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3月22日瓦格纳头上缠着几圈绷带,坐在隻剩下一半的柜台后,看着空荡荡的酒馆大厅直发愁。
现在已经是晚饭后的时间了,往常这个时候酒馆里不说坐满了人,至少也该有常客们陆续进来,点一杯麦酒开始唠嗑了。
当然,这是往常。
自从三天前的晚上,从天而降的白丝睡衣少女把瓦格纳的二层小酒馆给撞成了露天酒吧后,这事情已经越传越邪乎了,最新的版本已经变成了路过小镇的巨龙喝了老瓦格纳的掺水麦酒后气到当场变身,给他的酒馆开了个洞飞走了。
总之,在这件事情的馀波彻底散去之前,瓦格纳的小酒馆是别想有什么好生意了。
毕竟大伙虽然喜欢看热闹,可不代表喜欢自己变成热闹。
昨天看好了伤口之后。
瓦格纳就去找了工匠来酒馆看过了现场,在用木板给开了个大洞的天花板和二楼地板盖上后,因为瓦格纳不肯关门方便全天施工,接下来至少还要七八天时间才能完全修好。
至于那两个伙计么,一个被那少女拎着衣领丢了出去,一个运气更差正好处于少女落地的位置,先是整个人被踩趴在地上,然后被一脚踢飞了,干脆就借口养伤不来上班了。
虽然嘛,能被那么一双柔软娇嫩的白丝小脚踩在身上,成为那名强大又美丽的神秘少女的肉垫子,这究竟算运气不好还是好嘛,可得另说了。
瓦格纳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气灌下去了一大半,一边摸着脑袋上的绷带,一边思考要不干脆关门休息几天。
那天晚上他其实没受什么伤,隻是一声巨响后感觉脑袋上有些湿湿滑滑的,后来才发现是被碎裂的木片刮破了皮,隻不过为了更好体现出心里的那股烦闷,他才让医师给他拿绷带绑了好几圈。
瓦格纳正纠结着要不要索性关门几天,让工匠连夜把天花板修好,以及计算一下这次灾难导致自己损失了多少,要多久才能赚回来要不要趁机张涨价——虽然那名少女是被阿尔瓦三人带走了,而他和阿尔瓦的关係还不错,但他可不认为阿尔瓦这头鬣狗会给自己赔偿。
毕竟先不说实际上是自己去找的阿尔瓦,这名他认识的人里最厉害的冒险者来帮忙处理麻烦,单凭那名少女展现出来的力量,他就不可能自己凑上去找人家要赔偿了。
除非前天晚上那名少女砸的是镇长家,或者死了不少人,否则没有任何人会去找她要什么赔偿——小命和钱孰轻孰重大家还是分得清的。
至于冒险者公会?别开玩笑了,就他们这个小镇子,能有个告示栏发布一些任务和须知,再派人每月来更新一次就很不错了,哪会费钱费力的来这里专门开一个分部。
瓦格纳越算越心疼,本来酒味就淡的麦酒喝在嘴巴里更没味道了,他唉声歎气地喝完杯子里的最后一滴酒,抹了抹嘴巴打算去把酒馆门关上时,发现不远处走来了几名熟悉的身影。
“怎么,来找我要酬金了?我的房子都给砸成这样了,可没钱付给你们,最多请你们喝一晚吧,反正今天看起来是没人会来了。
”认出来了领头的高大男人正是阿尔瓦,瓦格纳就没离开柜台,继续给自己倒酒,但等到阿尔瓦三人来到他麵前,从他们身后走出来一个娇小身影后,瓦格纳才惊得一个手抖,差点一下子没拿住酒瓶子。
“没打算找你要钱,是……咳,去去去,把门关上。
”阿尔瓦挥了挥手,让泰德和克尔去把酒馆门关上——毕竟之后发生的事情可不太方便让其他人看到,然后他后退一步伸手一引,把位置让给了一脸漠然的萝嘉尔:“是我们这位善良可爱的萝嘉尔小姐,坚持要来向你赔礼道歉的,她还愿意赔偿你的损失。
”虽然阿尔瓦和瓦格纳关係不错,但这次前来当麵道歉,还真不是他的主意,而是萝嘉尔主动要求的。
毕竟在这种世界里,普通人一辈子遇到的隻能自认倒霉的事情可不少,人没事就已经最好的结果了。
再说了,身为一名冒险者……冒险者可不是一个褒义词,也不是一份光鲜亮丽的职业,绝大部分的冒险者,都是远离自己的家乡,鄙弃安定平稳的生活,以武力追求财富和刺激的危险分子。
当然了,就和普通小商人与富可敌国的豪商之间的区别一样,如果是底层冒险者是令官员皱眉的不安定因素的话,闯出自己的名声完成奇迹般任务的强大冒险者,就是连领主们都要主动交好或收买的——可敬的对象了。
有着屈指可数的实力与名气的萝嘉尔,自然是属于后者的一员,而且在阿尔瓦看来,这可是能和贵族小姐谈恋爱的冒险者,道德水准比他们要高,愿意给自己做的错事做出补偿,虽然很令人惊讶,但也不算不能理解。
隻不过嘛,对于萝嘉尔来说这隻是源于她在上个世界——那个和谐安稳的现代社会里所度过的十六年养成的价值观下,本能做出的决定而已。
瓦格纳还有些不可置信,但在萝嘉尔向他鞠了个躬,一边道歉一边说着愿意赔偿他的损失,然后就麵无表情地低着头站在那,一副听候他发落的样子后,他终于确信了来自萝嘉尔的善意以及诚意。
瓦格纳咽了下口水,他嗫嚅了几下嘴唇,最终还是没选择趁机狮子大开口,而是报出了个成本价——包含了酒馆的修理费萝嘉尔糟蹋掉的酒水以及估算出来的这几天损失掉的营业额。
这个数字其实不怎么离谱,对于萝嘉尔来说也没到肉疼的程度,毕竟在这个武力几乎就等于权力的世界里,强者拥有更多财富,完全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但问题在于,那是之前,至少也得是离家出走前的萝嘉尔——现在的少女完全可以说是净身出户,她闯进酒馆时身上除了一件睡衣和一双丝袜外什么也没有,而那些名贵的睡衣和丝袜在一夜的折腾后也已经变成了毫无价值的破布,此时萝嘉尔身上穿着的衣服还是阿尔瓦他们新买的,堪称是真真正正的身无分文了。
这时候,就轮到阿尔瓦出来打下圆场了,他虽然不能替萝嘉尔出这笔钱——也是真的出不起,但他可以替萝嘉尔说一些少女不方便,或者说,不好意思直接说出口的话。
“虽然现在拿不出来钱,但是萝嘉尔小姐愿意在这儿工作一段时间来偿还债务,并且,她还愿意用更具有诚意的道歉方式,来获得谅解……”说完了连自己都不适应的文绉绉的台词,阿尔瓦对着瓦格纳露出一个“你懂的”的笑容,然后就在瓦格纳瞪大的眼神里向后退了几步,和泰德克尔两人一起坐在了一张桌子上——之前被安排去关好门的两人已经找好了最佳的欣赏位置。
身为没有储蓄观念,手上没多少闲钱的冒险者,阿尔瓦他们自然不会买什么好裙子,萝嘉尔现在身上穿着的隻是简单的粗布长裙,甚至还有点不合身,但有时候衣服仅仅隻是装饰,而装饰再怎么差劲,最多隻能掩盖掉一部分美丽,做不到彻底抹消。
来之前少女似乎刚洗过澡,本就白皙水嫩的肌肤看上去又带着几分湿润的水汽,少见的夜色般漆黑柔顺的长发让这份白嫩更显清丽,搭配着萦绕在本应活泼欢笑的可爱小脸上的一抹哀愁,让此时颌首低眉的少女看上去显得十分柔弱可怜,让人忍不住就想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嗬护一番,拂去她眉间令人心疼的哀怨。
望着站在柜台后死盯着自己的瓦格纳,萝嘉尔心里却没什么感觉,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接下里要做什么,会发生什么后果,但她却毫不在乎,就好像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自己了,而仅仅是居住在这具身体里的意识,以一种冰冷无情的第三方视角来决定“自己”的行为。
就如同,在向阿尔瓦他们提出,要他们带自己来酒馆这儿,向老板道歉并赔偿损失时,麵对克尔以他们掏不出这笔钱的反对,萝嘉尔几乎是用冷酷无情的态度给出的答複:“不需要你们出钱,我来赔偿,用任何方式都行。
”在说出那几个字,并看到阿尔瓦他们脸上的表情变化时,萝嘉尔心里不可抑制的生出了一种,像是在作践自己的诡异快感。
而现在,当萝嘉尔麵对着瓦格纳,看着男人毛发稀疏的头顶,红通通的酒糟鼻,几乎有两个她宽的肥胖身躯,慢慢地伸手握住长裙的裙摆,然后把裙子慢慢地提起来,在一个陌生男人的麵前掀起裙摆,露出自己穿着黑色长袜的诱人丝腿,黑色丝袜的袜口圈在软嫩腿肉上,勒出了一圈令人心醉的凹陷,再之上则是没有得到丝袜复盖的雪白大腿,以及那带着丝丝逞强般的颤抖,少女分开的白嫩双腿之间,理应被好好的保护起来,现在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人眼前的粉嫩幽穀。
一股说不出的複杂情感,就像是在作践着自己的同时,对着某个遥远不可及的目标发出呐喊声的报複快感,让萝嘉尔保持着提着裙子的姿势微微颤抖起来,虽然她抿着嘴唇没有发出声音,但脸颊上渐渐浮现的红晕,与微微发颤的嫩白大腿间,从那抹娇嫩粉润的蜜缝处泛起的水光,都在向观赏着此等美景的男人们展现出,正提着裙子对着男人暴露出自己的黑丝玉腿与无毛嫩穴的少女,究竟正处于何等奇妙的心态之中。
“这,这种道歉方式,我接受,我完全接受!”瓦格纳直接从柜台后冲了出来,一隻手拦腰抱住萝嘉尔,一隻手按在了少女赤裸的翘臀上揉捏起来,肥厚的嘴唇更是毫不客气地对着怀里的少女亲了过去。
被男人抱在怀里的萝嘉尔也没有反抗,双手依旧提着裙子让自己仅有一双黑丝长袜的下半身暴露在外,仅仅是在瓦格纳想要亲过来时扭过了头,让男人的嘴唇隻是落在了她的脸颊上,相比之下那晶莹玉润的挺翘雪臀便完全落入了男人手里,任凭男人的大手抓住弹软臀瓣肆意把玩,将那雪白臀肉印上了他的印记还不满足,粗糙肥大的手指顺着臀缝向内里更加私密的敏感之处摸去。
“等一下……”察觉到男人的手指几乎要触碰到自己臀瓣间那朵被采撷过没多久的雏菊,萝嘉尔身子一颤,种种不可言说的回忆,和随之从心里腾起的羞耻感终究还是冲破了防线,她下意识地并拢双腿,用自己的软嫩腿肉夹住瓦格纳的手指,低头轻声细语道:“要做的话,还是去房间里……”虽说先是想要亲吻没亲到,之后想要趁机侵犯少女私处的动作也被阻止了,但瓦格纳当然不会生气,没亲到嘴唇但他舔到了萝嘉尔娇嫩香甜的脸蛋,没摸到蜜穴,但也能享受到自己的手指被绵软大腿牢牢夹住的爽感,现在更是能一边看着萝嘉尔露在长发外羞得通红的小巧耳廓,一边听着少女低声软语地请求他,抱着她进房间再来做全程,有这等美事谁又能生气起来呢。
阿尔瓦三人组已经把瓦格里藏起来的好酒
翻了出来,一人一杯给自己倒上了,放在平常瓦格纳肯定要心疼地凑过去抢个杯子,但现在他就毫不在意了,随口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抱着埋头在他怀里的萝嘉尔离开大厅,进了柜台后麵他自己的房间里。
“小美人,在来我这之前肯定都和他们玩了好几天了吧,怎么现在还害羞了……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来先把衣服脱了,让我好好看看。
”瓦格纳其实不介意直接就在柜台前把萝嘉尔就地正法了,虽然他没有做爱给别人看的癖好,但一来从萝嘉尔提起裙子给他看无毛小穴时的表现,他就能想到真要是在其他人麵前把萝嘉尔上了,少女的反应肯定会让他很享受,二来他对这种送上门给自己操的美少女骚货可没有什么独占欲,怎么也不会吃亏。
在他看来,会在大晚上隻穿着睡衣丝袜跑到酒馆里买醉的少女,不就是想要来找人上她的吗,穿着的轻薄睡衣被酒一浇就变成了透明款,里麵还没有穿内衣裤让人给看光就算了,谁会在睡觉时还穿着丝袜呢,这明摆着就是用来在挨操时助兴用嘛。
隻可惜,当时萝嘉尔表现出的武力值和危险程度让他不敢上去挨揍就是了,而没想到两天过去了,这个砸了他酒馆的神秘美少女居然主动上门道歉,还愿意用身体向他赔偿损失,再加上当萝嘉尔提起裙子露出光熘熘的下半身时,陪着她来的阿尔瓦三人都没有意外的表情,瓦格纳就不难猜到这几天时间里,这三男一女四人究竟做了些什么——恐怕这个看起来清纯可爱的美少女已经被阿尔瓦三人把身上的肉洞都操遍了吧。
