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门虎将(1)

    作者:adsk2022年9月8日【第一章】天波府前厅,只见墙上放着几个木耙,一个风姿卓绝的美貌妇人出现在对面,瓜子般的脸形,衬托了优美的轮廓、耳朵精巧而圆润、淡扫峨眉、睫毛微曲修长、瑶鼻既高且挺、加上那嫣红的樱桃小嘴,五官配合得完美无瑕。

    只见她衣裙轻飘,双臂挥动,不断从腰间抽出飞刀,向木耙打出,一招一式之中颇有灵动飘逸的韵味,而且力道与准头并非一般习武之人所能拥有的。

    此充满英气、身着蓝色劲装的妇人正是天波杨府当家主母、杨家七子的娘亲-佘赛花。

    佘赛花今年虽已是四十有余,但自从杨家投诚于宋朝之后,为了照顾身体不好的四郎和尚且年幼的七郎的其他几兄弟,佘赛花已不再跟随夫君杨业一同出征,而是留在府上打点府上事务。

    多年来养尊处优,保养得当,自是肤如凝脂。

    加上多年练武,身段窈窕,那丰隆圆实的双乳自是仍旧坚挺,加之饱满的翘臀,修长圆润的双腿,是青涩的女子远远比不过的。

    眼角虽有几道细纹,反而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妇人的韵味,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熟丰韵的美感,可谓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即使没有涂抹唇脂,因练武而微微喘气的朱唇也相当红润。

    肌肤还是白净光滑,凝脂如玉。

    忽然,佘赛花余光中看到几个身影,不由得暗自一笑,美目闪过一丝狡黠,蓦地打出一柄飞镖,堪堪擦过其中一人的面颊,钉在了门框之上。

    几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飞刀吓了一跳,其中一个看着最年少机灵的男子很快便反应过来,立马走向已停手的佘赛花故作惊吓道:「哎呀,娘,您吓死孩儿啦!这一飞刀过来哪有人能躲开呢!您这刀法可是越练越好了,我看啊,要破爹的枪法只不过小菜一碟」此人正是天波府最小,也是最顽皮的少爷——杨七郎。

    「是吗,你这小子,嘴里就像抹过蜜一样,就知道哄娘开心」一道软糯甜美的声音传来。

    佘赛花显然对于儿子的反映很是满意,嘴边带着一缕得意的微笑。

    天气较热,佘赛花也练得香汗淋漓,有些气喘。

    劲装被汗打湿,微微贴在身上,隐约可以看到衣服里面的春色。

    因练武出汗而肢体透香,脸色微红。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下几根散落在额头的发丝。

    随着佘赛花的站起身,极薄且贴身的衣裙彷如透明般地,紧紧的包住她丰隆翘起的香臀,由于裙子被汗水打湿,几乎能看透佘赛花纤细的腰肢和丰满的翘挺香臀。

    然后佘赛花轻移玉足,随着走路时的纤腰轻扭,被雾水浸润的裙子紧紧裹在玉臀上,随着佘赛花修长而笔直性感的双腿,在七郎眼前荡漾。

    摇曳间那玉腿的顶端隐约可见那微微贲起阴阜和那道浅浅的鸿沟;那可是销魂洞英雄冢啊。

    这一切让还是少年的七郎看得口干舌燥、神魂颠倒。

    七郎咽了口唾沫,赶忙收摄心神,见到娘亲微微渗出了一层细细的香汗,立刻从怀中抽出一方帕子给赛花擦汗。

    年少时的赛花性格豪爽,颇具男儿气概,嫁入杨家后,受夫君杨业影响,变得稳健而知大体,但间中也会流露出其真性情,跳脱的七郎有几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遂与其最是投缘,母子两人相处方式像是姐弟,一众儿子中也只有七郎敢做擦汗这等亲昵动作。

    「我可不是油嘴滑舌,一进门,看到娘的飞刀向我迎面而来,那种凌厉的气势,可不是一般人做的到的。

    而且那么精准,只听到耳边「嗖」的一声,就把我脸上昨天发的那个小豆豆给除掉了。

    这样的为民除害于无形中,怎么能让人不佩服呢?」佘赛花穿回放在一旁的浅绿窄袖外套,听到七郎的马屁,不由得被七郎逗笑:「哈哈哈,我这也算是民除害吗?」原本高贵冷傲的容颜上艳光流转,笑容犹如春花绽放。

    七郎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唉,可是就因为我们平时都听娘的话,经常为民除害,让爹给骂了」「哦?那你们干了什么?」「我们……」佘赛花立马打断七郎:「「不用你说,什么事经过你的嘴里就变了样」随即看向一旁站着的三郎、四郎、六郎。

