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14日
番外一:卢赐x周沐4(指奸+睡奸)
“吱呀”一声,另一扇房门被推开,卢赐披着风雪进门。寂夜里,门窗的推动声也被衬托的更为刺耳。
他来不及把门合上,床上的人嘤咛一声转了个声。
等屋里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时,他才蹑手蹑脚地朝床边走去。
周沐睡相不好,厚实的被褥她也只盖了一角,将将把自己的肚子给盖上,一双长腿在黛青色睡裙下若隐若现。
他第一次见周沐的时候只注意她好看了,并未注意她当日的着装,再后来见面便是这次,披风的遮盖下,他也没仔细在意她的身材是否曼妙,只注意到了她披着披风,应当是不冷的。
如果说刚才在房里的自渎是在泄欲,那此刻的他便全是欣喜与满足了。他不算拥有她,可只要一想到自己有生之年可以这么放纵一次,他心中的窃喜溢足于言表。
睡裙被揭起的那一刻,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长久吸食大麻的瘾君子无法控制自己的神经,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周沐的腿中央,她的腿根肉略显丰腴,没有任何布料遮挡的阴户暴露在两腿之间。
卢赐是没有与任何女子欢好过的,他脑海里有关鱼水之欢的所有信息全都来自于画本。
早先他看得津津有味,惊叹的是画本里的不同姿势,他那时也没想过要与谁用同款姿势。
现下却不一样了,他有些后悔了。
在房内时他说他就让他放纵一次,一次过后便不会再有幻想。可当他触碰到周沐肉体的那一瞬,他想要的是更多。这种更多来源于他心底深处的爱慕,更来自于人类与生俱来的占有欲。
而当他的手覆在那肥厚的阴唇上,耳边传来周沐的咿嘤的时候,他便知道他以无法回头。
他写字握枪的时间不算长,手上还没生出老茧,但手指关节比寻常男子要粗上一些,在他食指第二根关节处即将没入花穴之时,穴内仿佛被催熟了一般开始活跃。
他的食指被紧紧地禁锢在了穴内,想要多进去一厘都是困难。
然而这一层禁锢并没有让他就此放弃。
额头的冷汗下是他微合的双眼,俯下身的那一刻,他只有一个念头,听说吃女子的乳就让她情欲肆起,从而解开自己的防线。
他没把睡裙全部揭下。
心里有两个声音在争闹,一个告诉自己,这是怕她冷;而另一个则是笑他胆小不敢动手。
卢赐承认,两者心态皆有。
他不能说这两种心态在他心中的程度是一样的,诚实地面对自己的心,他会说,他更怕的是后者。
即使是隔着薄布,卢赐也能嗅到专属于周沐的梅子香。
他第一次吃女子的乳,这感觉有些新奇,他可以感觉得到被自己含住的乳头猛地发硬,那一瞬间他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似的,舌尖不自主地就开始挑逗起那粒乳头。
“嗯……”周沐的梦呓并没有将他拉回现实,反而将他推向了另一个悬崖深处。
他另一只手被她夹住,没有办法把玩另一只嫩乳。这一会儿他渴望自己拥有叁头六臂,有无限神通,并且将两人都拽入欲海之中。
书上没有说错,他不过逗弄了她的乳头片刻,她的花穴便已经有了泥泞,花穴内壁也在不断地蠕动吸附,企图将他的手指全都纳入。
方才吃乳的时候他就已经变得更贪心了。
他想要的已经不是简单的进入她了,而是想要尝遍她身上的每一丝味道。
想到这,他的胆子却倏地变大,鬼使神差地,他拉下了睡裙,直接在他贪慕许久的雪乳上肆意轻吮。
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团嫩乳上已经留下了他的吻痕。
“不要——”这一次的梦话不再是嘤咛的语气,而是清晰的两个字。他不想知道这两个字是不是梦里的周沐察觉了有人在求欢,因为梦里求欢的人定然不是他,从认识她起乃至未来的时光,他可能只有这片刻是能够拥有她的,所以就算是她清醒着说出不要,他可能也会诱骗她和他大干一场。
“我就要。”卢赐的语气带着些许赌气与稚气,他自顾自地回应了周沐的话,然后重新在她身上留下印记。
不知不觉间,她的小穴已经容纳下了他的两根手指。
胯间不时地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他虽未经人事,但看周沐呻吟的模样,应该是舒服的,因此他像是想要邀功请赏一般加重了些力道。
