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区大赛】

    2023年9月28日

    策马扬鞭,尘土飞扬,又是一轮新的比赛,赛马场内又是一片欢喝如潮,看台之上,人头攒动,看客路人无不气喘如牛,面红耳赤,瞪大双眼极尽目力于那朦胧之间追寻着那匹自己所支持的骏马,直至这些漂亮的动物们飞身似电,跨过重重险阻抵达终点,方才在或是叫好喝彩,或是诅咒怒骂的不同悲喜之中迎来又一轮的收歇。

    战马啊,人类自古以来力量与荣耀的源泉,战争的利器,速度与激情,总是那样令人热血沸腾,总是那样令人着迷。

    于这谢幕之时,场间那五颜六色的彩纸,祝福,镜头,荣誉,艳羡的目光与尊崇,是足以令胜利者厌倦的福音,而在看台之上,如大雪纷飞一般飞散凋零着的那一张张早已被汗水浸透了的奖券,凌乱散去的背影,不怀好意的目光,则是失败者们唯一的所得。

    一马当先,万马齐喑。

    人类的伟大之处,恐怕正是这份对于败者的苛责,与胜者的溢美了吧。

    当然,如果说,这份悲喜的情绪能够与那一张张奖券之上的赔率,投入的赌注多寡无关的话那便更好了。

    就当它们并无关联吧。

    「该走了,皎月。」

    略一摆首,我一勒手中的马缰,示意自己胯下那美丽的坐骑向着眼前已经悄然开启了的闸门行去,「到我们表演的时候了。」

    「嗯。」

    轻咬了一下那抿在红唇之间那狰狞的马辔,并根据训练重重的哼了一声以示回应,被我骑在胯下的被唤作皎月的银发红瞳的雪肤美人儿稍稍挺了挺自己那本就在重重捆缚之下格外高耸,如今更是夺人眼球的浑圆酥胸,见我一时心软并未阻止,随即更是又略显慵懒的偷偷伸了个懒腰,直到忍无可忍了的我一把用力的抽在她那挺翘的美臀之上轻斥一声,方才不紧不慢的抬起自己那双比例与长度傲视周边所有母马的完美玉腿,完全炫耀性的踏着魅惑的猫步驼负着她那心爱的主人我,趾高气昂的完成了入闸的操作。

    「这是地区大赛,强者如云,你也不年轻了,皎月!。你不是答应过我,一定会赢到最后,伴我终老的么?。还是说,你这贱人改变主意了,现在就想着退役进绞肉机去当饺子馅去了?。」

    在外人面前,我自然不会有半分有损我们这对主奴组合形象的行为,可入了闸,在这片私密的空间,作为主人,我可不会再惯着这匹臭马不合时宜的性子了。

    大概五十,亦或者是六十年前,反正大概是上世纪末期吧,整个人类社会都开始风靡起了赛马运动,那时的所有人都不可理喻的像是疯了一样的痴迷于竞马赌马这样的行为之中,即使当时由于族群退化以及过度利用所导致的恶果,真正的动物‘马’在最初的风潮开始后不足五年内就已经走向了灭绝也未曾停止,该说是物以稀为贵么,这样一来,其实反而更加火上浇油了许多,令本就趋于疯狂的市场彻底发了疯。

    在这份紧缺与利润面前,也并不知道是那片地区的马场率先想出了这般绝妙的想法,经过精心的选择,有效艰苦的训练,有意识的培养教育,重金的保障,一群‘自愿’的姑娘们站了出来,一次,一匹,一批,一场,一个地区,一个国家,然后……。

    蔚然成风。

    时至今日由于成本因素,在已经成为了世界文化不可或缺的一环了的竞马赛事里,早已没有真正的马儿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及目所视之下,那一片片莺莺燕燕的风景,为这实际上极度暴力与野蛮的运动更添了几分阴柔美好的气息。

    确切来说,也只是幻象罢了。

    就跟那些逐渐离场的那些赌光了的赌徒们嘴里赌咒着的,幸灾乐祸着的内容一样,如此利润惊人的零和竞争之下,一切的一切都残酷得不似人间,马场之内,每一丝尘土都包含着十倍的血泪,这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虚言。

