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货必须肏死(17)

    2023年10月16日

    骚货必须肏死之十七:绑我!绑我![万言]

    本集关键提示:角色扮演、高潮、大便、放尿、kb、女手淫、背叛、3P、指奸、灵异。

    警告语:老规矩啊。胃浅的按back健。别看完又嫌恶心。你被警告过了。

    第十七集正文开始

    我单手把他顶门框上,盯着他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他惶恐地问:“你要干吗?”

    我另一只手顺出我钟爱的乌钢甩棍:“最后一遍问你名字。”

    他喀嗑着艰难说出:“我是二拐。”

    我牢牢盯住他的眼珠。

    他眼皮没有抖动,瞳孔没有变化。

    貌似实话。

    我松开他喉咙,紧接着逼问:“你进城背的到底是谁?”

    他揉着脖子说:“背的我姐。路上就不行了。”

    我问:“到医院大夫怎么说的?”

    他说:“大夫说我带的钱不够。急诊不收。我求他们先给治病,我去借钱。没人理我。我抱我姐坐急诊室地上,她身子硬了。我抱了她两天。后来都臭了。他们过来,非给我们分开。有一扫地的说松手吧,人早死了。我就松手了。”

    他眼泪汪着,在眼眶打转,马上就要掉下来,可就是不掉。

    看得出,他跟他姐姐感情很深。

    我问:“那你干吗骗我说你妈死了?”

    他说:“我妈确实死了。”

    我问:“你到底有媳妇没有?”

    他说:“也算有,也算没有。”

    我说:“这叫什么话?”

    他难为情地往外挤:“我和我姐……我们……”

    我装傻:“你们什么?”

    他说:“我们……我们……她怀了……大出血……血止不住啊……呼呼往外冒……”

    眼泪下来了。他失声痛哭。这次是出于羞耻。丑事被撞破。

    我妈和小骚骚儿闻声走过来,都围厨房门口。

    我仍强势审他:“因为要翻二道梁子,拐过去才到你家,所以你叫二拐?”

    他哭着说:“对。”

    我问:“你家干吗朝西北?”

    他抽泣着说:“我姓耶律。我家房子朝哪儿你也管?”

    呜呜呜呜。

    我还问:“你家房子干吗离村子那么远?”

    他说:“说是祖上给定的规矩,把住风口根,建房不进村。”

    我问:“你妈怎么死的?”

    他说:“他们都说我妈是破鞋,说我妈把村里男的都搞遍了。有人说她死于花柳,有人说她疯掉了,有人说她变狐狸精了。我找不着她尸体。你还想问什么?”

    我说:“我得弄清楚我请进家的是什么人。”

    他说:“我是老实人。我家现在没人了。我也不想回去了。”

    我说:“该回还得回。那是你祖宅。”

    他说:“我不回。我觉得寒碜。在村里抬不起头。”

    我问:“为啥?”

    他说:“他们老指指点点,他们什么都知道……”

    我问:“祖业产废了?扔了?”

    他说:“大哥你要不嫌弃我卖给你。你当避暑山庄。”

    我说:“你打住吧!我又不姓耶律。我替你守那闹鬼小屋?亏你想得出。我说你脑子里除了钱还有点儿别的不?”

    他说:“有。”

    我说:“啥?”

    他说:“我喜欢伺候岁数大的女人。我就是喜欢。我可都说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静场。

    绝对静场。

    只能听到四个人不同的呼吸声。

    我看着他。

    他已哭爽,抬起头坦然看着我。

    苦守秘密的人,宝瓶既碎,反而轻松了。

    我妈说:“嗯,他确实挺会干活儿的。咱干吗都站厨房唠嗑啊?走走,回客厅。”

    四个人呼噜呼噜回客厅。

    小骚骚儿慌里慌张给大家沏茶,手忙脚乱把暖瓶打碎了,赶紧归置。

    这小骚货根本不是干活的料。她照顾我妈,不够添乱的。

    二拐貌似忠厚,确实能干。现在找一愿意照看老人的确实不容易,可我老觉丫身上散发一种我摸不透的东西,像尸臭,比较讨厌。

    二拐问我:“大哥你是不是想我走?”

    我脑子飞快运转。

    妈妈救场说:“瞧二拐这话说的。没人赶你走啊。”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我。

    到底留他不留?

    唉!

    我说:“老太太都发话了,那就留吧。”

    二拐低垂着头,说:“我会好好干的。我不图挣钱。我不贪。”

    我说:“兄弟甭自卑。你家里的事儿,正常。关上自家门,都是一家人。”

    妈妈说:“是,谁能比家里人更亲啊?不造孽就没事儿。”

    我说:“没错。到这儿就算到自己家了。照顾我母亲让兄弟受累了啊。”

    二拐起身给大家端茶,又打碎俩茶杯。

    这都怎么了?

    天时不正乎?

