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好的『交易』,我付了钱,而你提供性服务,我很快乐的享受它,但你不要认为因此就可以绑住我!」靳浪韬一双眸子锐利得直欲穿透肺腑,一分钟前的和煦已不复见。
他怎么会让她有误解的机会,每当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他不是都事先将态度挑明只是玩玩,而那些女人也都很识相,游戏结束就消失在他的生命中,但为什么她会有这样的念头?是他忘了说,还是处女总是那么天真?「听好,过去的这几天是很有意思,我承认,但你现在已经超过了分寸」他接连的说词,让瑶兵的脸色愈来愈僵冷,原本在他们俩之间萌芽的温暖顿时夭折。
到底她是着了什么魔,才会说出那些话来,真是笨得可以了。
他的宣告充分的打击了她,使她所有的快乐霎时全部崩溃。
「如果我刚才说了什么话让你误解,请你忘记,因为事实上不只是你,我也只当方才的激情是一种好玩的运动罢了,我绝不是那种耍手段想绑住男人的女人」她尽可能用不悦的神色与挑衅的态度来伪装自己,眼睛是干的,但泪水却像聚积在喉头般,哽得她呼吸困难。
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哭?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脆弱?她是怎么了,为什么会想依靠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没用?从十二岁国小毕业后,她就开始打零工赚钱,高中以后的学业更是她自力更生完成的,这么多年没靠过别人,为什么现在会突然无力了?「别那样看我。
我不想像你所收集的其他男人一样,被串在你的手链上当战利品」她的盈盈大眼让靳浪韬看得心痛。
但他不要那种责任感,他也不需要任何人来关心他,因为最终的失去总是无可避免的痛苦。
「那么我应该怎么看你?」他的最后一句话将瑶兵的心割得伤痕累累,她身上所贴的标签,怎么也无法让她变得高尚。
「如果你是怕我爱上你,那么真的是多虑了,别忘了我是从事什么行业的,婊子向来无情,若是有情也是滥情,我今天和你在一起是因为那一千万,或许我还可以承认自己是因为你那副好看的皮囊才和你上床,毕竟女人的第一次还是唯美一些比较好,这样以后才不会有做爱恐惧症,那些排队等我的男人才有甜头可吃」努力让自己洒脱的面对他。
在风月场所打滚的女人本来就该对这种事情无所谓的,世俗的眼光都是这么想的,不是吗?「如果靳先生还是有所顾忌,我还可以再挑明着说。
我向来就很讨厌你们这种衣冠楚楚的有钱人,我们前两次相遇的不愉快,相信可以证明我所言不虚才是」她发过誓的,除了工作上的需要,否则绝不和有钱公子哥儿或老头交谈,而今她居然破了誓戒……不,或许没有,因为她现在就是在工作、在赚钱……瑶兵塞了个解释给自己,一个让她觉得可悲、心酸的解释。
她一直滔滔地说着,靳浪韬没有反驳的空档,而他也找不出话来回她。
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她的结论,不喜欢她的冷漠,不喜欢她所有将自己区隔起来的言行举止!「对不起,我想去冲个澡,靳先生就请便吧!」不敢在他面前多逗留一秒钟,瑶兵围着被单躲进了浴室。
※※天长地久的踪迹※※正午,秋老虎的阳光下,热气像张毛毯似的笼罩在街道上。
瑶兵两手各提了一大包饼干、糖果,踏进了爱心育幼院。
一回到这个充满温暖的地方,她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是她最爱的炸蕃薯的味道。
她知道一定是院长知道她今天会回来,所以特地做给她吃的。
对她而言,这气味象徽飞快流逝的童年,她深吸口气,试着想把童年吸进肺里……当年,她,一个五岁的小孩,孤苦零丁地被丢在大街上,既没有力量也没有足够的智慧保护自己,以为世上再也没有人会对她伸出援手--但这个时候,院长出现了,她带着手持着一块末食完的蕃薯、抽抽噎噎的她回到了育幼院里,并在她身上找到了一张注明姓名与出生年月日,还有一行字句的纸条--我们夫妻俩没有能力,请捡到瑶兵的好心人士,好好将她抚养长大,她会是一个乖女儿。
请不要找寻我们,拜托!这一张字条,是她高一的时候,在苦苦恳求之下,从院长那儿亲眼看到的。
而从那一刻开始,她恨她的亲生父母,恨他们的不负责任,恨他们的撇清关系!如果穷苦人家总得活得那么没有志气,那么她一定不要活在三餐不继的生活当中,所以她自有能力开始就拼命赚钱,她要抚育自己、还有全院院童长大的院长,不要再为了一些捐款而忍气吞声的看有钱人家的脸色,低声下气的拜访哀求他们……「瑶兵,怎么回来了不进来呢?傻女孩,今天太阳很大,在阳光下多站一会儿,你白皙的肌肤可要晒成黑炭了!」一个约莫六十岁的老妇人,站在庭前朝瑶兵挥了挥手。
看到了院长仍健朗的身体和慈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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