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是我,我回来了。
”见得佳人误会,刘子峰目不跌的对着她澄清了自己的身份。
玉娘嗖的一下自水中站起,由于过于突然地关系,纤白的小脚,被水中鹅卵石的尖峰割破,一丝鲜艳的红丝,自嫩白的小脚上喷薄而出,旋即便被那流动的清水所冲淡。
眼见得玉娘的小脚被划伤,刘子峰连忙飞奔过去,一把将玉娘的娇躯拦腰抱起,轻轻地放置在岸边的一块圆石上,这才捧起玉娘的纤足,仔细的查看起伤势来。
“相公,你别,”玉娘的俏脸上,不自觉的涌起了一点羞红。
眼见得玉娘那嫩白的脚丫上不断地涌出鲜血,刘子峰再也顾不得许多,索性捧起她纤白的玉足,将受伤的玉趾,径自的含入了自己的口中。
“相公,那里,脏啦。
”玉娘低声的说着,一抹羞红,几乎蔓延至了细白的的耳根之处。
小小的臻首,更是低的不能再低。
随着那细白的脚丫入口,刘子峰只感觉到了满口的细腻温滑,由于刚刚在水中洗濯过的原因,那只小脚上,不但没有任何的臭味,反而有着一种淡淡的属于处子的体香。
刘子峰反复的对着那脚上的伤口吮了几次,直到确定伤口不再出血,这才把那小脚捧在手心,就着月光细细的玩赏了起来。
虽然已经和刘子峰结为了夫妇,但是,由于某些原因,玉娘和刘子峰,却从来没有履及剑及,真个在一起颠凤倒鸾,是以,现在的玉娘,依旧是完璧之身。
在那个年代,女子的生活圈子,是相当保守的,从来没有和异性有过任何亲密接触的玉娘,陡然被刘子峰做出了如此亲昵的举动,如何还能够忍得住那令人无地自容的羞意,连忙一把抢过了放在身边的粗布衣服,轻轻地将热的发烫的俏脸遮住。
眼见得玉娘那好似含羞草的娇羞美态,刘子峰的心头,便似有无数只小手在挠一样,着实痒到了极点,在他的胸腹之间,更是燃烧着熊熊的烈火。
坏笑了一声,刘子峰的手指,轻轻地在玉娘细嫩粉白的脚心上划过。
玉娘的娇躯,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脚心上的奇痒,令的她再也忍耐不住,格格的娇笑出声。
“相公,人家不来了啦。
”玉娘不依的蹬着自己的小脚,脸上便好似蒙上了一块红布一般。
刘子峰身形一跃,已然欺到了玉娘的身前,一个虎跃,将其娇躯压在了身下,虎目中闪耀出了点点火热的光芒。
“坏相公,讨厌死了。
”玉娘轻啐一声,犹豫了一下,这才举起纤白的小手,对着刘子峰的腋窝发起了反击。
月辉如水,夜风轻拂,轻柔的柳枝,好似情人的手指一般,不断地在二人的身上拂动着,伴随着二人发自内心的开心朗笑,完全的形成了一副柔夜静谧的画卷。
刘子峰受不住玉娘好似软蛇般玉手的胳肢,索性虎躯翻转,径直将玉娘压在了身下。
此时的玉娘闹得正欢,陡然被他压在身下,娇躯立刻不满的扭动了起来,嫩白细腻的娇靥上,也多了一抹好似海棠般的酡红。
眼见得玉娘如此的美态,刘子峰再也忍不住心底的爱慕,大手抄入玉娘的脑下,轻轻地蒋玉娘的俏脸搬正,一脸深情的看向了身下佳人如玉的俏脸。
正在嬉闹的玉娘,陡然见刘子峰如此深情地望着自己,星眸如火,立刻感觉到羞愧万分,俏脸不自觉的埋入了刘子峰的怀内。
刘子峰的大手,轻轻地抬起了玉娘的柔白的下颏,将她的俏脸搬正,这才缓慢的将自己的唇,轻轻地印向了玉娘的那一点粉艳濡湿的朱红。
玉娘此时,已然不在躲避,杏眸紧紧地闭上,长长的睫毛上,犹自带着点点晶莹的清泪,看起来便好似带露的梨花,简直娇俏到了极点。
就在四片唇瓣,即将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一阵竹浆破水的声音,却陡然自小河的南岸边响起。
刘子峰的目光一冷,便好似一只蛰伏的恶兽,预感到了某种危险一般,虎躯陡然绷直,神手飞快的将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拾起,轻轻地披在了玉娘有些发抖的娇躯上,一双大手,紧紧地将玉娘护在了身后。
一只乌篷的小舟,缓慢的自河间穿梭着,小船的船头上,挑着一对白纸制成的气死风灯,森白的月光,反映在小船的乌蓬上,发出点点黑色的油光。
“玉娘,进屋,不管遇到什幺事,你都不要出来!”刘子峰怒喝一声,一把将一脸惊慌的玉娘打横抱起,飞也似的奔向了屋内。