    罪孽啊。

    酒菜上桌。大家落座。

    我拿出老酒,说:“今天人齐,高兴,敞开喽喝!我先干为敬。”

    我美美喝光一大碗酒。

    我对二拐说:“刚才对不住,你呢,你也得体谅我。”

    我妈说:“你大哥老担心我。我一残废,生活上不方便……”

    小骚骚儿说:“是啊是啊,我大哥没别的意思,你别多心。”

    我说:“二拐不会多心的,是吧二拐?”

    二拐憨厚地傻笑。

    我又满上,起身说:“我敬我二拐兄弟一杯。多的不说了,都在这酒里了啊。”

    此时又发生了更邪门的事儿。

    我端着酒杯,好端端竟然失足,手上好像灌了千斤的力,眼看酒杯照他脑袋狠狠兑过去。

    他并不躲。喀喳一声!我酒杯在他太阳穴上撞得稀碎,酒流他一脖子。

    我感觉撞了一石碑,手撞麻了,俩手指划破了。

    他太阳穴嘛事儿没有。

    丫这什么脑袋啊?用特殊材料制成的呀!

    妈妈吓坏了,张着嘴,胆战心惊望着我。

    小骚骚儿惊魂未定,赶紧起来扫地擦地、给我找创可贴包扎手指。

    二拐平静地起身,对我说:“大哥别客气。我从不喝酒。谢谢了。”

    他脸上肌肉镇静得怪异。

    妈妈问:“你这金钢罩啊?练过?”

    他说:“没练过。不过我从小就没受过伤。”

    妈妈问:“你真的不喝酒?”

    他说:“阿姨我真不喝酒。酒对人不好。”

    妈妈对我说:“瞧瞧,跟人家学着点儿。”

    他自豪起来,不知不觉身子也挺直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劲,具体啥玩意儿我也说不出来。

    我搂着他哈哈大笑,摽着他一起坐下说:“不好意思啊,刚才脚底一滑。”

    他说:“没关系。”

    我狂笑着,突然变脸,像《新龙门客站》里内太监公公那么不可捉摸。

    我故意龇着獠牙、面目狰狞对二拐说:“猜猜我前世!”

    我使出阴阳怪气的招数,本想以邪制邪,不料弄巧成拙,铸成终身遗憾。这是后话不提。

    二拐从容不迫,冷眼看看我,说:“你清朝是同知司狱,明代是都转运使司,劳碌之命。”

    没话找话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我接着问:“再说说我今生。”

    他这回眼睛都不抬,只顾闷头吃菜。

    我妈着急,催问:“怎么了?不好说?”

    小骚货问:“要不,我闪?”

    二拐不慌不忙说:“大哥我说了你可别不爱听。”

    我说:“没关系没关系。你说你的。”

    二拐说:“你作恶多端、心术不正,淫人妻女,妻女亦遭人辱。你阳寿八十三,死于四月,一女送终。”

    这话搁谁听了都不好受。

    妈妈和小骚骚儿都望着我。

    我用狞笑掩盖慌张,但脸上肌肉硬梆梆。

    二拐看我脸色铁青,慢条斯理打圆场:“也可能不准。这东西,信则灵。”

    我说:“是啊。”

    二拐补充说:“师傅嘱咐我,天机不可泄露。要不是你收留我,我不会说的。说了折我寿,弄不好还被雷劈。”

    话音刚落,只听晴空“喀喇”一声脆响!平地一个炸雷。

    窗外一棵大杨树“咔喳”断掉。

    我们都呆了,一个个面面相觑。

    六月飘雪有冤情,这腊月打雷更邪性。

    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汗毛直竖。

    (后来报纸上称内天的怪异现象为“七十年罕见之暴雪伴雷”)

    妈妈强颜欢笑,试图调节气氛,说:“来,吃菜、吃菜。我儿子还挺长寿哈。”

    我说:“那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我和小骚骚儿高声合唱:“我们是害虫、我们是害虫!”

    我教二拐怎么喂我妈吃饭。

    紧绷的气氛松弛下来。

    小骚骚儿说:“你们家那村好怪啊,吓死人了。”

    二拐说,“黑庄屯以前叫黑葬屯,是一大片荒地,埋死人的。”

    我心里又一缩!

    小骚骚儿吃惊地问:“啊?坟地?”

    二拐说:“对。他们现在的房基地以前都是坟头。”

    我妈问:“那干吗非在坟地盖房住人呀?”

    他说:“可能他们觉得阴宅风水好吧。”

    我说:“我看也没好哪儿去。”

    小骚骚儿说:“怪不得老闹鬼。”

    我脱口而出说:“所以你家建山上?你家是看守冥灵的,对不对?”

    他说:“对。大哥脑子真快。我种我们家地,平时不进村。”

    小骚骚儿问:“那你妈进村干吗去啊?”

