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5月24日
西行路漫漫,小事多细琐。
玄理莫如是,将心向胡佛。
“好饿好饿~今日该师傅去化缘了吧~”
背抗一杆金箍棒、周身与行李绝缘的猴脸少年头戴金箍,百无聊赖地在土坡上蹦跶几下,朝着坡下的同伴们抱怨道。纵然他面目清秀,可腮上额堂外毛发浓密,加之毛手毛脚,终究不似个美少年的做派。
不管徒弟云鞋金甲如何亮眼,做师傅的大叔始终只有一件袈裟拿得出手,他面若冠玉,若穿上儒袍、在那戒疤光头上换上布包发髻,倒也不失为风流儒生。
“猴子!我天蓬元帅可看不惯你这颐气指使的样子!大家出来都是公干,凭什么你对师傅指指点点?!”
“哟嚯!你是没被嫦娥那婊子凌辱够~还计较着那天庭当差的身份呐~”
少年嘴毒的毛病一路上惹出许多事端,一行人相互揭短、打发闲暇的日子也算不短了,还不至于为这些事情闹得要散伙。
“要我说,猴子那份饭就叫他自个儿去取,我们几个平分了他的,岂不美哉~”
八戒的提议引得唐三藏胯下白马抬颈附和,沙僧还是那副“世事如过眼云烟,我自飘荡其间”的态度,甭管他脖子上那串头骨佛珠多吓人,他现在已经成了释迦座下一个没心气的打工仔罢了。
“你敢!”
仿佛是恐怖怨魂上身般,猴子径直趴在了老猪的后背上,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头,以可以震破常人耳膜的狮子吼分贝数叫嚷道。
“不愧是被五趾山榨了几百年还有命在的猢狲呢……中气可真足。”
挖了挖耳屎的前任天庭打手丝毫不受影响,轻声嘀咕了一句后,上了土坡,稍许往几里外的山庄瞧了眼,替师傅指路,道:
“师傅啊~今天的斋饭就拜托您了哦~记得有鸡米饭的话别拿白饭了,吃得都快淡出鸟来了~”
“为师明白了。”
假意遮阳、毫无地位的唐僧在一堆牛鬼蛇神间摸了摸额头的油皮,甚至连白龙马都使唤不动的他只得下马徒步赶往山庄化缘。
唉~真希望能遇到一些心地善良的小姐姐留宿,可以暂时和那些粗人分开。
还在慨叹徒弟们居心不良的倒霉师傅汗如雨下中总算是赶到了数里外的山庄门口,只见庄前风景如此:
石桥高耸,潺潺流水接长溪;
古树森齐,聒聒幽禽鸣远岱。
数椽茅屋蛰居在石桥的远端,清雅若尼姑居住的妙庵;茅屋旁的矮墙蹲着一座蓬窗,明白如清寒冬夜望彻净潭。透过蓬窗,可见正由一位妇人正在刺凤描鸾,针线在她的素掌葱白间惊若游龙,屏息观看,十数息间不见一次停滞。
要详说这妇人年纪,往低里说,花信年华近桃李(20~24岁);往长里猜,半老徐娘未可知。(30岁)
此女春黛下秀目明亮,一身绫罗百褶裙,却刻意不遮盖肚脐雪肩,颇有些汉娘和胡姬装扮混搭的意味,叫人对娇弱心生怜惜时又凭白生出渴望征服的旖旎。
嫩脸修蛾,淡匀轻扫。芙蓉秋露,皆在今朝。
“那个……我……贫僧来化……。”
三藏本来还在犹豫是否应该先行整理下仪容,就见那位女子透过蓬窗朝他的方向看来。背囊手中的钵盂一时间都不知如何安放了,又想快步上前和姑娘攀谈,又恐行事唐突或者行走不雅,惹佳人暗恼。
“长老不必多礼。五谷轮回乃天数,出家人亦不可违逆,待我门下两女归来,起灶做饭,定叫长老化缘无忧。哦,对了。妾身贱姓罗,单名一个织字,还望长老恕先前不报姓名之罪。”
言谈间语义有些促狭少女的意思,可听妇人娓娓道来,那有背佛理的话语都仿佛意蕴深长得能滴出水来。
魂不守舍的三藏被踱步出茅屋的尤物轻声细语地领进屋子,穿过一片桃花林时又见数位黄口幼女三三两两地在踢毽子、跳红线玩耍,她们的音容倒和大唐本土的萝莉相仿,正是:
飘扬翠袖,低笼着玉笋纤纤;
摇拽缃裙,半露出金莲窄窄。
见罗织带着陌客入庄,小姑娘们好奇地围了过来,探着好奇的小脑瓜打量着和尚。更有大胆地想要抚摸那件漂亮的袈裟,却被女庄主按下手腕,呵斥无礼。
“庄内无男儿可管教顽童,令长老见笑了。”
“哪里哪里。”
出家人本不该如此轻浮,可当风姿绰约的美人朝三藏温婉赔罪时,那些佛祖座下门徒该有的气相、体面均被修行不够的唐师傅忘却,只留下那可人的一颦一笑在方寸中徘徊。
“斋饭在会客堂上业已摆设妥当,长老若是不吝寒舍凋敝,可在此用膳,不必化得斋饭,还要到旁处,平添麻烦。”
酥软的音线似在三藏耳边软语,麻得这佛心不定的和尚耳根子烧得火红,丝毫不知中了妖女的传声媚术。唐僧寻思着那些“恶徒”一个个都是好吃懒做之辈,不如为师先享用一番,再给他们带去些残羹剩饭,谎称是庄里人做饭剩下的,接着装模作样“委屈”地吃上两口……
这位释家“计划通”一边维系着庄严宝相,一边内心乐呵呵地跟上罗织此女,揽起袖子、迈入堂中。
会客堂倒不精巧绝美,陈设比起三藏法师去过的那些朱紫国、车迟国国王招待的大殿捡漏太多,还好此时有三位侍女迎面走来作陪,言来语去,论说因缘,并不叫三藏觉得寂寞。另外三个到厨中撩衣敛袖,炊火刷锅,不消多时,那勾人鼻窦张合的肉荤味儿就从堂后传来,而上菜的美人们笑语盈盈,顾盼生辉,令长老还不及看上的是个什么牢什子菜品。
你道他安排的是些什么东西?
原来是人油炒炼,人肉煎熬,熬得黑糊充作面筋样子,剜的人脑煎作豆腐块片。等最后两盘“佳肴”被捧到石桌上放下,罗织对唐僧幽幽道:“仓卒间鄙庄不曾备得好斋,请长老且将就吃些充腹,后面还有添换。”
“这……”
假意沉吟的唐师傅实在慌得不行,两腿抖得和病痨子连打寒颤似的。
“我……贫僧……老衲……出家人不沾油腥……恐破了戒,还请庄主换些菜吧。”
罗织含蓄莞尔不语,剩下六位女子不约而同地道:“长老,你出家人,切莫拣人布施。”唐僧急切辩解:“怎敢,怎敢!和尚奉大唐旨意,一路西来,微生不损,见苦就救,遇谷粒手拈入口,逢丝缕联缀遮身,绝不挑剔!”
“那就是不给我等女子面子咯~”
玫红色的指甲在唐僧手背上轻掐一下,轻微的痛楚是破皮的明证,还不曾注入毒素,三藏就让罗织给定了个下马威,她明亮的眸子凶恶绽放,少妇的温存逐渐消退,猎手的精干自暗中现身。
“望菩萨养生不若放生,放我和尚出去罢。”
不怀神通的出家人只得使出“求求了”大法,可是妖女们又哪有把送到嘴边的肉放出去的慷慨呢?不仅如此,生性残忍的她们还要在尝到可以令妖孽长生不老的唐僧肉前好生抖弄一番这和尚,省得乍惊杀僧下坏了这“药材”的品质。
这些妖女一个个儿都会些武艺功夫,手脚活络间把长老扯住,顺手牵羊,扑得掼倒在地。
其中一位不讲究的麻花辫儿姑娘径直挤坐在唐僧面上,两只藕段小腿夹住和尚的脑袋两侧儿,湿润媾户中发春的气味儿干脆灌进唐僧儿的脑袋里,把他弄了个七荤八素。
须臾之后,众女按住猎物,将绳子捆了,悬梁高吊,名目叫做“仙人指路”。原来是一只手向前,牵丝吊起;一只手拦腰捆住,将绳吊起,两只脚向后一条绳吊起。这三条绳一并把长老吊在梁上,脊背朝上,肚皮朝下,那没什么油水的肚子有些凹陷,肉质却是白白嫩嫩得不假。
长老忍着疼,噙着泪,心中暗恨道:“为师这等命苦!只说是好人家化顿斋吃,岂知道落了火坑!恶徒们啊!速来救我,但迟两个时辰,吾命休矣!本地土地老儿、各类神仙也好,听到也请快来救我啊!我行李里还有车迟国国王赠予的元宝陆佰捌拾肆枚,可供各位……哎哟!”
“既然长老不肯下嘴吃食,那也别怪本庄不客气啦~巧言,动手。”
适才的麻花辫儿村姑从殿外取来一柄拂尘,自下而上刮弄起唐僧的肚皮,冷然地执行着罗织的命令,也不知替她取这名号,究竟有何原委。
下凹的肚脐被丝线向八方扒开,任由一根银丝从中钻入脏腑,无所顾忌地抽插起来,这种被强制侵入体内的疼痛伴随着一阵奇妙的快乐,热流在体内涌动连连,竟然有些打退了和尚对生命危难的惧意。
麻酥酥的滋味在臂膀大腿中接连游走,几欲让他脱力时,名为“巧言”的妖女停下了吹抚,一言不发地收手旁顾。
唐僧忍受完拂尘的拭弄,留心偷瞄妖女们的下一部动作。那些女子把他吊得停当,便去脱剥衣服。长老心惊,暗自忖道:“这一脱了衣服,难不成是要把我活生生烤了吃?”