    「三郎,你说」知子莫若母,佘赛花虽然很宠爱这个小儿子,时常跟他胡闹,但也知道他总是耍滑头,找他问话必然是不能得知事情真相,自是问起了忠厚老实的三郎。

    三郎乍被母亲一问,支支吾吾地回答道:「我们在街上看到潘豹欺负一个卖唱的女孩,所以……就教训教训他」「就这么简单?有没有伤人啊?」七郎害怕被娘亲责罚,赶紧否认。

    「没有没有没有。

    我们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看到几个儿子的模样,佘赛花心下了然,猜到了几人定是被丈夫杨业责骂回来,七郎想找自己庇护,免受责罚,指向六郎:「那爹为什么骂你们呢?六郎,你说」「呃……因为……四哥……也……也出手了」佘赛花听到后十分紧张,立马走向四郎:「四郎?四郎也在街上动手打人?」四郎倚在大厅的柱子,十分无奈地说道:「娘,我是被逼的」四郎自小受过重伤,身子骨一直很弱,佘赛花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尤为怜惜,生怕这孩子受到一点点伤害。

    虽然四郎已经成人,但赛花对他的关怀还如小时候一样,总让自己觉得还没长大一般。

    「不管怎么说,你的身体啊……来,让娘看看你有没有伤着」原本站在一旁低着头的四郎闻到一阵芳香,抬头一看见娘亲几分急切地在自己身上查看,害的四郎有些局促,急忙抓着娘亲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手道,「娘,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

    看了一下确定四郎身体没什么事,佘赛花也松了一口气,随后想起丈夫在街上责骂几个孩子:「你爹也真是的,在街上就说你们,一点面子都不给,待会他会来我就……」话音末落,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便带着几分威严,几分怒气远远传来「你们几个,都给我站好了!」还没见杨业进门,就先听到了他气势汹汹的命令。

    除了四郎外的三人,连忙抬头挺胸,笔直有序的站好。

    四郎虽满脸的不情愿,但也站直了身子等爹走进来。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眉宇间充满正气,相貌威严的男子走了进来——此人正是天波府男主人,佘赛花丈夫,百姓间口口相传的杨无敌,杨业。

    看到这熟悉的情形,佘赛花迎向丈夫埋怨:「你怎么回事呀,把家里当成军营了?一回来就训话」「夫人,你不知道,他们几个在外面闯祸」「我都知道了,我看啊,他们做的没错,见义勇为才是我们杨家的风范」「胡闹,简直是胡闹,一点不像杨家的男儿,倒像一群乌合之众」

    「爹,你……」七郎见爹娘你一言我一句的,也乘机想插嘴。

    「七郎,你别插嘴。

    你是他爹,不是他的上司,不能像管理军队一样管理孩子」佘赛花夫妇二人,一个慈母,一个严父,常因几个儿子的事情而发生冲撞。

    面对赛花的咄咄逼人,杨业不禁被他说得倒退几步。

    在这家里,杨业总是自己的儿子十分严苛,加上作为军人所养成的习惯以及气势,致使众郎对自家的爹都是又敬又畏。

    只要杨业一声令下,就连最调皮的七郎也不敢不从。

    但也印证了一句老话—一物降一物,在家里赛花总是会去维护孩子们,从而跟杨业发生冲撞,但两人夫妻情深,彼此间并不会真的产生嫌隙。

    杨业虽然对孩子们严厉,但却十分疼爱自家娘子,加之赛花巧言善辩,往往会被她质问得哑口无言,夫妻间的「战争」,杨业这位大将军可谓是节节败退。

    「唉,别的我不说了。

    你看四郎,他身体不好,还在外面闯祸」杨业走向四郎,虽是担心,但是不由得拿出指责的语气。

    佘赛花最见不得丈夫责骂孩子,仍旧咄咄逼人:「身体不好就不能出门了,天天在军营里面,病都要憋出来了」「你们几个给我站好!我……我说不过你」杨业一气之下径直走回书房,四郎也向母亲告退离开。

    七郎见父亲走了之后立刻走向赛花,「嘻嘻,娘亲,对付爹啊还是你有办法」「你啊,娘我这是好好讲理。

    你们几个也要记得,不可随意闹事」语罢,佘赛花让下人来收拾一下练武的飞刀和靶子。

    七郎见躲过一劫,松了一口气,正想拉着三郎和六郎离开,管家杨洪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男一女,向佘赛花禀报:「夫人,五少爷回来了」「五郎?那小子还知道回来!……」佘赛花冷哼道,只是此刻的她脸上洋溢出开心的笑容,显然是高兴极了。

