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若隐若现一双净白的大腿。
有没有搞错?他自己跑来找她,居然还骂她狐狸精?!
她是觉得狐狸还满美的,但是他害怕的眼神可就教人伤心了。
亏范家那些自诩关心她的三姑六公从宴会那晚后,以为她煞到顾而康,便自动奉上他的所有资料。
说真格的,要是没看完那长长的资料,她不会料到这个浑身上下俗到让名牌服装造型师口吐白沫、外加全身抽搐的男人,其实是有真材实料的。
他虽不是国内十大黄金单身汉──可能是因为品味太差的缘故──可是家财万贯,又是牛津大学杰出校友,伦敦几家鼎鼎有名的公司御聘的建筑设计师。
一张设计图,最高标额八十万。
无不良嗜好,尊敬女人,爱护动物小孩,孝顺双亲,身体健全,年收入可买下数十座加勒比海的小岛、中东油田,和比佛利山庄整条街。
重要的是他是独子,没有瓜分财产的烦人兄弟姐妹表重之亲。
这么棒的男人。为什废女人都瞎了眼没抢去奸辱,让他保有童子之身三十年?又,从事色彩行业的他,为何一身色盲到让人不忍卒睹?
千怪万怪,都要怪顾而康有一个超级有控制欲、变态又老古板的母亲。
这位老太太可能民间故事看多了,和社会脱节得严重。现在去哪里找三从四德的媳妇?!就真有,恐怕也有如熊猫,濒临绝种。
不止如此,顾母还规定儿了的穿着打扮由她全权打理──结果可想而知,简直比鲁宾逊漂流到荒岛还惨。
严母出孝子,笨母出什么呢?看顾而康就知道了。
顾而康从胸臆间掏出一张画得歪七扭八的黄符。“淫荡妖女,看我用齐天大圣的黄符治你!”
尧舜安秋波俏转,立即中邪般地捂着胸口。
“唉呀,这是什么符?照得人家胸口好疼!”
她疼得倒入顾而康怀中,如八爪章鱼般攀住他。哼,他这么守身如玉,这下看他怎么摆脱她!
“妖女!男女授受不亲,你赶快放开我!”不会吧?!老妈求来的符真有这么厉害?
两人拉拉扯扯中,尧舜安的浴袍滑下至肩,露出一大片雪白嫩滑的香肌。
“为了让我这妖孽现形、乖乖就擒,你还要将符往我身上贴才对……你要贴哪里呢?我的肩、我的胸,还是人家的肚脐眼儿?”逗他还真好玩,光看他的反应就值回票价。
尧舜安抓着他的手,一下摸她的肩,一下溜过她软绵绵的胸口,又隔着浴袍下滑至她肚腹。“你看看,到底要把符贴在人家哪儿?不然这样好了,我让你贴肚脐眼,穿这款露肚装出去,肯定这成流行。”她明嘲暗讽。
奈何有人的脑子比钢筋水泥还厚,全然听不懂她的话意。
“这样不太好吧?!虽然你坏,好歹也是个女人,被众人指指点点,你就不好嫁出去了。”甚重的道德感在顾而康脑中发酵,他无所觉地抱着纤细柳腰。
这小子……算他有良心!尧舜安在心中冷哼。
可是他也够笨了,居然没听出她的调侃……她若想嫁人,根本用不着他犯愁,马上就会有一大群人跳海从美国游来这里。
“你觉得我怎么样?”尧舜安直视那张腼腆的面孔,倏地抓着他的大掌,压向自己傲人的胸脯。
她敢打包票,她那柔软的浑圆芳乳,每个男人都爱不释手。
顾而康眼珠子快凸出来的望着那道乳渠,只差一眯眯的距离,他就能埋首在那对壮澜波涛中……“我很美吧?”暗藏在浴袍下的雪乳,若隐若现送至他鼻端。
他抬首,将视线锁定在她滟滟的脸蛋。“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呀?这么不知羞耻!”
尧舜安翻了个白眼。“女人要“耻”做什么?”她真是碰见柳下惠了!
也许今晚她该好好研究一下,自己为什么非要吸引他不可。毕竟世界上有这么多男人,她就是喜欢挑战,也犯不着逗玩这个看起来真的很圣人的男人。
“你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朽也!”自出生,他没见过女人随意妄为至斯。
他没有新一点的台词吗?“是是是,我是朽木。对你而言,我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他欲把手抽回,她不依,在他腿上扭蹭着蛇腰。
顾而康的视线正好纤及尧舜安如雪的胸口,她穿的又是浴袍,让人乱有想象空间……他呼吸急促,心儿更是咚咚咚的狂跳不止。
不行!君子非礼勿视非礼勿动非礼勿言──他刚刚还骂她是朽木、说她是粪土,所以他得有志气点儿,他的眼光绝绝绝不能往那敞开的襟口望去……霍地,顾而康觉得自己的脑袋爆炸了,心脏也从胸口跳出来──他看到好大、看起来很可口的乳房,还看见顶端的红蕊在浴袍内摇荡!
奇怪了,他怎么觉得全身很热?而且有一股想狠狠将她压在沙发上,剥光她衣物、对她为所欲为的冲动……“你有魅力,但那不关我的事啊!”顾而康霍然起身,他腿上的尧舜安防备不及地跌成狗爬姿势。
“你这个该杀千刀的男人!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尧舜安咒骂着,哪里还顾得着女人味。
顾而康觉得自己发烧得更严重了。
他竟然会觉得她高高往上翘的浑圆屁股很可爱,让他幻想推开那浴袍后,雪白的胴体会是怎生的光洁美丽。
两双野狗交合的画面突然闪进他脑海──“对不起。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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