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秘事(1)

    2022年8月27日第一章·无上密法,笑纳女眷,二相合续某日,一员外郎携娇妻小女往山外山庙里庙烧香拜佛。

    人传庙内有一老僧得道,有大慈悲,传法渡人,救助贫苦受难者无数。

    三人行深山巨谷中,山路崎岖难行,路狭草盛林密,人迹罕至。

    步行不知几里,但觉山重水复,众人正欲折返,隐隐见远处有一小庙。

    及至庙外,方豁然开然,奇花异草丛生,门匾古朴三字——庙里庙,朱门森然具宝相,上书对联——诸漏皆苦芸芸众生梦幻泡影,五蕴皆空非非想处究竟涅槃。

    隐隐禅香传来,三人渐觉眼前景色依稀如梦如幻,恍然间似醍醐顿悟,直欲羽化登仙。

    訇然门开,众人惊醒,望向庙内,有一粗布僧人,慈眉善目,恍惚间似白发苍苍一老僧,定睛一看,却是鹤发童颜,不知年岁几何,俨然一派得道高僧气象。

    “诸施主,无论有何事到访,能至此地自是有缘,无妨随老衲进庙来谈。

    ”说完,老僧便领众人步入庙内,庙虽小却五脏俱全,老树、小井、禅院、蒲团、香炉、佛像井然有序,暗合佛法,处处禅意。

    员外郎自云:“小女体弱多病,终日恹恹,寻访方士名医皆束手无策,路经此地闻乡人传颂高僧功绩,心向往之,故冒昧叨扰,望大师施以援手,救助小女,不胜感激。

    ”言闭叹息,似另有隐情。

    老僧闻言望向妙龄少女,但见羞颜遮发,一身嫩黄的小裙,身材如描似削,略显宽大的服饰不掩窈窕,胸前双乳如玉碗倒扣,一手恰恰丈量。

    初长成的身体已经前凸后翘,大腿紧夹带有少女特有的活力,葫芦腰肢扭动起来不知该怎样刮人。

    清洁芙蓉花,不语婷婷立。

    察觉老僧目光,蓦然回首,但见双靥已被羞云染,眉眼如画,山水间平添一抹清新丽色。

    檀口朱唇皓齿白,香鼻上已有细密的汗珠,一双水盈盈的眼眸犹带一丝俏皮,最是动人。

    老僧顿时禅(馋)心大动,自知不是帆动,乃是心动,不是心动,乃是铃铛动。

    又见旁立少妇,一眼望去直直被双峰勾住了视线,只因雪球挺立丰硕,步履间犹会轻轻颤动,不见红樱,想来已缠了裹胸,若是骤然扒开衣物,怕是会柔柔地颤跳出来,软腻弹手。

    腰肢摇曳,不须矫揉自有一股媚意,想来蜜桃般的双臀亦是最好的软垫。

    母女二人面貌颇为相似,二人站在一起如姊妹并蒂莲,不同的是少妇的脸上多了些妩媚,少了些娇羞、稚嫩,一双桃花眼不意间勾人,此般内媚之相,偏偏穿了身素洁的白裙,合该着衣于床笫间戏弄至媚眼含泪,哭着求饶。