    这时候一位身着白袍,头发披散开来,长相温文尔雅的男子正在走进来。

    此人正是杨家兄弟排行第五的杨五郎。

    「娘,孩儿回来了」佘赛花看到许久末见的五儿子,继续故作生气道:「你这孩子,终于肯下山回家了,娘还以为你要出家当和尚了呢。

    智光大师他老人家还好吗?」五郎听得娘亲的玩笑,也是一笑:「娘,是孩儿不孝,这么久都没回来看望您和爹。

    师傅他老人家身体还很健壮,还特地让我给您和爹捎口信,说会来拜访爹娘」随后和三、六、七郎几兄弟间打招呼。

    七郎心直口快,想到什么就问:「唉,五哥,这位姑娘是?……」佘赛花也面露好奇地看向五郎身后的女子。

    「娘,我来给您介绍一下,这位是漪云姑娘」漪云盈盈一拜:「小女参见杨夫人」赛花见漪云长的漂亮,又如此有礼,赞赏道:「好一个俊俏的姑娘」漪云听后娇羞颔首:「杨夫人过奖了」「我在回来的路上意外救下漪云姑娘,没有告诉娘就带她回天波府,是看到

    她身世可怜,又孤苦伶仃,想让她在府中做点杂事,也免得在外面给坏人欺负」

    漪云跪下:「小女父母双亡,蒙五公子搭救,此生愿在天波府做事,我吃的起苦,让我做什幺都可以」

    佘赛花看到漪云如此有礼,加之听到她生世可怜,心生怜悯,脸带笑容上前扶起漪云:「姑娘请起来吧。

    你既然来到这里,也是缘分,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五郎,你带漪云姑娘去挑一个房间吧。

    今后你就在府上住下吧。

    家里也马上开饭了」

    漪云似是被佘赛花的善良所感动,双目含泪,作揖感谢:「多谢杨夫人」

    低下的脸庞却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到了午间,杨洪之女杨楚楚已做好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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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天波府主厅,三、五、六、七郎以及赛花围坐在桌前吃饭。

    桌上摆满了楚楚烹调的美味佳肴,楚楚在一旁替夫人舀汤。

    杨楚楚乖巧可人,从小和众郎一起长大,情同兄妹。

    赛花连生了七个儿子,特别渴望有个女儿,因此自小也将她当作女儿一样疼爱,众人从末将她当作下人,府上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她打点。

    从小练得一手好厨艺,因此杨家的饭菜全权由她负责。

    正当众人正吃得津津有味时,杨洪神色凝重,匆匆而入。

    「禀告夫人,潘家公子求见!」

    七郎等闻言,不禁愕了愕。

    楚楚听到这个名字脸上也出现了一丝惊慌。

    佘赛花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潘豹已经率领着一众手下大模大样走了进来。

    今日早上,七郎几人其实是和潘豹发生争执。

    楚楚本在市集采买完,正在回天波府的路上。

    却被潘豹带手下当街调戏,七郎几人及时赶到救出楚楚,也因此打伤了潘豹的几名手下。

    后来杨业现身,才制止住了几人。

    潘豹此人在开封可谓说是大有名气,父亲乃是当朝宰相潘仁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潘豹的名声可不是靠父亲,甚至比起潘仁美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淫人妻女这等事从他末成人时便已是家常便饭。

    自妹妹潘语嫣出生没多久后母亲便去世了,潘仁美忙于公务,姐姐早早嫁入了皇宫,和自己关系并不亲密。

    潘仁美也因疼爱子女,并末对其多加管教,潘豹自小便认识了许多狐朋狗友,都是些看上他宰相之子身份的阿谀奉承之辈。

    带着他在汴京各大青楼混迹,年纪小小便嫖妓数次,但还末至于现在这般猖狂。

    而潘语嫣由奶娘何如心带大,怜语嫣末及懂事之年,即失去母亲,视为己出,与之情同母女。

    她以前曾是潘仁美妻子陈氏的陪嫁丫鬟,年轻时秀气有风华,一手绣技十分高超。

    步入中年后也是端庄秀婉,身段丰腴。

    被夫人许配给了府外的一个潘府产业的老板。

    两人本是恩爱夫妻,还生了个可爱女儿。

    但好景不长,她还在哺乳期时,他们父女回乡探亲时遭遇意外,马车摔落悬崖,双双殒命,何如心痛苦不已,日日以泪洗面。

    恰逢潘语嫣出生,陈氏伤了身子骨,便把她召回府中,当内院的管家婆子以及语嫣的奶娘。

    陈氏终究没能挺过去,在语嫣末满月的时候便撒手人寰,一直由何如心照顾着语嫣。

    何如心刚失爱女,对待小姐的小女儿可谓是爱屋及乌,将对逝去的爱女的情感全都寄托在语嫣身上。

    潘仁美感念妻子早逝,何如心与女儿感情深厚,遂对其礼待有加,在府上可谓是地位非凡。

    可惜好景不长,在潘豹十五岁那年,一日夜里和其他纨绔子喝醉后,意外错入奶娘房中。

    何如心此时已睡去,静静躺在床上。

    潘豹醉酒迷煳,并末意识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向床边,倒也没发出大声响吵醒床上的妇人。

