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边的修路人(12-15)

    2022年11月14日(12)加入拿骚湾并没有给我的生活带来太多实质上的变化,大多时候我依然是个不起眼的人,偶尔和身边人分享些黄色段子或是相互推荐几篇较佳的新作。

    不过,最大的变化是我隔三差五就会去景敏的独立住宅过夜。

    理由无他,当尝试过她那的软床之后,宿舍的硬板床便很难再让我入眠了。

    对于我这近乎死乞白赖的行径,景敏倒是也没有推辞什么,反倒是好奇我借住在女孩子家里却怎么一心执着于软床而非她本人。

    说真的,就连我自己如今想起来都会觉得奇怪:那时我竟对景敏的身体毫无欲望。

    但这绝不是我存在着什么生理或心理上的毛病——我会读黄色小说,也会写黄色小说,自然也和大多数同好一样会躲在被窝里解决自己偶尔升腾起来的生理需求。

    但面对真正的漂亮女孩时,我反而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了。

    上一次我和景敏针对「色情作品中的男性角色形象塑造」这一话题进行讨论时,她一针见血地指出:「当前的色情作品中,并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男性角色,只有会运动和说话的鸡巴而已」我对此提出了不同意见,表示「这只鸡巴应该还会思考」「不,它不会。

    它只会凭借本能,进入一个又一个女性的身体罢了。

    人是会思考的芦苇,但男人大多仅仅是会运动的鸡巴而已」我以最好的善意去揣摩她这句话的观点,认为她说的应该仅仅局限于色情创作这一领域。

    起码我自认为还有思考的能力,而且也并不经常使用鸡巴。

    之后我再一次对她提出了那个疑惑:「对了,那天你为什么不穿衣服出门?」她一听这个问题,便憋红了脸,叫道:「你能不能不要再问了,我想告诉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要是再追问的话,小心我一枪打死你!」「我不信」「不信什么?」「不信你有枪」当我说完这句话后,景敏的脸色立刻又变了,变得既狡黠、又得意。

    「那好,等我把枪对准你的时候,你最好跪下来跟我求饶哦!」说着她便转头进了房间——那并不是她的卧室。

    我跟过去,只见她从门边墙角下的一处破洞里勾出一把钥匙,熟练地打开摆在房间右手边的一个大铁箱。

    不一会,她便转过身来,却把双手藏在背后,满脸坏笑地凝视着我。

    「我现在手里就有一把枪了,你信不信?」「不信」于是她把手对我举了起来——我没看错,她的手上确确实实有一把枪。

    虽然那是一把至少有二十年历史的老古董左轮枪,但保养得却相当好,外壳还散发着银光。

    我不清楚这种老古董是否真的还能用,里面究竟有没有上子弹。

    但如果这枪还可以开,在这个距离,她想一枪打死我并不是什么很难的事。

    「现在呢?信了吗?」「你是从哪里弄到的?」「当年逃亡的时候,姐姐就是带着它陪我一起来到这的。

    当时遇见魔族袭击队伍的时候,姐姐开了四枪,我接过来开了一枪,现在里面还剩一颗子弹,我一直在想用在哪比较合适。

    现在我感觉你老是喜欢让我不痛快,要不我一枪把你打死吧?」虽然她脸上笑嘻嘻的,但我丝毫不怀疑她真有胆量开那一枪——毕竟一个女孩子要赤身裸体出门的胆量,并不比开枪杀人要小到哪去。

    「好吧,我认输了,把枪发下吧」「嘻嘻,不放,除非你跪下来求我!」「其实要我跪下我也没什么意见,只可惜……」「什么?」「只可惜你今天穿的不是裙子」「你——」由于我这一如既往不合时宜的玩笑,她的脸色转喜为怒,假如不是因为景言及时回来,我相信她是会打出那一枪的。

    我并没有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只听见她在我背后吼了一声:「还不给我放下!」事后想起了,那也真是够危险的,假如景敏被她的突然吼叫吓得扣动了扳机,只怕我真的就完了——那样一来,也就没人来撰写这篇奇怪的回忆录了。

    不过所幸景敏还算冷静,见到姐姐回来后急忙放低枪口。

    但景言没有耐心等她把枪放回原处,直接一个箭步冲过去夺下枪,塞进了自己的口袋——自那以后,景敏就再也没摸过那把枪。

    看得出来,景言是真的很想狠狠教训这个不听话的妹妹,但正如许多外刚内柔的姐姐一样,她的巴掌最终还是停在了半空没落下去,便气呼呼地走了。

    而景敏甚至还偷偷冲我吐舌头。

    (13)那把枪的风波并没有带来什么严重后果,起码当时没有,当时我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只是景敏似乎始终耿耿于怀,不时念叨起那把枪。

