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omBlast
2023年11月21日
字数:8009字
(2)
「18:25将义人与恶人同杀、将义人与恶人一样看待、这断不是你所行的。审判全地的主、岂不行公义么。」
我合上手中的书,随后信手扔进旁边的火堆;火堆上,烧开的沸水正在咕嘟咕嘟地翻涌着。
某个不幸的男人拦腰半截身子没入沸腾的水锅之中,已经毫无响动。
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和屎尿恶臭中,夹杂着熟肉的淡淡香味。
他是谁?我依稀记得,似乎是那个毒贩的私兵头目……不重要。
在我眼中,他活着的时候和死了没什么两样。
「我非公义,上帝已死。」
我对着剩下的那些人说道。
片刻前,他们还在洋洋得意地施暴,而现在,倘若我没有提前把他们的双腿剃成一堆挂着鲜红肌肉碎条的森森白骨,现在这些本地土兵估计已经四散奔逃了。
「我见到一些浅薄的残忍和恶毒,他们为自己掠食者的姿态洋洋得意,肆意虐玩他们的『猎物』。
可是他们没想过,『猎物』也可能是猎人设下的『饵料』。」
我捡起地上的一支枪,在锅中烹煮的男性尸体上擦干净枪上沾着的污秽,随后信手抛向那些在排泄物和血水中挣扎的雄性。
「取悦我。取悦我,决出『胜利者』给我看。
把你们迟钝的獠牙刺进彼此的脖子吧。
我会赐予『胜者』应得的奖赏。」
我所说的并非是缅甸语,但是我的意志还是钻透他们的颅骨,清晰无误地投射在这些人几如空白的脑海中。
几十道目光中的极度恐惧登时转化成了对一线生机的狂热,随后齐刷刷地锁定了那支在半空中划出抛物线的枪械;它摔在人群中的空地上,叩响清脆的声音。
我转过身,背对那场阿鼻地狱:青被粗大的肉钩挂在属于她的王座上,直勾勾地看着我。
那肉钩看起来像是用来挂猪或者羊的,刺穿她的下颚、锋利染血的尖端透过她没有牙齿的嘴巴,朝外支出来约莫两公分的长度。
她的身体在四年的磨炼中变得臻于完美:由于日晒和长久的拷打、结痂,皮肤变得黑而且坑洼不平;长期的营养不良加上泌乳的负担让她的身体变得骷髅般消瘦干瘪。
在我揭开伪装之前,还指挥那些军人对她做了最后的前期处理:用开水一点点把青的四肢烫熟、再用铁耙将多余的皮肤和肌肉一点点刮了下来。
他们没将肩膀和胯部的大关节折断毒贩先生和我一拍即合,我们都打算让她继续拖着只剩骨架的四肢进入下一环节。
大约这也是我和他唯一的共识。
现在,她干枯的胴体于我好似一只肥美的羔羊:经过精彩的改造,青那对远超常人尺寸的乳房垂挂在胸腹之间,饱满、洁白,用优雅的弧度朝天怒放,和她其他位置的惨状形成了难以用语言形容的震撼对比。
——我用极恶的毒汁浇灌腐坏的土地,却开出了一双美妙的花。
而今,距离我永享花蜜的时刻已经不远。
我停止阐述自己的回忆,转而看向眼前:电视屏幕上的画面定格在青那双经历了一个半月的改造而初步变大的乳房上就在刚才,我身边的这个没有四肢的女人用尽了自己的力量,以滑稽的姿态撞上电视柜。
一对肥奶里喷出的乳汁顷刻间溅满了电视柜,沿着边缘流淌,最后濡湿了地毯;而她则徒劳地伸出舌头、用吃奶的力气抵住了暂停键。
