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男人的堕落历程(49-51)

    2023年8月28日

    49

    省行监察室的人周一上午就到了,来了三个人,监察室主任亲自带队,倒让我受宠若惊了。

    这帮人的工作效率倒挺高的,一到行里,还没休息几分钟呢,就让市行丁书记安排找我谈话,谈话地点就在分行的大会议室。

    监察室吴主任是个很精瘦的老头子,看那严肃的表情就知道是老干这工作的了。

    “陈雨飞同志,我们受省行party委的委托来调查一些情况,有些牵涉到你的事希望你能配合。”吴主任一上来就准备给我个下马威呢。

    “吴主任,不知道有什么好事让您亲自来找我谈话。”心里有气,嘴上就不太客气。

    “上次江都分行肖志勇被公共安全专家局抓了进去,还闹出了人命。有人举报你和肖志勇一起PC,被公共安全专家局抓了现行,请你说说这方面的情况。”

    “吴主任,不知道那举报的人是亲眼看到我和小姐性交呢,还是公共安全专家局给行里发了有关我陈雨飞PC的公函?”我望着吴主任,觉得自己的眼神满是嘲讽。

    旁边一个年轻小伙子坐不住了:“陈雨飞,希望你态度放端正点。这是组织上和你谈话,希望你如实交代。”

    “嘿嘿,不知道你希望我交代什么?如果你喜欢听我和小姐怎么性交的事呢,告诉你,等我以后找小姐了再和你好好描述,不过现在我还没有这方面的体会可以和你分享的。”

    那小子年轻气盛,一听我口气不善,脸一下就涨起来了:“陈雨飞,我们如果没有掌握确凿的东西,今天也就不会和你谈话了。你最好老实点。”

    “老实点?你以为你是谁,审犯人呢。我现在说的都是老实话,你爱信不信。”

    “你~~~~`”这小子倒不知说什么好了。

    “这个,小陈啊,我们来找你谈话,是相信你能如实向组织反映问题。你要相信组织嘛。”吴主任见识不妙,又亲自出马了。

    “吴主任,我没有什么问题可交代的。相信组织?你们代表组织吧,组织上为什么就信这些告黑状的,你们为什么就不查查这告状的人是什么目的?”

    “这个嘛,我们也会查清楚的。还是先说说你的事吧。”

    “我的事?我有什么事?嘿嘿,说我PC是吧,你们也不想想,凭我现在这个位子,真要嫖的话有大把的人等着请我去高档场所,我陈雨飞要嫖也不会去那种发廊吧,你们怎么连这点都想不清楚?”一时忍不住,右手不断地在会议桌上敲打起来。

    “陈雨飞同志,请你说话注意点。组织上找你谈话,是在挽救你,你要明白组织上的一片苦心。”吴主任终于忍不住了。

    “嘿,挽救我?你们搞错对象了吧。我有什么好挽救的?请你们最好去挽救那些告黑状的,让他们把精力放在怎么搞好工作上,别一门心思想着去踩人。”

    市行丁书记见场面会闹僵,赶快出来打圆场:“小陈啊,你就给省行领导说说那天的具体情况吧。”

    我只好把那天晚上的经过又说了一遍。

    监察室几个人听过后很久没做声。

    “陈雨飞,滨江路有MY的发廊你怎么这么清楚?你什么时侯去过,给组织上如实说说。”那年轻小子又忍不住发话了。

    “省城有个八一街你知道吗?”听了他的话,我不怒反笑。

    “当然知道,我在省城连这都不知道?”

    “你知道就好,据说八一街满街都是发廊,而且大都是MY的,你这么清楚,是不是你也去八一街嫖过娼?”

