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16日第181章:假夫妻做成了真夫妻寝殿内,一排排烛光摇曳,新制的孔雀形烛台立于台阶两侧。
桃夭不动声色,来回打量薛品玉与刘子今,一旦薛品玉应了刘子今,桃夭就要阻止薛品玉,劝她三思。
她与刘子今是一对假夫妻,若把假的做成了真的,传到圣上耳里,纵然薛品玉再受圣上的宠爱,也敌不过帝王的翻脸无情。
“本宫屋里伺候的人足够了,不需要驸马亲力亲为来伺候本宫,驸马腿脚不便,还是呆在自己的寝殿,较为合适。
”薛品玉抽出被刘子今握过的手。
桃夭松了一口气,庆幸公主没有糊涂,召幸驸马。
谅公主落胎不久,也没心思去琢磨那种事,这驸马腿残,即使爬上了公主凤榻,也折腾不出个花样。
被薛品玉拒绝,已在刘子今预料内,他不惧薛品玉的再次拒绝,重新摸上了薛品玉的手,说道:“今晚公主不要我伺候,改成明晚也行,明晚不行,后晚也行,若后晚不行,那便是大大后晚都行……哪晚公主身边缺人了,我就来公主身边伺候。
”刘子今牵起薛品玉的手,放在嘴边嗬了嗬气。
连嗬气,他的眼眸都上挑,注视着薛品玉。
薛品玉对刘子今没什么情意,她是公主,从小便有薛满护着,在这皇宫内,对她好的人不计其数。
她最不缺的,就是他人对自己的好,断断不会因为他人对自己好,自己就掏心掏肺,被打动。
“好了。
”薛品玉从刘子今的嘴边抽回握住的手,说道,“本宫乏了,你退下,容本宫休息。
”刘子今:“我在这里陪着公主休息,还请公主放心入梦。
”有他在,薛品玉都闭不上眼。
真是一头蠢驴,都叫他滚了,他怎么就听不明白,抑或听明白了,还要故意装蠢。
“桃夭,请驸马出去,你一个人请不动,就多请几个人。
”“是。
”桃夭回身走出门,叫来几个得力的太监,将不甘心离公主而去的刘子今抬了出去。
寝殿内,一下安静不少。
薛品玉枕在玉枕上,翻了个身平躺,盯着床帘上方发起了呆,桃夭多嘴问道:“公主,想什么呢?”“想风雪山,想明光寺。
”就是没说出想圆舒。
但恰恰没说想他,才让桃夭知道,公主想得最深的人,一定会是他。
下身发涨肿疼,尿尿都疼。
俞飞雁羞于开口,不敢向旁人道出自己的下身被薛满塞进了玉扳指,用了好几种法子都取不出那枚玉扳指。
再忠心守口如瓶的奴仆,也不能道出这奇耻大辱。
她夜深坐于床上,面前放了一盏铜镜,双腿敞开,用手抠进Xiao穴内,试图把那枚玉扳指抠出来。
然而,徒劳无功。
也试过双脚分开站在床上,俯身弯腰,用力想要把玉扳指从体内挤出来。
然而,无济于事。
折腾了良久,都无法将那枚玉扳指从体内弄出来。
她亦不愿请太医就诊。
那些太医们,一个个都上了年纪,少有几个年轻的太医,俞飞雁面对他们,也不愿张开腿,任人在自己的私密处勾来勾去。
贵为一国太后,若走露风声传到民间,又是一件有损皇家颜面的野史秘闻。
等了几日,都等不来往日来如意宫来得勤的薛满,俞飞雁不想再等下去了,这一直等下去,薛满不来如意宫,那玉扳指与穴内嫩肉长到黏成了一片,便是迟了。
