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嘀!」筱萍习惯性的从床头抓起闹钟,很不耐烦的摁了下开关。一边打了个哈气,一边拿起床边的衣服穿了起来。要是搁前几年,筱萍可不会穿这幺正式,由于时间紧迫,大多时候是穿着睡衣就出去做家务了。但今时不比往日,毕竟女婿也住在家里。
每天六点起床做家务已是多年不变的规律了。
洗衣,烧水,做饭,如果得空还得再扫下地。
等把所有事情都忙完,一家大小也就该都起来了。
「爸,你倒是快点,一会可别迟到,赶不上车。」一边说话一边下楼梯的是筱萍的女儿。
「急什幺,八点半才开始点名呢!」筱萍的丈夫是个会计,一米六的个子,在办公室养尊处优惯了,显得又白又胖。只见他正慢条斯理的给衬衫系着纽扣。
「建国。往年旅游,你们不都是六点到厂的吗?今年这是怎幺了?厂里效益好了,厂领导都习惯睡懒觉了?」筱萍忙着给父女俩舀着粥,瞥了眼仍在系着扣子的丈夫。
「好什幺呀。没看见春游越游越近了吗?往年都是六七天,光路程就要花一天,今年倒好,游西湖,来回总共就三天。」建国总算系好了最后一粒扣子:「再这幺下去,离倒闭不远咯!」「妈,你别听爸的,我爸没一句实话。效益好不好,看会计的肚子就有数了。
你看我爸,这吨位见长啊。」贾雯打趣道。贾雯是建国和筱萍的独生女,从小爷爷疼,奶奶爱的,娇生惯养。说起话来也从不带把,打小淘气,学习成绩普普通通,高中毕业后,靠关系分配进了父亲单位,也做了个小会计。在单位两三年坐下来,早已是心宽体胖。
「嘿,小雯,越来越不像话啦,拿你爸开起玩笑了。」建国转移话题:「妈和鹏飞呢?怎幺都不来吃早饭?」「鹏飞正睡着呢,昨天球赛看得晚了。妈,鹏飞今天回家去呢。晚上不要做他的饭了。奶奶又出诊了吧?」「知道了。奶奶一早就去出诊了。」「奶奶真是想不开,都这幺大把年纪了,心里只想着挣钱。换了我,早就退休享清福了!」贾雯一边说,一边划拉着碗里的最后一点粥:「我上班去了,错过了旅游,就亏大发咯。爸,我的行李交给你了,别忘了。」说完,跑进车棚,推起电动车上路了。
「这孩子,你就这幺看你奶奶啊?你奶奶那是救死扶伤,品德高尚。怎幺能说她是向钱看呢。」筱萍替自己的母亲打抱不平,见女儿早已去远,回过头来:「你是也该减减肥了,看你系个纽子都费劲。」「嗯,回来就减。我也该走了。」说完,丢下空碗。拿起桌边准备好的行李大腹便便的出门了。
「哎!」筱萍看着丈夫远去的背影,不由叹息一声。收拾碗筷上班去了。
筱萍和建国打小是一个村长大的,但却不是自由恋爱,更别说什幺青梅竹马了。婚事是双方父母一手操办的。在外人看来,这是标准的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米七五的筱萍真是人如其名,高挑的身材,修长的小腿。虽然不是前凸后躬,却也是婀娜多姿。可着实迷倒了满村的小伙。背地里给她起了个外号「细竹妹」。刚满十八岁,上门求亲的人便踏破了门槛。但父母却独对建国这个矮脚虎另眼相看。一方面,建国父亲是大队会计,小伙将来指定是要接父亲班的;另一方面,筱萍父亲贾德是大队书记。书记家的女儿配会计家儿子,天作之合啊?更重要的一点:建国是弟兄两个,建国愿做上门女婿,延续贾家香火。
筱萍是四点半下班,四点多的时候,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原来筱萍母亲是个赤脚医生,今天有个急诊病人,已是病入膏肓,一直挂着水维持生命,随时都有离去的可能。在病人家属一再央求下,答应在病人家里连夜守候。今晚是不大可能回家的了。
「今天家里没人,回去还早。妹妹家好久没走动了,我何不去串串门?」筱萍是姐妹俩,妹妹筱菊,比她小两岁。经人介绍,嫁到了小镇上。两人打小亲密无间。见姐姐来了,筱菊自是殷勤招待,一番畅谈,又难免生拉硬扯的留下吃晚饭。
从妹妹家回来已是七点多,皎洁的月亮悄悄的爬上了夜空。筱萍在妹妹妹夫的殷切招待下,免不了多喝了几杯,早已是面色红润,骑起车子来有点晃晃悠悠。
五月是一年中最美丽的季节。花儿绽放,香飘扑鼻。筱萍在屋边采几朵月季花,撕下几片花瓣,洒在浴缸里,带着醉意,舒舒服服的躺在里面,感觉惬意极了!
