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娘,“娘定会……赢的……”严大娘双剑高举,娇叱:“钟伯斯,我要将你击垮!第八式,桃李不言!”言出,严大娘即行,一健步跨钟伯斯身前。
钟伯斯大拳砸来,严大娘却转眼没了踪影。
待钟伯斯重见严大娘身影时,严大娘忽然发招,双剑疾疾刺出,如骤雨般磅礴,加之其不断在钟伯斯周身迂回折返,这磅礴的剑势全方位无死角的压制住了钟伯斯。
一只耳见势,又想捣乱。
颜三娘一见,忙让李铁狗助阵。
安置好二娘三娘,李铁狗立刻从身旁木框里抄了一颗掌心雷,拔除引信,抛向一只耳。
李铁狗功夫不怎样,使这等物件倒是精准无比。
掌心雷恰在一只耳脸旁引爆,没给他留任何反省和后悔的余地……“轰!——”随着一声惊天巨响,一只耳的脑袋被炸成了一地的脑浆、骨碴和肉糜。
他只余下半具支离破碎的身躯,孤零零的在原地立了片刻,似乎对自己如何死的还摸不着头脑。
片刻过后,这厮便倒地丧命。
见到一只耳被炸碎了脑袋,钟伯斯越发狂怒。
然而这狂怒终究是无能的,严大娘行踪诡秘的双剑已完全压制了钟伯斯。
在狂风骤雨的击打下,钟伯斯的肉身逐渐出现无数米粒大的破口。
严大娘便寻迹专攻破口,将钟伯斯刺得皮开肉绽。
严大娘边刺边说道:“盈缺神功,盈满则缺,看你现在还如何还击!”钟伯斯自知不能再被严大娘压制,而盈态还剩最后一分余力,便将这分真气在一刹那间自丹田外放。
真气爆发时激发出的威力比掌心雷更为强大,严大娘未能招架住,浑身娇肉遭真气贯透,飞出十余步之远,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同样遍体鳞伤的钟伯斯亦倒在严大娘不远处,浑身都是被剑刺出的口子,深入骨肉。
见钟伯斯冉冉起身,欲斩严大娘其首,李铁狗抄了另一颗掌心雷,试图炸死钟伯斯。
“阿狗啊……别……别过来……危险……”严大娘口中吐着血泡,缝合腹肌的发丝尽数崩裂,故而腹腔大开,沾满鲜血的稻草已被打散,成一团糊状,从严大娘腹腔之内稀碎的流淌至外头。
然而,严大娘依旧执掌双剑,不屈的支撑起自己这身无力的娇肉。
她并未回头,只说道:“由我来……由我……干掉他……第九式……落花流水!”严大娘五剑齐发,却因身负致命伤而无法尽全力,剑气并未斩杀钟伯斯,只将其逼退了一两步。
钟伯斯冷笑:“你命当绝矣。
”“第九式……落花流水!”严大娘试图再次五剑齐发,可这次连三刃剑都未能挑起来,很快便失去了力道,遂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她嫌自己外翻的脾肾过于碍事,一把将四零碎扯下,这痛楚由下至上逐步贯彻大脑,直刺头皮,可一旦忍耐过去,便轻松了许多。
严大娘抹掉唇下的鲜血,苦笑:“这下,轮到了第十式……最后一式……洞房花烛……”“这招式的名字好别致,洞房花烛。
”钟伯斯笑得格外阴冷,“我真想尝尝与你洞房花烛是何等滋味。
你这般美艳,想必一定是格外有趣的。
”见钟伯斯摇摇晃晃的走近,严大娘用最后一分绵力掷出三刃剑。
钟伯斯一侧身,三刃剑便从他身旁飞走了。
“呵呵,就这还想伤到我?”说话间,钟伯斯已拾起自己的双剑,走到了严大娘面前。
双剑架于严大娘脖颈上,严大娘不再做抵抗,手中双剑落地,闭上双眼,做等待命运降临之状。
“呼呼呼——”利刃破风之声于钟伯斯背后响起,钟伯斯随即一愣,口中鲜血。
只见三刃剑插于他后心之上,深入脊背。
他怒瞪严大娘,呵斥道:“死婊子……死到临头还有后招,我要你死无葬身之地!”“阿狗……记住我的话……我的尸身……得……得按照肉铠门的规矩……”严大娘艰难的吞下唾沫,留下此生最后一句话,“千万别毁了……”言毕,严大娘忽而周身真气大盛,双剑霎时归手,一鼓作气,突如其来的穿刺了钟伯斯胸膛。
钟伯斯身形一晃,手中双剑疾疾斩下,严大娘娇躯一沉,跪于钟伯斯面前,一对凝脂白玉般的肥乳晃得叫人眼花缭乱。
但见严大娘的头颅随钟伯斯之剑飞起。
转眼间,严大娘香消玉殒。
所谓“洞房花烛”,实则是同归于尽的伎俩。
严大娘人头落地,滚了四五圈,辗转落到李铁狗面前。
“娘……”颜三娘泪流满面,拖着残躯爬向严大娘的艳尸。
“干娘,你终究落得如此境地了……”李铁狗为严大娘合上了双眼。
钟伯斯头一低,断了呼吸。
李铁狗抱起颜三娘与闫二娘,道:“我带你们去找干娘,我来……”既然严大娘已经叮嘱过李铁狗,那李铁狗便下定决心要保全严大娘的尸身,便从后仓里拖出了装满黑肠的篓子。
身负两女一篓,李铁狗走一步拖一步,步履维艰。
纵使如此,李铁狗终于抵达了严大娘身旁。
他大臂推开钟伯斯,却发现自己不够手臂抱严大娘的,更别提严大娘惨遭斩首,还得抱她的一颗脑袋。
他低头看看自己硬邦邦的阳根,才想起方才看严大娘遭斩杀时,因胆寒竟勃起了。
这一刻,他心生一念,虽不算好主意,但至少是个主意。
他将阳根插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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