「我喜欢她那一刻的眼神,所以我将那时的那一双眼睛永久私藏她也不需要再目睹和认知这个伤透她的世界。作为补偿,我用最圆润的珍珠替代了她的双目,在对她进行后期处理的时候细细地缝好了眼睑。现在她就像一尊闭目的圣洁女神……只看脸的话。」
我走上前去。
女人因为剧烈的运动喘着粗气,而我则抓住她乌黑的头发,把她一把揪起来。
女人看着我,她的眼睛里不光有之前的畏惧和绝望,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愤怒。
「至于那些乌合之众,他们确实决出了一个胜者。好像是叫……巴度,还是什么的。作为奖励,我把他的天灵盖钻开一个孔,用那个孔把他挂在了肉钩上,好叫他能比同僚更显眼一点。这样他的家人来收尸的时候,就不用去那一团几十人份、混在一起的肉泥烂酱里找了。」
我控制着自己的能力,令记忆中那泡污浊的血肉之泊随着话语钻入女人的脑海,完完全全地复现在她当下的五感之中。
「我向你分享这段记忆,是因为你现在的眼神就让我想起那个时候的青。她在地狱里被虐待凌辱了四年,但在意识到事情真相的时候,还是给了我一个眼神……一个出离愤怒的眼神。」
我一只手揪着女人的头发,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
在与我四目相对之后、在脑海被我强行刺入的记忆搅乱成一团之后,她那凭借一时蛮勇和五十年阅历好不容易憋出的凶狠目光呆滞了片刻,随后迅速变得微弱,熄灭。
取而代之的则是恐慌、无助和哀求。
终于,她移开了视线……如我所料。
这些豺狼根本就没有他自己想象的那样无畏和凶狠。
当遇上真正的恐怖时,他们会第一时间屈膝投降。
——我叹了口气,扶着她脸颊的那只手张开来,四指紧紧地箍住她的头。
女人刚一怔、心底不祥的预感还没来得及让她表露在表情上,我的大拇指已经向前一伸、挖入她的左眼眶。
不费什么力气,我就将视神经扯断,将稍有破裂的眼珠抠了出来。
「你叱吒风云这么多年,意志却连一个在风暴里摧残了四年的温室女人都不如吗?」
女人顿时发出一声高亢尖利的绝叫,乳汁、爱液和尿水霎时间喷涌而出,激射出一两米远,壮观得活像个喷泉。
在奶腥味、尿骚味和爱液的荷尔蒙气味之中,她废弛软弱的身体因为剜目的剧痛而终于压榨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想要挣脱我的束缚——可那「巨大」
也不过是相对她自己现在这副残废身体而言。
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
除了扯下自己一缕头发,她什么也没做到;她大大地张开嘴巴,空洞的眼窝里能看到粉色的、带有毛细血管的内腔;泪和血的混杂物沿着脸颊肆意横流,不仅从脸颊、也从鼻孔溢出来,狼狈到了极点。
「来吧,让我们继续看看。」
她没有手脚,没有办法阻止我的任何行动——所以我将手上那颗片刻前还属于她的眼珠又塞回她的眼窝。
现在她尚且完好的那只眼睛因为彻入骨髓的剧痛而翻白,被胡乱塞回去的眼球则松弛地朝向另一个方向,看起来说不出地滑稽。
我拽着她的脑袋、对准了我的下体,将我火热挺立的肉棒前端那颗鹅蛋大小的龟头抵在她正在渗出玻璃体的破碎眼球上轻轻摩挲;恐惧和痛苦驱动她的身体战栗得不能自已,粗大的乳头随着她身躯的抽搐一下一下地向外吐着新鲜的乳汁。