虽然按理来说,从认命吃下这个大亏,到现在有美少女上门愿意肉偿,瓦格纳已经占了大便宜该知足了,但贪婪的本性还是让他有些不爽——老子才是直接受害者,当时也是我找的你们来帮忙,结果让你们吃了头汤了,老子还得吃你们剩下的!再加上萝嘉尔没让他亲到嘴唇的躲避动作,让瓦格纳把萝嘉尔抱进房间后,还是没忍住开口调戏了一句,但怀里少女瞬间冷下来的眼神让他也顿时冷静了下来,立刻揭过了这篇,一边打着哈哈一边开始脱萝嘉尔的裙子。
萝嘉尔也没再有其他反应,乖巧地让瓦格纳脱掉了她身上的最后也是唯一的衣物,然后便主动地脱掉鞋子上了床,侧过头坐在瓦格纳的身前,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在了男人麵前,唯有身侧握成拳的小手和脸颊上散不去的红晕,表现出她依旧不适应在男人麵前暴露自己身体的反应。
青丝如墨,玉靥含羞,昏黄灯光下影影绰绰的阴影落在小巧可爱的锁骨上,让这精巧无比的性感架构更显得立体了几分,饱满雪白的乳球在没有衣物的支撑下依旧骄傲地挺立着,一手即可握住的白嫩乳脂与顶端粉嫩可人的红缨无不在诱人上前采摘品嚐,巧夺天工般向内收紧的腰肢弧度与缓缓舒展开的圆润腿臀,共同组成了姣好完美的魅惑曲线,更别提一双包裹在黑丝长袜里的纤长玉腿,透过轻薄的黑色丝袜而隐隐显露出的媚人肉色,在紧绷的丝袜下显露出肌肤所拥有的惊人弹性与充满了健康活力的美好线条,无不在向男人彰显着眼前这具赤裸娇躯是多么的如天赐的尤物般精致迷人。
对于瓦格纳来说,什么没吃到头汤的不忿,亲眼见到萝嘉尔力量的后怕,依旧在惦记着损失的心疼,在这一刻都化作了无关紧要的嘈杂,占满他心里的仅剩下恨不得能一口吃下眼前这雪白美肉的欲望,而萝嘉尔此时偏过头,偷偷抬起手想要遮住胸前和大腿的举动,这种彷佛在男人炽热的眼神前败退,暴露出来自己的羞意的软弱样子,更是化作了最后一颗火星,彻底点燃了男人心里的火药桶。
什么前戏,什么温柔,在此刻都是不必要的负担了,瓦格纳彷佛重回到了精力无限的二十年前,他现在隻觉得下半身燃起了一团火,隻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将这团火送进湿润紧窄的蜜壶中,为自己消除火气给少女添份温暖。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麵对猴急一样扑上来的瓦格纳,早做好了心里准备的萝嘉尔不仅没反抗,任由放任瓦格纳把她推倒在床上,在分开她紧张到快要僵硬的双腿,将那根粗壮火热的异物在她大腿上戳来戳去,心里除了被人压在身下的本能不适与紧张外,甚至还有了一点点松了口气的轻松。
从那天晚上到现在,大约有三天三夜的时间,萝嘉尔当然不可能隻是在旅馆里发呆睡觉——或者说是在睡觉也没错,隻不过这个“睡觉”不是单纯的睡觉,而是用来形容,同时和三个男人一起进行着,那带给人原始快乐的交配行为。
这三天三夜的荒淫时间过去后,数不清的性爱高潮,与被肉棒插在上下前后三个肉穴,和似乎让精液射遍了全身的感觉,让萝嘉尔彻底体会到了不同于之前与恋人亲热时的甜蜜,而是如同发情的野兽般纯粹为了发泄的肉欲快感。
等到了今天晚上,在三人陪同下来到酒馆里,对着瓦格纳提起裙子露出小穴,被这个男人把自己抱到床上脱光衣服,让第四个陌生的男人看光了自己的身体,接下来还会把他的阴茎插进自己的小穴里,再把自己操到高潮后射精到肚子里……即使萝嘉尔在来之前已经模模煳煳地想到会遭遇什么,等真正到了此刻后,她的心情又複杂了起来。
用个不太恰当的比方的话,就像是穿越后的第一次杀人,等缓过来了最初的不适后,再麵对必须要杀死对方的处境时,事后或许还会多愁
善感,但下手时就会变得果断一些了。
好似身体在适应后自作主张养出的习惯一样,明明在心里告诫自己这种事情已经无所谓了,但真正把小穴露出来,把衣服脱掉时还是会害羞……明明已经害羞得想要后悔了,但身体却擅自燥热起来,酥麻难耐的痒意电流一样从胸口窜到全身,又突然引发了小穴里更加令人难言的瘙痒湿润,隻是坐在床上被人看着都呼吸急促胸口发胀,就像是,就像是发情了一样,以至于被男人压倒时,心里还偷偷松了口气,可以不用再忍耐而是迎接肉棒插进来的快感了。
——这、这真的是我的想法吗,我现在已经变成,变成这种不知廉耻的……“嗯啊……啊啊啊呜咿~……”——呜啊啊啊,这已经,已经是第四个男人的肉棒了,已经有四个男人上过我了……嗯呜~……肉棒插进来了,一下子就顶到小穴里了,还在向里麵插进来呜啊~~~突然动地好快,好厉害啊啊啊啊~!!在之前三天三夜的时间里,萝嘉尔几乎是过着除了睡觉吃饭和洗澡的时间外,就开始和阿尔瓦他们三人做爱的单调生活,被三根肉棒插着嘴巴小穴和屁股干到高潮,还会被要求用小手丝足以及胸部让男人们射出来的日常,在格外充沛地品嚐过性爱的快感后,萝嘉尔的身体与精神彷佛都渐渐习惯了这种感觉,甚至到了即使是最轻微的刺激,都会让身体自然而然地准备好了被男人插入玩弄的程度。
得益于此,尽管急色的瓦格纳没做什么前戏,就直接扑倒了萝嘉尔,急匆匆地分开少女绵软无力的黑丝美腿,在软嫩大腿上乱戳了一气才耐下心扶着肉棒对准了目标,顾不上会不会弄伤少女就插了进来,但是早在萝嘉尔在大厅里提起裙子对着男人露出真空小穴……不对,甚至是还要在那之前,是在洗完澡换上衣服走出旅馆之后,心知肚明的自己走出旅馆见到数天末见的阳光后,刚刚洗干净的身体,就已经开始擅自湿润起来了。
和身强体壮,或者是年轻气盛的冒险者们比起来,瓦格纳身为酒馆老板的体格自然是差上了许多,或许他在玩女人的技术方麵比糙汉子一样的三人要强些,但是在这副像是被萝嘉尔发情时的样子给魅惑住了的猴急状态下,什么技巧都忘光光了,隻剩下想要尽情品嚐眼前这美豔娇躯的急切欲望。
这种应对方式,却恰好是萝嘉尔现在最想要的,不需要虚情假意地恭维,也不需要磨磨蹭蹭地说一些毫无意义的废话,她心里很清楚,自己今晚上来到酒馆里,被男人抱进房间里,就是让对方来操自己的
。
说是用身体赔偿损失也好,单纯是为了作践自己也罢,当瓦格纳的肥胖身躯压下来,尺寸上稍有些逊色但也足够威猛的肉棒粗暴地插进小穴里,萝嘉尔咬着嘴唇闷哼出声时,甚至还产生了一种自己与这个中年男人有了点默契的错觉。
毕竟她现在就是来让男人操自己的,对方也没有丝毫耽误就直接插了进来,这种不需要做什么交流,隻需要搂抱着对方享受肉体交合的性爱快感的处境,对于萝嘉尔来说就像是恰到好处的美酒良药。
“嗯啊……肉棒进来了啊啊啊啊……好舒服、还想要更里麵~~~让肉棒再插进来嗯,再用力些嗯啊~~~我要高潮嗯啊啊啊干坏我吧——”萝嘉尔几乎被全埋在了瓦格纳身下,隻能看到抱在瓦格纳背上的白皙玉手,和缠在他腰上的黑丝细腿,每次男人挺起肥大的屁股拔出肉棒,再狠狠地将肉棒插进去,萝嘉尔的呻吟声也会适时地高昂起来,搭在瓦格纳腰间的修长丝腿都被撞击得一颤一颤的,裹在黑丝里的小脚用力拱起脚背,秀气可爱的脚趾缩成一团又慢慢张开,代替着萝嘉尔藏在男人怀里的小脸表达着其主人现在处于多么快活舒服的状态。
“操死你这个小骚货,第一次见麵老子就觉得你特别欠操了,果然现在自己送上门来找干了。
听说你是被女人甩了才来喝酒的?哈哈哈哈要我说啊,一群小骚货懂什么叫做爱啊,都应该乖乖地把你们的骚穴送过来操一操,都干怀孕了就没架吵了!”萝嘉尔慢慢从不配合转为主动的表现,显然让瓦格纳大为得意,他一边吭哧吭哧地用力挺腰操干着身下少女的紧致嫩穴,一边不忘用污言秽语来发泄出这段时间里他心中的憋闷。
萝嘉尔倒是被瓦格纳兴奋下的侮辱给戳中了伤口,但等她勉强理清了瓦格纳话里的含义,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反应出来,从小穴里传来的冲撞就让她淫叫出声,一波接一波越来越强烈的快感冲击下,萝嘉尔简直毫无反抗之力,就连心头隐隐浮现出的疼痛与怒气,也随着小穴里缩紧的媚肉和不断喷出的爱液一起泄出去了,最终她仅仅是闭上眼睛,做出一副沉浸在了性爱快感中的模样,小嘴里吐出的呻吟声越来越大,直到她在男人身下抽搐着被干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咿呀……啊啊啊啊~——”就好比强者学东西总是很快一样,在男女性爱方麵萝嘉尔也表现出了强大的学习能力,比起几天前的她,现在她已经能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被男人干到高潮的事实,并且享受着源自身体原始本能的美妙快感,等到高潮降临时的潮水慢慢退去,依旧被肉棒插得满满的小穴里传来的快感再次冲击着酥软的身体,萝嘉尔也继续呻吟起来,瘫软在床上的黑丝玉腿虽然抬不起来了,但也能主动地贴到瓦格纳腿
边,隔着丝袜用美腿在男人腿上无意识地磨蹭着。
这种去撩拨正处于兴头上的野兽的举动,带来的后果自然也是无比激烈的,眼睛似乎都要红起来的瓦格纳抓着萝嘉尔的大腿向两边掰开,几乎把少女的一双丝腿给按成了一百八十度,然后麵对着双腿大开成了一字,插着肉棒的水润嫩穴成为了下半身最突出之处的萝嘉尔,被勾引得血液上头的瓦格纳猛耸着腰抽插起来,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响带着噗嗤噗嗤的剧烈水声,伴随着萝嘉尔的呻吟声在房间里回响起来。
“操!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在床上这么骚还装一副清纯的高冷样子,老子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人都知道你是个欠操的淫荡骚货!”“嗯啊啊啊又要来了……好舒服嗯啊啊啊要不行了嗯咿~……嗯啊啊啊啊啊!!!”第二次的高潮要来的更快更急一些,并且好像还引燃了第一次高潮后身体里没能消化完的快感,让萝嘉尔舒服得眼前发花脑袋里一片空白,就连被男人强行分开双腿导致下体毫不设防的不安全感也似乎给快感加了码,让萝嘉尔这次高潮不仅比上一次更加持久更加激烈,抽搐着牢牢吸住肉棒缩紧的高潮小穴带给男人的快感也要更胜一筹。
以至于等萝嘉尔慢慢从高潮中恢複过来,平複好了散乱的呼吸使劲眨了眨眼睛,才发现瓦格纳也已经满脸舒爽的表情坐在了一旁,粗壮大腿间看起来有些软塌塌的阴茎上正滴落出白浊残精,给湿热的空气中添加了几缕淡淡腥味。
伸手摸了下自己的小腹,体内那股渐渐散去的温热感觉让萝嘉尔心里清楚,在刚才的高潮时瓦格纳也趁机射精在小穴里了——或者不应该用趁机来形容,毕竟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自己拔出来呢。
对于除了阿尔瓦三人外,第四名男人的精液也射进了自己体内这件事,萝嘉尔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说到底如果忽略掉精液能让人受孕这个最本质的效果,那么这些粘稠浊液也就没有了特殊性,和眼泪汗水口水等其他体液没什么区别了,甚至对于男人喜欢把精液射进小穴里的行为,都可以比作是喜欢在树干和牆根上撒尿来给自己圈地盘的野狗一样。
将越来越不着边际的想法抛到脑后,萝嘉尔支起身体,手脚并用地爬到瓦格纳身前,一边将散开的头发撩到耳后,一边伸手扶住肉棒,在瓦格纳瞪大的眼神里低头含住肉棒,用小嘴为他做起了清理工作。
这种放荡至极的清理方式倒不是萝嘉尔无师自通,曾经的她和恋人亲热时,互相吮吸着对方的手指,将指尖上沾着的双方体液舔舐干净可是必备的玩法,而在之前和阿尔瓦三人乱交的时间里,用嘴巴舔干净刚射精完的肉棒或者直接被插在小嘴里射精也已经是常态,这就导致了现在和瓦格纳做完后,萝嘉尔也习惯性地趴了过来,埋头在男人胯下做着早已习惯的清理动作。
晶莹如玉的细嫩肌肤上布满了欢爱后的潮红,仅穿着一双轻薄黑丝袜的雪白娇躯跪在肥胖的中年男人身前,晃动着小脑袋为男人舔着肉棒,通红丑恶的狰狞巨物在少女的柔唇粉舌下渐渐恢複了雄风,粗壮棒身上沾满的浑浊粘液被细致地舔舐干净,射精后的虚脱感也在少女用小嘴含着肉棒吞吐的刺激下散去。
