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沦(05-06)

    2023年11月11日

    5.

    「準备好了?」冬瓜说。

    「来吧,第二次。」

    小莉香汗淋漓,皱著眉,仰躺在床,双手握著自己双脚,向外张开,肚子微微鼓起。冬瓜正在灌肠,注射著香皂水,因为今天算是初次尝试灌肠,所以大概只注射了100cc。

    「这样应该洗得乾净了吧。」

    「我也不清楚,第一次这样用。」

    「你朋友真是变态。」

    冬瓜发出几声訕笑。

    「你也差不多,竟然把自己女人洗乾净,让给别的男人玩。」看到丈夫脸色微变,她又问:「他甚么时候来?」

    「快了。」

    离上次淫妻的聚会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一开始他们都没再联繫阿虎,夫妻间仍维持原本的性关係,只是冬瓜发现自己似乎无法让妻子性满足,她没有再露出当时失神淫荡的表情,倒是很常在深夜时偷偷手淫。小莉也曾透露过很怀念那一次的快感,坦承这几日的春梦都有梦到阿虎。

    冬瓜其实也很喜欢那次的聚会,事实上,他明白在这条路上,他已经无法回头了,就像上癮般,只会一步一步地加深、增加剂量。

    他们决定再次联繫阿虎。这次,阿虎同意再玩一次,但提出要求,要玩她的后门。

    他们一开始拒绝了,不了了之,大概又过了一个礼拜,他们屈服终慾望,重新联繫阿虎,答应了他的条件。

    门铃响了,阿虎过来时,小莉刚好完成屁眼的清洗,应他的要求,塞上了肛塞等候他。阿虎像正常来拜访的朋友,提著伴手礼,和两人寒暄了几句。

    「準备好了?」他问。

    「嗯,可以开始了。」

    阿虎搂著小莉的腰,走进了卧室。

    「阿对了,换上这件泳衣。」他从包裡拿出了一件竞技型的连身泳衣,叫小莉换上,泳衣本就是紧身,又比小莉的尺码小了一号,她花了很多时间才换上,但因为尺寸太小,胸部被勒得很紧,激凸的乳头相当明显,甚至比情趣泳衣或比基尼还要使人亢奋。

    「嘿嘿,小骚货,今天就要好好肏你的屁眼,我要夺走你屁眼的处女,这经典的一刻,当然要好好记录下来,你之后发骚时才能欣赏。」

    他拿了台摄影机给冬瓜,他说:「等下你来录,记得把屁眼做特写。」

    他把她扔上床,隔著泳衣搓揉著乳房,隔了一层布料,反而增添了神秘感,至少他不用看到她的大乳晕。他高超的挑逗技巧把小莉玩的慾火焚身,他把泳衣下身的布料塞进了股沟,揉成一条线摩擦著她的性器,但又因为肛塞而向外鼓起。她的淫水沾湿了泳衣。

    「做一下伸展。」他停止了玩弄,坐到了床头,色眯眯的看表演。

    小莉愣了一下,听话地在床上做起了伸展,每个动作都会拉扯到布料,美好的酮体有时裸露有时被覆盖,腋毛和阴毛半遮半掩,她的胸前一大团,每一下晃动都大大刺激著阿虎。

    「开始吧,帮你的屁眼开苞。」

    他让小莉跪著背对他,他把她下身的泳装拉到左边,啵,肛塞被他拔出,她的屁穴慢慢缩合,相当可爱,冬瓜贴心地递来润滑油,且按下了录影键,蹲在床的侧边,拉进了镜头。

    他把油淋在了屁股,涂抹在了翘臀上,若有泳衣遮盖的部分则伸进泳衣,屁股看起来晶亮晶亮的,接著又淋在了股沟,他的手指来回涂抹,又加强地淋在了屁眼,最后,他又抹了些在阳具上。

    他说:「啊,忘了说,插肛门我就不戴套了。」

    说完,他没等小莉反应过来,双手狠狠捏著两瓣屁股,大力地掰开,龟头对準著屁眼,撑开了洞口,用力一挺,挺进了狭窄紧实的肉穴,肉壁紧紧地包裹著肉棒,这一剎那地挤压,差点使他洩精,他只插入了龟头,便遇到了阻碍。

