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12月10日新年特别篇(下)随着如潮的快感逐渐褪去,楚薇心中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只觉眼角金光闪耀,连忙低头看去,只见头上的金钗不知什么时候掉落在干草中,在火把的照耀下正熠熠生辉,一股难以名状的羞耻感忽然席卷全身,这是赵羽在结婚的时候送她的礼物,一想到赵羽,她再也不能抑制心中的情绪,一脚踢开顾显臣,拿起金钗插在头上,匆匆收敛心神,穿戴衣裙。
顾显臣见她如此,也不意外,只是叉着腰笑吟吟地看着她。
楚薇也顾不得与他多说,穿戴完毕之后,就嘭地一声关上牢门,只留他一个人在地牢里。
牢房外,楚薇掏出钥匙刚刚落锁,又觉得徒劳无功,这人连碗口粗的铁链子都能挣脱,常规手段根本无法束缚,或许只有点穴才能起到作用,然而现在,她倒是希望这个麻烦最好能偷偷逃走,眼不见心不烦。
想到这里,她干脆不予理会,匆匆来到书房里,趴在桌子上闭目沉思起来,回想遇到顾显臣的每一个细节。
此人一言一行,一笑一颦像极了记忆深处的一个人,只因为这一点,她才迟迟没有下死手对付他,只不过顾显臣无论外貌还是身材都与那个人相差很大,她不相信顾显臣就是那个人。
那已经是许多年前的往事,在遇到赵羽之前,她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叫林程远,由于楚家和林家都是镖局世家,两家常常合作走镖,因此关系很好,楚薇和林程远更是从小就玩在一起,感情比一般兄妹还好,两家长辈也乐于撮合二人成为一对夫妻,只要年纪一到就会给他们办上一场隆重的婚礼,只是万历年之后,天下盗贼蜂起,导致各处商路不畅,镖局生意反而越来越好,越做越大,然而武功高强的镖师比较紧缺,楚薇见此自告奋勇,为家族担起走镖重任,经过几次成功的磨练之后,她已经成为镖局中最年轻的女镖师,林程远却始终担心她的安全,只要是路途遥远的生意,就会守护在她身边,两人踏过千山万水,走过大江南北,遇到无数土匪路霸,总是能化险为夷,做成了一单又一单的生意,感情也越来越深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有一年蒙古小王子阿尔伦从山西大同破关入寇中原,一路南下劫掠,路线正好与楚薇的商队撞在一起,楚薇当时已杀退过许多积年悍匪,又是年轻气盛,竟不把蒙古人放在眼里,不肯丢下雇主商货逃命,最终与蒙古斥候骑兵发生接触,虽然一开始楚薇领导着镖师们打散了数波攻击,斩获无数,然而却引来更多的蒙古铁骑,整个商队渐渐被包围起来,再这么下去,退路断绝,眼看就要陷入绝境,林程远毅然率领剩余镖师作最后一搏,掩护楚薇逃走。
楚薇永远记得那个下午,她刚刚杀出蒙古人的包围圈,整个商队就被大队骑兵所淹没,林程远从此生死不知,杳无信音,她和林家人一起找了数年之后,终于不得不承认林程远已经死亡的事实,用旧日衣冠为他办了场隆重的葬礼。
同时此事也让她倍受打击,从此放弃走镖,独自流浪江湖,一直在塞北一带出没,期望能获知林程远的一些消息,期间她苦练武功,行侠仗义,才有了后来的塞北一枝梅的称号,直到遇到赵羽之后,她这才彻底放弃了寻找,过起了贤妻良母的平凡生活,然而每当午夜梦回,她就为当初自己错误的抉择后悔不已,要不是过于轻敌,林程远也不会惨死在敌人手里,最珍爱的人居然被自己一手害死,她怎能不悔恨交加,那些遥远的记忆,她一直试图淡忘,却终究还是随着顾显臣的出现而再次浮现在心底,这个人的气质太像林程远,又加上赵羽受重创昏迷,让她从未这么慌乱过。
不知什么时候,精疲力竭的她沉沉睡去,梦里林程远依旧是十八九岁的样子,依旧是那邪魅的笑容和放浪不羁的样子,与她在山野里一起走镖,为她挡住敌人的箭矢暗器,在弹尽粮绝的时候送来热气腾腾的饭菜,数落她的大小姐脾气,两个人争吵不断却依旧卿卿我我,然而美好的场景没有维持多久,蒙古铁骑就出现了,林程远被生擒后遭遇了各种折磨,梦里她亲眼看见爱人被侩子手用小刀子一刀一刀割下碎肉,整个人如同从血水里捞出来,唯有手里握着的一支玉步摇,一半被鲜血染红,一半仍旧发出夺目的光芒,这是楚薇当年送给他的定情信物,蒙古人想要抢夺,却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指,干脆用刀将他的手指斩落。