    我私下里试图向景言问起那把枪的事,但她的脸上总是呈现出一种悲哀的神情。

    显然,这把枪应该是承载了她太多痛苦的记忆。

    我也大致能才想到她曾在当年那场亡命旅途中失去了什么。

    但我很难说自己对她「感同身受」,毕竟她们的生活状况远比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我要好得多。

    绝大多数时候,我们都不知道景言在哪。

    她就和她的外号「幽灵」一样神出鬼没,有时想要找到她却踪迹难寻;有时想要避开她,她却从天而降。

    只有「拿骚湾」举行会议的时候她会按时到场。

    和我交流最多的还是景敏。

    那时我们已经可以平心静气地探讨起凌辱一个少女的多种手段这种话题——当然我也无法确定是只跟我我如此还是每个人都一样。

    色情对我而言已日益成为一种近乎学术研究的话题,我和景敏甚至会为「后入式和女上位那种更容易导致女性高潮」的话题吵得不可开交。

    「话说,在创作中好像有一种理论和枪有关,对吧」那天她似乎又想起了自己被姐姐没收的手枪,便顺势和我这么聊起来了。

    我想了想,回答说:「哦,你说的是那个……假如戏台上有一把枪,那在终幕之前枪一定要响……大概说的是文章中显眼的伏笔一定要派上用场之类的」「对,就是这个……」「说这个干嘛?」「我最近觉得这条理论在色情写作上似乎可以延伸出另一条理论来」「说说看?」「嗯……就是,如果一部色情小说里,存在一个漂亮的女性角色,那么在作品结束之前,她至少会有一次性交的情节——你觉得呢?」我依然还是条件反射般的想要反驳她,但在细细回忆了拿骚湾刊登过的所有色情小说后,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是事实。

    虽然我想起仍有两篇作品可以作为反例,但读者的声音却足以将这两篇反例排除:其中一篇由于后续色情桥段太少,最终被主编直接处以腰斩;另一篇较为火热的后宫题材的作品由于作者心太软,让主角最终没有对自己结义兄弟的妻子下手,导致读者为此遗憾叹息了许久,也让这一点成了作品中公认的「美中不足」。

    而对于阅历丰富的读者,只怕是在读到某个女角色的外貌描写时,自己便已经在大脑里想到了上千种玩弄的手段了……最终,面对景敏这条滴水不漏的文学理论,我只能选择了赞同。

    (14)如今我心中怀着两种巨大的疑问,一是景敏的裸衣之谜,二便是景言的手枪之谜。

    这里我先叙述后者的答案,前者的原因会在不久后的一次意外中得知。

    那已是我不知第几次造访姐妹俩的住处了。

    那天接待我的是景言。

    当她给我开门的时候,脸上依然戴着面具——我不清楚是她在家一直都这么做,还是临时戴上的,总之我一直没有看到她的真容。

    相比上一次,她的目光警惕了许多,但犹豫再三后还是放我进去了。

    而客厅角落的一张小圆桌上,正放着那把左轮手枪——不过已经被拆成了若干零件,显然是景言正在清洗。

    桌子边缘处竖着一颗(大概也是景言仅有的一颗)子弹。

    我并没有客套太多,便趁机向她问起那把手枪的事。

    「你就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私事吗?」「对不起,我倒不是有意窥探隐私,我只是恰好爱对有疑问的事情刨根问底。

    当然,如果你还是不方便说,那就算了」或许是我在拿骚湾期间的工作成绩打动了她,又或许只是她单纯不想再被我打扰——这次她邀请我坐下,开始娓娓道来她曾经的故事。

    「那是在大迁徙时期的事情了……简单地说,这把枪是父亲留下的遗物。

    那时母亲早已经被恶魔杀害了,父亲又抛下了我们,只留给我一把枪,让我保护好妹妹……」讲起这段往事时,一向冷静的景言也难得在言语间流露出哀伤与愤恨的情绪。

    我追问道:「那你父亲为什么会抛下你们?」「呵……我想或许他根本不在乎我们吧……」她说到这里,房里面却传来一声大喊:「才不是!」我听出这是景敏的声音,原来她一直在里面听着。

    只见她赤着脚快步奔出来,大叫道:「爸爸明明是为了保护我们才留在原地断后的!」最^^新^^地^^址:^^YSFxS.oRg「断后?」我愣了一下,「你说的是那支372阻击队?」