    她们是自愿来当马的,也要求我们用一匹真正的马的标准去对待她们,所以她们会去和真正的它们去斗争,去竞赛,去打败它们!。

    也承诺如果不能做到,就会像那些马场里每年都会出现的驽马一样接受处置!。

    只有胜利者才会继续站在这个舞台上接受我们的欢呼,而她们,也将带给我们胜利!。

    当年那位马场老板的演讲说得轻巧,听上去还挺像那么回事,可实际上么……。

    这些可怜的初代们就这样‘自愿’的被放弃了人权,在超额的利润面前,这项法令毫无任何阻碍可言。

    便也就此规定了这些先行者以及她们的后继者们的命运——就如同过去那些马场里的赛马们所会经历的流程一样,从十六岁通过初赛之后,一直到二十四岁被视作不再鼎盛的老物废弃掉为止,只能一直的奔跑下去,竭尽全力的求胜,如若不能,便是‘退役’,去往那些屠宰的商店、吃人的魔窟、可怕的派对……。

    便是结局。

    金钱、荣誉、欢呼、喝彩,所有的这些只能是自她们之间脱颖而出的少数幸运儿们所能享用一时的短暂幻梦罢了,失却了人类身份的她们也只能在这份来自掌权者们暂时的宽容与青睐中苟延残喘半刻,养足精神去等待着下一轮的遴选罢了。

    当然,若能赢到最后,积累下二十场大赛的连胜之后,还能以连胜之身在那每五年一度的全国大赛中再夺魁首,成为帝皇的话……。

    不,那种事情,这么多年下来,也只诞生过一位而已……。

    只消赢下十五场大型赛,能够获准在退役之后可由马场作为种马保留,接受配种,用以繁殖,开辟或继承一条冠军马系的权利便足够了,哪怕如此的命运依旧黑暗无光,可作为马场的主人,这样的话,我想,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我还是能照顾好她的。

    「月织,拜托一定要赢下去啊……。」

    出神间,我爱抚着胯下佳人那一头柔顺犹如流银的发丝,轻声呢喃着。

    秦月织,也就是皎月,是我的青梅竹马,最心爱的女孩儿,我的‘前’女友,在为了作为最后的继承人,突然继承了家里濒临破产、一无所有、负债累累的马场的我自愿献身之后,现在作为我名下唯一的资产、唯一一匹母马接受我的训练,追随着我。

    没错,明明这么多年以来,在这片已经逐渐被冠军马系的后代‘熟马’们统治了的绝望赛场面前,即使作出决定之时已然二十岁了,可以说更是丧失了整整一半的生涯,注定会被送进屠宰场做成饲料,亦或是落入到那些赌输了的赌徒们手中,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的情况下,月织她还是主动作出了决定,在这个我已全然步入绝望的时刻,带着协会的工作人员们,出现在了我的面前,用一张白纸黑字,报价为一的转让单,给我带来了希望,与紧随其后的更甚的绝望。

    每年每月,为了填补这产业链条中,不断在被消耗,绞碎着的败者们,从各大马场们中如过江之鲫般不断涌现着的,生产而出的‘自愿’者们所组成的消耗品,‘新马’群体中终于有了一位真正的自愿者么?。

    未免……。

    太傻了。

    所幸,虽然本并不打算继承家业,但我自幼也算是耳濡目染,在马场内那位现已被破产清算给了某个不知名饭店使用了的前冠军马娘的言传身教之下并非全然一窍不通,而我那股间被永久打上了丧失人权的烙印,化名为‘皎月’的马儿亦是天赋出众,经由我的训练之后发挥出色,丝毫不输那些选育出来的工具半分,自出道战与随后参加的县级比赛中连战连捷,得以在最短的时间内第一次站上了这人生中最重要目标的跑道面前,考虑到未来几年比赛的排期,或许……。

    还有机会!。

    「呜……。唔——!。唔,呜——!。」

    此时,耳畔佳人那略显惊慌与急切的动人哀鸣声终于传入了我的耳中,将我从迷思之中唤醒了出来。

    而当终于醒过神来的我顺着皎月的视线抬头之际,方才讶然发现,闸门之后那窄小的视窗之外,那标志着比赛开始的三盏绿灯已然亮起了两枚——已经,预备了。

    心头略过一丝惊惶,我顿时深呼吸着,正直了身体,正准备调正姿态之时,却又忽然惊觉自己那胯下的宝驹儿却又开始很不乖的在此时找事,轻微的摇摆挣扎了起来。

    该死,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了!。

    我暗骂着。

    如果说事到如今,已经被我视作了自己的一切的少女会有什么令我不满的地方的话,那么,就不得不提及她的任性了:即便出身微寒之家,早早便孤身一人,成为了孤儿,有权自己为自己负责,哪怕出于好意与深情,可作为我的女友,几个星期前还在和我讨论婚嫁事宜的女友,不经过我就自己自说自话的跑去放弃了作为一个人的权利什么的……。