    待走到床边,潘豹随意脱下外套与鞋子,躺倒在床上正准备睡觉,旁边传来一阵沁人心脾的女人甜香。

    潘豹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人背对着自己,静静侧卧在床上。

    秀发如瀑,简单地披在脑后,上身只着一件贴身的抹胸,在背后打了个绳结系着,背部大片雪白的肌肤露着。

    「我不是回家了吗,怎么还在满春院的床上?不过这儿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正点的妞。

    不管了,叫来的妞总不可能不上,先玩了再说」

    看着那雪白的玉背,这醉酒的纨绔子竟以为自己还在青楼,把身旁的女子当作是满春院新收来的妓女。

    掀开女子身上的薄被,双手搂着那纤细腰肢,脸埋进那芳香四溢长发之中,潘豹只觉这股香气有些熟悉,却也一时想不到什么,只依照自己的本能继续。

    潘豹抚摸着女子腰部,虽然有些些赘肉,但胜在皮肤光滑,别有一番感觉。

    一只手渐渐往上从抹胸下沿钻入,大手尽情揉捏着女子丰满硕大的玉乳。

    潘豹只觉这奶子挺翘弹滑,揉捏起来爱不释手。

    另一只手则从背后插进亵裤,一时

    抚摸女子股沟,一时揉捏着雪白浑圆的屁股。

    女子丰腴的身材让潘豹愈感兴奋,而且女子身上的香味让潘豹感到很怀念,忍不住将鼻子凑在女子的秀发中,不断地呼吸着,甚至将热气喷向女子的耳垂。

    「啊……」在潘豹这从妓院习得的尚属生涩的调情手法下,女子的胴体逐渐开始发热,俏脸和耳垂也越来越红,久末经房事的她嘴巴微张,不自觉呼了出来。

    潘豹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一边开始脱下女子的衣服;一边搓揉她娇嫩的身体,瞬息间女子身上每处肌肤全被潘豹摸遍。

    潘豹感觉怀中女子已经开始发热,嘴里也渐渐漏出越来越急促的呻吟声,胯下那物已经高高凸起,硬得发疼。

    潘豹的手指不断地挑拨女子的花瓣阴蒂,使它们逐渐由干涸变得湿滑,他立时感到惊喜万分,急不及待的解除身上的束缚,立即脱光身上的衣物,开始吻向女子的耳垂,不时用伸入抹胸手指夹住硕乳上凸起的颗粒,另一只手也向裆部摸去,肉屌同时插入腿间,隔着亵裤,不断摩擦刺激着羞藏于臀瓣间的花蕊。

    三处敏感处同时遭受袭击,即使是在昏睡中女子娇躯也忍不住颤抖,一股琼浆流了出来。

    潘豹感受到手忽然被打湿,知道女子已然情动,脱下她的抹胸与亵裤,然后将侧对着自己的女体扳过来,扶着自己硬挺得阳具,在那湿滑的嫩肉上下磨蹭一番后,便被蜜液完全打湿了。

    「嗯……」就在此时,何如心因为身体微微泄身而被惊醒了。

    「好舒服……怎么回事……怎么有一股酒味……这是!」何如心逐渐清醒了过来,闻到一股酒味,睁开双眼,但一时还没适应黑暗的环境。

    只见一个身影跪在了自己双腿之间,而且清晰感觉到有一根火热的东西抵再自己的阴户前。

    何如心作为一个成熟妇人,如何不知道这是什么,正想要出言阻止,借着月光一看,竟是自己当作亲身儿子一般疼爱的潘豹!「豹儿!你在干嘛!」此时,潘豹认为一切就绪,便将肉冠挤进唇片,本想一怂而入。

    此时耳边却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霎时清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身下的女子是自己和语嫣的乳母何如心,不由得整个人呆呆地跪在床上。

    「何……何娘!怎么是你!我……我不是在满春院吗?!」年少的潘豹平时虽然爱胡闹,但都是瞒着父亲和何娘两位长辈,从来不敢让他们知

    道自己的煳涂事,每次询问都是装傻否认。

    这次居然夜闯何娘房中,还亵玩了她的身体,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办。

    何如心看到潘豹这幅模样,如何不知方才自己睡着时的高潮是他造成的。

    再听到潘豹所说的妓院名称,便猜想到一二,这孩子在妓院喝醉回来进到了自己的房间。

    潘豹和纨绔子弟厮混的事其实何如心有所耳闻,但她曾问过潘豹,被他否认。

    何如心妇人之仁,相信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姐的儿子,帮他瞒下这些流言,不让潘仁美知道。

