滋味。

    心连一线,韩清和兰儿的小争执到此结束。

    这个晚上两人相隔三年再次欢好,完事后相拥而睡,缠绵缱绻。

    次日兰儿开始担起陪客之责,然而韩府宾客虽多,但会留宿的只属少数,一个月下来也只是简单接待,毋须伴寝。

    终于两个月后,首个接受韩府款待的客人来到,是莫王府的莫王爷。

    莫王府在朝中赫赫有名,年届50的莫王爷能征善战,立过不少汗马功劳,被授镇国将军。

    如此在官场上举足轻重的大人物韩府自然不敢怠慢,大排筵席为其洗尘,单是餸菜款式已经超过六十,足见如何重视。

    「欢迎王爷大驾光临,韩府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客人来头之大,就连韩夫人亦亲自迎接。

    莫王爷刚出战回京,路过此地,顺地来视察当地官商。

    「别客气,夫人你们安排得很周到,本王十分欢喜」久战沙场,莫王爷的外表比实际年龄苍老,但双目闪闪有神,身形健硕,皮肤黝黑,一看便知是练武之人。

    王爷命军队先行回王府,只留下几个近身军官。

    吃过豪宴,韩夫人着莫王爷道:「王爷一路上奔波劳碌,应该也累了,末知韩府有否荣幸,可以邀请王爷在本府作客?」「哈哈哈,夫人真懂说笑,贵府金碧辉煌,连丫鬟也漂亮过人,你就是赶本王,本王也不愿走」莫王爷豪迈笑道。

    韩夫人和一聚下人一同鞠躬:「得王爷赏面,韩府蓬荜生辉,不胜荣幸」接下来着几位丫鬟上前,道:「本府安排了几位丫鬟服侍王爷,王爷有没喜欢的?」「夫人果然想得周到,嗯…本王就要这个吧」一如所料,莫王爷是挑选了外貌最娇俏的兰儿,首次陪客便是大人物,兰儿顿时十分紧张,韩夫人在其耳边叮嘱道:「王爷一句话便可以垮倒整个韩府,你一定要好好服侍,不可开罪」「知道,夫人」兰儿望一眼韩清,他亦是作一个「小心」的表情。

    馀下几个军官挑选丫鬟后,众人便各自回房休息,韩夫人为莫王爷安排的是府中最豪华的客室,四壁均装饰彩画,门窗精緻,就连梁头瓜柱上亦刻有凋刻,睡榻宽敞柔软,不比王府逊色。

    兰儿命家丁抬来注满热汤的木浴缸,洒上鲜花瓣,恭恭敬敬地向莫王爷鞠躬道:「王爷,请让奴婢服侍王爷沐浴更衣」此时房间只馀莫王爷和兰儿,王爷问道:「别那么拘谨,本王是那么吓人的吗?」「王爷全无架子,可以服侍王爷,是奴婢的荣幸」兰儿再鞠一躬。

    「既然没架子便放鬆一点,本王是客,也不会刻意刁难」莫王爷从木椅上站起,兰儿随即上前替其宽衣解带。

    连日赶路,战袍下飘扬出一阵浓烈气味,兰儿没有半点厌恶,细心替王爷褪下摺好,当脱至纨绔的时候,已经看到当中阳物和其健硕外表同样强壮无比,褪去后一条呈着紫光的凶猛野兽便跳脱而出。

    「吓!」兰儿被扑出的猛物吓得小叫一声,虽然其长度不及当年的家丁,凶恶程度却是远远超过,铃口棱角分明,表皮粗糙,好比巨鳌戴山,肾囊如秤砣垂下,毛发特别浓密,每一处都散发着雄赳赳的刚阳气息。

    莫王爷看到丫鬟被自己的阳物吓倒,得意洋洋问道:「怎么了?本王的身体有不妥吗?」兰儿回过神来,急忙道:「没有!王爷神龙马壮,奴婢是被王爷的威风震慑」「哈哈,是否威风,要用过才知道」莫王爷显然对自己的凶器相当自豪,身上衣衫尽褪后兰儿温柔地扶着王爷坐进木浴缸,拿起丝绸浴巾替其洗擦身体,莫王爷问道:「你不下来吗?」兰儿慌张道:「奴婢一介愚人,怎可与王爷共浴」「别拘泥,来,跟本王一起洗」「奴婢遵命」王爷之令,兰儿不敢有违,羞人答答地解开身上衣衫,露出被艳红肚兜束缚着的高耸胸脯,莫王爷看到腻如酥脂的曼妙肌肤眼裡冒火。