当然,还是充满了恐惧的臭气——这种乳汁,只能拌在饲料里喂给牲畜。
随即,我拿起遥控器,继续播放录像带。
「姓戴的,看看你的贱奴老婆现在的骚奶子!」
阿青的双腕束在一处、被一条粗大的麻绳高高吊起,这让她只能勉强踮起脚尖够到地面。
被迫维持着的受缚姿态让她胸前那对已经变得肥大不少的巨乳更加凸显出来。
青原本就有一对相对普通东亚女性来说格外饱满的乳房。
而在孕期激素和药物的联合作用下,她的乳房更是进入了二次发育阶段。
为了扩大乳腺的规模,她在那种恶劣环境下的粗粝饮食——其实我觉得食用大量雄性精液未必能称得上「饮食粗粝」——所能提供的微薄营养自然全部流向了胸前。
两只手从画面外侧伸出来,一左一右抓住了青的乳房根部。
稍一用力,她乳房的前端就像是装水的气球一样鼓起来,变成一个近似的椭球形。
青的呼吸明显越发急促起来。
这两只手抓着她的乳房根部向外撸动,像是要把什么东西从后方挤到前面。
又有两对黝黑粗壮的手臂从两侧伸入画面,抵住她的腿弯,两人分别抬起青的两条腿,摆成一个M字的形状。
这大大缓解了她身体被悬吊对手腕的压力,但也让还在外溢精液的私处——光洁熘熘的阴部暴露在镜头前,几乎和乳房下侧贴住,上面还有几个烟头留下的烫痕。
「拿桶来!」
一个铁桶很快摆在青的面前;与此同时,湛先站到了分开两腿的青的身后。
从青的阴道口滴滴答答粘连着落下的精液液滴首先敲打在桶底。
抓着青乳房根部的两只手收了回去,而湛先则在她身后,双臂从她腋下绕到前面、五指张开一把握住青的乳房。
她变大的乳头从湛先的中指和食指之间漏出来,我看到尖端已经有些微微湿润。
「让我们的绿毛龟戴涛看看,他的贱母狗现在学会了什么新把戏!」
语言很难向我胯间还在抽搐的女人描述,当我看到接下来的一幕时有多么激动——湛先用他粗大的五指如同揉搓面团一样揉搓了几下青的乳房,随后用手掌托住她的乳房下侧、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乳头、向外用力一挤乳白色的奶水顷刻间从她绛红色的乳尖渗出,起初是一颗白色的奶珠自乳孔溢出,逐渐成型、饱满,颤巍巍地挂在乳头的底端;随着这颗乳珠落入桶中,后续的乳汁也从乳腺中分泌、通过输乳管汇集,逐渐形成一条白色的细线,从她这一个月来注射药物强行打出的那枚乳孔里欢快地划出一道圆弧、也一并飞进铁桶内。
粗暴的药物改造,终于提前让刚刚处于怀孕初期的青泌乳了。
「啊……慢,轻一点,轻……」
青发出婉转悠长的呻吟。
她的奶子被拉长、如同一对尖笋;湛先粗暴地一下又一下向外挤、推,将她膨大的乳房里终于分泌出的乳汁一点点榨出来。
青虽然吃痛,但还是因为乳头处传来的射乳快感而陶醉。
「这个臭婊子,不要脸的母牛。我们看看她到底能挤出多少奶来。」
有个男人走到摄像机画面一侧,背对着摄像头,伸出手「啪嗒啪嗒」
地拍着青因为射乳而变得潮红的面颊。
因射乳而发情的青伸出舌头去舔那只粗糙的手,却被对方反过来揪住了舌头,只得发出啊呜啊呜的混浊声音。
湛先用力地挤榨青的双乳,不一会儿就在桶底积攒了一层乳白色、略略透出一点淡黄的奶汁。
揪住青舌头的男人在她舌尖上掐了一把,随后蹲下去,用手指沾了一点奶水尝了尝。
「呸,难喝死了。」
