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波高潮到来的那一刻彻底转醒。
睁开眼睛的时候,她正躺在贺伯勤的怀里,对上两个男人神色各异的目光。
“颁奖已经结束了,你们是第一名。
”贺伯勤知道她心中所想,不慌不忙地开口。
一手在身下搅弄,一手一根根地拆掉黑色的暗卡,一支支抽出铜簪和步摇,帮她卸下高大的假发髻。
紧绷的头皮随之一松,乌黑的头发散在肩头,他的手指在她的发间穿梭,轻柔地替她将打结的部分捋顺,仿佛和半年前一样。
尤嘉身上使不上劲,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怔愣愣地看着他,仿佛他们从未认识过。
她不知道事情从什么时候起一点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从最初的不舍,到现在的相对无言。
“该怎么惩罚你呢”他在她耳边低语,仿佛恋人之间最温柔的呢喃。
“你凭什么惩罚我。
”“叁个月的期限才过了一半,就耐不住寂寞招蜂引蝶。
是顶楼的那些日子没满足你非得找根棍子捅捅”贺伯勤手上的动作也随之一凛,惹得尤嘉吃痛出声。
“哥,这事其实不怪尤嘉,是我”“闭上嘴。
”贺仲辛开口,贺伯勤随即轻声呵斥。
车子停进地下车库,叁人乘电梯上楼。
贺仲辛嘴上心疼哥哥,想要替他把尤嘉抱在怀里。
贺家两兄弟,老大贺伯勤阴晴不定,老二贺仲辛刚刚要掐死自己“我自己能走。
”绣鞋丢了一只,干脆把另一只也踢掉,光着脚踩在地板上。
很冰,冷得人一个激灵,但好过被他们圈在怀里。
虽然有些事情迟早要面对,诸如贺伯勤的,贺仲辛突如其来的占有欲,但她想鸵鸟般的再等一会儿。
其实一切故事的起因都要倒退回今天早晨,贺伯勤喝下那杯柠茶后前往公司,贺仲辛犹觉口渴,又倒了一杯。
本来这只是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坏就坏在白色的药粉,坏就坏在男人喝下的那杯洋酒。
烈酒催情,加速反应。
命运在棋盘上洒下一把珠子,任由它们噼啪碰撞,倘若事情按照贺季妍所想,自然水到渠成,然而世间变化万千,她算不出男人会因一时兴起转了道。
他们在狭窄阴暗的杂物间重逢,把未来带向不可挽回的方向。
含着二哥的肉棒被大哥像狗一样骑乘3p高h,有后入,不是女配的肉,放心食用体内的燥热奔驰汹涌,身下的欲望肿胀充血。
之前似乎也有过这种感觉。
那次他吻了贺季妍。
有些事情一通百通,那杯茶与之前的点心联系在一起,经她手,入他口,欲望随即在夜晚喷薄,难以克制。
贺伯勤虽然心思缜密,却会对特定的人卸下心防,没成想竟然会在阴沟里跌了一跤。
贺家的几个孩子都不是乖乖牌,个顶个的难缠。
老五身份尴尬回家晚,年纪尚幼不值一提,原本以为乖顺的四妹,竟然也不让人省心。
有些事情开始超过掌控,他需要去探去查,但不是现在。
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渐渐占了上风,眼前的傻弟弟眼睛发红,大概也是因为自己遭了池鱼之殃。
狼多肉少,解药只有一剂,好在是亲兄弟,一个锅里搅马勺,勉强共用一个女人也不嫌弃。
只是女人不一定肯乖乖听话。
“待会儿忍一忍。
”叁个人,一间房,让她忍什么不言而喻。
她有拒绝的权力吗“依次来可以吗”这大概是她最后的请求。
贺伯勤像之前无数次对她的调教一样,温柔地替她把额前的碎发拢到耳后。
“可能不太行。
”“你之前不是嫌我脏吗”发现阴道里有别人的精液就把她撇下,又或者要绑起来磨。
“那是自家兄弟。
”不知道是不是给她自由太过,现在话还挺多。
尤嘉这个人的耻点其实挺低,露出,野战或者各种道具对她来说都可以轻易接受,偶尔也会推拒,要么是为了满足他的强迫欲佯装助兴,要么是想趁着床上人最脆弱的时候和他谈条件,哪怕有时候会抗拒肛塞之类的东西,但也不会强硬地拒绝他,从来不会不识抬举。
不过这点小小的反抗委实难不倒他。
她在他面前向来都是不平等的,哪怕反抗也要以请求的口吻说出来。
平时奇奇怪怪的胶囊药片收了不少,但女人之前一直很听话,两人床上无比和谐,准备的东西并没有用武之地。
黑色的胶囊一粒一粒塞进花穴,顶到深处,遇见淫水便化开。
没过多久,一阵暖流自小腹发散到四肢百骸。
贺伯勤给自己用了什么药并不难猜,但其药效之猛还是让人难以想象。
理智逐步土崩瓦解,心里过不去的那道坎,总有些东西能帮你过。
世人常说魏晋风流,实际披旧衣是因长期服用寒食散皮肤变得脆弱,赤身裸体是因为药劲汹涌燥热不堪。
贺仲辛眼见着尤嘉的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女人嘴里嘟嘟囔囔喊热,小手去解胸上的系带。
裙摆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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