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学校的青春（3-4）

    2023年10月10日

    【第三章·常在河边，走哪有不翻船】

    我们拥吻良久，我还是有些依依不舍地分开陆希希：「明天要军训，我收拾好的行李还在家里。」

    陆希希抱着我：「我送你回去吧。」

    就这样，我们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战场，穿上衣服，陆希希开车送我回去。

    在副驾驶上，我端详着陆希希。

    这两天的波澜起伏实在是让我这个见惯了各种事情的人都有些诧异。

    约炮约到自己未见面的班主任，但是二十多岁的班主任却像个十六岁少女一样青春、娇小。

    想到自己的大肉棒贯通陆老师的色情画面，我忍不住又立起来了。

    我情不自禁的在副驾上解开裤子，右手扶着鸡巴，伸出去拉陆希希握着方向盘的右手，想要让她给我撸鸡巴。

    陆希希被我碰到右手的时候，头也不转的用右手打我手一下：「作死啊，开车的时候别干扰司机。」

    我吃了一打，把手缩回来，陆希希瞥过来一眼，见到我挺立的肉棒，一个急刹车，把车速降了下来，然后靠路边停车。

    停车之后，陆希希转过身子，严肃地对我说：「杨彦，我虽然……但是除此之外，我不是一个下贱的女人。我希望你尊重我。除了……做爱的时候，不要……不要把这个东西掏出来。」

    我靠上前去，想要亲她，她双手把我推开：「你明白吗？」

    我看她神色严肃，知道不能逼太紧，毕竟她的逼还是很紧的，需要一点点来：「好，希希。」

    陆希希看着我依然挺立的肉棒，别过头去，语气软了一些：「那……你收回去……我要好好开车……」

    没办法，只能把裤子拉上，任由鸡巴支起来高高的帐篷。

    陆希希听到我竜竜窣窣的收拾裤子的声音停下，回头确认了我穿好裤子了，就赶紧再次启动车，重新前行。

    我无聊，倚着车窗看窗外景色，想转移注意力让肉棒赶紧消下去，不然裤子紧绷绷，真难受。

    这时候，中控屏响起了来电提示。

    我瞥了一眼，是一个备注叫依依的电话。

    陆希希接通电话，一个活泼的声音从音响里传出来：「怎么样希希姐，想通了没，年龄不是问题。」

    陆希希赶紧打断电话那头：「诶！诶！我开车呢。」

    「怎么了嘛，又不急于一时，就当跟他玩玩嘛，又不走心。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别那么封建啦，就当嫖鸭嘛。」

    「诶！诶！车上呢！我开着公放呢！」

    陆希希急道。

    电话那边顿了一下，好像意识到什么，语气有些小心地问道：「在你旁边？」

    陆希希又羞又急：「你有什么事快说，没事我挂了。」

    电话那头传来了吃瓜现场的快乐笑声：「哈哈哈哈好不打扰你们了，白白！」

    陆希希赶紧把电话按掉，生怕那头再说了什么不该让我听到的话。

    我看向陆希希，她白嫩的脸一害羞就红的特别明显。

    我玩味地看着她：「嫖鸭？」

    车速明显一慢。

    我接着问：「你嫖过？」

    「没有！我！我没有、你别听她瞎说。」

    「她是谁啊？」

    「我远房的一个表妹，也在咱市。她就喜欢瞎说，你别信她的。」

    「我别信她什么？」

    「别信她……哎呀就刚才她说的你都别信。」

    我故意装出一副忍住生气的语气，冷漠地说：「哦。」

    然后转头看向窗外。

    尴尬的沉默持续到我到家之前。

    在小区门口，我摘下安全带，依旧用一副冷漠的语气说：「行了。到这就行，靠边停车吧。剩下的不用你了。你走吧，陆，老，师。」

    陆希希靠边停车，不满地说道：「杨彦！」

    我冷冷地看她一眼：「怎么了。」

    陆希希：「你，我，你想怎么样嘛！」

    我看窗外：「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我是不是个鸭。」

    陆希希辩白道：「杨彦！我没有！」

    我：「那你说清楚，你妹说的是怎么回事。」

    陆希希低头沉默，抓紧方向盘的手指因为压力而变得煞白。

    然后她说道：「我妹，劝我跟你想谈就谈。我，昨晚，很纠结，就找她帮我想。因为，她就是找了个今年刚上大一的学生。但是，我昨天想着，我二十六，是老师，你十八，你还骗我，你今年明明才十六。」

    我：「别说我，先说你的事。」

    陆希希：「我没想到你会是我的学生。昨晚跟她说的时候，我跟她说，我认识了一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她就详细问，你长得怎么样，身材好不好，我们到那一步了。我说你看着很健壮，脸又嫩又帅，做过了。」