    到全部脱光,一身玲珑剔透的娇美身躯裸裎眼前,叫南征北讨的男人亦赞叹不已。

    「不愧是韩府,就连小小一个丫鬟,都美如天仙」其时兰儿年方二十,处于女子最美丽之好邵华,一张明眸皓齿的脸蛋儿娇美精緻,固然无可挑剔。

    粉脂凝香的细嫩肌肤更是吹弹得破,白如美玉;春盎双峰圆浑挺拔,岭上樱桃娇艳欲滴,嫩如玉芽;盈盈一握的柳腰纤细无比,婀娜多姿;胯间坟起的女阴饱满高耸,毛发亮泽,配以修长白滑的晶莹美腿,可称得上是仙姿玉貌的绝色美女。

    兰儿羞涩地以手掩脸:「王爷你别取笑奴婢,韩府中比奴婢漂亮的美人多的是,奴婢只是丑妇一名」莫王爷扬起眉毛说:「哦,那你即是说本王品味差劣,把丑看成美了?」兰儿慌张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是这个意思,望王爷恕罪!」「都说别那么拘谨,本王只是跟你说笑,下来,跟本王共浴」兰儿胆颤颤地踏进木浴缸,浸淫在热水裡也感舒适。

    拿起浴巾重新替莫王爷洗擦身体,在布满浓密胸毛的坚壮胸膛上细意拭抹,一洗其连日疲累。

    之前往下逐寸清洗,来到阳物之处更是倍加细心,右手握起玉茎轻力套弄,左手落在铃口上温柔抚摸,连垂下的肾囊亦洗过干净,无微不至。

    莫王爷一面享受服务,一面欣赏兰儿的娇美身体。

    一双酥乳随着俯身姿势如羊脂晃动,肉颤颤,粉嫩嫩,莫王爷禁不住捧握把玩。

    摸在手裡更是香软无比,滑不熘手,真是一对拥雪成峰的好双乳。

    「王…王爷…」兰儿敏感之处被逗弄,发出妩媚轻叫。

    虽然心系韩清,但面对陌生人对加上心情紧张,竟生出一种无可言喻的刺激,兰儿但觉乳尖奇痒无比,握着王爷阳物的手亦肉紧起来。

    互相触摸敏感部份,双方一同受用,杀敌无数的王爷手指粗糙,摸在细嫩的水葡萄上感觉份外强烈。

    然而被兰儿掌握的男根却毫无动静,毕竟王爷年事已高,就是面对绝好美色,也非能立刻作出反应。

    「嗯…嗯…嗯嗯……」为了加强王爷兴奋,兰儿发出娇声柔媚的呻吟,莫王爷毫不焦急,气定神闲地从木浴缸站起,把垂软的阳物对着丫鬟鼻尖,道:「本王老了,不复当年勇」硕大的铃口近在眼前,虽然末展威武已经凶恶非常,兰儿如获至宝地握在手裡,两抹无晕在脸颊升起,带着倾慕眼神的道:「不会啊,王爷的巨龙很粗壮,奴婢很喜欢」说完张开樱桃小唇,徐徐把阳头纳入口中。