    老僧从员外郎处取得少女生辰八字,又端详了一番少女羞颜,只看得眸显水色才方作罢。

    老僧暗里扶正了金刚杵,正色道:“观小女施主气象似有煞星笼罩,命格八字纯阴,称骨四钱二两,极易被阴邪之物缠身。

    又阴神司老病,不得眷,故常体弱多病。

    未夭乃至及笄殊为不易,只是这……”员外郎见老僧面露难色,自觉心领神会,暗里递出一锭元宝。

    却见老僧笑而纳之,口诵善哉,不料袖里乾坤一转,两手空空,面色又是难言,直望着员外郎等他开口。

    “实不相瞒,吾家人丁凋零,至老母去后,只留余携妻带女,一家三口。

    余一富贵散人,镇日闲云野鹤无所求,唯愿小女健健康康,寻一良人归宿。

    若是大师能治好小女,余愿将大师奉为上师,常常供奉三宝。

    ”老僧见火候到了,便云:“施主不必多礼,老衲并非此意。

    不便施为乃是因佛门秘法须二位女眷与老衲共修一宿,行空色双运妙法,去三千烦恼根,自然六欲不生,三毒消灭。

    佛门妙法,本不着此相,拘此小节。

    不过担心三位施主佛缘未至,未能解其中深意,便有意试探二三。

    ”员外郎不知何谓空色双运,只当是秘法,闻言便欣然道:“无妨无妨。

    高僧功绩人皆诵之,此番救助小女,余已感激涕零,怎可再揣度大师高风亮节。

    ”老僧观三人面色,少妇眉间隐隐有羞意,似是听闻过妙法的,不知为何却未与其夫君言明。

    天色不早,老僧安顿员外郎于佛前蒲团睡下,便携二女至禅院内。

    二女刚一入内大门便紧紧闭合,竟是一丝声响也未传进来。

    “二位女施主莫急莫燥,且听老衲一言。

    佛法云男身七宝,女身五漏。

    欲得大自在、成就果业,须女转男身……如此空色双运,便可即身成佛。

    ”老僧与二女口授妙法,二女才听片刻便羞了,只知要二相合续,即男根与女根交接,其余皆成耳边风了。

    母女二人坐在禅房特制的大床上望着老僧拨弄着烛火、法器,片刻便将禅房照得亮如白昼。

    想到严肃的父亲没进来,少女顿时活泼了许多。

    “喂,我问你。

    你真的很老了吗?看着这么年轻…我才不信呢!”“老衲自是老衲,只是修习妙法,色身不历天人五衰罢了。

    ”老僧将一切准备就绪,脱下禅衣,露出一身精壮的身子,让母女二人都看红了脸,见二人明媚娇艳,顿时心痒难耐,便道:“二位女施主请褪下罗裙,亮出胯下莲华,让老衲品莲,才好因材施教。

    ”闻言,二人都是不愿动弹,还是老僧去解开了少妇的罗带,二人才推搡着自己褪衣。

    此刻母女二人躺在大床上,罗裙皆垫于身下,轻附其上,两对香丸皆似露非露,少妇握着少女的手,安抚她紧张的心情。

    “人说女人的下面是第二张脸,从来是只给丈夫看的,如今却在佛前献丑,只盼不要唐突了三宝才好。

    ”寂静本就让人尴尬,少妇胡乱说了点什么,本想驱散脸上的红晕,结果却让母女二人都红透了脸,害羞得捂了起来。

    香囊暗解,罗带轻分,亵裤半褪,双腿微张,接受着老僧祥和目光的游历检阅。

    这欲遮还羞的美景,半遮半掩的诱惑,可谓“半之受用无边”。

    左右两个人,上下两张脸,四朵娇花争奇斗艳,各擅胜场。

    谁能想到,前些日子还在名山古刹与诸住持辩佛论道的行空法师,此刻竟在佛前尽享齐人之福。

    佛光普照下,一个暖馥馥似刚出炉的馒头,湿漉漉若白沙地上涌出的泉,另一个红艳艳像采花的蝴蝶,水潺潺如疏林脚下流过的溪。

    老僧当下便忍不住探出手去捂着两只铃,仔细摸索,比较起优劣来。

    若说少妇的铃似烂熟的石榴,透着靡香,将每一位过客都当做归人款待,感受着每一寸媚肌缓缓蠕动的吞咽,可在其间入定良久,亦不至于泄出菩提,快感累积之下,怕是真个销魂蚀骨。

    那少女的铃就像含羞的菡萏,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艳,对每个恩客都尽狮子搏兔之力驱赶,误入其间凶险处,怕是刹那便要漏尽了。

    品鉴片刻,老僧就决定先御少女,毕竟那少女股间的莲,托着少女的梦,一抹淡淡的红,一丝诱人的香,完壁圣洁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强插进去,在梦里翻搅。