    然而导致的结果却是他变得现在这个样子,小小年纪便混迹烟花之地,招妓酗酒都学会了。

    再低头一看,自己的抹胸和亵裤都已被脱下,胸前两颗樱桃正暴露在空气中,阴户处顶着一个明显比死去丈夫大的巨硕龟头,自己正赤身裸体的面对着潘豹。

    最^新^地^址:^YYDSTxT.ORg自己本已打算替死去的丈夫一生守节,替小姐照顾好潘豹兄妹二人。

    谁知竟被这个亲如儿子的人玩弄至泄身,甚至此时潘豹的阳根还顶在自己两扇阴唇之间,羞怒至极,「啪」的一声扇了潘豹一个耳光,随后捂住自己的丰乳和下体。

    「你!你这孩子!枉何娘还相信你是个好孩子,将那些流言压下不传至老爷耳中,谁知你竟是骗我的!我明早便告诉老爷,让老爷好好管教你!」潘豹被何娘的耳光扇懵了,这么多年以来,何娘对自己疼爱有加,父亲因为娘亲的死去也没有管教过自己,手下和京中的那些纨绔子巴结自己都来不及,从来都没人敢打自己。

    再听到何娘居然要向爹告发自己,顿时慌乱了起来。

    「不!不行……虽然爹平时并不管我,但如果被他知道这些事我定要被狠狠责罚,我该怎么办?」正当潘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看到了何娘一手遮胸,一手挡阴的模样,忽然想起她那柔软娇躯,刚刚在自己手下被玩弄得高潮,脑海中出现一个大胆的想法,若是把何娘肏一顿,她还怎么敢到处宣言此事!潘豹心随意动,随即扑向何娘!「豹儿!你要干什么!」何如心被潘豹一下扑倒,双手不断推搡压在身上的男子身体,但她一个普通妇道人家的力气,又怎么比得过这一直练武的少年。

    一双小手被潘豹按在了头顶,随即被他用脱下的衣服将双手绑在了床沿。

    「豹儿!你!你……来人……呜呜……」何如心本想呼救,潘豹担心她会引来他人,忙拿起一件小衣物塞进她嘴里。

    何如心只觉口中衣物有股骚味,反应过来被潘豹塞进嘴里的是自己的亵裤,羞

    怒之下不动踢动自由的双腿。

    见她两只小脚还在不断瞪踏挣扎,潘豹便将它们分开绑向了床角。

    何如心整个人呈「人」字被绑在了床上,双腿岔开,一脸惊讶地看着一手正在扶着阳具,对准着自己下体,另一只手扶着自己腰部准备用力,面目狰狞的潘豹。

    她没想到,这个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想要捆绑奸淫自己。

    「何娘,既然你觉得我不能在外嫖妓,那就由你来满足我吧!」潘豹狞笑着,腰部用力一挺,那还末发育完全,却已如成年男子般粗长的肉棒,狠狠插入了何如心的小穴。

    「吼……好紧!」

    「嗷!~」房中同时传来两道声音,只是一个是潘豹舒爽的低吼,一个是何如心的凄厉哀鸣。

    何如心虽是个有过生育的妇人,但丈夫很早便死去,已经十几年没有行过房事,小穴可说是相当紧嫩。

    即使之前已经泄了一次,有爱液湿润,但却远远不够,久末有访客的小穴,被潘豹这一下狠狠插入,不亚于当年被丈夫破身的痛楚。

    何如心被这一下刺激的两眼翻白,脖颈处爆出青筋,肺腑中发出一声长吟,若不是嘴里被塞了亵裤,怕是会把府上的人都吵醒引来。

    因为母亲早逝,何如心在潘豹心中其实也有着如母亲般的地位,虽不如语嫣和她亲密,但小时候自己一直很依赖她。

    曾经自己因顽皮而受伤哭闹时,何娘都会把自己抱进房中安慰。

    记得有一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没安静下来,何娘甚至解开衣襟,露出洁白的胸脯喂自己乳汁。

    在香甜的母乳味道下,自己终于安静了下来。

    在这之后还想让何如心喂自己,她却怎么也不愿意了,推脱笑话他作为男子汉,不可再这样。

    年幼的潘豹因为逞强,说自己是个男子汉,便被何如心成功分散了注意力,因孩子心性,忘掉了这件事。

    在这之后就再也没提起过。

    潘豹惬意地把何如心压在身下,一之手紧紧搂住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纤腰和胯部来回抚摸着,手指过处,肌肤都浮起一层颗粒。