    他说:“可能她被什么拿住了。那村里反正我觉得不干净。”

    好么我带她坐火车跑一大坟地玩儿了两天。这事儿闹的!

    我冷冷问:“系红裤腰带管用。”

    我故意用“红裤腰带”点他妈,戳他痛处。

    二拐眼白一颤,黑眼珠凝视着我。

    我在脑海里勾勒出他的新理脉络:

    离群索居,严重恋母(可能还乱过母)。

    妈出事儿,他跟姐姐相依为命,存在事实婚姻。

    先在姐姐死了,他满腔的姐弟恋情结移情我妈了。

    移就移吧。我骑驴找马。

    酒足饭饱,二拐、小骚骚儿收拾残局,进厨房搞卫生。

    我搂着妈妈问:“妈您觉二拐怎么样?可靠么?”

    妈妈说:“还行吧。”

    我说:“凡事儿多留个新眼儿。”

    妈妈说:“嗯。他会算命?一会儿让他给咱俩好好瞧瞧?”

    我说:“打住啊。别闹事情。”

    一想起“命”我就不寒而栗。巨大的恐惧感把我淹没。

    妈妈说:“怎么了?我想让他给算算嘛。”

    我说:“不请生死,不言寿数,这是规矩。他这甭信。”

    妈妈说:“那他给你算的有没有对的?”

    我说:“我作恶多端啊?”

    妈妈说:“没。”

    我说:“我新术不正?”

    妈妈说:“没。”

    我说:“我淫人妻女?”

    妈妈抬腿拿脚趾头顶我鼻子:“你淫的还少啊你?”

    我起身把那老脏瓢挂客厅正面墙上,电视正上方。

    妈说:“骺脏的,挂它干吗啊?拿下来拿下来。”

    我说:“先在都讲究挂这种。这是艺术。”

    妈妈扭脸看她的电视。

    我趴她耳朵上轻声说:“这叫头悬瓢锥刺股,摆这儿拿着二拐。”

    妈妈说:“人家又不是坏人。用者不疑、疑者不用啊。”

    我说:“我知道。可这事儿不那么简单。”

    我从妈妈首饰盒里拿出一条银项链,穿上那块避邪挂坠,给妈妈戴上,嘱咐说:“别摘啊。随身戴。这可开了光的,尽新尽意给您请的。”

    我妈低头看看,不以为然地说:“这啥破玩意儿?忽悠啊。”

    我说:“小新讲话。离地三尺有神灵。”

    我发先我忽然打起哈欠。一个接一个。

    停不住。我感到眼皮睁不开了。

    小骚骚儿洗完碗走过来,跟我一起打哈欠,也来势汹汹。

    我妈说:“瞧你们俩困得!”

    尾音儿透着醋劲。

    我说:“我怎么忽然这么困呀?”

    我妈说:“去回去补觉去!”

    我说:“我还真得回去睡会儿。真撑不住了。”

    妈妈说:“回去吧。困的时候可别开车啊!”

    我起身穿外衣说:“放新吧。我困的时候不动车。”

    小骚骚儿跟我起身,惊讶地问我:“你有车?”

    我点头:“啊,有。”

    她兴奋地问:“啥牌子?”

    我反问:“你问哪辆?”

    小骚骚儿睁大眼睛问我:“你有几辆?”

    我不情愿地说:“三辆。”

    我妈口无遮拦说:“他那Jaguar叉什么,百公里十八个油啊。”

    我说:“什么呀!不堵车十三个。”

    妈妈说:“非典不堵车。还天天非典?”

    小骚骚儿问:“你那扎个儿叉啥样?比夏利好么?”

    我苦笑说:“嗯,比夏利好。”

    她问:“你停哪儿了?我怎从没见你开过?”

    我新如止水说:“你没见过的多了。”

    我妈说:“他不爱开车。他腻歪堵车。”

    我对二拐说:“兄弟你受累了啊。”

    二拐:“大哥别客气。”

    我拉小骚骚儿离开。

    摇晃的地铁让我更加昏昏欲睡。

    她冷不丁问我:“你跟房东媳妇没事儿吧?”

    我故作轻松说:“当然没事儿!瞧你想哪儿去了!”

    她说:“听我们村老人说,女鬼上身特别晦气。”

    我问:“怎么讲?”

    她说:“折寿,附体,对家人不好。你没惹祸吧?”

    我强装镇静说:“没。我不能够啊。”

    她说:“可你都白头翁了。我真挺担新的。”

    我还强挺:“瞎担什么新?!我没有就是没有。”

    她高兴地搂着我胳膊喜滋滋摇晃着说:“就知道你不会的。我老公多好呀!”

    我后背冷嗖嗖的,赶紧默念:唵、嘛、呢、叭、咪、吽。

    保佑我别出事儿。

    保佑我妈别出事儿。

    和小骚骚儿回到我公寓。

    她说:“我上瘾了。”

    我看见她把腰带松开,手在两腿间忙活。

    我问她:“你不困了么?”

