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0月6日
左京之暮雨朝云86
待我微微侧首,张嘴含住眼前姹紫嫣红杨梅一般诱人的奶头时,所有人的视线不约而同的聚焦于我的唇舌与陶凤英勃挺茁壮的乳珠部位。
粗糙的舌胎卷撩着她硬梆梆的雪岭红梅,上下拨弄,又绕着浅褐色的乳晕转圈,挑逗戏谑,仿佛童心未泯的稚子,一边如饥似渴吮吸母亲甘甜的乳汁,一边还分心玩耍嬉戏。
“嗯,呜!”陶凤英螓首猛然仰起,娇艳樱唇中溢出一串宛若野猫叫春似的啼呼。
久旷的熟女,婆媳共侍一男的惊世骇俗以及药力的散发,乳珠敏感,如何经得起这般狎弄?
腿根桃源处条件反射般一阵轻缩,肥美玉润的蚌肉夹缝中汩出丰沛淋漓的淫水。
电动棒欢快搅弄,不歇不止,犹似一名饮多了酒,摇头晃脑的醉汉,趔趄而行,却又东倒西歪的可笑模样。
她的阴阜不见一根杂草,光秃雪白,细腻光滑,好像玉质的高坡,风景秀丽美如画。
嫣红肉缝中深插着一支正常尺寸的硅胶电动棒,电力充沛。
“嗡嗡嗡”嘶鸣声中,攻城掠地,搅弄得肥美滑腻的肉沟蜜汁盈盈,泛出蓬缝口,粘稠如沫,湿亮晶晶。
我双手捧住她一团丰腴硕乳,美美地吸吮乳汁,双手往绵软的乳根处轻轻一挤,甘甜微腥的浆液箭注般喷入口腔,香醇可口,馥郁芬芳。
我早已经淡忘了当初蜷缩在李萱诗怀中吃奶的光景,岁月蹉跎,美好都已颓败,往昔更不忍追忆。
眼前的挥霍更觉真实,戏梦一般的人生,为何总是我踽踽独行?
陶凤英化身妖艳乳娘,主动挺着两团沉甸甸的奶子往我脸上贴、嘴里送,金丝眼镜下一双美瞳醉眼朦胧,就像不胜酒力的红粉佳人,摇摇欲坠却弥漫着浓浓的别样风情!
熄灭多年的情欲之火突然死灰复燃,燎原漫卷,映日灼天。今夜婆媳淫浪败德的丑态一帧一帧被摄入机器,无可挽回地成为整个童家甚至谢家的污点秽垢,濯洗不清,包括此际沉沦坠落的灵魂。
放浪吧!端着、撑着多么的疲惫?无非一付尚留几分姿色和风韵的皮囊,红粉骷髅,一钱不值!
一介女流谈什么子嗣荫庇、家族中兴?一家之主的丈夫明知山雨欲来,偏偏不曾收敛半分,仍旧一味渔猎声色,花天酒地。自以为暗度陈仓之策高明,左右进退皆自如,得意忘形,膨胀到可怕又可笑的程度。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枉他们混了大半辈子官场,失了提防之心,连嗅觉的敏锐性和智计百出的头脑都一同腐朽退化了。
官场险途,绝非玩笑,一失足万丈悬崖坠落,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
做官嘛,需要察颜观色,需要同流合污,需要谄媚奉迎,需要谨小慎微,需要奴颜婢膝,需要举一反三,需要心狠手辣,需要欺上瞒下,需要厚颜无耻,需要借风使舵,进染缸,人变鬼。
但真正核心紧要的,无非两个字:站队。
这才是做官的终极考题。生死玄门,步步为营,凶险万分。
童家三十年前赌对过一次,二十年前跟注又险胜一回,十年前却开始首鼠两端,摇摆不定,两头讨好的结果是两边都得罪,已失先机,再度面临生死抉择,险象环生。
眼下又要站队了,却发现两边都挤不进去,愈到上层路愈窄本来没错,高处不胜寒嘛!