俞飞雁只得坐上轿辇,亲自去找薛满,势要让他将玉扳指为自己取出。
第182章:需要儿臣来灭火吗来到太极宫外,俞飞雁由两名侍女搀扶,下了轿辇。
“太后当心脚下。
”两个贴身伺候俞飞雁的侍女最近都察觉出俞飞雁不对,平日里俞飞雁走姿仪态万千,这几日走路需人扶着,腿间似夹了个劳什子,走路都慢吞吞的了。
宫外的太监一看俞飞雁来了,来不及进殿禀告薛满,跪下长声道:“太后娘娘千岁——”问安声传入了殿内。
倚在薛满怀里睡觉的何玉安一下惊醒,细听下,确认是俞飞雁来了。
“圣上,太后来了。
”何玉安慌忙找起衣服披上,披散的乌丝还缠了一缕在薛满手指上。
薛满知道俞飞雁来了,仍闭着眼假寐。
等不到薛满露面迎接,俞飞雁没耐心,迈过高槛,走进了殿,一进去就看见好大一张寝床,安置在殿内中央,粉色透明的床纱垂下,将床一圈团团罩住,隐约能看见床上那对男女。
匆忙套好衣服的何玉安掀开床纱,从床上走下,对着俞飞雁跪下来,拜了拜,说道:“妾身,参加太后。
”嫩白的脖子上,留有硕大的吻痕,可见昨夜的激烈。
俞飞雁二话没说,走上前,亲自动手往何玉安脸上打了两巴掌。
“俞婕妤停灵在宫中,还未出殡,你就与圣上做这档子事,施儿泉下有知,定对你这当姐姐的寒了心。
”何玉安未语先落泪,急忙解释:“太后娘娘,是圣上召妾身来伺候,妾身都说了,宫中有丧事……还末说完,何玉安肩上就被俞飞雁踢了一脚,俞飞雁将气全撒在了何玉安身上。
“还敢说是圣上的错,你好大的胆子,滚,立马给哀家滚出去,禁足宫中,百日内都不得服侍圣上。
”“是。
”何玉安被俞飞雁的怒气吓得一直掉眼泪,捡拾起地上的一双鞋,就跑出了殿外。
从俞飞雁步入殿中,到打了何玉安,再到何玉安跑出殿内,薛满闭目躺在床上,对这一切视而不见。
等到殿内只剩俞飞雁与薛满,俞飞雁理了理衣袖,说道:“薛满,该起来了,今日你是不是,又没上朝。
”
上朝多累。
有什么要禀报的,大臣们写在奏折上,他自会批阅。
俞飞雁见他手指都不曾动一下,便向他走去,一把掀开床纱,站在床边,一字一句,咬重了发音:“薛满,哀家叫你起来。
”从上往下看,俞飞雁第一次看清他的面庞有几分像先帝,鼻子挺拔高耸。
他的肤色像他母妃,一点儿都不白,像硕土的颜色。
精神上也像,有着大地硕土的蛮荒蓬勃劲。
“母后找儿臣有何事?”薛满动动眼皮,在睁开眼前,俞飞雁先移开了盯着他的眼神。
薛满假装打了打哈欠,毫不避讳地盯着俞飞雁看,伸了只手,将她一拉,她就被拽坐在床边。
“母后该不会是哪里着火了,才这样急急地赶走了何婕妤,要睡在儿臣的身边,要儿臣来火火吧。
”“无礼!”俞飞雁轻轻一耳刮子,就刮在了薛满的脸上。
指甲刮伤了薛满的嘴角,薛满没有发怒,而是坏笑着,撑了半个身子倚坐在床头,胸口敞露大半,用指腹抹过嘴角的血渍,盯着俞飞雁涨红的脸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母后来找儿臣,到底是所为何事?”