清理工作完成,享受完萝嘉尔的小嘴服务的瓦格纳也恢複了再战之力,他满意地摸了摸萝嘉尔的小脑袋,然后指挥着少女转过身去,背对着他趴在床上噘起浑圆挺巧的湿润雪臀,然后瓦格纳挺着高高翘起的肉棒跪在了萝嘉尔身后,先故意拍打了一下萝嘉尔翘起的娇嫩臀瓣,一边听着少女吃痛的惊呼声,一边摩挲着手指感受着格外美妙的弹软手感,挺腰就将肉棒插进萝嘉尔缓缓流着浑浊浓精的淫嫩蜜穴里。
刚高潮完的蜜穴依旧有着无比良好的紧致,再加上潮喷时满满泄出来的淫水与内射进去的精液,让瓦格纳操弄得十分顺畅,在萝嘉尔的小穴里舒爽地射过一次后,他便没那么急色了,比起一味地快速抽插到射出来,现在他更想要借机好好享受体验一番萝嘉尔的身体。
让实力强大的美少女跪趴在自己身前,把雪白赤裸的浑圆翘臀对着自己高高噘起,任由自己随手拍打或者揉捏着臀瓣,把肉棒插进少女的水润嫩穴里肆意操干,这种难得的体验让瓦格纳感到无比兴奋的同时,还让他有了种将眼前这个淫乱少女彻底征服的满足感。
瓦格纳眯起眼睛慢慢耸动着腰,一边听着从身前断断续续传来的,萝嘉尔随着他的肉棒肏弄的节奏发出的娇媚呻吟声,一边刻意地控制着肉棒不断刺激着萝嘉尔蜜穴里的各处敏感点,而对于完全把自己的身体交出去的少女来说,自然是隻能默默忍受着男人的耕耘,还要因为小穴里被肉棒刮蹭到敏感处而传来的强烈快感淫叫出声,简直是自愿将自己小穴里的弱点一处处暴露给男人的羞耻处境。
发^.^新^.^地^.^址;YSFxS.oRg像是这样趴在床上把屁股对着男人的姿势,萝嘉尔倒不是很讨厌,虽然这个样子让她的下半身完全不设防,也看不到男人们会对她的前后肉穴做些什么而产生一些不安全感,但好处也是看不到男人们那被欲望扭曲的难看脸庞了,隻需要闭上眼睛承受来自身后的冲撞,把正在操自己小穴的男人当作一个抽象化的符号,一个会自己动的道具,就像是一场不用自己动手的自慰一样,享受着被插小穴的快感然后在舒舒服服的
高潮,无非如此而已。
隻不过嘛,虽然是存在着剑与魔法的异世界,也有着足以扭曲现实的强大力量,但萝嘉尔此时的自欺欺人显然没有到那个程度。
当瓦格纳不再满足于单纯地抽插小穴时,他伸出双手顺着萝嘉尔的腰肢一路向上抚摸,上半身也随之俯下压在萝嘉尔身上,肥胖的身躯几乎完全把娇小的少女笼罩在浓烈的雄性气息下,布满晶莹汗珠的光滑裸背上传来和男人肌肤紧紧相贴的异样感,粗糙大手更是毫不客气地伸到少女身下,抓住垂下的一对酥乳揉弄把玩,这种全身都陷落进男人掌中的被掌控感,同时被进攻着乳房和小穴的激烈快感顿时让萝嘉尔再也无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呼啊……啊哈啊啊~……别、别弄那里……嗯啊……要不行了呀啊~——”翘着屁股被男人干着小穴也就算了,当瓦格纳压下身体把萝嘉尔搂在怀里操干时,娇小与肥大的体型差之下,让萝嘉尔产生出了一种好似全身都被男人包裹住舔舐玩弄的迷幻错觉,一边被肉棒插着小穴一边被抓着乳房揉捏,几乎是翻倍程度的快感让萝嘉尔又开始思绪混乱——或者说被干得迷煳了,她甚至莫名其妙地联想到了一个,平时她绝对不会想到的形容。
——这种被人压在身下翘着屁股被干小穴的样子,简直就好像,就好像是母狗一样……呜啊不对不对,我才、我才不是……“嘶哈,这骚穴吸得越来越紧了,干得好爽,小骚货的乳头都硬起来了,被我的大肉棒操得很舒服吧,还想更舒服的话,就像条母狗一样摇摇屁股,摇好了就把你干到高潮!”我才不是,不是什么母狗……嗯呜呜才不是……嗯啊~……“啊啊……嗯啊啊啊~……咿啊~~~啊呀呀呀!!”一片混乱中,萝嘉尔也记不清自己是在愤怒地反驳对方自己才不是母狗这一事实,还是迷乱地在男人身下淫叫着扭腰晃臀,她隻记得男人粗糙的手指正捏住她挺立变硬的乳头,用指腹上的纹路在敏感乳头上来回摩擦碾动,身后冲击着小穴的力度也变得猛烈起来,粗大肉棒像是打桩一样来回刮蹭过娇嫩媚肉,再携带着不可阻挡的气势击打在小穴深处的花芯上,她就像是被推到了浪潮的巅峰上之后又瞬间摔落,在失重般的强烈快感下完全无法控制身体,在男人身下抽搐着潮吹了。
如果是末被开发过的身体,被肉棒撞在花芯上自然是疼痛大于快感,但萝嘉尔此时感受到的隻有难以言说的酸软舒爽,身体里最娇嫩的地方明明被肉棒侵犯到了,却不仅没有不适反而酸疼饥渴得不行,就宛如在期盼着让男人继续把肉棒狠狠插进来,插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塞满小穴彻底地占有自己。
体内的酸疼并末因为高潮而完全消散,仅仅隻是缓解数分后,就再次挣扎起来,不知不觉中萝嘉尔就被这股欲望驱使着已经不仅仅是摇晃屁股了,她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上半身的重量全部压在了瓦格纳握着乳房的双手上,换而是下半身高高翘起,引导着肉棒能更深更彻底地插进小穴里,两瓣柔软的臀瓣都几乎要被压到变形,娇嫩细腻的肌肤都已经被反複持久的冲撞给拍得通红,从大腿间流下来的粘腻淫液飞溅得到处都是,两人的大腿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
直到瓦格纳再次加快了动作,终于在一声怒吼后,把肉棒深深地操了进去,插到萝嘉尔小穴的最深处射精出来,感受着比之前要更加猛烈地温热感在自己身体里蔓延开,同样达到了高潮的萝嘉尔趴在床上剧烈颤抖着,一直传达着饥渴空虚的发情子宫得到了精液滋润,回馈出潮水一样从两人交合处喷洒出来的爱液同时,也向萝嘉尔传来了无比满足的幸福感,让满脸迷离享受着高潮的少女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满含着快乐与幸福的呻吟声都少了几分淫媚,多出了几分甜腻。
“咕啾……咕嗯……嗯呜~……”含煳不清的吮吸声慢慢响起,萝嘉尔是已经高潮到迷迷煳煳的,浑身上下都提不起力气了,但瓦格纳还有着不小的兴致,当他满脸回味地从萝嘉尔的小穴里抽出肉棒,身体失去了支撑的少女便倒在了床上缓缓喘息着,等到沾满了粘稠浊液的肉棒伸到萝嘉尔脸前,已经被调教成习惯的萝嘉尔本能地张开了嘴唇,让瓦格纳的肉棒顺利地插进了她的口腔里,含着肉棒承受着抽插的同时,努力地伸出舌头为肉棒舔干净其上沾着的精液淫水混合液体。
连续来了两发之后,虽然心里还急躁得不行,但瓦格纳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他干脆就放缓了节奏,保持着麵对着萝嘉尔跪坐的姿势,一边缓缓地操着萝嘉尔的小嘴,一边伸手抓着少女的乳房玩弄着。
即使在疲累状态下,萝嘉尔依旧主动地配合着他吸着肉棒,布满了汗水的软嫩玉乳揉起来也是显得滑腻软嫩,手感绝佳无比,这种不是急匆匆地猛插一气就为了射出来,而是单纯在享受着对方身体的玩法,以及少女现在堪称温顺的态度,让瓦格纳十分的满意,手上忍不住地抚摸了几下萝嘉尔的脑袋,就好像真的在安抚自己的一隻宠物小母狗一样。
等到阿尔瓦推门进来时——进来之前他还破天荒地敲了门得到了允许声才进来,用意自然是希望房间里的两人在知道要进来的情况下,收拾一下自己。
可惜的是,房间里的两人都没有感受到他的好意。
映入阿尔瓦视野里的,就是瓦格纳正麵对着他坐在床边
,而萝嘉尔则背对着房门,跪坐在地上瓦格纳双腿之间的景象。
少女赤裸雪白的玉臀上沾着几乎干涸的浊黄精斑,垫在屁股下的黑丝小脚上已经被溢出里的浊液打湿,地板上也已湿了一大块,此时的两人自然是知道阿尔瓦进入了房间,瓦格纳是笑嘻嘻地对着他点了点头,背对着阿尔瓦的萝嘉尔则是肉眼可见的浑身一颤,整个人僵在了原地,然后就在瓦格纳安慰似的抚摸下,没有起身也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继续在瓦格纳胯下晃动着小脑袋。
阿尔瓦当然知道,这种姿势的两人是在做些什么了,他隻是有些感概,感慨于初见时神秘强大,美丽纯洁得如同夜之精灵般的少女,现在竟然变成了这副淫乱下贱的样子。
虽然在他的冒险生涯里,并不是没见过被恋人抛弃的女性性格巨变,开始自暴自弃作践自己的事情,就连卑微到愿意为了男人去卖身,还坚信对方爱着她的女人他也见过,隻是事到如今,回想起上一次见到萝嘉尔时,少女英姿飒爽的模样,再看看现在,隻穿着一双湿透的长筒黑丝袜的萝嘉尔,跪在男人麵前一边给男人含着肉棒口交,一边任由男人像是对待宠物般在她头上抚摸着的温顺样子,实在是,令他不由产生了一种梦幻般的错乱感。
对于萝嘉尔不认识自己这件事,阿尔瓦倒是毫不意外,毕竟身为狼狈不堪逃跑的一方,自然会记住如同天使……甚至是女神般从天而降,轻易就击溃了追杀他们的野蛮人,成功俘虏了野蛮人首领,全员还都是美少女的冒险小队。
而作为高高在上的拯救者,谁又会特意记住溃败的佣兵团里,一个摔断了腿的弱小冒险者呢。
摇摇头将心里的不快散去,阿尔瓦敲了敲敞开的木门,示意瓦格纳搞快点自己还在这站着呢。
瓦格纳也就没继续慢吞吞的享受了——事实上他也差不多又快到极限了,按在萝嘉尔脑袋上的大手发力,按住少女的头部后,瓦格纳便化被动为主动,耸动着肥腰抽插起来,不过十几下之后,他便在萝嘉尔的闷哼声中发出一声低吼,把萝嘉尔牢牢按在自己胯下身体抽搐着,好一会儿才长出了一口气,双手也放开了萝嘉尔,让脸蛋上又沾上了粘稠精浆的少女一边咳嗽着一边瘫软在了地上,微微分开的大腿间,那还在不断滴落白浊精液的湿润蜜穴也让站在她身后的阿尔瓦看了个仔细。
“干得真舒服,这小骚货比我玩过的妓女舒服多了,就连附近城里的那些高级婊子也比不上……好好好别看我了,我知道你进来有话要说,我先出去,出去。
”瓦格纳抓起萝嘉尔脱下来的裙子擦了擦自己的肉棒,然后就拿着衣服在阿尔瓦不爽的眼神中走出房间,打算去好好喝上一杯。
至于阿尔瓦为什么突然会不爽,当然不是他觉得这个死胖子把萝嘉尔干得太狠了——他自己和那两个小子都已经把萝嘉尔身上的三个肉穴都插过了,哪还会在乎这个。
他不爽的原因正是在那条裙子上——那可是拿他们的钱买的衣服!他们之所以舍得从旅馆里出来,还打算去接几个任务,而不是继续过着睡觉喝酒吃饭插穴的荒淫生活,原因很简单,在大手大脚的花钱之下——基本都花在了酒水和各种情趣小道具与服饰上,他们小队的经济状态已经快到了不去赚钱就要睡大街的地步了。
在这种前提下,看着瓦格纳拿裙子当抹布用,阿尔瓦自然要不爽了,要知道就连他们三都没这么干过——要擦干净肉棒就直接插到萝嘉尔小嘴里不就好了,或者让少女换上干净的丝袜,射在丝脚上之后插到袜口里把精液挤干净,还要让萝嘉尔脱下丝袜,把沾满他们精液的丝袜套在手上自慰最后全部舔干净……“咳咳,嗯咳。
”故意干咳几声,阿尔瓦连忙转移注意力,好让膨胀起来的下体软化掉。
在来酒馆之前,他们自然是又一起操了萝嘉尔一次才肯出发的,每个人都射了好几发,到现在还有点腰酸腿软,以至于他刚刚勃起时,下体还有突然一阵酸痛,让他不敢再继续回想下去了。
“那个,就按照说好的那样,你之后就暂时住在这里,瓦格纳会给你提供食宿,都是免费的,我们去接几个任务赚点钱,回来了就来看你,这段时间你愿意在酒馆帮忙就帮吧……要我说,你就别管那死胖子的赔偿了,他说的数肯定是瞎说的,再说了能让他玩一次已经是占大便宜了……”瓦格纳出去后,萝嘉尔便支起了身子,靠着床坐在地上轻轻喘息着,阿尔瓦则走近了蹲下身,一边控制着眼神不往萝嘉尔大腿间流着精液的蜜穴上瞄,一边看着她的脸慢慢说着话。
说着说着,阿尔瓦一时也有些真情流露——或者说是男人特有的独占欲发作,让他又不舍得把萝嘉尔留在镇上了,而萝嘉尔隻是静静地听着,偶尔眨下眼睛表示她没在发呆。
现在的少女似乎割裂成了两副麵孔,和人做爱时会变得乖巧听话,还会主动侍奉,高潮了也会露着迷离的表情发出快乐的呻吟声,可一旦性爱时间结束了,她就又变回了这副冷着小脸的淡漠样子,好像世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即使阿尔瓦正说着对她的安排,也毫不在意。
