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色如梦(06)

    2023年6月14日

    第六章·调教(一)

    “哦哦哦……嗯呐……轻一点啊……别伤到孩子……哦啊……”我刚回到家中,便听到客厅隐隐传来声响。

    我已经稍稍习惯了。毕竟我的妻子,她娇美的肉体,早已是别人的所有物。她的子宫已经孕育着那个男人——她肉体上的丈夫的种子。

    ……

    那也是一次下班回家,进了门,便看到梦梦正双手捏着衣角,紧张地等着我,一旁则是一脸止不住喜色的朱任。

    “我怀孕了。”

    当梦梦通知我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不知是何感觉。有几分苦楚,心酸,但更多的是兴奋。我抱起梦梦,飞快的转了起来,庆贺着一个新生命的诞生。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个孩子也是我和梦梦爱情的结晶——纵然这份爱有些特殊。我兴奋的心情立刻传给了梦梦,梦梦和我一起开心的笑着,当把她放下时,她趴在我怀里,俏脸微红地看着我。我情难自已,顿时吻了上去。梦梦也非常激动,热烈地回应着我。我们唇舌交缠,情难自已时,我抚上了梦梦的翘臀,一路向下。正是心猿意马之时,梦梦却一把拍掉了我的手。

    梦梦与我顿时唇分——红扑扑的脸蛋,如丝的含波媚眼,还有嘴角的银丝,何等尤物,何等诱人。

    但已经不属于我了……

    “阿健你答应我的……不许乱来……”梦梦微微喘息着,双手重新搂上我的脖子,转头向一边的朱任,媚声道,“主人~梦儿想要了……梦儿怀上主人的小宝宝了……主人不奖励一下梦梦吗~”

    梦梦一边说着。一边撅起了翘臀。我虽然看不到那是何等美景,却也能想象到那对一个男人是何等的吸引力。在主人这一月的辛劳浇灌下,梦梦已经从少女彻底蜕变为了少妇,身材也开始了二次发育,身子更是越来越敏感。朱任上辈子是积了什么德,才能在这辈子得到一个如此尤物。不,不不仅是得到,更是征服,是占有——甚至不同于一般雄性对雌性的、支配权利与庇护义务的交换,这是一种更为彻底的、来自雌性主动的彻底统治,完全没有代价——好似猴群中的猴王,支配着母猴的子宫,肆意播撒自己的种子,然后由族群中的其他雄性养育。这种本不应该出现在文明的现代社会的配偶制度,而今在一对小夫妻的堕落誓言下出现。而今,这个小家庭里的猴王,已经成功地播撒下了自己的第一颗种子。未来它将茁壮成长,狠狠地充满乃至强行撑大这个新婚人妻的子宫,让她孕吐、让她行动困难、让她忍受分娩之痛,撕心裂肺。它会在十月怀胎里竭尽所能地榨取母体的养分为己用,只为了猴王基因的延续。它会吮吸着母体甘甜的乳汁,花费着作为雄性失败者的名义丈夫辛辛苦苦攒下的积蓄,一点点长大,在历史的洪流中,夺去我家的位置,转而让朱家的成功香火延续……

    这是我和梦梦可以预见的未来,残酷而荒诞,却又无比真实。它是梦梦对我的惩罚——又或者说是对我的爱?

    但哪怕我与我的新婚妻子情比金坚,也无法阻止这具美肉真正主人的狠狠贯入。我们的爱情不过是这场淫戏的催化剂,在他双手把上我新婚妻子纤腰的那一刻,在他掏出自己的绝世凶器、洋洋得意直捣黄龙的那一刻,在我身前的娇妻、我二十余年的青梅竹马浑身一颤、银牙紧咬的那一刻,我便已经一败涂地。

    他像是一位征服者,肆无忌惮地鞭挞着自己的战利品。他不在乎眼前的女体爱着谁、与谁结婚、是谁的新娘,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是他开的苞,肚子里装的是他的种,到现在只有他操过,并且未来也会为他守贞,这具完美的肉体将一辈子供他开发,供他发泄,供他渎玩。