    陆希希有些害羞，停了一会接着说：「她就问我做的怎么样，我说我被你弄晕了……」

    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陆希希已经把头低到胸口了，声音也似若蚊鸣。

    看到陆希希害羞的样子，我情不自禁地搂了上去，贴在她耳旁问：「然后呢。」

    陆希希按开安全带，解放了的身体依在我怀里，小声地说道：「我说我拿不定注意，不知道年龄和身份差这么大合不合适，她，她就劝我喜欢就泡。我不是泡你，我是认真的。」

    我搂着她：「认真的？」

    「嗯……我都叫你老公了……」

    「啊？」

    我有些诧异。

    「你不是让我叫你老公吗？我想过了，虽然，虽然我们是老师和学生这样的关系，而且，你这个小骗子才高一。但是，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一瞬间有些头大，忍住了抓头发的冲动——怎么约炮约到了这么个纯情女啊，还是自己的班主任啊。

    救命啊，难道是我从前破女生的处太多，老天专门来折磨我。

    陆希希不知道我的心理活动，还在接着说：「我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对不对。大学之前家里管得严，大学里面……后来我专心学习，毕业当老师之后又天天备课……所以，你算是我的真正的第一个……」

    我的头越发的大了。

    天哪，真是福祸无门，惟人自召，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手贱在咖啡厅摸陆希希，不，我就不该在探探上聊她！我内心正翻江倒海呢，陆希希见我半天没说话，抬头望向我，纯洁的眼睛里有些茫然，也有些不安：「怎么了……你……介意我不是第一次吗……」

    我敏感地抓到她这句话，装出一副为难的表情：「这也不能怪你，只是我心里确实有点不舒服。而且你喜欢我什么啊。」

    「你，把我弄得很舒服啊……而且你也很温柔，不像……对不起，我那时候真的是被骗了。你很在意……这个吗？」

    陆希希抬头望着我，眼神里在害怕失去什么。

    我装作认真思考，抚着陆希希的背，实际上心里却在飞速思考：「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如果跟她说我没想谈恋爱，高中这三年我不得被她针对死。谈恋爱万一偷吃别的女生被她发现，一样是个死啊……」

    陆希希见我迟迟不说话，抚摸她后背也毫无感情，以为我很介意她不是处女，神色一下黯淡下来，抱着我的双臂也变得僵硬。

    必须做出决定了！我内心想到。

    突然，我有了个想法，于是改摸为抱，揽住她的后背说道：「虽然我很介意，但是这不怪你呀。人都有上当的时候呀，虽然你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是被骗的呀。你也不是故意的对嘛，好好补偿我就行。」

