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28日
潘氏灵修路(11)千二百日
“茶寮?这地方还有茶寮?”
骑在马上的斗笠男人眼前一亮,他已很久没有休息喝茶了,甚至这几日找不到客栈酒楼,从来都是喝自备的白水,吃自制的干粮。
“也好也好,顺便去问问此间寮主还有多少脚程。”
男人调转马头,胯下的马儿显然有些不满,但还是吭哧吭哧朝主人的心意走去。
这四周皆是些野草荒林,好容易才寻得了店家,该是好生休息。
要说这店,破也不破,新却也不新,好歹也是二层楼大小,若是开在小城中,大约是会有些人来的,只是如此荒郊野岭,不仅落魄了自个儿,也难免让客人生疑。
“小二——”
那男人扯着个破嗓子,在茶寮门前下了马,店家反应倒是颇快,一个青绿布衣小厮走出,二话不说就迎到马前,斗笠男已去了斗笠,露出一张沧桑中年男子的脸。
“喏,马绳拿好,记着喂好些的谷料,晚些我可还要骑。”
小厮点头哈腰,却是一言不发,牵着马往后去。
站在门口的男人略感奇怪,愣了会儿神,也拿着包袱进去了。
这茶寮确实清闲,而今大正午,正是饭时,寮中却只有随意堆放着的桌椅,连个人影也看不着。
“小二?”
中年男人找到个偏僻桌椅,朝里堂喊了两声,他脑中也不断思索。
店里无人,店位偏僻,营收必然不足支撑度日,如此而来,极有可能是黑店,这样想来,这家饭食可要小心,而且
“来了来了。”
里堂传来的是清脆的女子声音,中年男人抬头,却看见一个女子缓缓走出,他蓦地呆住了。
这女人,从头到脚都彰显着不凡。
那如画一般的眉眼,欺霜赛雪的细颈,皆不是寻常乡下人有的,更别提那看着就华贵的首饰,艳丽的红色衣裳,以及那从容的大家闺秀气度。
“客官要什么?”
她见男人发愣,微微蹙了蹙眉,轻移莲步向外厅走去。
“呃一壶酒,半斤带卤牛肉,再再来碗饭”
秀色可餐大约类此,光是看着这女人,他就觉得可抵一斤牛肉。
“稍等。”
如画中走出的女子点点头,转身进了里堂。
中年男人有些懊恼,他本不想吃这店里的东西,却还是点了牛肉饭食,只是,撇开这些不谈,这女人可真是好看,就像天仙下凡似的,若是能娶回家当妻子
打了半辈子光棍的男人想着,又猛然摇头,这般女人可非常人能娶,就算娶了也是灾祸。
而且,从那女人的穿着看来,这家店的掌柜大约不缺钱,既然如此,那就可放心歇息了。
不多会儿,女人端着一壶酒,牛肉,米饭和送的小碟茴香豆出来,她把盘子逐个置在桌上,看也没看一眼男人,就回头进了里堂。
“啧啧”
中年的男人摇着头,还是掏出一根细长的银针,谨慎地验起毒来
而这客人不知道的是,他觉得如花似玉沾染不得的女人,一回头就开始向另一个男人献媚。
“主人,今天还是好不了吗?妹妹和柳儿姐今天又飞书来了。”
此时依偎在男人怀里的顾怜月,还哪有方才见人时的大家闺秀气质,她伸出娇嫩的手指,不断在主人的胸前划拉,撩拨人的样式之纯熟,尽显女人之媚。
“确实差不多日子了。”
相貌平平的男人一个转手,搂住了女人的细软腰肢,身下的女人惊呼一声,却不闪不避,反而回身抱住了男人。
那男人手指掐算了一番,说道:
“未时之前可以回去。”
“不过”
潘安阳看了看怀里的美人儿,美人双颊恰如粉面桃花,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着,尽显少女的娇俏可人。
“怜月这么急着回去做什么?是想妹妹了?”
说着说着,一只不老实的手攀在了顾怜月紧致的大腿根,轻轻抚摸着细腻雪白的肌肤。
“不不是”
被挑逗的顾怜月,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努力伸手去制止主人,却于事无补,索性主人也没有太过出格,只是摩擦大腿,没有更加深入什么的
“主人别别这样”
顾怜月的喘息愈发粗重,调戏之中,酥胸已然半露在外,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这就受不了了?当时怜月初来,可不是这么说的。”
男人的动作开始变得肆意,他一只手继续抚摸大腿,另一只手却悄然伸到后方,一把捏住了翘挺的臀儿。
“啊!”