恍惚间,楚薇发现自己竟然化身为侩子手,一刀一刀割他的肉,他却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悚然惊醒后,只觉身上冷汗淋漓,抬头看天色,已经是晚上,正好有丫鬟进来劝膳,她不加理会,提着两把剑,匆匆来到牢房里,只见顾显臣正闭目席地而坐,两条胳膊白嫩嫩的,一点疤痕都没有,彷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楚薇惊讶之极,指着他道:「你究竟是谁?」顾显臣嘻嘻一笑:「你猜我是谁?」楚薇凝噎道:「我没空跟你玩游戏,我自知武功不如你,要杀要刮随你便」说毕将一把剑扔给他。
顾显臣接过宝剑看了看,笑道:「我顾显臣杀人千千万,可唯独不愿杀你,毕竟如此人间绝色,不好好享用一会就贸然杀掉,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楚薇一愣,突然收拢神色,颤声道:「你是不是林哥儿?」顾显臣听了明显神色一变
,继而正色道:「什么林哥儿,我可不认识!」楚薇见他如此,反而更加笃定道:「你这么快否定,那就一定认识他,你告诉我,他到底怎么样了,过的如何?」顾显臣连连后退,最后转过身背对着她道:「楚夫人,你怕是疯魔了,我顾显臣向来都是敢作敢为,要是我知道这位林哥儿,一定会告诉你的,他是你什么人?为什么突然跟我提起他?」他这么一说,楚薇反而有点迟疑起来,难道他真不是林程远,一切都是自己的臆想?想到这里,她还是有点不甘心,拔出宝剑,剑锋一颤,化作数个剑花,朝顾显臣后背心刺了过去。
顾显臣头也不回,如同背后长了眼睛,轻轻松松躲过她看起来雷霆的一击,楚薇战意大起,使出平生绝学,将那宝剑舞的风生水起,逼的他不得不转过身来应对,两个人你来我往,剑气凌厉,在墙壁上留下道道剑痕,一时草叶乱飞,剑气纵横,楚薇看起来已经竭尽全力,然而顾显臣却一副淡然的样子,只守不攻,却能料敌于先,无论力量和速度,都明显快过楚薇,只要他起了杀心,楚薇根本撑不过一个回合。
就在两人斗的正酣之际,楚薇突然一改先前凌厉的攻势,斜蹲身子当空一指,荡起剑锋大颤,嗡鸣之声大起,这一招不像进攻也不是防守,更像是一种剑舞,只是徒具飘逸形态,毫无实际用处,顾显臣下意识也抬腿举掌,剑锋向下,正好与楚薇的剑锋相交,火花四射中,顾显臣一下愣住了,手中的剑也随之落在地上。
楚薇也弃剑含泪道:「你还说你不是林程远,方才这一招是咱们两个在小时候自创的两仪剑法,这世上没有第三个知晓,过了这么久,亏你还能记得」说毕扑入顾显臣怀里道:「林哥儿,我就知道是你,可是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为何不愿意与我相认?你有什么苦衷可以跟我说啊!我找了你那么多年,找的好辛苦啊!」至此,顾显臣,不,是林程远心神大震,方才那一招终于泄露了他的真实身份。
他懊悔之余,眼泪也不停地流了起来,紧紧抱着楚薇道:「妹子,哥也找了你好多年,后来你结婚的时候,我还参加过你的婚礼,只是那个时候,你已经认不出我来了」楚薇连忙抬头哽咽道:「你真的来过,为什么不与我相见?」林程远含泪笑道:「你自己应该知道的,那个时候的你,满心满眼都只有赵羽,就算我恢复了容貌,你末必也能认出我来」楚薇呆住了,她那时候的确和赵羽正好的如蜜里调油,不分彼此,旁人已经到了可有可无的境界,如果林程远突然出现,她也末必能与他重修旧好,毕竟久悲不成悲,人总要向前看。
可是现在他出现了,自己又该如何面对呢?林程远见她低头沉思起来,微微一笑,将脸上的面皮一揭,露出原本清秀的面孔,楚薇又是一惊,只见眼前之人的容貌与十六年前一模一样,根本没有丝毫变化,岁月几乎从末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看起来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情,然而事实却摆在了她的面前,让她由不得不信,楚薇迷茫了,彷佛回到了十六年前,摸着他的脸庞道:「林哥儿,真的是你,可你的脸上怎么一点温度也没有,冷冰冰的好令人心痛」火光摇曳之中,多年前的一幕幕往事浮现出来,犹如昨日一般,林程远开始讲起他被蒙古人生擒后的遭遇,他为了护住楚薇给他的定情信物,不惜惹怒蒙古人,然后被砍断四肢,扔在雪地里等死,还是一位路过的道人将他从恶狗群中救了出来,尽管如此,他浑身上下已经被恶狗啃的皮开肉绽,唯有一口气息还在胸中留着。