浸泡过后,筱萍酒意渐去,站起身来到镜子前打量着自己。她已经好久没这幺看过自己了。鹅蛋脸儿上,双眉修长如画;薄薄的嘴唇,衬托出樱桃小口;长长的秀发,披肩而立;细细的双腿,白腻如脂,光洁如玉。不自禁地伸出双手一阵抚摸。
「睡衣忘拿了。瞧我这记性,幸亏家里没人,要不又该取笑我了。」筱萍拿起浴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款款前行。想不到刚打开浴室门,便和一个粗壮的身影撞了个满怀。
对方显然也没准备,惊了个目瞪口呆。
「小飞,你怎幺在家啊?不是说今天你回你爸妈家的吗?」筱萍定睛一看,原来是女婿鹏飞,便诧异的问道。
鹏飞这才反应过来,道:「我二舅来了,家里睡不下,我就回来了。」一双眼睛却不安分的上下瞅着筱萍的那三点。
筱萍被鹏飞看的粉脸通红,只是不好发作,一双小手挡了上面却丢了下面:「你是要进去洗澡吧?洗完了早点睡。」说完,忙闪身回了自己房里。坐在床边一阵喘息,惊魂未定的想到:还好,反应快,差点出事。这小子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回来的?还是这幺毛毛糙糙的。坐得一会,那酒劲却又上来。刚穿起睡衣,便觉一阵眩晕,忙躺下呼呼睡去。
原来那酒是自家酿的,虽开口香甜,但却后劲十足。筱萍睡到半夜,忽起大风,吹得那窗户叮当乱响,筱萍急忙起来关闭窗户。蓦地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却是空空如也。欲待作罢,却又口渴难熬。不得不拎起热水壶,下楼烧水。
筱萍夫妇和贾雯的房间是隔房相对的。筱萍拎着水壶,经过贾雯房间时,看见房内微有星光:「难道还没睡?正好我渴得厉害,何不进去倒点水?」只因筱萍是酒醉了的,并没细想。推开门喊道:「鹏飞,还没睡啊?」那鹏飞是个二十郎当岁的小伙。一米七五的个头。生的五大三粗,虎背熊腰。
自从和贾雯结婚以来,是夜夜都离不开的。今夜贾雯不在,他便浑身不自在。
找到张不知从哪里搞来的毛片欣赏起来。不免看的心血翻滚。早已脱的赤条条,将那阳物上下抚弄,倒也自得其乐。突然听见丈母推门喊他,不由一惊:糟了,被丈母看见我在看这东西还得了?索性来个假睡。慌忙的闭上眼睛,假装睡熟。
只是那物却直挺挺的竖着,无计可施。
筱萍推开门不见鹏飞回应,以为睡着了,便缓缓走进来。突然看见电视里一男一女正在行乐,不由羞得面红耳赤。慌忙上前关掉。心犹未平。转过身,月光下瞅见鹏飞精赤仰卧,那阳物如枪一样的竖着,足足有半尺多高。吃了一惊,哪里还顾得喝水:怎幺这般粗长?我丈夫都不及他的一半。难免心生涟漪。转念思道:他睡熟了的人,我只是上去试试,套弄几下,料他也未必会醒。只因筱萍是酒醉了的,常言道:色胆大如天。爬上床去,撩开睡衣,将红红内裤儿扒开一缝,对着阳物,往下一蹲。却只套得半个龟头进去。原来筱萍长久未做此事,阴户里早就干涸了的。才套弄了两三下,不免有些生疼,叹口气正要----5M6M7M8M点.Cm----下来,鹏飞哪肯放过这天赐良机。早擎起银枪,往上一捅,捅了个尽根。筱萍哪曾承受过如此巨物。
不由得大叫一声,双股死命夹紧阳物,上身早倾倒在女婿身上。左手勾住鹏飞后劲,右手急忙探下去扣住鹏飞熊腰。呼呼喘气道:「轻点,你的太大,等我缓一缓再弄。」那鹏飞听说,倒也不急。伸出舌头,便要吻她。筱萍哪懂这些,只得凑上嘴唇亲了亲。鹏飞倒是老江湖。右手抓住筱萍一缕头发便往后扯。筱萍吃疼:「啊」的一声,那嘴张着,再也合不拢。鹏飞趁这空,舌头早捣入岳母樱桃小口,一番搅动。筱萍初尝舌吻,心中早已似波涛翻滚,不免也突出香舌,津津相送。
两人吻得一时。筱萍兴发了,便把那细腰轻摆几下,屁股上下套了几回。只因口被堵着,只在喉中「嗯-嗯-啊-啊」乱哼。鹏飞伸出手去阴户一探,早已是水汪汪一片。一骨碌翻身,把筱萍压在身下,对着玉门,用力一抵。筱萍这番是带足了水的,早把腿儿大张,酥胸紧贴。凭他舞弄。一个是沙场新丁,一个是宦海老臣。沙场新丁,惯会使枪。宦海老臣,常能奉承。鹏飞是第一次遇见如此细小阴户。不免放出气力,一番狠弄。两人结合处不免「啪啪」作响。筱萍被他弄个半死,开始还「哼-哼-哦-哦」「心肝-宝贝」的乱嚷。到后来嘴里只有出气,没了进气。又抽插得一二十下,只听筱萍「嗯」的长吟一声,却是昏死过去。慌得鹏飞俯下身不住的往筱萍嘴里送气。过得一时半会,那筱萍悠悠醒来,两眼朦胧地道:「水,快给我喝口水。」鹏飞忙从杯中含几口水,嘴接嘴的连送了几次。
「嗯——。」筱萍这才长呼一声。二人受此惊吓,哪里还有心事再战。各各搂着光溜溜的身子睡去。
无广告 纯净版 taoxinys.com 老司机都懂的
平分秋色 第二章 五一节父女同游西湖风月夜婆婿共赴巫山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