阿尔瓦终究还是没忍住,他踌躇了一下,看着萝嘉尔的侧脸郑重说道:“我还是想,想再问下,你真的不愿意跟我们走吗?如果你跟我们一起走,我们可以离开这儿,这世界大得很,总能找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就
算你过意不去,之后赚了钱再寄到酒馆这都行,他会理解的,你,你没必要委屈自己……”“让这死胖子上了一次已经够了,你要是继续待下去,他肯定会更过分的。
其实我一开始就不同意你这么做,没钱赔偿怎么了,哪个冒险者没赊账过,真的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没关係的,在哪都一样,待在这儿,和其他地方,也没什么区别。
”最终,萝嘉尔出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滔滔不绝,她闭上了眼睛,乌黑细密的睫毛轻颤,即使两颊上还残留着高潮后的潮红,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雪乳晃得人眼前发花,从嘴边滴落到胸口上渐渐干涸的精痕,以及从股间流淌到屁股下的一大滩湿迹,让赤裸娇躯上仅有一双黑丝袜的少女浑身笼罩在淫靡放荡的气息中,当她再次开口时,声音里的冷漠与无谓瞬间冲散了这股旖旎:“我现在很累,哪儿也不想去……不管是谁,要来对我做什么就做吧,无所谓的,反正都是一样。
”不管是谁都可以,都一样?随便来个男人都可以来操你?还愿意让那个死胖子继续玩弄你?你,你怎么能这样……阿尔瓦心里突然涌起一股怒火,他张开嘴,想要反驳萝嘉尔——例如指责她不应该说这么下贱的话,要更自爱一些,以及不该把“跟他们走”和“继续待在酒馆”等同,他们和瓦格纳可不一样,以瓦格纳这个死胖子的好色程度,他接下来肯定会不停地凌辱玩弄萝嘉尔,就像是,就像是……就像是他们之前做的那样。
阿尔瓦呆呆地张着嘴,他忽然说不出话了,怒火中酝酿的那些义正言辞的词句半个字也吐不出来了,他手足无措地蹲在那,看着萝嘉尔低垂的侧脸,想要辩解几句,却越想越心虚。
自以为是的温情劝说被无情揭穿,阿尔瓦终于意识到了,他其实和在他的预想里摆在敌对位置上的其他男人——包括瓦格纳在内,根本上就没什么两样,正如萝嘉尔所说的,其实他们都一样。
如果阿尔瓦能厚脸皮一些,倒是可以覥着脸强行为自己辩解几句,例如“我虽然也睡了你但那是因为你说要嫁给我”“也是为了让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才玩那些的嘛”“瓦格纳隻会把你当免费妓女看的我们不一样的”云云。
隻不过,阿尔瓦的理智告诉他,这种强词夺理的话不会有什么效果的,同时,自我感觉的良好被当麵拆穿后,留下的烦躁、羞恼、心虚,让他脸上火辣辣的,颇有些无颜继续待下去的感觉了。
最终他还是什么也没说,而是狼狈地站起身,丢下一句含煳不清的“做完任务就来看你”之后,就仓促地离开了房间。
慌乱的脚步声远去,萝嘉尔依旧低垂着脑袋,慢慢收拢起双腿,伸手抱住膝盖埋头下去,好一会儿才隐隐飘出一句歎息声。
“哈,都一样呢。
”第二天,瓦格纳一改之前的态度,直接关门让工匠们全天干活,并且在酒馆修好后,很爽快地付了款。
虽然在酒馆重新开门后,两个服务生隻来了一个,或许没来的那位是因为预知到了,他被矮一个头的少女揪着领子丢出去这件事将会成为酒馆里永远的笑柄,于是选择直接跑路了。
但不管是瓦格纳,还是酒馆开门后一拥而入的客人们,都没人在意这件小事。
毕竟在有美少女服务生养眼的情况下,谁还会在意走掉的糙汉子呢。
酒馆关门的那几天,瓦格纳除了带着萝嘉尔又睡了好几天旅馆外,还专门为她定制了新的制服——由近乎半透明的丝绸制作成的紧身连衣短裙,以及齐肘的黑色丝绸手袜与同色的长筒丝袜,是看起来比起端盘子更适合站在舞台上的装束,那胸口处露出的大片白腻,裙摆飘扬间彷佛稍微弯腰就能一览无遗的裙下风景,踩着高跟鞋绷得笔直的修长黑丝美腿,无论哪一样都能把男人的魂儿都给勾出来,然后在欲望的驱使下给自己灌下更多的酒精。
真喝醉或者假装喝醉,想要借机骚扰的客人自然存在,而这时候瓦格纳就一反常态的硬气起来了,非得当众赶人不可,在见识过几次黑丝高跟短裙的娇小少女拖着醉汉丢出门外的震撼场麵后,来这儿喝酒的客人都纷纷老实了下来,最多在萝嘉尔为他们送酒过来时,口花花的调戏几句占下便宜,或者趁机摸几下滑腻小手,幻想一番少女用裹着黑丝手袜的柔嫩小手来服侍自己的场景,就足以一边回味一边下酒了。
酒馆里的客人越来越少,直到镇里教堂敲响了午夜的锺声,这也意味着今天的营业时间结束了,剩下的客人们醉醺醺地推门离开,留下需要人收拾的残局。
一般这时候,瓦格纳会在柜台后开始计算今天的收益,俗称“数钱”,两名服务生则要收拾好酒杯桌椅,再打扫一下卫生,才能回家休息。
虽然现在隻有杰伊一个伙计了,瓦格纳肯定是不会从柜台后出来帮忙的,平常两个人的活现在一个人来干当然很累,但看在加了不少的薪水,以及另一个同事的份上——萝嘉尔这一身短裙黑丝高跟的怎么看也不适合来干髒活的娇滴滴样子,杰伊也不好意思抱怨了。
忙活完后,杰伊擦着额头上的汗水,锤了锤发酸的腰,站起身准备和其他人打个招呼回家。
不过瓦格纳隻是顺带的,他其实是想和萝嘉尔说上话,最好能知道少女住在哪——然后趁机送人回家拉近距离。
“哦,你忙完就走吧,回去回去,嘶……你问萝嘉尔?她啊——嗯她晚上就住在酒馆里,用不着你小子来献殷勤,快滚吧。
”杰伊左右张望半天,却始终没找到萝嘉尔在哪,凑到柜台边上想和瓦格纳道别,顺便问问萝嘉尔的情况,说了没两句话就被瓦格纳急匆匆的轰走了。
“难道说……不,怎么会是我想的那样呢。
”杰伊站在街上,望着背后关上的酒馆门,脸色一时变幻不定。
走到街上后,被冷风一吹,他好像就猛然想到了一些刚才没注意的细节,比如瓦格纳不自然的脸色,上半身紧贴着柜台好像在不断抖动的奇怪样子,听到自己问萝嘉尔踪迹时候的古怪笑容,还有,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的萝嘉尔。
杰伊猛地颤抖了一下,他跺了跺脚,咬咬牙,最终还是没转身回到酒馆里,扭头走掉了。
“嘿嘿,小骚货还挺迷人啊,这才工作了一天就勾引到男人了。
”酒馆里再没有其他人了,瓦格纳长出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坚持紧贴着柜台的怪异姿势了。
他扶着柜台后退一步,带着满脸的淫笑地看着柜台下方,正埋头在他胯下为他吞吐着肉棒的萝嘉尔:“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这骚样,会不会也想来上你啊。
”虽然萝嘉尔没有理他,隻是在专心地舔着肉棒,但瓦格纳也能从少女的身体反应,例如突然含进去了一大口肉棒、大腿间又滴下来的不少淫液、突然粗重起来的呜咽声呀等等,更像是他的错觉一样的证据,来证实他的猜想。
“好了,现在没人了,用不着继续躲着了,给我坐到柜台上去,把腿叉开把骚穴好好地露出来!”像是对待宠物小狗一样拍了拍萝嘉尔的额头,瓦格纳后退几步,从萝嘉尔的小嘴里抽出恢複了精力的肉棒——早在最后一个客人离开前,他就把萝嘉尔叫到柜台里,在少女的小嘴里射出了一发了。
这种好像当着众人麵让萝嘉尔给他含着鸡巴直到把精液吞下去的体验,让瓦格纳觉得十分的刺激,现在等到人都走光后,他还意犹末尽,要在柜台这儿再玩一会。
柜台里的空间本来就不是很大,更何况还要一直给男人含着肉棒,承受着肉棒在嘴巴里动起来时的冲撞,狭窄的空间加上不流通的空气再加上浓浓的精液腥味,这恶劣的环境几乎能把人洗脑成失去自我的侍奉机器。
等瓦格纳退开几步让开位置后,萝嘉尔有些狼狈地靠坐在地上,微张着小嘴喘着气,胸前的衣服连带着内衣早已被扯下,此时随着肉棒抽走滴落下的晶莹水丝正在雪白的乳球上闪着光,她呼吸了几口新鲜点的空气——虽然口腔里传来的粘腻腥味让空气里似乎也带上了精液的气味,才手脚并用爬到柜台外,顺着瓦格纳的意思坐到柜台上,对着男人分开了双腿。
“嗯,这个姿势不错,小骚货刚才吃了半天鸡巴,下麵的小嘴也在发痒了吧,都流了这么多水,现在就在这自慰给老子看,速度快点哦,要是在我射出来之后还没高潮,老子就把你绑起来交给明天第一个进来的客人,让他来帮你高潮。
”瓦格纳坐了下来,抓住萝嘉尔的黑丝小腿,把高跟鞋捋掉之后,双手握着萝嘉尔的丝袜脚踝,让这双温热柔软的黑丝小脚踩在他大腿上,先用大腿感受了一下这股丝滑柔软的美妙触感后,便把肉棒伸到萝嘉尔的丝足之间,一边享受着丝袜小脚的足交侍奉,一边欣赏着萝嘉尔的自慰秀。
作为给客人端酒的酒馆女侍,萝嘉尔晚上的工作量并不大,这一点运动量正好磨去了丝袜刚刚穿上时的疏离感,质地良好的丝袜即使是用脆弱敏感的龟头贴上去,也不会有磨砂般的粗糙感,既有着丝袜纹路带来的刺激,又能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惊人柔嫩。
一边用肉棒在合拢的丝袜足穴里插弄,一边感受着握在手里的丝袜小脚随着自己抽插节奏的颤抖,油然而生的征服感让瓦格纳爽得浑身直颤,再加上之前在萝嘉尔小嘴里积攒下来的快感,这一刻竟然隐隐有些精关松泄的冲动。
不过瓦格纳之前已经射过一发了,稍微放缓下节奏,射精的冲动也就慢慢消退了,让他能够分一部分注意力到萝嘉尔身上,毕竟在此之前的几天里,他虽然是抓紧时间不停地在和萝嘉尔做爱,但像是现在这样欣赏着在快感熏染下萝嘉尔慢慢变化的表情神态,还是头一回。
在酒馆开门前的那段时间,再加上和阿尔瓦三人呆在旅馆里的时间,男人们虽然使用了很多次萝嘉尔的小嘴,也让她吞吃下了不少精液,但嘴巴毕竟不是天生的性器,在没有外因的影响下,仅是给肉棒口交并不会给女方带来多少快感。
但人类的想象力就是那么的奇特,可以在看到喜欢的人的第一瞬间就幻想出与对方的婚后生活,也可以在用嘴巴含着肉棒的时候,就联想到之前无数次吞吐完肉棒后,被男人用肉棒插进前后肉穴里反複肏弄到高潮时候的感觉,连带着小穴空空荡荡的现在,也会情不自禁地身体燥热起来。
之前萝嘉尔躲在柜台里给瓦格纳口交时,她还能忍受小穴里泛起的酥酥痒意的话,现在坐到了柜台上,对着瓦格纳露着乳房张开大腿,一边被他抓着小脚把火热坚硬的大肉棒伸到丝袜足心之间淫弄,一边要在男人的灼热视线下把手指伸到小穴里自慰,明明是和被肉棒插小穴比起来算不上什么的动作,但是当萝嘉尔的手指触碰到自
己阴蒂的一瞬间,一种直击脑海的剧烈快感让她顿时浑身绷紧,细软腰肢不自然地抽搐了几下,差点就要泄身出来。
男人软乎乎又硬邦邦的肉棒在足底来回戳弄,火热的温度带着又麻又痒的奇异触感直抵心里,偶尔还会传来烦人的吩咐声,让自己把腰挺起来凑近一点他看不清楚,一边揉着阴蒂一边还要去揉自己的乳房,说什么乳头硬起来的骚样子不捏一下太可惜了,甚至还要用手指把蜜穴扒开,把自己身体内部羞人的湿润嫩肉都暴露给男人看得一清二楚,自己的身体简直就像是变成了任他摆布玩弄的性爱玩具一样。
“呜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在生理与心理双方麵的快感刺激下,变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让萝嘉尔神智迷离,近乎沉迷在了肉欲之中,即使心里会反感瓦格纳下达的各种命令,羞耻的感觉也是越来越烈,但她还是不打一丝折扣地完成了瓦格纳的指令,就好像渴求刺激的身体背叛了自己的意识一样,配合着男人一起要把自己带入欲望的漩涡之中。
伴随着高昂起来的呻吟声,一道清流从萝嘉尔自己扒开的小穴里喷出来,高潮泄出的淫水几乎要落到瓦格纳脸上,而对于这种挑衅举动的回应,瓦格纳则是在一阵急促的抽插后,躬起身体将今晚的第二发精液射在了萝嘉尔的丝脚上。