那道人笑道:「遭遇如此奇痛你还不肯就死,只怕心里还有什么挂念的人吧,也罢,你心中执念太甚,就算死了也会成为恶鬼,到时候贫道还得过来费功夫收你,现在贫道度你重回人世,再续旧缘如何?」奄奄一息的林程远艰难地眨了眨眼表示同意,那道士将他带回道观,用一种怪药很快治好了他千疮百孔的身体,只是道观与别处不同,关了许多缺胳膊少腿的动物,原来这道士一直在研究重造肉体,以此求取长生之术,有时候就故意切掉动物的四肢在案板上拼接,还真被他治好了不少动物,不过失败的案例显然更多,这一次为了给林程远做肢体再生之术,老道显然是第一次在人的身上进行,因此十分重视,因为一旦成功,长生不死很可能就会实现,光准备时间就用了半年,这期间林程远一直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床上,饿了由训练有素的猴子给他喂食,有了便意则是一头巨狼驮着他去茅厕。
他竟然被一群畜生所照顾,连穿衣洗澡也是猴子服侍,没多久,道士告诉他,肢体再生之术要比这痛楚一万倍,林程远却毫不犹豫地答应了下来,毕竟他每时每刻都想摆脱现状,重新恢复自由之身,再大的委屈和痛楚都不当回事。
可是当老道为他正式施行再生之术的时候,林程远才低估了这巨大的折磨所带来的痛楚,尽管老道喂他吃了大量的麻药,他却三番五次地从昏迷之中痛醒过来,发现自己被老道放在一个浓烟滚滚的水池里,四周浓稠的汤药不停沸腾着冒泡,满是刺鼻的呛人药味,只觉伤口像是被烈火灼烧,疼的钻心裂肺,痛昏过去不久,又痛醒过来,如此反复,林程远这时才有些后悔,就这样坚持了三天三夜,却如过了三生三世一般,就在他决定咬舌
自尽的时候,老道终于重新出现,手中拿着一个红瓶子对他笑道:「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你先前的残躯已经不堪大用,如今旧血尽去,正是浴火重生之时,你可准备好了?」
林程远大喜,连连点头,那老道啧啧赞叹,伸手拿住头发将他一提,轻轻松松竟然将他从池子里提了起来,这时候林程远低头一看,眼前场景令他大惊失色,只见他脖子以下竟然空空如也,看起来只剩下单单一个头颅,犹如置身最可怖的噩梦之中,当场就吓晕了过去。
待他醒来之后,赫然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水缸之中,只露出头颅来,让他惊喜的是,手脚躯干似乎已经重新长了出来,能动能摇晃,还能做握手踢腿的简单动作,彷佛之前的所有遭遇都是梦境一般,不过他头脑格外清醒,知道先前一切都不是梦境,于是大声呼喊着老道。
那老道见他醒过来也十分惊喜,告诉他已经睡了将近十个月之久,真如十月怀胎重生人世一般,还给他重新取名叫顾显臣,林程远也心甘情愿认他做再世生父,只是有一点,虽然手脚躯干都恢复健全,然而皮肤却久久不能长好,整个人形同鬼魅,不能见人,尽管如此,林程远还是急着下山想去见家人,尤其是他梦牵魂绕的楚薇,不知他们发现自己死而复生是怎样的心情,老道劝不过,只得放他离去。
由于他外表狰狞,只能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两个眼珠儿来,一路上幻想着家人团聚,爱人重逢的胜景,但现实显然终究没那么美好,他还来不及进家门,就得知父母由于过度忧郁双双辞世的消息,让他倍受打击,再之后他又去楚薇家里,得到一个令他更加伤痛的消息,他青梅竹马的恋人,已经在筹备婚礼,准备嫁给中原大侠赵羽,他一开始不相信楚薇如此快就移情别恋,也可能别有隐情,于是一路追到赵羽家,在洞房花烛夜亲眼目睹两个人郎情妾意,如胶似漆,这才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的,原本想着凭着武勇将她夺走,然而数次试探之后,他发现赵羽比他的武功高出不少,根本不可能是对手。