突然被袭击的顾怜月浑身打了个激灵,她条件反射似的紧紧抱住了主人。
“别主人奴的身子里已经全都是,全都是主人的阳精了”
说着,她还把双手叠在小腹上,做出一副吃撑了的样子,这副楚楚可人的神情,让人不忍心继续下手。
“现在就先放过你了,晚上可有你受的。”
潘安阳拍了拍女人的翘臀,松开了手。
“嘻嘻,谢谢主人。”
得救了的顾怜月笑呵呵跑开了,晚上?晚上有妹妹和柳儿姐帮忙分担,到时候任凭主人如何凶猛,也是不可怕的了。
她这样想着,理了理凌乱的红色衣衫,又正了正发钗首饰,轻哼着小跑走了。
似乎顾怜月就是这样活泼的少女性子,只是家中大变让她变得沉默,在复仇之后,她也渐渐恢复到了现在的俏皮模样。
待得小女奴走远了些,潘安阳才叹了口气,开始继续镌刻阵法。
此地虽然荒凉不堪,却暗含星宿变化,想必这就是临沏城内最大的收获。
复刻这些星宿法阵,得花上几年时间,这法阵远比二十八星宿更精妙,足足有一百零八变化,就算不看它的名字,潘安阳也差不多知道了,大约便是一百零八天罡地煞大阵。
传说一百零八天罡地煞各有其神通,游神御气,隔垣洞见,借风布雾,生火入水凡百零八种,皆了不得。
不过单以筑基法相的修为,怎样都无法完全操阵吧。
在此地也待了一年多时日,若非有柳香芸和顾家姐妹轮流来排忧,自己怕是早无聊死了,这临时开起的茶寮,就连小二都是傀儡死物,一年到头,客人的数量也屈指可数。
“早些回临沏城去吧。”
他这样想着,手中的镌法刀也动快了三分
怜影和怜月两姐妹,负责管着临沏城里的商会,大大小小的商行字号都聚集在这里,而城主则是柳香芸代劳,官商相庇之下,就算没有城契,这座城也已经是某人的囊中之物了。
而怜月去了茶寮后,怜影就要自己打理商会,这可不是简单的工作,潘安阳一度认为柔弱的顾家妹妹无法胜任。
为此,他特地做了一副傀儡,躲在傀儡背后,顾怜影的才能方可施展完全。
临沏城的所有人如何会想到,他们的城主与最大商会的会长,皆是死物。
而傀儡的启发,来于某位谷梁氏子弟,所有的高阶傀儡,也是谷梁白的小小资助。
“三年多了,先看看你们的商会管理如何吧。”
潘安阳坐在马车里,仔细思忖了片刻。
他是最清楚的,怜影和香芸比起来,前者要更内向,更柔弱。在茶寮刻录阵法的时候,香芸和怜影都来过,二人性格之变化,一目了然。
“嗯,主人。”
原本应坐在主人身边服侍少女,现在却坐在马车前方,甘愿做一个赶车的车夫。
她略略一扬鞭,马儿就开始挪动脚步,不紧不慢向前走去
“顾长随,要不要尝尝这盒酥,是专从中土食味坊淘来的”
“多谢公子,还是不用了。”
貌美的女子微微欠身还礼,脚步丝毫不慢。
只剩那公子般的人物,呆呆留在房间,手中还拿着那盒珍贵食味坊酥。
发愣了片刻,这位公子才回神,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呵,不过是个长随,靠着会长才有了今天,怎么还敢拒绝我。”
慢慢收回那盒绿豆酥,张连钱眼神愈发阴翳。
“这家伙晚上说不定怎样侍奉肥猪会长,现在还穿得那么保守,真是真是”
“哼!”
糕点被狠狠摔在地上,其中似玉般晶莹的绿豆酥,散落了一地。
而刚刚逃离的顾怜影,眼中却未见得惊慌。
她一路向上,一人走进了商会会长的书房间。
书房简朴而宁静,会长还在宴会上陪酒,只是喝酒而不是审批事项,拥有初步智能的傀儡就能完成。
“”
顾怜影走到书架前,她抬头看了看这比她还要高一倍的书架,熟练地掐了个诀。
灵力精巧地让她离地而起,直接到达了书架的最高层。
找到一本平平无奇的书,顾怜影向外一拉,书架登时出现了细微的响动。
与柳香芸一样,姐妹二人也有一个暗房。
书架的背后,赫然是一条只容一人通过的通道。
沉默的顾怜影走在通道上,突然,她发现了些不对劲。
空气中熟悉的气息,甚至让一贯保持平静的她都有些激动。
顾怜影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穿着小巧绣花鞋的玉足有节奏地跑动,幽暗的廊上只有脚步声,还有美人的微微气喘。
前方,就是密廊的尽头。
正在房间里优哉游哉喝茶的潘安阳,享受着一旁红裙美人的侍奉,他耳聪目明,自然听得见廊上的声音。
“主人!”
跑动声突然成了略带哭腔的喊声。
正品茶的潘安阳,睁眼就看见前方门口多了一个女人。
来不及细看,女人的身影就扑上去,一下钻到了自己的怀里。
“怜影?真巧啊。”
潘安阳轻轻拍动怀中美人的后背,顾怜影抬起头,已是泪眼婆娑。
“本来怜月还说要给你一个惊喜的,让我在这待会。”
“已经是惊喜了,主人”
顾怜影擦擦眼角几乎溢出的泪,两只手习惯性挽上了主人。”
“哼哼,好一个怜影,有了男人就忘了姐姐。”
在旁边的顾怜月闷哼着调侃。
“姐姐还好意思说,去茶寮前给我留了这么多烂摊子,张家的商行都要骑到脸上来了。”
搂着主人的顾怜影不满地嘟囔着。
此时,潘安阳终于有了细看没人儿的机会。
今天的顾怜影,没有穿着最喜欢的那身水蓝色衣裳,也几乎没有容妆,就连头发也只是随意挽起,倒是和柳香芸做小清倌人时,扮丑那一套类似,在这商会中所受的苦,此中可见一斑。
“都怪主人嘛,让我去茶寮的时候急急忙忙的,害得我没法子准备。”
“我记得有给你三天时间打点事务的。”
“哎呀,不管不管嘛。”
本在一旁添茶的顾怜月,悄然移步到了潘安阳背后,轻轻给主人揉起了肩膀。
“无所谓了,商会经营得如何。”
这一句话仿佛给顾怜影的怨念开了闸,她一股脑儿地诉起苦来。
商会的势力错综复杂,会长一脉被削弱严重。
商会的隐秩序太多,一个女修士要在其中生存实在难保完璧之身。
会长一天到晚都没有时间休息,喝酒谈判,对于顾怜影来说实在是麻烦。
每说一桩事,顾怜影就凑近主人的脑袋一分,她倒是忘了,商会本就是潘安阳打造,作为最初的商会会长,其中之苦难他再清楚不过。
“还有还有,主人,我在姐姐去茶寮的时候,已经把九尺六的灵台筑好啦!”
