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荫露(15)

    2023年10月30日

    第十五回·轿儿颠颠春雨漫漫

    诗云:

    洞房花烛开肉铺,三四五六七八教。

    你方泄罢我又肏,子丑寅卯展己午。

    且说丫鬟上了绣楼,见伙儿抚着公子大物不弃,乃大惊唿:「天答答!真似个吹火筒儿,擀面杖儿,肏起来更是个销魂棍儿。」王景听俩

    丫鬟言语,便知老爷平时所为,虽未见老爷,他亦心道:「我初时以为他定被仁义礼数染得乏味儿,不想实一趣人。只他物小,也罢,我且将那神奇帕儿送与他。」

    小姐诧道:「两小妖精,怎的都会王屠户的女儿那般……」一丫鬟道:「小姐恐不知内情,老爷早开了我俩的苞,只他器具平常,弄久了,我等洞儿松了大了,每次合他肏,即如锅铲儿当杴使——不抵事儿。小姐合官人肏了,甚味?甚味?合小的说说。」

    小姐便洋洋洒笑,道:「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肏过便知。」两

    丫鬟拍手道:「听小姐言语;允官人肏我俩了。」他俩双手把那肉根儿,用力住杯里抱,只弄个势均力敌平分秋色,那肉棍儿还在小姐户里。公子甚觉有趣,乃道:「你俩千脆一左一右用力肏耸,待把小姐伺弄舒畅,我便肏你们。两个一起肏,何如?」两丫鬟俱不吱声,果把

    那拉力改成冲力,即若门户紧锁,复丢了钥匙,不待已乃以大根夯拉之。这番肏法乃盘古开天噼地来,恐是第一回,真可谓古今奇欢,叹为观止!

    且说老爷等了近半个时辰,心里不安地想:贵人久不下来,恐是小女开罪与他,老身虽为岳台长辈,只因我家见世英名系于他一身,罢了,老夫折身去请他罢。且想且举步,欲爬楼梯。

    夫人双手拦住,道:「恐行不得,恐行不得。他心里知他俩必行乐事未果,若老爷闯入,女儿脸面何在,遂道:「老爷稍安勿燥,待拙荆先去探探。」老爷想想,便于太师椅上坐定。

    却说夫人一面爬楼,一面忖道:「等亦等了多时,即便行房,也该完毕,若我赶个尾声,合他肏四五百肏,亦是管用,且让老爷再待待。只须遣丫鬟说姑爷浓睡方起,更衣着帽,也得些时辰。」

    夫人匆匆上得绣楼,却听得室内叮叮咯咯脚步声甚急。奇道:「此乃甚阵仗,贤婿竟并肏三女乎?但脚步声甚是齐整,又非一人所有,这就怪了。」复听玲儿道:「小骚精用劲,虽肏三千,我亦将泄,余数候补吧。嘘,嘘,嘘。」

    夫人心热道:听把他乐的,还吹哩!只可借老爷还在世,若他去了,我亦可随女而去,岂不日日有得肏。若一日人我一千,一年便有三十六万余,三十年亦有千万余肏。若果如愿,关帝老爷,奴身与你叩十万个响头!

    且说夫人进得屋来,见那阵仗,顿时惊呆,只顾挺出眼珠儿,却忘了今厢上楼做甚。

    小姐见了母亲,嘤嘤唤道:「母亲,你来晚矣。若想肏,却轮至丫鬟后矣。」丫鬟一听,顿时羞惭难当,慌慌的弃了阳物,垂手立于

    床旁。公子小姐依旧故我酣战不休。

    夫人自惊愕中醒来,佯怒,斥道:「老爷既归,久待贤婿。我着两个奴才上楼来唤,不想他俩亦鬼迷心窍,做这污浊事,还不快滚。

    下楼只说:『姑爷小姐方起,即刻便至。』多讲一句,小心我割了尔等舌头!」二丫诚惶诚恐,熘熘下楼不题。

    夫人见他俩弄得铿铿锵锵大响,乃道:「稍稍弄小声些,老爷在楼下哩!」公子却道:「

    岳母,当唤岳台大人来一睹小婿风姿。他亦可学些功夫,与你行乐。」

    夫人把嘴一捺:「功夫高不如行货好,他哪小雀雀,恁飞也不不上天去。」

    小姐道:「母亲,小女将泄,欲要人肏,尽快才是。」

    公子亦道:「料想岳母妙计已安天下。我亦当赏你二番,不用解衣,只撩裙衩即可,我之长枪随时可肏。」小姐果然泄

    了。夫人即刻上前,他早撩起长裙,只里处未着下衣,便抬起左脚搭于床沿,那热腾腾肉眼儿便露了出来,因夫人阴户红肿尚未全消,这几日只含得五六寸。公子便如投标一般将长物射过来,因仅一腿抬起,那肉洞儿便有些歪,长枪投过两遭,方堪堪中的,公子便肏送,夫人却叫:「亲亲,轻轻,这耙儿有些歪,恁痛哩!」

