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的夏天（3）

    2023年11月21日

    第三章·父亲不举

    说实话。

    今天的信息量有些大。

    先是看见继母自慰，还听见她拿我当对象。

    然后又是老爹发神经，撮合我和继母？更荒唐的是，还说宋雨是处女！处女玩的花样挺多的哈。

    「小秦……」

    宋雨端端正正的坐好，给自己鼓劲似的挺胸，「我接下来说的，你要有心理准备。」

    我平静的看着宋雨因为挺胸而泛起的波澜。

    胸口处印花的图案，是蓝色的海浪。

    她应该是没有穿胸衣，所以那幅海浪若真的起伏，一抖一颤。

    是的，我很平静。

    今天都知道了这么多，还有什么能震惊到我呢？不可能的……「我其实是你小姨。」

    嘴巴张了张，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说啥。

    妈的，今天的信息量是有些大。

    「真的！」

    宋雨从她的沙发上起身，我就双目呆滞的看着一双白花花的肉腿走到我身前，然后扑通一声坐在我身边。

    「我小时候还抱过你呢，你那个时候才从姐姐肚子里生出来，我当时就提议过——」

    「如果是女孩，就叫秦雨，如果是男孩，就叫秦云。」

    「真得嘞！」

    我渐渐低头。

    双手捂面，不知作何表情。

    妈的，荒唐。

    「你等会，你等会，你让我理理。」

    我连忙制止住想要继续灌输信息量的宋雨。

    「你的意思是，你是我小姨，你姐，也就是我妈是宋云？」

    「对呀。」

    「我他妈就说那老头怎么再婚还要找一个姓氏的……重点不在这，为啥我爸妈要离婚然后……呃，会和小姨你再婚？」

    说实话。

    我之前是知道母亲有一个妹妹，而且私下关系很好。

    但是因为母亲和娘家里的联系很淡，所以我也只是知其人而不知其实。

    后来再见面时候，她已经是以我后妈自称了。

    无巧不成书哇。

    「这就说来话长了……」

    宋雨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来：宋雨和她姐姐宋云的家里，也有一处经营酒店的产业。

    年轻的宋云，也是我的母亲，因为不满家里的安排，所以跑去和当时，生意上有往来的父亲，私奔了。

    由此，继承家业的重担就落在了宋雨身上。

    可怜的宋雨才从大学毕业，就继承了诺大的家业。

    若是一般情况，倒也不算惨。

    难就难在，留下的完全是一个烂摊子，不仅经营状态糟糕，而且股权结构混乱，派系驳杂。

    宋老爷子的身体不行，宋雨兢兢业业操劳了五六年……终于，酒店就快破产了。

    「六。」

    我面无表情，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消息再能动摇我了。

    「看来小姨你这业务水平还是有待商榷的。」

    「死啦！」

    完全卸下伪装的宋雨变得幼态不少，她气鼓鼓的伸拳打我，但是更像撒娇。

    言归正传。

    在酒店快要破产的时候，宋雨终于绷不住的找到我妈，宋云商量对策。

    当时父亲的酒店生意正如日中天。

    这三人相互这么一琢磨。

    嘿，干脆就让父亲把酒店收购算了，正好进一步做大做强！但母亲已经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父亲想要入局，就得另辟蹊径。