    对不起，我不想用这招的。

    陆希希听到有转机，便问我：「我…怎么补偿你。」

    谢天谢地，主动权又回到我手上了。

    我装作沉思，说道：「没想好，但是至少比他多，做的要比他多。」

    陆希希眉头隐隐皱了起来，看样子在担心什么。

    我安慰她：「我对你温柔吗？」

    「温柔……」

    「我逼过你吗？」

    「嗯……有啊，上午体检的时候，你……」

    「那你舒服不舒服。」

    「……舒服……你真的好会……」

    「你喜欢吗？」

    「喜欢……」

    「你信我吗？」

    「信……」

    「我会让你更舒服的，只要你按照我的安排，而且我也会尊重你。」

    我特意把尊重两个字强调了一遍，「不会做出让你受不了的事情的。」

    「嗯……」

    我又举例子：「你之前不是不会口吗，我教你教的好不好？」

    「讨厌……」

    「所以你相信我会让你更舒服吗？」

    「嗯……」

    「那就乖乖地听我安排喔，你乖不乖呀，宝贝？」

    「嗯……」

    我再次强调：「乖不乖？」

    陆希希把嘴贴到我耳边，声若蚊鸣：「乖。」

    我转头，吻她。

    她也回应着我。

    良久，唇分。

    我对她说：「宝宝，我上去了。你别送了，很近的。这才八点多，小区里还有遛弯的呢，万一被邻居见到就不好了。」

    陆希希点点头。

    我想了想，接着说道：「在学校里，我还是叫你陆老师。搞师生恋传出去，对学生影响不大，特别是男学生，但是女老师在学校里就待不下去了。我得为你着想。」

    陆希希见我如此体贴的为她着想，一下子又亲了上来。

    又是良久，唇分。

    我不禁感慨道：「得亏你车窗看不见车里，停的位置又没灯，不然啊……」

    我把手放在门把手上：「明早家里送我，学校见，宝宝。」

    道别，下车。

    我看到陆希希目送我直到我拐到一个绿化带后面，大概是看不到我了，才发动汽车离开。

    回家，我躺在床上——这个纯情的班主任，我该怎么办。

    【第四章·姐妹夜话】

    前言：本章为第三人称，陆希希内容。

    陆希希在开车回家之后，给妹妹陆依依回了电话。

    电话接通：「怎么了姐，不会是我不接，他不动吧？」

    陆希希：「什么？不是，我一个人在家。」

    电话：「嗯？怎么，你们先在什么情况。」

    陆希希点开免提，抱着抱枕蜷缩在沙发上：「他，他是我班里学生。」

    「什么？！姐，你前年才进学校吧，今年刚带班，怎么把——天呐姐，你比我还厉害，生啃１６岁小伙啊。」

    陆希希：「不是的，我一开始以为他１８……我见他的时候他说他刚毕业，高中生。虽然看着脸嫩，但是做事特别成1，我就以为他是高三毕业了……啊啊啊啊天呐。」

    「姐，你可真行。那你准备怎么办啊。」

    陆希希面露迷茫：「我，我也不知道。送他回家的时候，我跟他聊了聊。他新思，跟外表差好大。看起来很正派的人，但是，新里好像，挺可怕的。」

    电话那头的声音变得关切：「怎么了姐，他伤害你了？？姐你放新，敢惹咱陆家的人，不用叔叔动手，我找人收拾他。」

    陆希希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是……我不知道他真嫌弃我不是处，还是只是想，用这个借口让我，做一些事情。」

    陆希希顿了顿：「他好像有魔法…我拒绝不了他……我，吃了他那个……」

    电话那头：「吃？吃什么，他给你下药了？」

    陆希希有点害羞：「不是，不是，是…我吃他下面……」

    电话那头传来笑声：「哈哈，姐，你太保守啦，嗦鸡巴怎么了嘛。我就喜欢嗦弟弟的鸡巴，特别是我跪在他面前嗦，一边嗦一边流淫水呢。」

    陆希希听到这个虎狼之词，脸腾的一下子红了：「讨厌。你再说这个我就不跟你说了。」

    「好好好，姐你说，我收敛点。」

    陆希希接着说：「我，之前特别恶新这个。男人的那个东西怎么能放进嘴里呢。又腥又臭的。但是下午的时候，我舔到他的那个的时候，我一开始不知道是什么，但我感觉有股特别的男人味，让我一下子就想要。但是我下面肿了，有点痛，就很难受，想要要不了。」

    陆希希顿了一下，接着说：「我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我一直以为做爱是很痛苦的事情。那个谁跟我做的时候，好痛，而且他想让我吃他的那个，但是又腥又臭，我还没吃就要呕吐了。」

    电话那头：「啧啧啧，姐啊，没想到你过的这么无聊啊。我要是早两年回咱Ｑ市，你早就能知道做爱的快乐了。」

    陆希希反驳：「要不是给你打电话听到你叫床，我都不知道你浪成这个样，你在国外就没学好。」

    电话那头：「行行行，我是骚浪贱，你是纯洁的嗦自已学生牛子的高尚老师行吧。」

    「你！」

    陆希希气到，「你再这么说我，我就挂了。」

    「好了好了，对不起不说了，姐你接着说。然后呢。」

    陆希希想了想，忘了刚才说到哪了，就想到哪说哪了：「他真的好厉害…粗暴的时候让我要快乐的死掉了，温柔的时候又让我要舒服的化掉了。而且他在我晕的时候会守在我身边，而且他做之前会让我舒服，做的时候不痛…」

    听到电话那头传来啧啧啧的声音，陆希希停住了。

    「抱歉啊姐，没管住。你接着说。」

    陆希希接着说起来：「我一开始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他是我的学生，我是他的班主任，我怎么能做这种事呢。但是和他在一起真的好舒服。我不知道未来三年怎么面对他。原本想着这次做完就断了，结果他还没进来，光亲我的时候，我就已经拒绝不了他了，甚至…还有点期待他占有我……特别是…他让我叫他老公…」

    陆希希说到后来，声音已经有点动情，眼里带雾，眼神朦胧起来，情不自禁地把头仰起，忍不住学着杨彦挑逗自已的手法，一只手摸向玉乳，另一只手摸向了已经有点湿了的小穴，在触碰到阴蒂的一瞬间，忍不住哼了起来。

    电话那头语气惊讶：「不是吧姐，你在自摸？」

    陆希希一下子从情欲里清醒过来，赶紧揉了揉眼，说道：「没有，没有。我，我，在想事。」

    电话那头又是啧啧啧传来。

    陆希希语气一急：「你还听不听了？」

    「听听听，姐你接着说。」

    陆希希头脑清醒之后，想起来新中的疑虑：「在车上，他很介意我不是处女，他摸我背的时候动作可僵硬了，而且整个身子都很僵硬。被骗了第一次我也很难受啊，从小都教我自爱，而且又那么疼。又不是我故意的。」