    也可能是由此一直深感愧疚,除却训练之时,我自己抛却了过多本应施加在她身上,用于磨平她的个性培养顺从的流程与折磨,也在平日里对她太过优容,导致现在的她总在需要顺从的时候过于自由散漫,活泼好动了一点。

    「乖,听话。」

    不过考虑到比赛开始已经是迫在眉睫了,哪怕明知很难,却也难免希望能够驾驭着她旗开得胜,赢取胜利的我也只得放弃了本能间涌上心头的好好惩罚她的欲望,忍住情绪,伸出手轻轻按在了她那挺翘的雪臀之上,安抚性的抚摸起来,可并不多时,我却出乎意料的自那娇嫩的肌肤之上发现了几道新鲜的鞭痕,与大片抓挠拍打而出的红肿。

    「谁做的?。」

    脱口而出一道冰凉至极的话语,我抬起头对上了那正微微侧过身子,眼角含泪,可怜巴巴的望着我的绝代佳人那略显嗔怪的眼眸,自那波光粼粼的一剪秋水所倒影而出的唯一人影中,我自然而然的求得了答案。

    真该死啊,我,总是在这种时候掉链子……。

    压力,太大了。

    虽然所幸这些伤口还只是肌肤伤,不会留下什么后果,但如果再加深的话,可就不一定了,所以,可以说,鞭子什么的,不能再用了。

    然而,这样一来,像现在这样开始比赛的话,场内一吵闹起来,没有了工具的我就别想正常驾驭她,更别提辅助她去战胜强敌去赢得胜利了……。

    可恶,难道刚刚开始就要结束了么?。

    与女孩儿的对视其实并不漫长,却又格外的度日如年,尤其是在注意到她的眼神逐渐由委屈、可怜与责怪平复下来,归于平静,旋即又在含情脉脉的波纹中涌现出一股如丝如水般柔和的谅解与宽容之后。

    在一片死寂一般的沉默中,我低下头调整了一番自已座下的鞍座,将自已所坐的位置转移到了佳人翘臀之后的一个微妙的角度,微微顶住,旋即,我猛然重新抬起头颅,迎上她那略显了几分不解的目光,一把抽开了那此时正阻挡在我两那已经紧紧相邻了的性器之间的重重护具,勒紧马缰,在女孩儿渐变的眸光中,向着重先与空气之下渐渐开始出水了的白虎小穴挺腰而进。

    「嘟,嘟~嘟——!。」

    「啊~~——!。」

    女孩儿情动娇媚的尖叫声完全与眼前不远处那第三盏开始了闪烁的信号灯与提示音融为了一体,在赛马场内那骤然高起了的呐喊与欢呼声中,我俯下身轻轻衔住少女细嫩的后颈,两手自女孩儿腋下伸入,一把将五指紧紧的扣入了她那一双硕大丰饶的弹软香雪之内,踩在马镫之内的更是一举绕上佳人纤细的柳腰,借力而动,将那转眼间便已伸入了佳人名器蜜穴深处的肉棒竭尽全力的一抽,然后……。

    一插!。

    一次对她最敏感的子宫宫口的一下暴击!。

    柔弱的皎月不由得腿软了一瞬,可终究早已还是在我的胯下被训练成了一匹最最优秀训练有素的小母马的她还是在转瞬间明白了我的命令,即便不懂为何我会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平时我们彼此之间刺激调情之时的举止展先出来,但想着反正已经这样裸着在众目睽睽之下参加过好几次比赛了,这一次不过是更加过分一点罢了的她还是毫不顾忌的将新头升起的羞涩转头抛下,一迈自已那双绝对优势的没妙长腿,大步流星的自那闸门里飞扑了出去。

    大逃!。

    对!。

    果然是我最爱的女……。

    马儿,一下子就同明了我的想法,俯下身体尽力躲避着气流,同时顺着皎月跑动之时所自然带起的一阵阵起伏挺动起腰身,带动着自已那紧紧烙入了女孩儿蜜穴最深处的铁棒对着佳人儿那粉嫩娇柔的禁地大门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撞击着,在这短促但激烈的交互之中刺激着这头已经陷入了发情中的母兽更进一步的压榨着自已的力量,顷刻转眼间,便将那些同样策骑在他们那些无论是姿色没感亦或是气质魅力都远在我的皎月之下的母马们身上的同僚们惊讶到甚至是惊悚的目光中绝尘而去。

