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姬已经记不清一路上自己高潮几次了,她被推入棚内,有人给她喂了些糖水以补充体力和水分。
一只吊钩被挂在她的脚踝枷锁上,当小车拆开,蔡茹姬就这样被缓缓吊起,又是两条电动孽物被深深插入她的体内并用胶带固定,还有一根插入她的口中。
随着电动孽物的高速振动,鞭打也开始了,这是合同中一开始便说好的内容——一切都要尽可能模拟真实情况。
幸好毕竟不能真的将模特鞭打成血肉模糊的样子再绞首,行刑手用的鞭子比真正鞭刑时更宽更轻,使的力气也是有分寸的,痛苦在她的忍耐范围之内——就像是钻牙。
每一鞭抽下去,蔡茹姬的受刑处皮肉便会弹跳震颤,随即微微肿起一条红色的写意鞭纹。
蔡茹姬跟褚良辰玩sm游戏的时候并不是没被打过,但专业的行刑手跟业余的大S区别极大,稳定的如同机器般的每一鞭都在挑逗着她的忍耐极限。
春药、羞辱、暴力、痛苦、拘束最终令她被堵住的咽喉中发出曼妙地呻吟,整个人吊在空中带动着锁链震颤奏响阵阵铮鸣之声,再加上2秒一次的挥鞭破空声和假阳具的嗡嗡震动声,在摄影棚中混合出一种原始的暴力加性欲的淫靡之音。
现场的男人女人大多都被勾起欲望,脸颊涨红、呼吸粗重,恨不得直接找个顺眼的天雷勾动地火,蔡茹姬能看见有两位无所事事的小透明便手牵着手往外偷溜了。
鞭子避开了蔡茹姬怀孕隆起的腹部还有面部颈部等有碍观瞻的部位,精心地在她身上铺敷了一层艳红,就连脚心都没放过。
打完200鞭后行刑手遗憾地叹了口气——近十年都没有年轻貌美的重罪女死囚受刑了,可惜今天只能「上底妆」,不能「挂大彩」。
将满身汗水泪水的蔡茹姬放下来躺在毛毯上喝水、擦拭身体、休息一会,方导演鼓励她很快便是最后的压轴大戏模拟绞刑了,演完就可以吃午饭休息了。
蔡茹姬虽然痛苦万分,但这些项目刚好处于她尚能忍受的范围内,再加上前面这么多苦都吃了,最后一项放弃的话,沉没成本岂不是太高了么?于是唯有噙着泪水咬紧牙关暗自忍耐。
休息了15分钟后,人们将蔡茹姬抬到绞刑架下半坐半躺,由演员扮演的法官履行验明正身程序后,摘下亡命牌、遮阴片和乳贴,将绞索给她套上,并把她半吊起来保持竖立。
这次使用的绞索也是特制产品——更粗,带来的颈部压强更小,打的还是死结不会收紧,理论上吊10分钟都不会致人死亡。
绞索慢慢上升,蔡茹姬被吊成一具悬空的无依无靠且无遮无拦的肉葫芦,她想挣扎但一点儿借力的地方都没有,甚至一根指头(趾头)都无法动弹。
虽然没有堵嘴,可被扼紧的咽喉也无法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词语,最多只能呻吟。
她必须强忍着喉咙和肺部火辣辣地疼痛努力从被绞索压榨到极限的气管中吸上入一口仿佛来自山鹰都无法企及的高山之巅的稀薄空气。
周围的人们沉溺于这场性虐方面的饕餮盛宴,他们目不转睛地看着一位怀胎5月的凸肚熟女被吊在空中缓缓转动。
她赤裸地胸膛上一对日趋鼓胀的奶子仿佛是装满美酒的羊皮水囊般饱满地像是快要炸裂,两只深褐色的乳头硬的如同是河边的鹅卵石,还往下扯着两条长长的半透明粘液。
她的脚底板被鞭打成了色泽适中的红色并微微肿起,就像是刚开始发酵的面团。
她的双手以手背碰手背的姿势被严厉反铐着,十指两两相对被绑紧,一点儿活动空间都没有,只能吊在背后无助地往外低垂。
她的胯下两孔被假阳具肏到不知道流出来多少淫液,两条粘稠地银白色长线几乎要垂到地面。
就在蔡茹姬拼命忍耐窒息的痛苦之际,方导演偷偷将假阳具开到了最大,强烈的震动加放电刺激着她的双孔,很快便将她逼近了「那个终点」。
蔡茹姬不想这样在众目睽睽下高潮,可她无力反抗,窒息、春药、性刺激、电击、痛苦、风吹过鞭痕带来的痒、痛跟清凉,再加上众人视奸的羞辱,五味杂陈般各种感受将她这具被调教的很好的肉体强行推上了终点。
她淫叫着,颤抖着,旋转着,开始喷射起来。
或许是意外,更可能是故意,两只震动棒几乎同时掉落,尿液、潮吹液、灌肠牛奶一起喷出,活像一具悬吊在空中的人形喷泉,最远喷到四米之外。
蔡茹姬面色通红,双眼翻白,嘴巴大张,舌头歪斜着吐出到极限,口中发出淫荡的呻吟,整个人因为大高潮失神忘记了呼吸,又过了好几十秒才本能地深吸一口气。
拍摄到了冲击性镜头的方导演很开心,他足足将对方吊了十分钟才舍得放下
来结束拍摄。
被彻底释放的蔡茹姬看着地上的白色、无色液体回忆着刚才的失态痛哭出声。
她突然想起曾经看过的一位霓虹国人体艺术老师访谈录:「你为什么每次拍片之
前都要喝酒呢?」「不喝醉的话,怎么有勇气面对接受这份工作的自己?」今天的蔡茹姬,依然是为了孩子和减刑含羞纳辱地在拼命!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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