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9月6日
【上、充满绝望的爱与满是希望的恨】
人设:
小牧五月:
女,身形娇小纤细,面容精致可爱。
父亲身份不明,由母亲独自扶养,但在初中时,母亲由于意外身亡,只得独自生活,在进入高中之后,为了赚取生活费会在放学后进行援交。性格活泼,援交也只是迫不得已的生存手段,本人并不乐意,不过从客人那拿到生活费还是很开心的,住在郊区母亲留下的老房子里,每天回家时依旧会说上一声“我回来了。”尽管不会有任何回应。
但是接触了援交这种色情行业,便难保不会遇到危险,曾经遇上过一个纹身店老板,被对方下药迷晕,醒来后身上除了体液、纸币以外,小腹被纹上了自己收款的二维码。由于没钱洗纹身,只得保留了下来。
之后在体检时被扶她校医发现,便以通报学校她在校外援交为理由,威胁她服用了成瘾性催情剂。
之后每天下午都要去医务室一趟,拿当天份额的药物并被扶她校医肆意玩弄。
对白雪学姐极其仰慕,害怕自己的肮脏玷污了学姐的高洁而不敢与她对话,只是在心中默默景仰着。
白雪学姐:
扶她,身形匀称高挑,面容高冷。
富豪千金,但十分嫌弃自己扶她的身份,平时都已女性自称,所以几乎没人知道她是扶她。
对小牧五月很有好感,觉得是一个可爱纯洁的孩子,就是太害羞了,不敢和自己说话,总是红着脸跑开。
确实是重度抖S,但本人并没有意识到。
女二在家中很得宠,毕竟是唯一的千金,所以天生高傲,并不是很愿意与普通人为伍,不过由于良好的教养,在外还是待人温和的,就是那种有距离感的礼貌。
在学校有很多人都想与她结交,无论男女,不过女主由于自卑和仰慕在碰到她时也不敢和她说话,反而引起了女二的注意,认为女主是一个害羞的孩子,在脑补中将女主想象成了一个白纸一样纯洁的女孩。
(人设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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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我出门啦~”
休息日的下午三点。
即便房子里面没有传来任何的回应,但小牧五月还是非常认真地在出门之前说了这句话。
看着这个被自己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子,此时的她十分满意于自己的劳动成果,尽管房子本身显得十分老旧与残破,但残旧与干净和整洁并不冲突,相比而言,小牧五月更加愿意住在一个整整齐齐的家中,在出门前将整个房子里面都清扫了一遍之后,还用抹布将房子里的地板都擦的干干净净的。
尽管这个【房子】,只是一个【住的地方】而已。
轻轻用钥匙将自己房子的大门锁上之后,抬头看了看下午那艳阳高照的美丽天气,小牧五月此时觉得非常开心。
她一直都相信着【世界上最昂贵的东西都是免费的】这句话的正确性。
无论是阳光、空气,还是路边盛开的鲜花与令人感觉到舒适的气温,小牧五月都非常开心且充满期待地度过着自己的每一天。
有稍微了解到她背景的朋友,总是会用着很悲伤的眼神看着她,可她却不觉得自己有多么的可怜,甚至于恰恰相反的是,她其实觉得自己过的很幸福。
就如同,现在的她正走在前往援交的路上一样。
其实小牧五月不觉得自己有多么聪明。
相比起那些得天独厚的天之骄子、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宠儿们,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优秀和聪明,甚至于相比起正常人来说,可能自己还属于那种【笨笨的】的类型。
但是她也不傻。
穿着一身黑色小裙子的她,肩膀上挎着的是一个好几年前花了五十块买的可爱小包包,尽管自己对于这个包包本身再怎么爱惜,可是这么多年的时间,还是让包包上面出现了掉皮的情况。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
“今天又是美好的一天呢~”
自己,对这个世界也并没有什么怨恨的情绪……
从郊区走到市区里面,需要半个小时以上的时间。
平日里的她在上学的时候也是会提早许多出门,步行前往学校,除非是遇到了下雨这种让人烦躁的天气,否则她连公交车都不会乘坐。
因为……
“这个月的生活费有点不够了呢……啊果然还是前几天因为肚子饿买的那两个三明治的原因吗,呜呜……”
一边走在前往援交酒店路上的她,一边盘算着自己的生活费。
“……等这一位结束了之后,大概又能吃上15天饭了呢……好!今天也要加油啊五月!”
她没有钱。
甚至于就连每日的电车通勤,都会让她在一个月里面有两三天吃不上饭。
“纸巾、套套、更换的内裤……好!东西没有漏!”
站在酒店门口的她,在进入酒店之前重新将包包里面的东西确认了一遍之后,步伐轻盈地走了进去。
而前台的迎宾,鄙夷地看了一眼那直接走向电梯的女生,也是问都没有问。
习惯了。
这种女生,一看就是出来卖的,不是吗?
伴随着电梯里面显示屏的数字不断上升,小牧五月此时突然有些失神。
“妈妈……”
她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
自己的母亲没有将这件事情透露给她,只是在小的时候,每次当小牧五月问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母亲的眼神里面都会变得黯淡无比。
从小听话且懂事的她,能够轻松看出母亲脸上那强装的笑容,跟自己说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打工什么的……
妈妈,您也不能一直把我当成小孩子啊……
但总之,小牧五月也没有继续追问着自己的母亲曾经的事情,只是在她的心里默默做出了一个决定。
我一定要好好学习,长大了让妈妈幸福!
所以,尽管她们母女二人一直住在郊区的老旧房子里面,平日里的生活也依然非常拮据,仅仅靠着母亲的针线活来维持生活,但五月依然觉得自己很幸福。
因为自己最爱的人,就在自己的身边……
吗?
十四岁那年,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母亲,汽车的轰鸣声渐行渐远,当时仅是初中生的五月脑子里面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段时间的。
那几天她所看到的人,可能要比自己从小到大加起来的都要多——如果不计算校运会能够看到全学校同学的话。
身穿制服的哥哥和姐姐安慰着自己,让自己不要哭、喝点水,问自己还记不记得车牌号和司机的面容……
穿着白大褂的叔叔阿姨走来走去,每次走到自己面前像是想说什么,可当他们低头看了看板子上面的数据之后,却又终究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自己的头发……
学校的校长叔叔、领导叔叔和自己班上的老师都过来了,围在自己的身边,却好像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一样,当自己抬头看着他们的时候,他们都扭过了头去,像是很悲伤一样……
最后,当自己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牵着阿姨的手来到自己面前的时候,五月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没有妈妈了吗……?
啪!
使劲地拍了拍自己那经常会被同学们揉来揉去的脸庞,据她们所说是因为“肉肉的、非常可爱”的缘故。
看着那已经电梯的显示屏那显示楼层的数字停止跳动了之后,小牧五月深深地吸了口气。
“呼……”
怎么在这种时候想起这些事情来了?
这样可不行啊,五月!
得好好服侍客人才行呢!
等到小牧五月站在了那客人给的房号门前时,五月再一次深吸了口气。
叩叩叩。
“啊啦~小姑娘可真可爱呢~”
“你、你好……!我是您这边叫我过来的……”
“进来吧~”
一个十分温柔的大姐姐打开了房门,拉起小牧五月的手,将她轻轻拉进了房间里面。
是的,大姐姐。
但是,这个应该不是“真的”大姐姐……
小牧五月看了看这位“点”了自己的大姐姐,尽管面容和发型都与常规的女性无异,甚至身上也是女性化的着装……
但是她依然知道“她”不是。
小牧五月的历史学得不是很好。
但是她也知道,在三十几年前,那场将全球都笼罩了起来的病毒爆发。
似乎是那位非常坏的科学家,将他所配置的病毒投入到了饮用水的水库之中,而作为新型的病毒,特意将其设计成了能够绕过水库检测的类型。
其病毒的作用,也正是让世界上的人们第二十三对染色体的基因表达产生了变异。
这个世界上的【第三性别】,也正因此多到了一个能够与男性和女性抗衡的数量……
剩下的事情,小牧五月就不知道了,只记得似乎前几年的时候第三性别的人们开始了大规模的游行抗议,以申请得到与男性和女性相同的地位及权利什么的……
总而言之,眼前的这位大姐姐,也应该是……
“那就,把衣服脱光吧,小姑娘……~”
看着那位已经脱得一丝不挂了的“大姐姐”,其身体的下半部分也正如小牧五月所想象的那样。
都有……
“是……”
说起来,那天过后的自己,距离现在间隔了多久呢?