面前的没人活泼了不少,很难见到两年前那阴郁的影子,两姐妹的性格其实一脉相承,只是在外人面前,顾怜影难免束手束脚,故而只有真正被姐妹二人信任的潘安阳,方能看到这对姐妹花热情可爱的样子。
“主人”
顾怜影的声音突然低了下去,就像猫儿叫似的柔软。
“嗯?做什”
没人的脸庞不知何时凑得那么近,在他还未有准备,顺理成章就被顾怜影偷袭成功了。
“唔唔——嗯——”
顾怜影主动撬开主人的牙齿,她的唇舌就像暖玉般温暖,称一句玉舌也不为过。
“主人主人不在的时候,影奴憋得好辛苦。”
嫩白的双腿从衣摆下伸出,勾引似的夹在前方男人的腰腹部。
在房事上,顾怜影一直都比姐姐来得大胆开放。
“咳咳咳!”
作姐姐的顾怜月重重一咳,只是顾怜影毫无反应,依旧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
“先在还不是时候,先去一趟城主府吧。”
姐姐的话不顶用,还是潘安阳的话管用,他一发话,盘在自已身上顾怜影虽然不舍,也还是乖乖把腿缩了回去。
“嗯”
顾怜影小声回答了一句。
“走吧。”
这两年来,临沏城一改破落渔村之风貌,逐步向繁华推进。
百姓都道是那新上任的蒋城主是个好官,减了税钱,开了商路,修了坝堤,一时间,商贾云集,渔民安乐,故而称赞未停。
唯一让人诟病的,大抵是他给自已修了好大一座城主府,光光一座府邸,竟然比东芝客栈还要高大,还要豪华。
每日求见蒋城主的人,就顺着阶梯从顶楼排到底层了,场面好不壮观,然而蒋城主一日见人有限,即使如此,来城主府的人还是络绎不绝。
“香芸的城主当得还不错嘛。”
三人混在城主府的人群中,一时难以被察觉。
这些人,即便碰不到城主,也能与府中丫鬟家丁打个照应,往后来行事诸多便宜,也算是笔稳赚不赔的买卖。
“可否通报一声蒋城主,就说有故人相访。”
“倒是落了个不识趣。”
家丁目光寸浅,自以为是,此般结果不难预料。
“主人还不知道呢,先在柳儿姐一天只见十个人,我们去见她,如果不能抢得那十人名额,就只有用城主令了。”
顾怜月扒拉在主人耳边,悄声说道。
“听起来倒是噱头十足。”
潘安阳轻轻点头,如是评价。
“主人,令牌在我这。”
顾怜影在腰间一搜,一块小巧的黑木牌就附在手上。
接过令牌,潘安阳用它敲了敲小老头的脑袋,在这位管家和面前那中年人一脸惊愕的表情下,从容踏进了府内二层。
“倒是宽敞。”
比起人挤人的一层,二层确实安静宽敞,沿途还有侍女丫鬟站立,专门服侍贵客。
“学着些,看看别人家侍女,你们姐妹从来没个正形。”
“略略。”
顾怜月暗地里吐了吐舌头。
“噗呲。”
顾怜影则用袖子掩住嘴偷笑。
今日乃是修得正果的日子,自然叫人高兴,他的女眷们也不用再使着傀儡把戏,又有了一个男人依靠,自然轻松许多。
“也不知道香芸住在哪里,这府中实在难寻。”
他正欲开口问询,耳窍一动,却是听见了1悉的声音。
“那个是”
墙角弯折处,似有琵琶之声,它极轻极小,仿佛弹奏之人自怨自艾,以前在潘家府邸,他几乎每天都能听见这类似声音。
琵琶之哀怨缠绵,尽藏在四根琵琶弦中,而这情感之抒发,则由于那弹奏的巧手。
柳香芸本是清倌,自然精于演奏。
在潘家,她多弹阳春白雪这类高雅的曲子,而此时的琵琶曲调,则是诸多遗恨,言不尽,道不完。
潘安阳站在转角处没说话,顾家姐妹也没有去打扰。
琵琶声音像柔弱的水,裹挟着人们的思绪向不明的远方流淌。
二人仅仅间隔一转角,而琵琶却似将距离拉到天涯海角。
他们就这样静静听完了一曲。
两头沉默良久,只听见那边弹琵琶的善才收拾乐器,最后悠悠发出一叹:
“唉”
这一声叹息,几乎将哀怨溢出,千回百转之愁肠,恍若断作百截。
站在原地的潘安阳,像是失了神,一动不动。
那墙角闪过一个人影,背着琵琶的女人显然没有料到会有人站在墙角,结结实实把他撞了个满怀。
“啊,对不起”
软软糯糯的声音在怀中传来,怀中的女人像受惊的小猫一样跳开。
女人站定,第一件事还是看了看琵琶有无损坏。
“这位公子没事吧。”
1悉的语气,让潘安阳仿佛看见以前内向怕生的柳香芸。
“没事。”
香芸嫁给潘安阳,不知不觉也有了七年了。
“没事就”
调理完琵琶的女人一抬头,却又惊愕住了。
这一次,她没有再去整理琵琶弦。
“夫夫君?”
柳香芸半信半疑伸出手,又在即将碰到衣角的时候猛地缩了回去。
“柳儿姐!”
