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发起劲,一掌扇在她奶子上,啪一声,乳肉乱颤。
她的喘息越来越响,口中热气透过白色织物,呼呼向外传递。
李猛抓住她的脚踝,将她双脚并在一起。
李猛口干舌燥,像是记得这阿姨护犊子的姿态,脸蛋精致,一头发髻像玫瑰,屁股更是好生养。
刘璐冷冰冰的,眉毛一挑,凶的不行。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正揪着李猛的脑袋,找他算账呢,但现在被扒得精光。
李猛举着我妈妈的双脚,吸吮她的脚趾。
她的肉穴被越撑越大,随着阳具进出,阴唇一会儿内敛,一会儿翻出。
雨水在车外滴滴答答,车内的气氛火热。
爸爸抽掉了妈妈口中的内裤,丝状的唾液粘连着。
妈妈依然张大了嘴,舌头傻乎乎地蠕动着,口水沿下巴流淌。
「先前不是护儿子护得紧吗?。」
李猛抓紧了刘璐的腰,越操越勇,「臭婊子,怎么不凶了?。」
刘璐嘴里的内裤被拿掉以后,嗓音就掩不住了。
她再也凶不了了,正仰面喘息,冲着丈夫呼出热气。
「女人就这样,操服就好了,」
张亮平很得意,「况且药效还早嘞。」
他妻子的乳肉上布满手印,上下摇动着,乳头画着圈。
李猛脸贴到小妇人跳动的奶子之间,抽动着腰,胀大的阳具在她体内快速抽送。
他抓死了我妈妈的腰,指甲都扣进了她的肉里。
他猛地向上一顶,那对乳房跟着一摇。
刘璐急促地「哼」
了一声,头一歪,热气喷到录像的镜头上。
一片水雾的镜头背后,小妇人的眼睛睁大了些,仍有点失神。
(10)。
这段录像,我在当晚其实没有看完。
李猛拿起针筒的那一刻起,我就关了录像。
再捡起来看,已经是后来的事了。
我要是有把刀,现在就会把那帮男的都碎尸了。
我晓得许多人爱放狠话,但你要是拿代价浇冷水,他多嘴硬,心里要打退堂鼓。
因为他们只是愤怒,我不是。
我一想到李猛,愤怒都散了,只剩下寒意。
我冲进了大雨,没跑几步,突然想起啥,又折了回来。
我看着反光玻璃。
玻璃面上的人脸色难看,左眼被白布罩住,突然干冷笑起来。
爸爸给妈妈打了药,再送给儿子的死对头奸淫,我干嘛还能笑出来?。
我抹掉脸上的水,颤抖摸出手机,找到小号里的那则录像。
画面停留在一只裸足上,几根脚趾被李猛吮着。
我强忍不看,把视频保存下来,以免被撤回。
李猛「操你妈」
不是叫骂,发生的已经发生了。
但我不笑别人,单笑李猛无谋,张亮平少智,要是他们沉得住气,就这么瞒着我,岂不能享一整晚艳福?。
但他们不仅录像,还偏发给我,生怕我没法报这事儿。
他们的脸都在视频里,清清楚楚,证据确凿,铁证如山。
我开始拨号,手指往下戳,力气大得能碾碎苍蝇。
我戳下了从小听大的几个数字。
我把手机用力贴住耳朵,像要把它嵌进脸皮里。
电话通得很快,我报了位置,接入了当地所。
我急促但详细地描述了情况,最后被问到地点。
妈妈在哪儿?。
我卡住了。
录像里,车窗上全是雨水,我不晓得他们在哪儿。
车牌号。
我记得车牌号。
我还把从学校开到医院的路报了出来。
「这个够不够?。够不够?。」
对面的人叫我放心,语气慵懒。
他还叫我别收起手机,方便出行人联系。
电话结束了,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快。
我还举着手机,面朝急诊外的雨花,半天缓过劲儿。
我不晓得张亮平的车在哪儿,该上哪儿去找刘璐,但我报了这事儿。
我保留了证据。
我来回走路,等待结果。
五分钟,十分钟,十五分钟。
我等不下去了,等待让我害怕。
我满心都是那个冰山小姐,那个面冷心软的小妇人,她现在的处境是?。
我朝医院大门跑,冷冰的水珠让我伤疼,但我不在乎。
我要去哪里,我也不晓得。
我只是不想在原地。
就在我准备往返医院和学校,手机收到了回电。
出行人员确定了我和刘璐的关系,要我前往当地所,说有了进展,但要我配合调查。
医院离当地所太远了,我一点钱也不剩。
我满脸雨,急的话说不完整。
好在都很顺利,对面说会有人员接我。
我赶快道谢。
雨珠在下,我又打开手机,咬牙切齿看了一眼视频,确定证据在手里。
天色深,人烟少,马路无车。
这个小县城凌晨以后,连街道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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