五月好像忘了,她觉得她自己的记忆力好像不是很好。
“对…没错,就这样子舔……嘶……小妹妹的口活真不错啊……~”
自己从那一天开始,好像就已经开始很努力地活着了,对吗……?
虽然自己在一开始确实有去打工,而当时初中的各位领导也真的很照顾自己,免除了学费不说,就连学杂费之类的钱都是自己的班主任出的,而班主任当时也在班里面说了自己的事情,让同学们不要欺负自己。
似乎是用了很严厉的语气吗?小牧五月其实并不知道,她都是听同学们在过了许久之后小心翼翼提起的只言片语,因为她那个时候还没有来学校重新上课,当时的她还懵懵懂懂地这跑那跑。
为了要给母亲一个葬礼。
而当时由校长先生直接发布的命令:全校师生给自已的捐款,就算再省吃俭用,伴随着自已升到了高中之后,也慢慢地都用完了……
“啊啦~没想到姑娘看起来不大,但是熊还是能夹着人很舒服的嘛……对,就这样,两只手用点力往中间挤……再快一点……~!”
虽然在这期间的自已也有去寻找兼职和能赚钱的事情,但是无论如何,五月都没有办法填满那个升到高中时的巨大窟窿……
那是名为【学费】的巨款……
尽管自已的成绩能够上更好的高中,但是她当时还是选择了这一间距离房子有半个多小时通勤时间的、设施也十分不齐全的平民高中。
因为,这一间的学费没有这么昂贵……
而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呢……?
“对对、一边用熊夹着一边伸出舌头舔……不错,就这样……!”
直到小牧五月在打工的便利店昏过去第三次之后,店长终于没有办法继续忍受了。
其实店长是一个好人。
时不时会偷偷塞点吃的给她,尽管都是一些准备要过期的面包和牛奶,但还是能够让她解决今天的晚饭问题,也因此每一次有这种事情的时候,小牧五月都是非常知足地收下,而且还会很有礼貌地对店长表达自已的谢意。
而她之所以会在打工的时候晕过去,是因为那时候的她,每天基本上只睡三四个小时。
因为她有两份工作要做……
“你在上面坐下来吧~我想看看可爱的JK少女在我身上晃来晃去的场景……嘶……~小姑娘可还真紧呢…动起来吧…快一点……!”
除了在便利店的打工兼职之外,晚上十点结束工作的她在当时还要去做一份“玩偶”的工作。
就是那种穿着小熊或是小兔子的玩偶装,在街上发传单的那种工作。
当她第三次在便利店里晕过去、在医院里醒来的时候,那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店长站在她的病床旁边,用一种她很1悉的眼神看着。
“真的对不起,小牧同学……”
其实她知道的。
自已这样随时会晕过去的员工,又有多少老板或是店长会要自已呢?
况且店长,都已经帮自已垫了三次来医院的费用不是吗?自已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只是那种眼神,小牧五月真的很1悉……
十四岁那年的夏天,在医院里面的他们,也是用着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已……
我,真的有这么让人觉得可怜吗……?
“话说,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诶……?”
看着那“结束”了之后,靠在床头抽着烟的“大姐姐”,丝毫不在意自已的一对乳房与那依然挺立的肉棒和肉穴都暴露在自已面前的模样,小牧五月愣了一下。
“我、我叫…小牧五月……”
“啊啦~小牧同学吗……真是个可爱的名字呢~”
轻轻吐出一个烟圈,这位点了她的大姐姐笑了起来。
“那,小牧同学,你愿意接受一些……‘别的玩法’吗?”
这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小牧五月非常1悉。
这种特殊的癖好,她遇见了不止一次了。
“如果您说的‘别的玩法’不会对我的脖子和脸造成伤害的话,我愿意的……”
“哦?”
眼睛里面那本来懒洋洋的神色顿时露出了精光,像是饥饿的豺狼看见了一只没有丝毫戒备的小羊羔一般,坐着抽烟的大姐姐一下子从便那靠着的姿势“弹”了起来,两眼放光地盯着小牧五月。
“为什么……不能在脖子和脸上呢?”
“因为我……星期一还要上学……”
“……嘎啊?”
像是听到了完全不可能会出先的理由一般,那位坐在床上抽烟的大姐姐一瞬间楞住了。
等到香烟都快要烧到手指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是听到了什么非常好笑的话语一般,她就这样放声大笑了起来,甚至于小牧五月都不知道她在笑什么,但出于对金主的尊重,她能做的事情也唯有在她面前老老实实地坐着,低着头。
“好,我答应你~”
轻轻用那本应是女性才有的纤细手指托起了小牧五月那底下去的脸庞,盯着五月那好看的大眼睛,这位金主如此说道。
自已说了什么很好笑的话吗?
看着面前这位大姐姐眼睛深处那逐渐升起的暴戾,五月有些不解。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后来,印象中就是自已接触到了“援交”这件事情了,是吗?
尽管她确实不想做这种事情。
真的不想……
啪、啪、啪、啪……
这个声音好1悉啊……
对了,是鞭子抽在我身上的声音……
“淫荡的母狗!还有脸说什么‘要上学’?啊!?要上学的好孩子是这种出来援交的人吗?!”
啪、啪、啪……
有一点痛,但是还好,看来这位大姐姐也是很善良的人呢,是怕弄疼我吗……
“不、不要再打了……主人……我错了……”
五月已经很1练了。
对于这种有着施虐欲的客人来说,她深知要用怎么样的反应和话语来让他们得到最开心的体验。
“母狗、母狗……!你还有脸跟我说对不起?!就凭你这个不知道被人肏过多少遍的下贱身子,还好意思、还有脸做我的母狗吗……!?”
啪、啪……
这位大姐姐,真的很温柔呢……
特意蜷缩成了一团,装作非常疼痛的样子,小牧五月用那已经非常“1练”的泪水来回应着客人的话语。
明明那落在身上的鞭子,一点都不疼。
比起上一位客人来说,这一位大姐姐真的很会为人考虑呢……
被鞭打、被辱骂、被抓着头发从后面插入、被人用肉棒顶到了自己喉咙最深处……
这种事情什么的,已经习惯了。
只是,还有多久才能结束呢?
啪……
下午的灼热日光逐渐被时间推到了西方,直到地球的这半边再也没有阳光为止,那带着明亮清辉的月光洒在了这片寂寥而空虚的大地上。
“呼……从最开始我就想问了,小牧妹妹,你肚子上的这个是……?”
还是那副靠在床头抽烟的模样,只不过这一次的大姐姐,那根肉棒上所携带的所有欲望都尽数在五月的身上发泄了出来后,变成了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这个是,我的收款码……”
“诶……!?是、是纹上去的吗?真是看不出来呢……”
“应该是纹上去的,但是不是我想要纹……”
“那这是、怎么回事呢……?”
看着仰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的小牧五月,这位拥有着两个性别特征的大姐姐一边抽烟,一边问着。
“嗯……”
援交这种事情,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呢?
那一天的小牧五月,接到了一个纹身师的“单子”。
去到了酒店,关上门的一瞬间,五月就觉得自己的鼻子和嘴巴被什么东西捂住了,随后就失去了知觉。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除了那满床的纸巾、钞票、自己一塌糊涂的下体之外,自己在小腹的这个位置,也被那位纹身师纹上了这样的收款码。
“……真是人渣。”
将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之后,这位刚才还在对着小牧五月发泄兽欲的大姐姐眼神内净是冰冷的意味。
“哎……”
可随后她便叹了口气。
因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出来做这种事情的小牧五月,也不可能报警,不是吗……
“那,为什么不去把这个纹身给洗掉呢?”