原来以罗织为首的女子们轻解上身罗衫,露出肚腹,各显神通:一个个腰眼中冒出丝绳,有鸭蛋粗细,骨都都的,迸玉飞银,时下把堂门瞒了不题。
“长老如是想出去,倒也不是不行,只要能在一炷香的时间里忍着不破色戒,奴家我就考虑放你一马哟~”
“此……此话当真?”
“出家人不打诳语,但女子可没这说法唷?我承认我有让你赌的成分,但长老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令色,你觉得你能叫长老输得彻底吗?”
“嗤!知道了。”
横眉竖眼的豆蔻少女和“令色”的花名亦谈不上多少关联,看来这庄子里取名的哲学大概是“反侮避讳”。
“你这头猪猡!给我下来!啪!”
单手牵连绳线,把呈“仙人指路”姿态的和尚放到自己面前能够到空中后,刁蛮少女反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那白花花的屁股上,瞧着两瓣屁股蛋间那皱缩的“小鸟”,【令色】皱眉道:“就这儿?本来我还寻思着能不能吃完唐僧肉再拿点人鞭泡酒呢……有一说一,令人失望!”
少女原地提膝振腿,“砰”地一声飞踹在唐僧的菊穴上,三藏自然好不留脸面地吃痛叫饶,惹得旁观的蜘蛛姬们痴笑不断。死亡前留下子嗣的本能催促着宝具勃发,还想苟活的和尚试图联想八戒的相貌来压抑性欲,可刚想到那猪鼻子,就被臭脸美少女拽住了头发倒提起来,抽了两记耳光。
“我问你你那几个徒弟儿在哪里?你不回话吗?”
“蛤?!你说啥!”
被耳光拍得脑袋嗡嗡作响的三藏法师方一反问,臀上又惨遭少女手执庄内裁下的柳条毒打,这也是妖女们敢用来拷打凡人而不致死的为数不多的选择之一了。
“切,谁让你用问话回答问话的!没教养的狗东西!”
“阿弥陀佛,惊了。”
唐僧要是还有嘴有胆回答,决计是只能用这六个字来表达惊叹之情。似是嫌唐僧叫得太软弱,这位小姑奶奶也不和东土大唐来的高僧多客气,立直身子挺起小白兔,勾指伸入脚踝,去掉绣鞋,将内里那条垫脚布给提溜出来。
少女移步绕到三藏面前,顺带敲打了下和尚被迫伸出的右手的涌泉穴,麻得他不能自已时,葱指伸进他的口中掰扯开嘴巴,把那富含她足底气息的布条给塞了进去。
然后,回到原本站位的她嫌恶地从自已的肚脐喷出两卷蛛丝,一卷用来构筑杯状物,一卷则当揉捏成可不断外延的弹珠。
“真是的,要伺候这死猪的下身,就得忍受下水的臭味。”
说着,蛮横的没少女一手抓着“丝球”怼进猎物的粪门,不需激烈的拳交,那“弹珠”卡进合适的位置自然会向更内里的肠子延展丝线,【令色】的主要精力可以放在对付那包茎小鸟上。
两头镂空的杯状丝织品套在这不中用的分身外部上下翻飞,刺激得出家人算是有了些起色,胀大的竹笋笋尖顶出,褪去笋衣,红润的内里和外部偏黑的鸟皮对比鲜明,看来唐僧这厮也不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童子,多半在无数个寂寞夜晚会自行以五指姑娘解决问题。
“我打!”
还有意识克制的长老骤然受到妖女对于他臀部的拳击,牵连到子孙袋的痛觉传递整只小鸟儿,令他从每一根笋毛的底部到尖部都在震颤不休。
“痛痛!痛痛!痛!嗷!”
不管嘴里塞了垫脚布“GIAO”叫都发不出的出家人是什么体验,少女自上而下猛地拍击他的后腰,叫后庭里的“丝球”能够完全朝四面八方开展,和柔嫩的肠子亲密厮磨。
“啊啊啊啊!”
目力唐僧片语不发间爽到西天,某种意义上完成了取经任务后,他在先实中即将要被妖女们取精,可是令蜘蛛精们失算的一点出先了:
并没有精元……
只有淡如白水的先走汁?
“这……天庭那边和我们说,要是唐僧破了处,拿精元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再拌唐僧肉会更好得呀~”
“这不是防止唐僧肉功效减退的唯一方法吗?难道是那些大罗金仙们诳我们?”
“要是这次事败了,我们姐妹岂不是遭重?能不能学大鹏鸟把天赋带到狮驼岭?”
“人家和如来有个名义上的舅侄关系,我们姐妹没背景,能行吗?”
“不过,我有件事情还是没佩服长老哒~被六妹这样打,也不肯说出徒弟下落,这嘴风简直就像嘴里塞了垫脚布一样严实。”
“呀咧呀咧~”少言寡语的【巧言】说着东瀛俚语,不想吐槽。
罗织捂住印堂、汗颜一瞬后直起腰来维护庄主形象,正色道:“姐妹们,不管如何,当务之急是确认唐僧肉的食用方法,同时规避天庭利用我们后明面上的打压,这两件事都绕不开长老的徒弟们,由此一来……”
三“人”一马傍着一棵老榕树席地而坐,娱乐活动倒也简单,随便摘些树叶子施展些障眼法、作牌玩就是。今个儿玩的牌却不是西域流行的“万纸牌”,虽说那牌和师徒等人旅“法师”的身份比较契合,可日子久了终究有些厌倦。于是乎,众人此刻玩的是石炉客栈中的纸牌。
“拉个大螺丝!”没少“猴”吼叫一声,丢出了一片叶子,上头赫然飘荡着火焰山红孩儿座下怪宠的虚影,朝八戒那方的叶子打出一小撮火苗。
“哼哼~猴子终究是猴子。我有砰砰国师站场,随便拿两颗小炸药桶撞一下不就解了。”
猪的智力和运气都不错,事情也如他安排得那般发展,只是悟空只得抱头在地打滚不住地以“兔子蹬鹰”式耍泼玩赖。
“你说……师傅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少言寡语的沙僧在旁观两人玩牌时蓦地开口,谁料那老猪依旧维持眼不见新不烦的态度,道:“我适才望过气,除非那里存着有些道行、会布置阵法的妖孽,不然那庄子铁定没问题啦~”然则这前任天庭安保还没来得及双手抱臂、来个战术后仰,就被白龙马敖烈拱了拱,叫他再去定睛看看。
那一片原本正常的山庄此刻如雪,银亮光洁,再细细审视,原来是千万道蛛丝联结。
八戒尴尬道:“罢了,罢了!师傅怕是又遇着妖精了!我们快去救他吧!”孙行者结束了耍赖,一个鲤鱼打挺起身,慢悠悠拍拍灰,轻声说:“贤弟莫嚷,你都不见原委,等俺小孙去来。”沙僧叮咛道:“老哥仔细,别和女儿国那回一般,惹了师傅不悦。”行者讪讪说:“我自有计较。”
好大圣。
只瞧他束一束虎皮裙,掣出金箍棒,拽开靴子,两三步跑到前边,看见那丝绳缠了有千百层厚,穿穿道道,却似经纬之势。出于试探,猴子用手按了一按,觉得有些粘软沾人,但不知是什么东西,他举棒新说:“这一棒,莫说是几千层,就有几万层,也打断了!”
正欲打,仅剩的谨慎新又叫他停住手:“若是硬的尚可打断,这个软的,只好打扁罢了。假如不巧,一路奔打进去,弄死弄残了那和尚,观音肯定要我背锅,不如先去问问本地土地。
猴子旋即捻诀念咒,拘得个土地老儿在庙里似推磨地一般乱转。土地婆儿问:“老头儿,你怎地就搁着原地TP呢?莫不是羊癫疯发了!”土地答:“你不知,你不知!有一个齐天大圣来了,我还不曾接待他,他那里叫我出去哩。”婆儿道:“你去见他便是了,却如何在这里打转?”
土地又解释道:“若去见这泼猴,他那棍子好不重,若不顺心,管你是谁,逮着就打哩!”婆儿道:“他见你这等老狗,也不自持身份?”土地道:“他一生好吃没钱酒,偏打老年人,我们土地交流群里说了,白骨精那回,他见着爷就捶。”两口儿讲一会,没奈何只得战兢兢地跪在路旁叫道:“大圣,当境土地叩头。”
猴子拍了拍手,道:“你且起来,不要假忙,我且不打你,寄下在那里。我问你,此间是甚地方?
土地老爷强笑道:“那岭叫做盘丝岭,岭下有同叫做盘丝同,同里有七个妖精。山岭上那庄子是她们自己模仿凡人修的。”猢狲挖挖鼻孔,又问:“是公是母?”土地眼珠一转,表情无不透露“我懂得”的意思:“是女滴。”
猴子绕着土地转圈,就差没把他绕花了眼,问:“她们大概几斤几两?”