    老僧端详片刻,那双股就紧紧闭合了,一如少女轻颤的眼帘,不知其间的水意是否相似?如此娇艳纯洁的莲华,便是老僧这般道行精深、久经欢场之人亦不曾多见,真是修持无上瑜伽法门的绝妙道场。

    这老僧也是个风趣人,思索片刻,便在香客功德簿上录下此莲,称此婆伽曼陀罗为“白足禅僧思败道”。

    “小女年方笄岁,身子娇弱幼嫩,末经人事,不堪挞伐,望大师多多怜惜则个。

    不尽兴处,妾身愿代而受之。

    ”须知闻道有先后,在少妇的殷切叮嘱下,老僧先与少女行空色双运,令其母在一旁端坐观法。

    雏鹰展翅,幼鸟学飞,蓬门迎客,落红满径,是每个女子的必由之路,能在母亲的照料下飞翔,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老僧俯身注视少女的眼眸,直看得少女眼底的羞意越来越浓。

    毕竟是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想起在父亲房中偷偷看过的《洞玄子》:“两口相咽…一时相吮…茹其津液…”少女的心突然突突跳了起来,长长的睫毛蓦然合拢,仿佛看见了什么妖魔鬼怪似的,羞羞艳艳的欲滴出水来。

    或许女子都有接吻的本能,渴求着男子的爱抚、怜爱。

    少女檀口不自觉地张开,轻轻吐出了丁香舌尖润了润焦躁的下唇,又蓦地收了回去,一丝沁人的幽香不意间荡开,呵气如兰。

    最^新^地^址:^老僧嘿嘿一笑,却是将金刚杵插入少女口中,欲取其菩提润之。

    这一下又急又快,丁香芳舌自是无处可躲,不得不轻托宝杵,暖糯香酥,舌苔磨砺摩尼,滑过突筋。

    巨物入侵之下,檀口下意识吮紧,喉咙吞咽,怕唾液流下不雅,那芳舌自是动了起来,两只小手亦弱弱地推着。

    书里…书里明明不是这样写的,少女瞪大了双眼吃惊、生气地看着老僧。

    一片森林触到了鼻尖,在口含着宝杵的情境下,脸上羞恼的神色更是妩媚动人。

    “口小唇芳,舌润喉紧。

    妙哉!若我得菩提时,可封此舌为托杵罗汉、封施主为吞杵观音。

    ”老僧口吐荒唐言,少女大羞,急欲用小舌送客。

    却不想正中老僧下怀,当下金刚杵便如老僧入定般深入大海,静静享受波浪翻腾间的柔媚温柔,末了再抽添两下,充分地受用了少女的舌苔、喉眼。

    及至少女回过神来,受不住了张嘴咳嗽喘息,才收回湿杵。

    “他…他戏弄我!”这般戏弄之下,少女都被呛出了泪,娇羞的少女自是不依了。

    转过头去,跟她妈妈告状。

    可她妈妈又何曾见过这般狎戏,一时也愣住了。

    原来员外郎年少时有所隐疾,在生了爱囡之后便再起不能,也曾寻医问药,买来诸多房中术修习亦不见起色。

    虽是熟透了的少妇,不过实际的交合经验也就多年前的寥寥数次。

    “小女施主,老衲并非有意作贱于施主。

    此举乃是念在施主年幼,恐莲华干涩不能行,强入婆伽曼陀罗有损女身,故取施主口中菩提心润之。

    ”言罢便将少女搂了过来,少女的身子带着惊人的柔软,老僧一双大手环过柳腰,在天鹅般直挺的背上抚摸。

    三千大千世界一切珍宝,何有比得上这一具女体的呢?真是爱不释手,那臀、腰、乳三种不同的触感,玲珑的曲线动人,少女初长开的身子已然有葫芦般的妩媚了。

    对女子而言,情欲二者并不可分。

    动情之下,少女又以唇舌相就,老僧自是从善如流,男含女下唇而女含男上唇,唇齿间短兵交接,时而去少女口中寻着丁香小舌的芳踪,时而含着不让她收回,玩起了你来我往的捉迷藏,老练的老僧带着少女一步步踏上情欲的巅峰。

