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猛带人轮奸了刘璐,竟没有张扬,张亮平讨了好,也没有回来恶心母子俩,至于刘璐,她以为我啥都不了解,就装无事发生。
那就这样好了,我就老实把每天过下去。
反正这是你们想的。
只要笨蛋一点,我也不会发现生活的异样。
一切照旧,多舒坦啊?。
但太平是粉饰来的,总有一天要露马脚。
刘璐虽然严厉,但自己不算一个特别勤快的人,家里一直是我倒垃圾。
但现在,垃圾桶总是空的,我没再倒过一次。
一个星期六,我看着空空的垃圾桶,小腹发痒。
我晓得我在动脑筋,我找到了生活的不同。
但我不能这样,这样只是恶心自己。
但已经发现了,我就很难当它不存在。
我能麻痹自己,不去想,不去问,但看见的事,就是看见了。
「你现在倒垃圾这么勤?。」
我忍不住问,心里咚咚跳。
刘璐正坐在书房里,低头忙活手里的事。
她听我这样问,转过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又低下头,继续忙活了。
她平平淡淡地说,「什么话,倒就倒了呗。」
「你以前哪儿这么勤快?。」
「你要我懒点,我高兴还来不及,」
小妇人冷哼,「以后我不倒了,你来,好吧?。」
她盘着腿,头也不回。
我见她这样子,也不想深究了。
妈妈忙着做眼罩,有一段时间了。
我眼皮上有一道口,好在不深。
那以前,她想拿东西让我罩住。
其实,眼罩早做好了,我见过好多次,米黄色的料,不太好看。
但刘璐就是没交出来。
我经常看她在那里修补,也不晓得补些啥。
我悄悄走到妈妈背后。
她脖子上有一个蚊子包,这蚊子包常变换位置,但就是没消过。
我强忍着不看它,「还没做好呢?。」
小妇人一个激灵,松开盘着的腿,脚尖踢我,「又吓人!。」
她吓得眼罩掉在地上。
谁吓你了?。
我叫冤。
她踢我踢得轻,但指甲刮得疼。
「我早想说了,原来你还会针线活啊?。」
「我不会!。」
刘璐弯腰去捡眼罩。
我发现她手指出血了,被吓的,指尖戳了针头。
「我去拿创可贴。」
「纸巾就行了,指尖不好贴。」
刘璐看了眼手指,刚想放嘴里嗦,又停住了,一脸嫌恶,没那么做。
她确实不擅长针线活,手很不灵巧。
我还是拿了创可贴来,一把拽住小妇人的手,发现她搞了好多伤。
其实这米色的眼罩再丑,只要妈妈织给我,我都会戴的。
奈何她不给。
她手抽了抽,想自己来,「我也不晓得自己想什么,」
她懊恼,「当初在医院给你买一个,还干净些。」
「但你都已经做好了呀,」
我看了眼米色的眼罩,「干嘛不给我戴啊?。」
「脏。」
刘璐两个字都懒得说。
「也就掉地上了,洗洗……。」
我笑着去拿,被她拍掉手,我又去拿,又给她拍掉。
冰山小姐死倔,说不给你就不给你。
我作罢,低头给她擦手。
「你还从没给我做过东西嘞,」
我轻轻擦她的伤口,「以后我就是眼睛没事了,也会一直戴着。」
刘璐眨眼睛看我,脸色难得有起伏。
自那晚后,我想我性情也变了。
她性子冷,所以儿子也学着冷。
我像现在这样,说要珍惜她的手工,和她笑一样少见。
她抿住嘴,不晓得怎么作答。
刘璐嘴角勾了勾,又鼻子哼了一声,非要表示不屑,「免了,我不想看我儿子天天扮独眼龙。」
但她手不再抽了,任由我握着,纤长柔软。
我拿创可贴,不晓得从哪儿贴起。
我就要相信那一切都过去了,握着这只白皙的手,心情放松了。
我看着她的针伤,不晓得怎么回事,心情轻飘飘的,我张开嘴,含了她的手指。
「恶心!。」
妈妈抽手,手刀砍我头顶,用了力。
「儿子怎么会嫌恶心?。」
我嚎了一嗓子,心里喜滋滋的。
「嫌你恶心!。」
刘璐把手背在身后,板着脸,摆明了不准我再在书房晃悠。
冰山小姐的脸皮又白又薄,我看她故意瘪着嘴,装作生气的样子。
但她真生气只会面无表情。
刘璐有点凌乱,只想到拿愠怒来掩饰自己。
到底还要摆一副架子,来留住奇怪的颜面。
「别走,给我把这些扔了!。」
刘璐又叫住我,伸手递过一盒废弃针线,她转过头,看向窗外,头发盖住了脸上红温。
我嬉皮笑脸熘了。
垃圾桶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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