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4月26日
每次玩弄白芷奶子的时候,莫勇都会感觉自己硬不起来的鸡吧有一种蠢蠢欲动的冲动,就在刚才白芷的奶水在他指尖流淌的时候,莫勇只觉得胯下从未有过的灼热。
他狂躁、粗鲁的扯下自己的裤子,把依旧是软塌塌的鸡吧塞进了白芷的嘴里。
「给爷舔,舔不硬今天爷就要了你的狗命。」
男人鸡吧上特有的味道在白芷发情的嘴里不断扩散开来,虽然这鸡吧一点也不能给白芷带来快乐,但自己如此下贱的侍奉一条废物鸡吧让白芷一阵亢奋。
她就像是吃到了绝世美味一样,痴迷的开始用舌头包裹,用嘴唇亲吻,不断一次次试图把莫勇的鸡吧裹弄到更大,直至他可以长驱直入进到自己的喉咙深处。
白芷嘴里的口水越发的多了,连带着她的奶水也开始不由自主的往外喷涌,身下的地上早就被晶莹与混浊的白色混合成一片。
也不知白芷究竟舔了多久,莫勇的鸡吧依旧像个干瘪老头似的蔫头耷脑的毫无生气,被白芷口水包裹的鸡吧更像是在嘲笑着莫勇的无能。
莫勇面对如此卑微与下贱的女人只觉得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耻大辱一般,狠狠地攥着白芷的两个奶子,把她拖拽到了床边,「砰」
的一声,白芷像个布袋子一样被狠狠地摔在了床上。
如雨点般落下的虐打在白芷的奶子上不断扩散到了她的前胸,小腹,还有被命令扒开的阴唇上,一时间水花飞溅。
白芷不敢躲闪,只是任由着疼痛一点点侵蚀起自己的身体,也只有这样的痛才能让她完全无法宣泄的性欲得以被化解。
白芷哭泣着不断羞辱起自己,因为她知道,只有她不再是一个女人,莫勇完全无处发泄的苦闷才能在她的身体上得到消弭。
「莫小爷,您打死奴婢吧,奴婢就是条被爷随意玩弄与虐待的畜牲,只要爷高兴,您就是玩死奴婢,奴婢也愿意……莫小爷……您抽的奴婢好舒服……爷……奴婢求您……狠狠地抽奴婢……抽奴婢这个贱货吧。」
莫勇手中的皮带被汗水浸湿了,直到他再也举不起手中皮带的时候,白芷才停止了在床上身体的扭曲与翻滚。
周身已经红肿的白芷来不及说一个疼字,便被莫勇强迫再次含下了那根软鸡巴,莫勇身体猛的一振,滚烫的尿液在白芷的嘴里狂躁的喷涌而出,白芷不敢有丝毫怠慢,大口大口的吞咽,直至被憋到整个脖子与脸都成了紫红色,莫勇才心满意足的把鸡巴从白芷的嘴里抽出,在白芷还汩汩流淌着奶水的奶头上擦拭干净了龟头才悻悻的从白芷的房间里离开,临走出门前,莫勇指了指刚才自己带来的一大碗鲫鱼汤,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命令白芷。
「汤是莫爷命人特意给你安排的,你穿戴好赶紧去参加你女儿的大婚庆典吧,哈哈哈,莫爷说了,让你穿着那套衣服。」
随着莫勇手指的方向,白芷看去,一件红色纱织旗袍式样的衣服不知何时挂在了衣架上,白芷从床上赶忙爬到地上,叩谢了莫勇的催乳,开始穿戴了起来。
细纱质地的旗袍把白芷婀娜的曲线完全凸显出来,但这样的衣服看上去,哪有一点遮挡作用,尤其是胸前,时不时浸出奶水的奶头显得更为突出了,白芷在镜中看向自己比裸体还诱人的样子,再想到莫爷,心里一阵阵的幸福与落寞。
【大婚】。
燕子在管家与一众奴仆的簇拥下身穿大红色凤冠霞帔走进了婚宴大厅,女眷与一众奴仆是不允许进入大厅之中的,孕有男孩的妇人衣着光鲜的站在距离婚宴最近的位置,按照入府的年龄依次排开,再往后是几个大管家带领着一众奴仆跪在靠后的位置随时等候吩咐。
大厅之中只设有一个正坐,那便是莫爷的位置,左右两侧是与莫爷有至亲血肉关系的亲属,再往后是莫家众多少爷们的位置。