    她咬着嘴唇不知羞耻地呻吟着,眼神已经开始迷朦:“我里边痒得很。”

    我说:“上床。”

    她嘴上答应着,身子却不动。

    我的手伸进她裤子摸。她小裤裤裆部已湿透。

    我把她按床上,裤子扒一半,粗野揉搓她肉屁股。

    裤子扒一半看上去特别猥琐。

    她忽然说:“让我起来。”

    我问:“吗?”

    她说:“我要拉臭。”

    我说:“就这儿拉。”

    我把她按床上不让她动。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问:“这儿拉?”

    我说:“对。就拉这儿。”

    她再问:“拉床上?”

    我说:“嗯。”

    她甜蜜地说:“你真变态啊你!”

    我说:“就这么变态。拉吧。”

    她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用力。

    我看着她。

    她再用力,然后叹气放弃:“不行,我拉不出来。”

    我说:“翻过去。侧着。”

    她顺从地翻过身去,脸朝里,白软的屁股冲我,俩大肉腿交叠着,软软蜷在旁边。

    我扒开她屁股,露出她肛门。

    她用力。屁眼往外努。

    我看了怪心疼,趴过去舔她那儿。

    最近一连串怪异事件之后,我好像更加的没有干净和脏的概念。

    她哼叽着,继续使劲。

    “噗噜”一屁,放我嘴里。浓郁的香臭。

    她笑说:“不好意思。”

    我说:“雷为雨先,屁为屎先。有戏。加油。”

    我坐床边椅子上,静静欣赏她光屁股。

    她屏气使了半天劲,说:“不行。你看着我我紧张。”

    我说:“那你就憋着你的宝吧。”

    她说:“不行,我难受。”

    我说:“难受就拉。”

    她说:“我这姿势我拉不出来。”

    我舔湿手指,慢慢探进她屁眼。里面干干的。

    我说:“你得多吃水果,知道么?”

    她点头,默默享受我的指头奸淫。

    我说:“你得多喝水,知道么?”

    她点头。

    我说:“你大便老这么干,对你痔疮不好。”

    她问:“摸着了么?”

    我说:“没呢。要不给你灌一个?”undefined

    么生气?

    因为我在意。

    为什么在意?

    因为认真了。

    为什么认真?

    因为动了感情。

    我早已漠然。对汽车漠然。对女人漠然。

    对这狗日的世道漠然。

    离婚以后,我已不再轻易感动,不再能感受扑通扑通的心跳。

    我嘴上不再挂着“爱情”。

    失去纯真,是可悲的事实。

    一段时期以来,我很享受我的漠然和冷酷。

    我觉得冷漠挺好。动情多累啊?

    低三下四跟孙子似的去追求一块屄,有意思么?

    “乐呵乐呵得了!”(——《杨光的快乐生活》主题歌)

    肏肏就行。何必动真格的?

    但最近这些天,我发现我开始回到原来的老路上了。

    现在我动了真格的,这骚屄却一再背叛我。

    我到底该不该踢掉她?

    她急切地对我说:“快点儿。进来!”

    她揉着长长的阴蒂。

    我说:“小荡妇,瞧你这骚样。”

    她激动地说:“哦……骂我……”

    我说:“小荡妇,小婊子。”

    我揉搓她肉屁股。

    她还在激烈手淫,目光开始游离。

    我轻轻打她嘴巴。

    她更加兴奋起来,说:“嗯!打我!打我!”

    我再打她嘴巴。

    她迷乱地自慰。

    我注意到我出了一问题:我软了。

    她看看我的软鸡鸡,然后茫然地望着我。

    是她这骚样还不够刺激么?

    还是我勃起阀值增高了?

    我专心玩儿她,残忍地蹂躏她奶头。

    小肉奶头很快翘挺起来,酷刑下傲然不屈。

    她接茬在电灯下手淫,完全没有廉耻。

    我捏起她奶头来回捻。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小婊子手淫,不害羞么?”

    她哆嗦着,闭了眼睛,手指快速在她豆豆上摩擦。

    我刮她脸蛋:“瞧瞧你这欠肏这样儿。你不害臊呀?”

    她的手指已经粘上她分泌出的黏液。

    我问:“你淫么?”

    她说:“嗯!我淫。”

    她闭着眼睛,在我的言语侮辱中默默享受。

    我捏她下巴说:“你骚货,你欠肏.你骚屄。”

    她享受这种调情,大腿张开,手指越来越用力了。

    我轻轻打她嘴巴,问:“第一回手淫你多大?”

    她哼着说:“五年级。”

    我再打她嘴巴,问:“几天淫一回?”

    她说:“每天。”

    我又打她嘴巴问:“你是小骚货么?”

    她说:“是。我是。打我……”

    看来被打嘴巴让她兴奋?