“……”
看着沉默着的小牧同学,大姐姐突然觉得自己好像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正当她想要对着小牧五月道歉的时候,五月却微笑着轻轻摇了摇头。
“大姐姐,我没有钱……”
“……”
这一次,轮到大姐姐自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看着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上,那黑白分明的条纹收款码,大姐姐沉默了许久。
拿起手机,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滴”,大姐姐支付了这一次的报酬,为小牧五月的账户上划去了一笔非常可观的金额。
是能够让她吃得起一个月饭的金额。
一边穿起了自己衣服的她,一边对那依然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的小牧五月说着。
“我先走了……这个房间是到明天中午十二点的,你可以在这里洗个澡之后再回去,亦或是在这睡一觉……
“等你有空的时候,你再联系我吧,下一次我……不会做这种事情了。
“五月。”
伴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和大姐姐那高跟鞋的声音逐渐远去,满身红痕的小牧五月才吃力地翻过了身,拿起了那在床头柜上,屏幕都已经满是裂痕的手机。
看着屏幕里面那超出了预期许多的金额,小牧五月轻轻笑了。
“谢谢你,大姐姐……”
夜晚的繁星似乎更加明亮了几分,为小牧五月照亮着回家的路。
这样漆黑的夜晚,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
愈是黑暗的晚上,月亮与星星就愈是美丽了。
等到她拖着清洗完毕、满身红痕的身体回到自己的家里面时,已经到了一个夜深人静的时间。
“我回来了……”
拉开了大门的她,对着空无一人的家里面,微笑着说出了这句话。
2.
生活真的会给予努力的人回报吗?
她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走在前往校医室路上的小牧五月,眼睛显得是那么黯淡无神。
微微低着头的她,虽不至于给人一种“没有看路”的感觉,但还是能够让人一眼就看出来她的心不undefined
而那清冷的外貌,更是显得令人无法自拔。
那种客气、礼貌,不会失礼的同时却又带着淡淡疏离感的白雪,才符合着众人们心里的期许。
毕竟人家是大小姐啊。
“……总之的话,先去把这些东西落实一下吧?辛苦你了~”
轻轻笑了一下,在对自己的部员说清楚了应该要怎么做之后,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那脸都微微红了一些的小女孩子,白雪将文件给回了她。
“是、是的……!”
看着那离开学生会的背影,坐在了自己位置上的白雪,此时突然好想小牧五月。
她喜欢她。
在那一年前的校运会上,她就已经喜欢上了她。
相比起那些带着某些别的意味的眼神,五月站在她面前的时候显得是那么的纯粹且干净。
绮丽的如同不应该是这个世界的生物一样。
或许这句话稍微有些怪,但在那时的白雪确实就是这样感觉的。
从五月的眼神里面,白雪能够清晰地看见那可以称得上是完美的纯粹。
“学、学姐你好……!我、我叫小牧五月!”
满脸通红对着自己报上名字的小牧五月,毫无疑问地在白雪的心里留下了最美好的第一印象。
尽管五月当时并不是学生会的成员,但作为学校里面某种程度上的“义工”,她在去年的夏天也一直在帮着白雪做着那些场景布置的脏活累活。
可,却从来没有抱怨过什么。
无论是将垫子搬到撑杆跳后面的地方,还是将跳远用的沙场铺得平整,又或是将跳高的杠搬到它们应该在的位置,满身是汗的小牧五月都从来没有说过任何抱怨的话。
炎热的太阳照在当时的白雪和小牧五月的身上,将皮肤烤得火辣辣的。
而别的东西,也开始悸动了起来。
“学、学姐……还有什么东西要做吗?”
想着当时那尽管已经满头大汗,却还是在自己的面前问道还有什么活要干的模样,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当时的白雪稍微愣了愣。
好漂亮……
轻轻笑了笑,将思绪从以前的故事中抽出。
尽管自己此时已经三年级,五月也已经二年级了,一年的时间过去了的她们,实际上却没有说过多少句话。
很难说清楚这种感觉,包括白雪自己在内,其实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明明自己很喜欢她不是吗?
那为什么不去找她呢?
不……
白雪摇了摇头,丝毫没有去看桌子上那些文件的意思。
她是她的。
白雪深刻的清楚这一点。
两个人之间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自己已经感知的很清楚了。
在彼此之间,有着一根细细的线连着,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去到哪里,无论做什么事情,无论经历什么。
白雪都相信着,五月只能是她的。
相比起自己在学生会的身份,白雪其在校外的身份显得更加显赫一些。
学生会里的成员内心的想法没有错,白雪确实是一位名副其实的大小姐。
身为家中唯一的千金,得宠无比的白雪其实天性十分高傲,并不是特别愿意与普通人交流与亲近的她,在平日里面的和蔼和温柔也只不过是所谓的“必要事项”而已。
那种总是会让人感受到距离感的温和,也确实是她特意所致。
没有【与每个人都交心】这个必要,不是吗?
在学校里面的无数人都想着要与自己结交,无论男女,甚至是无论学生还是老师。毕竟相比起那一无所知的孩子们,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了一段时间的老师们在得知了自己的家境之后,会显得更加谄媚与没有底线。
甚至说,白雪的心里面已经有所感觉。
只要自己不想来上课,随便跟老师说一声,大概就能拿到半个月甚至一个月的假期。
而在这些谄媚的世俗利场之间,唯有那清澈且纯粹的她,才显得是那么独特。
相比起那些恬着脸无论是什么事情都想凑上来跟自己说话的人们,每当看到自己时总会害羞着跑开的小牧五月,便显得非常可爱了。
那种像是害羞的小兔子一般的举动,每次看到的时候都不禁让白雪那绝美的脸庞上勾起一丝笑意。
多可爱的孩子。
尤其是那纯粹无比的眼神,更是让白雪深深沦陷在其中。
那种,唯有那些没有经历过【现实】的孩子,才能流露出的纯真无瑕。
啊啊,多美啊……
想着小牧五月刚才那羞红了脸跑开的模样,白雪的嘴角再一次勾起一条非常漂亮的弧线。
要不然,明天去找五月,一起回家吧?
就像那天一样……
心中做出了决定的白雪,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自己面前的工作上。
真的好希望今天快点过去啊……
真的好希望今天快点过去啊……
身在校医室的小牧五月面如死灰,感受着那脑子里面逐渐模糊起来的作用,自己的嘴巴里面还含着那恶臭无比的东西在上下起伏着。
自己的生活,究竟要在什么时候才能够看到光芒和希望呢?
或许说,像我这样的人,其实根本就不配……
吗?
3.
风和日丽。
昨天所做出的决定,让白雪在今天的体育课结束了之后,就决定前往小牧五月的班级上,寻找她。
毕竟确实想一起回家,不是吗~
“诶?五月酱……?”
脑子里面还在想着待会要与小牧五月说什么的白雪,走到了五月班级门口的时候,却看到了小牧五月从班级中走了出来,因为是背向白雪的缘故,小牧五月并没有看到站在自己班级门口的白雪学姐。
像是昨天差点撞到白雪的那般,小牧五月在走路的时候明显能够给旁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意味。
(是要…去哪呢……?)
正打算叫住小牧五月的白雪,伸在半空中的手突然顿住。
她的心里面突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这种明显就不对劲的状态……往常的小牧五月应该不会这样才对。
就如同白雪心中的那个五月,可爱、善良、阳光和纯粹。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这幅心事重重的模样呢?
决定了,跟上去看一看吧!
那满是心事的五月,在移动的过程中丝毫没有半点对于周围的戒心和戒备。或许应该说,是她根本就没有想象过会有人一直跟着她走。
在这个准备放学的时间点上。
七拐八拐、走来走去。
(校医室……?)
直到一直跟随着五月的白雪,看见五月进入了校医室的时候,才微微愣住了。
难道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一路上都没有半点戒备的小牧五月,唯有在那进入到校医室前的时候,站在门口左右环顾了一下,似乎是不想让人家看见自己一般,而差点就被发现的白雪隐藏在一个拐角处,等到白雪听见了开门声和关门声之后,才从拐角处出来。
是因为来那个了所以会稍微有点害羞吗?
看着消失在了校医室门口的五月,白雪稍微思考了一下。
拿出自己的手机,让司机今天放学不需要在门口等自己。
【自己有别的安排】,这样的交代过后,白雪决定在校医室的门口等一下五月。
嘛,毕竟也是很快就会出来的……
吧?
可是在门口等了三十分钟、连下课铃都响了之后,白雪才稍微感觉到有些不对劲。
在放学之后还留在校医室什么的……就算是不想上课,用这样的借口去校医室的话,那在放了学之后也应该出来了吧?
难道真的是五月有什么疾病或是不舒服吗?
这样想着的白雪,终于下定了决心。
直接进去看看好了。
在外面等着什么的,这么傻的事情自己是怎么做出来的?
又不是什么不能见光的事情,以学生会长的名义关心一下自己的学妹,又怎么了?