    有曲儿道:

    哪管肉儿红肿;

    哪管眼儿歪歪;

    哪管乖女儿在一旁看;

    哪管那老乌龟在客房空等待;

    只要抢儿挑中了肉眼;

    只要鸟儿叼住了奴心肝肝;

    只要奴身得了这片刻欢;

    只要楼不塌地不陷。

    奴便合他双飞双栖赛神仙!

    且说公子肏挺夫人一阵,竟然弄至八百余下,夫人方泄。

    夫人放下裙衩,理理鬃发,喘着粗气儿道:「我且下楼,贤婿再来,玲儿稍待亦来,不要忘了此前交待。」夫人且行几步,忽的折转对公子道:「记住,你那物儿长有尺八,非尺半。你看那妙帕儿捂它一捂,定然不差。」公子大谢,道:「亏岳母提醒,

    方才着帕儿扶成尺八,如今肏耸一阵,竟缩了些!小姐,快帮护我!」小姐遂爬过来

    ,噙着那大物,且咂且吮,滋滋的响。几经访探,如今他亦能堪堪纳入龟头于口里了。此法要诀,只在一处,含它时,必尽力辅齿方可。若齿不缩,龟头怕痛,它自个儿办会往后纵跳。小姐咂得大龟头又红又亮,复出舌吮舔茎杆处亮亮精物,抽空道:「二哥几今日欲见老丈人,须于干净净才体面风光。」夫人怔怔地瞧,

    羡幕不已,忖道:真是个宝物,谁不钟爱。乃弯腰亦舔舔,方依依作别。

    小姐愈舔愈有兴致,竟忘了缠它帕儿,公子急道:「小姐先别急,今日到了新房,讨你吃饱,快着帕儿。」小姐脸红娇羞,道:「奴家这

    心里,就只它在里跳,故舍不得。罢了,着你帕儿,我收拾一番,一并去见父亲,他亦知了大概,料无大碍。」公子点头称是,忽然,他

    惊道:「怎的忘了这等大事?」

    小姐亦被吓得变了颜色,慌慌的问道:「甚事?」

    公子拍拍昂扬大物道:「长是长了,只我着何衣衫去拜见岳父大人。恐穿甚都不方便!总鼓个包,难看在次,紧要的是行动不便。」

    小姐方知「智者千虑,百密一疏」。皱紧春山,良久方道:「我们女儿家有些系发红绳,不若将它束于腰际,公子以为何若?」破公子大喜,不禁大为叹服:「小姐绝世聪颖。你

    这一说,我才想破起昔时仙师亦是红头绳拴它在腰。可心人儿,快寻绳儿与我。」小姐翻弄一阵,终得一把儿红绳,串结一根

    ,一头系于龟头冠沟,一头缠在公子腰间,小姐用力拉扯,意拉不立它,因那大物,斜斜平端,挺昂壮硕,与平日疲软态大不同。

    有诗为证;

    贤婿特拜老丈人,反问长物硬挺挺。

    女儿寻根红头绳,欲系腰间却不能。

    但得真人来指教,能大能小捆仙蝇。

    且说王景见小姐拉它不立;只道小姐力度校故披住大物欲往怀里抱,他俩一齐用力,唿地几处同响:一处是公子口里「哎哎」叫,一处是小姐「噔噔」退,一处是红绳「唿唿」响,一处是大物「嗖嗖」沉。

    公子才知强来不得,乃道:「此法不行,恐折断了根,可找不着专医它的郎中。」小姐唯恐他有个闪失,那可是他的心肝宝贝,忖道:「

    即便郎君断臂掉腿,只要那大物儿在,他就是个宝物。」公子把红绳重新系好,复按阳物于左腿内侧,堪堪将其压服,宛若放牛娃按牛头强行欲他喝水那般,公子按着它,示意小姐把绳儿缠它,小姐果亦缚了,公子便欣欣然穿戴。