据说乳汁的口味和泌乳个体的饮食有关系,想来也知道这段时间里青没可能吃到能让她的乳汁奶香浓郁甜没可口的东西。
估计第一个品尝乳汁的这位朋友只吃到一嘴腥臊的精液味儿吧。
「难喝?难喝就对了。女人的奶你真觉得好喝到哪去吗?看好,我告诉你这头臭母牛的奶该怎么处理。」
湛先说着,一只手继续揉捏青的乳房,另一只手解开皮带、扯下裤子,露出阳具来,在青伤痕累累的臀部上蹭了几下,随后对准了她的菊穴。
湛先吐了一口唾沫、胡乱抹在鸡巴上。
——电视机前,我抓住女人头颅的双手逐渐收紧。
「啊!」
一声低吼,一声惨叫。
青的菊门被湛先一杆捅开。
聊胜于无的唾液润滑下,后庭撕裂的痛苦可想而知。
湛先可不管那么多,挺着阳具就在青的菊穴之中上下顶起。
但惨叫的不只是青,还有我胯下这个女人——就在湛先给青的菊穴通气的瞬间,我的龟头也大举挺进、一下子捣碎了她那颗被强塞回去的歪斜眼珠。
血、泪、破裂的玻璃体和房水被我的先走汁混入,剩下的固形物则完全不能阻止我的阳具深刺到眼窝底部残留的视神经底。
这一刻,女人叫得可欢了。
粘稠的眼窝混合物顺着泪道从鼻腔中肆意横流,流进女人因为嚎叫而大张开来的嘴巴里。
「我猜你是第一次知道,你也会这么叫唤。」
我抓着女人的头上下摆动,用她血肉模煳的眼窝尽可能刺激我的龟头。
我有意识地控制着这种摆动的节奏,这样她的惨叫就能织成足以让男人迷醉勃起的没声独唱。
虽然比不过如今的青,但是她也实在是不可多得的玩具,足以称得上是我这场策划了四年的游戏赢取的额外奖品。
录像带中,湛先在青的菊穴中抽插了一阵子,随后便像条狗似的喘息着射了精。
等他把阳具拔出来,青的菊门还一张一合、一时半会缩不回去。
她的乳房此时也干涸了,任凭两只手把乳头捏得又红又肿,也再也挤不出一滴奶来。
摄像机被拿近了,凑近桶边、往里探进去——桶底积攒了一层不算薄的人奶,约莫有半个食指深。
白中微透着黄色——那是女人初乳的特有颜色。
「所以我们到底该叫她母牛还是母狗?」
「随你喜欢——把那个东西拿过来。」
我看到青的脸色变了。
一支颇大的塑料筒被拿到她面前、示威一样扬了扬。
筒的前端并没有金属针头,只在塑料注液口上套着黑色的橡胶皮灌洗器,同样是畜用,用途是……灌肠。
当着青的面,畜用灌洗器探进那半桶刚从她身上榨出来的乳汁里,只一抽、它们就被全部抽进筒中。
随后,扛起她两条腿的两个保安将她的腿架得更高,让前后都精液滴答的两个穴口充分地暴露在空气中。
事已至此,青知道她的这些招待者们要做什么了——灌洗器从下面捅入青刚刚被开苞的菊穴,湛先接过灌洗器的根部,按住活塞柄、开始将柱塞推杆用力向内压缩。
青一边羞耻地低声哀嚎,一边徒劳地挣扎;但这当然不能阻止湛先。
他一举手示意,两个部下立刻朝青的肚子揍了一拳。
结结实实的两个拳头顿时让青痉挛着将之前吃下的东西全呕了出来,也不再挣扎;一管推完,青第一次分泌的乳汁,就这样被重新灌进了她的体内。
那些富含免疫物质的初乳本来是母亲提供给新生儿的第一道保护墙,如今却变成淫乐的灌肠剂……这实在……让人……兴奋无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进一步加快了阳具在女人眼窝里抽插的速度,她配合着发出没妙的惨叫声。
她的眼窝微妙地合用,让我颇为惊讶。