    「呀…」比温水更炙热的口腔细腻无比,叫威严的莫王爷亦发出叹息之声。

    兰儿的口技得到韩夫人直接传授,柔中有刚,软中带劲,把凶猛巨兽服侍得头头是道。

    香舌沿着玉冠而走,彷似小蛇缠绕,每一分寸均无遗漏。

    到了精窍更是集中舔弄,把已过精壮之年的阳物舔出滑液来。

    「爽!实在太爽!」莫王爷连连赞好,丫鬟得到赞赏更是起劲,手口并用地一面吞吐,一面以指甲轻刮肾囊表皮,莫王爷但觉酣畅无比。

    更大量的滑液从精窍冒出,兰儿巧舌一翻,抹干净之馀也顺地把王爷的精华吞入喉裡,滋补一番。

    「你这个小丫鬟,怎么技巧如此好?」莫王爷生性风流,除了发妻莫夫人外还有三个小妾,可任其天姿国色仍是不及兰儿可爱动人,更惶论全情投入的用心服侍。

    {手`机`看`小`书;7778877.℃-〇-㎡}闻风不动的凶兽在兰儿卖力下逐渐甦醒,膨胀成一根硬棒把丫鬟的口腔撑起。

    「嗦嗦…嗦嗦…嗦嗦……」犹幸更粗长的家丁阳物丫鬟都应付得了,王爷这一根猛兽亦难不到兰儿,在男根怒胀后仍没有停下动作,更是加快吞吐速度,直把王爷的凶器吃得硬如铁棍,生龙活虎。

    吃过够后兰儿把阳物吐出,转以舌尖抚慰肾囊。

    肾囊作为男人身体最脆弱之部位,就是强如莫王爷肉袋被握也只有任其处置。

    兰儿细细地沿着外皮褶皱逐条舔弄,酥酥麻麻的快感销魂入骨,痒入心房,没待做完全部,莫王爷已经忍不住要先来一炮。

    「来!让本王宠倖你!」莫王爷喉干舌燥道,兰儿听到放下手中肾囊,抬头说:「王爷,我给你上羊肠子」「不上了,本王要直接来!」被挑逗得血脉贲张的莫王爷是一刻也等不了,加上如此娇俏丫鬟天下难求,要隔靴搔痒便太没趣,兰儿大惊道:「奴婢下贱之躯,怎受得起王爷万金之体?」可莫王爷也没理会,略为粗暴地把兰儿的身子向后一翻,抬起其白桃般的翘臀,不分由说就是把凶兽插入金沟。

    在战场驰骋的他从不贪生,更无惧死在花丛。

    「哎哟!」毫无预备下兰儿发出一声吟叫,莫王爷这一把插得十分狠,以直捣黄龙之势直入深处,皮糙肉厚的巨鳌强行撑开肉壁,痛快之极。

    「好紧!你是童女吗?居然这么紧」「王爷威武,奴婢不曾受过比王爷更强壮的巨龙,求王爷轻一点」兰儿双手按在缸边借力,抬起屁股挨捅。

    「哈哈!小丫头你不懂,当然要够狠才有劲!」莫王爷狠劲抽插,木浴缸裡的水有如海上翻浪水花四溅。

    兰儿被强行插入,开始时还需咬牙忍受,没捅一会身体习惯了,不绝的快感便滔滔涌至,酥爽得花枝乱颤。

    「噢!王爷好利害!奴婢好舒服!」莫王爷笑道:「本王没说错吧,是要够狠才有劲」「是!王爷够狠够劲!奴婢魂魄都要飞出来了!」兰儿被干得高潮迭起,主动把白花花的翘臀抬得更高,让莫王爷强而有力的凶兽可以插得更深,巨鳌每下都顶入花心,玉冠每下都刮在肉壁,兰儿但觉身体每寸都被快感占据,彷彿快要被溶化一样。

    「好舒服!太舒服了!奴婢要洩!要洩!啊!啊啊!」这是兰儿首次在水中交媾,原来快感是比平常更为强烈,没干一会已经洩身。

    莫王爷轻易收服丫鬟自然满足,停下抽插动作把兰儿翻转身来,面对面进行另一波进攻。

    洩了一次身的兰儿四肢乏力,星眸半张,玉背挨在缸边喘着粗气。

    当巨鳌再一次把柔腻的蜜肉撑开,兰儿知道那刺激快感又要来了,本能地抬高下阴。

    果然一贯地莫王爷一来便是狂肏猛插,以狠劲来表现自己的威风凛凛。

    「啊!又要来了!王爷又要来了!好棒!好棒!好舒服!」高潮过后的肉壁比刚才更为敏感,畅快程度也更提高。

    莫王爷捧着纤腰发力抽插,这个姿势可以欣赏到丫鬟胸前的两团雪峰如肉球摇晃,硬起的乳尖好比初樱绽放,赏心悦目。

    「啊!啊!王爷好利害!真的好利害!」大量汁液随着凶器的捣弄从蜜腔济出,混在浪花片片的缸水裡,莫王爷没有停下的一口气狂捅数百下,终于忍不住山洪暴发,把阳精都轰进兰儿的金沟之内。