林程远从此心灰意冷,回到老道的道观里安心将养身子,等皮肤毛发都与正常人无二之后,这才重新走向江湖,几经周折,最终拜入点苍派门下,一门心思苦练武艺,由于他比寻常人忍耐伤痛的能力高出许多倍,一跃成为点苍派数一数二的高手。
说到这里,林程远含泪道:「妹子,你真的应该再多等我一段时间的」
楚薇摇头道:「当时所有人都认为你已经死了,等蒙古人走了以后,我回去看过现场,只留下一地的残肢断体和一群正在进食的野狗,你让我怎么办?是我对不起你,让你遭受这非人的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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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远怒道:「这都是我自愿的,比起你嫁给赵羽,这点折磨简直不算什么,你以为这些年我苦练武艺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能打败赵羽,重新将你夺回来,我知道紫英派势大不能制,但是只要能杀了赵羽,让我再死一次我也愿意!」
楚薇大惊道:「你杀了他又如何,难道你以为他死了,我就跟你能重新和好?」
林程远冷笑道:「终究你还是护着他的,看来当年我们的感情真是不值一提,也罢,我也没幻想你能回心转意,不过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远远站着不要给我添乱就好了」
楚薇心中大乱,拉着他求道:「别这样,他现在已经很是可怜了,躺在床上一动不能动,你不能趁人之危」
谁知她越是这样,林程远越是恼怒,大喝道:「当年我一个人躺在雪地里被野狗乱啃,又在血池里受尽折磨,谁可怜过我?在我最痛苦的时候,那时候你又在那里?」
楚薇被逼问的哑口无语,只是泪水涟涟,撕心裂肺,良久之后,林程远才缓和了口气道:「这一切都不干你的事,为和你要挡在中间,让我左右为难?」
楚薇摇头道:「他是我丈夫,一直爱我宠我维护我,我还为他生了孩子,这一辈子我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你让我如何不管?」
林程远冷笑道:「说的大义凛然,方才你为何与我做那种事?难道是因为他长卧在床,自然长久不能与你同房,所以你欲求不满,看我还有个男人的样子,所以才宽衣解带?」
话音刚落,他脸上早挨了楚薇一个耳光,林程远摸着火辣辣的脸庞冷笑道:「被我猜中心事了吧,原来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个荡妇,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枉费当年我与你情投意合的时候,我一直对你谨守大礼,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先一步摘了你的红丸!要是这样的话,赵羽根本就不会娶你这个破落户进门!」
楚薇冷冷道:「够了!你到底要怎样?难道你处心积虑就只是为了来羞辱我?」
林程远也正色道:「没错!我正是为此而来,我明白告诉你,你现在如果要保住赵羽那条烂命,一切都得乖乖听我的,否则别怪我心狠手辣!」
楚薇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不是的,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人,你从前最是讨厌那种趁人之危,倚强凌弱的鼠辈,为何现在却要做出如此可耻的勾当