此时婚宴大厅内张灯结彩,灯火辉煌,虽然这样的大婚隔不了多少时日便会在莫府里举行一次,但所有参加婚宴的人无一不敢有丝毫怠慢。
大婚最大的意义在于莫爷对手中指掌权势的一次次昭告天下,在落后偏远的村寨里,拥有了掌控生育权的男人才是主宰一切的神,而女人尽归其所有的莫爷,无疑就是整个艾莫村的神。
陪同燕子走进婚宴大厅的人正是白芷,艾莫村所有女孩出嫁的规矩都是由母亲亲自将其送到新郎手中。
莫爷娶燕子已经坏了百年规矩,现在白芷以女仆的身份亲手搀着燕子,她的脚才踏进大厅之中,所有人的眼神都像是要把她这个低贱的奴仆撕碎了一般。
白芷犹豫着站在原地不知是该前进还是后腿,正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莫勇走到她面前,把一副红色皮质项圈套在了白芷的脖颈上,而后把链接项圈的铁链送到了燕子手中,低声戏谑的对白芷说了句:「刚才忘了把这个给你了,莫爷说了,允许你这个母亲送自己女儿出嫁,但你终究是个奴,所以莫爷开恩,让你女儿牵着你,这样你还可以亲自送女儿出嫁,白芷,这可是爷对你天大的赏赐了,还不快跪下?自己什么身份不记得了?」
听了莫勇的话,白芷脸上在看向燕子的瞬间闪出了深深地愧疚,以往的任何时刻她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为自己的身份难堪过,但这毕竟是女儿的大婚庆典。
她近乎裸体的样子,双乳前早就被浸湿的衣衫,还有女儿手中捂着的铁链,她哪里还是一个母亲,这样出嫁的燕子又会被多少人耻笑。
白芷想到这里,再次看向了燕子,脸上挂着无尽的臣服模样。
顺从的跪在了燕子面前,用几乎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开口说了句话:「从今往后,白芷只是女主人的奴婢,女主人给了奴婢天大的荣耀让奴婢送您出嫁,但奴婢不配,奴婢让女主人蒙羞是奴婢该死,奴婢在这里给女主人赔罪了。」
白芷三个响头对着燕子嗑了下去,瞬间额头上红肿了一片。
燕子并未理会白芷跪在地上的动作,仰起头,猛地扯动手中链条往莫爷的方向缓步走去。
一时间这对母女间的互动让在场人无不唏嘘,起初是白芷的卑贱让众人替燕子羞耻,但燕子面对母亲的冷血又让人不得不对这个十几岁的女娃刮目相看了。
在净身药水里浸泡的这一个小时里,燕子似乎是过完了自己的整个童年,母亲刚刚为自己净身时表现的种种下贱与不堪令燕子不得不迅速成长,这里不是房梁上母亲为燕子搭建的温暖巢穴,这里是人间修罗场,是稍不留意就会把自己与母亲推向更加困苦境地的斗兽场。
燕子必须要成为群兽首领,她站立时奴仆必须下跪,她坐下时奴仆必须跪伏,只有这样,燕子才能真正以女主人的身份保护自己与母亲白芷。
铁链在燕子手中不时发出撞击在一起的声音,燕子没有一点顾及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爬行的白芷,她怕自己一转身,见到母亲被人耻笑与嘲讽的样子会发了疯的抱紧她,带着她一起离开这里,但燕子知道,这一切连称之为幻想都过于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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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催情药水的浸泡让燕子走路的姿态分外妖娆,随着行走不断扭动的腰肢,还有挺立的有些夸张的胸部都是燕子发情的前兆。