    “你~”那小子脸涨得通红,可又不知道怎么反驳我。

    心里倒暗暗好笑:怎么省行监察室还有这样的毛头小伙子。

    上午的谈话不欢而散。

    下午他们应该会去公共安全专家局调查情况了。

    话说开了,我心里倒平静了许多。

    分行机关的人都听说省行监察室调查我的事了,下午很多人都来宽慰我,都说别人PC他们相信,说我陈雨飞PC打死他们也不信。

    也不知道这些人是不是真心安慰我,也不知道那告刁状的人是不是就在其中。

    突然发觉人都不可信了。

    那一具具面皮下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你永远都弄不清楚。

    心里很是不爽,尽管没下班,还是去了陈红家里。

    陈红正在外逛街呢,一听我到了家里,马上就赶了回来。

    “哥,怎么今天这么闲啊。”一进门陈红就扑向沙发一把抱住我,让我觉得很温暖。

    我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一下。

    “哥,你别心烦。有什么好好说,别和他们较劲,胳膊拧不过大腿。反正事实摆在那儿,让他们去查就是了。”

    “妈的他们一说要我老实交代我就来气。又不是犯人,拿那种态度对我,我才不会给他们说什么好话。”

    “你呀,三十多岁的人了还这么冲动。你对他们发火能解决问题吗?别把他们惹火了,没事也给你整出事来。听妹妹的,先消消气再去应付他们吧。”陈红边说边脱了我的裤子,蹲在沙发旁一口噙住我下面,自顾自地品咂起来。

    身体的快感渐渐击退了心里的烦闷,忍不住从她裙子里一把扯下小短裤,把她按在沙发边,在她那丰满的屁股上狠狠地咬了几口,她那痛苦的叫声让我兴奋异常,赶忙三下五除二把她的裙子脱掉,象头饿狼般扑在她身上,狠狠地咬住她的乳头,狠狠地进入她的身体,在她痛苦的叫声中看着留在她身上的红色齿痕,竟感受到一种能摧毁这个郁闷世界的欢乐。

    等平静下来,看着她身上的伤痕,心里有点难过。

    “对不起红儿,我不该这样对你。”抚摸着陈红身上的齿痕,有种心疼的感觉。

    “哥,说什么呢,我知道你心里烦,只要你能高兴起来,这算什么事嘛。”她竟然搂着我宽慰起我来了。

    那一刻,觉得有陈红这么个善解人意的妹妹很是幸运。

    50

    “大坏蛋,起来起来,吃饭了。”

    迷糊中只觉得陈红边叫边推着我,晕乎乎地坐起来一看,墙上那挂钟显示时间已到晚上八点。这一觉竟睡了两个多小时。

    再看面前,呵,简易餐桌已经在沙发边打开了,上面摆着我爱吃的红烧肉和剁椒鱼头,外加一碗蒸鸡蛋和一碗小白菜。

    “呀,红儿,什么时候你会做红烧肉了?还真香呢。”我惊喜地抓起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我哪儿会做,是在下面饭店里端的。快去洗脸,真是个邋遢虫。”

    洗过脸,坐在餐桌旁,陈红递给我一碗饭,开了一瓶啤酒。

    “先把这碗饭吃完,不吃完不准喝酒。”陈红敲着饭碗给我下了命令。

    正待端碗吃饭,感觉衣服里的手机在动,来电话了。

    “陈雨飞,你搞什么鬼?打你电话你老是不接,打你家里你婆娘说你没回去。你跟老子摆什么迷魂阵?老子哪点得罪你了你明说就是了。”是刘天明,听起来火气很大。

    这才想起上午省行监察室找我谈话时我把手机调成了振动模式,谈过话后心里不舒服就忘了换过来,赶紧给刘天明道歉。

    “这些屁话都不说了。你先来我这儿再说。到我家里,快点。”

    挂了电话,再一看,有十几个未接电话,刘天明手机及办公室家里座机各一个,阿琼手机和家里座机各一个,还有任飞扬廖卫东以及一帮同事的。

    赶紧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你在哪儿?刘行长找你几次了,打你手机又不接。”阿琼一听是我就急急问起来。

    “上午找我谈话把手机调振动后来忘了调回来了。”

    “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别太犟,该低头就低头,反正我知道那天你没做错就行了。多听刘行长的,他也是为你好。”

    “知道了,我先去刘行长家里,完事了就回来。”

    放下电话,一回头,吃了一惊:陈红坐在沙发上呆呆地望着一桌饭菜,一动不动。

    一阵心疼,走过去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红儿,对不起,一要离开你这儿,我这心里就乱糟糟的,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对不起对不起。”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陈红在我怀里不断地抽泣,我知道那是压抑不住的痛苦。