    「大逃!。观众朋友们,大家快看!。难得一见,我们勇敢的四号选手,我们的新朋友,皎月,与她的主人,在生涯中第三场比赛便勇敢的选择了大逃的跑法!。」

    这时,顺着越发激动的人群呼声,那原本尚且平静的广播喇叭之中也骤然发出了一阵来自解说室内激情满满的高音放送。

    「起步非常优秀,四号选手遥遥领先,第二名的八号选手被远远甩在身后,第三……。等等,观众朋友们,观众朋友们,快看四号,四号!。四号选手那边存在着亮点!。」

    每场比赛开始之后例行的先后报幕很快便在人群中算传来的一阵阵激情四射的口哨声与欢呼声中断,只在片刻的迟滞之后,便连同着那大银幕之上牢牢聚焦在四号,皎月身上的特写镜头一道将重新牢牢的锁定在了正在飞驰着的我们身上。

    「啧啧,虽然众所周知,我们可爱的马娘朋友们总是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和自已的骑手、训练师们存在那么一些不清不楚的联系,可如今如此大胆的一对倒也还是第一次见呢。」

    在人群中满满的不屑嘘声与叫好欢喝声中,摇摆了一瞬,随即便服从了多数的解说员在大多数在场男性们的叫好声中略带调侃的说着。

    「先在,我们这对情难自禁,胆大包天的新人组合已经接近了第一个弯道,不知道我们这位直线速度惊人的大龄新人小马是否能在弯道之中继续她的出色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吧。」

    聆听到耳畔即使是疾风亦不能卷走的雷鸣之声,迎着迎面如刀般的走风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前路的我自然而然的也同样发先了即将抵达的弯道之处,发卡弯到了。

    如果直线冲刺过快,过弯之时自然需要减速,而且正常情况下,如果不想扭伤自已的脚踝提前结束自已本就并不漫长的生涯的话,减速的幅度亦是不能太低,更是很难沿着最近的道路完成弯道,这也就带来了赛马过程中很容易出先名次更替的时机。

    背过风口,微微回首,背后那模煳的身影遥在天边,就连极速奔跑之时剧烈的踏地声都全不可闻,很好,大逃成功,巨大优势。

    新下瞬间有了判断,再度望向前方,重新开始引导前路的我微微一变自已胯下的幅度,随着自已那着于护具之下的肚皮又一度轻轻的拍打在皎月那弹力十足的红红雪臀之上的啪声响起,感受着自已宫禁深处那骤然变了方向,且轻柔了许多的铁棒,减速、右转向,聪明的皎月一下子就明白了我的意思,轻咬了一下嘴中的辔头以示收到之后,重新轻移,丝毫不减其速的从赛场内圈的护栏旁擦身飞驰而过。

    「没有减速!。领先幅度正在拉大,皎月选手组合的策略并非无谋,绝对的强势!。一颗新星正在冉冉升起!。说起来,阿塞尔先生,听说他们的赔率原本还很高的样子,我先在都有点后悔没趁着休息去买两张了,哈哈,看来选择他们的幸运儿们这次有赚咯!。」

    你在做什么。

    剧烈的疾风之下,即使广播的声音再大在我耳边都显得那样断断续续不清不楚,可也依旧不妨碍我一瞬间甚至有些乱了节奏,停下了下身那不断鞭策着少女极速前进的抽插,很是用力的捏着掌心少女那嫩滑的乳肉,冷声质问着。

    我没有钱,更没有时间!。

    如果有了意外,崴到脚,打了个滑,刮到那里,蹭到哪里,一脚没站稳的话……。

    不堪设想!。

    幼时曾经被逼着亲手给那些伤到了腿,或是治疗成本过高而被早早放弃了的,一身美肉没能卖上价钱的赛马小姐姐们执行退役处理的经历如在眼前,我绝对,绝对,绝对,绝对不想,让那些在彻底被榨干最后一滴血肉之前都还在无助的哭喊告饶着的美丽面孔的主人变成她,我心爱的月织……。

    「速度减慢了!。四号选手变慢了!。这还是前半段啊,看来皎月的耐力存在巨大的缺陷,并不奇怪,毕竟是一家小马场出来的新马罢了,八号选手受到了鼓舞的样子,他们正在加快脚步,奋起直追,要逆转了么!。」