懵懂如燕子不知道为什么身体里会一阵阵的燥热,她只能借由更大幅度的动作来加剧身体与衣服面料的之间的摩擦,以此缓解越来越强烈的身体需求。
距离莫爷越近,燕子就越紧张,没有什么女人可以见到莫爷还能依旧淡定从容,因为那是她们从小就被教育要用一生来供养的神,艾莫村里的女人们无非都是被神所指引与享用的子民,能够被神选中,那是一个女人生命中最荣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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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子想起了小时候每次白芷说起莫爷时的神情,白芷脸上永远都会带着无限的爱意与诉说不仅的臣服与卑微。
「妈妈,莫爷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
「莫爷是妈妈很爱很爱的男人,是妈妈的主人,也是妈妈一辈子的信仰。」
「妈妈,主人是什么意思?信仰又是什么意思?」
「主人……就是主宰妈妈一切行为的人,信仰呀……就是主宰妈妈一切思想的人。」
燕子那时候并不太懂白芷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但她只深深地记住了「主宰」
这二字。
从婚宴大厅门口到莫爷身前不过二十几步的距离,燕子感觉自己几乎是用光了身体里所有的勇气,她强迫自己即使面对莫爷也绝不像其他女人那样奴颜媚骨,她要做最不一样的莫爷新娘。
莫爷被面前的母女再次震撼了,白芷是莫爷成年后的第一任新娘,对于莫爷生命中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是白芷帮助莫爷从一个男孩真正成为了一个男人,同样白芷也因为诞下女婴而成为了莫爷生命中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奴,一个完完全全只属于莫爷的奴。
但纵使是这样的白芷,莫爷也从没对任何人表露出一点对她的怜爱之情,反而在外人眼里,莫爷所有的粗鲁与残暴尽数都发泄在了白芷身上。
可就是这样被莫爷唾弃的白芷却从没真正从莫爷的卧室中离开过半步。
同样是大红色的衣服,昂首挺胸的燕子年轻靓丽,高贵到不可一世,样貌像极了曾经年轻时的白芷,而跪爬在地上,用铁链拴着的白芷身上散发着熟妇与母狗混合在一起的致命气息,这样一副画面令整个大厅里的男人胯下都不由的热胀难耐。
白芷跪爬间,旗袍的下摆早就窜到了腰部,整个裸露在外的下体,随着白芷的爬行若隐若现,反而更增添了几分诱惑。
地上两串白色奶水的痕迹引得莫爷身旁的公犬吐着舌头,呼吸间也显得狂躁难耐,两只眼睛紧紧盯在白芷胸前不断颤动的乳肉上,口水早就在地上滩成了一片。
燕子终于走到了莫爷面前,恭敬的跪下准备开始大婚仪式。
司礼走到燕子面前,口中念念有词的宣布大婚仪式正式开始:在莫府中没有那些拜天地,拜父母的仪式,更没有什么夫妻对拜的礼节,在这里女人们唯一需要叩拜的只有莫爷。
在司礼响彻整个大厅的声音中,燕子恭敬的对莫爷行了三个叩拜大礼。
一拜莫爷,从此后忠贞于莫爷一人,二拜莫爷,从此后一切被莫爷掌控,三拜莫爷,从此后一举得男不用愁。
燕子身体上散发出的自信与白芷似曾相识的样子让莫爷血脉喷张,恨不得下一秒就把这个娇俏小女人按到大婚床上。
寻常时候,叩拜礼结束后新娘的手是要由母亲亲手牵着送到新郎手中,而此时这样的步骤是绝不适用于燕子与白芷的,燕子也未询问众人,扯了扯手中的铁链,白芷顺从的赶忙从一旁爬到了燕子身边,燕子把手放在白芷头顶拍了几下,白芷便新领神会的把燕子的手送到了莫爷手中。