    「痛啊,啊啊,不要了,给你干小穴,拜託不要玩了。」小莉大声惨叫,眼泪流了出来,手抓著被子向前爬,试图舒缓疼痛,却被阿虎牢牢地固定。

    「干,原来这就是处女屁眼,真紧。」

    阿虎继续使力,从龟头、冠状沟,慢慢地滑了进去,大概半根没入后,抓著小莉的身体向后一拉,而自己身体向前一顶,猛地整根没入,肉棒像被咬住一样,这一瞬,小莉已被粗硬的肉棒顶得脑袋空白,疼痛和快感交织,洩了身。

    阿虎嘲笑了她,适应这种紧度后,便开始抽插,越来越顺畅,时不时则拍打她的翘臀。

    他的视线著迷般地盯著泳衣,可惜她的腰不够瘦,身材不够健美,筋不够软,不是真的运动员,他想。

    高潮来得比想像中快,大概十分钟左右,他就射了精,拔出肉棒后,屁眼几秒内没有回復原状,缓慢地流著白浆。

    「爽不爽?」他问。

    「痛死了,之后不会再玩了。」小莉说。

    「嘿嘿,之后你会爱死的。」

    他抱著她翻了身,躺在了她身下,仍旧是无套,插进了阴道,他说:「一起来啊,冬瓜,你也玩玩看屁眼。」

    「这??一起吗?」

    「不要,我会死的。」小莉连连摇头。

    「闭嘴,婊子,这裡我说了算。」阿虎加快抽插,让小莉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发出连绵不觉的淫叫。

    「快点啦,这叫三明治,让你老婆享受一下,这会上癮的。」

    冬瓜润滑了一下,因为肉棒比较细,插进时比较顺畅,两人稍微配合了下,便有节奏地开始抽插,又持续了十分钟,小莉不断高潮,酣畅淋灕,爽得几乎失去意识,像个玩偶般被玩弄。

    冬瓜在强烈的刺激下,发出一声闷哼,也射了精,退出战局,旁观阿虎英勇地肏弄,快而有力,小莉的淫水溅得到处都是。

    「要射小穴还嘴裡。」他问小莉。

    「不行,都不行。」小莉说。

    「要射小穴还嘴裡。」他又问了一次。

    「不行,射外面。」

    「我快射囉,要让你怀上我的小孩。」

    「不要。」小莉像是突然从迷离中惊醒,拍打著他胸膛。

    「快囉,三、二、一。」

    「嘴裡,射嘴裡。」小莉惊得大喊。

    阿虎快速拔出肉棒,把她往下按,压著她的头,塞进了嘴裡,疯狂地射出浓精。

    「吞下去。舔乾净。」

    小莉麻木地地完成他的要求,屈辱地清理这塞过肛门和小穴的肉棒,细心舔舐每个角落,腥臭的雄性气味充盈口腔,她无可避免地记住了这个味道,并把它与无与伦比的性高潮做联想,那一刻,她意识到她已沉沦在爱慾之中,彻底臣服在这个性能力高超、霸道严厉的优秀男人之下。

    「还有蛋。」

    小莉不轻不重地吸著肉袋,含在了嘴裡,像在帮睪丸按摩,她几乎整张脸都埋在了他跨间。

    享受著她的服侍,阿虎问道:「过个几天,找浩辰一起去旅游如何?我们一人带一个伴,去海边玩?」

    「喔,好啊。」冬瓜回。

    回程时,阿虎想起了上次和浩辰的对话。

    「你一定觉得我不是个东西,没血没泪,竟然可以毫无顾忌地玩弄兄弟的妻子。」阿虎说。

    「没有。只是很震惊而言。」

    「其实我不过是个道具,真正主导游戏的是他们,享受的也是他们。」

    浩辰沉默了。

    「相信我,我们永远是兄弟,」阿虎说。

    想到这,阿虎自嘲地笑了笑,开车回家,顺路去了乾洗店,拿著上次送洗却一直忘了领取的制服。他躡手躡脚的走进了女友房间,拉开衣柜,把衣服摆回原位,泳衣则手洗、脱水,重新晾回阳台。

    「你回来啦,今天比较早下班喔。」女友说。

    「嗯。」

    他们热烈地相拥,恩爱的共进晚餐。

    6.

