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地看着侩子手将粗大的绳圈套上闺蜜的脖颈,然后在典狱长的命令下扳动开关,任凭卷扬机将死刑犯慢慢吊到空中。
徐春华像一条出水的鱼儿般在高高的绞刑架上前后摆动,妄图寻找到一个能踏上脚趾的地方,就算是灼热的铁棒或者男人的阳具也行呀,可惜她周围空空,什么都没有。
严酷的堵嘴和蒙头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现场的众人均鸦雀无声,只有绳子被不断挣动的咔咔声,配合上徐春华剧烈的挣扎形成了一副类似古早时代黑白默片的怪异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徐春华的挣扎幅度越来越小,她双腿之间开始有汩汩地尿液涌出,随着摆动的惯性一会儿向前喷出少许,一会儿又沿着腿缝往下淌,在绞刑台上前后浇出几条液痕来。
在司法界,这有个俗称——「下雨了」。
又过了片刻,徐春华的后庭也不受控制,顺着背后的腿弯脚后跟,往下滚落着黄黑色的污秽,俗称——「落果了」。
蔡茹姬不知道闺蜜在上面挂了多久,还需要挂多久。
终于有一位穿着白大褂的狱医上台用听诊器听了听徐春华的心跳,示意可以将尸体放下来了。
几位狱警将尸体搬运到地面,由狱医再次确认彻底死亡后装入黑色的裹尸袋中送往停尸间,之后将会在火化后把骨灰交给家人。
看到这里,蔡茹姬终于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知道这便是自己的明天。
第十七章结局(上)时光荏苒,一转眼便到了蔡茹姬即将被执行的日子,在这一年多中她早已为这一天做好了准备。
在宣告第二天执行并验明正身之际,她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叶典狱长,明天能不能不要蒙头?我不想在黑暗中孤独地离开。
此外,能不能让我最后一个被执行?我不怕等待,可以让114先走一步,她年纪大了跪不住太久。
还有,能否不要绑我的脚?我想自己走上去。
请放心,我可以的」在叶红袖愕然的双眸中,蔡茹姬的瞳孔中仿佛有着某种名为坚韧的火焰在燃烧。
拥有这种眼神的死囚应该可以自己走上绞刑台吧,她想。
跟法官简单协商几句后,叶红袖同意了蔡茹姬的三个请求,转身离去。
即将跟相爱相杀十几年的老同学、老同事、情敌结束这段孽缘,这让她心中怅然若失。
明天一切完结后,她将会辞职回家专心做褚良辰的妻奴,跟自己的青春彻底告别。
作为交换,不用蒙眼的蔡茹姬被戴上了一只皮革口罩,黑色的小山羊皮覆盖了她从眼睛下方到脖颈上沿的所有肌肤,一只巨大的口球将她的嘴巴撑到极限,又从口罩正前方的开孔中露出小半个鲜艳的红,而口球内部其实连有一只巨大的塞满食道的假阳具。
戴上这样的封口器很是难受,但若能不用蒙着头在黑暗中前往另一个世界,蔡茹姬觉得还是比较划算的。
第二天依然是老样子,游车、亡命牌、下跪待决、一个一个被拖上绞刑架。
朔贯女像当年的徐春华一般颤抖着,被第一个蒙上头拖上属于她的绞刑架并挂在上面数分钟,随后是第二个、第三个…这一批待决犯比较多,等轮到蔡茹姬的时候,已经跪到双腿都不像是属于自己的了。
然而她的跪姿全程标准挺拔,根本不需要旁边的狱警搀扶,依然保留了最后一份尊严。
在狱警的帮助下,蔡茹姬拖着沉重的20公斤死囚脚镣艰难起身,随后由两位狱警搀扶着,一步步蹒跚地走向属于自己的行刑台。
虽然按照她的要求只上镣没有捆绑腿脚,但狱警依然用鱼线仔细绑紧了她的每一根脚趾并用力拉向脚踝,迫使她的脚趾乃至前脚掌都向上翻翘从而无法稳稳地踩在台阶上,因此行走起来实在是艰难。
蔡茹姬缓缓地、从容地攀登着高耸的台阶,她仰头看着高大雄壮的绞刑台,不由想起司法界对亲自走上绞刑台的死囚有一个说法——「登天梯」。
她之前也曾经观摩过一些执行过程,有些犯人一开始便瘫软在地,需要管教将ta拖上去;有的犯人故作宁静,但走到一半却无法再行;有的犯人则撒泼耍赖,坠在地上不肯移动,是被狱警硬抬上去的。
然而不管怎样的犯人,最后都会按时挂在绞刑台上随着微风摇晃——没有人能逃避兰芳的法律。
蔡茹姬一步步地向上走着,走向另一个世界。
应该会是天堂吧,她想,毕竟自己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至于留在尘世间的名声会是什么,她无能为力,希望时间能给予自己公正的评价——功我罪我,唯有春秋。
蔡茹姬一步步走着,她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生命的本能想拒绝前进,然而强韧的意志却迫使腿脚继续保持移动。
自从徐春华被执行后,她已经为这一天准备了一年多,她以为自己会平静地离开,可直到这个时候,她才发现:自己
是多么渴望活下来呀,能看着儿子长大成人结婚生子…然而再高的台阶总有尽头,当蔡茹姬站在高台中心悬挂的绞索绳圈下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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