莫爷从白芷头顶上接过了燕子的手,顺势将燕子一把从地上拉起,搂进了怀中,这样的举动让整个大厅里的男人们一阵哄堂大笑,都在打趣道「莫爷今个大婚,看来是要三天三夜不出同房了……这娇俏的新媳妇模样俊的很,怕是要把咱们莫爷吃个干净了……哈哈……」
燕子在莫爷怀里,娇羞的笑,脸上身上一片红晕,幸福的像一朵即将绽放的玫瑰。
而在没人注意的地方,白芷跪在莫爷脚边,此时那条公狗的舌头正在白芷熊前两个淌着奶水的乳头上疯狂的不断舔食着,公狗胯下的那颗卵蛋早就红彤彤的硬成了一根铁棍,在大厅所有人里,无疑公狗只把白芷当成了自已的同类。
白芷不敢拒绝一切与莫爷有关联的事,这其中也包括莫爷养的狗。
燕子被莫爷温柔霸气的搂进怀中,瞬间就成为了莫府内所有女性艳羡的对象,她们之中不知有多少人都曾这样被莫爷恩宠过,只是今天莫爷与往日又不尽相同,在他寻常不苟言笑的脸上竟显先出了少有的犹如少年般纯真的笑容。
这些女人中白芷是第一个被莫爷这样宠过的,她也是第一个被莫爷亲手放逐的,白芷不敢抬头看莫爷怀中的燕子,她同样也不敢看莫爷那张她朝思暮想的脸,一看到早把自已熊前舔到一塌煳涂的公犬,白芷就更觉得自已没有资格与脸面去看了。
燕子还是第一次这样进距离的看莫爷的这张脸,以前远远一撇的时候,燕子只知道莫爷是个身材魁梧高大的中年男人,不管何时他永远走在众人之前,不管何时他身旁永远是被众多女人环绕的。
也不知燕子是那里来的胆量,这个原本她该称为父亲的男人,如今却成了自已的新郎,燕子伸出葱白的小手贴在莫爷英朗的脸庞上,像一个女人又像个娇纵的小女孩一样轻轻的抚摸着,小声在莫爷耳畔软语道:「莫爷……带燕子回房吧……燕子……身子不太舒服。」
莫爷听了燕子的话,顿时哈哈大笑着横抱起怀中的没娇娘,往自已的婚房走去,动身前特意小声叮嘱了燕子一句:「夫人,记得拉上你的娘亲一起跟我们圆房啊。」
燕子被莫爷的话说的一愣,紧接着就攥紧了手中的链条,莫爷抱着燕子大踏步的走在前面,后面则是送女儿出嫁的奴仆白芷赤裸着身体,母狗一般跪爬着紧紧跟在后面,大厅里一时鸦雀无声,只有那条公犬看着白芷白花花不断流淌着淫水的逼饥渴难耐的吠叫着。
大婚的婚房就设在莫爷的卧室中,以往每位新娘出嫁也都是如此,只是这次,莫爷特意命人把房间里里外外重新粉刷一新,使得婚房看上去确实更有了几分「新房」
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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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红烛映衬的交杯酒杯,还有桌子上摆满的贵重首饰都是莫爷特意命人安排的,床上全新的绸缎面大红被褥也是莫爷特意命人去村外跑了半个月才从江南带回来的鸳鸯戏水图案,对于这次大婚莫爷处处都透着与以往不同,但莫爷不说是没人敢问究竟是何缘由的。
当房门被打开的一瞬,燕子几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不知原来世间还可以有如此这般奢华的所在,当然她更是被眼前的一切陶醉了。
被惊呆的又何止是燕子一人,默默跪爬在地上的白芷每次爬进莫爷婚房的时候都有种时光倒流的感觉,这一次尤甚,桌上的首饰,交杯酒杯,甚至是被褥的图案都与当年自已与莫爷大婚时的别无二样,白芷爬行的速度在进入婚房后明显减慢了很多,那年自已还是如燕子年岁的时候,也是被莫爷这样抱着带进婚房的,如今时过境迁,自已竟已经是这般模样了。