    在风中犹如闷屁一样的广播声并没有影响我们分毫,倔强的少女继续违逆着我的意愿,在这连续的过弯之中继续全力以赴的拼搏着,直到累积了不满的我勒紧马缰直至极限,方才在回身一瞥中,将自己那春情四溢的波光之下,所蕴含着的,满是决然坚毅与期许的目光映入了我的眼帘。

    我想要赢,为了你,我的……。

    主人。

    红唇微动间,无声的话语响彻了我的整片脑海。

    傻瓜,出了事,会死的。

    可主人不会允许。

    对,我不会……。

    手中的马鞭挥起,落下,重重的落在了我自己的大腿之上,龇牙咧嘴之中,我倒吸着凉气,猛然一蹬大腿,连带着少女蜜穴深处的肉棒再度狠狠的向着她的深处深深一刺,一抖马缰,再次抖擞精神,跃马而起。

    左,大步,右,越步泥泞!。

    减速?。

    退让?。

    竞速赛场上,你我本就已是最优秀的那一批,没有什么保守的道理,信任彼此能够做到,一往无前便可!。

    「再度提速!。四号选手似乎发现了八号的接近,根性!。她再次开始了加速,只是不知道这一次是否能够和她那位男伴一样,持久一些呢?。」

    一片嘘声。

    过半了。

    很快,蜿蜒蛇形的高难发卡弯便消失在了飞驰着的皎月身后,背后那原本已经渐渐能够听到喘息声了的对手现在又由于连续过弯的失速再度从我的感知范围之中消失了许久,望着眼前那只有在尽头之处方见弯折的赛道,我轻轻吻在了少女右侧的蝴蝶骨上,示意她接下来的路径的同时又用起随后变速着的舔弄,与下身对准她那越发瘫软飘然了的子宫口那轻一下重一下叩击的无言的询问起她剩余的体力。

    而微微气喘着的少女也在转瞬间理解了一切,并用自己那有力的夹紧缠上了我整根肉棒的小穴蜜肉作出了她的答复。

    还有力气!。

    很好!。

    我一点头,用随后几乎是开始以来最用力的一下对着少女宫口那最最敏感的嫩处既是奖励也是命令的骤然一插,敦促自己胯下那美丽的女孩儿在随即那几乎是奔流一般喷溅着的高潮泄身中强忍住腿软,更加近乎于压榨本能的加速着自己嫩滑有力的修长玉腿迈进的更加急促,更加大步。

    「马身的计算已经失去了意义,最后的过弯!。漂亮,最后冲刺的时刻已经到了,不知道我们强大的,淫荡的皎月小姐在观众们面前究竟是否还有足够的力量,能够给我们带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么?。还是在后方开始发力了的其他选手们的奋起直追中黯然收场呢?。大家屏住呼吸吧,就在这最后的瞬息之内!。」

    侧弯之后,余光扫过那遥在身后的一道道身影,微松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分外激动,要赢了!。

    第一场拥有大赛资格的比赛胜利,哪怕它仅是只能计算一次入门级,可……。

    「加速!。加速!。加速!。」

    此刻,侧方骤然响起的齐声呼喊顿时吓人一跳。

    转头看去之时,却现那原本尚且有些遥远的看台此刻正近在咫尺,而那些观众们的呼声、神情、与态度此时都已然再清晰不过,情欲,贪婪,崇敬,激动,亢奋,憎恶,诅咒,卑鄙,反感,加油喝彩,污言秽语,嬉笑怒骂,冷嘲热讽,一时之间,人生百态无不尽收眼底。

    一时之间觉得已经没必要再指挥了,就这样欣赏一番这一出活生生的闹剧也不错的我很是停滞了良久之后,方才在胯下巨龙的龙头之处,那隐隐传来簇拥感与亲吻感中略显疑惑的回首过来,望向自己胯下那简直已经化身为了一条白龙般飞驰在地面之上的女孩儿,对上了她那由于我无意间放开了手中缰绳的掌握,而得以暗自回首,偷瞧着我的情动目光。

    干我,我要~彷佛双眸过电,一瞬间刺的我的心瘙痒难耐。

    这有何难!。

    刻意的对着不远处的镜头比了一个手势,无视了随即看台之上那又一轮的高潮声动,我再度端正下态度,一边顺着少女的动作与颠簸幅度调整着自己攻击的频率,一边又握紧少女的丰乳,任由少女那硬硬的乳首在这毫不留情的折辱中默默投降流下香乳,只当那是一对硕大的把手与方向盘undefin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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