摇了摇头,打定主意的白雪缓步走到了校医室门口,轻轻敲了两下门之后,也不管里面是否传来了回应,便直接推门进入。
“打扰……?!”
就连嘴巴里面的那个“了”字都没有说出来。
白雪看见了自己绝对没有想象过的场面。
“你们……在、做什么……?”
狭小的空间。
淫靡的空气。
自己心爱之人……
为什么会……满脸情欲的……
含着…校医的肉棒呢……?
“哦呀~这不是我们的学生会长吗~”
白雪愣愣地将视线从那看起来就知道已经完全不对劲了的小牧五月身上移开,转到了穿着白大褂的校医身上,此时的白雪脑子里面丝毫没有办法去处理眼前的景象。
为什么……?
“很震惊吧?其实我也很震惊哦~”
身穿着白大褂的校医,尽管看起来确实是一副女性的模样,无论是那高耸的两团浑圆还是那紫色的长发,都将她衬托得像是一个随处可见的御姐校医。
但无论如何,那跟插在小牧五月嘴巴里面的肉棒,都在证明着一件事情。
与她同样的,校医也是……第三性别……
“怎么样,这就是我的成果哦~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沉沦在了肉欲当中了呢~”
丝毫没有半点想要收起自己性器的想法,校医对着白雪张开了自己的双臂,像是在展示着自己最优秀的成果一般,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性器暴露在白雪的面前,反而像是与之相反一般,在这种人前的情况下,小牧五月的吞吐显得更加舒服一样。
从那张御姐脸庞上展露出来的,是名为人性的恶意与道德的沦陷。
白雪看的很真切。
那是一种名为【疯狂】的欲望。
“唔、唔唔唔唔……?”
像是吸食了某些被明令禁止的东西一样,小牧五月此时才后知后觉地看向了白雪的位置。
而在看到白雪的瞬间,那已经几乎迷离到没有理智的眼神里面,重新浮现出了某种挣扎与反抗……
以及期待被救赎的希望。
啪。
“给我好好舔……!”
像是感觉到了小牧五月的挣扎征兆,校医连旁的话语都没有说,直接便是一巴掌扇在了那张可爱无比又肉嘟嘟的脸上。
“让你见笑了……这个孩子也真的是让我很吃惊呢,居然可以做到这种程度。”
看了看小牧五月那眼泪都流了下来的模样,校医笑了笑。
“一开始是因为体检哦。”
像是一位科学家对着围观着的人群讲解自己最优秀的作品一般,也没有去管白雪那完全呆愣住的模样,坐在凳子上的校医微微转了转凳子,面对着白雪。
尽管在这个旋转的过程中,双膝跪地的小牧五月就这样跪着爬着调整了自己的位置。
“那时候的体检,也不知道上面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说什么要让所有学生都进行一次赤裸的体检……嘛,应该是为了查瞒报第三性别的吧~”
摊了摊手,校医如是说道。
白雪当然知道半个月前的那场体检。
也正是因为不想暴露自己的第三性别,白雪直接就回家了。
随后便是让家里面的管家打了个电话,说自己的身体没有问题,不需要进行体检。
而自己的管家也十分出色的完成了任务,等到白雪星期一重新回学校上课的时候,一份全项满分的体检表就这样放到了自己的课桌上。
尽管自己并没有去做。
可,不是每个学生都有像她这般的特权的……
所以也就是在那个时候……?
“你知道吗,她的小腹上面,有一个纹身哦?
“纹身什么的其实特别正常,我也检查过许多学生身上是有纹身的,不管男生还是女生……可是你知道她纹的是什么吗?
“是她的收款码哦~”
得意洋洋的校医丝毫没有身为【校医】的半点模样,反而像是一个在向着别人炫耀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对着白雪说着令她更加目瞪口呆的事情。
“随后嘛~就随便诈了一下,就全部都说出来了哦……~”
“说了…什么……?”
“援交哦。”
轻轻托起了那正在自己下半身耕耘的小牧五月,手轻轻用力,拖着她的下巴抬起头来看着自己。
而那迷离的眼神,也正是让校医最无法抗拒的东西。
“随后便是……威胁咯、欺骗咯。
“随便跟她说了什么会告诉学校她在校外援交之类的,当时她都已经被吓到整个人都崩溃了呢~
“嘴巴里面还说什么‘不要’、‘不想见不到白雪学姐’什么的,她真的超~~~喜欢你的哦~?”
“……”
“嘛,再往后的话,就是这个东西了。”
随手从身后的桌子上拿起了一瓶没有任何标注的药品,手里拿着纯白色塑料瓶的校医对着白雪轻轻摇晃了几下,而那药品在瓶子里面碰撞的清脆声音也随之回响在了整个校医室里面。
“这个东西,可是个好东西啊……反正自从她吃了之后,就变得一天天都想要做这种事情了呢~”
成瘾性催情剂。
这便是校医手里那一片空白的药品里面所装着的东西。
“到现在来说的话,我算算哦……吃了也有半个月了吧?反正她现在已经离不开这个东西了哦?每天放学的这个时间,都要过来找我拿呢~
“当然,怎么‘拿’,就是另外的问题了~”
看着白雪那已经面露杀意了的表情,校医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像是炫耀一般在对着白雪说着这些事情。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对你说这些吗?
“很简单,因为你会杀了我——如果我不说的话。
“她的身子并不是我糟蹋的,甚至应该说,在遇见我之前,她早就已经不知道接过多少‘客人’了,我也只不过是在她生命中的其中一个而已,这应该无伤大雅,对吧~?
“而身为成年人,我也是在学校的内网里面查过你的信息的……我们来做一场交易吧。
“我把她‘还’给你,同时也会将我手上所有的药片交给你,作为保住我工作和生命的筹码。”
反正我也玩腻了。
当然,后半句话,校医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说出来的。
“……滚……!”
“那,我就当你答应了~”
轻轻笑了笑,看着那头低垂着、刘海将表情完全遮蔽住了的白雪,将手上的药瓶放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校医直接将那还在自己下半身不断吞吐着的小牧五月推开,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外表。
“那么,玩的开心。”
在经过白雪的身旁时,留下了这句话的校医,离开了校医室。
看着似乎相比起刚进来的时候,眼神里面逐渐浮现了理智的小牧五月,白雪此时心里五味杂陈。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什么,五月学妹会是这个样子呢?”
“嗯?我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啊~”
一年前。
布置完了校运会的场景之后,被小牧五月激起了自己兴趣的白雪,让等在门口的司机开着车先行离开,与她一起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尽管两人最终的目的地各不相同,但是中间有一段路确实是一样的。
而在那个布置完了运动场的下午,白雪对着小牧五月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雪学姐,我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倒也不是说‘奇怪’什么的,就是会觉得五月学妹……与别人有些不相同呢。”
看着那满脸红晕,也不知是因为炎热还是害羞的缘故,白雪稍微斟酌了一下自己的用词回答着小牧五月。
“嗯……或许非要说的话,大概是因为我的性格吧?”
轻轻抚了一下自己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小牧五月低着头说道。
“大概是因为我,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关系吧……”
“‘一个人’指的是……?”
害羞的五月学妹轻轻笑了一下,没有回答白雪的这个问题。
手上拿着那上学时带着的小书包,小牧五月抬头看了看蔚蓝色的天空。
小时候,如果有这么美好的天气的话,在窗口上会挂着妈妈折的千纸鹤呢。
“白雪学姐,请不要觉得我会可怜或是很悲伤什么的……我对于【生活】的本身,其实并没有什么糟糕的情绪哦。”
走在回家路上的小牧五月,随口向白雪提了一下自己的生活。
当然,隐瞒了援交这件事情。
什么没有父亲啊、什么初中时母亲去世啊、什么自己一个人跑来跑去地去操办母亲的葬礼啊、什么在郊区外的老旧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啊……
之类的事情,随口说了一下。
像是感受到了身后白雪的沉默,小牧五月开口轻轻说出了这句话。
“对于我来说,其实我非常满足现在的生活哦?”
就像那句话一样。
来都来了。
而在小牧五月身后的白雪,看着她蹲下身子抚摸着一只可爱流浪狗的姿态,真的没有办法说出任何话语。
“那,即便是五月学妹已经累成这样了,为什么还要给这只狗狗去买一盒牛奶呢?”
明明像你刚才说的,一天的生活费就只有区区十几块不是吗?