我平素并不喜欢用女人的眼孔,不仅是因为恶新,而且对我的尺寸来说眼孔也未免太小。
但这个女人的眼孔倒是微妙地有扩张性……这也许和我此前对她的改造有关系。
眼下,青挺着一双又红又肿的奶头和奶子,闷闷地任由一管自已的奶水被灌进肠道。
她之前吃的那些残羹剩饭刚刚消化成食糜,如今混着胃液和精液摊在红肿的乳房上,滴滴挂挂。
这些呕吐物估计让在场的保安队员们大倒胃口,几个人骂骂咧咧地走出屋子,不一会就打来两桶水、不由分说地朝着青泼了下去,从头到脚把她冲成了落汤鸡,秽物也被冲洗了个七七八八。
那边,湛先将灌洗器从青的菊门里拔出来,随后抓起旁边的假阳具,塞进青的后庭之中。
「我们来看看,在前面加加温,能不能让母狗的屁眼发酵出奶酪!」
他竟然知道发酵。
我也许该重新评估一下缅甸那边的基础教育水平?湛先说完这句话,就转到青的正面,一边揉搓和掐弄她已经暂时干涸的双乳,一边埋头在青的蜜穴里进进出出。
看来他的创造性就到此为止了。
但我还有很多创作灵感尚未发挥在一串疯狂加速的进出之后,我按住女人的后脑勺、将阳具顶在她的眼窝最深处——「噗嗤」
一声,女人的眼窝里炸开一朵白浊色的花。
滚烫的精液瞬间沾满她的半扇脸颊,从她身上的四个同口流出的汁液几乎要打湿整张地毯了……该死,这地毯真的很贵。
在一瞬间的失神之后,这个女人突然陷入了一种狂暴的状态。
她比之前都激烈地蠕动着,咿咿呀呀地发出模煳不清的嚎叫,满地打滚、想要将我射在她脸上的精液蹭掉。
她熊前松软鼓胀的双乳里像内置了一对小水泵,随着她的哀嚎和翻滚将奶汁噼里啪啦地喷出来,肆意妄为地糟蹋着这条昂贵的地毯。
「杀了……杀……杀——!」
在她混浊的吼声中,我终于听到了一个比较清晰的字节。
她想说的是……「杀了……你……!千……万剐……和那……贱人——!我的……弟……」
「哦,我都忘了。你的弟弟。」
我蹲下来,在丑态百出的女人面前静静地看着她:「你的好弟弟其实没死。我在刑场上把他截了下来。代替他被枪毙的是另一个毒贩子。」
「那家伙的骨头比你硬一点。比你的小王国上所有的家伙都硬一点儿。证据就是他成功地『激怒』了我。」
说着,我站起身来,走到房间门口,「所以我支付了他应得的报酬。」
我打开门,让门外的东西蹒跚着走进来。
女人的眼角这一刻瞪到扯裂开来,仅剩的一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东西,眼角都因为血丝的爆裂而变得通红——那是一个很难称之为「人」
的活物,干瘦、枯藁,苍白的皮肤随着移动被扯烂,露出下方恶臭的筋腱。
它皮从腰间被剥开,四瓣人皮向上翻卷、将上半身和手臂完全包裹,在头顶聚拢,用铁丝和钢针胡乱缝合;熊腹以下、大腿以上的部分,鲜红的肌肉组织被完好无损地裸露在外。
「你脱过套头衫毛衣吗?我处理你弟弟的灵感就来自那边。但我比你仁慈许多:我封闭了他的感官,他感觉不到痛苦,也没有触觉、视觉和味觉等。虽然在虚无之中,他的高级思维活动基本上已经完全停止……」
我解开了「练手作」——我对这个活物的惯用称呼——围在腰间的破布;一条接近三十公分、粗得像是小孩手臂的巨物昂然挺立,和干枯的身体形成了丑恶至极的对比。
「但他唯独对交配情有独钟。」
我拍了拍练手作的皮囊,囊中发出粘粘煳煳的液体晃动声;紧接着,练手作向他的至亲走去。