    「是,」景言回答道,「现在大家都叫它372阻击队,但几乎没人知道,这只小队其实有373人,多出来的那一个就是我父亲。

    那时他明明可以和我们一起走,却非要留下……我那时求爷爷把他留下,但爷爷也什么话也没有说,竟然就让他去了」后来的事我也就不必再问了。

    当年那场大迁徙中,我们数十万人的队伍中能够作战的人员不过五千,而将近一半都倒战死在了路上。

    其中372阻击队的事迹则是如今最广为流传的。

    那时我们的队伍已经走进栈道,距离踏上这片陆地之岛仅有一步之遥,然而恶魔却尾随而至。

    最终,372名战斗人员自愿留下断后,其中一半都有子女家人。

    最终他们激战至最后一刻,直到栈道被炸毁……而在我们安定下来后,才发觉档案遗失太多,那些牺牲者的名字却已大多无从查找,最终用于纪念的,只有一块立在广场的无字石碑。

    这时景敏忽然冲着姐姐吼道:「爷爷当初没有拦着他,一定也是有道理的。

    你为什么非要一直怨到现在?就连他的生日你都不愿意去看看他?」

    「是,我能理解他,但很抱歉,我不会原谅他」

    「等等,你们说的爷爷是……」

    话刚出口,我便被景言打断了:「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再提起他了」

    最终,这场谈话不欢而散,对于景言景敏的故事,我当时所打探到的也仅仅止步于此。

    不过我们的日常还在继续。

    而且几天之后,我便又一次在学校撞见了赤身裸衣的景敏……

    (15)

    除去「拿骚湾」的事务外,我的大学私生活简单到可怜。

    绝大部分休息时间我都留在图书馆中,当然我也并非是多么热爱阅读,仅仅只是因为没有太多别的事可做罢了。

    在这个时代,留给大家都娱乐也并不多,但有朋友的人哪怕只是用路边随手捡的一块石头也能玩得乐开花,周末在这里苦读的,自然大多也是和我一样没什么朋友的人。

    在暂京,什么物资都会短缺,除了茶叶。

    在那个人人生活必需品限量供应的日子里,只有茶叶用不限量、随意取用。

    因此在图书馆边喝茶边看书,算得上是最为廉价的享受了。

    说了这么多,想必大家也已猜到了,变故也出在这里。

    那天周六下午,我坐在学校图书馆二楼的一处独立座位上,由于那天手里的书太过无趣,我竟睡着了。

    而当醒来之后,周围只剩下寥寥八九人。

    我正要还书离开,却发现对面的书架背后闪过去一个人影。

    书架后面有人自然不稀奇,但或许是生理上的自然反应,导致我从书本的缝隙之间瞥见了短短一瞬的异常:那晃过去的、略微带着粉色的大片肉色,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女孩的胸部。

    「一个赤裸的少女,正躲在书架之后?」

    当然,读者在此肯定也已经心中有数,包括那时的我自己其实也猜到了几分,但还是不能完全确认。

    我没有作声,只是拿着书平静地朝书架后边走去,做出一副要还书的模样。

    当我绕到第一个书架背后时,却没有看见任何人。

    但显然有细碎的脚步声往后边移动了。

    我将书插回书架中,慢悠悠地走了几步,做出要离开的样子,突然又一个箭步转过身,往后排的书架背后冲去——事情发展得十分顺利,我抓住了。

    那个身影正是景敏。

    她那天穿着的是一件很朴素的白布连衣裙——用「穿着」

    这个词似乎并不合适,因为当我看见她的时候,她的上半身是赤裸裸的,半褪到腰间的衣裙被她提在手上,两边不算大却已足够显眼的胸部微微晃动。

    我不记得那时我们凝视了多久,但感觉是一段十分漫长的时间。

    我们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甚至直到我开口叫她一声后,才意识到要把吊带提回去。

    「你……」

    我话末说完,她赶忙窜过来,捂住我的嘴,将我按在书架上。

    「你干什么啊?」

    她在确定周围没有其他人后,才面带愠色地质问道。

    「我觉得我应该问你啊……你这次又是在干什么?我想你也该和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光着身子跑来跑去了吧?」

    景敏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瞪了我一眼,又叹了口气,整个人慢慢放松下来,终于对我说道:「那我先问你,‘实践出真知’这句话你应该认同吧?」

    「是」

    「你是文学出身的,要完成一部优秀的作品,一定要善于亲自取材,这一点你也同意吧?」

    「我同意,虽然我没有这个能力」

    「那么,如果要写一部以‘少女裸体游记’为题材的色情小说,那么我试着自己在外面赤身露体、积累心得,应该也很合理吧?」

    「等等……原来你是……」

    「嘘!」

    我这才想起月刊上那个风格独树一帜的作者,她的女主角以赤身裸体的状态暴露于人来人往的公众场合之中,但每一次差点被发现时,却总能凭借各种巧合与智谋安全脱身。

    然而三个月以前她的作品不知为何忽然停止了发表。

    直到此时,我才终于把那名作者和现实中的人物相对应。

    「原来如此。

    那么这段时间你有了什么体会吗?」

    她摇了摇头:「一点也没有」

    「是吗?」

    她叹了口气说:「我觉得自己陷入瓶颈了」

    「什么样

    的瓶颈?」「简单地说吧,我感觉我的主角太缺乏目标了。

    以前我总是让她全凭自己的一时兴起,就脱光衣服跑到男人堆里去打转,然后被调戏一番后又及时逃出来。

    但写久了才觉得这实在没什么意思,同一个套路用的太多,我自己也觉得腻了」「那或许你该换个方向试试?」她不置可否,却把目光集中在我身上,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接着嘴角慢慢露出一丝狡黠的笑意。