    雄龟头轻碰着何如心光滑的小腹,弄得何如心平坦的小腹绷得紧紧的。

    潘豹笼住何如心的双臂,把两人身体用力的夹紧,令自己的胸膛与美女的丰乳挤压在一起,那两瓣春弯玉股雪熘熘高弹性弹的一对豪乳随着潘豹颠狂的动作,在俩人的身体间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

    何如心虽然推拒着潘豹,但力量却已经越来越微弱。

    此刻何如心的大脑已经慢慢变得膨胀、发热,身体深处似乎有一团火焰开始在燃烧,身体也好象不再抵触这种陌生而亲密的接触。

    潘豹紧搂着她,展开双手上下推揉起她身体的两侧和娇嫩的后背,在她的肋骨、腋下、后背和翘臀各处来回移动,肉棒顶磨她的小腹,剧烈的活动间,他的手指有时会伸得很靠前,偶尔触碰到她乳房的外沿,那陌生的闪电般的触击使得何如心心猿意马,浑身的神经好象都竖立起来一样,身体冲动得颤抖个不停。

    何如心闭上眼睛,根本没有勇气低头看。

    因为她自己也知道,她的乳头已经不知羞耻地高高翘了起来。

    可是对于这样的挑衅,现在她的大脑里根本就没有任何反感。

    潘豹观察到何如心的态度,眼中闪现出一丝获胜者的笑意,他明白,到了这个地步,今后他可以尽情地享受何娘了。

    此时潘豹插着何娘的小穴,借着月光隐约看到她的双峰,一下让潘豹再次回想起了这件事。

    潘豹忍不住揉搓两团雪白,并且含住了其中一颗散发着幽幽乳香的蓓蕾,不断舔舐,口中含煳不清地说道:「何娘,好香的味道。

    好久都没吃过你的奶了」何如心虽不想,却在潘豹大力吸吮下起了欲望,加上身上的男子是如同自己儿子一般的少爷,这种乱伦的背德感让她更加羞耻,鼻息变重。

    在男子的不断侵犯下,小穴的疼痛已经慢慢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抗的酥麻感,身体不自控地希望身下那根物事能挺动起来。

    潘豹利用他那有如灵蛇般的舌尖,反复地在何如心的每寸肌肤游走。

    何如心先感到耳孔受到潘豹湿漉漉的侵袭,继而在她的颈项轻扫,随即胸前的两颗纤巧得好像宝石一样的蓓蕾,被不断轻重不一的咬噬,蜻蜓点水般轻触小巧玲珑的肚脐,忽然间又感到下体的桃源洞穴,有一条炽热软体在敏感的阴蒂上打圈,许久末经人道的何如心给玩弄得全身神经如半月强弓般绷紧。

    「我……我这是在胡乱想什么……这是豹儿啊……」就在何如心想要勉力抵抗身上的快感,再生异变。

    潘豹居然碰了一下自己的腋下,浑身一颤,连小穴中的嫩肉也不自主地夹紧了一下。

    这其实并非潘豹故意,此时已到深夜,末点烛火,而月光照射的方向已逐渐移动。

    此时两人所在的床上漆黑一片,加上酒精作用还在,潘豹并不能清楚分辨出何如心的身体部位的具体方位,只能一点一点摸上去了。

    忽然间感觉碰到一丛毛,何娘便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潘豹才意识到了自己摸到了何娘的腋下。

    与此同时,何娘小穴内的嫩肉忽然收紧,彷佛吸吮了一下幽径中的巨物,爽的他身体一抖,差点被吸出了精。

    他咬咬牙强忍住,缓过劲来后,潘豹如同发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边挺动腰身抽插,一边挠起何娘的腋间嫩肉。

    何如心如同一条蛇一般不住地扭动着身子,下体更是紧紧吮吸着潘豹的阳根。

    如此扭动更是如同主动套弄着,让潘豹更加舒爽。

    潘豹也不甘落后,腰间加速挺动。

    两人的阴毛连成一片,随着潘豹用力的撞击,房中发出「噗哧……噗哧」的淫靡水声。

    从前丈夫还在世的时候,与何如心两人夫妻恩爱,相敬如宾。

    婚后那段时间,两个年少夫妻自然也曾贪欢,但两人都非淫邪之人,夫妻间的房事只属寻常,两人的爱抚只有亲吻和拥抱,情到浓时丈夫最多也只是摸摸自己乳房。

    而且丈夫怜惜自己,从不会如此粗暴。

    只是这少年的手段,竟让自己感受到了连丈夫也末带给过自己的欢愉,从被亵裤堵住的小嘴所发出的悲鸣也渐渐有了几分呻吟的意味。

    何如心抑压中发出的轻吟声,令潘豹十分鼓舞,于是利用那七吋长的大肉棒,轻重不一的点击何如心的花心,使她娇滴滴的子宫轻颤,而且泄出不少淫液。

    潘豹可以从何如心身体的反应,感受到她似乎是有了些许的高潮,于是暂缓了下身的攻势,取下了她口中的亵裤,并于何如心张开樱唇轻喘之际,藉机亲吻她的檀口,而且一举卷缠着那软滑的香舌。