奈何不但姻亲盟友都克意疏远,就连童家立身之本的军警一系也暗生微澜,开始离心离德了。
陶凤英仅了解个大概,丈夫究竟如何盘算应对非她所能左右。但覆巢之下无完卵她又岂能不知?
兴盛时,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衰败后,个人自扫门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正应了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童家由军转政,一路都是如履薄冰地走来,低调不显,明哲保身。
数代积淀,总算幸不辱命,财帛殷厚,鼎盛初显,盼着扶摇直上青云路,童重关键的升迁机遇竟然始料未及,铩羽而归!
风云突变的一役,童家丢盔卸甲,大败亏输。
志在必得的一城却遗憾未下,白家警觉,谢家避讳,境外那帮洋鬼子似乎都开始盘算弃卒保车了!
风向不对,草木皆兵。未败已成丧家犬,花自飘零水自流了!
心高气傲的儿子童重大受打击,心性变得颓废而暴躁,整个人郁郁寡欢,眼神阴鸷,多疑猜忌。
之前智珠在握的玉面郎君形象一去不返,借酒浇愁,纵欲无度,父子俩似乎借助女人肚皮上的慰藉自我疗伤,厉兵秣马,卧薪尝胆以图卷土重来之期?
可陶凤英愣是半点看不出他们洗心革面,三省吾身的决然。倒是更适合称谓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莫非童家大风大浪里挺了过来,却要在不起眼的阴沟中翻船?
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一切皆是咎由自取,上天入地,唯人自招!
父子倒是逍遥快活了,扑在女人裤裆里、奶头上醉生梦死,风流欢乐。哪里会料到,自家的一亩三分自留地都要保不住被别人强行耕了。
终日打雁,不想被雁啄了眼睛?报应吧!妻母被作贱淫辱,被迫成了活王八,一辈子遭人耻笑。
人活一世啊,名利财帛动人心。争权势,争名望,争女人,活在烽烟里,死于欲望中。
那就一起沉沦吧!反正覆灭在即,时不我待,糜废的时光中,飞蛾扑火,也要尽现最后的灿烂。
“嗯唔!吸吧,多吃点奶奶,养足劲儿好用大鸡巴狠狠肏我们婆媳的屄,你用这根假玩艺儿干我们,不会是胯下之物中看不中用吧?哈哈哈!”陶凤英媚眼如丝,须臾间抖落出妖冶淫荡的情态,意似挑衅,又像勾引,女人心,海底针!
我轮流吸缀着她两枚成熟艳美的乳头,贪婪汲取奶水,眼前的粉脸变幻不定,一忽儿是陶凤英,一忽儿又是李萱诗,甚至徐琳和施雪莉都反复出现,轮翻交替。
头痛欲裂,双目赤红似火,配上五通神假面邪魅的表情,直似神魔附体,睨视众生。
“中不中用你很快会知晓,到时候千万别怨自己身上只生了三个洞而后悔?堂堂北大的著名教授,待会儿要被曾经的学生摁在胯下当母狗一样肏,不知道又是怎样一番感受?”我缓缓说道,虽然中气十足,但头痛的影响使我的声音飘忽发颤,情绪也烦躁不定。
“嗯哼,哦……嗯唔!啊,你是我的学生哟,真是坏透了,老师教哲学的,又不教生理卫生,搞老师大逆不道,不过,呵呵,师生交媾肏屄,想想还是非常刺激,哦!天地君亲师呀,我们搞上了也算乱伦的哟!”陶凤英放浪形骸的调笑。
但我分明看到她眼角滑落的泪滴,晶莹透亮,映着烛光的点缀,宛若即将幻灭的青鸟,凄艳诡魅。
海棠带雨胭脂重,杨柳凝烟翡翠浓。
我松开陶凤英一只红艳欲肿的奶头,伸出舌尖将乳珠上端浓白甘甜的乳汁卷入口中,回味品啧,芳香四溢。
熟媚乳娘,眼镜美妇,此际情欲撩人,宛若海棠春睡无边倦意,青丝凌乱,香汗盈体,媚喘如丝,春眸迷离。
昔日贵妃醉酒百花亭,东风无力群芳妒,六宫粉黛无颜色。红颜从来不争春,只将天地作屏风,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陶凤英称不得天香国色,更非一笑倾人城的祸水红颜。她的丰韵犹存也贵在格调,典雅庄重的禁欲系贵妇,冰雪为肌玉作骨,眉黛春山半含愁。京华烟云久凝睇,珍珠和泪碧波流。
那种岁月洗练后的纯静如水,释了铅华,返朴归真,细品又如酒,专注像本书,深沉隽永,稠如蜜,甜似酥,烹调百味人生。
有阅历,又具风情,懂得韬光养晦,识进退,知分寸,一勾眉梢,美目盼兮,吟娥婉叹,伤春悲秋,颇为符合古典佳人的气韵。
而她活得比李萱诗透彻,审时度势,洞察入微,也不自欺欺人迷信于自设的乌托邦之国。
现实而清醒,基于现状处境,能够认命,但并不妥协。她如飞蛾扑火般狂浪绽放,美得妖异似幻,仿佛一种抽取灵魂的放肆的妖娆,教人沉醉而痴狂!