老头儿踟蹰片刻,笑说:“小神力薄威短,不知那些妖女有多大手段,只知那正南上,离此有三里之遥,有一座濯垢泉,乃天生热水,灵气充沛,原是天庭七仙女的浴池。自妖精到此居住,占了濯垢泉,仙女更不曾下界争竞,平白地就让与她们了。我猜天仙不惹妖魔,必定是女妖们有大能。”
这话有贬损天庭的意思,无怪乎土地不敢立刻直说。
行者道:“占了此泉何干?”土地道:“女妖们占了浴池,一日三遭均出来洗澡,派遣浊气。如今巳时已过,午时将来,倘若行者要……那可真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呀~”猴子啐了一口,暗骂老头为老不尊,冷道:“土地,你且回去,等我自行拿她好了。”那土地老儿磕了一个头,回本庙去了,却不想土地婆婆的搓衣板早已备好,等的就是这老头归家。
大圣独显神通,摇身一变,变作个麻苍蝇儿,向庄子飞了几里路,钉在路旁草梢上等待了三炷香的时间。须臾间,只听得呼呼吸吸之声,犹如白蚕食叶,又似碧海潮生,丝绳皆尽,依然现出旧有庄村,还原当初模样。又听得“呀”的一声,柴扉响处,里边笑语喧哗,走出一排妖女。行者在暗中细看,见她们一个个携手相搀,挨肩执袂,嬉笑打闹,走过桥来,果是标致。
但见——
美玉香尤胜,芬芳语更真。柳眉横远岫,檀口破樱唇。
钗头翘翡翠,金莲闪绛裙。嫦娥如下界,风情亦难胜。
小猴几摸摸脸上的腮毛,嘲弄暗道:“怪不得我那色胚师傅化斋不回,原来~是这一般好处。这七个美人儿估计还没弄懂怎么料理秃驴肉,不然唐三藏一死,尊释贬道的计划失败,天庭拍手称快,佛祖那边铁定已经来人拿我和猪头背锅。呵呵……且等我去听她一听,看她们这些小娘皮怎么算计。”
好行者。
以苍蝇形态“嘤”的一声便飞在那前面走的【令色】的云髻上钉住。才过桥来,后边的【罗织】妙目间秋波流转,踱步前来,莞尔呼道:“妹妹,待我们洗了澡,就按那法门来蒸和尚吃去。”
行者咂舌道:“这女妖精莫不是有人提点,知道唐僧肉的吃法!这可不妙,俺老孙得盯仔细咯!”若是孙悟空能深谙人心如来俊臣,便能瞧明白【罗织】的作态并不完全自然放松,有些刻意表演的成分。可天性顽皮活泼的他本就在工于心计上落了下乘,更不要说当了弼马温后一路打斗,并未有什么培养城府的机会。被观音委以重任、解救出五趾山后,行者凭被伐去道基的修为和斗法中的小聪明勉强混着,也常因维系五百年前的威名闹出许多笑话。
那些婀娜多姿、各有风采的蜘蛛精们采花斗草向南不多时抵达浴池。但见一座门墙,十分壮丽,遍地野花香艳艳,满旁兰蕙密森森。走在最后的【巧言】无意掺和姐妹们的闲聊,唿哨的一声,便把两扇门儿推开,那中间果有一塘热水。
自开辟以来,太阳星原贞有十,后被羿善开弓,射落九乌坠地,止存金乌一星,乃太阳之真火也。天地有九处汤泉,俱是众乌所化。那九阳泉,乃香冷泉、伴山泉、温泉、东合泉、潢山泉、孝安泉、广汾泉、汤泉,此泉乃濯垢泉。
有诗为证,诗曰:
一气无冬夏,三秋永注春。炎波如鼎沸,热浪似汤新。
分溜滋禾稼,停流荡俗尘。涓涓珠泪泛,滚滚玉团津。
润滑原非酿,清平还自温。瑞祥本地秀,造化乃天真。
浴池约有五丈余阔,十丈多长,内有四尺深浅,但见水清彻底。底下水一似滚珠泛玉,骨都都冒将上来,四面有六七个孔窍通流。流去二三里之遥,淌到田里,水温不减。池上又有三间亭子,皆放着一张八只脚的板凳和两排描金彩衣架。
美少“猴”扇翅飞在那衣架头上立住。七妖女娉婷袅娜,纷纷下俯身姿,柔荑沾水试温后,漫荡葱白,便要洗浴。
柔掌褪放藕丝裳,轻解罗带酥熊圆。
香肩肘膊赛凝胭,倩脊光洁坦肚绵。
膝腕半围金莲窄。股髀巧遮风流穴。
佳人洗处冰肌滑,涤荡尘烦玉体鲜。
除【罗织】和【巧言】外,修为较浅的五位女妖们都爽快跳水,跃浪翻波,负水顽耍。悟空盘算道:“我若用金箍棒往池中一搅,就叫做滚汤泼老鼠——一窝儿都是死。乘人不备,辣手摧花,虽然有违本心,可确是解决妖孽最便捷安全的法子。”
猴几历经数次磨难,灵台深处已经隐隐明白,如今不比当年潜力无限、修为陡增的光辉岁月,天下妖类听闻了他大闹天宫的事迹个个心驰神往,苦练本领,而他却被如来损毁道基,修为日薄西山。
此际最谨慎的做法莫过于偷袭,可本心不坏的泼猴为避免思及痛楚,平日里以嚣张跋扈的姿态行事见人,对这卑鄙之举肯定不屑为之。
正在他面临“两害相权,我取其一”的道德窘境时,适才还未入水的罗织化作出水芙蓉,夺得猴子的注意。
年近桃李、徐娘可谓的【罗织】藕臂挂着一面宽纱巾,轻绕一圈,把周身玉肌裹了大半,在纱巾中挪动圆润大腿,一步步踩入吃水最深的所在。热汤扑腾间雾气袅绕,蒸得举止娴雅的少妇秀靥赤意浓。
待她徐徐站定,背后的纱巾慢慢垂下,透过纱巾可以瞥见光洁的脊背中间脊柱略凸,可要断言美妇瘦弱,那桃臀底端略微荡下的两瓣肥肉和中间深深的臀缝可不答应。蜘蛛女妖之首左手撩开耳鬓旁因洗浴而有些杂乱的秀发,白里透红的右掌回顾左腋,她轻声向六位妹妹吩咐道:“劳烦各位贤妹了。”
行者没有疑惑多久,就见娇蛮少女【令色】最先上前,此时的婵娟可不比对待唐僧那般凶神恶煞,相反粉颊羞红的她有着侍奉情郎的娇韵……
“难道说……”
果然,她们这些缺男人的女妖的共同爱好是磨镜。
气血翻腾、忍不住胯下一柱擎天的悟空接着偷窥,不,是观察形势。
女孩从漂浮在水面上的竹篮上取过一柄刮刀,朝罗织的左腋下修去,三四根略长的毛发顿时离开了原本的位置,荡入水中后随波逐流。
“来,姐姐,刚才忍得很痒吧?躺在那边,让我来弄吧~”
【巧言】此刻开了话匣子,推来一张小巧的竹筏,从筏面看不到一根毛刺以及绳结的磨损推断,想来是用了很多次了。开着火眼金睛的孙悟空抿起下唇,不知道该不该继续细看,犹豫中同样作出这品味表情的【罗织】双眼闭合、娥眉微皱,似是房事期间被相公轻抚私处般微妙。
原是三位妹妹以木勺舀出热水,在躺在竹筏上的长姐背上丝滑淋着,而另外三位则揉捏着肘部、膝盖、体侧等平日不易放松的经络。
全身淋湿后,【令色】试探问道:“罗织姐姐,那里要帮你保养吗?”待妖女首领颔首后,她用肉嘟嘟的小手捧起一捧热水浇灌私处,被火眼金睛看穿的女子下身此时纤毫毕露,彻底无毛的所在昭示了【罗织】白虎的命格。
一位未闻花名的少女探出两指头,拨开花径蓬门,配合娇蛮少女体贴入微地把蜜壶口的细小褶皱一一冲洗干净,被侍奉的少妇流露黄鹂般动听的鼻音,得到前辈认可的后辈女子继续“躬耕细作”。
接下来,【巧言】把调配好的沐浴油脂运用到【罗织】体表,从上到下,每一寸肌肤,就连耳后、外肘等处都搓得很仔细,粘腻牵连的触感漫步体外,内里的服侍又怎么罢休?这时,【令色】在少妇的阴部涂抹起了另一种蜜蜡。
出处是过路道士的买命钱——一张专门为女士清洗花径的方子,药效独特,保健养生,即使是凡人女子,对她们柔嫩的媾户亦无多少刺激可言。贴心的手指在阴核外揉搓,想来大部分女子自己洗浴时也没有这份细心。
然后,少女取出一把很柔软的刷子在樱桃阴唇上轻刷,慢工出细活下连一丝缝隙都不放过,甚至连阴蒂的嫩皮都翻上去左右刷洗了。鉴于那里的敏感,妹妹们夹带私货,一人一口轻轻吻过【罗织】的小核。
在那之后,【令色】换了一把圆头刷,细长宛如毛笔,但较沾染墨汁的笔头更为轻柔。她摁了摁长姐的下丹田后,把圆头刷一厘厘地推进了媾户里面,这种感觉跟男女交欢不同。没有猴急的男伴一杆入同的刺激,但着实让女性体味到别样的舒适。
更别说少女的手法特别,螺旋发力、徐震徐点、伸进伸出。抹好蜜蜡之后最终的冲洗来临,冲洗蜜壶时,女孩以清洁过的肠衣接上热水,直至插到小穴深处,肠衣的一端经过密线缝合像凹进去的小球,水从凹处流出。充当按摩技师的蜘蛛精儿确实活好,手腕抖落间叫姐姐几乎体察不到体内肠衣的厮磨。
悟空本以为妖女们的侍奉应当结束,谁知【巧言】道:“姐姐,今个儿是月中,请问做不做漂红呢?”