    因为种种错综复杂的原因，和种种解决方案的成本对比。

    这三大聪明，最后达成了共识。

    其中的结果之一是，我父母离婚，然后与宋雨结婚。

    现如今，收购已经全盘完成，目前经营稳定，自然这婚姻关系也要回归正轨。

    这一切，做长辈的担心会影响还在读书的我，所以便都是暗中进行，直到尘埃落定。

    「我就说为什么高中一定要我住校。」

    我长叹，「感情是这么一回事。」

    我看向因为解释完毕，松了一口气的宋雨。

    「那现在是什么情况？」

    「为啥我爸要撮合咱两？你可是我……我小姨啊！」

    这一点我还是想不通。

    宋雨抱胸，胸前白皙深邃更幽深了几分，她向后一靠，迭起浑圆的肉腿，也挤出一道悠长的黑渠。

    她的脚丫前伸，足趾尖尖挂着凉鞋，一上一下的晃悠。

    极其嚣张。

    「看不上你小姨啊？」

    她冷哼，「大学那会，追我的可是要排队呢。」

    「那你大学没谈？」

    「肯定啊！你知道那时候每天听着亏损数字，还有贷款数字狂飙是什么感受嘛？！」

    她神情幽怨，「姐姐那混蛋还跑了，我做梦都在想会不会以后还不上，我会被人卖去红灯区还债呢，我就拼命学拼命学……」

    「那后来怎么破产了？」

    「……你这孩子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呐！」

    我汪汪大笑。

    笑完，我又突然想到：「那你的意思是，你真单身二十八年啊？」

    「单身十八年的小朋友你好。」

    我指了指桌子上的黑又硬：「这是处女玩的玩意？」

    如果是昨天的，可能还对这种发言感到有些小羞涩。

    但是今天的我，已经接受过了洗礼。

    宋雨肉眼可见的开始红温。

    先是从两颊，然后是脖子，耳尖，到整个脑袋。

    什么「自慰是人之常情」，「大家都这样」，「我都单身二十八年了，还不让我享受享受了」。

    她急了，嘻嘻。

    「还有，你干嘛拿我做配菜？」

    我想到当时听见，好悬差点没给我背过气去。

    宋雨嗔怪似的看我一眼，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毕业这几年一直在忙，工作上接触的都是些大叔老头，你随姐夫，好歹张的不赖嘛……」