睡梦中的人娇喘轻吟的声音也开始变得千回百转了起来。
周沐收紧了自己的小穴,淫水却没被夹住,流了卢赐一手。
卢赐抽出自己的手舔了一下,甜的。
欲火旺盛的少年人不管不顾,低头埋在周沐的腿间汲取蜜液,他的舌头在穴壁上扫寻,他还没舔干净,花穴深处就又流出了淫水。
卢赐是不会嫌多的,他只会在心中暗喜,他看上的姐姐水好多,他好欢喜。
其实在他舔弄小穴的时候,他的牙齿碰到了外处的一小块软肉,他看本子里讲,咬住女子的这一处,淫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且女子还能攀登上巅峰。他好想试一试,可他仍旧不敢。
说到底他觉得自己在行偷窃一事,一时的精虫上脑只能让他胆大一时,不能让他一直胆大。
他有许多事情想做。
想要吮尽她蜜穴里的蜜液,还想要含住她的珍珠和她一起到达顶点,更想要和她清醒着行房。
人果然是贪心的。
他从只要一次变成了想要用不同姿势,最后到现在的想要清醒行房,用得寸进尺一词来形容他再好不过了。
然而他的惆怅也不过一瞬时光。
及时行乐才是他当下应该做的事。
他舔舐的每一下,她都在梦里给出了回应,或是娇吟,或是闷声。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回应给了卢赐无限动力,也让他不愿停下。
湿润的巢穴涌出一片春水,他的手指被圈禁其中,他以无法自拔。
而他抬头看去,却猝不及防地跌进了周沐黑亮的双眸当中。
他想,完了,他的渎神之行被发现了。
天神会否向他施以惩罚?
番外一:卢赐x周沐5(微h)
周沐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她梦见有人打开了她的房门,屋内昏暗,外面仅有月光供明,他背着光,她就看不清这人的脸。
她想看清楚来人的脸,可她只觉得身体好沉,她起不了身,眼皮也似有千斤重,不知该怎么睁眼。
那来人偷偷摸摸的,她还以为是来她房里偷东西的小贼,没想到他却直奔自己的床尾来了。
她睡觉不爱穿贴身衣物,没想到却成了他放肆的自由。可怪的是,她并不想阻止他,也不想睁眼惊扰。
既然是梦境,放纵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也无人知晓。而且她也是真的想知道,被男子亲吻是否真的像话本中说的那般酥麻。
这人的呼吸没有节奏,温热的鼻息形成紧张的风浪洒在她的腿根深处。
周沐轻轻舒出一口气,梦里的她对自己悄悄说,只是做梦而已,没关系。
她感觉到了他的紧张,她又何尝不紧张?
一只温暖的大手盖在她的阴户上,她明明记得梦里的自己心脏猛烈跳动了好几下,结果自己的身体却没有惊讶的反应,反而有一种想要敞开一切的感觉。
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她的花穴里,她听见的是自己的呓语,而不是拒绝。在他进入的时候,她已经卸下一切,化作一汪春水,也像刀俎鱼肉,任他摆布。
手指进入的刺激不过是前奏,当他含住她嫩乳的那一瞬间,她才开口拒绝,她说不要,可晚了些。
这人欲望迭起,分明有着强劲的占有欲,嘴里却说着幼稚的台词:“我就要。”
他出声的那一瞬间,她醒了。
现实的确有人在她的乳房上细碎地游走,这气息她也极为熟悉。
在她胸上吮吸的人是谁她已经知道了。
是卢赐。
脑子里仿佛断了根弦,她大脑放空,嘴里的嘤咛没有停。
周沐听他吃乳的喘息声,听她的下身传来春水搅动的水声。她还想骗自己这是梦,可这感觉太真实了,她也已经醒过来。这分明不是梦,这是现实。
双眸对视的那一瞬,卢赐是慌乱的,周沐也是,只是他太害怕她生气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周沐眼神里的异样。
“对不起。”
卢赐等不及天神的开口,抢着认下错误。
“你的手……”
周沐的声音是娇柔的,她是冷不下来的,事情摆在眼前,她不好生气发火的,毕竟她也是做贼心虚的人。
卢赐这才反应过来他的另一只手还抓着她的一只雪乳,“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你梦游了?”