这……这……俞飞雁难以启齿,张口好几次都没出声。
“母后不说,那儿臣就继续睡了。
”薛满翻身就要躺下,俞飞雁连忙拉住他:“别……”声音都变低了不少,娇俏如少女,说道:“你,你的玉扳指还在哀家体内,你快替哀家取出来。
第183章:母后的Sao穴好湿“哈哈哈哈……”薛满仰头长笑。
他以为俞飞雁能耐很大,到头来,却连个小小的玉扳指都从体内掏不出,还找来太极宫,要求自己将玉扳指为她掏出来。
“住嘴!”俞飞雁被薛满笑到羞愧,见喝止不住薛满的笑声,举手就要往他的脸上劈去。
发^.^新^.^地^.^址;YSFxS.oRg薛满从空中接住俞飞雁的手,将她手腕一攥紧,她吃疼,怒骂:“逆子!放开本宫的手!”“母后,你是来求儿臣的,母后就是这般求人的态度?”手腕捏的力加重。
俞飞雁疼到皱眉,她对薛满怒目,额前的发丝不知道在何时乱了,垂了一缕发落下,将她威仪的头发弄得如青楼卖笑女子那般轻浮。
两颊粉红,虽怒但娇。
在看见薛满轻佻一笑后,俞飞雁就知道不妙了,挣着手一勾,想摆脱薛满,薛满用更大的力,将她往身前一拖。
她的脸凑上薛满的脸,鼻头挨上了薛满的鼻头。
“母后躲什么,你不是特地来找儿臣取玉扳指的吗?已是半老徐娘的人,装得像末出阁的姑娘,母后你这是故意引诱儿臣。
”“你——”俞飞雁气极了。
薛满将俞飞雁压倒在床上,俞飞雁想坐起来,薛满双腿跪了上去,压住俞飞雁的膝盖,不要她乱动。
“你松开哀家!”俞飞雁双手乱舞,去阻挡薛满脱自己上衫的手,“玉扳指在下面,没在上面!”薛满两把就扯开了俞飞雁的上衫,一抹雪色肚兜露出。
“母后如今在儿臣的龙榻上,儿臣想脱母后哪里,就脱母后哪里,由不得母后。
为俞飞雁遮羞的肚兜,被薛满粗暴撕开。
“啊——”俞飞雁尖叫着,双手护在了胸前,挡住那对饱满酥胸。
薛满将她压制在身下,态度强硬地拉开她遮住胸的手,说道:“母后挡什么,儿臣又不是没看过,儿臣不仅看过,还吃过母后的奶子,不是吗?”薛满一歪头,邪笑着。
“儿臣替母后把玉扳指取出来,母后要如何报答儿臣?”俞飞雁别开脸,不看薛满,不说话,满眼委屈。
这样一个罔顾人伦的逆子,哪怕不记载进史书,古来独他一个混账皇帝。
“母后陪儿臣睡三晚?”见俞飞雁不答,薛满增加到六晚,六晚俞飞雁还不答,薛满就说十晚。
等到俞飞雁终于肯出声,已被薛满擅自增加到十六晚。
“你快点,哀家下面连尿尿都疼。
薛满嗤笑。
裙底被掀起,盖过了俞飞雁的脸。
俞飞雁被遮住了眼,什么都看不见,只感觉那只手摸向了那
里,黑暗中,她害怕到手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母后,放松,腿张开。
”那只手没有做任何润滑,就插了进去,疼得俞飞雁咬紧牙关,发出斯斯叫声。
薛满的中指足够长,轻易一勾,就把前几日塞进Xiao穴内的玉扳指勾住了。
他这次没有戏耍俞飞雁,勾到玉扳指就拖出来了,玉扳指被俞飞雁的yin水泡得油光水亮,一勾出来,他就戴回到手指上。
可俞飞雁没感觉到玉扳指取出来了,还张着腿,向薛满大方展示着那处黏湿的花穴。
这样勾引儿子,那就别怪当儿子的不客气了。
俞飞雁正默数着。
她从一数到十,再从十数到一,忍耐着,期盼薛满能快点将玉扳指取出来。
须臾间,下身一发紧,有什么东西塞了进来。
她吞咽了口唾沫,被裙子盖住脸看不见,声音颤抖道:“薛满,什么东西进来了?”“还能是什么,母后,自是儿臣的手指了,儿臣要用手把玉扳指给您勾出来。
”已将Ji巴插进花穴里的薛满一脸yin笑。
母后的Xiao穴,真是又湿又骚啊。
第184章:母后夹的太紧,儿臣射不出来薛满压在俞飞雁展开的双腿上,用力往花心中抽送,龙根粗长狰狞,插在泛红的Xiao穴内,潮水翻涌不平。
若是手指,没这样被塞满抽动的感觉……俞飞雁起了疑心,越想越不对,双手抓过盖住自己脸的裙子,往下一扯,就看见薛满早已脱净了下身,正压在自己身上挺动。
