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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察出动得如此迅速,显然是吸取了上次事件的教训。

    事件发生后的四十分钟内,州警察在各交通要道进行盘查;事件刚刚发生十分钟时,各署的巡逻车就相继出动,分布在市内的各条主要街道上。

    然而犯罪分子还是逃跑了。

    犯罪分子使用的两辆小汽车是偷来的,他们把车开过所谓茶水桥的夏陆桥后,又往前行驶了一段,然后把车弃在勒勃立卡广场。

    州警察开始大搜捕。

    二月四日。

    尽管巴西的四季变化不明显,但是在二月已属于仲夏季节了。

    根岸四郎下班后去酒店喝本地的品加酒,这是晚上七点钟之前。

    他喝完酒,心绪不宁,邃向大阪桥的加尔本·伯罗大街走去。

    三天前,四郎有生以来第一次进酒吧。

    当时他身上带了两千克鲁赛罗,一千花在女人和酒上了,剩下的全给流氓抢走了。

    那天晚上,四郎万分气恼,就把车开往郊外。

    现在记不清是在何处下的车,当时他喝得酩酊大醉,倒在车上。

    第二天,酒醉未消,归途中,因违反交通规则而被罚款三百克鲁赛罗。

    回到住地的当天晚上,四郎打肿脸孔充胖子,请同事们吃饭,结果短短两天四郎就花了五千克鲁赛罗。

    现在只剩四万五千了。

    五年来废寝忘食,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钱,开始付之东流了。

    四郎今天晚上打算去一家日本餐馆享受享受,不喝烈性品加洒,要喝威士忌,挥霍一番。

    他刚走到加尔本·伯罗大街前面的街道上时,就被一辆从后面开来的汽车撞上。

    汽车未煞车,好在它的速度还不快。

    但四郎仍被撞出几米远。

    四郎以为汽车会逃跑,本能地想到记下它的车号。

    在巴西,轧了人必定逃跑,这是铁一般的规律。

    可是四郎错了,撞人的汽车并未逃跑,驾驶员同两名乘客下了车。

    这时周围已聚集了许多围观者。

    中年驾驶员大声辩解说不是他的过失,是四郎自己撞上的。

    「我把这小子带到医院检查,医院可以作证」驾驶员故意多此一举。

    四郎伤势不重,但一时起不来,结果被抬上了车。

    四郎被放在后排中间的位置上,愿先的两位乘客坐在他的左右。

    四郎感到诧异,撞了人不逃跑,还主动送我上医院,倒是少见。

    汽车向北行驶,再前进一段便是约翰·门德斯广场,医院就在它的附近。

    可汽车不拐向医院,从广场往西开走了。

    「你们带我去哪儿?」四郎大声叫喊。

    「住口,傻瓜!」右边那个男人把手枪顶住四郎的腰。

    「你们到底想干啥?」「想找死吗?」左边的男子用大开关刀戳了一下四郞的肋部,破了皮,血顺着肋间往下流。

    四郞不说话了,他意识到这事不同寻常。

    「别装出一副可怜相,哪怕稍稍表露一下就捅死你!」「明白了,可我已经忘了刚才发生的交通事故,我的伤不要紧,让我下车吧」四郎说话时,声音颤抖。

    「根本就没想到你受了伤」右侧的男人冷冷地讥讽道。

    「你们一定弄错人了,我叫根岸四郎」「不许说话,小日本!」「…」四郎不敢再说什么,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绑架他,但从自己说出姓名后,他们毫不理会这点看来,似乎并未弄错。

    他想,冒冒失失多嘴多舌于己不利,在未弄清原因之前,最好沉默。

    汽车转为北上,那是通往里约热内卢的国道九号线。

    汽车很快出了市区,进入贫民街,开进一所破旧的仓库…可能曾经作过食品仓库,现已弃置不用。

    仓库里没有人。

    四郎被绑在柱子上。

    「笨蛋」车中坐在四郎右侧的那个男人站到四郎面前。

    他颈脖粗大,象一头壮牛,手里提着一根钢鞭。

    「有你好吃的!」说着,钢鞭已经落到四郎的脸上。

    四郎大声呼号,感到耳朵象被割掉似的疼痛,脸上象烧红的烙铁在烤灼。

    接着是第二鞭,打在肚子上。

    这是无情的拷打。

    「住手,别打我了!」「好哇,要我住手吗?」男人嘲笑道。

    「到底为什么要折磨我?我做了什么?」四郎一面喘息,一面抗议。

    「真是笑话,自己做的事还不知道!钱,藏到哪儿去了?」「钱?」「要我提醒你吗?」那人又要抽打。

    「别打!你就直说了吧,我真的不知道」四郎抢先说道。

    「蠢货,真会开玩笑!」男一个男人走上前来,他身材矮胖。

    他冷不防就给了四郎一拳,打在肚子上。

    四郎当即休克,但没过多久,又苏醒了,意识到有人正猛踢自己的胫骨。

    四郎脸肿嘴裂,鲜血直淌。

    被打的腹部痛沉,仿佛要坠到地上。

    从胫骨直痛到背心。

    「喂,快说,你这强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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