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的,有关军事政变的信息告诉这位秘书先生。可是,他的态度,也实在令人反感,官腔十足,一副“我们完全可以控制局面”的样子,又总是色迷迷地盯着她的两腿中间看。那目光仿佛要穿透她的丝袜,再透过她的内裤,透视到她身体最隐密的部位一样。她不能忍受这种肮脏的男人,于是,也同样跟他打了几句官腔,把帝国的立场阐明,就打发走了这个中国第一领导人的高级保姆。
说实话,谁掌握中国的大权,她一点都不在乎。这些当官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她还记得,她父亲是怎么死的。
父亲为厂里工作了二十年,换了新厂长,说要“改革”,要帮助大家脱离贫困,要把厂子发展成大型企业。她不知道现在那厂长成功了没有,但是她知道,父亲是厂长“改革”的第一批牺牲品。父亲无权无势,也没有关系,只是一个很平常的工人,于是理所当然地成了第一批“下岗”者。
她虽然小,但也明白,世上没有真正的“铁饭碗”,所以“下岗”或是被解雇,本身都没有什么。可她不明白的是,为什么父亲给工厂工作的那二十多年每月只有那么一点点工资?说什么社会主义优越性,说什么社会福利,公费医疗,免费住房,免费教育,怎么随着这一“改革”,就都改没了?
现在这些高工资的人,这些“先富起来”的人们,难道不是靠国家这么多年来剥削父亲这样的小老百姓,所获得的原始积累?难道当年伴随着,实际上是补偿这“低工资”的那些福利,就这样自然消失了?父亲下岗后,发现得了严重的肝病,但已经没有了公费医疗,医院根本不给父亲好好治疗,这怪不了医院,谁叫她们家没钱呢?
不但父亲没钱看病,她上学,也成了问题,学校收的各种费用,花样越来越多,数目越来越大。很快,又要交下学期的“校园保安费”五百元了。五百元,对那些挥金如土的新贵白领们,根本就不算什么,对那些高高在上的官老爷们,也是小菜一碟,而对他们家,这个已经负债累累,连活命的钱都不够的家庭,可是一个根本拿不出的数目。
老师宣布收费的时候,还明确说明,谁不交,就别来上学。“祖国这么培养你们,学校这么栽培你们,还不是为了你们好?这点钱也舍不得?”老师说这话的时候,她觉得老师那冷冷的目光,好象总是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她也记得,那天回到家,看到的那一幕。母亲赤裸的身体,被同样赤裸着身体的男人压在床上。但那不是父亲。那男人丑陋的屁股,在妈妈身上一起一伏,男人的下身,与妈妈的下身连接着。那根肉棒,就插在妈妈下身的那个肉缝里。
她虽然还没有真正成为过女人,没有被男人碰过,但也大概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何况以前她也有偶尔夜里醒来,看到父亲趴在母亲身上,做着类似的事情。小时候不懂,长大了,还有点嫉妒母亲,或者说,羡慕,可能更合适吧,羡慕母亲在男人身体下,快乐地呻吟。
但那天,母亲的呻吟,是没有快乐的。那只是为了挑起男人肉欲,机械的呻吟声。她不敢进屋,却又不愿离开,只是躲在屋后,从后窗里偷看。
那男人好象终于完成了,从母亲身上爬了起来。母亲仍然躺在那里,四肢张开成大字形。她能清楚地看到母亲下身那个以前只有父亲才进入过的地方,现在已经被其它男人的精液污染了。那男人的阳具,缩得只有指头大,无力地耷拉着。他转过身,从放在床边的衣服里,拿出五张十元的票子,卷成一卷,一下就塞进了母亲的阴道。母亲痛苦地叫了出来,但是立刻忍住了。自己伸手到那刚刚被男人阳具操过,又被男人的钱插入的下身,拿出那五十元钱。
里屋的门突然打开,父亲的声音,“丽萍,怎么了?”
母亲立刻伸手遮住那还向外流着精液的小穴口,“没什么,完了。”
里面又传出男人的声音,但不是父亲的,“你少管你老婆,不就是给黄老板操一下吗?死不了,你先把老子服侍好了再说。嗯,这样吧,到外面,当着你老婆的面,服侍老子。”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父亲也全身赤裸着,从里屋,爬了出来。对,是爬了出来。四肢着地,象狗一样,撅着屁股,爬了出来。
跟着出来的,还有两个男人。他们的阳具,都半挺半倒着。“老子第一次被夫妻俩同时服侍,倒真是爽啊。”一个瘦高个子,一边走,一边说着。另一个男人是个矮胖子,他二话不说,走到父亲面前,就把阴茎挺了过去。
父亲居然,张开嘴,含着那矮胖男人的阳具,开始吸吮起来。岳柔完全惊呆了。父亲为什么会这样?
对她家人的侮辱,还远远没有结束。那瘦高个,走到跪在地上的父亲背后,用手捋弄着自己的鸡巴。很快,那东西就高高地竖起,直指着父亲的屁股了。"这兔儿爷,长得象女人一样,真他妈过瘾。”父亲长得很秀气,虽然都四十多岁了,可还是白白净净的,母亲就常常开玩笑,管父亲叫小白脸。
那瘦高个,嘴里一边说着,一边把另一只手,抓住了父亲的鸡巴。她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的看到父亲那男人的象征。鸡巴与父亲本人,都是瘦瘦长长的,在那瘦男人的捋弄下,父亲本来软塌的鸡巴,居然也开始半硬了起来。“噢……”父亲一声痛苦的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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