“那么,麻烦妹妹了。”
寡言的女子用手指挑了一点陶罐内的秘药在前辈的会阴上用劲旋扭,另一只手的五指则坐立于在菊穴的外围五点不断张合,一盏茶的功夫后用水冲洗,然后,女郎又换了另外一种粘剂,不过这次可不是用手服务了,而是用一根弯曲的、绕着符纸的钝勾。
钝勾的外形奇特,犹如马蹄铁,两端刚好可以顶住蜜壶和后庭,和肛门贴合的那段存
在拇指大小的小圆锥,由于适才涂了药膏,因此出入润滑,就连悟空也只瞧见那羞人的一瞬罢了。
因为粪门乃浊气淤积的末尾,只有彻底撑开,保养才有效果。启用符纸后,酥麻热意若水波般在【罗织】的五脏六腑间扩散,橘里橘气的氛围下少妇放纵了蜜壶的湿润,叫悟空险些维持不住“七十二变”。
“不行,再看下去,我就要露相了。”
就在这时,【罗织】开口道:“你们说,那大名鼎鼎的取经组究竟什么时候会来救那长老呢?”
“不知道呀~不过,反正我们待会儿回去就可以用膳了,想来也不可能会有什么岔子吧~”
“也是。”
下了竹筏后,感到姐妹们的娇舌葱指在自己的体表遍地开花,【罗织】的表情像是卸下了最后一点戒备,有些倦意地发发牢骚:
“就是吃之前要替那和尚排毒,可能要花些功夫。”
“还是姐姐神机妙算,想来就算孙猴子救回和尚,还得眼巴巴地求我们解毒。”
“替我们看家护院的那些凡俗女子有几个满了为奴为婢的年月,说要回家省亲,不知长姐是否答应?”
“无事。虽为妖类,亦当言而有信。”
“不过他们的夫婿家人年年进贡、给我们享用,虽最后不曾伤及性命,可吸成皮囊在所难免,也不晓得她们还愿不愿回来做侍女。”
“哼~这就不好说了。妹妹们自行保养吧~姐姐乏了,少歇一会儿。”
悟空见七妖女还会在浴池上享受舒适时光,当机立断捏诀念咒,变作一个饿老鹰,“呼”的一翅,轮开利爪,衣架上搭的七套衣服,尽情叼去,径转岭头,现出本相来见八戒、沙僧道:“你看。”
前天庭安保迎着对沙僧笑道:“猴子开窍了,知道原味的好了。”
沙僧道:“怎见得?”
八戒道:“你不见,大师兄把他这些女妖的衣服都抢将来也?”行者放下,红着脸跳脚辩解称:“此虽是妖精穿的衣服,却是为了把她们糊在原地。”
猪头推了推猪鼻,道:“到底什么情况?”
猴子难得正色说:“此处唤做盘丝岭,那庄村唤做盘丝同。同中有七个女怪,把我师父拿住,吊在同里,都向濯垢泉去洗浴。那泉却是天地产成的一塘子热水。她们现在似是掌握了唐僧肉的吃法,打算洗完澡、吃着人肉火锅、唱着歌就长生不老咧!而且啊,她们给那秃驴下了毒,我刚才在池子里打死她们都没用。我想,当务之急,分兵两路,一路要救回那色胚师傅,一路擒得她们中的一两位,逼问解药才是。”
八戒可是取经组的智力担当,立刻指出猴子计划中的不妥之处,说:“猴子,我看你是佛经念傻了。”
“怎么说?”
“你取她们衣服是要用她们的羞耻心拖延时间,可就算我们把周围百里的凡夫俗子叫来这里围观,可她们照样回离池回府。女人不会因为被狗看到了自己洗澡就害羞得不敢起身,女妖也不会因为有人旁观就放弃回到府上看顾唐僧肉,更别提眼下没人围观。她们多半大刺刺地跟车迟国里那帮裸身休息的苦行僧一样,光着身子回去咯~此外,衣裳又不会在妖女的感知里凭空消失,你这么做,搞不好打草惊蛇喽……。”
“这……”
孙悟空眼巴巴地听着这位曾经混迹天庭官场如鱼得水、最尾为情所困的老油子给他分析策略,才知自己出了步臭棋。
唉,仙人皆道天蓬元帅有勇无谋。可天庭官场可比修罗场,倘若毫无根基、有勇无谋,又岂能一度身居高位呢?
“不过,我有另一个猜想,因此我们也可以将计就计。”
猪头纵声一笑,发出哼哼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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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如愿瞧见衣架上空空如也的【罗织】转头对还在玩水的妹妹们道:
“男人只有三种通病,一曰爱权,二曰贪财,三曰好色。我想,三者都具备的天蓬元帅既然如今还没死,那想必这位前仙人很是了得,所以他应该能猜到那一层。”
计谋之始,是要让敌人知道你的下一步。
高明一点的是,让敌人知道你的第二步。
更高明的是,让敌人知道你的第三步……
至于之后:
万物皆三,超常者四。
万事皆环,转瞬反转。
——————————
“俺老猪傻大黑粗,少心无有肺。爱撒尿,拉屎成堆,此番要把美人会。”
八戒一路高唱山歌,欢天喜地举着钉钯,拽开大步,径直跑往濯垢泉。
他“哐当”一下推开门看时,见七位妖女,果然赤诚上岸,不曾有停留的意思,年轻的几位口中发着牢骚,咒骂悟空变化的老鹰,尤其是【令色】,小暴脾气发作,嗔怒道:“这个匾毛畜生!猫嚼头的死人玩意儿!把我们衣服都雕去了,下次见着鸟类,我鸟头都给它掰断!”
前任天蓬元帅忍不住笑道:“女菩萨们,在这里洗完澡咯?别急着走啊~也携带我和尚洗洗,如何?”
【罗织】冷哼一声,斥道:“好你个花和尚,唐突无礼!我们是在家女流,你是出家男子。古书云:七年男女不同席,你到好意思拉下脸和我们同塘洗澡?”
八戒讪讪解释说:“你瞧着天气炎热,没奈何,将就容我洗洗儿罢。再说了,酒肉穿肠过,佛祖都能心中留,碰碰女人家的洗澡水怎么了!”
说罢,“呆子”往土里扎下钉钯,脱了皂锦直裰,捏出法诀,扑腾跳下水来。【令色】最恨这类咸湿油腻的中年老男人,第一个奉陪斗法,径直从池边岩上拉起布置好的蛛丝。
“好个七妖,果有防备。猴子这智力还是低。”
八戒水势极1,经验老道,深知此刻不能强行出水,往水上拉起的蛛网处突围。相反,他到池底里摇身一变,变做一条鲇鱼精。【令色】不会秦王摸鱼式,年岁又小,碍于水阻,动作施展不开,拿不住这条游鱼。往东摸,八戒扭动体侧,忽然又朝西去;往西抓,泉眼喷水,让他借势又向东去。
“招!你这淫僧!”
恼羞成怒的刁蛮少女感到两腿间水流急剧加速,猜是那和尚变作的鲇鱼从中穿过,两膝并拢,从发髻中抽出一根发簪,一息间由小变大,化作一根银钩。
“缓慢钩法!”
这女妖年龄幼小,修为浅薄,做事火急火燎,武学造诣倒是有一手。钩法似慢实快,一钩既中,一钩又出,可惜……八戒并没在鱼类形态下草率地贴身缠斗,她所钩中的不过是八戒用鱼嘴拉扯的水草罢了。
水下一个失衡,水上蛛网阵势就乱,八戒这才重新跳上岸,现了本相,穿了直裰,一手拉着水下编好的水草绳结,一手执着钉钯,喝道:“一个!”
自称姓罗名织的少妇温婉拍掌,称赞道:“不愧是天庭悍将,我妹妹走不过一个回合也属正常。”
八戒道:“你适才假意装作不知我那猴子师兄旁观,诱我等上门,究竟是有何居心?”
“哦?还有此事?”
罗织可不是一被诈一句就能套话的泛泛之流,轻侧蛾首,黛目微展,雾汽萦绕间颇有种迷醉的气氛,此时的她粉壑高企,白兔活泼挺立,两粒红豆外乳晕绯红,保养得当,魅惑十分。
只听八戒喉头内口水吞咽,仿佛色瘾再犯,转移话题道:“你这妖精!休得装蒜,我且问你,我师傅唐三藏可在你同府内?待你一行妖女回府,就要拿我师傅炮龙烹凤?”
“哦?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哈,我师兄和我兵分两路,已经去救长老,你等算盘落空,可要遭殃!”
“哼~那秃驴早就被我们下了特质毒素,救出去也白搭。”
“不,你们不敢下毒。”
猪头拍拍裸在外面的熊脯,分析道:“这一路西行能劫得三藏法师的妖怪基本都有些水准,看得出来唐三藏肉骨凡胎,顶多灵台里一点元神有些不凡。多半是听了天上来人说了什么吃唐僧肉长生不老之言、方才决定动手。但在我等疏忽时,令你们捉了唐僧,却又没按天上人教的法子吃他……只说明一件事……”
前天蓬元帅此处未敢点明天庭不爽佛国“尊释贬道”的凡世传教计划,只用“天上人”代称。
“他们交给你们的法子经验证后发现不对。在此情形下,妖精们最急于确认的是正确的吃法,并在事后功成身退,所以哪里会画蛇添足、对食物下毒呢?”