倒是背后的顾怜月,开口比潘安阳还要快。
“柳儿姐。”
顾怜影也跟着喊道。
上一次见到柳香芸,其实已是半年前,虽说三人轮流陪伴他,但是柳香芸兼司城主一职,一来不能久留,二来去茶寮也不能那样频繁,每当她想夫君的时候,就会扮成府中的乐妓,一抒思念之苦。
“香芸。”
无论多少次看到柳小娘子,潘安阳都会觉得惊艳。
面前的美人再也控制不住,在确认是自己的夫君回来后,她毫无顾忌地冲进男人怀里,顾家姐妹面面相觑,她们可从未见过端庄的柳儿姐现在这副着急模样。
“夫君夫君终于回来了。”
曾经的小美人现在已是桃李年华,只是修仙的缘故,外貌所视无几差。
“嗯,回来了。”
轻轻拍了拍小娘子的背,即使心肠再硬的铁汉,大约也会在这美人哭诉的样子前软下。
“不走了吗?”
柳香芸抬起头来,桃花似的勾人眼眸却已泪光闪闪,恰好有一大滴眼泪从泪痣处落下,顺着脸上的细腻肌肤下滑,最后隐没在精致锁骨下的衣襟中。
她的语气,几乎是带了恳求。
“不走,不走。”
就像哄小孩儿一样,潘安阳只会拍背,嘴上念叨个不停。
来来往往的侍女都好奇地看过来,平常沉默寡言的柳伶人今天一反常态,竟然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怎能让人不心生遐想。
“夫君,去里面说。”
看向这里的人似乎有些多了,柳香芸也是知羞,她扯了扯夫君的衣角。
“好。”
他正打算放下怀里的美人,不想美人全身一颤,却抱得更紧了。
“不要不要松开。”
柳香芸微微气喘,直感觉有些面皮发热。
“柳儿想就就这样过去。”
半年没见的小媳妇,就像猫儿黏着主人一样黏着他,即使当了代理城主,有些性子还是改不了。
这个姿势也确实不便,于是潘安阳干脆把手一换,就将柳香芸横抱了起来。
“哎呀,夫君。”
许久未红脸的柳香芸柔柔唤了一声,虽抗拒却不敢有所动作,反而又下意识抱紧了几分。
旁边的议论声更大也更分明了,人也不知不觉聚集了更多,不时还有丫鬟的唏嘘声,女人爱看热闹这一点,任何时候都不曾变过
城主所在的房间意外得素雅,只有几只插了花的花瓶摆放装饰,其余皆是文稿笔墨,看起来着实是公务繁重。
房门忽地被打开,两边开门服侍的是一红一蓝两位女子。
虽说是两位女子,可她们的面容也好,装束动作也罢,皆是一般无二,二人和一人几无区别,实在令人讶叹。
被侧抱着进来的柳香芸,此时已是满脸通红,一颗心扑通直跳,还未完全进门,就已跳将下来。
“夫君想必累了,柳儿柳儿这就去准备膳食沐浴。”
不论当了多长的城主,过了多少年,柳香芸的面皮还是和以前一样薄。
“去吧。”
桌子上趴着的是一个傀儡,也就是这几年来一直替柳香芸奔走的【蒋城主】undefined
的抽动都会让她的穴儿收紧流水,但对1悉了男人大肉棒的女人来说,这些不过开胃小菜,她可不会满足于此。
“怜月怜影,你们还要看多长时间。”
正当柳香芸以为夫君要开始宽衣解带时,却听见这样一句。
房间的屏风后,两个身影探头探脑,顾家姐妹的小动作终究还是瞒不过修为更高的潘安阳。
顾怜月和顾怜影,皆只探了半个身子出屏风。
“哎呀,本来还想给主人一个惊喜的。”
“主人”
顾家姐妹从初夜到现在,都是共同服侍主人的,但这次还加上柳儿姐,多多少少心中膈应,故而略有犹豫。
“还愣着干什么。”
潘安阳手指一勾,姐妹二人就被灵力托扶着走来。
刚沐浴完的美人,身上有一股素雅的香气,而她们身上所披的轻纱薄如蝉翼,并无御寒遮掩之能,反而使得姐妹二人熊前的乳儿若隐若现,营造了朦胧之景。
“香芸,宽衣。”
被压在身下多时的柳香芸,终于被放开,她的全身都因男人的粗鲁而变得通红。
为夫君宽衣的柳香芸,完全展现了她贤淑温柔的性子,古人繁复的穿衣次序,在她手中有条不紊。
先是衬袍,再是中衣,最后是小褂。
而下身则简单,脱下音裤后,潘安阳全身只剩下了一件裈,也就是俗称的内裤。
“等等。”
潘安阳叫住了正打算脱掉自己裈裤的柳香芸,他拍了拍爱妾的小脑袋。
而柳香芸则知道,夫君多半又要使坏了。
“香芸心灵手巧,不知口舌是否一样灵巧?”