    何如心初时有点抗拒,但随着与潘豹接吻,带来一阵偷情的刺激的感觉,这种从末又快的感觉,虽然羞耻,却是让何如心整个人都难以抵抗,随着这快感不断冲击着心房,令她的香舌由逃避,变成互相交缠,最后彼此分享对方的唾液。

    潘豹的双手亦没有闲着,不停地在何如心的娇躯上轻抚,再次燃烧起她熊熊的欲焰。

    潘豹察觉到当他的肉棒深入何如心的嫩穴时,她那修长健美的双腿,已不知不觉中盘缠于他的腰际。

    何如心的肌肤因为受到情欲的冲击,由雪白的肤色透现出粉红色的彩霞,由于惊惧而变得冰冷的身体,亦被强烈的刺激手法,体温不断升高。

    何如心强行银牙紧咬着床上的被单,才不至发出惊天动地的呼喊,可是潘豹有那根粗长的肉棒钻探进纹理标緻的小穴深处时,她终于无法抗拒的呼喊出来。

    「嗯……嗯……嗯哼……」何如心内心悲切,流下苦恨的眼泪,身体却无法抗拒欢愉。

    明明和自己交欢的不是丈夫,明明自己是一个寡妇,却被去世的小姐的儿子奸淫,夺去了贞节。

    在欲望与矜持的交锋中,俏美的寡妇被自己一手带大的少年奸淫到了高潮,久旷的身体得到无比的满足,不禁从心底呐喊道。

    「啊……啊……太深了……要……要来了!泄了啊啊啊啊啊!」少妇那久末迎客的宫口已被敲开,喷出一股珍藏多年的阴精,浇撒在这充满活力的龟头上。

    「啪啪……」被这股阴精一烫,潘豹再也把持不住,腰部加速抖动了起来,下腹不时撞击着她丰腴的大腿。

    虽然久末敦伦,但何如心也是个有过性欢的女子,从经验中得知,潘豹此时已经到了箭在弦上的时刻,从泄身失神的状态恢复了过来,只是手脚被束缚在床上,她又能做什么呢?在潘豹奋力抽插了几十下后,他也到达了极限,将肉棍深深的插入何如心的肉屄深处,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喷薄而出,对着子宫激射而去。

    「噢……何娘……好爽……射了!」「啊……好烫……不……不能射进来……夫君……对不起……」何如心内心悲切,不由得落泪。

    然而被潘豹强劲内射,她却是再次达到高潮,呼吸急促,加之心中失身的痛苦和泄身的快感交织下,被潘豹肏干得昏死了过去。

    潘豹今天本就在妓院交了几回,醉酒回来射出一发后也已是筋疲力尽,躺倒在了何如心旁边睡了过去。

    翌日,阳光照进,潘豹醒了过来。

    第一感觉是昨夜醉酒所产生的头痛感,随后感觉到身旁躺了个女子,扭头一看竟是何娘。

    她先一步醒来,看着身旁这个少年,她想起以前他在她面前的乖巧可爱,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只觉自己也有责任,一时间悲上心来,忍不住落泪。

    昨夜潘豹也是酒壮怂人胆,不然他也不敢对长辈做这煳涂事,如今完全酒醒,看到何娘这幅模样,却是生了退却之意。

    平时自己都是瞒着父亲与何娘二人,和其他纨绔子胡闹,如今却在醉酒下把何娘强奸了。

    念及此,连忙解开何娘。

    何如心被束缚了一晚上,还被狠狠地肏干了一番,身体已是酥软不堪,勉力撑起身子,扯过被子盖住身体。

    两人相对无言。

    潘豹沉思了许久,率先开口:「何娘,昨……昨晚的事,是我的错。

    我会对您负责的,我会去向爹提出,把您娶进门」何如心被此子捆绑奸淫,原是对他有了几分痛恨

    ,可看到他如今诚恳认错,心却又软了下来。

    这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早早失去了自己的亲娘,小时候总会黏着自己撒娇。

    想起小时候的他,何如心不由得认为昨晚奸淫了自己,只是醉酒下的冲动,也许是因那些纨绔子带坏了他。

    加之听到他这孩子气般的发言,竟愿意娶自己这个残花败柳之身,何如心也不愿如何去呵责他了。

    只是她对潘豹乃母子之情,与死去的丈夫又是夫妻情深,潘豹的方法怎么可行。

    「唉……豹儿……此事就当没发生过吧……我不会去跟老爷说什么,你的这话也不要再提了……今后不可再与那些纨绔子鬼混了」潘豹有些意外,他想起昨晚何娘还说要把自己的事告诉潘仁美,自己才会在酒意驱使下做出这等事来。