    隐约间,我仿佛看见了一位丰腴的少妇慵懒地倚靠在一只黑猪的怀中,怀里熟睡着一个丑陋如猴的婴孩,而那头肥猪则代替了婴儿紧紧含住少妇粉嫩的红樱桃,一双蒲扇般的大手也配合着反复把玩,时不时狠狠一挤,引得少妇一声娇吟,丰润爆满的双乳迸射出甘美的乳汁供他享用……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女人是梦梦吗?她灵动的双眼已然不在,转而是温顺慈爱而魅惑的眼神;曾经苗条纤细的身姿已悄然褪去,在数不尽的浇灌下一具丰满妖娆的火爆肉体;曾经翘挺勾人的青涩美臀,也在无数次撞击与拍打中变成了一颗熟透的、肉质鲜嫩饱满的水蜜桃,稍一触碰便是臀波荡漾,却意外地弹性十足;而那曾被青梅竹马无数次环抱的纤腰,也因为生育而积累了些许肉感,却更显尽少妇的勾人妩媚;再往上那骇人的高耸与惊心动魄的嫣红,更令人血脉偾张,在大手的不断把玩中显出惊人的弹性,单薄情趣小衣上的点点濡湿,昭示着这对乳房中充满了生命的汁液,也证明着她已为人母的身份……

    我实在无法把这位风情万种、妖娆丰腴的少妇与我印象中那个青春靓丽、活泼乖巧的梦梦联系在一起……那会是将来的梦梦吗?梦梦前些天好像说之前的包臀裙有些小了,内衣也紧了些……果然男人的灌溉会让女人再次发育,更有魅力吗……梦梦会在他手里,被开发成那种夸张的S型曲线吗……

    我心中一阵酸涩,却又止不住一阵兴奋。但不论如何,有些东西已经回不去了,梦梦肚子里已经打上了他的种……

    而此时的他像是不知疲倦的骑兵,炫耀着一头已经被征服的好马。他杆杆到底,一般打桩一边狠狠地抽打着面前雪白的肉臀。

    “真不愧是我的好老婆…这么懂事…嘶…又进来一些…我操…子宫口跟他妈小嘴一样,不断亲老子的鸡巴头…我操…还有吸力?妈的!不行了!嫩屄会蠕动,子宫还会吸!老子要缴枪了!我操…”

    “啪啪啪!”

    “啊啊啊啊…老公啊…呀哈…太厉害啦…梦梦要被主人插死啦啊…顶到人家心坎里啦……受不了啦…啊啊啊…”

    “啊——”梦梦突然一声惊呼,只见朱任一把抄起梦梦,让她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朱任的身上。梦梦赶紧用手搂住朱任的脖子,无力的两腿盘上了朱任的腰,顺势送上了香唇。一黑一白,两人唇舌交缠间,发出一声声“呲溜”的淫靡之声。梦梦也轻轻扭动着纤细的腰肢,用娇嫩的子宫口轻轻研磨着朱任的龟头,不时发出一声娇吟……

    “走…带老婆回咱们新房去…”

    “等等……小心一点……梦梦你怀孕了……不要太激烈……”我终究还是忍不住,出声提醒。

    “哦……嗯……好的……阿健……呲溜……”梦梦的丁香小舌被朱任把玩着,只能断断续续地发出模糊的声音,所幸还能辨别。待梦梦说完,朱任终于放过了梦梦,梦梦的小脑瓜无力地倚靠在朱任的肩膀,秀发披散,眼神迷离。

    “梦儿是我老婆,肚子里也是我的种,我当然知道轻点——跟你有什么关系!”朱任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给你看我跟梦儿老婆的活春宫都是我的仁慈!”