    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浩辰回想著和梧桐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印象中,他们是在甜点店见面的。梧桐穿著白衬衫、紧身包臀裙、黑靴,气场十分强大。本人比照片好看,身材性感,但容貌稍显平淡,并不是那种公认的美女。

    互相自我介绍后,她只做了三件事,他就彻底臣服终她。

    她把他的饮料杯拿到面前,顺著吸管吐了口水下去,他能清楚看见痰液顺著透明吸管滑落,稍微搅拌后,还给了他。

    「喝了。」她说。

    味道没什么变,却使他兴奋异常。

    接著,她说:「把内裤脱了。」

    「在这裡?」他问,那时段,甜点店人不多,但也有零星几个客人。

    「嗯。」

    「确定?这裡有监视器欸。」

    梧桐瞥了他一眼,懒得回话,自顾自地喝饮料、吃蛋糕。

    稍微犹豫了下,他尽可能把自己塞到角落,用桌椅遮蔽自己变态的行为,弯著腰,硬著头皮脱下了自己的外裤,又迅速脱下内裤,他一隻手遮著跨间,肉棒羞耻得微微勃起。

    「好了。」他说,带著颤音。

    「站起来。」

    他听话得站起,但不到一秒,又胆怯地坐下,但这也足够使梧桐看清,她吐出含著的吸管,朱唇轻启:「死变态。还不把裤子穿起来。」

    他得救似地穿上裤子,幸好其他人没有发现。

    「站过来。」

    他微微勃起,从椅子上站起,走到梧桐身边,她玉手抓向了裤襠那一大包突起处,抓住了他阴茎根部和睪丸,捏紧又放鬆,上下掂了掂,秤了秤斤两,她像是在肉摊买肉的顾客,满意地点头,说:「还行。」

    「你想当狗?」

    「是的。」

    「讲清楚点。」

    「是的,我想当狗。」

    「再详细点。」

    「我想当您的狗奴,请您调教我。」

    「大声点。」

    他大声地復述。

    「亲它一下,你就通过考核了。」

    她指了指黑靴,他跪了下身,把嘴凑了去光亮的靴面,亲了一下,像是绅士亲吻异性手背。

    「不错,还挺听话。」

    正是那一刻,他成了主人的狗奴,迷恋上了皮革味和把身心交给别人的滋味。

    离开甜点店后,梧桐带他去附近的公园,她言语一样简洁有力,说道:「跪下,爬。」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使他生不起任何反抗的新思,她遛狗遛了整整三圈,那时候他还没戴上项项圈,但就已经像狗顺从地跟她的脚步,当有民眾经过时,他总是羞愧地避开视线,不敢看他们,而她却是那么的坦然、骄傲。

    民眾像看怪物一样看著他,避之唯恐不及,痛新疾首地表示鄙夷,他们远远地说:「好好的人不当,偏要当狗。」

    被世界的遗弃感油然而生,世界是不打算接纳他可笑的性癖。只剩下了眼前这高贵女性愿意接纳他、导引他,她掌控著他的命运,也给予了他安全感,他想。

    爬到半路时,恰好有隻野狗在树下撒尿,梧桐弹了个响指,指了指同一棵树,他会意地爬了过去,后脚抬起,模仿著狗,尿出了黄澄的拋物线,。

    「乖。」她摸了他的头,他像是获得了无上的奖励。

    她走累后,坐到了板凳,把刚刚外带的蛋糕摆到地上,用黑靴践踏著,沾著乳白的奶油,塞进他嘴裡,进行了将近半小时的喂食。

    那天,他去了她家,学习各种仪态,并赤身裸体地跪在摄影机前,摆著淫荡的姿势,背诵著奴隶宣言,签订了主奴契约。仪式中,他获赠了项圈和贞操锁。

    往事歷歷在目,但先在,一切都结束了,虚幻的泡沫破裂了。手机萤幕上,她传来了讯息:「我今天正式和他交往了,主奴关係解除吧。」

    明明从奴隶的身分解脱,项圈和贞操锁都被鬆开,他新裡却轻鬆不起来,如雕像般失神地坐在椅子上。

    大约半小时后,另一则讯息传来,是小玲的讯息,她说:「老师今天可以早点来。」

    他脑海闪过她纯真可爱的脸蛋,生活似乎又有了重新。

    说起来,想起上回调教,她哭著离开的场景,他新裡有说不出的忐忑,她会不会也离开他呢?她还愿意搭理她吗?

