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松口的劣根性他心知肚明,但凡有个空隙都恨不得要插根针。
堵不如疏,一味阻拦只能适得其反。
不过还好野狗出在自己家,总比被外人咬一口强。
从前尤嘉痴心一片,现在开始动摇,贺伯勤也担心她出于反叛让自己脑袋上变颜色,自己不在的时候有贺仲辛看着,挺好。
他心中无限感慨,只好分出去一半了。
“还啊啊啊还有十叁天唔”尤嘉伏在他身上,哪里都软,就是嘴硬。
身下的人一僵,随即把她压在身下,撬开唇齿,愈发疯狂地横冲直撞。
“就这么想离开我”尤嘉微微一哂,这话如果放在半年前,她表面再淡定,私下恐怕要欢喜得跑去海边放烟花。
她曾经终日活在贺伯勤厌弃自己的阴影之中,如今颤颤巍巍地迈开步子离开他,终于想要撂开手。
只是为什么他却开始纠缠自己了呢“是是您先放开我的。
我已经习惯了,别再招惹我了好不好”连哭带喘,攒足了力气拼出一句话,却仍旧轻飘飘的,落在人心上不痛不痒。
“从前是从前,”他顶到最深处,附在她耳边,“现在,不想放了。
”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玫瑰的馨甜气息中夹杂着独属于贺伯勤的烟草味道,明明身处水中,但那热度仿佛要将人灼烧殆尽。
尤嘉扭过头不想再与贺伯勤对视,却被他误会凝视着尚在沉睡的人。
“才操了几回就以为能勾搭上我弟弟,嫁进贺家做二夫人”金丝雀出身,像一根藤蔓攀附着男人往上爬,自己的所作所为难得不让人多想。
她有点想笑,原以为贺伯勤知道自己多少是对他有几分真心在,如今看来,好像有没有都不甚重要。
“娶妻娶贤,齐大非偶,我不会画画,也没脑子上常青藤,家里穷没见过世面有自知之明,委实在配不上二少。
”“这些都不要紧。
”贺伯勤抚过她的脸,明明在一起这么久了,迎着光还能见到她脸上细微的绒毛,“嫁进来了,也是我们两个人的。
白天归他,夜里归我。
”他的心阴晴不定,从不在她身上停留。
尤嘉定定看着这个人,仿佛自己从未认识过他。
“还有十叁天,您现在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反悔了吗”十叁天。
原本还有十叁天就可以解脱的。
他们桥归桥,路归路,他的往后种种,她都不想再掺和了。
可是这世上的很多事情,是由你开始的,却由不得你结束。
就像很多年前尤嘉穿着自己最贵的衣服走进贺氏大门,就像现在她一丝不挂地伏在贺伯勤身下。
“从前或许是我对你太好了。
”贺伯勤似叹似慨,心说小东西总要驯一驯。
“既然这么想离开,那就做道选择题吧。
”逗一逗,吓一吓,她就会心甘情愿地,乖乖回到自己身边了。
身下的人没有反驳,任由贺伯勤把她从水中捞起来擦洗干净。
双眼被蒙上黑纱,耳边有风声,他们正在渐渐远离荔湾。
两小时后,飞机缓缓驶离地平线,划过雨后一碧如洗的天空,载着一对怨偶坠向难以挽回的深渊。
正文坠月·两勾销东南亚,华夏经济的下水道,欧美白人oser们的天堂。
飞机降落到金边国际机场,随即转道前往本次的目的地。
两个小时的航程并不算久,随着游艇破开白浪,一望无际的海面上,渐渐浮现出岛屿的轮廓。
面积不大,但水清沙白,四季如春,自打被拍下后便大兴土木,历经数年,终于修成一座占地颇广的建筑群。
这里是不被地图记述的天宝之地,也是能满足权贵们各种隐秘爱好的销魂窟。
夕阳渐渐退去,朱红魏紫换做沉蓝,蒙在天边隐隐透出点红色,上弦月已经升起来了,更显得昏暗。
身材高挑的猫女郎替他们引路,健康的小麦色肌肤,骨肉紧实,颇具野性美,头上戴着猫耳发箍,颈上系着铃铛,行走间叮当作响,毛茸茸的黑色内衣堪堪护住胸前两点,叁角内裤连接着高筒吊带网袜,欲拒还迎地包裹住两条笔直修长的腿。
转过身,女郎背后大部分肌肤都裸露着,在腰际汇成一条紧窄的黑线,消失在挺翘饱满的臀间沟壑中,行走之间,弯且软的长尾摇曳生姿。
夜幕之下视线受阻,听觉却愈发敏锐,喘息和呻吟声随着晚风,从四面八方掠过耳畔。
灯火从远方一盏盏亮起,温暖的橙黄不足以照亮每一寸土地,但有向导带领,并不会让人迷失道路,因为看不真切,周遭影影绰绰,更显暧昧。
虽然宴会尚未开始,但已经随处可见交迭在一起的人影。
在那些难以望尽的黑暗之中,觊觎的目光无法阻挡地投射在尤嘉身上,仿佛能将她穿透。
贺伯勤自然也不会忽略,有些不悦地把人揽入怀中。
这里的一切都像罩上一层纱幔般昏昏沉沉,直到进入休息室,光明才重新普照人间。
“这位小姐,请您坐在下面。
”猫女郎制止了想要和贺伯勤一起坐在沙发上的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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