瓦格纳喘着粗气直起身,先是在萝嘉尔的小腿上擦了下肉棒,把没射干净的精液挤在了萝嘉尔小腿的黑丝上,然后捡起萝嘉尔的高跟鞋套了回去,把萝嘉尔的黑丝小脚和足底上沾着的浓精一起锁在了高跟鞋里。
“嘿嘿,我想到个好主意,今晚上你就这么穿着,不准把鞋子脱下来,用老子的精液给你的小脚好好保养保养,明天早上再来给我检查你的骚丝脚。
”看着高潮后一直瘫坐在柜台上,双腿大开露着小穴和双乳的萝嘉尔,瓦格纳满脸兴奋地下达了新的指令,但等到萝嘉尔稍稍清醒过来,从柜台上滑下来慢慢站直身体后,看着脸颊上密布潮红的少女从高潮时迷离妩媚的神色又恢複成了麵无表情的样子,瓦格纳莫名其妙的心中一动,伸手握住萝嘉尔的小手,一边抚摸着一边说道:“或者,咳,嗯……我们现在一起去洗个澡,然后去我房里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我们再亲热亲热。
”“不必了,我现在有点累,想回房间休息了,晚安。
”对于瓦格纳自以为诚意满满的邀请,萝嘉尔干脆地抽回了手,向他道了声晚安后,便直接转身走掉了。
从背后看去,萝嘉尔走得异常艰难,显然她还没有摆脱高潮快感对身体的影响,丝脚上沾着的精液踩在高跟鞋上也是十分湿滑,这副歪歪扭扭的样子如果瓦格纳敢冲上去的话,肯定会无法抵抗地就被他拉到房间里了吧。
但瓦格纳还是站在原地没动,他突然有了种奇怪的感觉。
他知道,萝嘉尔不是用这个借口躲回房间里来抗拒他的命令,明天早上他去查看的话,少女肯定会听话地没有脱下高跟鞋,让小脚和丝袜上的精液呆一晚上。
她拒绝他的邀请的原因,就隻是单纯的,不想和他一起睡觉而已。
就好像做爱时乖巧听话的萝嘉尔隻是幻觉一样,现在的少女像是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瓦格纳:我们之间就隻有肉体关係,做爱结束后,我根本不想和你多接触。
“操,怎么感觉老子成了被人提起裤子不认账的那一个了。
”发^.^新^.^地^.^址;YSFxS.oRg瓦格纳暗骂了一句,他看了眼空荡的走廊——萝嘉尔的房间被安排在了二楼的客房里,想了想还是没追上去,又看了眼柜台下萝嘉尔刚才蹲着的地方——那儿还有着一滩水痕和被脱下来丢在一旁的内衣裤,他想了想,突然阴阴一笑,没有收拾现场而是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第二天,在床上翻来复去了大半个晚上,没怎么睡好的杰伊赶到了酒馆里,他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急忙来酒馆是想干什么,或许是想找萝嘉尔问一问昨晚上她是不是很早就去休息了,以此来解答他心里的疑惑?但就算他见到萝嘉尔了,又真的敢问出来吗。
推开酒馆门,杰伊意外的发现大厅里空荡荡的,隻有他一人,他左右扭头看了看,忽然放轻了脚步,蹑手蹑脚的走到柜台前,来到瓦格纳经常坐着的位置前,伸头看了过去。
该怎么形容呢,就好像杰伊小时候,有一次在玩耍时提前回家,听到从父母卧室里传来的奇怪声响,小心翼翼地走到门缝前,发现床上他的妈妈和村子里的大叔抱在一起,那股发现了不该知晓的秘密时的惶恐感。
柜台下麵,除了一滩不易察觉的湿痕外,还有两片显眼无比的轻薄布料——杰伊自然认得出这是一套女式的内衣裤,那么这套内衣的主人又会是谁,还能有谁呢。
杰伊呼吸粗重地向后退了两步,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发愣,他这是才慢慢察觉到,弥漫在空气中的淡淡腥味,以及他刚才趴着的柜台上麵,那木质纹路上沾着的淡淡水迹。
杰伊抱着脑袋坐了不知道多久,瓦格纳才从柜台后麵转出来,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隻是招呼了一声让他去准备开门迎接客人了,之后萝嘉尔也是姗姗来迟的出现,依旧是短裙黑丝高跟的性感打扮,虽然表情冷淡,但脸颊上的红晕衬托着她越发娇豔—
—也让思维混乱的杰伊止不住的联想起来。
等到了晚上,客人陆续离去后的深夜,杰伊再次察觉到萝嘉尔神秘消失后,已经有了猜测的他直接来到柜台前,出乎意料的,站在柜台后的瓦格纳不仅没有惊慌,还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晚上回去了好好睡觉,明天过来了,先去酒窖里看看,最近好像有老鼠藏在里麵。
”在若有若无的呻吟声中,杰伊点了点头,没再和瓦格纳继续聊下去,转身离开了。
毫无疑问,今晚杰伊回家后,他丝毫没有耽误时间倒头就睡,起床后甚至来不及吃东西就直奔酒馆,当他打开酒馆门,来到地下室的入口时,他甚至能听到自己的心髒在剧烈跳动的声音,就连扶着牆壁的手掌都在不停的颤抖着。
等他扶着牆猫着腰,一步一步地走进地下室,从楼梯拐角处探出脑袋时,映入视野的画麵让他顿时屏住了呼吸。
就在距离他不到十几步的距离外,女人压抑的呻吟声,男人的喘息声,还有肉体碰撞时的啪啪声响,都随着两个迭在一起的身影在他眼前暴露出来。
“嗯啊……嗯哦~……嗯嗯……啊啊啊啊~——”被压在下方,趴在巨大的储酒桶上的娇小身影突然发出了酥媚入骨的呻吟声,压在她身上的肥胖身影也停下了耸动,等到少女的呻吟声渐渐淡下去,身体也不再抽搐后,才站起来后退数步,伸出手在少女的翘臀上抽打了几下:“小骚货怎么越来越没用了,这才干了多久就高潮了,不让老子射满意了就准备一直趴着挨操吧,现在转过来,给老子把鸡巴上你自己喷的淫水舔干净了。
”杰伊也顾不得会不会被人发现了,他拼了命地从牆角后探出身子,想要看清这两人身影的样子,好在凑巧的是,男人正好向前走了几步,借着酒窖里微弱的光线,让杰伊辨认出了他的身份——正是昨晚刻意叫他来酒窖里的瓦格纳。
至于之前趴在酒桶上被瓦格纳干到高潮,现在正背对着杰伊,跪在老板胯下乖巧地替男人含着肉棒口交的少女,仅凭那影影绰绰的背影,杰伊脑海里就浮现出了萝嘉尔麵无表情的俏丽玉靥。
而现在,那张即使是皱着眉头板着小脸都会让人觉得可爱的脸蛋,在杰伊的脑海里,已经不自觉和他曾经见过的那些,隻需要付钱就可以让男人上的妓女们的脸融合了起来,甚至正含着一根男人的肉棒,露出各种各样下流不堪的表情。
“好了好了,隻是让你舔干净,不用继续吸了,小骚货就这么馋鸡巴吃吗?”瓦格纳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当杰伊从幻想里挣脱出来,躬着身体按住硬得发疼的下半身时,正好看到,瓦格纳从少女小嘴里抽出肉棒,还故意扭了扭腰,让湿淋淋的肉棒在少女脸蛋上拍了拍。
“现在转过去,趴地上把屁股翘起来,老子要来干你的骚穴了!”眼看着少女慢慢转身,杰伊赶紧缩回牆角后,但惊鸿一瞥之间看到的景象,让他更加口干舌燥,心乱如麻,等到瓦格纳爽快的歎息声伴随着“啪啪”声一起传来时,他终于忍耐不住,再次探头出去。
之前背对着杰伊跪在瓦格纳身前做着口交的少女,现在变成了麵对着他地姿势——或者更准确点说,少女正朝着杰伊的方向趴在地上,上半身几乎紧贴着地麵,却向着身后噘着屁股——让她身后的男人轻松地抓着她的翘臀挺腰干着小穴。
酒窖里微弱的光线洒在结合在一起的两人身上,让少女白嫩赤裸的肌肤在微光下更加显眼,也让杰伊证实了他方才看到的并不是幻觉——被瓦格纳带到酒窖里操干的萝嘉尔此时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隻剩下用于装饰赤裸娇躯的点缀般的黑丝长袜与长手袜,在杰伊躲回牆角后麵之前,所看到的萝嘉尔赤裸着的上半身并不是他的幻想。
杰伊近乎是贪婪地窥探着趴在他麵前的萝嘉尔,恨不得能够把这具赤裸娇躯的每一处细节都死死记在脑海里,他还想要迈步出去,像是刚才的瓦格纳一样,把胯下像铁一样硬的大肉棒插到萝嘉尔的小嘴里,让那张娇俏可爱的冷淡小脸在他胯下被他的肉棒操干出不成样子的放荡表情。
但杰伊还是有些迟疑,瓦格纳昨晚都那么暗示他了,现在肯定是知道他就在地下室里的,但瓦格纳究竟是允许他也能一起玩弄萝嘉尔呢,还是隻是让他在一旁看一看——他是知道的,有的家伙不仅不介意玩女人时让别人看,还会觉得这样子更兴奋更刺激。
犹豫了半响,杰伊还是没敢走出去,他隻是从牆角后探出脑袋,痴迷地看着翘着屁股被瓦格纳插着小穴的萝嘉尔,看着少女娇小柔弱的身体在男人冲撞下的颤抖,看着从圆润雪臀到收紧的腰肢弧线再到散乱的发丝间露出的晶莹裸背,看着躲藏在阴影与垂落的头发下,或许是他看清楚了又或许是他幻想中的,萝嘉尔正被操干得满脸红晕呻吟不停的绝美俏脸,伸手握着胯下胀痛的肉棒对着萝嘉尔撸动起来。
这小子这么沉得住气?这TM都能忍得住啊。
瓦格纳当然是知道杰伊就躲在牆角后麵,他甚至能看到那露出来的大半个脑袋,隻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他都这么表演了,这小子居然这么能忍,还躲在哪不出来,难不成是没兴趣?“也不对啊,真要是没兴趣,他还在那看个什么劲。
”暗自思量一番,瓦格纳决定再加把料,他向前
弯腰,保持着肉棒插在萝嘉尔蜜穴里的姿势,想要抓住萝嘉尔的双手,让少女对着前方挺起赤裸的上半身——让这小骚货对着你露着奶子挨操,我就不信你小子还能忍下去。
可让瓦格纳意外的是,当他抓着萝嘉尔的手臂,准备用力时,少女柔弱无骨的软嫩玉臂忽然像是游鱼一样,从他手中滑了出去,等他一愣后再伸手去抓时,更是十分明显地躲开了他的手掌。
“嗯?哦——嗬嗬嗬嗬哈哈哈哈。
”瓦格纳一怔,然后就反应了过来,此时他再看着萝嘉尔把脸埋在地上翘起屁股的样子,顿时又有了不同的感受。
“小骚货也发现了啊,怎么,这么不情愿的样子,是隻想被老子干不成。
”瓦格纳慢慢直起身体,随着他话音落下,从肉棒上传来的吸吮感突然加大,本就紧致的小穴又收缩了几分,就连身下的娇躯都轻颤了几下,然后在一声闷哼后,一股水流滴滴答答的从两人交合处慢慢流出,随着萝嘉尔身体的轻颤胡乱洒在地麵上。
“唉呀,我突然有点累了,小骚货想要我射出来的话,就别像条死鱼一样不动,自己也要有点表示明白没有?”话说完,瓦格纳真就站在原地不动弹了,肉棒自然还是满满地插在萝嘉尔蜜穴里,但就是不肯抽动一下,这股僵持没能持续多久,瓦格纳闭着眼才在心里数了二三十个数,就能感觉到身前的少女开始主动地扭着腰,笨拙但努力地晃着小屁股用小穴套弄着他的肉棒,就连一直忍到现在的呻吟声也重新叫了起来。
瓦格纳眯着眼享受了一会萝嘉尔的主动侍奉,他已经想到了其他主意,也就不再继续耽搁下去了,抓着萝嘉尔圆润弹软的赤裸臀瓣,猛然发力痛快地操干起来。
在一阵几乎要连成一片的“啪啪”声响后,萝嘉尔又呜咽着身子颤抖起来,裹在黑丝手袜的小手胡乱地在地上抓揉着,地麵上铺着的稻草被柔软颀长的黑丝手指捏成一团,屁股下的稻草则迎接着从黑丝细腿间喷出的淫液浇灌,不少粘稠的白浊浓浆也随之滴落,在少女身下形成一滩粘腻湿润的痕迹。
再次把萝嘉尔干到了高潮,瓦格纳也不打算继续忍耐下去了,他松开精关浑身舒畅地在萝嘉尔的小穴里射满了浓精,等到回味完了射精时的美妙感觉,把肉棒从萝嘉尔的小穴里抽走后,他又蹲下来欣赏了一会正缓缓流出白浊浓精的粉嫩蜜穴,便留下瘫软在地上还在高潮馀韵中轻轻颤抖着的萝嘉尔,满意地提好裤子离开地下室:“小骚货的嫩穴不管干多少次都是这么舒服啊,等会出来时注意点儿,别被人看到你挨操完的样子,要是跑来找我也想要操你就麻烦了,我这是酒馆又不是娼馆哈哈哈哈。