    他按了门铃,嗶一声,门打开了。刚走进门,就看到小玲站在了客厅。

    她穿著不知道从哪搞来的黑色亮皮衣和长靴,长鞭甩了一下,垂在脚边,板著一张脸,说道:「跪下。」

    虽然穿著女王装,但配上她青涩的脸,和柔弱的气场,一点也没有女王风范,倒是透著满满的情趣,使男人有更强烈的征服欲,把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拿著她手上的鞭子教训她。

    一时之间,他看呆了,他想过她会赌气不跟他说话,自已需要哄她;想过她会哭成个泪人,但绝没想过这番场景。

    愣了半晌,他说:「你爸妈不在?」

    「嗯,这两天都出去玩。」她下意识地回答。

    她再度挥鞭,厉声喝斥:「奴隶没资格说话。跪下。」

    他翻了个白眼,问:「你在演哪一齣?」

    「你不就喜欢这样吗?你可别小看我,我打人可兇了,我的脚也很没,我听说有些人喜欢脚臭味,我跟你说,我的脚闷在靴子裡一整天,也能很臭。」

    他走上前,一隻手摸著她的头,把她抱在怀裡。

    「傻女孩。」他说。

    「我演的不好吗?」她问。

    「这种事不是演出来的。」

    「我们别去找那个坏女人了。」

    他沉默了一阵,说:「好。」

    「真的?」

    「真的。」

    他把她紧紧按在怀裡,想要与她交融在一块,她的香肩微微抖动,在他怀裡啜泣,眼泪把他的上衣浸湿,足足哭了快十分钟才停止。

    他帮她擦乾净眼泪、鼻涕,吻上了她的唇,两人第一次进行了无关调教的性爱,完事后,她静静地依偎著他,享受这得来不易的温存。

    但这使她迷恋的温存只持续了半小时。

    「我觉得啊,你还是当母狗比较有天份。」他调笑道。

    「跪下。」他说。她双腿下意识地一软,匍匐在地。

    今天她父母不在,活动范围很广,调教也相当充实。她先是进行了狗爬训练,而后在饭厅扶著餐桌,高高撅起屁股被鞭打、挨肏,午餐时,她则跪在桌下,进行口交侍奉,当他吃饱后,则换她进食,跪在地上舔著狗盆裡的牛奶。

    他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地方调教,客厅沙发、厨房、主卧、厕所,每一处都留有她淫水的痕跡,他把她拉到了换衣镜前尽情玩弄,并让她欣赏自已淫荡的模样,把交合的小穴看得一清二楚。

    他发先即使和梧桐解除了主奴关係,身体的记忆与奴性短时间并无法復原,也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復原了,长达数小时的性刺激,竟无法使他射精,他还有试著闭上了眼,默想著梧桐过往指令的神情和那不容置疑的眼神,却终事无补,耳边似乎还传来她轻蔑的笑声,他像是被下了什么神秘恐怖的魔咒,他意识到有形的项圈摘下了,无形的项圈却一直都在,紧勒著脖子。

    下午时,似乎看出浩辰的情绪失落,小玲出奇地同意试试圣水,他把她拉进浴室,让她两腿开开的蹲著,对準著她张开的小嘴,将热滚滚的尿液射向了嘴,她不停得吞嚥,但赶不上尿积累的速度,尿顺著嘴角流向她的身体,快尿完时,他移动準新,淋在了她的头髮、脸上,尿到了她的眼睛、鼻孔。她全身都沾满尿液,但不敢清理,等候著主人下一步指令。

    她可怜兮兮的表情加上尿液在嘴裡积累的过程,使快感像烟花绽放般在他身体爆发,从尾椎窜到脑部,他有了全新且剧烈的快感,原来当快感的源终权力的交换、支配的狂热,生理的高潮并不是重点,心理的高潮更使人著迷。

    「你现在多了一个尿壶的称号了。」他说。他们整整调教了一整天,像初尝禁果的男女,换了一个又一个花样,玩得筋疲力尽。

    「下週末一起出去玩啊。」

    「我才不相信你会好心地带我出去玩呢,你一定是想变著花样的玩人家。」

    「呵呵。」

    那晚,他们说著心事,相拥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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