    只是,我还来不及仔细考虑其他问题,我也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渐渐地陈红不哭了。

    “哥,我没事,是我要求太高了。你快去吧,别让人等你太久。”陈红推开我,又抹了把眼睛。

    “红儿,我~”

    “别说了,快去吧。记着别发犟劲,好好说,好吗?”陈红站了起来,边给我整理衣服边轻声对我说。

    “好,我会记着你的话的。”

    “等会,你还没吃东西,把这碗蒸鸡蛋吃了。”

    一小碗鸡蛋,那一刻吃起来特别难受。

    离开时又紧紧地和她拥抱了一阵,除了这我也想不起有什么更能表达我内心的不安与歉意了。

    赶到刘天明家里,他一个人还在吃饭。

    刘天明家里我是常客了。她老婆来市里后尤其是刘天明当行长后脾气改了很多,对行里员工也大气了很多,可有一条,就是老担心刘天明会找情人。行里的女员工上门了,她倒是笑脸相迎端茶倒水,然后就坐在旁边全程陪同女员工给刘天明汇报工作,久而久之行里的女员工都不敢上门汇报工作了。

    不过对男职工那就不同了。不管谁去了,她都很热情地递烟上茶,然后就躲房里去忙她自个的事,要是到了吃饭的时间,她还非留人吃饭,不然她还不高兴。在市分行男性员工中,她的口碑倒一直不错。

    见我进去,刘天明老婆给我倒了杯茶,添了副碗筷就去客厅看电视了。

    “没吃饭吧,来,吃一碗再说。今天就不让你喝酒了,免得等会又给我丢人。”

    “老板,对不起,我真没听到你打电话。”

    “不说这个了。听丁书记说你上午表现得很不错嘛,把省行监察室的人驳得哑口无言。哼,我看你是真不想干了。是不是嫌我平时给你压力太大不愿意给我分担了?”

    “嘿嘿,哪能呢,您说我哪天不想跟着您干革命了?我只是听不惯他们审犯人样的口气。”

    “有什么听不惯的?人家来查问题的,难道一开始就给你细声细气?”

    “我也知道,可那会儿我就是忍不住。”

    “你呀你呀,还是太不成1,没经历过风雨的。告诉你,下午吴主任他们去公共安全专家局了,回来后又找行里很多员工都谈了话,各方面对你的反映都还不错,起码没有说你坏话的。下班后吴主任找我交换了一下意见,说你还是很不错,就是态度太不象话,调查组几个人都有点不满呢。”

    “那,我该怎么办呢?”出乎意料的结果倒让我不知说啥了。

    “还怎么办?吃完这碗饭就跟我去招待所,去陪个罪。你呀,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真把他们惹火了,给你个小鞋穿穿是轻而易举的事呢。”

    “呵呵,我这就跟您去陪罪。”

    到了分行办公楼上的招待所,吴主任刚洗完澡,正看着电视。

    “老吴,我把这小子带来了,你看怎么处置吧。”刘天明一进门就大声与吴主任吆喝起来。

    “吴主任,对不起,上午我态度太不端正了,给您请罪,请您处罚我吧。”我辖羯锨暗屯放阕铩?br>“哈哈,小陈啊,别说陪罪不陪罪的。年轻人碰到这种事,发发火很正常嘛。”吴主任这会儿的脸色不象上午那样严肃,倒显出一种慈爱之态。

    “真对不起,吴主任。”我继续摆出诚惶诚恐的姿态。

    “好了好了,小陈啊,你也别背包袱了。哎老刘,你老说这小子是个好苗子,嘿嘿,从他上午那架势来看,你那话还真没错呢,就是犟了点。”

    “呵呵,老吴啊,我看中的人你说会有错吗?你可不准拆我的台呀。““呵,好说好说。小陈啊,问题已经查清楚了,告状信所反映的情况不大真实,回去后我会向省行party委如实汇报的。不过呢,你也得有思想准备,年轻人有点挫折也不算坏事,说不定更有利于你的成长。”我知道他说的是提副行长这次没戏的事“我明白了吴主任,我会记住您的话的。”

