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满的声音说:「卢米,怎么回事?我不是你一个人的男人啊。
合适点,别太自作多情!」卢米的脸顿时变得像恶鬼一样。
「求求你,阿健,别那么的嘛。
我很害怕,店里发生的事你都知道了吧?我因为不知道,所以把这里的地址告诉那个『炮弹』了。
我本来是想把他骗来后,再让阿健像平时那样吓唬他的…那个家伙,很可能会来的,所以,我害怕得快要疯了」卢米装出哀求的样子。
「真烦人,他是不会来的。
一定是躲到什么地方去了」阿健说。
「你是害怕了吧?你大概是在想:来这里要是遇上那家伙怎么办,对吧?」「混蛋!你是吃醋吃得发疯吧?」「你大概只是在口头上说说大话吧?那好,要是这样的话,我就在你的大哥当中另找靠山」「住嘴,你这个骚货!…好吧,我明白了,我现在就来」阿健狼狈地嚷嚷着。
「我怎么办!」安子刚发出悲痛的声音,电话便挂断了。
「好,干得不错」西城边笑着边将卢米的钳口布勒紧,以免她叫出声来。
然后把咀嚼香烟吐在烟灰缸里,来到过厅,把门上的链子取下。
西城回到同过厅相连的客厅,蹲在沙发的后面,再次等待。
还不到二十分钟,便有人敲起门来。
「是我,快开门!」门外传来叫喊声。
随即,阿健用钥匙把门打开,他做梦也没想到,卢米现在根本不能回答他。
阿健右手握着托卡列夫手枪走了进来。
这家伙腿有点长,人长得其貌不扬,却是个地地道道的好色之徒。
只见他用胆怯的视线慌慌张张地看了看左右,反手将门关上,别上门锁的保险。
西城躲在沙发背面等待阿健上前。
阿健脱下鞋子。
「喂,卢米,你在哪儿啊?有什么可生气的?在安子面前,我只能这么说,对吧?」他打算使语调更甜蜜点的,但声音却在颤抖。
这时,西城突然从沙发背后站起,用右手的带消声器的贝莱塔发了两枪。
一发子弹射穿阿健的右手腕,他正要叫唤,第二发子弹飞来将他嘴唇和门牙打掉,他丢开托卡列夫手枪,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西诚关上手枪的保险,到过片把门链子上好,然后回到阿健身边。
只是他没了嘴唇,再也好色不成了。
转眼间,地板上流了一大滩血。
「真不幸啊…」西城嘲笑地说着,将托卡列夫捡起,分解开丢进了垃圾桶里。
然后把他拖进卧室,让卢米看他的脸。
卢米身子一挺便晕了过去,西城把他的身体侧着放在地板上,免得让血把他的喉咙堵住。
然后用钢丝活套套在阿健的脖子上,一勒紧,阿健四肢痉挛着乱扑腾起来。
西城见状便把套子给他放松了一点。
阿健喉头咕咕作响,不停的咳着血,几乎顾不上哀叫。
等到阿健缓过一口气来,西城便传诉他:「你知道了吧,要是你大声叫喊,当心被这个钢丝套勒断脖子」「饶命,饶命啊!」阿健用还能动弹的左手指使劲抠进喉头与钢丝之间。
在他西服衣领上,准干部用的徽章在闪着光。
「你小子只能对女人耍耍威风吧?」西城嘲笑说。
「我不想死,别杀我,我一辈子记着你的恩情,求求你…」阿健从血淋淋的嘴里挤出一丝声音。
「卢米说过,反抗了石田组的姑娘会被打上烙印,卖到香港和东南亚。
是真的吧?」西城问。
「是、是的」「每位姑娘值多少?」「按质论价…上等为三百万,便宜货为五十万」「是用船运出去的吗?」「是用佐世保支部经营的『西海海上运输公司』的船先送往香港,然后,有些留在香港:也有些被转卖到泰国和菲律宾等国」阿健呻吟着说。
「这么说,在香港有个大买主罗?」「…」「是谁?快说!你不想死吧?」西城再次往钢丝套上使劲。
「饶了我吧,我只是个跑腿的,哪里知道详细情况」「你的徽章是假的吗?」西城把钢丝套收得更紧。
阿健为保护喉头伸进套里的手指被钢丝割破,钢丝深深陷入肉内。
西城闻到一股大粪臭知道他大便失禁了便把钢丝套放松。
「买主是一个国际犯罪集团的头子,叫林胖子,他的老巢其实不在香港而是在澳门。
在东南亚,日本姑娘的价值仅次于法国姑娘,所以林胖子也发了大财」「…」西城气得火冒三丈,他曾在警察厅的资料中看到过
林胖子的材料。
因这家伙胖得像头猪似的,体重有一百多公斤,听以才有这么个绰号。
林胖子曾在澳门行政厅任过要职,从事着各种非法的活动。
「那么,石田组用的苏制手枪和冲锋枪是从林胖子手里买的吗?」西城问。
「不知道,支部长没有告诉我」「是吗?可博多的支部长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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