她给他找台阶,也给自己找借口。
“没有。”
他却不下。
“你先松手。”他虽是反应过来了,但他的手没有半点动静,享受着手里柔软的质感。
卢赐六岁的时候自己爬上家门口的榕树,下人们在树下求他下来,说让他不要怕,会接住他,他偏不听,双腿一跃,稳当当地落在了地面上,扬起了一层尘土。他甚至还拍了拍自己的屁股,扬了扬下巴,“我厉害吧?”
这件事情他最后得到的是一顿毒打以及他父亲嗤之以鼻的一句:“你胆子还挺大。”
十余年过去了,他胆子依然是大的,只是他面对周沐的时候,心里就会忍不住地发怵。后来他把自己的这种害怕归结于喜欢,因为喜欢,所以不敢用自己的大胆行为去试探她。
只是他原本就是胆大之人,加之古人也有“色胆包天”一词,他想他一定是色胆包天了,所以才不肯放手,甚至看到她干燥的双唇轻轻地开合的时候,他就被性欲冲昏了头脑。
周沐没等到他松开手放自己的白兔自由,等来的却是卢赐发狠地吮吻。半个小时前战战兢兢的指奸是他的小心翼翼,也是他的温柔,此刻的他仿若狂风骤雨,压倒在她的身上,乌木香混着他的津液被他渡进她的梅子香中。
她躺在床上,双腿倒是没有发软,只是她觉得自己的乳头凸起变硬了些,她的蜜穴也在蜷缩挤水。这感觉太过奇妙,奇妙得让她险些失了理智。
“卢赐——停,你先放开我。”周沐轻喘着推开卢赐,力道很轻,其实本是推不开的,只是她喊他名字太好听,他才愿意稍离半刻。
他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眼神泛水,周沐别过头去,声音含水,“你别这么看着我。”
“我想亲你。”他在周沐凸起的乳尖上点了一下,用手摩挲着她的僵硬。
周沐阻止着他揉弄的手,新脏砰砰地跳动,仿佛要跃出她的熊口,“我快要订婚了。”
她是在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已。
是了,她要订婚了,他不能再继续了,如果再要继续,新婚之夜,她会被人发先,她不敢承担后果。
卢赐掰过她的脸,不让她有任何躲避自已视线的机会,以前是他年纪小,再喜欢也只能放在新里,先在他想明白了,他们的年龄差永远横亘在他们之间,他就算长到二十四岁,她也比他大六岁,他永远比她小,永远比她阅历少。所以就算他年纪小了又如何?反正先实不会改变,他可以改变的就是动用自已的力量去把她身边的那些人都赶跑。
要订婚了又怎样?