    多少男女藉由这古老的亲密游戏知晓了彼此的心意。

    在唾液的交换中,少女那颗敏感而又多情的心,仿佛也

    偷偷跑到了舌尖,一如唇舌受着老僧支配,柔弱的少女在这亲密的吻中渐渐地把自己也交了出去。

    到最后一双大手已经在双臀间肆虐,少女迷离的眼睛透着动情的微光,不知所措的小手搂住了身边的男子,胸口紧紧地贴着,聆听彼此的心跳。

    嘘…别出声,那是心儿在说悄悄话。

    在吻中,男女贪婪地索取,无谓地付出,彼此都感受到了需求与被需求,爱与被爱。

    有时一吻胜过了千言万语,在吻中,少女感受到了身旁男子的欢喜与爱怜,体会着被支配,被爱护的感受,直想把整个身子都交给他才好……这便是一吻定情的浪漫。

    少女情怀总是诗,我想她需要的大抵就是这一个温温柔柔的吻吧。

    一旁的旁观者亦被这暗潮涌动的情欲所打动,一只手早不知在何时被夹进了双腿间。

    妈妈也动情了。

    少女羞羞地想。

    学着妈妈的样子,少女将素手探入股间,感受到了其间的湿意,双靥亦晕染了诗意。

    那明澈的两弯清在薄红上扑朔,似邀请,似嗔怪,似爱恋……被这一双眼眸注视着,百炼钢也化作了绕指柔。

    双腿屈膝分于老僧腰胯两侧,两根葱嫩的拇指剥开翕肉,若白壁洞开,峨峨雪峰下绽出一朵红莲,令人喟叹此间“别有天地非人间”。

    雌服的少女予取予夺,展露出一副将最美的自己奉献给心爱的人的姿态。

    老僧即便心如古井亦被少女打动,伏下身去探采花间花蜜。

    鼻尖轻嗅,一阵兰芝芬芳,那是花蜜的香,舌尖轻触,软中带硬的绣球被轻轻拨弄,浅浅地探入洞内,便被少女不轻不重地夹了一下。

    少女果然娇嫩,不过这般浅浅地亵玩,身子立刻便似受伤的幼兽般轻颤了颤,双腿亦不受控制地夹紧了。

    不禁令人遐想,若是杵入其间、大力挞伐,少女的反应又该何等娇媚。

    随着少女的呼吸,两片软腻翕动着微微开合,花蜜汨汨流出。

    感受着脸颊两边的柔嫩肌肤,耳边听着少女的浅斟低唱,嘴里尝了尝陈酿的珍藏女儿红,老僧醉了,醉在了少女的柔情蜜意里,醉在了春天里。

    “阿弥陀佛。

    小女施主天生丽质,一双媚骨天成,连老衲这多年道行都把持不住了。

    菩提已润莲华,金刚这便要入定了。

    ”

    最终还是多年的历练起了作用,老僧回过神来,扶了扶已然坚硬如铁的金刚杵,口中念着佛号,准备突入莲华。

    先是用摩尼在莲华间上下摇曳取些花蜜,对准少女双手间被用力掰开的小口,将金刚探入婆伽曼陀罗。

    初极狭,才入摩尼,便已然轻扣门扉,其间门扉禁闭不足为外人道也。

    少女紧张之下骤然箍紧,出入不能,莲华闭合有力,小圆如紧箍夹人,收回的双手亦轻推着老僧的胸口,吸髓噬骨,若是凡夫俗子乍过此地,怕是得留下买路财来,铩羽而归。

    须知老僧年少时就已达仁波切之境,人称“法王”,可连御数明妃而漏尽通。

    故而少女虽天赋异禀、守门有力,却也暂且奈何不得。

    老僧口诵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佛法加持,老僧自是不急不缓,摩挲、揉捏少女双峰,虽不如其母丰硕,却也初具规模了,盈盈一握满溢掌心,带着少女独有的挺拔与娇硬。