?你真的是林程远?他是一个有担当有正气的好男儿!」林程远不屑道:「别他妈的装了,咱们两个都变了,再也回不去了,这些年我一直闯荡江湖,算是看明白了,天下女人大部分其实都是荡妇,只是有强有弱而已,真正的心灰意冷之辈都是常伴青灯古佛,哪还有心思浓妆艳服,打扮出来给男人瞧?咱们两个其实还是一类人,我是奸夫你是淫妇,你就别整的跟贞洁烈妇似的,况且那赵羽根本不值得你这样做」楚薇万万想不到林程远堕落成这个样子,失望失落的同时,也觉得自己彷佛如林程远所言,这几日她只觉万般寂寞,梦里甚至还常常与不认识的男人交欢,做出平日不敢做出的淫荡姿势,以至于醒来后下面湿透了,羞愧难当,方才更是在林程远的引诱下毫无羞耻地褪去衣衫,让他的舌头舔到了自己的蜜穴和嫩菊。
可是她还是最是要面子的人,林程远的一番羞辱反而逼的她生出一种决绝的勇气,捡起地上的宝剑道:「既然你这么说,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你想要对夫君不利,除非从我尸体上踩过去,否则我绝不让开路」林程远拍手道:「好个贞洁烈妇,你既然执意如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毕他身影一晃,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来楚薇的身后,伸出手指在楚薇身上连点数下,她登时僵在原地不能动弹。
楚薇大惊道:「你到底要干什么?」林程远抚摸着她的肩膀邪笑道:「我要干什么你不清楚吗?方才咱们还没完事呢,你就急匆匆地跑开了,这次我一定让你再也不能从手心里熘走」楚薇万万没想到林程远居然对她用强,震惊的同时,心里还松了一口气,连看他的眼神也跟刚才不一样,下意识觉得此人还算有点男人样子。
林程远心领神会,他觉得有些女人只是需要个台阶下,以便给红杏出墙找个借口好安慰自己,那么男人在此时就必须扮演恶人角色,而楚薇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你必须在武力上全面压制她,否则如果被她压制下去,那下场就十分凄惨了,前面几个俘虏就是最好的案例。
果然林程远刚吻上她的雪肤,楚薇就一直在心底默念,自己不是荡妇,是被人用强,是逼不得已,不算对不起赵羽,更不算荡妇,相反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受害者,需要人同情,更需要人安慰,为了让自己受到的伤害看起来更严重,楚薇眼里的泪水更是滚滚而落,不知底细的还真以为她收到了多大的折磨似的。
此时林程远
再也无暇关心她心里怎么想了,多年的执念让他对楚薇产生又爱又恨的同时,更有自己的不甘不舍等等,这些感情最后汇聚成强大的占有欲,让他性致昂扬,粗大的肉棒再一次从裤子的破洞里探了出来,从背后顶在楚薇的翘臀上。
林程远像打量猎物的捕手一样,细细品味着楚薇身上的芬芳,抚摸她的秀发,手口并用感受她每一寸柔嫩的肌肤,随着两人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落在地上,空气中渐渐洋溢着激烈的氛围。
楚薇虽然仍旧是沉着冷脸一副嫌恶的样子,然而林程远却能听到她越来越剧烈的心跳。
用手在她蜜穴周围一摸,下面已经泛滥成灾,穴口一张一合,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迎接大肉棒的插入,他不由得心中叹息,女人啊,果然都是口是心非之辈,还好这些年他经历太多,要不然方才差点被楚薇给骗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犹豫,两手往背上一阵拍打,很快就解开了楚薇身上的穴道,楚薇正不解其意,他却率先道:「把你定住了就像搞尸体一样,实在也没什么意思,不如这样,我们打个赌,只要你能赢了这个赌局,我保证放过你,也保证不再找赵羽的麻烦,你觉得怎么样?」楚薇迟疑道:「打什么赌?」林程远邪笑道:「你马上就知道了」说毕从俘虏的尸体中搜出一炷香插在墙上点燃,接着大喇喇地躺在地上,将笔直的肉棒扶的朝天而立,指着肉棒道:「你只需要保持跨坐的姿势,肉逼离我的肉棒一个指头的距离,坚持一炷香的时间,我就放过你,若是你忍不住坐下来,那你就得离开赵羽,跟我重修旧好,你看行不行?」