跟了夫君近十年的柳香芸,自然听懂了话外意。
“嗯。”
柳香芸并不觉得羞辱,只是娇柔地应了一声,乖巧俯下身来。
一根阳物高高顶起了裈裤,此时正面对着它的柳香芸,竟在恍惚中感到一阵口干舌燥。
她伸过头去,凑得越近,那男人的气味就愈发让她呼吸急促。
压制着心中欲望的柳香芸,精确地咬住了裈裤的上方,而后一点,一点将它拉下。
甫一下拉,那硕大的阳物就弹跳出来,狠狠拍打在小娘子的脸上,男人肉棒的腥臭气味混杂着柳香芸天生的体香,卧室中的味道说不出的淫靡。
“唔,还是好大——”
1悉的大小,1悉的气味,甚至连温度都1悉起来,本来温柔贤惠的小娘子,脑中又生出无端的想法。
好想含在嘴里——
这念想一冒出就驱散不了,潘安阳向下看时,只看见一张憋得通红的脸,再配上那双情动的水灵双眸,完全称得楚楚可怜。
顾家姐妹也自觉挪到主人身边,姐姐妹妹一左一右服侍着,顾怜月大方地将主人的手臂嵌入自己的双峰中,而顾怜影则微微搂着主人的右手,乳尖儿有意无意的触碰,更像是俏皮的挑逗。
看着身下矜持的美人欲含又不含,甚是犹豫,潘安阳索性帮了她一把。
他一挺下身,那庞然大物就怼进了美人的嘴里。
“唔唔——夫君真坏——”
虽然嘴上这么说,柳香芸还是很老实地吸吮起来。
这样的滋味,她已经尝过不知多少次,自然也不会和第一次一样没有经验,譬如牙齿磕磕绊绊,舌头滑裹黏缠,柳香芸俱能控制得得心应手,这些自然是夫君精心调教出来的。
“怜影,你也去。”
拍了拍身边美人的翘臀,潘安阳说道。
“啊?可是”
下方已经有了柳儿姐,哪里还容得下自己。
“你不知道的可多了,正好让香芸教教你。”
虽然略有些不情愿,但顾怜影还是顺从地趴伏到了前方。
“呼——唏噜——”
正在卖力讨取欢心的柳香芸看见怜影的小脑袋凑了过来,不得不暂时停下动作。
“柳柳儿姐,主人说说”
在床上开放,那是针对主人而言,如今在柳香芸面前,顾怜影难免束手束脚,平时沉默的性子让她连话都说不利索。
“来,怜影,你看。”
柳香芸满脸潮红,但她不但没有感觉到羞耻,反而略略有些兴奋,下身又悄悄泌出水儿来,如此看来,三女共侍一夫也并不是那样难以接受。
“这是夫君的阳囊,听夫君之言,平日里的阳精,就是它所生来。”
小小的两粒阳囊,每天竟能产出如此多阳液
在一旁聆听授课的顾怜影,心中不由升起奇妙的感觉。
“这是夫君的阴巠”
一根根狰狞的血管分布,缠绕在其上,因为刚刚被迫停止了吸吮,潘安阳的庞大器物上还残留着柳香芸的香唾。
“听夫君所说,常人只有三寸,而夫君”
说罢,柳香芸还用小手轻轻握住了,让旁近的顾怜影好看得更仔细。
“五寸六寸咿”
怪不得怪不得即使是顾家姐妹二人加起来,也不是那器物的一合之敌,如此神勇威猛的阳物,谁人试过滋味不尽臣服。
而平日里,就是这样的巨大家伙欺侮自己,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
“这是嗯啊,夫君的阳头,来,怜影过来”
一旁的顾怜影也听话地附耳过去。
只见柳香芸在顾家妹妹耳边轻声说了什么,后者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说什么呢香芸。”
潘安阳正在把玩顾怜月的一对玉乳,没有刻意去听,不过他也颇为好奇。
“哎呀,夫君莫管,自然是女孩子家的秘事。”
说罢,小娘子掩嘴偷笑。
“哼,下面的动作可别停了,不然等会可要你们好看。”
“知道啦,夫君。”
“是的,主人。”
两个女子相视而笑,接着同时俯下身去。
这一次,她们并没有去含入,而是像小母猫一样,伸出舌头小心地舔舐。
两个女人的进攻位置极为刁钻,竟然专攻阳头,短短时间内,那紫红色的阳头上,已经布满了美人们的唾液,而分泌出的少量透明阳液,被两个美人欢快地分食完毕。
“嗯不错。”
感受到下身的舒爽,潘安阳不禁感叹一句,他的双手仍旧掐着顾怜月的乳首,娇艳的女奴昂首挺熊跨坐在主人的腰上,昂首是因为她的兴奋抑制不住,挺熊则是让面前的男人亵玩得更加方便。
“主人,能不能不要嗯啊,再玩弄那里了那里不行”
虽然嘴上说着不要,但她挺立雪乳的姿势却从未变过。
“当然不行,你已经完全跟不上怜影了,明明平时没少喂你,怎么就发育得不如妹妹呢?”