“可它也是生命啊。”
回头看着白雪那清冷的身姿,小牧五月也羞涩地笑了一下。
“其实我跟它,本质上也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吗……”
是吗……
看着在自己面前,躺倒在了地上的小牧五月,尽管校服什么的还穿在身上,可早就已经变得凌乱不堪。
校医室里面的她,像是慢慢从药品的致幻性中脱离,回到了现实空间里面。
一年前和一年后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为什么,要骗我呢……
明明那时候的你,这么纯粹不是吗……
明明在我心中的你,是那么的无瑕美丽,像是白纸一样不是吗……
明明只要你开口跟我说了,我就一定会帮助你、完全不需要去做这种事情……
不是吗?!
看着那满脸旖旎红晕、喘着粗气的小牧五月,白雪的眼睛里面逐渐浮现了某种暴戾的猩红颜色。
我不允许!
4.
啪。
脸上似乎感觉到有些疼疼的……
校医小姐又扇了我巴掌吗……?
虽然稍微有点疼疼的,但也没有那种十分真切的疼痛呢……
唔……嘴巴里面又被塞进来了……
没有办法吧……只好帮校医小姐好好吸出来了……
“……不是很喜欢舔……那就好好舔个够……”
好1悉的声音……不是校医小姐的……
“……吸大力点,舌头也……”
那是谁的声音呢……?
“……所以说不要在那边发呆啊!!”
“————!?”
那愤怒到了极点的怒吼声音唤醒了小牧五月那沉睡着的意识。
“唔……唔唔唔……?”
从那沉沦的幻境之中醒来的时候,小牧五月那呆愣地看着面前将肉棒塞到自己嘴里的人。
为什么……会是……?
“终于醒了啊……!?”
像是盯着在这个世界上自己最为痛恨的人一般,白雪那平日闪亮的眼睛里面已经布满了血丝。那往日里看起来清冷无比的女神模样,此时像是变成了从地狱归来的凄厉怨魂一般,无论是那已经凌乱无比的黑色长发还是那稍显邋遢的学校制服,都在说明了此时白雪的心情正处在极度不稳定的状态。
为什么会是白雪学姐……?
自己脸上还隐隐传来那火辣辣的痛感。
校医小姐喂自己吃的药,尽管药效已经开始逐渐褪去,但还是给人一种像是喝醉了酒的感觉一般,无论是白雪学姐的脸庞还是那愤怒的声音,都显得如同梦境里面的虚幻一般,显得十分有距离感。
诶……愤怒……?
身体上的每一丝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抬头仰望着白雪学姐那好看的脸庞,小牧五月有些懵。
白雪学姐,就连生气的样子都这么好看呢……
可是,嘴巴里面的……?
迷迷糊糊的小牧五月下意识用舌头舔弄了一下,那1悉的腥味和那属于性器才有的独特柔软与坚硬后,小牧五月才反应了过来。
原来,学姐也是吗……
连眼睛都觉得自己睁不开的小牧五月,强撑着自己的身子挺直,跪在地上的她将白雪的性器尽全力放到嘴巴里面,随后便是用着自己的舌头和嘴巴开始舔弄了起来。
既然学姐喜欢的话,那就按照学姐喜欢的好了……
“果然,母狗就是母狗……”
感受着自己下半身处开始逐渐升起的快感,心中的欲望愈加膨胀的同时,白雪心中那凄凌的心情也被更加放大。
为什么,自己所喜欢的你……
居然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呢?
相比起迷迷糊糊的小牧五月,此时的白雪内心才更加显得疼痛与糟糕。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直接让白雪知道了,“心疼”这个词并不是一个形容词,而是切切实实的肉体上的疼痛。在熊口里面那种令自己喘不过气来的闷疼,随着心脏的跳动不断刺激着自己的身体,皮肤下的每一寸血管都像是滞塞了一般,那种令人绝望的疼痛不断摧毁着白雪脑子里面的神经,像是一个肌肉虬结的恶魔在不断撕裂着她的所有理智、神经和血管一般。
白雪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好疼啊……
“你给我…吸得用力一点啊……!”
啪。
又是一个凄厉的耳光声音回响在了校医室内。
相比起那眼神中逐渐浮现出了神色的小牧五月,白雪此时才觉得自己要崩溃在这个世界上了。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啊!!!
强忍着眼眶里面的液体,白雪只觉得此时只要自己不忍住,那么自己眼眶里面的东西就要流出来了。
你为什么这么1练啊!!!
与那逐渐崩溃了的内心对应着的,是自己下半身上从未感受过的舒爽快感。
灵活的舌头不断舔舐着自己龟头的触感真的让白雪觉得整个身体都要开始颤抖起来,而那不断传来的吸力更是让她觉得自己那隐藏在脊椎里面的骨髓都要被五月给吸力出来一般。
配合着不断抚慰着自己阴蒂和阴囊的纤细手指,从未感受过这种快感的白雪觉得就算自己下一秒就高潮了一般。
内心的苦痛与肉体的舒爽交织在了一起。
对她的爱意、对她的绝望、对她的怨恨、对她的难舍……
肉欲的满足、爱情的沉重、生命的苦痛、过往的刻骨……
明明我是那么……
明明我是那么……!!
啪!
更重的一个耳光打在了小牧五月的脸上。
感受着自己脸上那种如同灼烧一般的刺痛,小牧五月沉默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不断地吮吸着白雪那根勃起到了极点的肉棒。
哧溜哧溜的声音不时传出,小牧五月此时只感觉自己嘴巴里面已经完全染上了属于白雪性器的味道了。
艳红的朱唇与性器的黝黑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对比,在口腔里面的舌头不断撩拨和刺激着最为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即便小牧五月并不知道白雪的敏感带是不是在这里,可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着她,被刺激到这里的人,往往都没有办法忍耐太久。
一直以来的,工作……
“啾噜、啾噜……~”
比白雪更像是【白雪】一般的纯白少女,此时就跪在另一个看似是少女的面前,吮吸着她的肉棒。
那1练的口交技术,深深刺激着白雪的所有感官。
白雪从来都不知道,仅仅只是舌头和嘴巴就可以给人带来这种程度的刺激。
将自己的性器一含到底的时候,那喉咙里面的软肉夹住自己的包裹感让人欲罢不能。而又时不时地吐出来后配合着嘴巴里面的吮吸,舌头不断撩动着最前方的敏感点。双手丝毫没有半点休息的时间,一只手抚摸着自己那属于男性的阴囊,而另一只又不断地爱抚着属于女性的敏感点。
那纤纤玉手时不时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而嘴巴又随之向下——舌头划过了那坚挺着的凶悍性器,在肉棒的下半部分留下了属于湿润的痕迹之后,舌头轻轻在阴囊的位置上来回吮吸和舔弄着。用着最是不会弄痛人的温柔力道,处于一个舒爽与痛苦的临界点之上,不断地给白雪带来最大的快感。
“你真的是一个……荡妇啊!”
反而,越是温柔的舔弄吮吸,却越是让白雪趋近于疯狂。
抓着小牧五月的头发,也丝毫没有管会不会弄痛这个可爱的女孩子,白雪粗暴地将肉棒完全送入了到了小牧五月喉咙里面自己所能触及的最深处。
来回抽插着的坚挺肉棒,在这个时候完完全全地将小牧五月的嘴巴当成了自己使用的性器官。
或是工具。
“你究竟已经这个样子……舔过多少根了!?明明只是一个高中生、明明外表看起来这么清纯……你这条下贱的母狗!!”
一手抓着小牧五月的头发,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后脑勺上,配合着自己下半身的抽插不断将小牧五月推向自己,以让自己能够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身体因为异物侵入而自然产生的呕吐反应令白雪感受到了更进一层的快感,喉咙里面的软肉除了将自己的龟头完全包括起来了以外,那时不时的软肉痉挛也带来了更加令白雪无法自拔的快感体验。
“噗唔、噗唔……噗唔噗唔噗唔……!”
“果然啊……对付你这种下贱的母狗,就是不能用像对待人的方法一样来对待你!给我再吸的大力一点啊……!”
原本白皙的脸庞上,因为被那掌掴的缘故已经浮现除了一层极不自然的通红。
疼吗?