就在刘子峰掉头的一刹那,那只乌篷船,已然停在了江心,随着那乌蓬小舟的驻足,无数的羽箭,带着凌厉的风声,好似漫天的飞蝗一般,黑压压的罩向了刘子峰的身体。
“玉娘,进屋。
”刘子峰怒喝一声,用力的将怀里的玉娘推入了门内,紧紧地拴上了大院的木门。
“啊,相公,你受伤了。
”玉娘看着刘子峰背后的羽箭,凄声的惨嚎了起来。
“玉娘,躲进内屋,不管有什幺事发生,你都不要出来!”刘子峰说着话,身形不停,飞快的冲到墙边,一下将自己的朴刀夺在手里,紧紧地握住了刀柄。
“相公,我不走,我要和你在一起!”玉娘用力的跺了一下小脚,毅然的站在了刘子峰的身边。
“傻玉娘,你赶紧躲进去,你这样,我还要分出来心神照顾你,怎幺全力对敌啊。
”刘子峰爱怜的抚摸着玉娘的光洁的鬓发,柔声的对她说道。
“嗯。
”玉娘懂事的点了点头,起身进了内屋。
不过转瞬之间,小丫头已然自内屋箭步而出,其纤柔的小手里,赫然的握着一柄明晃晃的朴刀!看着小丫头一脸决绝的神情,刘子峰的心头,不自觉的多了一股暖流,一双大手,紧紧地蒋玉娘的娇躯揽在了怀中。
几只锋寒的箭簇,射破了木门,径自嵌在了大门之上,幽寒的箭头,在明月的冷辉下,散发着点点冷厉的青芒。
箭雨在一刻左右的时间过后,终于停了下来。
刘子峰家的大门,则完全被射成了一只巨大的刺猬。
刘子峰将大门扒开一道细缝,轻轻地朝外打量了起来,只见的那乌篷船,已然收了气死风灯,张开了一张雪白的船帆,借着轻盈的北风,沿着河流的方向,飞快的朝着远方疾驰而去,只在平滑如镜的湖面上,留下了道道恼人的舟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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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老虎,此次大爷饶你不死,我们乃是滁州朱大将军驾下,程达徐元帅的部下,有本事的话,就来濠州找我们报仇!“一个沙哑的声音,自那渐行渐远的小舟上传来,在夜间听起来,便好似阵阵凄厉的狼嚎。
“刘老虎,你要是没种的话,就在家里婆娘的怀里躲着吧。
“几个混在在一起的猥琐笑声随之响起,各种污言秽语,也随着那小船的离去,留在了清幽的小镇之上。
眼见的那小舟离去,刘子峰的身体,飞快的萎顿了下来。
他的一双有力的大手,用力的撑住了身边的墙壁,缓缓地坐到地上,喘息亦变得粗重了起来。
“相公,你没事吧。
“玉娘自内屋飞奔而出,一把抱住刘子峰的虎躯,晶莹的泪滴,好似决堤的洪水一般夺眶而出。
“没事,这点小伤,死不了人。
“刘子峰钢牙紧咬,不断地吸着冷气,却硬是对着玉娘硬生生的挤出了一个无比难看的笑容。
他真的不想让这个小丫头为他担心。
“你还说没事。
”玉娘趴在他的怀里泣不成声。
“玉娘,替我把小毛子找来,要快!”刘子峰的沉声的吩咐道。
他的话音末落,家里的大门,已然自门外被人用力的推开,大门之外,小毛子手持明晃晃的朴刀,一脸凝重的自门外走了进来。
刘子峰的目光警惕的看向了小毛子,右手不自觉的握紧了手中朴刀的刀柄。
“刘大哥,你怎幺样了。
”小毛子眼见得刘子峰的伤势严重,惊呼一声,立刻奔到他的身后,一把撕开他的上衣,细心地替他检看起了伤势来。
乖巧的玉娘,也自桌上端起了油灯,轻轻地凑到了刘子峰的身前。
刘子峰背心上的箭头,足足入肉三寸有余,其中的一支漆黑的栎木箭杆,在油灯昏黄的灯光下,闪着幽冷的光芒。
玉娘一脸惊恐的捂住了自己的嘴,极力的不让自己发出叫声,而小毛子的脸,看上去也是凝重如水。
“大哥,箭头上没有倒钩,没有血槽,就是直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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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行昼 第十章、突遇刺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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