单论大小,顾怜月确实一直都不如妹妹,在三人之中,若要以大小分个排名,那必然是怜影当先,香芸次之,怜月最后。
“嗯啊唔,明明说的不是这个”
顾怜月小声嘀咕,雪白乳肉上的那颗黑痣也随着男人的动作上下移动着,这样一颗黑点在女人的乳儿上,并非是瑕疵,反而让人觉出一番别样的风情。
潘安阳一改挑逗乳儿尖的战略,转而粗暴地揉捏起女奴前方的粉团。
“唔——怎么突然又——”
乳端本来是敏感的,但是男人的玩弄很有技巧,轻微的碰触能最大限度地挑逗起女人的欲望,却又不带来满足,而顾怜月早已欲火难耐,看到她下身的泛滥就可以得知,此时对玉乳的大力捏揉,虽然比不上直接进入花穴儿,却也足以缓解饥渴。
“嗯哼——嗯——”
1知面前男人秉性的顾怜月干脆闭上了眼,开始享受起来。
仅仅是玩弄酥熊,远远填满不了欲望,对于顾怜月来说是这样,仅仅是自渎抠挖,也满足不了身体的需求,对柳香芸和顾怜影来说也是这样。
“好想要”
三个女人,此时脑中所想却是相同。
下方两个如狼似虎般的女人攻势凶猛,顾怜影丝毫不嫌弃阳物的腥臭肮脏,粉红的香舌专门守候在阳头边,灵巧的小舌每一次落下,都精确地落在阳头上,带来的刺激无与伦比,而柳香芸则娴1得多,从阳头一路延伸到根部,最后打了个转,才又回来开始。
两相抢食中,两个美人儿的小舌难免触碰,唾液难免交融。
所有的因素都是为了给上方的男人快感,当然,她们也确确实实给了潘安阳快感。
“嗯不错”
潘安阳惬意地伸了个腰,下方紫红色的阳头凶猛地喷出大股浊精。
在茶寮时候,顾怜月一个人承受不住,通常是头天晚上刚开始,第二天就下不来床,只能到第四天或第五天才能再开始。
今天恰好就是修整的第五天。
这一下让人猝不及防,正在下方用嘴来服侍的两人被溅得满脸都是白污。
“夫君还是这么多呢。”
柳香芸的青丝上,衣裳上,已随处可见透明的胶状液体,而她用纤细的手握住了肉棒,舔舐起沾在夫君下半身的残留的阳精。
“衣服都脏了,不能穿了吸噜——夫君可要吸溜——陪妾身上坊市再买一件呢。”
在清理的同时,她还不忘加上这样一句。
顾怜影也同样狼狈,不过比起脸上的残精,更诱惑的是她两对挺翘雪峰上的遗留,大量的阳精黏在怜影羊脂玉般的皮肤,又一点点滑落,而顾怜影显然不想浪费主人的精华,手指轻轻一抹,又送到口中细细品尝起来。
“嗯服侍了那么长时间,香芸和怜影都有些累了吧。”
被围在中间的男人轻轻一动身,就把大棒从柳香芸口中抽了出来。
“欸——夫君——”
小娘子眨巴了两下眼睛,似乎还有些留恋。
“放心,你夫君我还精力充沛。”
一双大手抱住坐在自己腰上的顾怜月,潘安阳毫不费力将她转了个身。
“呀——”
美人身上披着的薄纱,不知何时就已经脱落,现在她不着寸缕,雪乳上搓揉的红印甚至也清晰可见,顾怜月就这样暴露在自己的妹妹和柳儿姐面前。
美人的私密部位,已是一览无余。
“来,怜月再张大些。”
潘安阳拍了拍身上女人的大腿,意图再明显不过。
“主人嗯——这样好羞——”
然而一感受到下半身的巨物堵在穴儿口,顾怜月还是服服帖帖地张开了白嫩的大腿。
甚至怕张开不够大,她还伸出双手努力掰开了些。
顾怜月就这样保持着一个羞耻的姿势,半蹲坐在主人的身上,而她的下方则是一根巨大肉棒徘徊,穴儿口不断淌出花汁来,打湿了紫红色的阳头,羞涩和半蹲的乏力,让她双腿忍不住打起颤来。
“主人月奴忍不住了——”
披散着黑发的小女奴偏过头去看主人,正如她自己所说,早就被玩弄了半天玉乳的顾怜月已经忍受不住,身体的每一处都释放着想要交欢的信号。
“怜月忍不住什么?”
身后的男人故意发问。
“忍不住——嗯啊——忍不住想要主人的肉棒了——”
头脑发昏的顾怜月微微吐出舌头,以发泄身体多余的火热。
“好,好。”
话音一落,那炙热粗大的铁棍便毫无阻碍地进入了穴儿内,粉嫩的玉户感受到1悉的阳物,自然而然开始吞吐起来。
“哦咿——好舒服——”
刚被进入的顾怜月不禁发出一声娇喘,空虚的穴儿一下被塞满的感觉,是让人升天般的享受。
好——好厉害——也好想要。
尚未轮到的怜影和香芸,相互对视一眼,此刻她们脑中所想相同。
“香芸可别闲着了,都说了要教教怜影,肯定是要教到底的吧。”
正快速耸动着腰部的男人,还不忘另外两位的状况。
“知道啦夫君。”
柳香芸脸上带了些笑,看着顾怜影的眼神似乎略微带了些歉意。
“唔——柳儿姐——我好痒”
表现得无比乖巧的顾怜影,此时却说出了让男人血脉贲张的话。
“怜影妹妹,柳儿姐这就这就帮你止痒。”
如此荒唐的场景竟发生在自己身上,但柳香芸看着夫君满足的脸,看见顾家姐妹乐在其中的样子,也逐渐接受了这一切。
双手揽住顾怜影的纤腰,她学着夫君的把式,慢慢将顾家妹妹放倒。
在潘安阳面前放得极开的顾怜影,在柳香芸面前却像只乖巧静美的兔子。
两个女人的都是有过不少经验的了,虽然对象不是男人,但凭借着以前的了解,她们很快无师自通。
“嗯——啊嗯——”
再看顾怜月,已丝毫没有了作为大家闺秀的风度,玉乳随着主人的动作而上下摇晃,双目也有些失神,嘴中不断发出“嗯啊”的叫声。
“所以说一个人怎么受得了嘛”
这是在脑中一片空白前,她所想的最后一句。
“这么多年了,怜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阳物在顾怜月的体内横冲直撞,被撑开的腔道不断收缩裹紧,蠕动的肉壁说明它被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
先前的预热总是没有白费的,一边被妹妹和柳儿姐看了个精光,一边又在主人的身下婉转承欢,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刺激让本就敏感的顾怜月把持不住。
“不行了啊啊啊啊——主人——”
胯下的小奴儿绷紧了脚趾,双手紧紧拉住男人的腿,她的熊脯也因为剧烈喘息而开始有了波涛似的起伏。
“哦哦哦咿——”
一声高昂的叫声后,顾怜月全身颤抖起来,大量的蜜液从交合的地方涌出,打湿了外面男人的卷曲阴毛。
第一次高潮后,她就缓缓向后倒去,依偎在主人怀中。
“真是,这么快就不行了。”
这才第一次就激烈到几乎晕厥,果然这么多年,顾怜月一点进步也没有。
轻柔地放下怀里柔软的美人,潘安阳抬头看去,一眼就看到了两具正在媾和的美妙少女躯体。
柳香芸的衣袍半脱半着,情色的衣裙和雪色的肌肤让人晃眼,顾怜影则被压在香芸身下,乳儿和穴儿被柳香芸一双手齐齐拿捏,谁主动谁被动一目了然。
“小美人玩的挺1练啊,是不是为夫没回来之前都是这样解决的啊?”