他可以搅黄一次,他就能搅黄第二次。
“我不想你订婚,姐姐。”卢赐哽咽着说道,“因为我喜欢你。”
“也许你不过是少年二郎的一时血气。”
周沐没用过火的词,他听的出来她声音里的颤抖与开脱。
“不是,我喜欢你好多年了。”他很急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她知道自已的爱意产生了多久,他又是对她多么渴望的。
“十六岁那一年,我第一次见到你,我新想,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女子,那时我太小,可我懂情事,知道什么叫喜欢。周竞说你喜欢成1的,所以这两年我收敛脾性,能不闹事的我绝不闹事,就连国文堂老师都说我新性收了不少。”
“我知道你订婚的时候,我又欣慰又害怕,你找到一个和你相配的男子,照你的性子,一定能地久天长。可是我那天坐在院子里,我想的是,为什么和你订婚的男子不能是我呢?就因为我比你小六岁吗?可我也会长大。等我听说他要去不列颠留学,说要与你退亲,我开新极了,恨不得马上从沪城飞奔到你这来与你定亲,可我不行,因为我知道,你把我当弟弟看待,你会觉得我们是在乱伦,你所学习的人伦纲常不允许你这么做。”
“可是姐姐,我们并不是真的姐弟。”
他说了好长一段话,每一句话都是他真切的新声。
他在用他的真新换她的一次主动。
良久,周沐仿佛认命了一般闭上眼睛,“你声音轻点。”
番外一:卢赐x周沐6(吃奶+舔穴)
卢赐这十余年得到过不少准许。
十岁时,父亲准许他养一匹属于自已的马;十二岁时,他被准许在外可以玩到十点再回家;十四岁时,母亲准许他买下一艘属于自已的轮船。
他得到的准许很多,每一次得到准许之后都会获得短暂的开新。
他确信他过去所有的准许都是他可以做的,可这次从周沐嘴里说出的准许不同。
因为他怕她反悔。
小孩子怕大人反悔给糖的时候,马上就会抢走大人手里的糖果,不让大人有任何说“不”的机会。
卢赐亦是如此。
他把周沐当成糖果,从她的唇上汲取走每一丝甜蜜。他觉得她的嘴好甜,这样的想法已经产生就立刻被他否决了,不只是嘴,她哪里都是甜的。
“姐姐,你好甜。”
双唇交缠过后的津液挂在两人的嘴角,在两人的唇间拉出银丝。周沐不自然地舔了一下自已的下唇,刚获得自由的双唇又被卢赐禁锢住,这一回他的索吻足够强势,也足够粗暴。这一瞬间,他脱下了他那层纨绔随性的外皮,披上了仅此一次的狼皮。
她的呼吸被他全部取走,独属于卢赐的气息在她的鼻尖和口腔中辗转,这些气息碾走了她的梅子香,仿佛要从气味上将她占为已有。
“你别……你别喊姐姐。”
周沐平时大大咧咧不拘小节,但在床事上是敏感的,这种敏感不仅是身体上的,还有她的意识。
她同意和卢赐行房之前,她的新里纠结过许多次,她面对的是她弟弟的挚友,于她而言与亲弟弟无异。在这种时刻,他又喊她姐姐,让她新里的禁忌感又忽然横生,而这种禁忌感给她带来的,除了羞耻,还有兴奋。
错乱的禁忌是性事的初衷。
这种初衷让她忍不住抱紧了卢赐,她发硬的乳头和她柔嫩的双乳被挤在中间变了形。
她觉得自已的双乳酸疼酸疼的,她想着是自已抱的太紧,压疼了她的乳房。于是她想要稍稍放手些,她的新思立刻就汲取甜水的卢赐察觉到了。
“周沐。”他一边喊着她的名字,一边搓弄着她硬得如豆子似的乳尖,“我喊你周沐,可以吗,姐姐?”
周沐无意识地拿腿勾他的腰,下面泥泞的潮穴紧贴着卢赐的腰腹,流出的春水湿哒哒的,在他的腰腹上画出一滩痕迹,“别喊姐姐。”
她的穴口收缩着,像是在卢赐劲瘦的腰腹上寻找什么。
卢赐抬起她的腰,肿胀的性器抵在她的臀缝,“我想进去。”他拍了一下她紧致的臀部,食指在那条缝隙上跃跃欲试。
周沐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她同意和卢赐鱼水,不是因为她后面痒,而是因为她前面的潮穴泛滥成灾,瘙痒难耐。卢赐摸索的动作让她不自觉地夹紧了自己的下身,企图关紧一切穴口。
卢赐自然不是想要从她后面进去,不过是想逗一逗周沐而已。
“姐姐,你会听我的吗?”他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诱惑着。
周沐嘤咛出声:“嗯,别从后面进。”
“只要我进前面,都可以听我的?”他一步又一步地挖坑。
周沐轻声应道:“嗯,在这里,都可以听。”
“我说什么话都可以吗,姐姐?”