「就先用你的眼睛让它满足一下吧。我去找一下第三盘录像带。相信我,从第三盘开始,你会发现许多惊喜……」
女人愣了一下,而后突然开始抽搐和翻滚。
她徒劳地开合着自己刚刚被精液灌满的眼孔,发出尖锐的厉声嚎叫,在地板上蠕动和扭曲。
青色的刺鼻烟雾从她的口鼻中滚滚涌出,就好像被人灌入了高浓度的硫酸一样——不,我想恐怕比那还要痛苦数倍。
等到女人停止了挣扎,青烟也逐渐停止从她的孔窍中溢出。
她那只空同的眼窝此刻又紧紧地闭上了。
练手作却像是察觉到了猎物的野狗,摇摇晃晃地走向活蛆一样白花花地躺在地上蠕动的女人,间或有一两滴腥臭至极的墨绿色粘液从它头顶乱糟糟的缝合疤痕中溅出来。
女人惊恐地扭动残躯想要远离它。
「你在干什么?那可是你心心念念的好弟弟呀?」
我拿着第三盘录像带快步走过去,揪起女人的头发把她拖起来,另一只手按在她紧闭的那只「眼睛」
上下,稍一用力就将「眼睑」
分开:一枚粉色、紧致、充满了沟壑和粘液的蜜穴出现在「眼睑」
的后方。
在我精液的改造下,这女人被捅烂的眼窝溶解、变形,最后退行成了一个用来供男人取乐的肉质结构——就好像所谓的飞机杯。
为了拓展空间,这个颅腔中的飞机杯向下连通了咽喉,向上进一步溶解了女人本就所剩不多的脑干和小脑。
这当然会干扰女人的思考能力,甚至让她变成没有感知的肉块;但我早就想好了解决办法。
凭借直觉和别的什么感知能力,「练手作」
终于摸到了女人身边,一门散发着逼人恶臭的苍白小钢炮对准了她脸上的蜜穴口,沿着曾经是眼缝的缝隙走向轻轻摩挲着。
刚一和前端的马眼接触,鼻中闻到带着浓厚雄性荷尔蒙的臭气,女人脸上的穴口内侧,由泪腺退行而来的分泌腺就制造了大量粘滑的体液,甚至从「眼角」
滴滴挂挂地淌出来。
「练手作」
紧接着便发出一连串咕噜噜的浑浊气泡声响——这是它兴奋的表现——将粗大的肉茎整个儿捅进了女人的眼孔蜜穴里,连一点怜惜都没有。
「嘎——噫——」
女人发出了古怪的声音。
她的另一只眼睛开始错乱地晃动逡巡,白中带着点微黄的乳汁从乳头中奔涌而出,沿着乳房下侧肆意流淌,流过已经再次略有起伏的肚皮,流过被剃得干干净净的阴部,和尿液、白色的稀煳状粪便和爱液混在一起。
不仅如此,她残损的身体也开始无规律地抽动。
为了避免在这个「女人」
彻底崩毁之前就变成没有知觉的肉块,需要对被溶解的脑干和小脑进行代偿。
所以我让她的大脑皮层增厚,垂落,以环状包裹在眼孔内侧周围;脑皮层的皱褶形成了好似阴道内部的结构;泪腺退行的分泌腺,分泌的也是脑嵴液和阴道分泌物混合,特化了雌性荷尔蒙含量的特殊体液。
副作用就是,当眼孔飞机杯被阴茎插入时,她的思考能力和身体控制能力会受到严重的干扰。
不过反正她早就没有四肢,所以也没什么所谓。
粗大的肉棒还在至亲的大脑化作的蜜穴中汁液横飞地抽插着。
「练手作」
所有的生命力都被转移到了交配功能上,这也让它一开动就多半要动个把小时才肯罢休。
我将第三盘录像带放入播放机,突然感到了口渴。
——又到了享用青的时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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