见被俞飞雁发现了,薛满没有停下,双手还覆上俞飞雁两只摇晃的乳^儿,一边发出yin笑声,一边加快了抽cha。
被撑开的Xiao穴流出一行行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母后真是迟钝,被人肏了都不知。
”“你……”俞飞雁气得眼中飙泪,挥舞双手就要去打薛满。
薛满整个身体压下来,捉住那双手,抱过俞飞雁就是一阵猛烈肏动,俞飞雁架不住这冲击,逐渐放弃反抗。
薛满猥琐舔上她耳朵。
“啊~”“啊~”“啊~“俞飞雁捏紧拳头,被身下那根rou棒肏到整间寝殿都回响着压抑许久的娇喘声。
“薛,薛满,你放开哀家,啊~”“啊~薛满,你,你肏,肏的太深了。
”“薛,薛满,太,太深……啊~”“唔唔,啊,啊~薛满,你这个畜牲——”俞飞雁头发上正插的凤钗,被耸动到变成了斜插。
有几支簪子还从头发上掉下,叮当发响,落在床上。
挽好的发包凌乱,长发垂下,在狼狈抵抗薛满的过程中,俞飞雁意识一步步瓦解,被下身连续的挺动抽cha击散。
薛满叼上俞飞雁的奶子,故意抬眸盯着她,把她逼得逃开视线,满脸红光地抽泣。
那只手狠掐在她腰上,指甲深扎于她的肉里,勒出一指红痕。
撞击她下身的时候,薛满最享受的就是听她清脆的哭声与绵绵呻吟声。
当她高潮来临的时候,那根cao她的Ji巴一拔出来,她睁大眼,涣散的瞳孔看上去像快死了。
她抓上薛满的手,神情似乞丐,只差张口求薛满了。
薛满改用手。
用手把她cao高潮了,cao到她双腿颤抖,夹杂着哭泣声,发出颤栗呻吟。
再将手抽出来,把沾满了yin液的手插进了她张开的嘴里,继而涂满了她的整张脸。
薛满摸上她的细眉,道:“儿臣有一忌讳,凡是儿臣cao过的逼,以后只能由儿臣一人cao,母后的Xiao穴拿给儿臣cao了,日后就不许拿给别的男子碰了,只为儿臣一人所有,母后日后想要了,尽管来找儿臣,母后放宽心,都是一家人,儿臣会好好;孝敬;母后。
”俞飞雁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没缓过神,就被薛满翻了个身。
那根挂着yin水的柱体长驱插入。
若不是俞飞雁湿的快,水多,那根阳物插进来,少不了要受疼。
俞飞雁算是见识到了这薛满的厉害,他在床上粗暴、凶猛,不会怜惜女人,只顾自己肏的快活爽了就行,偶尔变得温柔,也不过是停下来,掰过她的脸,看见脸上的泪水,然后讽刺几句。
“母后这几滴泪,还没你身下流的水多。
”“母后之前借着听戏,送面首进宫,与男宠媾和,他们有儿臣肏母后肏的爽吗?”薛满一用力,趴在他身下的俞飞雁就被肏到失语落泪,上下仿佛一分为二,上半身被他抓疼,下半被他肏酸。
他稍一松懈,俞飞雁四肢跪地,爬着想要离开。
脚踝忽然被捏上,俞飞雁双眼模糊,天旋地转,就被薛满重新拖回了身下,并被他一掌打在pi股上。
白嫩的pi股被扇红,俞飞雁爽到呜呜直叫。
“母后。
”yīn茎重新插入Xiao穴,顶到深处,紧到薛满额头青筋一根根凸起“母后夹得
这么紧,儿臣射不出来。
”话音刚落,薛满发出一阵急喘,红着眼眶,低吼着,重重挺身送了几下。
一拔出塞住Xiao穴的肉根,白浆就从窄小的细洞里缓缓溢了出来。
床罩粉纱被风掀起一角,殿内安静的出奇。
藏在暗处的何玉安目睹这一幕,眼中震惊,捂紧了嘴巴,生怕自己的呼吸,会惊扰了床上那一对男女。
第185章:公主莫不是怕了太后“公主,宫里来消息,请你进宫赴宴。
”桃夭放下手中的药,端手站在薛品玉身旁,等候薛品玉的回复。
薛品玉摇头表示不想去赴宴,小产不足一月,她不想下床,哪儿都不想去,即使是薛满让进宫,她也不想进宫。