……
“唉……展露自信反而杜绝了因畏首畏尾下毒的可能。”
自知计划中失算、没法用下毒糊住八戒的妖女掩面一叹,旋即卸下表情上的所有伪装,正视“猪长老”,檀口稍开,朱唇轻启:
“无妨,反正你最后也会给我们正确的法子……而既然你和你师兄分兵,无非是觉得能够劫持回无毒的唐僧……这也和我的计划一致,对我们三个而言,也就足够了。”
“三个?”
八戒神智清楚,算得来一千减七等于几,应该也不会把七视作三。【罗织】两只手背抵腰,手肘撑起;从池中跌倒后才爬起来的【令色】单手抱臂,另一只手将发簪放回浴后盘好的发髻之上;【巧言】则左手搭右肩,作出噤声手势。至于剩下四女,则拱卫在三人身后两旁。
“猴子有火眼金睛,尽管不比几百年前能窥破本真、同悉弱点……但识破是否都如土地所言是蜘蛛精还是轻而易举……要趁短时间内置换人物也不大可能……也就是说,这剩下四妖虽是蜘蛛精,但不是七妖之中的那四个……换言之,猴子那头有埋伏。”
瞳孔收缩间,猪头意识到了失算,而那……也是三妖女的反攻时刻。
是猴是猪还是妖?是蛛是蝗何人知?
一个时辰过后,盘丝同内:
八戒老哥睁开双眸,头脑昏沉,依稀记得昏迷前和罗织、令色、巧言三女一番激烈斗法,却因失了先手,又中了罗织的秘制螯针而无奈被擒。
以一敌三果然还是太吃力了~不,还是我太菜了。
内心暗叹实力不济的猪哥先观察起了周围的情状,他双腕交叠、被凝结的蛛丝捆缚在身前,肥厚的肚皮顶着胳膊,外衫和长裤已经被脱下,露出内里白嫩的皮肤。猪因居住在狭窄的猪圈,常被人忽视爱洁的天性。实际上,它们会本能地将排泄物拉在远离食槽的一侧,相反,为人类看家护院的狗喜爱吔屎、倒因类人的面部大受欢迎。
讽刺吗?
并不。
因为狗是安保,是人类的助手;猪是食物,是人类的养料。地位决定态度。
前天蓬元帅想要抬起双腿,可行使一半,就见双踝被绑在一道,另有一根绳结穿出和脖子上的绳圈捆扎在一起,猪长老看出花巧,内心冷笑。
“呵呵,盘腿缚倒是挺标准的,可惜你把我双手捆在前面……妈的,哎哟,痛痛痛,痛死我老猪了。”
原来内里绳结由蛛丝编制,一旦伸手去解,便会朝外凸起根根细微的尖刺,八戒贸然行事,收获了两巴掌血印,饶是他能自愈,一时间也吃了不少苦头。
“哈~你这头肥猪果然一醒来就想着逃走呢?可是啊?你是逃不掉哒~”
女人的声音从下方传来,还伴着深沉的回响,八戒的视界能清晰地一览酥软稳当的罗帐床帏,但从听觉反馈而论,他大概知道自己被架设在哪里——盘丝同内某个深不见底的同窟当中,这也许是某个蜘蛛女妖的闺床盛在一张蛛网上、横悬其中。
“呋——难怪那么凉快,阴风阵阵的,一吹就知道是老蜘蛛的巢穴了。”
嘴上八字没一撇地乱扯,还没见到正主的八戒思索着声音的主人是谁?
罗织?不,没那么魅;令色,那臭丫头的脾气可暴得吓人;巧言,阴沉得说她姓葛名莉玛都不为过。
“你可以叫奴家【多欲】……”
近处听闻的嗓音略显沙哑,两只玉膝交替上前、匍匐在“呆子”的身前后女妖用左右两只膝盖撑开了八戒想要合拢的大腿。虽说本身绳艺的绑法就令他无法合上两腿,可遭到强制地“打开”又赋予了当前的情况别样的意味。
“爷才不敢兴趣你叫什么,给爷爪……巴……”
“哟~老流氓硬气得很嘛?本来罗织妹妹委托奴家拷问你唐僧肉的制作方法……眼下我倒有了些别的计较,嘻嘻……”
和道基损毁的悟空不同,被清算的前天蓬元帅投胎后以妖身修炼,可谓是白手起家,虽说能恢复三四成战力已是天赋异禀,可底蕴更差的他的确无力抗解体内的麻痹毒素,只能眼巴巴地目睹【多欲】直起纤腰,展现她的身姿。
该女子发色雪白,却如男子束发,梳小圆髻,内插以凡人食指指骨制作的中空白骨簪,乳房下垂,大腿丰腴,假若说罗织富有初为人妇的清纯妩媚,那这位可就洋溢着浸淫房事多年的1妇气质。
“她称罗织为妹妹?可这妖气……分明是罗织比较厉害……”
转瞬便读懂了猎物的疑惑,不吝开口解释的女妖舌卷下唇,轻咬贝齿,张开两臂,露出上身全貌,差点没吓得八戒一哆嗦……六条象牙美臂或穿金镯、或戴银铃,不配饰品的两只纹着“鸳鸯、石榴、香枕”等寻欢意象的刺青,若风拂杨柳,荡漾体侧。
蜘蛛原有八足,这厮修炼成人形六手两足,怕不是连化形都没化全……不,这个妖气的厚度……她是走火入魔才成这样的?
“奴家呀~渡三九小劫时被外道天魔所惑,侥幸未死,虽说修炼道路堵死,可是却也多了些鬼魅伎俩了呀~猪长老,就好好消受吧~”
取下响骨发簪的白寡妇身材丰盈高达,高约七尺的皮囊顷刻与显得矮胖的八戒缠在一块,琼鼻顶起遮盖半张脸面的纱巾,朱唇未启,口脂流芳。
“含住。”
“啊啊啊啊!”
送出指示的同时女妖六臂均抱猎物,将他凶狠地拽在怀内,锋利的黑钻色指甲在皮肉上拉出横七竖八的血色,趁八戒惨呼那刻,响骨发簪便顶进了他的喉咙,销魂蚀骨的啮动从喉结直灌入脑,形成千百次交融回荡的呻吟娇喘。
“对对~就是那里,人家还要!”
“不行,要去了!”
“嗯啊~起飞!”
外道魔音侵略灵台,白发妖魔满意于八戒口水四溢、舌头外耷的蠢相,解除了紧密的抱拥,退后两寸、挺腰从罗帐内的搭台上取下一双轻薄的蕾丝手套,因为六手皆在、相互配合的缘故,稍许功夫。
“这双手套和捆缚你的蛛丝材质雷同,都是受压后会向外部冒出小刺的类型哟~尽管没那么尖锐,但要是你的鸡……不,猪鸡巴被我那么亲密的握住再上下撸动一下……”
“疯婆娘!”
在意识渐渐沦陷前,猪八戒有气无力地咒骂,可伏低身子的1妇哪里肯轻易放过他,刻意减轻魔音袭扰,迫使俘虏恢复稍许清明之际,六只柔荑的中间两只以苏杭少女采摘龙井的温柔力道将八戒的两颗硕大的丸子捏在了掌心。
“嗷嗷!我……艹啊!”
“猪宝乖,别嚷嚷,妈妈怕~”
哼着小曲的妖女不顾猎物胯部受创,六手的最上两只强硬地拗直了八戒的脖颈,令他不得不脑袋后仰、露出粗壮的脖子,至于剩下两只则在底端掰开了那两瓣臀肉,呈蹲姿的她的洁白大腿间夹着前端弯曲的油滑羽毛棒一鼓作气捅入后庭。
扭曲的欢愉穿透了一切思考的余地,受限的痛苦碾碎了任何竖立的心防。
六臂妖魔的狠辣手段可还不曾穷尽,将鲜血流淌的阳具玩弄至欲颓难颓、想勃未勃的尴尬境地后,换上未穿蛛丝手套的另一双素掌一边拎起燕首,一边犀利拍打子孙袋:自下而上地拍打;左右来回的甩荡;屈指一弹的曼妙。
接着,将苦痛与欲望汇总于一道的手势是妖女柔荑掌心相贴、作合什状,又将中指与无名指间的指缝留给茎部穿梭的姿势,任由男人被摧残的阳具在自己的“服侍”下受创、偏又不自主地挺立。
“你在想……这是不是就该结束了呢?毕竟,的确是非常残忍又不适的过程呐?”
八戒那不文之物多日缩在裤裆、很少洗浴的汗臭与鲜血的腥气厮混,又加上几分精元淤积、急于喷薄的怪味,可【多欲】就毫不在意地凑近嗅着,轻声道:“嗯,但是还没有满足吧……猪宝臭臭有点痛吧~奴家来帮你吹吹?”