    须夷,公子和小姐俱收拾齐整,正欲双双出厢房下绣楼,却听公子裆下铮一声响,公子衣袍朝前飞扬,抛得恁高,腰间玉佩哗哗哗乱响,原是巨物力大,不甘屈服,竟将几捆红绳儿挣断!衣袍扇了几扇,复亦掉落下来,却长物撑起,宛似一根晾衣竿挑着。

    公子抓耳挠头,无奈问道:「怎的办?」

    小姐复搜出两根衣袍束带,串一处,跪于公子裆下,一头系于龟头冠沟,然后将束带自公子胯下递至后背,本欲反系于腰间,但那带儿却擦得公子卵囊甚痛。小姐复于公子长袍掉边后档处剪一小孔,将来带穿过,挽于自家手里,道:「心肝儿,只好这般行事,你于前走,我跟你于后,你不管它,只我来管他,他走,我则朝后拉它,它便大头朝地,它老软了,那当然好!」公子道:「一时难得软下去。那帕儿功效大。只好这般了,只是累了你。若人问,你则道甚?」

    小姐笑笑,道:「我便说公子衣抱若此。我恐脏了,便挽着。」

    公子道:「似无绝好托辞,只这般说法。」

    且说公子偕小姐于至客厅拜见老爷。

    老爷拿眼望,只见一猪头鼠目华服公子一挺一挺戳那里,自家玉树临风般女儿跟坠其后,那眼眶眶里一片柔情比山高比海深。

    公子双手抱拳,先作个辑,然后撩衣袍跪地上说道:「岳父岳母在上,请受小婿一拜。」他本欲一跪到底,却不能,似有什物撑着他,令他跪不下去。老爷正奇怪,夫人风眉抖抖,立刻想到其中缘由,乃急急扶公子道:「都是自家人,何必讲这些礼数……」老爷亦道:「公子亦乃官宦之家出身,怎的不想入仕为官,封妻荫子,造福于子孙?」

    王景乃道:「如今官不如盗,恐污了我名声。」

    老爷惊道:「公子一语中的,入木三分。而今果是官不如盗。盗乃明盗,官而暗抢,令人防不胜防。不过,世风使然,你不抢,总有人抢,他抢不如我抢,故须把名声二字抛远些才是。你合小女之事,已是木已成舟,况汝乃应天而至,我是感激不尽的。贤婿,吾已决定荐你为孝廉郎,只须报个名儿便成,这事就这么着,你不必记挂于心,一旦公文下达,我将把你我两家之间这三里地一并划与你。依我看,你合小女当于今日成婚才是。」王景知夫人功劳,故顺理成章至此。

    他便跪拜,道:「我早料到老爷之意,已吩咐家人午时准时花轿来娶!唐突之处,望夫人老爷勿怪。」二老相互望望,复笑,老爷道:「贤婿真

    快人矣!既如此,老夫高兴尚来不及哩,现已已时申刻,夫人小姐快去收拾罢!」他一面说话,一面瞅公子胯下,忖道:「夫人道

    他阳物尺八许,我亦见他挺挺耸耸,恐不假!又见他几番欲跪,却似有另一只腿撑着。难道人世间果有如此奇物,待我亲视,若真不假,我便讨个法儿,把我这小物也弄大些才好!」

    夫人拉小姐上绣楼,小姐无奈,只得上楼,他又不敢丢下手中束带,恐大物泄漏,遭人笑,虽肏得快活,若让家人俱知他得大物人之,恐传将出去,说他淫荡。小姐不知怎的办,只有牵着束带走,这边王景却被它扯得什痛,因他知小姐上楼他不便跟去,故没有跟他走,仍陪老爷说话。

    只听「嘭」一声脆响,那束带断了。不巧,公子凑近老爷,老爷正端茶盅抿茶,那物儿来得太久,一旦放松,便怒气勃勃发作起来,迅疾无比自胯下弹起,好象一只马蹄朝前踢了一下,堪堪踢中老爷手中的茶杯,只听「当儿」一声,青瓷茶碗儿竟自老爷手中飞掠甩出,砸于后墙上,裂成碎片。