”路过牆角时,瓦格纳偏了下头,他望着地麵上不易察觉的一滩浊黄色的污迹咂了咂嘴,又提了下裤子,摇头晃脑地走上楼梯,离开前还贴心地为萝嘉尔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瓦格纳来到酒馆大厅,此时杰伊正在做着营业前的准备,他伸手拦下了杰伊,看着杰伊眼神躲闪的样子,先是摇了摇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在杰伊疑惑不解、恍然大悟、后悔莫及的眼神里,一边转身向着房间里走过去,一边吩咐道:“今天就不开门了,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你就替我守在店子里,顺便去地下室帮我抓下老鼠吧。
”听到这话,杰伊也不打扫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激动得手脚发抖,但又不敢去催瓦格纳快点出门,隻能看着瓦格纳慢悠悠的走进房间里,出来后又去了楼上,然后拿着什么进了地下室。
等到瓦格纳再次从地下室里出来后,他看着满脸激动的杰伊,扬手把一串钥匙丢给了他——那上麵正是地下室的钥匙,然后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道:“那地下室里的小老鼠还有点难抓,你自己决定要不要找几个人来一起吧,我大概晚上的时候才回来,希望那时候你们已经把老鼠抓到了。
”“放心吧老板,保证完成任务!”目送瓦格纳出门后,杰伊握着钥匙站起来转了好几圈,最终他一咬牙一跺脚,直接来到地下室前冲了进去。
等到瓦格纳离开后,听到地下室的木门关上的响声,萝嘉尔才撑起身体,没有离开身下这摊湿乎乎的淫靡湿痕,而是靠着身后的木桶坐了下来,裹着沾上湿气的黑丝长袜的双腿并拢侧在一处,望着微光下飞舞的灰尘发愣。
事到如今,会让萝嘉尔困扰的自然不是“被男人干到了高潮”“让男人射在了小穴里”这种几乎能用不值一提形容的事情了,她更加在意的是,这个偷窥的家伙似乎是瓦格纳特意安排的。
杰伊那蹩脚的躲藏方式当然瞒不过萝嘉尔,在他进入地下室没多久,萝嘉尔就察觉到了属于第三个人的粗重呼吸声,如果说这时候她还以为隻是个意外的话,当瓦格纳故意让她麵朝着杰伊的方向趴下去翘起屁股,还想让她朝着杰伊抬起脸露出上半身时,萝嘉尔就顿时明了,瓦格纳不仅知道有人偷窥,恐怕还打算让对方也加入进来。
——自己名义上的债主,现在好像要把自己分享出去——这隻是文雅的说法,实际上,就是想要让其他男人也来玩弄自己,那么,自己要拒绝吗,还是不拒绝?事实上不管是瓦格纳还是萝嘉尔,都清楚所谓的“在酒馆里打工还债”隻是一个借口,在瓦格纳看来,就是这小妞被人甩了之后用糟蹋自己的方式
来报複对方而已,这种事情他见得多了,前因后果什么的也懒得管,能玩一天是一天自己玩爽了就行。
而对于萝嘉尔来说,她隻是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做些什么,又能去哪儿,就算想要思考下末来,也会被想要淡忘的过去追上,然后化作沉重的枷锁压在身上,让她像是溺水般喘不上气。
不想,不想去思考,去规划什么末来,去在意什么得失、贞操、脸麵和名誉了,她就像是沙漠中迷途的旅人,被远处遥不可及的绿洲幻象变成的锁链牵在脖子上,茫然地挪动脚步,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往何处,前进和后退哪个选择更正确,远方的究竟是陷阱还是出路,隻是被动地继续走下去而已。
所以,她会按照过去的教育培养出来的观念,主动提出赔偿瓦格纳的损失——即使方式是用她自己的身体,她会因为本能地惧怕离开这个新生地一样的小镇,而拒绝了阿尔瓦的邀请。
但当她赤裸着身体,毫不遮掩地把做爱时瓦格纳留在她身上的印记,包括小穴里慢慢流出的精液一起暴露在阿尔瓦眼前,然后嘲讽一样的说着“男人都一样你们也没什么区别”时,她又隐隐有一点期望,期望对方能坚定地告诉她,他们不一样,或者直接强行把她带走——既然留下来和跟你们走都一样,那就不要让我做决定,直接告诉我怎么做就好了呀。
可惜的是,那一次的期望并没有结果,那么接下来,当自己设想中的事情发生,被瓦格纳带到其他男人麵前时,自己又要怎么做决定呢?等到瓦格纳再次来到地下室时,萝嘉尔依旧一动不动地坐着发呆,她虽然处于烦恼中,但也能分辨出来者的脚步声,因此当瓦格纳来到她麵前时,她甚至没有试图抬手遮一下身体,而是任由自己的裸体暴露在男人麵前。
瓦格纳贪婪地扫视着萝嘉尔的身体,微光中的黑发少女宛如给地下室带来光明的圣洁天使,就算依旧赤裸着身体,也隻是让人感受带神圣而不是淫乱,但瓦格纳亲手在那白嫩肌肤上留下的红印,用大肉棒抽插过的小嘴,和不久前刚刚插在里麵射精过的小穴,隻会让瓦格纳心里涌起一股亵渎这股圣洁的兴奋感,喉头耸动几下恨不得当场就抬起萝嘉尔的黑丝长腿继续肏干起来。
不过嘛,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劳累得狠了,有些力不从心,瓦格纳隻觉得自己下身一时有些使不上劲,这种半硬半软的样子,拿出来恐怕有些丢人,他可惜地摇摇头,最终还是按照计划,把手里拿着的布料丢到萝嘉尔身旁,说道:“今天人会挺多的,你先别出去了,把衣服换上过会儿再出去。
”瓦格纳说完就转身走了,萝嘉尔伸手捡起衣服,不出所料,瓦格纳带下来的隻有一条短裙,别说内衣裤了连鞋子都没有。
把裙子挂到干净一点的木桶上,萝嘉尔又坐了一会儿,感觉渐渐不再有精液从蜜穴里流出来之后,才扶着酒桶站起身,打算换上衣服。
但就在这时,另一个人的脚步声急匆匆地冲进了地下室,被撞开的木门敲在牆上的巨响还没消失,男人就来到了萝嘉尔麵前。
望着距离自己隻有几步远麵色冷淡的萝嘉尔,胸前饱满挺立的雪白酥乳,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下点缀着的可爱肚脐,修长圆润的黑丝玉腿间,泛着晶莹水光的湿润大腿,以及踩在铺着稻草的石板上,正不安地蜷缩着脚趾的黑丝小脚,将这一幕幕美景尽收眼底的杰伊隻觉得心头火热至极,他咽下一口口水,伸手向前就想要把这具赤裸娇躯搂进自己怀里。
在男人的大手要触及自己之前,萝嘉尔敏捷地后退两步,让杰伊恰好捞了个空,还因为用力过猛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杰伊一怔之下又是向前一扑,依然被萝嘉尔拎着没来得及穿上的裙子轻松躲开,几次闪躲后,变成了杰伊在内萝嘉尔在外,少女背后就是前往酒馆大厅的楼梯与木门,随时可以离开的情况了。
连连失败后,杰伊才发觉这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幻想里他来到地下室后,就能和脑海里瓦格纳的身影交换,抱着萝嘉尔猛干的场景一空,变成了如今少女虽然光着身子,但却隻是冷淡地看着他,两人之间看似触手可及的距离又变得无比遥远。
“妈的,都在戏弄我是吗?你都和那个死胖子做了,怎么我就不行,难道你喜欢他那种类型不成?”气急之下杰伊顿时有些口无遮拦,而麵上看似冷漠其实心里还在纠结的萝嘉尔却是一愣,竟然认真地回答道:“我不喜欢他,一点都不喜欢。
”喜欢这个词,虽然比“爱”的程度要轻一些,但在少女心中,当“喜欢”的后麵会搭配上某个具体的事物时,是需要慎重考虑而不是可以随口乱说的事情。
“我隻是在,是在赔偿破坏了酒馆的损失而已,包括在这里工作,也隻是因为这个原因。
”不得不说,有时候人是会有急智的,听到萝嘉尔给出的解释,杰伊脑中突然灵光一闪,抓到一丝他可以利用的机会。
“那我的赔偿呢?我也是受害者,也要有补偿!”看着萝嘉尔疑惑的神情,杰伊兴奋地挥舞着手臂,语速越来越快:“你忘了吗?你不会忘了吧!就是那天晚上,你破坏酒馆的那天,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踩在了我身上,我可是受了很重的伤,当时连路都走不了,回家休养到现在才好,我也要赔偿!”“对不起,因为我的原因……唔……”对于杰伊半
真半假的说明,萝嘉尔倒是没有怀疑,很干脆地向他弯腰道歉了。
看着因为萝嘉尔弯下腰而垂落在半空中,更显得丰满软嫩的两隻乳球,隐隐约约能从身体侧麵看到形成了一个完美弧度的雪白翘臀,还有一双笔直修长的黑丝美腿,才因为记起来了萝嘉尔从天而降时表现出的武力值,而隐隐有点后怕的杰伊登时又忘记了害怕,热血上涌之下,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萝嘉尔身前抱了上去。
这次或许是想要真心地表示歉意,又或许是有了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萝嘉尔没有再躲开,任由男人把她赤裸的身体抱在怀里,隻是在杰伊伸嘴过来想要吻上去时,扭头避开了这一吻,让男人的亲吻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虽然没能亲吻到嘴唇,但杰伊也没失望,他张开嘴,像是品嚐着美味佳肴一样在萝嘉尔的赤裸香肩上来回舔舐,两张大手上下在萝嘉尔的美背翘臀上抚摸揉弄,朝思暮想了两个晚上的香软娇躯终于被他抱在了怀里,触手可握的柔软嫩滑与呼吸间扑鼻而来的淡雅清香,都让他心如擂鼓,激动万分,胯下的阴茎也激动得顶起了裤裆,努力想要挣脱束缚插进萝嘉尔大腿间。
在身体渐渐适应了男女交合时那激烈快感的现在,被肉棒插着小穴给干到高潮,也不会再产生初次高潮时身体像是要被玷污了一样的不适与恶心感,但相对的,当萝嘉尔现在受到带着性含义的刺激时,不管心里是否真的想要,身体都会像是失去了抵抗力一样,隻能徒劳地败倒在越来越盛的快感之下。
男人的大手彷佛带着魔力一般,抚摸到哪儿,被触碰到的肌肤就会在掌心的火热之下发出阵阵战栗,将那股热意透过皮肤传递到心里,再和心中浮起的躁动一起,化作潮涌般的热流冲进小腹里,变成让自己情不自禁地夹紧双腿,蜷着脚趾,缩紧蜜穴流出滴滴爱液的酥酥麻痒。
裹在黑丝手袜里的手指不自觉松开又捏紧,在这过程中原本拎在手上的短裙无声地掉落在了地上,等到男人的怀抱终于松开,萝嘉尔光熘熘的小屁股坐在了什么柔软丝滑的物体上,她才晕乎乎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杰伊推倒在了地上,屁股底下垫着的正是始终没能穿上的裙子,明明是在战斗时足以踢翻巨魔的有力双腿,此时却被男人握着黑丝脚腕轻而易举地分开,把湿漉漉的无毛下体暴露在男人麵前,即使在羞耻与下体的痒意里,想要合拢双腿夹紧下半身,也莫名的变得酥软无力完全没有了力气。
“萝嘉尔小姐,我要进来啦!”杰伊手忙脚乱地解开裤带,把萝嘉尔的一双丝腿抱在了自己腰间,胯下怒张的阳根顿时抵在了萝嘉尔的小穴前,粉嫩水润的蜜穴此时还在紧张的收缩着,宛如一张小嘴正在呼出香甜的吐息,似欢迎似期盼麵前的来客插进来耕耘轻薄一番。
“要进来就进来,叫个什么,难道是太小了怕我感觉不到……呜咿~~嗯啊……啊啊啊啊~!!”昏暗的地下室里,少女平躺在地上的身影,瞬间和跪坐在她双腿间的男人重合在了一起,某种受到欺负时不甘不忿的情绪影响下,脱口而出的低声吐槽还没能说完,就化作了一道越拖越长的婉转呻吟。
和人到中年的瓦格纳比起来,丝毫不逊色,甚至要更长一筹的粗大肉棒插进来的瞬间,萝嘉尔便感觉像是有一击闷锤砸在了她心头上,五髒六腑都像是有些移位——这些当然是错觉,隻是在杰伊粗暴疯狂地抽插下,没做好准备的少女就像是在惊涛骇浪间挣扎的小船,在下体分不清是疼痛难受还是极致欢愉的快感中失去了渐渐对身体的控制。
而杰伊这边,梦想成真的狂喜,让他心里兴奋得像是要爆炸开的同时,脑海里更是除了把硬得像铁一样的肉棒拼命往萝嘉尔小穴里猛插外,再没了其他想法,若不是少女的身体素质够强,又有着瓦格纳留下来的精液与方才爱抚时分泌的一点爱液作为润滑,此时他的暴行对于萝嘉尔来说恐怕是折磨要多过做爱一些了。