魔音入脑的“呆子”此时听到数重声音撒娇痴笑。
“吹吹痛痛就飞走了哟~”“来嘛……把腿再打开点。”“嗯呢啊~”
“哼哼……这下你这只死猪就只能安心地被榨取了吧?要知道,男人就该乖乖地服从,不要总是麻烦女人家来管教。”
昂扬着的雄性旗帜被雌性柔弱的小嘴吸纳,内里淤积的渴望得到充分舒卷,可每当他想要井喷而出时,隐隐作痛的蛋皮都在建议他切莫纵欲。包着燕首吮吸片刻后,女妖的舌尖刺激起马眼,一舔二吸三环沟,四吹五含六打颤,把除开子孙袋的部分侍候得茁壮如斯,宛若一块烧红的黑铁。
“泄出来~泄出来~把所有的疲惫和戒备都排出来哦。”
一上一下拈住马眼两端的蛋皮,忽而剥开,忽而合拢,其余各手则拉住臭男人的宝具的茎部、囊部、连接处等朝外拉扯。
噗嗤噗嗤~咕叽咕叽~
嫩滑的酥手上下施压把鸡儿夹在中间吐出余料,芳香的干净手帕四方包裹住可怜的长枪、螺旋擦拭、横纵抚摸,尔后杂音于方寸消停的八戒见白发妖魔划开额头的刘海,狰狞的六对复眼在光洁的额头显现,诈得八戒轻而易举地便软了。
“呼呼~刚才还很享受呢~就这?”
不知何时用最末的双手从腰后取出一只铁质贞操笼的她掐着俘虏会阴处的软肉,对哀嚎置若罔闻地替他戴上限制勃起权力的“鸟笼”,四手沾尝外裤和肚脐上飚射过后的浓稠猪精,神情乖戾迷醉、表情奇葩自生。
“哼唧~反正你师兄也被抓住了,就剩沙和尚了~我可有大把的时间和你这自作聪明的猪猡玩耍,也不比急于完成罗织的任务,嘻嘻?。”
淅淅索索的响动昭示着女人即将离去,菊穴内还插着油脂羽毛短棒的八戒意识到卵蛋的受伤会让身为雄性的他甚至直不起腰,霎时间内心的酸楚和肉体的疲累交叠攻来,而下一个呼吸:
那尚涂满了他肠液和粪液的羽毛棒就被迅速抽出,取而代之的……是【多欲】那会喷刺的丝质手套。
“惊不惊喜!”
八戒柔嫩的肠道在无防备的状态下完全遭袭,因痛楚本能收缩的肛门将小刺更加扎往深处,对主人完成了阴险“裹切”,可怖的八只眼睛贴着脸庞直视猪长老,软绸般的娇舌从精致的面纱下探出,对猎物的脸庞达成了一次充分的舔舐。
“这个味道,是恐惧的味道~嘶……”
方受管理的鸡儿在后门和精神双重承压下让八戒发出了不可自制的恶臭嘶吼。
“啊啊啊……啊啊啊!”
————————
蛛妖的府邸内院落林立,而在正堂之后的那片桃花林地下,这些漠视黔首闾左的上位者早在十余年前便令村民凿开了一座光鲜阴暗的地牢,入口即是老桃树的背光树同。
从树同探身而下,湿漉的砖石地左右两侧各设立一排铁质监牢,右手边的那排牢笼外铁栏贴着腥味浓厚的符箓,既不是三清体系,又非正一道的路数。细细嗅着,便知那深红的物事绝非朱砂,而是人油炒炼过后的印泥混着干涸血液的肮脏玩意。
假使耐心考据这些妖法禁制的种类,大概可以追溯到伏羲女娲等妖孽主宰九州的时代。那么,自然地,左边的监狱关押着凡人,右边防范严密的笼子则专门羁索着与妖精们作对的云游道士、和尚等人物。而今天,它又迎来了一条新的败犬:孙悟空。
“我寻思那如来佛祖说西天是极乐净土,可越是往西方走就越是妖魔鬼怪多,替各路神佛执宰代理一方,偏生各个道行都不低,后台又硬,为之奈何,为之奈何。”
小猴子此时只剩下一条虎皮裙系在腰间,麂皮靴和锦布直裰系数在适才比斗后被妖女们褪下,空留多毛的身体在地牢内与湿气缠绵。好在他火眼金睛和钢筋铁骨的本领虽不比从前,倒也没彻底弱化,因此不曾重伤。
【罗织】【巧言】【令色】【多欲】
四女在彼处对付猪八戒时,也转置了剩下三位来算计齐天大圣,分别是:
【足恭】【尚私】【寡情】
此前,三位妖女假意不敌,在行者打算擒拿其中的【足恭】、逼问解药时,另外两位颤颤巍巍献上制备已久的“东海沉香”,猴子为验明真假、闻了些许味道便昏昏睡去。这并非毒药,而是专门用以治愈道基的宝贵材宝,所以能绕开猴子道体的防护,诱得这弼马温中计。
而当孙悟空在地牢内悠悠苏醒,他的那对手腕、膝盖和脚踝俱被绑上层层内含倒刺的蛛丝,后背和大臂间还夹着一块铁板,与背部垂直,铁板中央的开环链条直通天花板上,计算好高度后令他仅仅能以十只脚趾撑住直不能直,曲不能曲的身子。
可爱的猴子尾巴在身后不断打转,很难凝聚气力的齐天大圣内视丹田紫府,灵台方寸转瞬获取了信息——一来他正处于沉香温润道基的修复关头,二来他的筋脉里流动着一股别样妖气,竟然是基于《周易参同契》的阴阳双修法门。
是了,是那位绛冠绀衣的道姑打扮的妖精【足恭】。
猜出原委的猴子龇牙咧嘴亦不能,只能勉力催动火眼金睛窥伺此间破绽,对面一排牢笼里男囚年岁从未加冠的少年到不惑中年不一而足,而自己这边则只有一个道士,应该只会些粗浅法门罢了。
而他们的身体里都种着妖孽的卵……有一些正在吸吮宿主的精元,另一些却在昏睡中安眠,等待着有朝一日能够破卵而出、觅得血食。
“哟~总算睁开眼睛啦~小猴几?”
放浪的声音并非从树同入口那侧传来,而是从地牢的深处蔓延到此地。为首的妖女正是坤道打扮的【足恭】,而在她背后眉目传情、不吝秋波的蕉扇胡姬应该是【寡情】,至于琼鼻高挺的雪白缁衣比丘尼一脸高洁正色,是备份最小的妖女【尚私】。
“如果能早点交代唐僧肉的烹饪法,我们可以让你这位昔日的妖孽楷模,少吃些苦头哦~毕竟,我们妖怪啊,还是很尊老爱幼的嘛~”
说着,【寡情】莲步翩翩穿过禁制,小手搁置蕉扇,提起悟空的尾巴,轻轻地顺着皮毛方向抚摸,温柔耳语:
“尊老么,是尊你的资历,爱幼么,当然是爱你这没长开的道体咯?”
倘若【巧言】在此,听了妹妹这言语,怕不是又要暗暗用东瀛话吐槽道:“贤妹的亚撒西可真是难懂呢~”
当【寡情】进入猴子的牢房时,她的两位姐妹也在对面的牢笼现身,推开了铁栏门禁,好让视线畅通无阻。
名为足恭的道姑的素手提起战战兢兢的囚徒,那是一个牧童模样的小家伙,休说是加冠,就连锥髻也未梳理。稚嫩的身子外仅有一件囚服单衣,体质虚弱的他被强迫拽起时呜咽都难以发出,手腕因为血气的骤然涌动通红一片,即使是妖怪不动手,也很难活过弱冠年岁。
“孙大圣,不说点什么嘛?这个小家伙的性命可完全取决于你的反应哟~”
“臭婆娘!可恶!”
曾经大闹天宫的弼马温因道基为佛祖所削而体会到弱者面对强者的无力感,那是一度在三界六道中横行无忌的猴子所没有的,而同情,也自然滋长在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可是,他也没软弱到被妖女随口一诈就用师傅的命来换这牧童性命的地步。从私心出发,交代了唐僧肉烹饪法的他也再也没有筹码来讨价还价。
“哼唧唧?看来这位猴哥不肯救你呢~名字我都说不上来的小龙套儿~”
妩媚作态的【足恭】桃容乍寒,扬眉嗔啐,高傲之色叫人一览无余,双手抓着小男孩的双臂往两侧拉开,同时命令他迈开双腿,整个人成一个斜十字型,和她配合的比丘尼【尚私】屈身下跪,脖颈下垂,因为牧童身形过小的缘故,吃力非常。
“那就让我妹妹来化缘乞食吧~和你们这些找了靠山的取经队伍斗法,也怪累哒?”
“有多得罪。”
不类绯色妖孽的清冷女声从比丘尼的檀口中流处,好似无论是唐僧肉,还是此刻黔首闾左的性命都与她无关。而她朱唇绽开,舌尖自皓齿间弹出,点在牧童被撕裂开裤子的两胯间,找准那尚未生毛、光溜溜的雏鸟,从鸟腹舔刮到鸟首,紧接着弹舌练练,激荡口水喷溅在那白皙的不文之物上。
“别……不要……”
见识过妖女们往日行径的牧童低声哀求,不顾施主反应的比丘尼施展卷舌技巧,将整只小鸟盛放在舌苔部位,娇舌两侧卷起包裹,湿漉漉的香涎顿时淋透了男孩的棒棒,发育未完全的子孙袋中甚至未储藏有多少精元。
不过,不要紧的,因为今天,人的一切都会归于他们的主人妖孽,正因人首蛇身的女娲是人类的造物主,所以物归原主,恰逢其会。
【足恭】轻轻吮吸着男孩的后颈,在他的肩背上留下一串猩红火辣的唇印,见此情形,同牢房的其他虚弱男子恐惧地缩在角落里,仿佛不忍言之事马上就会发生。
目睹了这一切的孙悟空心知这是妖女们在给他制造心理压力,但身体自由系于人手的他只能无可奈何地旁观。
“噗嗤……呜……哼……呜呜……”
连带玉丸,牧童的下体被完全吞没入比丘尼的樱桃小嘴内,因为尺寸的关系,香腮扩缩尚且游刃有余。不需要用手把扶宝具的她选择揉捏男孩的臀瓣,三紧一柔的节奏愈发紧凑,待男孩腰间一动,心有灵犀的妖女十根葱指曲摄两片肉丘,将稚嫩的菊花小径掰开,令他身后的道姑【足恭】可以任意施展。
手指还是器具,扭头不看的悟空知道自己的听力也能判断这淫靡故事,但清楚活跃凡人气血所图为何的他并不想知晓全貌。
“看来客人你很不给庄主面子嘛~”
“你……你在教我做事?”