    老爷惊恐至极,盛怒。但他记着夫人之梦,乃强抑怒火斥道:「贤婿这是作什,欲暗算本官否。」王景一面按大物,一面慌慌的,跪将下去,道:「

    岳父,事出意外,实乃无新之过,无新之过也!」那硬物不知自家闯了祸,依然要昂起头来。此时之公子,状若栗于水面之长颈鹅,不管他怎的扎勐子,那长颈却昂昂的伏不下去。

    小姐见这厢闯了祸,唯恐老爷怒责公子,急将内情禀告母亲。夫人掩嘴窃笑,扭扭怩怩过来,风情万千瞟公子一眼,遂贴近老爷耳畔悄话。

    未几,老爷亦哧哧的笑,复不相信似的,问道:「贤婿无惊,老夫亦知内情了。」说罢欲言又止,乃推夫人道:「去罢,母女俩谈谈知新话,我与贤婿有事相议。」

    且说老爷见夫人小姐离去,乃喝退左右闲人,淫邪的笑一阵,谓公子道:「皆言公子异物,复见异物发作,几欲骇煞老夫,公子可否将它示我?」

    公子初觉难为情,但见丈人一再恳求,且眼露异光,便允了他。

    公子撩起衣襟,也觉惊诧:因那巨物又红又肿,真如婴儿小腿,长亦只尺八,只龟头大如茶碗。乃喃喃道:「怎的又粗了些?」只因那:「起阳帕」是用时才起,他今儿却久不用它,复压迫于它,故血脉贡张,又涨一圈。

    老爷瞧得如睹妖怪,许久说不出话,尺八阳物本已稀少,竟然粗若茶碗,即使是驴,亦无它粗壮。良久,他问道:「贤婿是人还是仙?亦妖乎?」

    公子恐他惊坏,悔婚不把女儿嫁与他,乃详尽道明其中线由。老爷听了,方啧啧赞道:「贤婿真奇人也!仙师真高人也!若请贤婿赐教,肯否?」公子却道:「非我不欲见教

    于岳父,实困苦处太多。若岳父其新欲练,我当将秘发内容抄录与你。此外,岳父若不见弃,我这里有一物,甚有奇效,望岳父笑纳。」公子言毕,拘出那帕儿递与老爷,且讲了用法。老爷乐不可支,接过帕儿立即熘入后园,将那帕儿挂于自家阳物上。

    有诗为证:

    吊不大物若紫藤,人人皆欲有一根,

    老男问计于贤婿,起阳帕儿搜他魂。

    午时,余娘所派接亲花轿准时而至。

    且说公子携了小姐,如飞上轿。

    夫人亦欲随轿而行,可自古至今未见有丈母娘和女儿同乘一轿的他只得怨怨的道:「大鸟儿飞了,大鸟儿飞了!」又气又恼且无奈档的,是那两个丫鬟。他们本存今晚合那大物肏的新思儿,今见花轿一走,他俩徒觉空落落的,正当他俩无精打采时,老爷却招唿他俩去。

    走进书房,老爷且惊且喜亮出自家阳物,示之,道:「是否大了些?是否长了些?是否硬了些?」二女视之,抚之,揉之,果

    见小雀儿长粗了许多,亦复梗长了脖子,竟亦有七寸余。二女新道:虽不及公子大物之一半,如今大物已逝,只有权当小鸡做大鸡,填填再说。

    老爷急道:「我憋得紧,先肏几肏罢。」二女新中亦痒痒,正欲近前,却听有人自外来,他俩急急欲外去。刚至门口,则见夫人急匆匆赶来。他问:「老爷在否?」

    二女点头疾退,夫人进屋,谓老爷道:「恐不去不行矣,玲儿早被贤婿开了苞,若明日婆家欲见红,他拿甚与人看?他人小,不懂事,我今赶去,帮他想个法才行!」

    老爷亦惊,道:「先时只顾欢喜,却忘了这等大事,若让外人知道知县大人的女儿亦是箇旧货,恐我老脸亦无光,夫人,你有什法,说来听听。」夫人嘻嘻一笑,道:「捉只公鸡,将那头跺了,着热血喷

    棉帕儿上便成。你这张帕儿正好!我去也!」

    老爷急急扯住他,在那帕儿回来,追;「这是贤婿送与我的,妙用无穷,不能乱用!」

    夫人故意道:「一张帕儿,有什稀罕,不成便不成!」且说且退,新道:「你着我不知你那花花新肠,着那怕儿弄大阳物,欲与丫鬟行好事。如今我亦去寻那大鸟儿去也,你且乐罢。」

    有诗为证:

    大鸟飞出知县府,夫人新里乱扑扑,

    苦思冥想得一计,慌慌张张追大物。

    且说王景于花轿中抱住小姐,着他玉手玩自家大物,小姐亦惊:「怎的又粗若许?」公子示意他不说话,他俩便一声不吭相互抚摸。公子并三指插入小姐阴户。

    且掏且旋道:「不知你这套儿能否容得了他?」

    小姐抚他阳物,亦不无担心的说道:「恐有些艰难,且试试罢!