    双手持雪球,摩尼入妙莲,恰是称心如意。

    上下受袭,酥、麻、痒、爽…种种难言的滋味让少女不知所措,耳边听着老僧口中妙谛,一时渐渐忘我,无色香声味触法,生大慈大悲欢喜心,只觉得平安喜乐,究竟涅槃。

    那莲华自是放松了。

    老僧见机不可失,口诵佛偈,手持金刚杵悍然挺入,刹那间银瓶乍破水浆迸,门扉訇然中开,长长的金刚排闼而入,莲口紧紧缩起,于事无补,乍闻幼鸟低低哀鸣,悲凄恸怆。

    一时间,少女呼痛与老僧唱偈交相呼应,庄严的佛偈、纯洁的痛呼,本应相悖的两种声音,带着两种不同意味的圣洁……融合在了一起,闻者恍然间如在空界与色界间徘徊,此所谓空色双运。

    “揭谛,揭谛,波罗揭谛。

    波罗僧揭谛,菩提萨婆诃。

    ”

    便是在这通向彼岸的佛偈声中,在这飞向蓝天的啼鸣声中,点点落梅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少女的身子亦在老僧的身下绽放。

    少女的双腿先是轻颤夹紧,又被疼得不由放松,小腿无力地缩回又张开,腿心的肌肉霎那间绷直,莲口一阵阵地紧缩,内里亦翻起了惊涛骇浪,金刚如盘古开天辟地般地杵入其中,从末被侵犯过的媚肉被拉伸开来,连幽藏的莲心都被无情地撞击,少女用纯洁的婆伽曼陀罗容纳着不速之客,每一道褶皱都被摩尼的棱边碾压。

    莲口、杵末的梅红,象征着少女纯洁的身子已然被老僧受用了。

    金刚杵突入莲华时,少女的心思尚浮云端,尽根没入时,骤然间有天堂到地狱般的感受,此时股间一阵火辣辣地、像是被撕裂般地疼。

    无助的少女只能将双腿轻轻地放在老僧臀上,双手无力地推搡。

    “你别再插了!不许动了!疼…呜呜呜……”少女哀嚎了片刻便被老僧轻轻吻住了嘴。

    “乖闺女,每个女子都须疼上这一遭的。

    挨过了这一阵,身子就受用起来了。

    ”

    少妇见状亦是用早已备好的帕子擦去女儿额头上沁出的冷汗。

    一边擦拭,一边柔声安慰。

    少妇擦拭间,雪腻的双丸不由随着呼吸颤动,看得老僧的金刚亦随之颤动了两下,反馈到敏感的少女身上,额头的汗又被疼得沁出了一

    些。

    老僧自是怜香惜玉的,知道此刻须待妙莲适应了金刚才好。

    便只插着不动,柔柔地含着少女的芳舌,双手爱抚着少女的身体,又轻轻地舔去鼻尖的密汗。

    便只是这般插着,由着金刚被妙莲含着抚慰,已然受用无边,舒爽得腰麻。

    媚肉蠕动间似百媚小舌轻舐杵身,摩尼被莲心子一下一下地嗦着,催髓吸精,莲口一圈箍筋束着,整个婆伽曼陀罗曲折蜿蜒,隐隐向内吮吸,滑腻腻的浆汁渐渐汨出,想来已是一片水泽。