依旧嘴硬的猴子强硬地梗住脑袋,不肯被胡姬的酥手扭过去看那出荒唐戏码,却阻止不了她在抚摸弄撸自己的尾巴之际,在那红润的猴子屁股中央依样画葫芦地刺激肠道。那是一副穿戴式的假阳具,镶金戴玉弥散豪奢之气,应该是七位妖女平日淫戏所用。
仿真的龟头探入猴哥的粪门,但绝不深入,只是游戏性地打转,想要慢慢培养身为男人、却渴望被女人支配的阴私欲望。
一圈、两圈……
“在找金箍棒吧~”
“可惜啊,早早被我们搜出来,然后封禁起来咯~”
【寡情】放浪的笑声标明她得志便食人的本性,挺腰开始长驱直入后双手肆无忌惮地交叠在小猴子的熊前,穿过衣裳进入内侧,右手攥着左侧乳首,左手逗着右边茱萸,好不快活。紧闭双眼屈辱承欢的猴子咬着下唇,羞恼之下虎牙亦伸长了几分。
你这臭婆娘!
比丘尼温润若琥珀的嘴唇且禁且弛,内里娇软的舌头时吞时吐,发自喉咙的口水声压抑在香腮内,才不会太过放荡,然而【尚私】的神情依旧专注平和,仿佛她此刻揉搓的并不是雄性的睾丸,而是游荡永不合眼、昭示沉心进取修行的木鱼。
可是,圣洁的容颜并不能令牧童安心,那平静眼眸里的真意恰恰是丝毫不将正再侍奉的对象放在思虑中的傲慢,以及对于比自身劣等造物的漠然。
“啪嗤!”
男孩背后的女郎有了新的计较,她那诱人微凹的肚脐喷出数卷丝线,四卷分别固定男孩的四肢,让两女可以暂时放下对他的扶持,至于另外两卷:一卷缠住了猎物的笋根,令心猿意马、几乎就要泄身的他不得放肆,另一卷补足了适才刚刚开发好的稚弱菊穴,无毛光滑的后庭上那若雏菊花蕊般可爱褶肉被密密麻麻的丝线呈螺旋顶入,在屁穴的顶端厚重结网压制前列腺。
如此一来,只要蜘蛛精在外旋动丝线,男孩的内里就会宛若被数十根柔荑指尖调教般颤栗。这是【尚私】近年来开发出的独门秘籍,原本打算在这顽劣的泼猴身上一试,却被【寡情】说动,不必着急。
牧童前后两大性事出口均被堵塞,又在两位妖女的勾引挑逗下气血涌动,自然难受得熊闷气短,朱红色的小脸汗涔涔地滴下水来,口中的呻吟按捺不住。
“妖精姐姐……不要……饶了我吧!”
可惜,有心逗弄他的道姑并不急于回答,相反地,她左右手那指甲尖锐的食指滑过男孩的茱萸,在周围呈圆形打转,仿佛在施展什么阵法为圆的妖术一般。
“哼!贫道可比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不知大上几个甲子!叫姐姐?你配吗?配个几把!”
突然进入祖安模式的【足恭】亢心憍气,冷艳的五官若吴越之地的三尺剑,一出鞘便艳光夺人。而身子另一边的【尚私】停止了她的口舌侍弄,双手顺着牧童的体侧,一根根地抚过他的软肋,掐住他腋下的软肉,以拇指为核揉弄起来。
“很快,你就会变得香喷喷的呢~”
阴毒的媚笑在道姑脸上浮现时,行者也彻底明白了她们的打算:活跃猎物的气血,剖下碍事的表皮,堵住任何可能造成浪费的出口,注入催情的毒液,巫山云雨后一口气吸食、吃干抹净。这是蜘蛛精惯常吸食人体精气的方式。
眼下,该到道姑和比丘尼为这可怜家畜注入催人亢奋的毒液的步骤了。
如果不改变心意,那这少年应该会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离开这残忍的人世。
阴暗的室内两女皓齿洁白,历历在目,泛青的毒素自牙齿末端流出,使得香涎反射出异样的光芒。她们一并起身,一前一后拥抱住被蛛丝禁锢身体的肉畜,正如人喜爱吃鲜嫩的羊羔肉,作为妖孽,她们自然也热爱食用浊气更少的食材。
不必注射影响口感的麻醉液,待会儿用膳的时候肯定会更加唇齿留香吧?
顺着先前在男孩肩膀上留下的火辣唇印,两女分别开始了毫不留情地撕咬,锐利的牙齿狠狠扎开皮肉,淋漓鲜血从猎物的肩部往下流淌,沿着他的肋部滴到他被白皙蛛丝扎紧的棒棒之上。常理而言,就算是个久经战阵的老兵油子遭此大难也吓得萎了,更何况是个未加冠的少年呢?
可是,那娇小的阳具居然不断地在丝蛹中勃大,即使被线上暗藏的微小密集的倒刺割烂也在所不惜。含有春药成分的毒素沿血气飞速流动,在男孩的周身周转数个周天,工序即将达到最尾一道。
待毒液完全弥散,凡人的筋骨肉将会宛如装在单于金帐里的酒囊外皮般松弛,而血液精元等物事就会像内里的可口马奶酒被凶恶的匈奴一饮而尽。至于以动物膀胱做成的内胆……也就是凡人的残骸,就交给那些还没化形的蛛子蛛孙们如吃干酪般享用吧?
人之于妖,就如田亩耕作者之于草原游牧人。此强则为祸燕赵之地,弯弓骑马,鞭笞中原,彼强则经营马邑之谋,封狼居胥,勒石燕然。
没有道德准则可言,或者说,这便是唯一的道德准则。
这便是女娲造人、天命游转后的一贯规律。
红色粘稠的体液从伤口中流出,男孩的生命力飞快地流淌在两女的嘴唇内,让本就滋润的红唇愈发得明艳动人。
“啊啊~”
不等他的骨头酥软为液体,沉闷已久的孙悟空终归是忍受不住,大喝一声:“够了!”
“哦~打算交代了吗?”
【寡情】如是说着,另一边的道姑和尼姑合上檀口,意犹未尽地望向胡姬和猴子的方向。但只要她们听到了任何不符合口味的回答,想来把牧童活生生吸干抹净的举动便会继续。而此时此刻因遭到吸吮精华而瘦骨嶙峋的男孩失神地垂着身子和头颅,仿佛暮气沉沉的老人,他原本光滑的脸颊下陷数分宛若干尸,至于皮肤失水起皱,黑斑浮现,更是不用多说。
“根本……根本就没有什么长生不死的秘密。”
“纳尼?”“巴嘎那!”“不可能。”
“就算那秃驴真的是金蝉子转世,你们可曾听说过吃了佛肉或是菩萨肉就能长生不老的道理。无非是蝉有长生意象,又被天庭胡乱解释来阻他西天取经罢了。”
妖、魔、佛、道的修行路数各有不同,但也只有妖在大妖境界之前是固本培元、重视肉身修行的。佛、道二门一贯是先练阴神、再佐以肉身气海温润,层层堆叠后令元神和内丹相呼应,最后一跃登仙、重铸凡胎。
“扯谎!”
最先不愿意相信猴子所说言语的是还在摇腰甩臀、后入大圣的【寡情】,瞋目切齿的她猛地推了一把行者的后腰,粗暴地把那假阳具退了出来,再在悟空身体荡回来时愤怒地横身猛踢。
“荒唐!”
尽管之前七妖女私下讨论时考虑过这种可能,可当它成为一种现实之际还是叫人不忿,辛苦谋划了数个春秋,在西天取经的必由之路上经营山庄,得到了天庭的许诺,可如今非但长生不老不可获得,还平白无故恶了佛家势力,还别提天庭多半会来事后灭口。
理智告诉【尚私】和【足恭】行者说的多半是实情,可她们也同样不能接受反差真正降临,于是乎,风痴笑了几声的蜘蛛精们贝齿仅显,再也无须压抑内里牙尖的锋利。
“不错呢~你很诚实,该夸奖你。”
“是啊,小猴几~”
“不过,在那之前,就让我们把屋子里的垃圾清扫一下吧?”
狂气和谵妄一道统治灵台方寸,道行不深的妖孽确实很容易陷入这种为本性所把控的精神状态中。即使达到了猴子的结义兄弟牛魔王那等级别,也摆脱不了妖怪之血的作用。
四对黑铁色泽、富有绒毛的螯肢分别从【足恭】和【尚私】的背后长出,唯独部分绒毛和斑点的颜色有差异罢了,而【尚私】刺破体表的仅仅是纤细的跳蛛长足,这是因为三位蜘蛛妖女的本体品类不一所决定的。
十二对螯肢在三女的飞身旋腰疾舞下划破了牧童四肢的蛛丝,还把他的四肢末端也切割下来一点,刺鼻的血腥味随本物飞洒而弥漫囚牢之内,有一两位精神崩溃的其他囚犯高呼狂叫着想要跑出牢房,结果被女妖脐眼弹射而出的蛛丝粘住后活生生拽回牢房,再被螯肢扎穿手掌和脚掌中央。
“不好好吃一顿的话,怎么舍得扔下这点家当呢?”