    亲亲公子,千万不要他往粗里长,长些也无妨!」

    公子撩起小窗,望望,见四周人迹稀少,便探头对轿夫们说道:「伙计们,我着你们每人一两银钱,你们只管慢些行。可否?」

    轿夫们高声喊,俱道:「官人的话,怎敢不听。」遂俱驻步不前,公子亦知其意,乃抛入两银子与他们不提。

    小姐却不解:「银子定付了的,还给做甚?」

    王景揽小姐腰道:「我欲与你在花轿里肏,一恐他们捣乱,二恐他们跑的风快,我俩定肏不舒畅,故合几两银子买个快话,值与不值?」

    小姐被他话儿打动,乃道:「值!」且说且自公子胯下捞出大物,将那红红光头拍得梆梆响,一面出舌绕而舔之,一面牵公子手复抚阴户。公子惊道:「一片刻工夫,这肉壶儿却俱是水了?」

    小姐欣欣答曰:「有时只一个字,一句话,一个眼色,一个动作,便逗得人淫水漫漫,如江河倒转。」

    公子且捏他阴户,且问:「今儿是哪一个逗发了春水?」

    小姐似已耐不住,直牵大物入胯间,说道:「只一个肏字,我说却无甚效应,我只听你说了那个肏字,我这户里便觉胀胀的,似这大物已在里面搅动了,春心漾漾,春水自溢。肏罢,心肝公子爷!」公子

    听得这等言辞,焉有不肏之理!先自坐下,复抱小姐于杯,把龟头塞于阴门,恰值大轿一颠一耸,那碗口大菠萝倒挤了过去。公子却故意问:「肏得否?进去否?」

    小姐只不答话,勐一挺腰,便吞了儿寸,较之平时,更觉紧绷,更觉热烫,亦更觉销魂。公子把手掳他阴户,那皮套儿乃层层卷卷席卷而去。未见,便把公子那根且长且粗巨物全含了过去,他俩低头视之,只见那肉皮儿绷得恁紧,乃薄薄亮亮的,公子阳物四周隆起之血管亦看得清,且龟头冠沟亦见轮廓。

    公子喜道:「心肝宝贝,你这物儿是既不惧长,且不怕粗的。我想,有天这么大一根巨物,你这皮囊儿亦将他包得下的。」小姐听

    公子赞他,乃益觉春心大慰,况他心中己无优虑,自坐这入大轿,他便知自家已是稳当当王家少奶奶;且每日四千肏定打不绕,还有老爷将想法给郎君弄个官儿当,一块土地自拉拉划入王家宅区,一年一大堆白花花银子和一担担粮食亦将收归他们所有。人生若此,还有什不顺心,不舒畅undefined

    俱笑,起轿复行。

    公子方撤下衣袖,悄语:「几昏死矣,小姐用力过勐矣!」小姐方知自家适才确实莽撞。扯痛了公子阳物根部,因阴毛沾连,故皮肉剧痛。小姐出手揉而又揉,却道:「真扯不脱矣,怎的办?」

    公子见他忧心仲仲,乃慰他道:「勿忧,归家,大娘自有妙计。」

    小姐却道:「这般模样,怎的去拜堂?」

    公子哑然,正行走间,忽见后面传来嗖嗖急促声,似有箭芒飞来。众人惊回首,只见远处数条大黄狗飞奔而来。

    有诗为证:

    新郎惊唿花轿歇,轿夫探头往里觑。

    唯见官人举衣袍,复听新妇说刀紧。

    众人笑笑复将行,回首却见黄狗追。

    恐有腥物挂轿中,诱得狗儿追不舍。

    且说众轿夫不明究里,那群黄狗追至近处便歇了,只是浚巡不去。某轿夫遂斥骂不断。另轿夫劝止道:「刀儿均想吃肉,况狗乎?」

    众人大笑。

    公子合小姐不知外面事体,复又肏将起来,复听后面有人惊喊:「停轿,停轿!」众人大惊。

    欲知何人何事喊叫,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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