    阜上高耸软软地贴着小腹,预示着少女的身子在待会儿的挞伐间所能给予的缓冲。

    少女原本是很疼很疼的,想着以后再也不要做这件事了。

    但看着身上的情郎柔情蜜意的样子,心中一片柔软,一片爱怜,只想和他这样连为一体,紧紧地拥着,想把自己揉进他身子里似的,再也不分开了。

    妈妈的手一直是这样的柔软,也在头上抚摸,让人好不舒服,想起幼时跌倒也是抚慰着我的额头轻声安慰,一如此刻……想到这,少女又害羞了,妈妈还看着呢。

    老僧察觉少女放松了许多,便试着缓缓抽添了起来。

    由于还是俯身在少女身上,动作便细微了许多,杵在深处浅浅地动着,浆汁翻搅滴落,床单上的梅花晕开了秋的寂寥,渐渐淡成一抹红。

    春去秋来,少女终将长成。

    原本痛得雪白的脸飞快染上了红霞,不知是否被这晕开的落梅染了色,由于嘴巴还被堵着,只能轻轻呜咽着。

    老僧放开了少女的口,挺起身子,握住少女胸前玉碗,如驾马持鞭。

    少女檀口一张,娇吟一吐,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纯纯地叫唤着,迷离间还会叫妈妈,这时少妇便颤着雪峰过来跟着一起抚慰起少女来,窄窄的莲华随着抽添一松一紧,少女清纯娇羞、不谙人世的模样让老僧久违地有了玷污纯洁的快感。

    三个人的喘息声,少女的娇淫声,胯下闷闷的水声,种种淫声回荡在禅院,满天诸佛见了也得闭上眼、塞起耳来。

    双手扶明月,低头看金刚,嫩嫩的莲口大大地撑开,让人担心这么小的洞是如何容纳巨物的。

    暖馥的馒头湿漉漉地,更诱人了,滑腻的花汁泛了洪灾,白沙地发了大水,一片狼藉。

    连生长金刚的密林都被打湿了,鼓胀胀的袋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水,其间的白菩提还没被莲心缴获,雪白的高阜自然不能幸免,碰撞中却是密合地托住了男人的身子,让幼嫩的莲心不至于被刺穿。

    少女也好奇地望了一眼,只看了一眼,便羞得捂住了老僧的双眼。

    “不…不许再看了……”少女的声音有些压抑的闷。

    鸟儿害羞起来也不叫唤了,只是那水声却怎么也停不下来,也不

    想停下……少女紧紧闭着双眼,咬着枕头,用力地抱住了情郎。

    百媚舌般的褶舔舐地愈发用力,或许是婆伽曼陀罗锁紧了许多,莲心更是紧咬住摩尼不放,莲口倒是稍稍扩张了一些,变得与内里的绞索一致,吸力扩大了不少,抽添间变得愈发困难。

    察觉到莲里的异动,老练的骑手知道如何让马儿跑得更远,便只偶尔用力鞭笞一下,重重地撞在莲心上,像是在敲门,唤着什么东西出来似的。

    “啊…不要……(噗噗噗……)”“不要啊……别插了……(噗噗噗噗噗……)”少女再也咬不住枕头了,小脸充血涨红,张开嘴大声叫唤着求饶,摇晃着脑袋,想逃避这如潮快感,双腿亦夹紧了情郎的腰胯。

    可惜此时不管是张口求饶还是夹紧双腿都没用了,只能换来更加猛烈的抽添,更加密集的水声。

    在这渐渐迅捷的抽送夹杂着偶尔的重击中,少女终究是迎来了自己第一次等至。

    霎那间,四肢如八爪鱼般紧紧抱住了情郎,嘴里亦发出了长鸣,此时他还在进行着最后一下撞击,如巨舰撞碎冰山,摩尼上被凉凉地浇了一股水,婆伽曼陀罗紧缩着,索取着,却也改变不了金刚的形状。

