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今宵,趁此明月,捣碎了花心罢!”
银娥反讥笑道“你若捣得碎,算你是好汉,若捣碎了花心儿,我这物便让你吃了!莫要乱将将的摸罢!快罢!”
程良当下倾倒玉山,急急卸掉裤儿,那话儿活鲜鲜的跳了出来,怒发冲冠,遂分开银娥双股,正欲刺入,那银娥骚发发的,竟又想阻。这一遍一拦,反让程良淫兴大起,哪管生熟,硬生生的将那物直直的射进那肥肥腻腻的牝户。
银娥半推半就,以手掩面,将个身儿左晃右摆,那物儿入在里面又被逼甩出来,再不得其门而入,急得程良苦苦哀求。
银娥身儿只管摆动不停,似那风儿吹杨柳一般,骚达达的。银娥暗想道“男人儿此时原是这般模样!待我再让他受些熬煎。”
程良见攻城不进,登时大怒,干柴见火岂有不烧之理?遂按住银娥双手,让他推开一字,虎扑豹跃,复在嫩嫩肚腹之上,银娥被覆得严实,不能再动。
程良遂探出一只手儿捻住那话儿,急觅那牝户,那话儿在户门外一阵乱刺,不消会儿,那牝户外已是阴水泛溢不堪。
龟头儿逆水而上,秃的一声尽根没脑。
银娥呀的一声,仿若牝户里插进把火棍,灼得难过,口里不禁伊伊呀呀乱叫个不停。
程良耸身大弄,霎时就有七百馀度。再看银娥,娇喘微微,媚态盈人,程良欲火又炎,架起银娥儿粉腿于肩头,跪于床上大肆抽送起来。
银娥顿觉小肚子里又多了一截,在花心深处乱冲,遂瘫开身儿任他抽送,闭目受用。
程良挥戈舞枪,左拼右搏,一阵猛干。
银娥已是香汗淋,那牝户外阴水潮涌,口里不禁大叫道“心肝!
死我了!住了罢!我出娘肚皮还是头次遭上这大阵,且饶了我罢!”
程良见状,遂徐徐而动,那阴水汩汩溢出,银娥早已丢了又丢,眩晕不已,程良那物儿呈威作福,趁其不备,又跃马挺枪偷袭了一阵,可怜那银娥被杀得堪堪欲毙命,口儿冰冷,四肢俱疲。
程良慌了,忙俯身口对口布气,吸了又吸,揉了又揉,银娥才缓缓睁开眼,徐徐骂道“天杀的!死我了!快来用舌儿替我杀火!”
程良忙扒在牝户上,舌方凑近湿淋淋批户,一汪淫水遂泉涌般而出,迸了程良一脸,程良含些在口里,觉得那水儿淡淡的又有些咸咸的,便问道“下面这张口儿好受么?”
银娥嗔道“开始火烧般痛!”
程良道“及至后来呢?”
银娥道“自是一段酸痒而不肯割舍。”
程良心生爱怜之意,怎奈那话儿不依不饶,遂向银娥道“我欲饶你,他却欲入,怎生为好?”
银娥道“我只消歇一会儿,你那话儿还想钻洞,尽管让他钻好了!”言罢,银娥起身,双手撑于床沿上面长跪,双股尽力耸起,将那艳红红的牝户突露,桃瓣咻咻吸动。
银娥道“心肝!这招为隔山讨火,看你这贼囚如何讨法?”
程良兴起,立起身形,手扶那物着力挺进牝户半根,又把双手捞住双乳,猛力又一挺,尽根而入,银娥呀的叫了一声,程良前拉后推,直得银娥连叫欢声。那淫水在双股间淋而下,程良发力如虎,那床也被弄得乱响,一阵乒乒乓乓的猛撞,银娥又瘫软在床边,程良也洋洋大泄,馀精流出银娥的牝户,滴滴而下,满床皆是。
程良见银娥已是无力再战,便戏道“你那洞儿怎么涨潮的一般?”
银娥知是讥笑他,便道“不是你那物儿推波助澜,焉能如斯?”
程良嘿然道“即抵挡不住自不必叩关讨阵,未曾见过死不投降而带病出征的。”
银娥道“休要取笑!”遂让程良仰面而卧。银娥旋即翻身上马,紧夹玉股。那话儿在银娥牝户无处可躲。
银娥将那话儿捻在手中,一阵摩弄,那物儿又硬梆梆挺立,银娥把手导引,待龟头探入及肉洞及寸,急放开那手,肥臂趁势一桩,尽根抵至花心,遂套动起来,一上一下,时轻时重,臀翻白雪,直覆得程良大喊卵儿痛,原来银娥桩套无序,直如泰山压顶,那卵儿竟也入进了半截,浑不知觉。
银娥方才还是偃旗息鼓,高悬免战牌,这当儿,又军威大振,狂颠乱桩,舞得生风,唧唧乒乓直响,花心怡爽,银娥淫兴至酣,兀自处处扪其乳浪叫连连。程良早已溃不成军,阳精频丢。那话儿望门泪流不止。银娥在紧要之处猛套几下,觉牝内一紧,又一放,阴精便又如潮而涌,竟流了程良一小肚儿,程良把手一揩,湿答答的。
云停雨驻,两人如泥般,瘫在了一处。有诗为证倒流一江水,满溢巫山云。
只因一点水,惹起万波涛。
程良爽快至极,与银娥又绸缪了一个更次,不觉东方已发白,急整衣而起,赶回程府。
回头再说张达,因其一心趋媚皇上,故深受皇上宠爱。张达遂在朝中胡作非为,文武百官,敢怒而不敢言。
张达春风得意马蹄疾,自是风光。一日竟恰逢一江湖相命术士,此人说那张达有九五之尊之相,张达甚喜,遂暗留下其为军师,与群奸苟合一处密谋大事。
张达竟欲登大宝,蓄意图篡江山。一头密谋与三界山同党做那谋反,一头唆使皇上,为他修筑养闲府。并上奏皇上,修筑养闲府所需银两可向文武百官各州府县大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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