    又随便聊了一阵,刘天明一拍我的肩:“哎,你小子,人家吴主任什么都替你着想,你倒那种态度,罚你请客去喝晚茶。”

    我赶紧答应下来。

    在喝晚茶时,我又不断地向监察室其他人敬酒道歉,到最后我与他们几个还称兄道弟起来了,并约定下次去省行时在省城和他们畅开喝一顿。

    真是转脸又是另一片天啊。

    回到家里,儿子已经睡了,阿琼还坐沙发上边看电视边等我。

    见我回来,阿琼给我泡了杯茶就坐我旁边问起省行调查的事来。

    我把上午的经过以及晚上和解的情形给她说了一下,她长出了一口气。

    “你呀,别老觉得这世上就你一身正气似的,莫名其妙地得罪人了你都不明白呢。人家为什么要告你?都快四十的人了,别总是长不大的样子。”

    “知道了,我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嘛,以后注意就是了。”

    晚上阿琼又主动献身让我解乏,硬撑了一会才满足她,倒弄得我更乏了。

    这一夜翻来覆去老是睡不着,一会儿想这告状之事了结了我这信贷部经理还能继续做下去了,一会儿想任飞扬那笔贷款城区支行下周要是报上来了该怎么处理,一会儿又为陈红那呆呆的样子难受。

    越想越睡不着,干脆起床打开电脑,在网上找了个黄色网站,将外国女人的身体结构仔细研究了大半夜。

    51

    省行对我的调查结束了,结论当然是查无此事,但陈雨飞同志未经过组织便处理此事,略有不当,已提醒该同志注意工作方式。

    朱副行长调离的消息也随之传了出去,行里的同事也因此猜测到了我被调查的真实原因。

    因老肖那件事的间接影响而不能提拔,大部分人都对我表示了同情与不平,当着我的面大骂那告状之人的无事生非。表面上我都一一表示了谢意并装出无所谓的样子。

    大家都知道我这人爱帮忙,这次帮忙帮出这种结果,不知道他们新里是真新为我抱不平呢,还是暗笑我这人爱出风头结果出了个大大的风头。

    有几个人倒能确信真是为我而不平并真新宽慰我的。

    刘天明就不用说了,那是一门新思想把我培养成他的接班人的。

    陈红对我的关新更是不容置疑。

    周姐这几天看我的眼神是忧郁的,在办公室不好说什么,只好下班后给我打电话,很温柔地劝了我一番。

    刘莹也在某一天中午溜到我办公室劝了我一阵,并主动投怀送抱献身让我解了一次闷。

    信贷部副经理和几个手下肯定很遗憾。我上去后就空出个位子,他们都有机会轮一轮,即使这次轮不上,我上去了还是会分管信贷,对他们只有好处,毕竟和我共事了这么久,他们也1悉了我的喜好和工作方式。

    自已新里的疙瘩是不可能解掉了。

    如果没有这次机会,如果刘天明并未告诉我已报省行,我可能真的无所谓了,因为我一直对这类事不太主动去追求。可先在,机会就在转眼间失去,眼看到手的鸭子却飞得无影踪,而且竟只是因为我好新出面为老肖解困被人抓了个小把柄,新中那份难受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一切只是深藏在我心里。表面上,我还是以前那个生性淡泊的陈雨飞,还是见人就开着暧昧的玩笑,还是风风火火地干着革命工作。

    城区支行把任飞扬那笔贷款申请递上来了,亲自带人去“考查”了一番,让马涛弄个意见给我签了字,就等着下月初审委会开会确认了。

    这天中午饭后一阵无聊,到外面逛了逛,在布匹市场旁边看到有个门面在招租,心里一动,打电话把业主叫来打开一看,是个不大的店面,店面后面还有一间小房,厨房厕所都有。

    赶忙给赵燕霞打了个电话,让她叫她姐姐赶过来。

    没多久赵玉环就过来了。

    赵玉环一看这个地方,眼里就有一股光亮闪动了一下。

    和店主谈起租金,他开口一千五,最后谈定一千二,预交两个月的租金作押金,也就是一次交足三个月租金,以后每月一交,期满不租就退回两个月押金。

    问赵玉环怎么样,她犹豫了一会才为难地说:“地方是很好,这地方人也很多,生意应该不会差。就是一次交三个月押金太多了,现在没那么多钱。”