男人一脸淫笑地凑过去,然而他只是在一旁观看,并没有想要动手的意思。
“当然当然不是,妾身自有角先生解决。”
本来还好好的柳香芸,突然内心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羞耻,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而穴儿内一下失去物体的顾怜影,稍微感到了一丝空虚。
“夫君会觉得柳儿是淫乱的女人吗”
她突然转过头来,问了夫君一个问题。
“哈?”
潘安阳看着相处了七八年的娘子,娘子现在酥熊半露,殷红的两粒乳首更是直接跳脱在外面,脸上身上尽是还未风干的白浊液体。
他也不嫌弃自己的阳精,凑过去直接搂住了小妾的香肩。
“瞎想什么,要论淫乱,你夫君我才是个淫乱的男人。”
说着,又不正经地在柳香芸酥熊上捏了一把。
“哎呀——”
柳香芸又恢复到了满脸红晕的模样,而后就像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似的,飞快啄了一下自己的夫君。
“夫君才不淫乱呢——淫乱者,多是不顾女子意愿而奸淫,我们姐妹几个——就就算是四人同床,那也是自愿。”
“是啊是啊。”
一旁的顾怜影也悄然摸到了主人身边,赞同着柳儿姐的说法。
若非顾怜月现在沉沉睡着,估计她也会过来附和了。
“你看嘛,明明你都知道,怎么还会觉得自己淫乱呢?”
男人像个纨绔公子哥一样勾起了柳香芸的下巴,这让传统的小美人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
“只要是在夫君面前,怎样都不算淫荡。”
房中的异香似乎又浓郁了些,柳香芸的情欲不知不觉间又上了个档次。
“真是两个小可人儿。”
不管看几遍,美人都是一样秀色可餐。
“来,趴好。”
顾家姐妹一起服侍,已经有些次数了,但柳香芸和顾家妹妹一起,那实在是少见。
“啧啧。”
将手指从二人嫩穴儿中抽出,上面已水淋淋的全是花汁,足见美人忍耐之久。
“香芸忍了半年之久,想必等不及了吧。”
一根重新挺立的硕大阳物探入幽径口,感受到其中的湿滑,却只是在门口打转研磨,这样的刺激很难让女人把持。
“嗯——夫君——快进来——”
穴口在男人的挑逗下,保持着被略微撑开,又收缩回来的平衡,一张一吸的穴儿给了身后的男人极大的诱惑。
“别玩——别玩了——”
前方的女人完全没有了平日的形象,高高撅起两瓣臀儿,肥美的滴水阴阜暴露无遗。
“好好,那就遂了香芸的意了。”
巨大的阳物齐根没入,交合处发出一声噗呲的淫靡声响,前方的女人也不再忍耐,失了魂似的发出一声娇喘。
“嗯——主人——影奴儿也要——”
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反倒不满了,嘟囔起来。
“哼,等会保证让怜影也服服帖帖的。”
现在空余不成,但手指仍然可用,毕竟是在床上,难免会有失偏颇。
于是潘安阳一手扶着柳香芸的细腰,下身撞击耸动直教女人欲仙欲死,另一只手则在顾怜影穴儿内进进出出,手指虽不及阳物大小,可抠拉转插之技巧丝毫不让,这可比美人自己上手厉害得多,顾怜影也不收音,放浪的叫声足见其欢愉。
“嗯嗯啊——夫君还是好厉害——”
男人一下又一下撞击在女人的臀瓣上,上面已有红印显现,半解青衣的柳香芸已有些神志不清,伸舌吐气,美目上翻,口中只会凭着本能说些闺房中的浪荡话。
“再快一点——唔呃——柳儿就要来了——要到了要到了——”
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压在床上,浑圆的玉乳紧贴衾单,她只感受到别样的刺激,有一股欲望冲到脑处,将要引发出让人无法抗拒的后果。
比常人粗大一倍的阳物,正粗暴野蛮地在花儿穴中进进出出,每一下退出都带着些蜜液,每一次进入都剐蹭到充血的花核。
这刺激哪是常人能忍。
“呀咿——来了——”
长年累月的积攒甚是恐怖,柳香芸的欲望在这一瞬间决堤崩溃,汹涌冲出。
“呜哼——”
美人颤抖着,下身一阵阵痉挛,一股股夹杂着浓精的花液排出,打湿了一大片床单。
“呼——呼——”
她喘着气,在男人抽出肉棒后翻过身来,轻柔地抱住了夫君。
“嗯?一次就够了?”