    我于心不忍,一直不舍得下重手。

    她鼓励我说:“打我。打呀。”

    我说:“爸爸真打了啊?”

    我看到她两腿发抖直颤。

    她回答说:“哦打我!”

    “啪啪!”

    “使劲!”

    “啪啪!”

    “使劲!”

    我拿她裤衩把她脑袋蒙上。

    据说做爱时蒙上女人眼睛能帮她更快地进入角色。

    一说女人挨肏时不愿看到肏她的人,而宁愿沉浸在想象空间。

    我逐渐用力打她耳光。

    一时间,公寓里耳光响亮。

    她欢呼着淫着她那块骚屄,脸蛋被我搧红了,满是暗红色手印。

    在我注视下,她全身绷紧,屁股抬高,进入手淫冲刺阶段。

    她试图夹紧两腿,脸上相当难受的表情。

    人真是奇怪。

    我把手扣她手上助纣为虐,快速颤抖摇动,问:“小屄舒服么?”

    她呼着热气说:“舒服……唔……真舒服!”

    我说:“小烂屄这么烫。”

    她说:“烂屄犯贱了。爸爸搞我。使劲。”

    每次一想起她爸搞过她,说实话我心里总不是滋味,酱油醋辣椒油乱泼那种。

    我说:“你不乖。你小破鞋你手淫。爸爸打屁屁。”

    说着,象征性地打两下她屁股。

    她呼吸立刻加速,混乱地说:“嗯!打我!使劲打我!”

    我跪她旁边儿,加上力气打她屁股蛋子,啪啪山响。

    她的屁股肉在我手掌下颤抖。

    我手麻了。她屁股红了。

    她如醉如痴呻吟着,手淫进入接近高潮的狂乱阶段。

    我更加用力打她屁股。

    我一边打她屁股一边说:“爸爸要惩罚你!爸爸要把你绑起来。”

    她激动得浑身哆嗦,说:“好啊!爸爸肏我~~爸爸肏骚屄~~”

    看来“爸爸”是她高潮前一个致命trigger.她沉浸在这情境里,手指飞快地摩擦豆豆。

    这时我发觉鸡巴硬了。

    凌辱女人给我快感,帮我勃起。

    我把鸡巴顶她嘴里。

    我不想再听她喊“爸爸”。

    她叼着我粗硬鸡巴,悲伤地呜咽。

    我戴上黑皮手套,左手残忍地捏她咂儿,右手变本加厉打她屁股蛋子。

    “啪!啪!啪!啪!”

    突然,她松开我鸡巴,身子猛地往那边翻过去,同时抠肩缩背蜷腿,全身狠狠痉挛抽动,大口换气,如一条过电大虾。

    她高潮了。

    良久没有声息。

    我摘下手套,呼吸逐渐平静下来。

    她一会儿一定口渴。

    我下地烧上水,回来仔细瞅床上。

    一姑娘,肉体瘫我床上,灵魂出窍。

    我胡撸她后背。

    她没反应,跟死了一样。

    看着这屄冲我亮出肉感的屁股眼,像邀请函。

    我顺手过去摸。热热的。软软的。

    她屁眼被我手指尖一碰,立刻绷紧。

    我一边摸她屁眼一边摸她屄屄。

    她的屄已经湿淋淋的,分泌出了很多很多粘液。

    我揉搓她豆豆,摸她阴道口,插进去按摩她阴道管阴道腔阴道壁。

    她“嗯!嗯!”算默许,算鼓励。

    我揉搓她粘乎乎的阴唇,中指奸淫着高潮过后的热屄。

    粘滑的屄屄手感极妙。

    我感觉鸡巴更硬了。

    我把鸡巴对准她屄口,猿人一样塞进去。

    她又痛苦又舒服,张嘴往外哈哈喘气。

    我使劲扒开她屄屄,每抽都把鸡巴完全退出来,再慢慢插回去。

    我感觉鸡巴脑袋顶到了一个软软的小肉团儿。

    那应该是她的子宫颈。

    她呻吟着说:“嗷!爸爸你顶着东西了!”

    我说:“是么?顶着什么了?”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犯混说:“管它是什么呢!日了再说!”

    她再次激动起来,说:“哦!爸爸日我!”

    我一边狠狠日一边说:“我日!骚闺女我日死你!”

    水壶咕噜咕噜的,凶狠告知水快沸腾了。

    我越发地加力给火顶她。

    她哭叫着喊:“噢!爸爸别日我屁股!我有痔疮!”

    我一边摸她屁眼的痔疮一边说:“爸爸就日!爸就日!”