    「吼!吼吼!」「啊!啊!又要洩了!奴婢又要洩了!啊!啊!啊啊啊!」莫王爷对抗外敌从不留情,对女人也是毫不留力,这一炮淋漓尽致,有多久没如此痛快。

    从金沟拔出猛兽,吐过玉液琼浆的巨鳌驯服下来,莫王爷望着被自己干得虚软无力的兰儿心满意足,好比攻下一城。

    「真是太棒的丫头」莫王爷抱起兰儿步出木浴缸,溼淋淋的丫鬟美如出水芙蓉,替其抹干身子,放到睡榻让其小休。

    兰儿喘定气后恢复过来,发觉睡在榻上,知道是王爷把自己抱过来,连忙跳起猛赔不是:「奴婢该死!要劳动王爷照顾奴婢!」「说过几次别这么拘谨,本王是那种随便动怒的男人吗?」「当然不是,王爷和蔼亲切,平易近人,可以服待王爷,是奴婢的福气」「你这个丫头冥顽不灵,看来本王要把韩府封掉,你才会知错!」莫王爷脸露不悦之色。

    这下子可把兰儿吓出尿来,连忙三跪九叩:「王爷千万不要!奴婢首次接侍贵客,如果害韩府被封,拿奴婢的命来赔也赔不起」「既然你知道后果严重,就要好好听本王的话,再是那么拘谨便立刻封掉韩府,本王说到做到」「奴婢遵命」兰儿惨兮兮的道,莫王爷眉毛一扬,兰儿急急改口:「奴婢知道…」这才让莫王爷顺气,他坐到睡榻上感慨道:「身为王爷就不可以逍遥自在,连享乐也要那么拘谨」望望身边丫鬟,不敢哼半句声,莫王爷不悦道:「你这是要本王自问自答?」兰儿进退两难,鼓起勇气向王爷问道:「王爷刚才的话,是否说到做到?」莫王爷哼着说:「本王一言九鼎,当然说到做到」「那奴婢就照王爷说话,不再拘谨,但若然说了什么不该的话,王爷亦不可以跟奴婢计较,更不可以封韩府」莫王爷没想到兰儿居然提出条件,怔了一怔,也想听听丫鬟会说什么话,点头答应:「好,本王决不食言」「那太好了,一天到晚都要重礼仪,终于可以做回自己」兰儿听了,伸一个大懒腰,愉快地躺在睡榻上:「给大屌肏完屄,还是这样躺着最舒服」莫王爷瞪大双眼,说不拘谨,原来可以如此放肆。

    「明明屌就是屌,屄就是屄,什么玉茎什么金沟,王爷你不觉得很烦人的吗?」兰儿继续自言自语,本来丫鬟是决不敢在王爷面前说髒话,此刻知道这个性格豪迈的男人不拘小节才放开胆子。

    莫王爷一脸好不习惯,兰儿嘟着嘴道:「王爷你知道夫人很严格,韩府就是连下人也要守规律,慎言谨行。

    奴婢出身寒微,过往身边均是市井之徒,鲁莽粗鄙,现在连说一句话也要小心翼翼,是很累的啦」莫王爷理解兰儿意思,身为王爷高高在上,下属对自己固然战战兢兢,为了维护尊严自身限制亦甚多,偶尔也会想解放自我。

    「原来如此,本王不会拘泥,你大可以放胆说话」「那太好了,娘带奴婢来时三番四次叮嘱在韩府说话要小心,轻则面壁思过,重则鞭刑伺候,就是对着少爷,奴婢说话也不敢太放肆」「哦,是你娘把你卖到韩府的吗?」兰儿点头,幽幽的道:「是,那时家裡很穷,爹又死了,只有卖身为婢,不过奴婢不会怪娘,因为她也是迫于无奈。