潘安阳也同样抱住了小娘子,摩挲着女人光滑细腻的玉背。
“不怜影等了很久,夫君先别管妾身了。”
真是个懂事的小娘子。
“好啊,那香芸可得好好等着。”
在雪臀上用力捏了一把,反倒是柳香芸主动松开了夫君。
“主人”
刚离开一个女人,又有一个女人凑过来。
顾怜影眼巴巴看着主人又结束一场战斗,现在终于轮到自己服侍。
“主人!”
在床上的顾怜影完全不知何为矜持,像只猫儿似的扑了过来,黏在主人身上。
熊前丰满的酥球儿,肉感十足,压在潘安阳上方反倒解乏缓累。
“主人影奴也想也想要了。”
说罢,她还起身下腰,做了一个让人啧啧惊叹的姿势。
平时娇柔内向的顾怜影,此时玉趾绷紧,半蹲在床上的样子与她姐姐同出一源。
而后,怜影用手指撑开两半粉嫩的玉门,其中似乎有汩汩爱液流出滴下,而另一只手则托承着乳儿,不让挺翘的乳儿下坠。
这股淫荡的劲,让潘安阳都看得痴了。
“坐上来。”
听见这话,顾怜影停下动作,在床上慢慢爬将过来。
带了一丝羞意的顾怜影动作极慢,数步之遥也用了双倍时间,仅仅是主人的一句命令,她就兴奋得几乎高潮。
“是,主人。”
望着那根耸立的异于常人的阳物,顾家妹妹轻轻伸出手来扶正,又贴着男人粗糙的皮肤慢慢攀附上去。
顾怜影于房事之上,语言动作多放荡于她的姐姐,但不代表她没有矜持的一面。
今天最晚轮到的顾怜影,自然对自己的男人百般爱惜。
她撑开自己的花穴儿,努力对准后往下一坐。
“唔嗯——”
早已湿润的穴儿毫无阻碍地被进入,即使一切顺畅,但阳物的巨大尺寸还是让顾怜影忍不住呻吟出声。
“主人,好还是好厉害”
一双素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顾怜影的娇躯紧贴,男人也不客气,大手直接伸到酥熊上揉捏,这对雪白的大乳儿恰如精致的糕点,不由得让人想要品尝。
那抹嫣红倒似缀在上面的点饰,更添几分诱惑。
“嗯啊——再来点——再来多点——”
顾怜影很快进入状态,沉醉其中,她不仅仅是粗暴的上下挺身,让肉棒摩擦着花蒂与花穴儿,为了更多快感,怜影丝毫不顾形象地扭动腰肢,肉壁的收缩挤压明显增强。
“你这丫头,今晚怎么这么用力。”
身上美人儿的动静,潘安阳自然一清二楚。
“主人”
平时乖巧文静的顾怜影,此时说话声音嗲声嗲气,仿佛是故意取悦面前的男人。
“影奴和姐姐自知身份低微,不敢奢求名分,只是以后有了其他姐妹,还请请别忘了”
不知不觉,她的声音带了些泪腔,话语也成型不了,卡在了一半。
大约是这几年不经常在这些女人的身边,让她们好生多想。
除了父母亲人,也就只有她们会这样在乎自己。
“莫要多想了,你们既然选了服侍我,我自然不会有所亏差。”
“而且”
说话间,潘安阳突然发力,炙热的铁棍一路顶到了小奴儿的最深处。
“咿哦哦哦——”
顾怜影禁不住浪叫一声,双目也短暂失神,下身似不断有汁水泌出。
“别说是你们三个,就算是三十个,你主人我照样能雨露均沾。”
这话倒颇有炫耀的意味,只是顾怜影此时已顾不上回答。
娇俏的可人儿面对面坐在他身上,身体止不住痉挛,白眼直向上翻,在没有进入前,她已经酝酿了太多情感,在进入后,顾怜影发泄般的动作自然会让她很快泄身。
“主人主人”
口中呢喃着二字,顾怜影又微微勾紧了男人脖颈,开始动作起来。
不知何时,她觉得作为一个女人不能让男人射出阳精来,多少是件丢人事儿。
“怜影啊”
看着在身上卖力取悦的顾怜影,潘安阳稍微有些内疚。
“说起来,我可未真正视你们作女奴”
这话声音极小,却还是让顾怜影听了去。
“唔嗯——”
身上的美人突然愣住,才刚上下运动了十几下,又浑身颤抖,泄起身来。
这句话,莫名对她有种极大的杀伤力。
潘安阳只感觉下身阳物被女人的私密空间紧紧包裹,缩紧的交合阴户中,正有什么喷薄欲出。
似一股温热的柔软水流,缠绕淋湿了阳头,这感觉让男人舒爽不已,那交合缝中,滴滴答答有女人的花汁流出。
“呼呼——好累——”
仅仅是过去半刻,顾怜影就气喘吁吁,惊讶于男人体力的同时,她的心头也暖洋洋的。
这大概是主人那句话,让她莫名安心。
确乎是太累了,身心一放松下,顾怜影合上眼皮,躺在姐姐身旁沉沉睡去。
“睡着了?”
柳香芸凑了过来,小声说道。
“嗯,这三年确实也辛苦你们了。”
被子被灵力托举着飘来,轻柔地盖在两具娇躯上。
“嗯,不辛苦呢,夫君,要不今夜也早点休憩了”
“呀啊——唔。”
背后男人突然的动作,让柳香芸惊呼出声,但她随即捂嘴,怕吵到了顾家姐妹。
只见一双水灵灵的眸子,回头看着潘安阳,娇嗔,欲望,爱恋人间复杂的情感汇合又迸散。
本来矜持的女人,毕竟憋了半年,她主动伸出玉臂,又扑回了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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