    这么你来我往的,很快再次白热化。

    她被我再次顶上高峰,浑身抖着,猛烈收缩。

    女犯受刑达到忍耐极限,变了形的嘴巴松开,发出非人的嘶嚎,小圆脸十分狰狞。

    “啊啊啊……”来自绝顶的颤音唱腔圆润悠长。

    此曲只应天上有。我爱听。

    我特爱听。

    水壶尖利的哨音划破我的耳朵。

    水烧开了。

    我鸡巴在她屄里一翘一翘的。

    这次她过了三分钟都没缓过来。

    我拿起她光脚,亲着,舔着。

    我把鸡巴抡开了狂干三百下。

    她半点儿反应都没有。浑身软塌塌的。

    我自觉无趣,把她脑袋上蒙的裤衩摘下来。

    她俩眼睛闭着,果真不情愿睁开。

    我下了地,灌完暖壶,拨电话:“喂,你丫哪儿呢?”

    小骚货眼皮动动,睁开了。

    她肯定猜出了我在给谁打电话。

    骚货就是骚货。

    我说:“你过来一趟。麻利儿的啊。”

    我放下电话,吃桌上薯条。

    她光着身子,从床上跪起来,跟我抢薯条吃。

    她轻轻问:“谁啊?猥哥?”

    我说:“对啊。”

    她说:“叫他来干吗啊?”

    我说:“聊天儿啊。你不喜欢他么?”

    她满脸红晕,兴奋升级。

    她困惑地小声问:“你刚才说的我不能……”

    我说:“我知道的,都行。我眼前的,都行。背着我不行。”

    她脸更红了,问:“你真叫他来啦?”

    我说:“对呀。他说二十分钟到。”

    小骚货放下薯条,拉着我上了床,抱着我,浑身哆嗦。

    我说:“刚才以为你睡着了。”

    她说:“没。我就是有点儿累。”

    我说:“那我叫他别来了。我赶紧的。”

    说着我试图起身。

    她按住我,说:“别!别重色轻友。快点儿。”

    她拉我手去摸她屄。

    我摸到湿乎乎臭哄哄一堆烂肉!

    我故意犯傻:“快点儿干吗呀?”

    她说:“他不二十分钟呢么?来得及。”

    我继续调戏她:“来得及什么呀?”

    她说:“快点儿……里边儿痒。”

    我问:“你皮痒?”

    她红着脸说:“我屄痒……肏我~~”

    一场激烈的肏.天翻地覆!

    我让她感到一阵接一阵幸福的mortpetit(法语:小死。性高潮接近濒死体验乎?)

    我用言语挑逗她:“一会儿我要把你绑起来!”

    她点头:“嗯……绑我!”

    我说:“绑起来肏你屁眼儿!”

    她很柔媚地应承:“嗯好……肏我屁眼儿!”

    我说:“我们俩一起肏你!”

    她激动地说:“嗯好……一起肏我!”

    她再次紧紧闭上眼睛。

    白痴也能猜出来,她此时脑子里想的是老K.我的鸡巴在她屄里肆虐。

    她惨烈地叫着,在我鸡巴的酷刑折磨下翻滚挣扎着,高潮了(脑子里想着我哥们儿)。

    她的骚、她的贱狠狠燃烧着我、怂恿着我更大力去肏她。

    忽然一阵激动!腰椎一麻!

    精液失控地往外蹿。

    我射她屄里了。

    我绝望地喊叫,同时滋滋狂射。

    泛滥了。

    骚屄如湖南八月,一片泽国。

    公寓里,尘埃飞飞的。

    我趴她身上大口喘息。

    她动情地摸着我脸,问我:“你怎没肏我屁眼儿?”

    我体谅她有痔疮,但我没告诉她。

    我不想让这骚货知道我这么在意她。

    我捧着她脸问她:“刚才这高潮爽么?”

    她点头说:“爽死了……爽上天了都……”

    我说:“一会儿有大帅哥来,所以格外爽吧?”

    她难为情地把脑袋埋进我胳肢窝。

    “咚咚咚!”

    敲门声。

    我俩同时浑身一哆嗦!

    她惊恐地对我说:“我衣服!”

    我不理她,呼哧呼哧喘着气,套上裤衩,问:“谁啊?”

    “吗呢!楼底下就听见鬼哭狼嚎的……”

    我开了门。是老K.我说:“你丫开这么快?”

    他见我只穿裤衩,嬉皮笑脸说:“练大活儿呐?”

    我说:“啊对。打一长炮儿。”

    丫毫不客气径直奔窗户走:“屋里不是味啊。开窗户开窗户。”

    我赶紧拦住说:“别介。正禽流感呢。”

    他仔细看我,吃一惊,问:“哟!你也哈韩?头发染白啦?”

    我懒得废话解释,就说:“啊。”

    老K说:“白毛好。白毛酷。”

    小骚骚儿叫人堵被窝里,脸红着柔声打招呼:“猥哥您来了?”

    老K冲床上的小骚骚儿一哈腰说:“哟唉,还赖床?起来起来我带你们去一好玩儿地方!”