    在水压下,莲口微松放出了一大湾菩提,淅沥沥地洒落,一股淫靡的麝香弥漫开来。

    雪白小腹绷起肌肉颤抖着,连带着少女的身子也在轻轻颤动。

    老僧抱起少女的娇躯,抚慰着,依然硬挺着金刚,享受着少女等至的余韵,红艳的兔子眼睛在汗淋淋的坚实胸膛上眯着。

    一阵阵紧缩,一下下颤抖,一声声喘息……渐渐地平复下来后。

    少女趴扶在情郎胸膛呢喃:“好舒服啊……要死掉了一样……”突然一阵压抑的叫声打破了相拥对坐的宁静,少女扭头,只见妈妈咬着枕头,躺在床上,双腿绞住双手一阵阵地颤抖。

    原来妈妈也来了…这样子…好羞涩人啊……少女像小鸽子一样把脸埋在了情郎胸膛。

    老僧看着少女小鸟依人的样子,悄悄地,一双大手握住了翘臀,立刻就抬着少女的身子上下起落,用那刚刚等至过的妙莲套弄着金刚。

    那敏感的身子怎受的起这般折腾,可无力的双手推搡着老僧的胸口,却怎么也阻止不了,一声声求饶只被撞碎成破碎的音符。

    两只小兔子顽皮地上下蹦跳舞动,兔子红彤彤的双眼盯着老僧。

    接下来,老僧先是挂着少女四处走动,像是杵上生了朵莲,轻盈的女体被毫不费力地抛起、下落,一步步、一下下都踩在了少女的心上。

    咚咚咚…跳得好快。

    然后老僧又不顾少女的阻拦,将其摆弄成小狗的样子趴扶在妈妈旁边,纯洁的少女极适合用狗爬式入定。

    高耸的翘臀里有一朵藏起来的莲,若没有金刚杵捣在玉莲里,少女的臀一下就吞噬了莲口,本就小小的口子

    又被厚雪盖上,再也找不见了,只余一片白腻坟起,一条细细的密缝泛着水光。

    老僧扶着金刚杵对着密缝就是一阵乱顶,可是太过滑溜、紧闭,总是飞过雪峰,不得门入。

    少女无奈地伸出手来牵引着金刚杵去捣烂那狡猾的莲华。

    两张如花般的脸,凑在一起,一齐哀鸣。

    原来这个坏家伙不知何时把手探进了妈妈裙里……少女红着脸、翘着臀,承受着背后一下下地猛撞,脸颊不受控地向妈妈脸上凑去,幼嫩的臀怕是要被拍红了。

    那可怜的莲啊,被人用力翻搅着,榨出汁来,它的女主人却只能默默地受着,低低地叫着。

    金刚尽杵入而尽杵出,用力地撞在莲心上,一点儿也不怜惜少女的娇肉,有时摩尼又故意卡在莲口肆意进出,藉着那伞状的棱刨刮着菩提心。

    少女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撞飞了,飞在云端就没下来过,已经数不得等至了几次。

    少女何曾受过这种刺激,双腿跪着不住地夹紧,可这是从后面来的,双腿夹得再紧也只能让彼此的妙乐进一步扩大。

    最后老僧用力地一撞,袋子啪叽一下打在绣球上,在莲心、绣球的双重夹击下,少女瞬间就等至了,蜜桃般的臀一下下颤着低了下来,再也扶不起来了。

    老僧蝉附在少女身上,在等至的婆伽曼陀罗里用力抽添了几下,杵身被阵阵紧绞、摩尼又被淋上了凉凉的菩提。

    终于老僧哆嗦着亦给出了白菩提。

    少女的莲心受了菩提,便又轻颤着等至了一番,白菩提都满得流出了莲口,小口一下一下翕动着,像贪吃的小孩,吐出了咽不下的乳白的菩提。

    终于榨出来了……少女看着妈妈熟睡的脸,胸前的双丸自是落入狼爪了。

    感受身后情郎的爱抚,听着妈妈的呼吸,在等至的大乐中,渐渐地睡着了。

    这小妮子,果然天赋异禀。

    老衲今只御一女就损耗甚巨,尚末御其母,便须休息了,只好明日再来……随着老僧的喟叹,三人就这样,相拥入眠。

    有诗为证:明妃初试法,满搦柳腰纤。

    老衲行空色,金刚入妙莲。

    佛身频等至,欲拒似求怜。

    大乐菩提沁,成佛若等闲。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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