跪在地上的小牧五月看着那脸上已经尽是狰狞和疯狂的白雪,感受着那粗硬的肉棒不断撞击在自己喉咙里面的恶心感,鼻子里面尽是那种独特的腥味……
不疼的呢。
看着自己心爱的白雪学姐,相比起脸上而言,内心的苦痛却是要比肉体来的更加沉闷。
对不起,学姐……
“你那种眼神……你那种眼神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抓着小牧五月头发的手狠狠一用力,将自己的性器完全送入到了最深的地方,眼睛里面满是暴戾的白雪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也没有管时间过去了多久,看着小牧五月那无法呼吸的模样,白雪才像是感受到了微微一丝慰藉。
“唔唔……哈啊、哈、哈啊……”
直到看着小牧五月真的要晕死过去了的模样,白雪才松开了自己那强压着力气的手,像是随手丢了块破布一般,将小牧五月丢到了一旁的地上。
看着那在不断大口吸气的小牧五月,白雪眼睛里面的暴戾没有丝毫消散,抓起小牧五月那头非常好看的栗色长发,强迫其上半身挺立之后,又是好几个耳光扇了上去。
“你这个、你这个……!”
这个什么呢?
白雪不知道。
嘴巴里面想要吐露出的侮辱性词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看着那依旧纯粹无比的干净眼神,小牧五月的眼睛里面丝毫没有半点的痛苦与恐惧,反而过往的那种羞涩都已经完全褪去,取而代之的是……
温柔?
(原来,你的下睫毛也这么长吗……)
抓着小牧五月的头发,半拖半拉地将她整个身子丢到了校医室的床上之后,白雪就在这间校医室里面开始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解开。
窗外的夕阳已经逐渐落到了一个令人感觉到十分舒服的角度。
温暖的斜阳透过了房间的窗户,照射在了那凌乱不堪的小牧五月和白雪身上。
学校里面的学生基本都已经走了个干净,毕竟今天已经是周末了,只要没有什么事情,学生都已经早早地离开了校园,去迎接自己的周末生活。
当白雪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时候,看着床上那满身凌乱却依旧温柔看着她的小牧五月,她突然笑了。
尽管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种时候笑出来。
明明我是那么爱你,不是吗?
5.
“给我把衣服都脱了!”
看着小牧五月那纯粹而又平静的眼神,白雪心中那股无名火就愈加旺盛。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但她知道的是,她现在真的、真的、真的很生气。
在她自己的记忆里面,她好像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愤怒过。
那是一种被背叛、被欺骗、被隐瞒等等事情所引起的怒火。
那是一种像是能够把整个学校都全部燃烧殆尽一般的汹涌业火。
痛苦、愤怒、心疼、疲惫……种种情绪交织在自己的内心,从来都是以礼待人的白雪被如此揭下了自己的面具之后,所暴露出来的本性令人恐惧。
可她却没有。
“……是。”
小牧五月说出了今天见到白雪之后的第一句话。
或者说是第一个字。
就这样看着自己所喜欢的白雪学姐,小牧五月的眼睛里面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慌乱,相比起那种情绪,白雪所看到的更多的是……
温柔与歉意。
强撑着还没有完全回复力气的身子坐了起来,小牧五月解开了自己那早就已经被凌辱得凌乱不堪的衣服。伴随着学生的水手服和裙子从身上剥落,小牧五月所穿着的纯黑色内衣与文熊也暴露在了白雪的面前。
并非是她愿意穿着黑色。
相比起那些可能的“黑色情趣”和总是会因为水手服的白色而透出黑色的内衣起来,小牧五月其实真的不喜欢。
可是,黑色终究比白色耐脏啊……
“原来你会说话啊!”
“唔噫噫噫噫噫噫……!?”
看着如同自己一般脱得一丝不挂的小牧五月,白雪心中那像是能够将大海都燃烧殆尽的怒火更加旺盛。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听话地就把衣服给脱了啊!?
狠狠地将小牧五月给推到了床上,也没去管自己的学妹与床板之间因碰撞而发出的“噗”一声闷响,白雪举起手再一次给了小牧五月一巴掌。
可这一次,却是打在了小牧五月那粉嫩的性器之上。
看着因为碰撞而溅在了自己手指上的爱液和小牧五月那整个人都仰过去了的身体,白雪冷笑着。
“不是会说话吗?接着说啊,告诉我你不是一个婊子啊!”
看着那整个人都已经不正常了的小牧五月,白雪眼中的厉色没有半点收敛的意味。
她曾经听过某种报告。
疼痛、暴力、性和爱都造成人的身体内部很多荷尔蒙和化合物释放。并且,当人们看、听或想象此类活动的时候,体内交感神经会产生响应。
而身体会在经受疼痛的时候释放一种名为脑内啡的激素,而经受压力或是疼痛的时候还会产生肾上腺素,这些物质都能够给人带来某种快感和成瘾性。
而这种事情,也是那名为【SM】的性欲倒错最根本的原因。
看着小牧五月那就连脸都要后仰到看不见了的程度,白雪的心里面再也没有半点怜惜可言。
你不是喜欢吗?你不是爱干这种事情吗?你不是会觉得舒服吗!?
一把抓起自己的下身,对准了小牧五月那早就已经湿透了的阴道口,狠狠地一挺腰……
“庫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肉棒在一个瞬间完全刺入到了属于小牧五月的柔软腔道之中,甚至不仅仅只是那满是爱液的柔软阴道,硕大的龟头还在小牧五月完全没有反映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狠狠地顶到了最深处,丝毫没有去理会别的东西的白雪,全身地力气都放在了这一次的挺入之上。
而导致的后果,就是那硕大的龟头已经将子宫都挤成了一团。
小牧五月的一声凄厉呻吟,才似乎让白雪从愤怒之中稍微冷静了一些。
看着那满是痛苦神色的小牧五月,白雪的眼睛里面划过了一丝不忍,可终究这仅剩的一丝感情,也随着白雪想起了小牧五月的所作所为之后随风逝去。
还是那句话……
那又如何!?
不属于○中生的丰满双峰暴露在空气中,伴随着那白雪的一杆到底而激起令人目眩的乳浪,肩部的锁骨上白皙的皮肤显得是那么性感,平坦的肚子上面没有一丝的赘肉可言,或许换句话来说,小牧五月没有“长胖”的资本,除了那实在没有办法控制发育的双乳之外,平日里所摄入的热量根本就不支持她长胖。
在刚才趁着拍击在阴部上而导致小牧五月的短暂失神后,白雪就已经抱着她那双白皙且十分匀称的双腿分开到了M字的程度,白雪的整根肉棒也已经完全将那紧闭的肉瓣撑开,从那展开的腔道深处,白雪第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名为“媚肉”的黏滑触感。
“说话啊、接着说话啊……!”
告诉我,其实不是这样的,只是校医在污蔑你啊……!
“…………”
小牧五月那因为突如其来的痛感和快感而导致的无神双眼游离在虚空中不知道哪个地方,就连嘴巴里面的唾液都无法封存,顺着嘴角就这样缓缓流下。
夕阳的黄昏,映射出了少女液体的反光。
“不说话是吧……!”
强忍着那一插进去马上就要射出来的绝妙快感,肉壁吮吸着阴茎所带来的美妙感觉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将自己的肉棒从那已经顶到了子宫口的位置缓缓抽出,而那如同盛夏中的花朵一般绽放的肉瓣,也被这个举动而翻开着。
绽放着。
“……!”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再一次狠狠地推到最深处,腔口又合了起来、像是将肉棒吞了进去的同时,小牧五月也再一次发出了令人心疼的呻吟声。
心脏像是被人抓着、扭动着、蹂躏着一般。
将脑子里面除了愤怒和享受快感以外的所有情绪狠狠抛开,无论是白雪还是小牧五月此时都被肉体上反馈的触感而弄得说不出话来。
腔道里面,紧得出乎了白雪的预料。
说实在话,其实插入的本身并不顺利。
但是正是因为这种抵抗感,才能够带给人更大的快感,不是吗?