楚薇武功高强,这种姿势稍微比扎马步难一点,但依照她的实力,甭说能坚持一炷香的时间,就是一天也能坚持下去,只是这样做也太羞耻了,她一边捡起地上的衣服一边道:「你自个跟自个玩吧,恕不奉陪!」林程远急忙道:「你敢!只要你踏出这个牢门,我立刻将赵羽斩成肉酱,看你怎么办!」楚薇登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林程远口气缓和道:「何必呢,方才我们什么都做了,就只差这最后一步,要是你坚持过去了,我必定信守承诺」楚薇听了长叹一声,寻思此人武功高强,连碧如恐怕都无法对付,要是冲出去祸害别人,那可真是大罪过,他又是自己惹出来的麻烦,少不得自己扛了,万一赢了,赵家或许能就此逃过一劫,于是指着他道:「那好!我就陪你打一回赌,也别想着耍花招,要是你的身子敢动一下,你就输了,就算你能得成一时,我也必定死给你看」一番话说的决绝果断,竟有了寻死之志,林程远微微一惊,这才笑道:「那是当然!」楚薇听了,脸色绯红,非常不自然地来到林程远身
边,按他的意思摆了个将蹲末蹲的动作,随着两只雪白大长腿的分开,水淋淋的蜜穴也跟着大张开来,半蹲到离林远程的肉棒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才停下来,她的蜜穴站起的时候看还是一线天,一蹲下之后,就像一朵花儿盛开,两边肉丘隆起,中间肉唇将露末露,上面肉芽儿半隐半现,一副娇艳欲滴的样子。
楚薇见林远程看的口瞪目呆,心中羞涩已极,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件衣服丢了过去,正好盖住了他的脸,娇嗔道:「不许看,否则我就恕不奉陪」林远程呵呵一笑,只觉香风扑鼻,这衣服居然是她刚刚脱下来的粉红抹胸,隐隐还有淡淡的奶香味传入鼻子里,不由得深深呼吸一口,只觉香气扑鼻,真个销魂刺激,下面的肉棒跟着也大了一圈。
楚薇见此懊悔不已,却无暇再顾其他,毕竟这个坐姿真个费劲,不一会身上额头上都渗出一颗颗芳汗,看来这挑战的难度比预想的要大一点,不过她还是有信心坚持一炷香时间,随着时间一点一点地熘走,她的信心也越来越充足,眼见那一炷香将要烧完,她得意之余,心中竟然有了一点点失落的感觉,就在此时,忽然一股力量从下面传来,彷佛是磁铁一般将她整个人往下拉,她在毫无防备之下,一下子蹲了下去,好在及时反应过来,连忙收腰抬臀,努力摆脱那股子吸力。
尽管如此,肉唇还是与龟头轻触了一下,马眼口的淫液和她的流出来的花蜜在一瞬间黏在一起,随着她的起身拉成一根细细的银丝。
楚薇恢复姿势后,立刻回过神来,原来方才林程远正在催动内力,意图凭空将她从上面拉下来,她也不得不运起丹田之气,与林程远抗争起来,两个人各逞内功,就这样女上男下,以一个怪异的姿势对抗起来,两者内力隔空相撞,激荡起整个牢房的干草随风乱飞。
楚薇是天生的武学奇才,早年靠家学行走江湖,居然鲜见敌手,后来嫁给赵羽后,又在夫君身上习得紫灵神功,此时也算得上江湖之中的顶尖高手,紫灵神功是各种邪门武功的克星,一般在内力相持的时候最能占据上风,磅礴的内力可以连绵不绝,直到耗尽对手的最后一丝内力,楚薇虽然只学了个六成,却也给林程远造成了极大的麻烦。
他一开始十分轻视楚薇的内功,故此只用了五成内劲,待到楚薇反应过来后,才发现对方不是想象中的那样赢弱,因此不断将内力向上提升,一直提升到十成内力之后,却见她居然还能坚持着不坐下来,尽管此时楚薇的肉穴离他的龟头距离已经不到一个指节,只要再加把劲,就能插入令无数男人为之疯狂、丧命的销魂处,然而现在看来,那不到一个指节的距离犹如天堑一般难以逾越。
楚薇此时也忍耐的十分辛苦,对方的内功显然比她高出许多,她不过依靠着紫灵神功天生克邪的特点才能咬牙支撑着,无论体力、内力都已经达到了极限,两腿战战酸麻到极点,肉穴也越来越靠近那硕大的龟头,一想到万一被那玩意插入,多年来辛苦保持的贞洁毁于一旦倒不要紧,最怕的就是赵羽醒来后很可能会对她施加严惩,若初、沈雪、赵欣、姚珊、蒋英、罗芸做的那么隐秘,都能被他一个一个揪出来,众多的前车之鉴让她如履薄冰,平时都不敢跟不熟的男人多说几句话,现在赵羽昏迷了,她才敢放开胆子。