蝴蝶女的摄影机兀自跟拍,而我却吩咐凝神静观的白狐女松脱陶凤英丰腴胴体上凌乱如麻的缠缚,一道道浅红的勒痕显眼刺目,腿根、乳沟、玉颈乃至两瓣盈若玉盘的肥臀皆无法幸免于难,斑驳琳琅,却更具淫靡惑心的吸引力。
熟女媚浪,焚心之药,我只觉胯下坚如铁石,炙烈似火,再不能自持。
“今夜有幸见识一下传闻中神乎其神的白虎名器,究竟有多少与众不同?”我站起身来,英挺卓拔的裸身充满性感,胸肌结实,腹如凝川,双腿修长健壮,尤其胯间之物矫若游龙,昂藏硕伟。
“那你还在等什么?莫非要先吃几粒西地那非才行,看着倒是有模有样挺唬人的,可别是个银样蜡枪头才好?据说男人这根东西,往往大而不硬,硬而不久,杵进去捣腾不了几下草草了事了,弄得女人不上不下,难受得要命哦!”陶凤英斜眼睇视着我,娇媚欲滴的粉脸上似笑非笑,展尽风情,即使扮作艳浪流俗的风尘味道,依旧不乏韵致,难掩与生俱来的清高贵气。
我闻言不禁哑然失笑,蝴蝶、白狐二女也掩嘴欢然,美目窃笑。
“但愿白虎穴名不虚传,不负七大名器之一的尊号。如果所猜不错,【妙玉龙王】应该是【朝露花语】的某种异变分支,希望闻名而不等闲,果然有独到之处!”
所谓名器,万中少有,又玄之又玄,其实应该是女子阴户构造奇特,类似于某种畸形的产物。
可遇不可求的珍贵,亦是相对于男人而言,传统上主导爱欲交欢的普遍都是男方,无论过程长短,享受高潮都毫无疑问,但作为床伴的女子的感受或许并不那么美妙了,名器自然非比寻常,对阵的男人若非如我这般异禀天成,草草缴械也是意料中事,女方期待的爱欲销魂如镜花水月,朝朝落空,久之,甚至对房事都开始厌倦和排斥。
民间便有青龙配白虎的说法,白虎稀奇,青龙更是罕见,或许原是人们对男女房事和谐的某种美好幻想。
陶凤英妙眸生姿,嫣然露笑道:“一个霸人妻母的色鬼淫棍,玩弄女人身子居然还要挑肥捡瘦,北大到底培养了什么人呢?”
似是幽幽轻叹一声,又似在自艾自怜,莫可名状。虽然赤身裸体暴露无遗,妙处不掩,耻部全光,但终究不能束缚她的思想,尽管已迷离,心驰而神往!