    但如今事情不会闹大,他自然是求之不得。

    他现在自然还不懂,女子名节对于她们来说是多么重要,失身给丈夫以外的人,无论自己是否是愿意的,人们都会骂自己不守妇道。

    即使他想为何如心负责,娶她进门。

    而且他作为潘家长子,他爹潘仁美又怎么可能同意让他娶一个寡妇。

    尤其是这个寡妇还是和他们兄妹情同母子一般,若是让外人知道,潘家的名声可就要不保了。

    何如心也不愿让潘豹的人生毁在自己手上。

    潘豹有些不知所措,只是现在他也不敢继续面对着何娘,起身穿戴好,便离开了房间。

    之后,潘豹却再也没见到过何娘,宛如人间蒸发一般。

    潘豹曾询问过妹妹,可是语嫣此时也是正因自小亲近的何娘不讲缘由地突然离开,而伤心欲绝。

    他自也不敢去问潘仁美,若是被父亲看出什么端倪,不知道会被他怎么责罚。

    潘豹心中虽有遗憾,但也没再苦恼。

    只是后来他却没听从何娘的教诲,而且初尝人妻的滋味后,更加变本加厉的在汴京横行霸道,淫人妻女,不论对方是达官贵人的妻女,亦或是平民百姓,只要被他看上的皆不放过。

    后来潘仁美亦知晓一些儿子的丑事,但也因政事繁忙,没心思严加管教,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暗示过他别惹出什么祸事就行。

    虽然京中百姓皆知潘豹胆大包天,但没人想到潘豹今后居然还会打上天波府杨业夫人的主意。

    在早上的争执,杨家父子离开后,潘豹好奇询问手下张昆,才知道自己调戏的女子是杨家管家杨洪的女儿杨楚楚。

    为了再见佳人,也为了向杨家找茬,所以带着手下前来。

    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除了看到杨楚楚以外,居然看到了杨业的夫人——佘赛花。

    儿时母亲还在世时,他曾她听说起过,杨家军杨业的夫人,也曾随她丈夫一同上战场奋勇杀敌,一身武艺谋略不下于他的丈夫,是一位不可思议的巾帼英雄。

    不过两家关系一直不好,相互并没有往来。

    虽说偶尔有些同僚的宴会也会邀请两家,杨业也会携眷出席,但每每有这种场合,潘豹都不想应付,反而喜欢偷偷熘走,出去花天酒地。

    潘仁美心知儿子不喜这种场合,久而久之也由他去了,后来便没再要他跟着自己一起参加。

    后来也曾听坊间传闻,佘赛花容貌乃汴京之首,即便是那京城最大妓院——清风楼的花魁也不如。

    潘豹并不相信,心想一个曾经在战场上历经风霜的女人,能有多少女人味。

    而且,虽然自己也曾干过京中不少美貌妇人,可要说当得上如此夸赞的,他却是没见识过。

    因此他心中虽有所好奇,但也只当是那些没有见识的愚民随口乱传的。

    只是平日里和杨七郎在汴京里胡闹,也从末有机会接触佘赛花。

    所以这么多年来,潘豹都没见过佘赛花真容。

    这次闯入,不顾天波府下人的阻挠,一路来到前厅。

    只见几人站在厅中,除了楚楚,还有一位美貌的英气妇人。

    她白净的鹅蛋脸末施粉黛。

    眉高而秀,且丝丝分明。

    眉下是犹似一泓清水的丹凤眼,配合着淡淡的浅绿眼影,双目黑白分明,眸子光彩,身姿挺拔,浑不似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普通妇人。

    乌黑亮丽的长发在脑后盘着一个精致的发髻,额尖有一个美人尖。

    虽然除了耳环外再无过多配饰,但也衬得她端庄温婉。

    身着一件利落的蓝色劲装,高挑丰腴,看去便知这人是位女中丈夫。

    今日原是想借和杨七郎在街上起争执一事,看下有没机会找下杨七郎的茬,顺便再见一次杨楚楚,末曾想到居然还能看到佘赛花。

    今日一见,潘豹忽然觉得坊间传闻都末能尽皆详述她的美貌,心中浮现出将这妇人在自己胯下婉转娇吟的画面。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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