    我说:“不出去了。外头骺冷的。家里有的是酒,管够。”

    他打开冰箱拿一听啤酒。丫对自己家都不这么1。

    我俩太1了,从小玩泥巴长大,属于烂1那种。

    他屁股上哪儿有一痦子我都门儿清。

    老K看着小骚货说:“别说,姑娘头发散着她还就是性感。”

    从眼神,到做派,到干内些事儿,丫就一标准大流氓。

    小骚货看着他,目光闪烁,预感到将要发生什么,紧张地直哆嗦。

    我摸她脸,安慰说:“别害怕。猥哥可是好人。这世上就剩一好人嘿,准是他,不是我。”

    她的身子在被子下抖得更厉害了。

    老K嘬着啤酒。

    我俩以前老一块儿3P.我说:“乱啊。坐!”

    老K气定神闲落座说:“乱好啊。咱就喜欢乱的。”

    我给他递话儿:“怎么呢?”

    他说:“乱才舒服啊。乱才叫家呀,是吧哈?”他笑嘻嘻问小骚货。

    我点烟,看着小骚货。

    她满脸红云飞渡,低声对我说:“我憋憋。”

    我说:“起来尿去呗。”

    她轻声对我说:“你把我衣服给我。”

    我说:“穿什么穿?一会儿还得脱。”

    她脸更红了,喝高了似的。

    我知道,发情期母狗见着公狗都滋尿。

    她底盘兴奋呀她。

    她害羞地掀起被子,从床上起身,光着身子下地,赤着脚走到公寓角落上台阶,屁股朝外蹲我内日式蹲坑上。

    我给老K扔过去一包烟,他掏出一棵,眼睛紧紧盯着小骚货,大眼珠子快掉出来了。

    小骚货撅着白屁股,冲我们露着屁股眼子和屄屄,“吱”一股黄尿射出去,紧接着哗哗作响。

    我和老K都清楚地看到,她屄屄往下挂着晶亮的粘丝。

    那是母狗分泌物和我刚射的精。

    为强化母狗的羞辱处境,我问她:“当着客人尿尿,你不害臊呀你?”

    看不见她脸。但是不难想象,她这辈子脸没这么热过。

    老K打圆场说:“行啦你吗呀?谁不撒尿啊?居家七件事儿:吃喝拉撒睡。”

    这厮数学一直抄我才及的格,今even更退步了。

    小骚货终于尿完了,伸手去拿手纸。

    我威严地说:“别擦!给我省点儿手纸。”

    我不是舍不得手纸。我是愿意她屄屄湿漉漉的。摸上去手感好。

    她果真没擦,颠两下屁股就光着身子下了台阶,扭回床上,盖上被子,脸剧红。

    老K贪婪地盯着她,眼珠冒着火苗子。

    我问老K:“我这儿暖气可热啊。你热就脱。”

    我这已经给他递过去台阶。

    他果然不客气,起身脱了套头衫,解开皮带,叮了当啷脱下牛仔裤。

    我一看,他内裤支这一大帐篷!

    小骚货也看到了,微微伸出舌头舔舔嘴唇。

    我对老K说:“去洗洗手去。”

    老K说:“哎我洗。”

    起身去洗手。

    等他回来,我把灯关了,说愰眼。

    公寓里漆黑。

    一片喘息声。

    小骚货和老K的喘息声。

    我也上床,摸到肉屁股。

    软的。

    是小骚货的。

    我听到喘息声越来越激烈。

    我知道老K在摸小骚货滚烫的身子,在摸她敏感部位。

    我听到小骚货不知羞耻的叫声。

    我鸡巴又直了。

    我猜老K摸到了小骚货要害部位。

    我说:“她可没洗呢。”

    老K说:“咱俩谁跟谁啊?我不嫌脏。”

    隔壁邻居受了感染,也开始咣咣做运动。

    我听见隔壁铁床头猛烈拍打墙壁的声音。

    啊啪啪啪啪!

    这声响似乎给他们作了掩护。

    我听到小骚货的叫声偷偷变大了。

    我担心啊,伸出手去,摸到肉屁股。

    这回是硬的。

    老K的屁股。

    这硬屁股在拼命耸动。

    呱叽呱叽的肏屄声音十分刺耳。

    十秒钟不到,我就在黑暗中听到小骚货发出猛烈的呻吟。

    我知道,这骚屄高潮了。

    这么快?!比跟我可快多了!

    硬屁股不依不饶,还在戳我女人湿屄。

    我听见老K的赞美:“……你真湿啊……”

    我听见老K在啧啧亲我马子。

    我听见老K对我说:“开灯嘿。”

    我问:“开灯干吗?”

    老K说:“想瞅瞅她有多骚。”

    我犹豫再三,拧亮床头小台灯。

    桔红色灯光下,只见我的小骚货脸蛋猩红,媚眼湿湿,好像刚哭过?