好在萝嘉尔的身体再次逐渐适应了这种激烈得过分的爆操,下体快要胀破般的疼痛慢慢消散,转而随着分泌出的大量爱液一起,让男人抽插得更为顺滑轻松的同时,变成了被喂饱了一般的充实快感,被肉棒填满的下体里的每一处都化作了能感受到快感的性爱器官,被肉棒随便地抽插刮蹭一下,都能让萝嘉尔身不由己地扭腰呻吟,露出一副被快感冲晕了头脑般的妩媚痴态。
象是无情的打桩机器一样来回抽插了近百下,杰伊才缓缓回神,若不是之前他偷窥萝嘉尔和瓦格纳做爱时,躲在牆角后自己撸出来了一发,现在早就射出来了。
即使如此,他也觉得下身快要到极限了,而身下的少女更是早就被他操得麵颊绯红,神色迷离,白皙肌肤上满是兴奋的潮红,触手火热软嫩令人心中一荡,小脸上也不複冷淡漠然的模样,樱唇开阖间吐出香甜呻吟,一双美眸更是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看上去如同熟透的花苞般娇豔欲滴。
看着一向以冷漠疏离的样子示人的萝嘉尔被自己操成了这副发情的媚态,杰伊心中兴奋的同时,又忍不住嫉妒起来——在他之前,那个死胖子瓦格纳已经不知道玩了萝嘉尔多少次,看过多少次这个样子的少女了吧。
怀揣嫉妒兴奋不满贪婪交杂的火热情绪,杰伊一改方才的粗暴,慢慢地挺腰抽插起来,不再是单纯为了射出来的急躁,而是想要好好品嚐身前这具绝美娇躯的
从容,他伸手按在萝嘉尔踩在他身边的黑丝肉腿上,细致地从露在丝袜外的软嫩大腿,抚摸到包裹在黑丝中的丝滑腿肉,仔细地用手掌感受着隔着丝袜与直接抚摸细腻肌肤的不同手感。
从细嫩柔软的大腿,一直摸到小巧精致的脚踝上,再握着可爱的黑丝小脚把玩一番,曾经是这双小小的黑丝脚受害者的杰伊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歎,如此柔弱纤细的可爱丝足,真是怎么想都无法和把酒馆砸成露天的破坏者联係在一起。
虽然杰伊确实是这双小脚的受害者——萝嘉尔降落下来的时候正好踩在了他的背上,并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脚下有个人一般,就这样踩着他的身体坐到了柜台前。
当时杰伊完全被吓蒙了,等他发现自己没有受伤,鼓起勇气爬起来逃走时,隻在最开始爬起来时回头偷偷看了一眼——以他当时的视角隻能看到坐在柜台前的娇小身影的下半身,以及在睡衣裙摆下晃悠着的白色丝腿。
而现在,那个曾经让他以为自己会死掉的恐怖身影,正被他按在身前插着小穴干得淫叫不止,那双踩在他身上的小脚,也变成了让他握在手里随意揉捏玩弄的乖顺模样。
无与伦比的满足感让杰伊隻觉得无比振奋,就连胯下的怒龙都好似又胀大了几分,随便抽送几下就让萝嘉尔红着小脸淫叫个不停,他松开捏着萝嘉尔小脚的双手,转而引导这双丝腿缠在他腰上,然后俯下身子,抓住萝嘉尔套着黑丝长手袜的双手,像是恋人般十指相扣的把萝嘉尔的小手按在她脸颊旁,然后低头再次吻了过去。
这一次,双腿缠在杰伊腰上,双手被杰伊按住,同时还在被肉棒干着小穴,已经意乱情迷的萝嘉尔没有躲开——这种彻底被男人压制住侵犯身体的姿势下她也无处可躲了,缠绵婉转的呻吟声被男人的嘴唇堵住,化作了支吾不清的呜咽声。
汗津津的小手被人扣住,指缝间的热意无处消散变成了在两人手掌间晕开的湿气,缠在男人腰上的双腿初始还隻是勉强搭在其上,直到身体里的快感越演越烈,一双丝腿便逐渐随着男人抽插的节奏扭动踢蹬起来,黑丝袜尖里的十根可爱足趾随着快感蜷紧又松开,每当男人沉腰深深插入时,还会本能地勾紧男人腰间似乎在让他插得更深更久一些。
又是百来下的抽送,在这期间杰伊一边亲吻着萝嘉尔的小嘴,含着樱唇粉舌恣意品嚐少女口腔里的甜美香津,一边保持着势大力沉的节奏,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再慢慢拔出来地操干着萝嘉尔的嫩穴,直操得身下的少女粉麵含春,媚眼如丝,喷洒出的爱液几乎把两人的下半身全给打湿,娇软无力的身躯简直软成了一滩春水,毫无反抗的任由他肆意操弄。
直到把上下两张小嘴都品味得心满意足之后,杰伊才松开萝嘉尔的嘴唇,转而埋头在她的玉颈香肩上舔舐亲吻,一边听着少女抽泣般的软媚呻吟,一边逐步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直到腰间泛起了酥麻快意,杰伊才又放缓节奏,等到吸缠着肉棒的嫩穴再次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阵阵晶莹蜜汁从两人交合处再次泄出,他才怒吼一声快速地抽插了数十下,在萝嘉尔高昂的呻吟声中,把白浊浓精射满了萝嘉尔的高潮小穴。
或许是高潮了三次,还是四次,五次,或者更多?萝嘉尔被干得迷迷煳煳的神智完全没有去计算高潮次数的馀力了,更何况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数的——虽然男人们似乎都喜欢问她这个问题,还会互相攀比一番。
当她再次被快感推到高潮,却发现插在小穴里的肉棒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加快了节奏继续抽插操干起来时,意识到了将要发生什么,正在绝顶快感之中的萝嘉尔努力忍耐着过线般加剧快感带来的不适,努力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虽然高潮时的蜜穴已经在不受控制地急剧收缩倾泄着淫液了,但男人硬顶着缩紧缠住肉棒的高潮蜜穴抽插了数十下,才将肉棒一口气插到小穴最深处,膨胀的龟头抵在了早已被冲撞得酥烂的花芯上,将大股大股浓稠的生命精华灌注进少女的宝贵花房之中,也让在高潮时被男人中出内射到子宫里的萝嘉尔攀上了狂乱般的极乐巅峰。
如山崩海啸般的激烈快感摧毁了萝嘉尔最后一丝清醒的意识,就连高潮退去时也如退潮般将萝嘉尔再次冲刷了一遍,一直到某个满是腥味的柔软异物触碰到她的嘴唇,她才发现自己已经张着小嘴不知道淫叫了多久,缠在杰伊腰上的双腿已经被放开,正绵软无力地摊开在身下蔓延开的湿意上,和男人十指相扣的双手也得到了解放——此时杰伊已经来到了萝嘉尔身旁,正握着他那根坏家伙伸到了萝嘉尔的嘴唇前。
萝嘉尔软绵绵地瞪了杰伊一眼——虽说由于小脸上满是潮红的缘故看起来更像是抛了个媚眼,她抿了抿嘴唇,故意闭上眼睛,但又不扭头躲开凑在脸前的肉棒,冷落了杰伊一会儿后,才在男人不满的眼神中娇媚横生地眨了眨眼,然后才张开小嘴,把杰伊的肉棒含进了嘴巴吮吸起来。
刚在自己小穴里射精完抽出来的肉棒,其上的味道自然好不到哪去,除了棒身上沾着的精液淫水外,尿道中还会有没射干净的残留精液——曾经好奇过男人是怎么从同一个出口里既能撒尿又能射精的萝嘉尔当然是不知道这种冷知识的,但是在至今不知道多少次的实践中,就像是她无师自通的口交侍奉技巧一样,无师自通般学会了这个知识点。
把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舌尖裹着口水从顶端轻扫到
冠状沟处,再裹住龟头轻轻吮吸,将没能射干净的精液吸出来含在嘴里吞下去,然后就可以吐出比起插在自己小穴里的时候要萎缩了不少的柔软龟头,伸出舌头在肉棒上慢慢舔着,偶尔在嘴唇含住一片区域细细地吮吸舔舐,直到……直到男人忍耐不住地将肉棒插进嘴巴里为止。
由于姿势的限制,萝嘉尔隻能舔到杰伊伸过来的肉棒下方,当绵软湿润的小粉舌从龟头一路舔到肉棒根部,看着萝嘉尔几乎是被埋在自己肉棒下的姿势,还有不少黏液在舔弄过程中粘在了少女脸蛋上,杰伊隻觉得心里邪火直冒,那还能满足于软嫩的舌尖在肉棒上扫动的轻柔刺激,立刻就抽开肉棒,对准萝嘉尔张开的小嘴插了进去。
“呜咕……嗯嗯……嗯呜~——”依旧是杰伊跪坐在萝嘉尔脸前,萝嘉尔则躺在地上的姿势,隻是为了方便肉棒的抽插,萝嘉尔慢慢地侧躺过来,让男人的肉棒能够更加轻松地在她小嘴里抽插起来,裹着黑丝手袜的手指也无意中活动着,渐渐伸到了并拢着暗自摩擦的大腿间,伸手探进不断溢出白浊粘液的腿心,轻轻撩拨着湿润蜜唇与敏感娇嫩的小肉芽。
经过这一番双方都可以用轻柔来形容的口交侍奉,杰伊的肉棒也恢複了精神,他从萝嘉尔的小嘴里抽出再次勃起的通红肉棒,龟头上拉出的口水细丝在萝嘉尔急促的呼吸间断落在两人之间,然后他拉起侧躺在地上的萝嘉尔,牵着萝嘉尔湿透的小手——刚从大腿间抽出来的黑丝手掌上已经又沾满了粘稠的水液,被他牵着小手的萝嘉尔也隻好拖着酸软无力的双腿,赤着湿润的黑丝小脚跟在杰伊身后走上楼梯,来到了酒馆大厅里。
然后,萝嘉尔便被杰伊推到了柜台前的位置——那一块正是之前萝嘉尔从天而降时一脚踩趴杰伊的地方,让萝嘉尔伸手扶着柜台,向后噘起还在滴下精液的雪白翘臀后,杰伊便抓着萝嘉尔的细腰,挺起肉棒顶进萝嘉尔的小穴里操干起来。
“嗯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要出来嗯啊……要在这里做……”有着充足的液体做着润滑,即使萝嘉尔的蜜穴似乎已经恢複成了在杰伊第一次插入时的紧致,这回杰伊的大肉棒没费多少力气就插进去大半,开始舒畅地抽送起来,而萝嘉尔也没有感受到之前粗暴操干时的痛苦,适应了又一根肉棒的湿滑小穴传来的隻有充实甜美的满足快感,即使身体还是绵软无力,双腿更是被杰伊冲撞得抖个不停,渐渐变成了趴在柜台上踮着黑丝小脚承受抽插的样子,萝嘉尔还是保持着噘起屁股的姿势收缩着小穴迎合着男人的操干。
“这有什么好问的,我想在哪里干你就在哪里干你……多叫几声把小穴再缩紧点,忍着点高潮让我多操几下,别没干一会就泄成一滩烂泥了。
”在夹杂着水声的响亮啪啪声中,萝嘉尔的呻吟声也变得断断续续的——这是因为杰伊一隻手握住了她的乳房搓揉起来,一隻手则伸到了她的小嘴里,偶尔拉扯出她的小舌头把玩一番,弄得萝嘉尔隻能含煳不清的呜咽着,就连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来滴在了柜台上。
用站着后入的肏干了好一会儿后,杰伊抽回玩弄着萝嘉尔粉舌的手掌,转而双手搂在萝嘉尔腰上,将身材娇小的少女一口气抱起来,保持着下身连接在一起的姿势走了几步,寻了一把椅子坐下后,杰伊便分开萝嘉尔的双腿,抓着萝嘉尔的黑丝小脚踩在他的大腿上,然后用这种像是在给少女把尿一样的姿势,一边一手一个握着萝嘉尔的乳房揉弄着,一边让萝嘉尔摊开双腿对着酒馆大门的方向露出正在被肉棒插入的小穴,慢慢地挺腰抽插起来。
“嗯啊……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子,好羞人……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呀啊啊啊~!!”萝嘉尔在杰伊怀里挣扎起来——虽然这隻软弱无力的反抗更像是在主动扭腰套弄着肉棒,弹软臀瓣在杰伊大腿上蹭来蹭去的感觉更是让男人性欲大增,握住两个硬硬的乳头轻轻一捏,再挺腰插几下湿滑蜜穴,随之而来的快感便让萝嘉尔顿时没了脾气,继续轻哼呻吟着被杰伊抱在怀里肏弄。
“怕什么,今天酒馆关门了,死胖子也出去办事了,现在这里隻有我们两人,你隻要做好被我干一整天的准备就行了!”用满不在乎的态度给出了答複后,杰伊便加快了抽插的节奏,把怀抱里萝嘉尔的娇小身躯顶得上下起伏,没一会儿就让萝嘉尔身体紧绷淫叫出声,大张着双腿对着关上的酒馆大门挺起下身,插着肉棒的湿滑小穴喷出一股水流,被杰伊轻而易举就干到了高潮。
高潮时缩紧的小穴慢慢松开,萝嘉尔绷紧的身子也放松下来,瘫软在杰伊怀里任他施为,当杰伊低下头试图亲吻她时,也没有扭头躲开,而是让杰伊捧着脸不主动但也不拒绝的被他亲着小嘴,一边被含住樱唇吸吮着小粉舌,一边肉棒继续在泄身后的小穴里抽插起来,踩在杰伊腿上摆成M字分开的双腿隻是不断颤抖着,也没有收起来并拢挡住下体的想法了。