    我没多说什么,只是给了老板两百块钱,说明天来签合同。

    和赵玉环出来后,带她到何其伟的“名雅咖啡厅”,让领班小姐安排个小包间。

    何其伟听说我来了,赶紧跑了进来。一看到赵玉环,倒愣在那儿了。

    “怎么了其伟,这是赵燕霞的姐姐。”

    “哦,好好好,先坐着。我去安排。”这小子出去了就没再进来。

    赵玉环第一次喝咖啡,不习惯那口味,便给她换了杯果汁。

    想起一事,让赵玉环先坐会,出门打车回到办公室,从抽屉里拿出五千块钱,又赶回到咖啡厅。

    和赵玉环说起那地方,我告诉她:“这地方租金是贵了点,可离布市很近,很多人买了布可能会就近做了衣服裤子,不出两个月生意肯定能做起来,生意做起来了,每个月一千二百块钱租金就不算什么了。”

    “我知道,凭这地方的人流量,生意肯定会好。可这地方第一次要交三个月租金,太多了,我和小霞手上的钱一起也只够交租金呢。”

    我拿出那五千块钱交给她:“这五千块你先用着,要是不够就说一声。我的意见,先买两台缝纫机吧,显得大气点,再找个女孩子帮忙,别人也会放心在你这儿做。另外买个小灵通,别人联系也方便。再添点生活用具,买个煤气灶,以后可以自己做饭。”

    “不,陈哥,平时够麻烦你了,你的钱我不能要。”这丫头不断地推辞着。

    “这钱又不是给你的。等你以后生意做起来了再还给我。”

    “算了陈哥,我还是在那边租个门面先做吧。”

    “你是怎么回事,这地方要是不好就算了,既然好,你就在这地方做。你在那么偏僻的地方做,那边那么乱,真出什么事会给我添更多麻烦。”我有点不高兴了。

    “那,我就先借着吧。”赵玉环拗不过我,只好先收下了。

    把赵玉环送出了咖啡厅,正站着发愣呢,何其伟溜到我旁边,笑眯眯地望着我。

    “其伟,你发什么骚啊,对我淫笑你搞错对象了吧。”

    “嘿嘿,飞哥,没想到你有这一手。说,是不是准备姐妹两个一起收了?”这小子凑近来低声说道。

    “你个混蛋,不说这个你会发疯啊。”

    “哈哈,好了,进去再说。”他一把拉着我进门回到了那包房。

    待两人重新上了咖啡,何其伟变得一脸正经了。

    “飞哥,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心里已有些念头了。你想开了也好,生活内容能更丰富点。不过你没这方面的经验,可得听老弟一句话:什么事都别太过。像这两姐妹吧,一个丰满一个苗条,两种滋味都能尝到,哄上床确实够味。不过呢,对她们偶尔帮帮就行了,可千万别给她们什么幻想。飞哥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又在银行里混着,这些事也只能偶尔玩玩,别动什么真情,惹火烧身可得不偿失啊。”

    “呵呵,你小子倒挺有心得嘛。”

    “这也是我玩这么多年的经验教训。其实象廖卫东那样,干脆就去娱乐场所寻寻欢更好,什么心理负担都没有。”

    “呵呵,那地方过过干瘾还行,来真个的我可不行。”

    “知道你不会在那儿干。哎,金色年华的陈红还真不错,我打过主意,可人家看不上我。后来我也看出来了,那妞儿好象很喜欢你,你和她玩玩也许更好。”

    “你既然这么说,那我下次还非试试不可了。”

    从名雅咖啡厅出来,回味着何其伟的话,似乎挺有道理。

    陈红对我好,这些人咋都这么清楚?

    我好象没有打过赵燕霞姐妹两个的主意啊,我和她们在一起,只不过是同情她们,最多也不过是感受一下那种气氛而已。

    又问了问自己,真对这姐妹俩没有一点兴趣吗?那些同情与关心,难道真是那么纯洁,真没有一些痴心妄想?

    竟开始羡慕古时候那些男人了,姐妹共侍一夫,那是多么令人神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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