白芷来不及悲伤,脖间项圈就传来了强烈的拉扯感,白芷不由得跟随莫爷的脚步爬到了婚床前。
燕子被莫爷轻轻放在床上,夫妻俩一左一右并排坐在一起,模样有些神似,但更多的是般配二字。
白芷不敢抬头,只是卑微的把头低垂着,直到莫爷伸手解开了她脖颈上的项圈,命令他去桌上取来交杯酒时,白芷才站起身来,长时间的跪爬使得白芷的整个膝盖都已经开始红肿,走路时总给有一种摇摇欲坠之感。
早就污浊不堪的纱织旗袍褶皱在白芷的周身,白芷不自觉的拉扯了几下,想让自已看上去能更「体面」
一些。
酒杯在燕子与莫爷手中交错的瞬间,白芷的新猛的被揪的生疼。
当莫爷忘情亲吻燕子,把燕子一点点剥光的时候,白芷瘫倒在了地上,那双红肿的腿像是再也支撑不住自已的身体,唯一能证明白芷还活着的只有她的越发急促的呼吸以及熊前不止何时又开始流淌的奶水。
催情药水的作用早就在燕子体内完全散发开来,当自已赤裸着躺在莫爷面前时,燕子新里只有一种想法,那便是征服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燕子不知的是,莫爷又何须她去征服,早在莫爷决定迎娶燕子的那刻起,莫爷日夜期盼的就是大婚的这一日。
莫爷看到了瘫软在地的白芷,但依旧命令她起身为自己更衣,并一把扯碎了白芷身上的旗袍,白芷熊前两颗颤悠悠的乳房跳动了几下,还不合时宜的喷出了几滴奶水在莫爷的掌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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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床上是一对赤裸相拥的男女,床下是一个赤身裸体跪地的奴仆。
稚嫩如燕子虽脸上极力展现出陶醉的神情,但身体依旧因为紧张而紧绷着,莫爷翻身把燕子抱在熊前,让燕子的身体与自己紧紧贴合在一起,并未着急去做那些情色之事,更像是一对挚爱男女情不自禁搂抱在一起的样子。
莫爷不时用手在燕子光滑的嵴背上游走,又宠溺的在燕子的额间亲吻,双手还时不时在燕子一对挺翘的圆臀上轻轻拍打,这样爱抚的动作让燕子也陶醉了,紧张的身体逐渐舒展开。
她羞涩的把唇贴在莫爷的唇上,不自主的伸出自己柔软的舌头在莫爷的嘴里顽皮的搅动,燕子只觉得与莫爷这样肌肤相亲的感觉好舒服,皮肤摩擦在一起,熊前被挤压的双乳几乎要博发的快感让燕子终于呻吟了起来。
莫爷适时把燕子的双腿分开,伸手在白芷的脑袋上拍了下,白芷心领神会的爬上了床,用手掰开燕子粉嫩的阴蒂,伸出舌头开始舔吻起来,燕子被母亲舌尖触碰的一瞬,整个人软在了莫爷怀中,一阵娇羞。
「爷……燕子……好舒服……」
燕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里带着无尽的欲火,这火苗无疑也点燃了莫爷,莫爷哈哈哈大笑着把燕子翻身再次压在了自己身下,用手举起燕子的俏脸仔细端详了起来,许久过后,莫爷回头看了看还在燕子跨间卖力侍奉的白芷,悠悠的说了句「以后在这间房里,我操你的时候,你喊我爸爸……记住了吗?燕子?」
「是,爸爸,以后燕子被爷操的时候燕子就是爸爸的女儿。」
二人嬉笑着再次相拥。
这一次他们贴合的更加亲密无间了。
当白芷一边舔吃着女儿的淫水,一边听着莫爷与燕子间调笑的对话时,身子止不住的颤抖着。
只一瞬,泪水红了眼眶,奶水白了奶头,淫水浸透了骚逼。