    我心中感觉不妙,拔腿就走,却被她一把揪住了腰带。

    「你不许走!」「你想做什么?」「我突然有主意了。

    我一直觉得我的故事里缺了点什么,现在我知道了」「什么?」「还缺一个盯着她的变态色鬼啊?你想想,如果有个变态逼迫她在图书馆里把衣服脱下来,而她又恰好有这方面的癖好,故事不就更顺理成章了许多吗?」「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换个方向?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不如现在你来演那个变态,试着命令我把衣服脱掉,我找找感觉」「……你可能误会了,虽然我也写黄色小说,但我不是那种人,你还是……」「你是什么人有什么关系?我之前不是提过吗,在这种故事里,男人只不过是会说话的鸡巴而已,性格特点之类的根本无所谓。

    你肯定是会说话的,而且你也有……等等,你有吧?」「抱歉,我要抗议。

    从现在起我要收回上次对你的赞同」「晚了!现在反悔可来不及了,」景敏脸上笑嘻嘻的,「你把裤子脱了,先让我看一眼确认一下!」「慢着,你这角色是不是搞反了?」「没反,只是现在你要听我的。

    等会再让你演变态。

    而且让我看一眼怎么了,你都看过我两次了!」对于这样的女孩子,我还有什么话好说呢?当我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腰带已经被她解开了(三天后我便特意去找门路换了块结实的腰带扣)。

    自我停止尿床后,我的鸡巴第一次被展示在异性面前。

    她饶有兴趣地对着那玩意上下打量。

    那种眼神就好像一个十岁的孩子在观察从洞里钻出来的刺猬(这种动物在大裂谷附近有不少)。

    我对她的眼神感到浑身不适。

    假如作品的质量真的与作者的亲身体会相挂钩,我想我一定能代替景敏写好哪篇色情小

    说。

    我祈祷没人会趁着这个时候跑到书架这边来,否则无论我多么不情愿,也必定会真的被当做景敏口中所谓的变态。

    「你……看够了吗?」「嗯,大小长短一般,没有想象中那么夸张」那是自然的。

    根据景言编纂的拿骚湾发展史,最早一批的色情作者,对男性生殖器的外形描写是参考广场上那台老式迫击炮炮管的,最后那种尺寸几乎成了「学界共识」,一直流传至今。

    「所以说啊,」景敏感慨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探索真理必须要亲身实践……」「所以你现在实践完了吗?我可以把裤子穿回去了吗?」「别,现在才开始呢。

    从现在起你要正式开始扮演那个变态了。

    好了,你现在可以开始威胁我了」「你要我怎么威胁?」「很简单啊,你就对我说几句‘把裙子撩起来’、‘把屁股露出来让我看’、‘不然我就把你……’之类的」「抱歉,我不会」「喂,这都不会啊?你还是个男人吗?」「那你为什么觉得男人都是这种变态呢?」「我不管,你不照做,就别想走啦!」我实在拗不过她,只好清了清嗓子,低声叫道:「你……把裙子提起来,把内裤露给我看!」当时这句话说出来的顺畅程度,令我自己都有些惊讶。

    而她在听到我的「命令」后,居然脸红了,然后扭扭捏捏地把裙子提起来——当然,那时候我都忘了,她里面根本没有穿内裤,因此露给我看的,是一副毫无遮掩的少女阴部。

    「你……」不知为何,我其实早已经将她的身体看光了,但看到她全裸的样子时,我不曾有过半点非分之想,反倒是现在她提着裙子只露出下身的样子,却让我起了反应。

    「你……不许看……哎呀,谁让你把头偏过去了,你不看我我怎么找感觉啊?诶……不对,谁要你盯得那么紧啊,别像那样看——也别不看……」她这一通抱怨惹得我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但最终,我们两个的目光都停留在了对方的生殖器上。

    那是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一种在曾经的空想创作中都没有过的、在灵魂深处男女之事的体会。

    而我也是头一次意识到,女性的私处也并不是和色情小说里写得那么完美和吸引人。

    其实那个部位本身并没有太强烈的诱惑力,甚至还有点难看。

    在那一瞬间,我才领悟到,赤裸的女性对男性的吸引力并不来源于赤裸,而是她在被注视着裸体时流露出的那种神情……

    那天之后,景敏还是没有续写她的旧作,反倒是发表了一篇议论文,名为《实践论》。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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