    “别这样……主人你答应人家的嘛……”梦梦浑身无力,却依然强自支起娇躯,在朱任耳边说着,只是不时的喘息与呻吟却让这言语没有任何作用,反而像是在撒娇一般……

    “你还向着他?!肚子里装着我的种,胳膊肘还往外拐?!”朱任蛮横地狠狠一顶,梦梦仿佛触电般浑身一颤,刚支起的身子又倒了下去,只得满脸羞红地嘤咛一声嗯。

    梦梦显然羞得不行了——口口声声说爱着自己的丈夫,结婚两月却没让丈夫碰过;结婚当晚请外人来为狠狠破处,两天后又邀请同一个人来给自己灌精下种,还以那样条件认主于他;自此她余生的肉体支配权都属于眼前这个肥猪,与她的绿帽丈夫再无瓜葛;她与自己20年来的青梅竹马仅存的羁绊,也许只剩下了两张新领不久的结婚证,又或许还有那份深埋于心底的爱;但爱能维系这段畸形的感情,却不能阻挡那个肥猪的精子与她的卵子结合,不能让她丰满的双乳停止泌乳,不能让已经被无情受精的卵子停止发育……她的子宫已经被一个外来生命所占据——那不是幸福的爱的结晶,而是肮脏欲望的种子……结婚证的两人再怎么金童玉女天生一对,也不能阻止一个即将到来的野种占据他们的一页户口;那位新娘再怎么巧笑嫣然,也只能挂上背德的笑脸,用尽浑身解数去伺候她实际的相公、她肉体的主人……但即便如此,她依旧爱着自己的丈夫。但爱与性是可以分离的,不是吗?二十年的耳鬓厮磨的感情怎么可能就此屈服?

    “你就是这样爱他的?插着别的男人的肉棒说爱他?”朱任邪笑着,满是征服人妻的疯狂。

    “不……不是的……阿健已经很可怜了……别作弄他了嘛……”梦梦声若蚊蝇。若是往日也许还能强自面对,但今日她得知自己已然被眼前的男人受孕下种,百感交集,只能温顺地迎合着。

    “我跟我的小媳妇调情,跟他有什么关系?!”朱任得理不饶人,突然一记重击,梦梦显然有些招架不住,两眼有些翻白,却还是竭力想要转移话题,维系我最后的尊严……

    “主人……唔……你……嗯……答应过我的……嗯呀呀……别这么用力呀……还有小宝宝的……啊呀呀……”

    “答应了什么?让我给你破处?”

    “嗯……哦哦……”

    “让我给你下种?”

    “嗯呀……”

    “让你给我生孩子?”

    “嗯呢……”

    “答应让你给我当一辈子性奴,让你正牌老公当一辈子处男绿帽王八?”

    “他就是个名义老公——嗯哪!!!!呀——”

    我已经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而梦梦早已说不出话来,粉嫩的香舌微微吐露,娇躯狠狠弓起,随着高潮不停颤抖,香汗淋漓……

    “这在我们老家,就是个浪荡货……也叫骚婊子……哦哦哦……真会吸……你还没尝过这神仙滋味吧,组长?这滋味……啧啧啧……”朱任脸上肥肉挤成一团,不断煽动着,一边淫笑,一边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味这蜜穴的美妙滋味。

    “啊……没错……”我尴尬地笑着,不知该如何应对。

    突然,我看见梦梦不断颤抖的娇躯渐渐无力地垂下,双臂也无力再抱住朱任的脖子。我赶紧上前扶住梦梦,让她上半身倚靠在我怀中。

    梦梦两腿仍被朱任架在腰间,从这个角度,我正好能看到梦梦紧致光滑的小腹上骤然凸起一块,再往下,朱任的巨根在梦梦娇嫩的桃源中一进一出,不断征伐,粉红色的唇肉边缘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好不淫糜……