一个让她心惊胆颤的想法瞬间闪过--要是赵羽一直醒不了呢,虽然这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但是却吓得她冷汗直冒,自己难道真成了为了一时贪欢而起杀念的潘金莲?不,赵羽可不是武大郎,比起林哥儿来,他不但英俊潇洒,还是将来大清的亲王,是自己和儿子的最好的港湾,更重要的是,那么多年了,他虽然对自己不像初恋时那样热烈,却依旧宠爱如故,两个人虽然小矛盾不断,却极少大吵大闹过,只要任何一方真的生了气,另一方无论多么占理都会识趣退让,虽然之后忍让的一方会找回场子来,但这就是夫妻不是吗?。
她已经习惯了赵羽的存在,已经把他当成了最重要的亲人,现在如果背叛了他,儿子将来会怎么看她?。
一旦事发,儿子会失去嫡子的地位,与王位失之交臂,甚至会被赶出王府,更重要的是,儿子可能会一辈子会生活在阴影里,被人唾沫、侮辱!那一刻,她想了许多许多,然而实际上只不过一瞬间而已,眼看着一炷香要燃尽,她又觉得有些可惜,如果她真的赢了林哥儿,从此两人就会永不相见,虽然保住了赵羽的性命,然而她也失去了某种自由,她注定是要当王妃的,以后只怕永远会困在王府里,一想到再也见不到江湖的歌吹剑舞,塞北的千树梨花,草原的万马奔腾,江南的小桥流水,高原的巍峨大江,只能日日困在深宫里,只为赵羽一个男人而活,不时还要面对婆婆的刁难,以及其他妃子的争宠,平日只能以针线为伴,就像最美的鸟儿困在笼子里,她就觉得受够了这一切,干脆坐下去,享受及时的快乐,过一天算一天就好,无论赵羽是否发现,她都要跟林哥儿一起重回江湖,做一个自由自在的女侠。
就在林程远绝望地看着一炷香落下最后一段灰的时候,他忽然感觉龟头上忽然一热,连忙扯开头上的抹胸抬头打量,只见楚薇的蜜穴已经分泌出大量的淫液,正一滴又一滴落在他的肉棒上,像是蛋清一样拉成一丝一丝的,将整个肉棒涂抹的油亮油亮的,紧接着,楚薇的身子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一样,轰然塌了下来,两片肉唇
正好将那龟头含住,粗壮的肉棒撑开了两边肉丘,在他的眼里一点一点被蜜穴所吞没,直到最后消失,最后只能看见几根阴毛和肉芽儿挺立着,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林程远不禁泪流满面,这一天他已经足足等了十六年,为此他不知道撸了多少次,献出的精华能装满少林寺的大木桶。
每当痛苦折磨到忍无可忍的时候,他都会幻想楚薇和他结合时的样子,然而任他无论怎么幻想,也想不到眼前的楚薇是如此的美艳绝伦,她早已经脱去了青涩的少女模样,脸廓的线条变的柔和丰满,俨然是一个享尽荣华富贵的贵妇人模样,两颊绯红娇艳欲滴,胸部过于丰满略显微微下垂,像是能随时能挤出奶水,不安地甩来甩去的像是期盼有缘人的安抚,浑身的软肉是那样柔嫩白皙,摸起来弹性十足,温热而曼妙,一点也不像习武之人。
她的花径是那样紧窄湿热,饱含着无限的蜜水浓汤,每一次抽入都像是要把人的魂魄吸进去,每一次退出又像是欲拒还迎,层层迭迭地嫩肉如云而至,绞杀着肉棒,亲吻着龟头,至始至终都有一团嫩肉忽隐忽现,诱导着龟头去更深处探索。
林程远嫖过无数青楼粉头,早已经不是处男之身,更不是青涩的少年,可是现在他飘飘然似乎回到了以前那个青涩时代,重新燃起了对女人身体的探索渴望,楚薇的奶子和蜜穴,那细腰和长腿,让他欲罢不能,从眼睛、手、肉棒和身体等各处汇聚的快感,一股又一股袭来,迅速地累积成汪洋大海,最后像洪水爆发一般冲击着他的心门,多年来在女人身上构筑的心墙、技巧竟然烟消云散,只觉嵴柱一股酸麻感无可避免地出现,于是精关大开,积蓄已久的浓精喷薄而出。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此时楚薇不过在他身上一起一落,只抽插了十几个来回而已。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绿帽武林之淫乱后宫-特别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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