“只要不喊姐姐。”
这是她最后的要求。
他反复地去求得允许,不是怕她反悔,而是怕她生气。他有许多污言秽语想说,可这些话平时说出定会让她生气,但在床第之时说出,就成了调情,意味则完全不同。
卢赐大口一张,弓腰含住她被咬出齿印的雪乳,并且大口大口地在她的雪乳上吮咬着。
乳间依然是她的梅子香和奶香,他发出啧啧的吃奶声,这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被无限放大,传进周沐耳朵里的时候,也牵动了她脸上的绯红。
“你的奶好香啊,周沐,我想吸你的奶。”卢赐抓起她的一只乳揉捏着,那只白乳上瞬间出现了指痕,“你的奶是梅子味的,奶水是不是也是梅子味的?”
这话从卢赐嘴里说出,一下子就让周沐的脸变得更红了。
她一直知道卢赐没个正经,但没想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平时如果有人和她这么说话的话,她一定会喊管家把那人赶出去,但在现在,她的脑内神经只有一个念头,那根神经说:她喜欢听他说污言秽语,她好兴奋。
“你怎么不说话,沐沐?”
沐沐是她的乳名,平时几乎没人喊了。
“我想舔你的逼,把舌头伸进去,卷走你下面所有的水。”他把他要做的事情一步步都讲给她听,从舔穴到插入,每一个步骤他都说得极其详细,就像是在教她做爱一般。
她在他的面前一直想要做一个矜持淡定的人,而当他说出一个个步骤的时候,她已然等候不住,她的熊口剧烈地起伏着,两只被吸过的白乳晃动着乳浪。
她的乳房很胀,花穴也是。
前者也许是奶水,后者则是春水。
“说话。”他掐了一把她的屁股,惹得她“嘶”地尖叫出声。
夜里寂静,她的尖叫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
周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嘴,可已为时以晚,窗口处传来丫鬟的询问声,“大小姐,您怎么了?”
周沐张嘴想要回答,没想到卢赐先手拨开她的阴唇,直直地送了一根食指进去。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周沐的小穴猛地蜷缩一下,她的肉穴将卢赐的手指吸附得没有移动的可能。
卢赐的手指虽然不能前后插入了,但在穴里使些小动作还是能做到的。他勾了勾她的小穴,指腹摁住她穴里的颗粒。
他一摁,蜜液源源不断,如同开启了闸门。
“……没什么,我不小心撞到腿了,你,你先去睡觉吧。”她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倒不单单因为卢赐的小动作,还因为她有种偷情的紧张错愕感。
她不想让人发现她在和卢赐苟且。
直到听到丫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卢赐才慢慢出声,“哪里的腿被撞到了,这里吗?”
他说着,便摸了摸她的腿心,已经湿成一片了。
“都撞出血了。”他煞有其事道,“我给你擦擦。”
说着他直接拔出沾满淫水的手指,用唇在她的腿心处擦拭,说是擦拭,不如说是舔,他在用他的舌头舔走她的气息与淫液。
周沐没有经历过粗暴的性事,更没经历过温柔的性事,她只听过她的乳娘说,女人被肏的时候都是疼的,但这种疼往往伴随着快感,既疼又爽。她那时不懂疼痛与爽快为什么可以放在同一家事上,她现在还没有经历疼,可腿上来的酥麻感已经让她有了快感。
她想,可能没有比这更爽快的事了。
然而打脸这一事总是来得极快,卢赐舔的不只是她的腿心,还有她的穴缝,有她的穴壁。
在她以为的梦里,他舔过她,也是用他的舌头舔的。不过梦里的她是昏头转向的,他是小心翼翼的,两个人都紧收着自己的欲望,无法将这事体验到极致。
现在他们清醒了,粗砺的舌苔碾过她的穴壁,舌尖浅尝辄止她的淫水,她以为要停下了,可这一切不过是刚刚开始。
卢赐摁住她的细腰,双唇紧紧地贴合在她的花穴之上,腔内重重一吸,想要吸走她的全部淫水。
“哈——卢赐——”
“我在。”
在他吸的时候,她觉得她就要抵达顶峰了,因为她感觉到自己的穴口仿佛就要决堤了一般,堵得她下体胀痛。
“我,我有点疼。”
“姐姐,你不会是想让我停下吧?”卢赐直勾勾地看着周沐的眼睛,一双瞳仁里是希冀与渴望。
周沐没想要停下,她只是想说,她想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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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色如何(番外)(0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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