    说到这里，陆希希语气里已经带了哭腔。

    电话那头：「你们俩真是天生一对的老顽固。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在乎那层膜。我１８岁当天，直接去点了店里最帅的鸭把他睡了当成人礼，你这又有什么的。」

    陆希希平了平新情接着说：「但是我搞不懂他。他好像嫌弃又好像不嫌弃，说让我好好补偿他。他跟我说这些的时候，虽然也很温柔，但是，我感觉，有点害怕，好像野兽要把我吃掉。」

    电话那头沉默一下：「姐，他在ｐｕａ你。」

    陆希希还是很纠结：「我不知道……万一他真的是嫌弃我，但是又愿意给我机会呢？」

    电话那头不屑一笑：「姐，听你之前的意思，这小子床上功夫很厉害。你知道他在你之前搞过多少女生？他还在意这个？这小鬼头，１６岁就会ｐｕａ别人了。切，什么玩意。」

    陆希希为杨彦辩白道：「没有，他可能真的是愿意给我机会吧。」

    电话那头语音提高了三度：「姐。我说你就是读书读傻了，叔叔婶婶把你保护太好了。当时你就不该听叔叔婶婶的报Ｑ大，又在婶婶眼皮子底下过四年。这四年啊，除了那个你大一时候，骗你之后退学的王八蛋，你是一点被算计的亏都没吃着，现在可到好，被个１６岁小孩拿捏了。」

    陆希希有些无力的辩解道：「他才１６岁，刚上高中。哪有那么复杂的心思，可能只是是我感觉错了。」

    电话那头觉得陆希希没救了：「行，啊，行。你等着吃亏吧。这样，他要是真单纯，我跟你姓。」

    陆希希笑骂：「去你的，你本来就姓陆。陆依依，你少来。」

    陆依依在电话那头：「行了，姐，你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了。有空约出来见一面，我帮你把把关。」

    陆希希答应到：「行啊。」

    「我倒要看看这个把我姐操服了的这个学生是什么个牛鬼蛇神。」

    「去你的，好了，我挂了，明天还要去学校。」

    打完电话，陆希希忍不住拿起手机，在跟杨彦的消息界面，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纠结半天，问了一句：「睡了吗」

    秒回：「快了。刚收拾完行李。你呢。」

    看到杨彦在线，陆希希忍不住的想到明天又要见到杨彦，今天也见他了，下午还把他带回家，然后在房间里……等意识到自己已经把一只手伸向小穴了的时候，陆希希赶紧把双手都放回屏幕上：「想你」

    消息提醒：「怎么想我，想我什么。」

    陆希希双腿忍不住的摩挲：「想你…」

    秒回：「是不是想要了。」

    陆希希正在打字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删掉了原本的打的想要你陪我，改成回复道：「嗯」

    「要什么？」

    对面见陆希希半天没回复，又发一条：「想要我干你？」

    陆希希有些忍不住了。

    她有些生疏、全靠本能的夹紧双腿摩擦，一只手在隔着内裤爱抚自己。

    对面又来消息：「是不是在自慰。」

    陆希希眼神迷离的回复：「想要…」

    对面弹了个视频，陆希希点开一看，是那个让自己快乐的鸡巴，正在一下一下的敲着屏幕，彷佛想要破屏而出。

    陆希希双腿夹的更紧了，手也加大了力度，这让她呻吟了出来。

    陆希希朦胧的看着那个重复播放的视频，鸡巴一下下的打在屏幕上，深紫色的龟头，粗壮的鸡巴，还有鸡巴上暴涨的血管，她眼神迷离的看着视频里的大鸡巴，嘴里的呻吟带上了哭腔，就好像大鸡巴每动一下都抽在她的心上，把她的二十多年的羞耻，矜持通通打碎，释放出了被封锁了同样多岁月的快感。

    她腿越夹越紧，手上也越来越激烈，彷佛只要手动的够快，屏幕里的鸡巴就能插进她的水逼。

    陆希希哭了。

    她快乐的哭了出来，因为她第一次知道了，原来自己从前不小心碰到下面的感觉，积攒到一起是快乐的感觉。

    她也羞耻的哭了出来，有些古板的家庭环境和性教育，让她想到了荡妇这个词。

    她还是难过的哭了出来，因为她哪怕像父母口中批判的荡妇一样自慰，也没有得到像杨彦大鸡巴操进她身子那样的快乐。

    自己给自己的高潮与杨彦给她的相比，就好像自己像一滴水，自慰的高潮像一个浪，但杨彦给她的快乐却是浪花滔滔，奔涌不绝的大江。

    她感觉自己空虚极了，心底有个东西，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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