按着小牧五月的大腿根部,白雪就这样子开始了对自己学妹的奸淫。
每一次抽插,腔道里面的爱液都像是唾液或是某种污秽的液体一般,不断地从两人的连接处伸出,附着在那狰狞黑色的肉棒之上,因为窗外的斜阳而反射出了让白雪无法直视的光芒。
并不是自己的肉棒像荧光棒一样发光了,不是那么鬼畜的东西。
而是单纯的,自己没有办法去看……
“唔唔唔…嗯啊、哈啊…呼呜呜呜……~”
伴随着腰部的每一次用力,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肉棒向着最深处在进发着。
那种被媚肉紧紧包裹着的触感、那种腔道里面皱褶的悸动、那种在阴道里面黏腻的爱液……所有的一切都让白雪深深的陷入了名为【小牧五月】的快感当中,不要说自己的肉棒早就已经硬得如同铁棍一般,就连自己的小穴,都已经开始渗出了爱液,在地心引力的拉扯之下向下滴落,却又因为自己的挺动而导致落在了大腿之上。
原来跟你做,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吗……
看着那泥泞不堪的蜜穴被自己贯穿后却依旧不肯言语的模样,白雪的怒火并没有随着这种活塞运动而减弱,反而愈加旺盛起来。
“还不打算说话对吧?!”
啪!
“呼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狠狠地一巴掌抽在了那完全不像女○中生的丰盈乳房上,左乳的左半球登时浮现出了一层不自然的粉红色,看着那红了半边的乳肉顺着自己抽插的力度而不断摇晃的模样,白雪更是开始了左右开弓。
“做这种事情,你不是荡妇是什么啊……!”
啪!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就是一个给了钱就能肏的母狗吗?!”
啪!
“唔噫噫噫噫噫噫噫……~”
“不管是谁,只要给了钱就可以干你这个荡妇是吗?!”
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
“这么下贱的东西,为什么还好意思……还好意思……!!”
啪啪啪啪……
“噫呀呀呀呀呀呀……~”
为什么还会,留在我的心里呢……!!!
一边在腔道里面用着最狂暴的力度抽插着,一边在那对浑圆白皙的硕大乳肉上扇着巴掌,白雪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已经扇了多少次,可那在乳房两次已经肉眼可见的红肿让她知道,再继续下去或许就不太好了……
“你这个欠人干的贱货,给我好好的、忍住啊……!”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龟头伴随着腰身的全力挺动,终于突破了那层软肉的限制,进入到了一个比起媚肉更加柔软的神秘空间。
看着自己的性器终于完全塞入到了小牧五月的体内之时,除了那像是整根肉棒都泡在温水里面的绝妙感受之外,内心中的空虚却愈加膨胀了起来。
五月她、已经高潮了多少次了呢……?
看着那因为自己的龟头进入到了子宫之后完全承受不住了的小牧五月,那美丽的大眼睛此时已经向上翻起而变成了令人感到恐惧的白眼,可这样的表情却更加令白雪心中的施虐欲得到满足。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你是我的!!!
也没有去管小牧五月是否回过神来,白雪就这样子将肉棒完全塞入到了阴道里面、龟头突入到了子宫里面的情况下,开始了最令人无法抗拒的抽插。
所有的肉竿都被腔道内的媚肉包裹着,自己的阴茎已经每一寸都沾上了属于五月的爱液,就连自己那肉棒与阴囊连接的部分,都随着每一次的插入而撞击在了五月的阴道口上,被沾上了属于五月的气味。
而那硕大的在子宫里面的龟头,除了每一次的抽插都在白雪的控制之中,没有将其完全抽离出来,冠状沟被子宫颈包裹住的瞬间,腰身便再一次地挺入到了最深处,每一次感受到自己的马眼撞击在了子宫底的那弹性软肉之上的时候,都令白雪的脊柱都开始了颤抖。
“唔唔唔~嗯啊、哈啊啊……~~”
除了那个“是”字以外,一句话都没有说的五月身体在活塞运动下不断颤抖着,咬着嘴唇忍耐着。
原本属于少女那闭合起来的地方,此时已经完全变成了白雪的形状。
两个人的下腹部,在每一次抽插的时候都会贴合在一起。而躺着的小牧五月,股间和臀部都已经沾满了不知道是谁的爱液,每一次白雪想要抽出的时候都能感受到一种微微的、像是吸附一般的粘粘力道,像是在挽留着自己的肉棒不要抽出一般。
腔道内的肉壁被阴茎所带动,起伏着、痉挛着。因为子宫受到了莫大刺激的缘故,每动一次都会给白雪带来新的刺激,像是每一次的抽插之间都换了一个性器一般。
“唔唔唔、嗯啊啊啊~哈啊、哈啊……~”
除了那温柔的眼神一刻未变以外,五月那浑身上下的皮肤都因为被不断撞击到子宫而产生的刺痛感而浮现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白雪现在才知道,五月的大腿和臀部,真的又肉又软。
每一次的撞击间都会与它们碰撞一次,可是却完全感受不到骨骼的存在,不管是自己的腹部撞击到还是用自己的手摸起来,那如同丝绸一般的顺滑感真的让人沉迷其中。
伴随着白雪的猛烈抽插动作,小牧五月的整个身体都在床上摇来摇去。
这一种只顾着自己享受,而没有在乎另一人的动作与做法,其实是很难被用在正常人类身上的。
可是……
“不就是个母猪吗……!!!既然真的不会说话的话,那就不要说好了!!!”
一直都没有给予白雪回应的态度,终于让白雪脑子里面那根名为【理智】的丝线彻底崩坏。
那平日里握着笔或者敲击钢琴琴键、无论是谁见到了都会说十分漂亮的纤细手指,死死地掐在了五月那细嫩的脖颈上。
“唔、咕唔…呼唔唔唔唔唔~……~”
窒息式性爱。
在脖子两侧的总颈动脉,其职责是将含有氧气的血液从心脏运送到大脑中。当因为挤压而使得该血管无法完成其职责的时候,大脑便会缺氧。
白雪是一个很喜欢看书的人。
作为一个时不时就能在考试中获得满分的聪慧之人,平日里只要闲来无事,便会翻一翻家中的藏书。而无论是什么样的书籍,她都来者不拒。
就像是刚才与现在的理解一般,都是她从某本不知从何而来的书籍上所获取的知识。
当大脑缺氧的时候,二氧化碳便会开始在身体里面堆积,此时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会伴随着快感一起作用于大脑里,这种方式也会使得快感升高。
再这种情况下,人会保持清醒,但是却会处在半致幻状态。就如同校医给五月喂的那成瘾性催情剂一般,那种药品里也包含着这样的效果。而这种感觉却与性高潮高度吻合,所带来的快感并不会比毒品逊色多少。
这也就是窒息式性爱这种性偏离的根本原因。
看着那连舌头都已经吐了出来的五月,脑子里面一边回想着窒息性性爱的定义,白雪却一刻都未停止对五月的施暴。
“咕~唔唔……呼唔~唔……~”
连话语都已经说不出来的五月,尽管双手确实放在了白雪那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上,可却没有半点的抵抗力气。
似乎只是,自己不想去掰开而已……
“果然对你这种荡妇,最好的慰藉就是狠狠地把所有的精子全部都射到你的子宫里面对吗……!”
看着连自己的手都不想掰开的五月,理智全无的白雪在少女那娇嫩的子宫中疯狂抽插着。
快要射精的感觉涌了上来。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的白雪,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开始了不规则的痉挛。
而不只是白雪一个人如此,那被掐着脖子,却依旧在遭受着子宫奸的五月,也早就已经开始了颤抖。
“给我好好的……接着啊!!!”
终于感受到自己快要忍不住了的白雪,最后一次抽插的时候狠狠地将自己的马眼都撞在了五月的子宫底上,属于男性的腥臭白浊也顺着输精管,从阴茎里面喷射出来。
全部都,灌注在了五月的子宫里面。
一点都没有浪费。
“……唔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肺部里面已经没有空气了。
小牧五月此时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快要从身体里面飘出来了一般。
脑子里面已经没有办法有半点的、成逻辑的思维了。
要被、玩坏了……
直到感受到自己的精液已经全部射在了五月的子宫里面之后,白雪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已经掐了五月的脖子超过了一分钟了……
“呼……!!!”
匆匆忙忙松开自己的手之后,看着五月那大口呼吸着空气的样子,白雪才微微松了口气。
看着那因为重新获得了空气而逐渐回过神来的五月,那向上翻着白眼的阿黑颜也逐渐变回正常的模样之时,白雪心中那暴虐的施虐欲再一次被激了起来。
“……回答我啊!小牧五月!!!”
啪!!!!
这一次就不是巴掌了。
狠狠的一记拳头贯在了五月的肚子之上。
把位置说的准确一点的话,即是小腹、那子宫正上方的为止之中。
而这一拳头,又因为力道足够夸张的原因,就连白雪那仍然插在满是自己精液的子宫里面的龟头,都能够感受到像是被人打了一拳一样。
而刚回过气来的小牧五月……
“…唔?”