    老K的屁股还在凶狠耸动,猛烈肏着我的小骚货,趴她身上不说,还双手紧紧捧住她脑袋。

    小骚货双臂忘情地抱着老K,拼命奔向高潮,似乎这是她今生最后一个高潮机会。

    我不想让她抱老K.我把她俩手拽到她头顶,然后死死攥住她手腕子。

    她更大声音地呻吟。暴虐给她double快感。

    老K一见骚货露出胳肢窝,立刻扑上来,哈哈喘息又闻又舔,十足一发情公狗。

    小骚货难受地扭着身体,试图摆脱,但被我强力按住。

    我对老K说:“肏她!你只管狠狠肏她!”

    老K闷头狠插。小骚货哦哦呼唤。

    我继续冷冷说:“甭心疼她。她喜欢被陌生人狠狠肏!”

    我啪啪打着小骚货脸蛋问她:“我说对不对?”

    她闭着眼呻吟着、难为情地点头说:“对……对!~~”

    老K端起小骚货的屁股放他腿上,放开了狠肏.他粗大的阴茎在小骚货滑润的屄屄里出溜出溜。

    公寓里的喘息声更猛更快了。

    啪啪的肏弄间隔明显缩短。

    我捏着小骚货的脸蛋,说:“911一飞机残骸里发现一空姐尸体,手脚都被电线捆着。”

    听了这个,小骚货的呻吟声更高亢了。

    她说:“哦!绑我!绑我!”

    我从床头拿一段全铜漆包线,(咱常备的)

    把小骚货举过头顶的两只手腕交叉在一起牢牢绑起来,最后还拧两绕,用富余电线把她手绑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角色,觉得她就是那个被电线捆绑的女英雄。

    老K看着我做这些,喘息迅速变调,把女英雄双腿架肩膀子上,开始了绝地猛攻。

    我用力按着女英雄,拿出乌钢甩棍,横压她脖子上。

    女英雄呻吟着,发了疯地扭胯,奶子被老K肏得上下翻飞。

    我知道女英雄正奔赴高潮临界点。

    滴答!滴答!炸弹进入倒计时,10、9、8.老K捻她奶头,拿鸡巴死死顶住她屄屄,鸡巴在她屄里旋转研磨。

    滴答!7.滴答!6.滴答!5.我亲女英雄。女英雄嘴唇凉了。

    滴答!4.滴答!3.老K鸡巴猛烈肏她,手伸下去凶残捻她豆豆。

    滴答!2.滴答!1.咣!~~原爆。

    女英雄浑身一挺,突然没声儿了,紧接着团成一块儿,光裸的身子在灯光照射下恶狠狠哆嗦,额头上沁出一层汗水。

    我鸡巴一跳一跳的,好像能体会到她的快乐。

    我和女英雄同时放了一串屁。我和她之间形成了sympathesis(交感、共鸣)?

    我看着女英雄扭曲的脸,似乎能感知她子宫的强烈收缩。

    老K说:“小母狗又尿了,滋我一肚子。”

    女英雄还沉浸在高潮旋涡里,也许根本没听见。

    这是她今晚第八个、第九个高潮?

    忘了数。

    女人就是幸福,能连着享受这么多高潮。

    男人就不灵。

    老K鸡巴没出同、把她侧过去,灵活如猿猴。

    女烈还没从刚才的受刑中清醒过来,俩手还被电线绑在床栏杆上。

    老K骑跨她左大腿上,扛起她右腿,添酒回灯重开宴。

    老K精神头还真大,呱呱猛劲儿凿,一边凿一边吮她光脚趾头。

    她稍微缓过来点儿精气神儿,惨烈地叫唤。

    我大力捏她脸颊。

    她脸被我捏走形、嘴巴被迫张开。

    我捏着她脸问老K:“丫骚么?”

    台灯柔和的暖光下,老K边肏边说:“骚。骚得厉害!”

    我故意递话:“喜欢么?”

    老K边肏边回答:“喜欢。”

    丫那陶醉劲,整个“十三,路易的……”

    “臊你还喜欢?”

    “越臊越喜欢!”

    小骚骚儿被陌生的强悍鸡巴肏着,快活地呻吟,不知羞耻。

    我挪到老K身后,摸着他肿胀的蛋蛋问:“臊屄里边滑溜么?”

    老K气喘吁吁说:“滑!你真没少射!”

    小骚骚儿迎着灯光睁开眼睛,看看我俩,马上又害羞地闭上。

    老K上气不接下气说:“你摸我蛋我鸡巴可更硬了!”

    小骚骚儿被老K肏得死去活来。

    我忽然不忍心看下去了。

    我妒忌他。我恨他。

    这感觉以前3P从来没有过。

    我忽然一把给他揪一边儿。

    他大鸡巴硬翘着,果真比以前长了。

    鸡巴上粘液淋漓,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他愤怒地叫:“你干吗?!我这就完!”

    小骚货也正在兴头上,猛然间没了鸡巴,焦急地扭过头望着我,不解。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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