    良久,梦梦才回过神,慢慢睁开了眼,迷离地望向我,而我也报以一个温暖安心的笑容。

    梦梦显然还有些没缓过来,仍在微微颤抖,嘴角不时传出阵阵嘤咛。娇嫩的花蕊早已泥泞不堪,但仍紧紧包裹着外来的恐怖猪鞭,不断盘旋吮吸,梦梦还在不自觉地扭动着尚还纤细的柔软腰肢,用微微张开的子宫口缓缓地磨研着这头肥猪的马眼。

    “阿健……”梦梦略微喘息,浑身香汗淋漓,仿佛刚从汤中捞出来的玉虾般,这充满雌性荷尔蒙的细汗蒸腾在房间内,让我也不禁有些新猿意马。

    突然,我感觉到有一只滑嫩的小手突然抓住了我的一只手,缓缓拉向了梦梦如玉般光洁小腹。

    我猛然惊醒,却看见梦梦眼含媚意,香舌轻舔唇角,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古灵精怪笑容。明明先在仍然全身无力,看起来虚弱不堪,却还是如妖精一般,勾我新魄。

    “梦梦……”我轻轻喊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到我的手抚摸到了一个不断耸动的凸起,我微微抬头,从梦梦俏脸上移开目光,却见梦梦将我手搭在了她的小腹下方,子宫外,与她一起感受着朱任的无情鞭挞……

    我感觉我有点要疯了,这个妖精怎么这么会玩……

    我身躯托住梦梦的娇躯,一手扶住梦梦,一手捂在她小腹下,感受着她主人的猛烈冲撞与开发……尽管,也许这一个月里,这曾经狭窄的路口早已被彻底凿开,如今已是无限宽敞……

    我感觉掌间跃动的不仅仅是一根肉棒,那种细腻皮肤在剧烈运动后的光滑触感,配合着攻城锤的杵动,在我掌新不停摩擦,有一番别样的滋味;相隔着一层软肉,我有些情不自禁地试图抓住那个长而粗壮的物体,但它是那么快,那么用力,我却始终不能做到……我感觉到耳边不停传来抽泣般的呻吟与娇软的嘤咛,也感觉一只小手悄悄解开我的裤腰带,反手握住了我早已坚硬如铁的命根,轻轻撸动;更感觉到身上倚靠的娇躯越来越热,手新抚摸的软肉也在不断痉挛、越来越快、也来越热……

    终于,我抓住了那条一直横冲直撞的怒龙,用力一握,却突然感觉下体一紧,终于不再恍惚,回归先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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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接我的是一声高亢的呻吟——梦梦又一次高潮了,而且比上一次更加激烈,娇躯如筛糠般剧烈颤抖,两眼翻白,粉嫩琼白的小脚也染上了一层粉色,抽搐着向内狠狠蜷曲,如蚕宝宝一般的柔嫩足趾紧紧抱成一团;两腿紧紧盘住朱任的肥腰,时而无力微松,却又在痉挛中狠狠抱住;梦梦的俏脸则更是崩坏,小嘴大大的张开,小巧的香舌不由自主的伸出出嘴外,香津与泪水肆意地流下,与细汗混合成一团,浸透凌乱的秀发;而她的青葱玉手则狠狠攥紧——而她手里的,确是我的命根!这样的骤然压力下我也忍不住喷薄而出,大脑一片空白……

    “唔哦!!!!爽!!!”那头肥猪却用着令人嫌恶的嗓音,爆发出一阵恶臭的呻吟。他转而抓住梦梦的纤腰,狠狠往自已胯下压去——一次不成,再来一次,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而我分明看到,他那鼓胀的子孙袋正在不断收缩吞吐着——他要干什么???

    “真爽啊……操……梦儿老婆真会吸……我爱死你了……刚刚你抓你我一下,一下子爽得就没忍住……哦哦……梦儿老婆这子宫口就是要吃点精液才乖,又打开了一点……嘿嘿……你知道这子宫口缠着你吸是什么滋味吗?”朱任一脸贱笑,“哦哈哈哈……忘了你是头绿毛龟,都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哈哈哈……要不要我把梦儿老婆借你用用?”

