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声也太悲了一些」严语柔抬起头,勉强露出一丝笑容:「严成大哥,小女一时有感,故而琴声悲切,现在是弹不出欢快的曲子了」严成贪婪地盯着少女清丽的容颜,见她身着一件淡青色长裙,虽然素面朝天,但眉似远山,唇若涂砂,杏眼中好似笼着一层愁雾,绝美中透着凄艳,另有一种勾魂的魅力。
「严成大哥」少女见男人有些发呆,轻呼了一声他的名字。
严成回过神来,轻声道:「小姐将来有何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好在官府并未株连家人,小妹自恃粗通诗文,会几样乐器,大哥可以去帮我寻一下,看哪家女子想要学琴,我相信自己还是能够胜任的」「那严家的血仇呢,小姐不准备报了吗?」严语柔低下头,长叹一声:「算了吧,原本是我父亲害了人家,只当是报应吧」「哎!」严成跟着叹了口气,接着道:「小姐不必为生计发愁,严府千金如何能去做低三下四的事情。
如小姐不弃,我严成愿意守护小姐一生」「大哥什么意思?」严语柔闻言一呆,疑惑地望着身前男子。
「我严成愿娶小姐为妻,我虽是下人,但这些年跟着相爷也攒了些家当,足够我二人渡过此生」严语柔脸色微红,站起身道:「小妹对大哥相救之恩永不相忘,只是我心已死,此生不愿嫁人,望严兄体谅」她回绝得有礼有节,但听在严成耳中却是另一番滋味。
若是她愤怒也罢,羞涩也罢,严成都有准备,可她只是礼貌地拒绝,声音中带着清冷,似乎根本未把他看在眼里,却狠狠刺伤了他原本自卑的心。
在严府,他虽为严京心腹,但说到底就是个奴才,何况又其貌不扬,年岁也比她大了一轮,难怪小姐就算落魄也看不上自己。
「小姐不再考虑一下?你现在跟了我总比出去抛头露面要好吧」「不,我自有办法谋生,不劳严兄费心」严成被她冰冷的态度激怒,忍不住破口骂道:「老子想娶你是给你面子,你现在还当自己是相府小姐吗?你既然不想嫁人,那我还不想娶了,就当你是个下贱的婊子,想玩就玩,想丢就丢」见严成突然露出狰狞的面目,严语柔吓得连退了几步,大声道:「严成,我父生前待你不薄,你又曾对我有相救之恩,何苦如此相逼,让我记着你的好处难道不好吗?」「哼!你还记得我救过你,如果不是我,你早被那些下三滥的泼皮玩烂了。
跟了我总比让那些下贱坯子玩好吧」「求你放过我吧,我身上还有一百多两银子,就当是酬谢,如果不够,以后我有了钱再还给你」「银子老子有的是,我现在就想要小姐的身子」严成面带淫笑,一步步逼近。
严语柔退无可退,转眼被逼到墙角。
严成就像一只饿狼盯着无处可逃的羔羊,眼睛冒着淫光:「是小姐自己脱光,我还我帮你脱」少女惊怒之下挥掌击向对方面门,却被他一把抓住,狠狠地按在墙上。
「放开我!」少女拼命挣扎,但哪里敌得过功力远远超过她的男子,柔弱的娇躯被死死顶在墙角。
严成一手抓着少女的玉手,身体抵住女子躯体,用力压着她起伏不定的高耸双峰。
他把鼻子凑到少女满头秀发旁,猛吸了几口气。
「好香啊!」严成迷醉地眯着一双色眼,陶醉地说道:「小姐体香真的太好闻了,今日洗得这么干净,是等着哥哥来临幸吗?」「呸!」严语柔把脸扭到一旁,眼中闪着不屈的怒火。
此时严成早已欲火焚身,少女柔弱的身姿丝毫没有引发一丝怜惜,反而更激起他勃发的兽欲。
少女体香如兰似麝,起伏的双峰温软翘弹,美妙的感觉令他如醉如痴。
他伸出舌头,舔舐着少女粉嫩的面颊,仿佛在品味着美味佳肴,却令少女一阵恶心,身躯阵阵发麻。
在慢慢享用美妙的娇颜之后,他又将双唇移至少女的玉颈。
严语柔雪颈修长,洁白如玉,在细嫩的肌肤上可以看到一丝丝清晰的血脉。
严成张开大嘴,宛如一只吸血怪兽,双唇紧紧含住玉颈上的青筋,不停连吸带咬。
少女被啃啮得又痛又麻,周身的气力也似乎随着他的吸食飘出体外。
未过几时,严成松开双唇,只见少女雪白的脖子上露出几处猩红的吻痕,一眼望去,好似雪地上盛开的红梅。
他将少女拉到铜镜前,得意地笑道:「像不像踏雪寻梅,不知小姐对本人杰作可还看得上眼?」严语柔看了一眼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脖颈,默默地闭上眼睛,任凭屈辱的泪水划过脸颊。
她无法想象,曾经对自己毕恭毕敬的下人,一旦露出凶恶的嘴脸,会变得如此狰狞可怖。
或许人以类聚,自己的父亲原本心术险恶,他的手下自然也都是些卑鄙小人。
这几日,刚从绝望中挣扎出来,可无情的现实又将少女推入地狱。
在这座偏远幽静的小院中,无人可以求救,这时她脑中突然想起无忌,如果他看到这一切,会有怎样的行动?是施以援手,还是任凭自己受辱?对少女的反应,严成有些失望,他一把拽住她的满头青丝,用力将其甩到床上。
严语柔被摔得头晕脑胀,挣扎着爬起,她猛地意识到男人不在身旁,趁着身体脱离魔掌,起身一头撞向墙头。
不过严成早有准备,伸手从身后抱住她的纤腰,顺手点了她几处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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