    而且奴婢到了韩府很好,又认识到少爷,算是十分幸运了」莫王爷听了,感叹道:「此刻国泰民安,仍有此等事情」兰儿苦笑说:「那是没有办法,当今朝廷已经做得很好。

    有时候奴婢会想,如果爹不是死得早,奴婢现在会过着怎样的生活」「你爹生前很疼你的吗?」「嗯,那时候爹是替人起屋,他很勤奋,每天早出晚归,一年没休息一天,娘说爹希望储够钱,可以起一间大一点的屋,让一家人住得舒服一点。

    但这个愿望没有实现,一场大病,便带走了他」作为战士,莫王爷在战场上夺去过不少人命,但对方始终是敌人,杀人是为了保家卫国,与百姓因为贫苦而死是另一回事。

    接下来兰儿默默说着往事,对莫王爷而言,下人的出身他从不过问,但面对这小丫鬟却耐心地听她故事。

    听着听着,发觉这丫头甚有意思,也便放下王爷架子跟她聊起来。

    兰儿聊得高兴,态度愈见轻率。

    「原来跟王爷聊天这么写意,不过刚才被王爷挑中的时候,奴婢还以为今晚只给王爷伴寝便可以,没想到…」话没说完,莫王爷脸露不悦之色,道:「你是认为本王已经没有男人的能力?」兰儿知道自己闯祸了,连忙解释道:「不!我是说王爷身壮力健,王爷千万别怪责奴婢」莫王爷咽下这口气说:「算了,我答应过你说什么,也不予计较」兰儿这才鬆一口气:「就是啊,奴婢是褒不是贬啦,别人说男人阳精有限,王爷到这年纪还虎虎生威,是很利害了」这下又把莫王爷逗得飘飘然,骄傲道:「本王勤于锻鍊,论体力不会比后生小子差」「是呢,不知道这个年纪,一个晚上可以来多少次?」兰儿好奇地打量那沉睡的巨鳌,莫王爷眉毛扬得老早,道:「你这算是挑战本王吗?」「奴婢哪裡有此胆量,不过王爷的大屌刚才肏得奴婢好舒服,奴婢念念不忘而已」兰儿抬起右腿,以嫩藕芽儿似的脚趾逗弄莫王爷垂软的阳头。

    面对如此娇媚而放荡的丫鬟,王爷心想若不好好教训,莫王府今后还有何颜面?「啊!啊!王爷好利害!肏得奴婢好舒服!」「吼!吼!肏死你这小贱人!肏烂你的屄!」「奴婢是贱人!是爱给王爷大屌肏屄的贱人!用力肏!用力肏!肏烂奴婢的小淫屄!」结果这晚莫王爷狠放三砲,把兰儿肏过酣畅淋漓,愤怒的巨鳌把肾囊内的精华全部吐光方此罢休。

    激战过后两人赤裸相拥而睡,莫王爷抱着温香软玉的胴体,一刻不捨放开怀裡依人,兰儿感慨的道:「王爷,奴婢觉得你有点像奴婢的爹」「哈哈,你这个小丫头,本王当你的爷还可以」「不是年纪,是感觉。

    奴婢的爹在奴婢五岁时过世,对他的印象很模煳了,但还记得他个子很高,样子有一点点像王爷,当然没有王爷壮健。

    那时候奴婢的家很小,晚上塞在一起睡,奴婢便是这样睡在爹怀裡」「是这样吗…」「王爷…奴婢可以斗胆叫你一声爹吗?」「可以,本王说过,今晚你什么也可以说」「谢王爷」兰儿瑟缩莫王爷怀裡,紧紧抱着他的手臂:「爹,兰儿很想念你…」莫王爷膝下共有七个儿子,但并无女儿,此刻抱着丫鬟,也幻想若然有女儿,或许会长得像怀内的女孩子。