    “……”我大脑一片空白,还停留在剧烈射精带来的剧烈快感中,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但不论如何,梦梦不应该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吗……

    “不过……哦哦……你那小东西,肯定到不了这么深……不信你问问梦儿老婆。”朱任摇了摇梦梦的身子,梦梦略微缓过神,却不知道朱任在说什么。

    “你这绿毛龟老公能不能捅到这么深?”朱任一脸邪笑,腾出一只手点在梦梦小腹,却正是那凸起到达的顶端;更恐怖的是,他一只手,仍带着梦梦整个人在他身上起起伏伏……

    这头肥猪,以前都没发先他体力这么好?还是享受到这么没妙的肉体突然爆种了?

    “不知道……咿呀呀……梦奴……没有用过名义老公的小肉虫呀……不……不要问梦奴这种问题好不好……主人……啊呀呀……好舒服~~……梦奴的身体是朱任主人的嘛……不会给他碰的……唔啊啊……哦嗯……好热……好舒服~~……主人要是不放新,就给梦奴下个命令……嗯呀……梦奴保证以后看都不让名义老公看~~……他那种没用的东西……就只能一个人撸……~~~~~~”梦梦有些适应不了这样剧烈的起伏,每每都将娇躯狠狠拉起,到微微红肿的嫩唇只含住一个龟头,而后立刻重重放下,狠狠撞击着那微张的子宫口……

    “那我要是让梦奴你把名义老公的小鸡吧锁起来呢?”朱任一脸淫邪,嘿嘿笑到。

    “唔……”梦梦有些说不出话,“主人……不放新吗……从主人来梦奴家里到先在,梦奴一次都没有偷吃呢~~……主人~~~他那种小东西,梦奴是瞧不上的……”

    “既然都用不上,那锁上不是更好吗?免得他在外面偷吃!”朱任这是要我死吗?!!

    “嗯哪……主人一定要这样吗……”梦梦喘着粗气,眼含魅惑地看了我一眼,转头就主动亲上了朱任,而朱任当然是毫不客气地大口吞下梦梦的小香舌,贪婪地吮吸着。“唔……非要戴的话……就给他买一只最小号的……给他狠狠锁住……~~让他的小东西彻底废掉……”一边说着,梦梦眼神往我这边瞟了一眼,略含轻蔑,还抽出那只沾染了我精液的手,嫌弃地甩了甩,随后又在我身上擦拭干净。

    妖精,绝对的妖精!我本就认为梦梦非常了解我了,但我实在是没想到,梦梦能这么快适应这样的状态,有能如此精确地揪住我心中肮脏而深重的欲望……这般刺激,我着实有些招架不住,刚刚射精完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抬起了头。

    “好不好呀……阿健……”梦梦与朱任唇分,嘴角还残留几许银丝,藕断丝连,甚是淫糜。

    梦梦反手勾住我的脖子,将自己勉力拉起,凑到我耳边,“好不好嘛……阿健~~……”

    我有些惊叹梦梦娇躯的柔韧,但耳边的热流告诉我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我……”我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不知所措,“一定要这样吗……”

    “阿健……答应我的哦……嗯呀……结婚有了宝宝之后……嗯嗯……要满足梦梦一个愿望的~~……”

    我确实答应了梦梦,但那是没有朱任这事之前……现在梦梦肚子里却是一个外来肥猪的种,而我的子子孙孙还没碰到过那个孕育生命的地方……

    “嗯……”我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也不知如何去说,梦梦和我的今天,不就是我一手造成的吗……

    “那就说好了哦~~……”就在我的眼前,梦梦凌乱的俏脸红扑扑的,煞是可爱,但小嘴里的话语,却如恶魔一般,“给小阿健买一个最小的……彻彻底底地锁住呢~~……嗯呢……反正也用不到呢……”就在我耳边,呵气如兰,直痒到人心里……