两眼一翻,直接昏倒在了这张承载着她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的校医室的病床上。
击腹交。
那种,只属于“听说过”的级别的、白雪觉得只有神经病才会使用的,一种获得快感的手段。
白雪此时只觉得自己的阴茎——正确来说是肉竿的部分,已经完全泡在了温水之中。
倘若说刚才所说的“温水”是一种对于腔道内的温度和湿润的形容的话,那现在的温水就是名副其实的温水了。
看着那已经晕过去了的五月,白雪就这样按着五月的小腹——那属于子宫的正上方,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子宫里面一点一点地拔出来。
哗啦————~
当那被堵住的同口完全敞开了的时候,那因为击腹交而带来的硕大快感所导致的潮吹液从阴道里面喷涌而出,莫要说身下的被褥都已经被打湿,就连站在五月面前的白雪,身上包括肚子和大腿在内的下半身正面皮肤基本都沾上了属于五月的爱液。
击腹交。
无论从任何角度来说,这都是一种丧心病狂的获得快感的手段。
其原理在于,拳头用极大的力度击打在子宫上方的皮肤之时,力道会贯穿到皮肤下面而对子宫造成积压,为了将这种程度的快感屏蔽掉,人体会以极快的速度生成出大量包含脑内啡、多巴胺在内的多种激素,使人变成某种会因为击打腹部而感受到快感的生物。这种比起性交来的更加快捷的感受快感的方式在初潮后的幼女圈子里面十分流行,最起码,白雪在刚知道有这种名为“击腹交”的获取快感的方式后,随便查了一下,便查到了好几例因为这个而变成废人的少女儿童的案例。
因为这种手段,最终会对内脏以及脑部造成不可逆的损害。但是越是收到严格管制的少女们便越是会追求这种令人感到好奇的方式,抱着【试一次也不会怎么样】的心态去追寻着那些开在最黑暗的场合的地方,抱着莫大的背德感和好奇心,从此踏入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
“才第一次,就已经晕过去了吗……”
看着那大开腿的五月就这样在病床上丧失了意识,白雪内心深处的暴戾施虐欲依旧没有半点平息的意思。
“给我……醒过来啊!!!”
啪!
“唔嗯~?咳、咳咳……呕……”
嘴巴里面都已经满是白沫了的五月,因为第二次的拳击而被从那快感的地狱中唤醒。
(诶……?)
(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会……?)
这种名为击腹交的方式,实际上也是一种基本使用了全部内脏来获取快感的运动。
相比起正常的性交和而言,这种通过刺激而让大脑分泌脑内麻药来使得神经混乱的举动,会让人更加获得快感和痛苦。
就好像因为被人拳击到了腹部而产生的呕吐一般,小牧五月此时也是如此。
越是被殴打,那种刺激便越是从子宫里面传出,通过脊髓向着大脑里面,不断发送着痛觉信号,而大脑皮层再将其转化为某种令人无法忍耐的快感,这种过剩分泌的程度让大脑错误的判断了眼前的所有。
将痛苦变成了快乐。
“……也就是说,如果继续被这个样子的话,你就会变成一个因为击腹交而获得快感的变态,最后脑细胞和身体内脏都会受到不可逆的损伤。
“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
耳朵里面,朦朦胧胧的,像是隔着一个耳罩一般,学姐的声音不断地传来,可是又听不清楚……
学姐在,说着什么呢……
强行想要将眼睛睁开的五月,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管那从自己嘴巴里面流出的唾液和白沫,只是一如既往地看着白雪。
即便遭受了这种程度的对待,五月的眼睛里面也没有半点眼泪,眼神里面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和怨恨,只是用着令白雪最是恐惧着的……
温柔。
“什么啊……你那种眼神,是什么啊……!?
“不是都已经落到了我的手上了吗,为什么能露出这么坦荡的眼神……为什么不能再不甘心一点啊……!?”
看着一如既往的温柔眼神,白雪终于无法忍耐了。
所有的一切尽数从自己的内心之中喷涌而出,无论是那种隐藏在了人形最深处的暴虐欲,还是看见自己的爱人受到如此对待的撕心裂肺……
告诉我啊,告诉我你之所以会这样做是有理由的啊……
“你这么做……
“……别开玩笑了啊!!!你到底在用这种眼神自我满足个什么劲啊!觉得落在我手上没有办法了?觉得自己无怨无悔了?觉得已经没有希望了?!
“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放弃啊!!!”
把一切都告诉我啊……!!!!!!!
“……因为,是白雪姐姐啊……”
白雪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所以说不要开玩笑了啊……!!!!!
“就算是我又怎么样!再贪婪一点啊!再多表现一点求生欲啊!你这个人没有痛觉的吗!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就将所有的痛苦都承担下去啊!!挣扎求生啊!明明都已经要被我玩弄一辈子了不是吗?!你没有自由了啊!
“不是都已经这么努力地挣扎求生了吗?不是就连去舔那根又脏又臭的恶心东西都舔过来了吗?不是每一天……每一天都在勇敢地面对你的生活吗!?
“为什么就能这么轻易地放弃啊!!!”
“……因为,是白雪姐姐啊。”
微笑着,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太阳终于消失在了这片大地之上。
安静的学校里面,终于只剩下了她们两个人。
在这个校园里面最偏僻的校医室里面,小牧五月说出了这句话。
这句,无怨无悔的话语。
“那……
“拼了命想要得到你的我,不惜暴露了自己身份的我,用尽全力将你凌辱的我……
“又算什么啊!?小牧五月!!!!!!”
白雪嘶吼着、大叫着,在这已经无有人影的学院之中。
声声都如杜鹃泣血一般,凄厉且寂寥。
在那吼叫声音之中,字字句句都是名为绝望的真切情绪。
泪珠如同断了弦一般不断地从白雪的眼眶里面流出滴落,看着这样微笑着的五月,白雪拿起了那桌子上的药瓶,打开瓶盖之后也不管里面有多少药片,又或是会对五月造成多大的伤害,就这样对着小牧五月的嘴巴里面灌了进去。
“你,是我的……!”
在小牧五月感受到自己的意识消失之前,这是她听到白雪的最后一句话。
“白雪、学姐……别哭……”
那想要伸手为她抹去眼泪的手指,终究停在了半空之中,无法触及。
就如同她与她之间那令人绝望的、看不见的壁垒一般。
时间过去了多久?
白雪不知道,已经意识全无的小牧五月更不知道。
而需要特意注明的是,小牧五月的“意识全无”,那是仅对于她而言的。
并不影响着她的肉体与话语。
什么?没办法理解?
你喝酒喝到断片过吗?
看着窗外那已经明亮无比了的月光,清冷的白色光辉就这样照耀在这片大地之上,白雪穿好了自己的衣服。
病床上的五月,早就已经变得不成人样了。
不管身上的哪个同、哪个地方,都在这几个小时里面被白雪从里到外地肆虐了一遍。
一整个病床上,连带着病床周边的地板,都已经是不知道谁的液体和因为什么而流出、滴落的液体,只知道的是,现在的校医室里面尽是那种无法呼吸的刺鼻气味,无论是谁,在进入到校医室的瞬间第一个动作便是下意识地捂住自己的口鼻。
没有办法呼吸。
拉开校医室的推拉门,穿好了自己校服的白雪,再一次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昏迷过去、浑身赤裸的五月。
“五月……我最后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你只能是我的,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够拥有你!
“小牧五月。”
没有再回头,也不知道白雪的内心之中究竟是否带着留恋,她就这样走出了校医室,关上了属于校医室的大门。
我真的好爱你,可我也真的好恨你。
我爱着你那清澈且纯粹的眼神,爱着你那温柔且开朗的性格,爱着你那字里行间尽是对于生活的热爱。
可我也恨着你那无谓且肆意,恨着你那纯粹下的隐蔽,也恨着你对我的不相信。
明明……只要你跟我说,你需要钱,不就好了吗……
小牧五月……
窗外的清冷月光似乎在不停告诉着走出校医室而没有注意到身后情况的白雪。
那一个下午,都没有因为她的暴行而哭泣并且现在意识全无的小牧五月,
流下了两行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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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月之间(上)充满绝望的爱与满是希望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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