    「你撸管难不成都是干撸？」

    她看了我胯下一眼，我下意识合拢双腿，宋雨倒是嘿嘿一笑。

    「下次可以拿小姨当配菜哦。」

    「我上次用的就是你！」

    我恶狠狠的说道。

    讲的可是实话，上次就是今天在浴室，那会都不是想，直接眼睛看的。

    又聊了一会，终于确定了宋雨之前真的是一个男朋友都没有过。

    「那你和我爸再婚这几年……你们就……」

    我终于问出我刚才一直想问的。

    宋雨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小朋友嫉妒心还挺强的哦？」

    「放心啦，你父亲怎么说也是我姐夫吧？你妈会让你爸做那种事情吗？我给你讲，你妈可凶了，别被她表面给骗了，以前就经常把你小姨我吊起来抽……」

    这我知道。

    之前老爹说他离婚了，我就一点都不奇怪。

    我还以为他受不了老妈家暴呢。

    「唉，我算是知道了……」

    脑袋有点疼，这是知识进脑子了，虽然知识不太正经。

    「之前我去看我妈，问这两人为啥离婚，我妈还说『其实是你父亲不举了』之类的话。」

    我笑着说：「看在看来只是在开玩笑哈哈哈哈——」

    「欸？老姐也给我说过呢，说姐夫最近不举哈哈哈——」

    「哈哈哈哈——」

    两个人逐渐不笑了。

    宋雨：「……」

    我：「……」

    今天的信息量有些大。

    「好吧，情况大致我都知道了，我去和我爹再谈谈，小姨你就赶紧睡吧，时候不早了。」

    「嗯……要不，你还是叫我一声……」

    宋雨低下脑袋，脸上挂着尴尬的笑，扭过头，两只手拢在身前，双手的食指对着互相点点。

    「要不你还是叫我妈？」

    「为啥？」

    「刺激。」

    「滚。」

    「叫嘛叫嘛叫嘛……」

    我没再理，直接往父亲的房间走。

    ……现在也是解决了我一个问题。

    为啥宋雨和我爸是分房睡的。

    我一进门，房间里昏昏暗暗的。

    父亲站在窗口，负手而立，看着窗外乌漆嘛黑一片，声音沧桑：「你来了。」

    「我来了。」

    「你不该来的。」

    「我还是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准备好接受真相吧，其实宋雨是你……」

    「是我小姨。」

    「……其实我和你妈离婚是为了……」

    「为了收购公司嘛，假离婚，我知道。」

    我直接打开房间的顶灯，一下子亮堂起来，父亲骂骂咧咧的坐回椅子上：「奶奶的腿，小雨怎么什么事都说了……好吧，谈正事，你和小雨怎么样？」

    「你是说我和小姨做男女朋友？」

    「对啊。」

    「呃……」

    「你这孩子还纠结啥。」

    父亲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实在不行，先处处看嘛，又没有说现在就拍板决定。」

    言罢，父亲还补充道：「小云啊，我记得你是不是说过不想要小孩来着？」

    「嗯……确实。」

    我不太喜欢小孩子，当然，只是我说我对这个不太看重，毕竟……养孩子这事，好麻烦。

    「欸，那巧的，说个秘密，小雨其实患有不孕不育，以后也要不了小孩。」

    妈耶。

    无巧不成书。

    等会，这倒是让我想起来。

    老妈当初得知我不想要小孩的时候，一开始还很生气。

    等到后面突然想起什么，变得兴奋。

    「这……」

    这下不巧了，合着都给我下套着呢！「别呃啊，这的，你妈也同意，我也同意，这不美着呢？」

    这老男人越来越不着调了。

    「还有，我给你讲哦，小雨这个情况，以后你们……」

    父亲一手出指，一手成圈，两手一和。

    「还不用戴套哦，可以全程生入。」

    妈的。

    我脑海里又出先了下午宋雨那副勾魂夺魄的胴体。

    「咳咳，再说点先实一点的，我和宋雨这要是一离，到时候还要财产分割呢，先在公司情况很复杂，这都是亲戚，关键宋雨还是你妈的妹妹，有些事情不好拉下颜面。」

    「你看，要是你和宋雨这么一撮和成……」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

    那我还有什么好说的？我他妈冲了！这新结一通，顿觉天地宽哇！父亲看我松懈下来的表情，满意的点点头：「对咯，这就对嘛，事就该这么办。」

    「行吧行吧。」

    我先在都觉得刚才犹犹豫豫的我是个傻逼了。

    小姨好看的。

    这么一想，我便觉得喉头一热，胯下也一紧。

    「欸，老爸，问个事情……你是不是不举啊？」

    「……你个小逼崽子听谁讲的！啊？我给你说不要听风就是雨！」

    一般情况，男人面对这个情况第一反应，应该是否认。

    而不是「听谁讲的」，卧槽，看来真有此事！可能是父亲也自觉失言，嘴角抽搐，神情落寞的叹息：「唉……罢了罢了，肯定是那死婆娘讲的，妈的，人老了这不是很正常！三年了这嘴就没停过……」

    病的不清啊，老爹。

    我真的很懂周围的气氛，自觉是时候离开，让老男人一个人自怨自艾。

    所以专门问一嘴是不是不举，肯定不是故意的，嘻嘻。

    ……次日。

    三个人又一起吃了早餐。

    「你两，先在休假！」

    老爹威武雄壮的大手一挥，「带薪假！」

    「给我好好交流交流感情！」

    我和宋雨对视一眼，点头称是。

    就是我怎么感觉，宋雨那眼神和拉丝了似的。

    吃饱了后，父亲去了公司，我收拾餐桌，宋雨瘫痪似的搁沙发上趴着。

    自从暴露身份后，宋雨终于是不装了，发懒起来，躺在那屁股噘的老高，还左摇右摆。

    「别晃了，再晃干你。」

    又是洗碗，又是扫地拖地的我气不打一处来。

    这怎么和昨天的不一样咧？「来呀——」

    她尾音拉的老长，哼哼唧唧的，一看就是发骚了。

    她一拍屁股，今天穿的一身短裙，露出里面黑色织质内裤来。

    臀肉若牛乳布丁似，抖了又抖。

    「你喊我一声妈，我就帮你做哦——」

    「妈。」

    她果断的跳起来，笑嘻嘻的跑过来帮忙。

    边忙边聊天，不一会，聊到了昨天关于父亲到底举不举的事情。

    「确定了，就是不举。」

    我小声。

    「哦哦哦！」

    八卦使人新潮澎湃，她也凑近了些，橘子味的体香一个劲往我鼻翼里钻。

    她惯用的身体乳。

    我深吸气。

    「不过有点奇怪哈。」

    她皱起眉头，捏着自已光洁的下巴深思，「你这么讲，三年前都不举了，但是前阵子我还是听过你爸我姐在房间里嗯嗯啊啊，怎么搞的？」

    奇也怪也。

    突然我新中有个奇妙的想法。

    「谁嗯嗯啊啊？」

    「啊？你这什么问题？」

    宋雨一副很得意的表情看着我，「不愧是处男，这都不懂，你爸你妈都嗯嗯啊啊的呀，怎么了？」

    没有理会宋雨一副处男就是不懂哦，让姐姐教教你，摸摸你的底的闹腾。

    男的做爱，也嗯嗯啊啊？老爹又不举，我的亲妈呀，你都干了些什么啊！「卧槽，这样玩？」

    老实说。

    今天的信息量也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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