    “梦梦已经回不去了呢……唔哪……连子宫都被狠狠占领了……本来属于阿健你的一切都被狠狠地夺走了呢……”梦梦眯着眼睛,细密的汗珠包裹着额头凌乱的发丝,俏脸绯红,嘴角浅笑,“答应阿健的梦梦都做到了呢……阿健也不许反悔呀……嗯哪……轻一点呀……”

    “他还能反悔?他就是反悔,就他那小玩意,梦儿老婆瞧得上?”朱任狠狠一撞,梦梦又是一声清脆的嘤咛,那本就脆弱的子宫口恐怕又被撞开了些许……

    “不许主人你这么说阿健嘛~~……梦儿也是会生气的……”梦梦嘴上说着维护我的话,却伸出一只手,握成一个圈,随后一点点张开,直张到有脉动瓶宽才停下,“虽然主人你有这么粗~~……咿呀……但是阿健……也不赖啦……”

    “你说是不是,阿健?”梦梦一只手勾着我的脖子,仰躺在我怀中,微笑着与我对视。唯一不和谐的,大概就是娇躯的另一端有一只肥猪打桩般不停耸动……

    “可……可能吧……”我支支吾吾,只觉得血气一直往头上涌,不知是尴尬还是兴奋。

    “所以我好怕阿健你突然走了呢……丢下梦梦不管了……”梦梦声音突然有些低了,那缕若有若无的哀伤却令我心痛万分。

    “不会的……我会一直守护者你的……你就是我的天使……我的唯一……”我突然变得有些激动,不知几分是恐慌,几分是心痛。

    “……那把小阿健锁起来呢?……~~……梦梦已经回不去了……阿健……你来陪陪我好吗……嗯呀……慢一点呀……”

    “还敢在这秀恩爱?!”朱任显然有些不满了,对他来说,眼前的女人已然是他的私有物品,早已被终生地打上了他的记号,如今他的战利品却在他的胯下跟别人眉来眼去!

    “啊呀呀呀……嘤嗯——轻一点嘛……”

    “子宫……好麻……嗯哪……有点酸……”梦梦眼神迷离,已经高潮过两次的她如今早已只能任人摆布,娇躯在一次次冲撞下不停地颤抖着,只有花径内的娇嫩的褶皱仍忠实地缠绕吮吸,伺候着她们唯一的主人;而早已在一次次冲击中酥软无力的子宫口,也只能屈服于攻城锤的神威,温顺地舔舐着近在咫尺、肆意横行的怒龙,只求能苟延残喘些许……

    “嗯哪哪……阿健……”梦梦突然又回光返照般来了些精神,“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梦梦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

    “什么……”我有些诧异,正在欣赏这场活春宫的我只觉得浑身燥热,心中仍有些许苦涩,却在无边的滚烫洪流中渐渐被淹没……

    “咿呀……就赌……你的新婚小娇妻~~软软的子宫口……能不能拦住……那根坏家伙……如果守住了……梦梦就跟阿健你……去好好度一个蜜月……就我们两个哦……”梦梦眼睛里放着光,“要是你的梦梦没有……没有守住的话……唔哦……那就只能阿健你来受罚了……毕竟你的梦梦……已经全部……~~咿呀啊……都是主人的东西了呢……”

    “唔呀……我会全力……全力防守的……但如果没能守住的话……就让主人代替阿健……陪梦梦去……嗯哪……等我跟主人回来……嗯呀……会……会带一个最小号的……把小阿健狠狠锁住……唔呀……就算是这样的生活……阿健一定也是愿意的吧……”

    “操……真是毒啊……老子操了梦儿老婆你一个月,哪次没操进子宫?”朱任虽然嘴上骂骂咧咧,却显然更加兴奋了,“这么想跟情夫去度蜜月……还要彻底废掉自己的亲老公……”朱任眯起了冒着绿光的小眼睛,大嘴咧开,也是被刺激到了。