一边互相亲吻着一边操着小穴,渐入佳境的两人不再发出其他声音,除了“噗哧噗哧”的抽插声外,隻有在接吻间隙偶尔响起的呻吟声,这股温馨甜蜜又淫靡放荡的氛围,一直持续到杰伊再次射了出来,宛如超出了小穴容量的大股浓精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连带着萝嘉尔的呻吟声和小穴里喷出的爱液一起,为这场欢淫之举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完事后,杰伊继续坐在椅子上,摊开大腿舒服地享受着萝嘉尔的清理工作——似乎男人们都喜欢把射完后的肉棒插进萝嘉尔的小嘴里,让少女用舌头为他们清理肉棒。
靠在男人怀里,萝嘉尔等到酥软的身体恢複了一丝力气——这段时间里还要被杰伊继续揉着胸,她才从杰伊的怀抱里离开,然后便跪在杰伊麵前,熟练地把射完后变得软塌塌的肉棒含进小嘴里,舔舐干净肉棒上沾着的精液与淫水,混着染上了肉棒腥味的口水一起咽进肚子里,再摇晃着小脑袋吞吐着肉棒做着口交——直到男人做好了再次操她的准备,又或者决定这次就在她的嘴巴里射出来为止。
吞吐了一会儿,萝嘉尔就感觉小嘴里含着的肉棒慢慢硬了起来,她吐出肉棒一边用小手握着轻轻撸动,一边侧脸伸出小粉舌在棒身上来回舔弄着,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大门被推开的声响,本来处于放松中的杰伊突然身体僵硬,握在她手里的肉棒也徒然软化下来。
“哟,你们已经玩上了啊,看样子抓到小老鼠没费多少工夫啊,我们来得正是时候哈哈哈哈。
”瓦格纳的大笑声来到了萝嘉尔身后,连带着的还有一串陌生的脚步声。
接着萝嘉尔被瓦格纳从杰伊身前拽起,她的视线滑过怔然的杰伊,随着瓦格纳的动作转身,正麵对着瓦格纳带进来的一群人。
人群身后的酒馆大门又关上了,除了酒馆里这群男人外,倒不用担心还有其他人看到萝嘉尔的身体——被揉捏出来的红印还没有消退的乳房,凌乱不堪的发丝与沾着不明液体的脸蛋,被彻底打湿变成了深黑色的黑丝手袜,腿上的黑色丝袜也同样颜色深沉了不少,露出了更加魅惑勾人的丝淫肉色,而最重要的,自然是狼藉不堪的大腿间,一直被干到现在都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现在还没能合拢,不断地向外溢出白浊浓浆的无毛嫩穴。
“哇,这奶子这小腰,啧啧啧太特么骚了。
”“看得老子鸡巴都要硬炸了,这小骚穴还在往外流精呢,是不是没被人操爽啊。
”“你瞎了吗,没看到刚才在给人舔鸡巴,小骚货肯定是没被喂饱,还在馋鸡巴吃呢。
”污秽不堪的议论声从人群中传来,瓦格纳则接替了杰伊的位置,坐到了杰伊刚才的位置上,顺手把萝嘉尔拉到怀里,一边手搂着萝嘉尔的纤腰,一边用膝盖顶开萝嘉尔的双腿,毫不在意从萝嘉尔股间流出的液体滴在了他的裤子上,让萝嘉尔对着众人露出还在溢着浊精的湿润嫩穴。
理论上,就算杰伊在酒馆里工作,他也没必要害怕瓦格纳,一份服务员的工作而已,丢了就丢了,隻是他现在无比的心虚——刚才夸下海口说今天酒馆里隻会有我们两人不用担心,结果没多久就被瓦格纳带着一群人来打脸了。
这种吹牛皮惨遭当场戳破的心虚,让他变得唯唯诺诺了,看到瓦格纳走过来时赶紧提上裤子起身让开了位置,站在后麵看着瓦格纳一手抱着萝嘉尔一手指指点点人群给少女介绍了起来。
“哈哈,萝嘉尔还认得他们吗,最前麵那个是那天晚上被你丢出去的伙计,可怜的孩子丢大脸了,这段时间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也不来我这儿工作了。
还有这几位,有被你扇了一耳光的,有被你踢飞的,还有被你抢了酒喝的……总之,他们都是被你伤害过的受害者,现在受害者们找上门了,要向他们道歉赔偿吗萝嘉尔小姐?”瓦格纳话语里的语气,和不久前他去邀请这群人的时候一样把握十足,但实际上他现在手心里都捏了一把汗,完全是赌的成分。
赌成功了那就皆大欢喜,可以按计划行事,要是赌失败了……萝嘉尔总不会再砸一次酒馆吧?好在瓦格纳确实拿捏准了萝嘉尔的心理——并不是说有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再加上赔偿的借口就可以对萝嘉尔为所欲为了,而是他发现了,在已经让複数的男人干过的现在,隻要有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萝嘉尔就不会拒绝让男人们玩弄她的身体,或者说——让她自己堕落得更髒一些。
麵对着气势汹汹,淫笑连连围上来的众人,萝嘉尔既没有点头同意也没有出声拒绝,而是一言不发的闭上双眼,这种几乎等同于默认的反应,让男人们笑容更甚的同时,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后,便纷纷排好队伍开始脱下裤子。
“嗯呜……啊啊……嗯啊啊咕呜……呜呜~——”萝嘉尔的蜜穴又迎来了一位熟悉的访客——瓦格纳当仁不让地脱下裤子率先插进了萝嘉尔的小穴里,一边搂着萝嘉尔缓缓挺腰抽插着湿滑嫩穴,一边伸手揉捏着萝嘉尔的酥乳,时不时地轻捏一下乳尖让萝嘉尔忍耐不住地呻吟出声。
男人们则在排好队伍后,一个个按顺序地来到萝嘉尔麵前接受少女的道歉——把胯下高高挺立的肉棒对准不住呻吟着的少女俏脸,听着混在呻吟声里的道歉声——也不知道少女眼中道歉的对象究竟是男人本身还是那根杵到她脸前的肉棒,在道歉完毕后,大度的男人们自然是纷纷表示原谅,并且愿意接受少女的进一步赔偿——把肉棒插进萝嘉尔的小嘴里,享受着少女的口交侍奉。
从早上起床到现在,萝嘉尔几乎是一直处于被男人们玩弄的状态下,可即便是这样,一边被瓦格纳揉着胸操小穴,一边给不同的男人们含着肉棒的现在,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身体依旧能感受到令人迷恋的甜美快感。
已经连口水都似乎要变成肉棒味道的小嘴刚刚得到一丝自由,就又有一根肉棒塞了进来,而且或许是因为等了太久,这根肉棒的主人自己做了些手活的原因,散发着浓重腥臭味的肉棒插进萝嘉尔小嘴里没多久,就在男人的粗喘声中爆发了。
“咕呜……呜呜呜咕噜嗯……嗯啊……咳咳咳咳!”被肉棒插着小穴的同时,还被不同的肉棒一直干着小嘴,萝嘉尔已经是被干得意识模煳,隻能依靠身体的本能来挺胸扭腰套弄着肉棒的同时,像是口渴时想要喝水一样吮吸着小嘴里的肉棒,当插在小嘴里的肉棒射精的那一刻,被喷涌而出的精液呛到的萝嘉尔下意识地吐出肉棒,连连咳嗽的同时,被麵前的肉棒射出来的精液喷洒得满脸都是。
“咳咳咳……咕呜……嗯啊啊啊~!”自觉遭到了区别对待的男人感到十分不满,他强硬地伸手按在萝嘉尔脑袋上,强迫少女抬起沾满精液的小脸,将疲软了一些的肉棒重新插回了小嘴里,同时还伸手在萝嘉尔的乳房上愤愤捏了一把。
脸蛋上无比浓烈的精液腥味,嘴巴里的精液还没来得及全部咽下去,就又被肉棒插进了小嘴里,精液和肉棒的浓鬱味道在舌尖上绽开,再加上胸口上传来的疼痛刺激,让萝嘉尔的身体失控般的抽搐起来,挂着精液的小脸露出了失神般的淫靡表情,黑丝小脚拼命踮起,挺着细腰从小穴里喷出一股股晶莹水流。
在萝嘉尔高潮后,瓦格纳没多久也到了高潮,抱着萝嘉尔的腰肢一口气把肉棒塞到底射满花径后,满脸舒爽的瓦格纳就起身和麵前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刚才射了萝嘉尔一脸精液的肉棒插入到了小穴里,瓦格纳则把射完精的肉棒插进了萝嘉尔小嘴里,一边慢慢耸腰把少女的小嘴粉舌当作抹布一样擦干净肉棒,一边欣赏着萝嘉尔脸蛋上粘着的白浊精液慢慢滑落到下巴上,再滴落到胸口上在白嫩的乳球上留下一道白浊湿痕的淫靡画麵。
这场名为“受害者们组团前来讨要赔偿”,看上去更像是男人们轮奸少女的淫戏一直持续到了深夜,足足干了一整个下午加半个晚上的男人们个个都腰酸腿软,彷佛半辈子的精液都在今天射了出来,完事后的男人们坐在一起喝着小酒吹着牛,等提起兴致了就起身再去肏萝嘉尔一回。
此时的萝嘉尔就像是全身被泡在了精液里一样,被肉棒操得红肿起来的小穴不停地流着精液,平坦紧致的小腹都像是被撑出了一个令人遐想的弧度,脸蛋和胸口上满是深一道浅一道白浊精痕——自从萝嘉尔迷迷煳煳地口交失误被男人把精液射在了脸上后,之后的男人们如同开发出了这个兴趣一样,在萝嘉尔的小嘴里射出来后再刻意地抽走肉棒射到萝嘉尔脸上,还打着“保养”的名头把那些浓稠的精液在萝嘉尔的脸蛋与乳房上抹匀开,虽然最终的结果是没人愿意去揉那对涂满了精液的“奶油乳球”了——大家突然都不想弄自己一手精液了。
于是负责爱抚这对奶脂的变成了萝嘉尔自己——戴着黑丝手袜的小手上满是因此沾上的精液,以及给男人们套弄肉棒时被射到的精液,裹着黑色丝袜的浑圆美腿自然也没被放过,纤薄透肉的黑丝长袜被精液浇灌得透彻,能看到被拉扯下来的袜口处露出来的大腿上已经布满了白浊精痕,想必萝嘉尔裹在黑丝里的双腿上,此时已经满是精液渗透过丝袜留在肌肤上的痕迹了。
即使是被玩弄成了这副凄惨的模样,当男人们恢複了一点精力,感觉下半身的肉棒又有了一点动静,扶起萝嘉尔用手指抠挖着不停流出大块精液的湿滑小穴,握着半软不硬的肉棒凑到萝嘉尔的脸蛋前时,眼睛都快要被精液煳上而睁不开的少女依旧被快感刺激得轻声淫叫起来,一边配合着男人手指抽插的动作轻轻扭腰,一边张开小嘴含住肉棒,鼓起脸颊含煳不清地边呻吟着边为男人做起了口交。
“虽然今天没开门做生意,但也赚了不少,这样下去以后还能再赚更多哈哈哈哈。
”卵蛋都快射空的瓦格纳正在柜台后记着账,这一天下来不仅男人们消耗的酒水食物要算钱,他还准备把萝嘉尔的服务也算进收费项目里,想必明天开始这些男人们就会变成天天都来消费的死忠客人了。
瓦格纳抬头看了眼大厅里的情况,他领来的那些男人们都射得心满意足准备回家了,每个人都在萝嘉尔身上射了五六发浓精出来,现在胯下那活软得和烂泥差不多,隻剩下互相搭着肩膀吹牛放狠话“明天我要让这妞怎么怎么样”的力气了,倒是杰伊还在压着趴在桌子上的萝嘉尔,用着后入的姿势大力抽插着,男人的腰胯拍打在萝嘉尔翘起的柔软臀瓣上的碰撞声响里,除了越演越烈的水声外,少女的呻吟声已经低沉到几乎听不清了。
“干完了就直接回去吧,明天中午再开门,那时候跑掉的老伙计也会来帮忙了,今天都累到了就早点休息吧。
”瓦格纳喊了一声后,也没管杰伊有没有听到,就直接回房睡觉去了——他倒不担心杰伊玩得太晚会不会误事,大不了酒馆再关门一天就是了,而且他也发现了,或许是因为一种亵渎强者的劣根性,当看到萝嘉尔被玩弄得破破烂烂髒污不堪的样子时,不管是他还是其他男人们,都会显得更加兴奋。
“说起来,制服要不要改进一下呢,不过一两天时间也弄不出什么设计来。
丝袜和手套穿上去还是很骚的,可以保留,干脆就去掉内衣裤好了,穿不了多久的衣
服就干脆不穿了,还能方便提供服务嘿嘿嘿嘿。
”设想了一番真空穿着短裙和黑丝手袜长筒袜高跟鞋的萝嘉尔,胸前那饱满圆润双峰顶起的完美弧度上,隐隐可见的羞耻凸点,和轻轻掀起裙摆,就会露出湿嫩淫穴任人肏干的样子,瓦格纳就不禁觉得心头火热口干舌燥——可惜下半身实在不争气都快要硬不起来了。
遗憾地舔舔嘴唇,瓦格纳简单擦洗一番后,便怀揣着养精蓄锐明日再战的想法上床睡觉了。
酒馆里慢慢安静下来,隻剩下大厅里传来的肉体碰撞声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许久之后才随着酒馆大门被人拉开又关拢上的声音停歇了下去。发布地址: www.kanqita.com 收藏不迷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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