    次日一早莫王爷便起行回府,韩夫人亲自送行,恭敬问道:「王爷,本府的招呼还算可以嘛?」「非常好,本王十分满意,回王府后将品上朝廷,商讨减免贵府商税」「谢王爷大恩」「那本王告辞,丫头,昨晚说的话,本王不会跟你算帐」莫王爷回头跟兰儿微笑道,兰儿满脸通红,那些又屌又屄,回想起来也觉放肆,现在给她吃豹子胆也不敢再说了。

    「再见了,小丫头」位高权重的莫王爷身边美女数之不尽,但和兰儿这个晚上,将是他人生难忘的一晚。

    莫王爷离去后,韩清好奇问道:「兰儿,你昨晚跟王爷说了什么?」「没、没什么,不就是闲话,面对王爷奴婢怎敢多言」「也是,那你昨晚还好吗?」韩清继续问道,兰儿知道所指何事,虽然很对不起王爷,但为爱郎还是撒了谎话:「昨晚奴婢只是伴寝,和王爷什么也没做,王爷年纪大了,那…那个东西不行」韩清口说不介怀,心裡还是在意,登时鬆一口气:「原来如此,那太好了。

    辛苦你了,兰儿」「不辛苦,半点不辛苦,还很舒服」兰儿笑道。

    韩清放心了,可却轮到兰儿担心,昨晚给王爷直接射了三次,万一怀上了便麻烦大,还好上天保佑,几天后月事如常来潮,这才叫丫鬟放下心头大石。

    这次兰儿算是为韩府立了小功,但韩夫人非但没有高兴,反倒皱眉。

    『这丫头连莫王爷也服侍得贴贴服服,是有点工夫,万一有天给她迷住权势之人,对韩府来说是一种威胁。

    』心存顾忌下,韩夫人自始没有再安排兰儿陪伴贵宾,只服侍生意上的客户。

    半年下来,总算相安无事。

    此日一名年青男子登门做访,是韩清太学裡的同窗张之龙。

    「韩兄」「张兄,裡面请」韩清亲自出迎,可见两人感情要好。

    太学的学生非富则贵,都是有财有势。

    张府虽末及韩府富有,但亦是当地一带数一数二的富商,近年张老爷更搭通人脉把生意扩大,要超越韩家是指日可待。

    而为了配合其发展,张府决定全家迁往辽宁,张之龙今天到来,便是为了跟同窗兼好友的韩清道别。

    「同窗三年,今天还是首次拜访韩兄府上」张之龙随着韩清进入华室,韩夫人刚好从偏厅出来,张之龙立刻恭恭敬敬鞠一个躬,有礼道:「韩夫人你好,鄙人张之龙,拜见夫人」韩夫人看到儿子同窗,和蔼说道:「你便是张公子,我儿经常在我面前提起你,听闻张府将于近日乔迁,这段时间一定是很忙的了」「迁徙之事正在打点,过去韩兄对我十分照顾,今特来道谢」张之龙再鞠一躬,把带备的礼物呈上,韩夫人接过,满意地点头道:「那你们好好聊,今晚在韩府吃完晚饭才回去吧」「谢夫人,恭敬不如从命,今晚一定和韩兄好好喝过痛快」两人进了偏厅边走边聊,韩清引领张之龙参观家裡各种古玩摆设,没一会儿来到用膳时间,饭厅裡下人们已经作好安排。

    「张兄请」「韩兄你太客气了,相交三年,还要这样见外?」张之龙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加上是富家子弟,韩夫人对其印象甚好,这晚罕有地和儿子的同窗一同用膳。

    丫鬟们一个个把餸菜从厨房传出,本来还跟韩清有说有笑的张之龙看到兰儿忽然呆住,像被其吸引着般目不转睛。

    「张公子,请喝酒」兰儿摆放好餸菜后,拿起酒壶替众人添酒,张之龙仍是不懂反应,顿一顿才问道:「这位姑娘,敢问芳名?」兰儿从末被如此问过,也是怔了怔才答道:「奴婢姓李,名兰儿」「李兰儿⋯好美的名字⋯」张之龙一字一字吐出,似在品味对方名字。

    韩清到此亦是愣住,当日初识兰儿,自己亦曾说过同一句话。

    这一切韩夫人看在眼裡,她拿起酒杯呷一口,心裡暗自盘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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