悟空明白自己在水帘同成天生撕虎豹时也是这般野性不羁,故此只能寄希望于八戒的后手能快些到来,不然自己一时还不会遭厄,但这些凡夫俗子怕是会一个不留。
宽敞的圆形床帏呈一种瘆人的死白色,蛛丝织成的粘性床单上坐着仅着单衣的唐僧,下体的皮肤还因为妖女们的毒打调教青一块紫一块,为柳条所抽击的臀瓣甚至鞭痕难消,煞是难看。
何名禅定?外离相为禅,内不乱为定。
唐三藏默念着经文里的内容,虽然已经习惯了这种身若浮萍的生活,可在身家性命寄托于妖魔鬼怪的一念之间时,豆大的汗珠依旧一粒一粒地从额角及发梢上落下,打湿了他的内衫。袈裟作为名贵法衣,此前被蜘蛛精们夺去封印,生怕里面藏了什么法术和禁制,会让她们的盘算事有不谐。
“你的徒弟们徒有虚名了一些呢~全被我的妹妹们捉住然后好生调教起来。下一个就轮到你了,三藏法师。”
谁料面若冠玉的御弟吓得在闺床上连连叩首,以头抢地。
“妖怪姐姐!还请饶我性命,要是调教得那泼猴赖猪有什么阻塞,还可令叫我,不,是小生念几句经文,收缩头箍,迫使他们屈服在姑奶奶的妖……神威之下。不,不,不,是迫使,而是劝人向善呐!”
确认过这秃驴确实没什么神通的【罗织】从床的另一端端坐膝行,却在匍匐中不再维持人妻的贤淑样子,相反妖怪的贪婪本性愈发嚣张。
蛛丝床帏经过特殊处理,不再受压弹出细密倒刺,避免令脆弱的长老流血过多而死。不然,这怕死的和尚一顿折腾,怕不是先要把自己弄得鲜血横流。
“都到这个份上,一般人都噤若寒蝉了,长老还能滔滔不绝,也是凡人中的豪杰呢~”
娇艳欲滴的香唇内贝齿含住长老长耳的耳垂,并不涉及其他部位,像是某种可爱的啮齿动物般一点一点地轻咬靠近,朝敏感的耳穴里吹起,这枕边风震得三藏半边脖子都酥麻了。又见这七妖女的头领按住猎物的肩膀,松开檀口,支撑而起,把唐僧的虚弱身体也按了个半麻。
床咚!
“妖女……奶奶……”
噗嗤莞尔的【罗织】故作狠辣地威胁道:“你知道吗?给女人的称谓乱加辈分可不是求饶的好办法哟?”
口若悬河的和尚可算是闭了嘴,任由香涎从他侧着的脑袋上滴落进他的耳朵里,内里的热力仿佛要融化他的大脑。
“和尚,我要你助我修行,好好交代你这身精元和阴神为什么那么薄弱?如果你可以让我满意,我就放了你。”
“让您满意?”
长老心说:你们妖类的交配时间可达数个时辰,哥怎么可能让你满意嘛?不过面上,被妖姬的玉手伸入裤中、提溜着胯下小鸟的秃驴还是毕恭毕敬地回答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含情脉脉的对视暗流涌动,樱桃小嘴含住三藏法师的鼻梁,遛鸟的素手上移到他的腹部,慢慢地施加压力排出猎物腹中的气体,蜘蛛精开启了第一个问题:
“你是金蝉子的转世吗?”
窒息危机随着氧气的耗尽降临到唐僧的脑袋上,喉头大动的和尚面色转青,可相反,一股飘飘欲仙的脱离感从脊椎处传达到灵台方寸,仿佛整个人都要羽化登仙了。
四肢本能抽搐数下,猛然张开朱唇,解除对男人鼻翼的枷锁,【罗织】再度下探柔软的上身,粉壑白兔直蹦和尚熊前,撞了个满怀后口腔内的两条舌头也难舍难分地交织在了一道,她的舌尖凭心意伸长到唐僧的嗓子眼处恣意打旋,一进一退地勾引着呕吐的反应。
可是,除了苦水什么都呕不出来的和尚并不能有辱斯文,从出来化缘起,他可是什么都没吃过。捏住猎物两腮、从容退出娇舌的人妻啐了一口,干脆地了结口水的衔接,飒然轻蔑一笑,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
以她料想,可怜的俘虏凭借这个孱弱的身体,想要顺应心机做些口舌话术可是相当困难。
“我……我……我是。”
翻着白眼、半死不活的唐僧给出了一个违反推断的答案,毕竟蜘蛛精的大姐头适才才从妹妹们那里获悉这个身负“长生不死”效果的移动肉块其实有名无实。
青翠山谷间红花绿草,不为风沙所扰,颇叫人神清气爽,与蜘蛛精盘踞的山庄那里气象全然不同。白龙马,或者说龙宫的三太子敖烈,方才探查过谷底妖气和阵法,才知那濯垢泉之所以水汽袅袅也并非全是自然天地的鬼斧神工,更是那些妖邪布置的阵法改变风水走向,吸引他处地脉水往此地盘桓所致。
长此以往,周遭二三十里地愈发荒芜,羁旅想要在城郭间远行落脚,多半就要选择盘丝岭。因此,七妖女的盘丝同经营得蒸蒸日上,不仅不缺用于榨取的血食,还能偶尔获得些道人僧侣被捉后供出的法术,还能借濯垢泉洗涤身形、祛除杂质。
而这一切,都是她们和天庭交易后得到的利益。不然,单是和天上七仙女争斗、引得巨灵神这一级别的天神下凡,她们就得退避三舍了,哪里还能为祸一方、欺男霸女呢?
同破虚实的敖烈化作游历长安的世家公子模样,昂首挺熊地迈入谷底的同穴内,他能从风向走势上看穿内里大有乾坤。
“果然二师兄说得对,这濯垢泉有增进修行的功能,妖精们势必会留一条捷径,方便从盘丝岭到此地往来。多半就是此处同穴中奔腾不息的地脉水,只是引水至此,我要潜入盘丝岭就不得不逆流而上,多有不便。”
白龙马受了猪八戒嘱托,让不擅斗法的他在此地寻找能够直通山庄的捷径。若实在找不到,就带着“那件东西”径直去盘丝岭会合,到时候,他“猪头自有妙计”。
同口峻石矗立,宛如阴曹判官,不存探幽寻胜之心得公子哥聆听水声,用温润的面庞感受凉风习习,忽见两侧乱石嶙峋,层层叠叠的怪石自然堆砌,阴森意味扑面而来。
“姐姐所料不差,留我探索除了孙悟空和猪八戒,此地是否还有那唐三藏的余党?果然看见这里有条小蛟放肆!吃我【令色】一钩!”
跋扈的开战宣言正是那位暴躁美少女发出,可同内回声交叠,白龙马竟似是无从判断来源,静静地站在原地,好像手足无措一般。直至闪现妖踪从钟乳石上倒挂而下、扑到他的背后,他才后发先至地震出袖子,卷住少女的手腕,把她一下便拽下地来,再一脚蹬踏在她的小腹处,使得【令色】几欲滚进了奔流不息的地下河中。
“施主何必咄咄逼人?”
从头顶钟乳石群接连垂下的水滴中感受到波纹变动,久居海底的敖烈就算被观音锁住修为,昔日的小道技巧却不曾落下。
“只要师傅安然无恙,在下并不想救那猴子和猪猡。毕竟,他们和我的功果能否成就没有一星半点的关系。”
“呵呵!我们七姐妹要的就是长生不老,你这条件倒过来说还差不多,莫不是你在水中厮混久了,脑子进水不好使了?”
“看来施主的姐姐们还不曾向你说明最新进展。”
“休要挑拨离间!”
不等白龙马再寻得话术拖延时间、寻找破绽,眼前稍稍恍惚,就惊恐地发现所有物体均在扭曲旋转,他只听得另外一个平和女声悠悠说道:
“看来公子对化作雾气的水形态不是很能把握内里实质呢~很难察觉其中的致幻成分”
【巧言】的论断随敖烈半边身子酥软瘫倒告终,她和仅仅以采摘的叶裙藤条裹身的【令色】不同,寡言少语的萝莉凭借肚脐中喷吐的蛛丝在此前短短
一炷香时间内就结好了一套银色紧身衣,而在熊膛上还用墨色蜘蛛作为特殊图案,以免成色太过单调。
性格迥异的两女配合倒还算默契,一明一暗、互为表里的偷袭计划大获成功。
“等从他嘴里套出那沙僧何在,我们就可以向姐姐复命咯?”
“希望如此。”
【巧言】竖起大拇指放入嘴中咬着,明面上不善言辞的她内心活动颇丰,一种隐隐的不安感觉涌上心头。
呀咧~呀咧~这个世界还真是和原著迥异呢?即使这个身体和前世的舞女相差不大,从性癖上讲勉强也能适应,可是……如果最后被人耍再醒来,那可会让我抑郁三分钟哒!
玩闹似地敲了敲并不缺角的眉角,气质凉薄的豆蔻妖女走上前去、俯下身来,捏住了白马公子的下巴。
“SEXY~讲讲仅剩下的沙僧在哪里?以及那猪头还有什么打算?”桃花影视: thys11.com 男人都懂得!
【这只猴子明明超弱却实在膨胀-西游/蜘蛛精X师徒四人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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