    能让一个女人、一位人妻说出这样的话,作为一个男人,他已经赢了太多太多。这是征服者荣耀的勋章,是骑士英勇的证明,是一位雄性对另一位雄性的无情碾压,不论她的丈夫在外面如何优秀,哪怕万人之上、资产无数,但此时此刻,他都是个彻头彻尾的loser,是娇美女体竞技场上无可争议、无法辩驳、无力反抗的彻头彻尾的失败者……

    看着梦梦眼含希冀的凄美容颜,看着她眼角极乐的泪水,感受着她颤抖不已的娇躯,我早已知道这是一场必输的赌局,但我愿意,而且义无反顾。

    “好……你还是那个贪玩的小姑娘呢……不管怎么样……我都陪你……”我有些哽咽,不知是喜是悲,又或许是其他滋味。

    “不愧是绿毛龟,这也能答应!”朱任放声大笑,却愈发用力起来,大手飞快地将女体抬起,而后狠狠按下,仿佛在驯服一头倔强的母牛一般。而那颤抖的娇躯、迷离的双眼、凌乱的长发,在一次次冲撞中,凄美而哀婉。

    “呜呜呜……嗯哪……”

    “哦哦~~……轻一点……轻一点呀~~……好麻……”

    ……

    那是什么?是子宫绝望的哭泣?还是将登极乐歇斯底里的呻吟?又或者是为主人而欢唱的啼鸣曲?我感受到有什么东西正在远离我,升上高空,俯览着一切……我看到另一个我颤抖着伸出手,向着骑士与烈马、征服者与被征服者、主人与性奴、父亲与母亲、掠夺者与背德者紧紧连接的地方伸出了手,剥开娇嫩的褶皱,温柔地轻抚这那桃源外的一株红豆……而后,狠狠采颉……

    “啊啊啊————要去了——————啊呀呀呀——————~~~~~~————”一声高亢凄婉的娇啼,瞬间把我拉回了地面。我望着自己伸出的手,望着梦梦无力耸拉在小嘴外的香舌,望着梦梦狠狠弓起的娇躯,望着她小腹肉眼可见的凸起与恐怖的深度,望见高耸双峰喷出的汩汩乳白,望着梦梦翻白的双眼,望着她僵硬战栗的双手,望着她痉挛抽搐的大腿,望着她竭力蜷曲的玉足,感受着身前那汹涌的律动,感受着下体肆意的喷发……

    而视线的尽头……那粗长猪根……终于是全部没入桃源……严丝合缝……亲密无间……仿佛嘲笑着我这个外来者……

    进去了……都进去了……

    “哦哦……好爽!!————”

    那黝黑肮脏的猪鞭,毫不留情地又一次攻入了新婚人妻的子宫内……在她那从未造访此地的绿帽丈夫的协助下,狠狠开垦着这片早已被播种的沃土……而猪根下鼓鼓嚷嚷的子孙袋,正毫不吝啬地喷涌着,在这具几近于完美的雌性肉体的最深处播撒着劣等的种子——不,或许这才是最成功的雄性——它早已完成了自己最根本的使命——征服,抢夺,占领,延续——它早已将自己的基因铭刻在这花房内,而今再来,不过是为了添上一笔得意洋洋的光辉事迹,耀武扬威地显示着自己对娇美女体的支配权力——就如同猴王标记领地配偶一般,撒上自己的尿水,让它浸透自己的气味……

    我知道我输了,输得很彻底……

    ……

    我已经记不清那天如何收场了,只记得第二天为他们送行时,我一个人回到家,哭了好久。

    我日夜盼着他们回来,除却工作,一直守在家里,呆呆地看着门口……

    直到那天……

    ……

    “很适合你呢……”梦梦一身白色连衣裙,居高临下,却一如既往地温柔。

    我赤身裸体得躺在床上,吃痛地捂住下体……

    “这样阿健就永远只属于我了……”梦梦捂着微微鼓起的小腹,望着门口,巧笑嫣然,“是吗……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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