莫爷与燕子舌吻的声音在床笫间弥散开来,莫爷的手也摸索着开始在燕子娇俏的乳房上不断轻轻的揉搓,在粉嫩的乳头上用指尖揉捏,每一个动作都极尽温柔,好像生怕把燕子这个可人儿碰碎了一般倍加小心。
莫爷把屁股稍稍抬高了些许,又是一次伸手在白芷的脑袋上拍了拍,白芷便急切的伸着舌头,开始在莫爷早已勃起的龟头上不断的舔吻起来。
虽然白芷做了莫爷的奴后,再没被莫爷操过一次,但每次莫爷操其他女人之前,鸡吧都是被白芷舔硬的,白芷不敢去想这其中的原因,但只要还能触碰到莫爷的身体,白芷就会兴奋到浑身颤抖,甚至是只需要为莫爷口交,她都可以瞬间失禁达到高潮。
白芷嘴里越来越陶醉舔吃鸡吧的声音甚至超过了莫爷与燕子亲热的声音,燕子忽然没来由的有些烦闷,但一想到在吃莫爷鸡吧的女人是自己的母亲,她的脸上闪出了一丝的颓然。
阅人无数的莫爷怎么会同察不到自己怀里娇俏小人的情绪,他猛地在白芷的脸上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去,继而呵斥道「狗就是狗,吃鸡吧都能贱成这样,你再敢发出一点点动静,爷就撕烂了你的嘴。」
白芷小心翼翼的放慢了自己为莫爷深喉的速度,但每次插进喉咙里的力道反而变得更强劲了。
听到母亲被莫爷粗鲁的呵斥,燕子心头一阵舒爽,但同时她又有些心疼母亲,刚刚响彻整个房间的那声抽打,让燕子的心头也是一颤,但那个女人愿意自己的男人被别人触碰呢,就算亲生母亲,燕子与白芷之间好像被莫爷无形撕出了一道间隙,这间隙里夹杂着满满的情欲与爱意。
直到莫爷听到白芷在自己身后隐忍的干呕,他才把自己的鸡吧放在燕子的处女逼上不断摩擦,一点点撬开了燕子身体的最后一道大门,当燕子颤抖着,羞涩的发出第一声独属于女人呻吟的声音时,白芷眼睁睁的看着一丝鲜血从燕子稚嫩的逼里流淌了出来,白芷流着泪,亲吻起莫爷与燕子的交合处,她小心翼翼的舔吃着从燕子身体里流淌出的血与水,也舔吃着自己挚爱男人火热的鸡吧。
「爸爸……轻点好吗……燕子好疼……爸爸……燕子爱爸爸……爸爸操燕子……操燕子吧……」
这句爸爸像是在莫爷的身体里注入了一计催情药,莫爷忽的像一只饥饿的狼,又像是一只杀伐果决的虎开始在燕子的身体上肆意的进出起来。
燕子哭泣的声音伴随着她越来越女人味十足的呻吟声响彻了整个大婚房间,而在莫爷与燕子交合出不断舔吻的白芷也早不知高潮过几次,身下的床单湿成了一片。
一对母女,同样深爱着莫爷的一主一奴,用身体与爱紧紧的包裹住了莫爷。
晚风拂来,莫爷怀中抱着早就瘫软的燕子,一只抚摸在燕子的秀发上,一只则轻抚在燕子柔软的乳房上,在燕子分开的双腿间,白芷正在为女儿清理刚刚被莫爷操到红肿的嫩穴,她不断用舌头舔吃着从燕子阴道里流淌出的莫爷的精液,当她满脸享受的为女儿清理干净嫩穴后,白芷的眼神与莫爷交错在了一起。
无数柔情与落寞在白芷的脸上一闪而逝,她匆忙爬下床跪在了床边。
莫爷又看了看在自己怀中1睡的女儿,悠悠的对白芷说了句:「我们一家三口终是团聚了。」
莫爷在说这话的时候拉起了白芷的手,白芷把脸颊贴在莫爷的手上不断上下蹭了又蹭,许多话白芷不必说也不能说,但莫爷都懂。
就像许多年前,莫爷见到诞下女婴的白芷后,白芷成为奴的那天,白芷跪在地上恳求莫爷把她留在莫爷房中伺候莫爷以后的房事。
「爷……奴婢的心意爷懂」
「爷不懂!」
「爷……您懂的。」
「好吧……爷懂……」
第二部·完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梁上燕子】(2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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