若是薛满挂念自己了,他为何不能来公主府看自己,之前他都能从皇宫赶来明光寺,现在两人同在燕城,宫内宫外这么近,还能难得了他?“公主,这次的席面,不单有圣上与你。
”桃夭说道:“太后也在这场席面上,还有后宫的几位嫔妃,奴婢从尤礼公公口中探听得知,圣上开了这个席,说是赏花赏月,其实是太后娘娘自知上回抽公主你的腿,抽重了,伤着公主了,太后娘娘奏请圣上设宴,想在宴上,当着圣上的面,还有嫔妃们的面,给公主赔个不是。
”薛品玉心道,俞飞雁这老妖婆打了自己,不逼着自己向她赔礼就行了,反而要当着众人的面,给自己赔礼,这是一件稀奇事,想来都不可能。
桃夭:“奴婢也甚觉不可能,但尤公公来传话时,说圣上让公主一定要赴宴,不要让太后娘娘白等,奴婢以为,太后娘娘的亲妹子俞婕妤一死,说不准,太后娘娘就在悔过,大发善心向公主你赔礼。
”俞飞雁就是跪下赔礼,都不足矣消解薛品玉流产的心头恨。
如今说赔礼,这赔的是哪方面的礼,能把落掉的孩子赔回来吗?见薛品玉侧躺在床上,气鼓鼓的,半天不发出声响,桃夭试探着,说道:“公主,外面日头好,风景好,何不去走一走,这次有圣上在,太后娘娘不敢拿公主怎样的,公主不去,太后娘娘还以为,公主是怕了她。
”被桃夭的言语一激,薛品玉翻身,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
“谁怕她,本宫会怕她么?”“公主定是不怕的,都怪奴婢这嘴不好……”桃夭往自己嘴上轻掌了几下,说道:“还望公主恕罪。
”
薛品玉掀开盖在身上的花被子,双腿从床上垂下来,说道:“去取本宫的华服,为本宫好好梳洗打扮,本宫要容光焕采的去见那老妖婆。
”见终于劝动躺了多少日的薛品玉进宫赴宴,桃夭忙应了好,开门叫了几个奴婢,进殿服侍公主。
前阵子清冷寂静的公主府,一下子忙活起来,重焕生机。
刘子今坐在素舆上,被家奴推着,经过那些忙上忙下的奴才,他停下,问他们为何事所忙。
在得知薛品玉要入宫赴宴,他赶紧让家奴推自己去见公主。
薛品玉拿了一朵花,对镜试戴,看是把花簪在左边好看,还是右边好看,就看见一名婢女从镜中匆匆走来。
“启禀公主,驸马求见。
”还没等到薛品玉说是见,或是不见,他就闯了进来,高声道:“公主,我听他们说,你要进宫赴宴。
”那只花放了下来。
“你听谁说的?”薛品玉转过头,看向刘子今,“末得本宫宣召,你就擅自闯入,你这是坏了规矩。
”听见薛品玉说要入宫,刘子今哪管规矩。
上次薛品玉从宫里回来,小腿被俞飞雁鞭笞的血迹模糊,还被打落了胎,如今伤痕末消,身体末愈,就又要进宫,刘子今担忧她赴宴,又会被宫里那些人折磨。
“公主,你要入宫吗?非去不可吗?”薛品玉看他着急,不知他着个什么急,回头看向镜中,指着面前的红珠凤钗,对给自己挽着发髻的婢女说:“戴这个。
”成婚后,薛品玉的头发就要挽上发髻了,配上这大而美的凤钗,一派雍容华贵。
婢女稍显迟疑。
今日宫中家宴,太后娘娘上座,本朝只有太后与皇后能戴凤,平日里,公主面见圣上,戴凤冠凤钗无关紧要,可遇上太后,还要戴这凤钗,恐又会惹太后不悦。
桃夭见此,生怕薛品玉落的个不爽,推开挽发的婢女,亲自给公主戴上了她手指的那支凤钗。
看薛品玉这是执意,下了决心要入宫,刘子今说道:“我陪公主入宫,有什么危险,我可以冲在公主前面,保护公主。
”能有什么危险,薛品玉不屑想道。
转念想到俞飞雁。
假若俞飞雁真心要刁难,连薛满在她面前都不敢吭声,一个腿残的刘子今,她又怎会放在眼里。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淫僧(181-1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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