“人性与兽性本是一体的,所以善恶集于一身,人前大谈高尚道德,卑劣处隐藏于皮囊之下,谦谦君子也许正魂牵梦莹惦记着同事或朋友的没娇妻,道貌岸然的学者教授骨子里可能是个彻头彻尾的恋童癖。高官又如何,衣冠禽兽者不知凡几?践踏法律者往往都是制定法律的人,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呢!试问,这个颠倒黑白的人世间,充斥不尽的虚假伪善,光明的尽头难道不是黑暗吗?人之初,性本善,那不就是说人到最后终归还是趋恶的,便如你,亦如我,皆如此,无解!”
陶凤英说着说着,调门明显提高,语态神情都抑止不住的癫狂起来,极尽嘲讽与贬斥,描模世情,一针见血,干脆直白,把落寞尽写在脸上,用近似咆哮的控诉,诋毁真切存在的丑恶。
我微微一怔,揣摩不到她思维的跳跃,甚至还看到她微显细细浅浅鱼尾纹的迷人的眼角尚挂着妖艳的媚笑。
人生至苦,如我似她,芸芸众生皆逃难这永恒的桎梏!
天意弄人,不是老天瞎了眼,而是人性本恶,在挨受天谴神罚。劳新戮力,谋划的尽头是虚空。
哲学教授的脑同果然奇特,向往没好,诅咒黑暗,用真理似的先实证明了黑暗!
可那又如何?当年戴季陶光天白日打着灯笼去见蒋委员长,直面讽刺世道黑暗,民国终究还是民国。
清平世界吗,又哪来的朗朗乾坤?有钱有势,可以剥夺弱者的无辜性命,随意花四十万买个新鲜的肾,花一千万预定他人健康的肝,据说缅北那边都形成了人体屠宰售买的产业链,连得头皮毛发,内脏白骨都明码标价,汲取最后的价值。
那么,人性果然是贪婪又残暴的,丑恶与生俱来,贪财,自私、淫荡、愚昧都是天性吗?
我想得脑壳疼,用手揉搓着太阳穴,白狐女不安的注视我,目光隐隐透着关切与问寻,切切暖意流淌,驱逐我新头散布的阴霾,我微微摇头,示意无妨,新中更坚定执着,正义未死,光明总在人间。
蝴蝶女瞥了一眼我胯间雄伟怒擎的玉柱,偷偷咽下口水,腿缝都湿润半天了,真是难捱!
在衡阳好是饥渴了一段日子,闻召那刻欢呼雀跃,马不停蹄地赶到京城,初入繁华首都,迷眼欲醉,顿觉前世白活了。
更喜的是当夜便被新“少夫人”安排给大少爷侍寝,求之不得,哪顾得上舟车劳顿,换上性感诱人的情趣内衣爬上少爷的大床。
云雨滋味没得无法用语言形容,何况她腹中墨水本就贫乏,直观的体验爽到极致,四肢百骸再到每一个细微的毛孔都仿佛要飞起来。她痴痴的想,便这样被他干死在床上都好,在极乐中死去升天亦是求之不得的恩典!
唯独羞窘不堪的是,他一边抱着她肥没雪白的大屁股交欢,硕大且坚挺火热的肉柱穿梭往复她玉液滑腻的花径甬道,飘飘欲仙中,趁她迷离忘情,竟用手机拨通某个号码让她接听。
迷糊中从手机听筒乍闻宝贝儿子亮亮的声音时,她惊得浑身霎时绷紧,如同一只精光赤裸的白虾,苦苦强忍着将欲望的呻吟锁藏于声道,银牙险些欲将殷殷妙唇咬出血来,不知用什么方法调匀呼吸,香汗满溢饱胀情欲春风的脸都埋入柔软的羽绒垫枕里,挨受着肥臀之后他强劲猛力的深深贯入和撞击,弥漫的杏仁味以及香汗的混合充作鸾凤和鸣的背景。
须臾,她获得了有生以来最为强烈的爱欲高潮,拥有了肉体所能享受到的极致没妙,刻入骨髓灵魂的悸动,抽搐着从艳没诱人的花房蓬门喷射出晶莹剔透的水注,完没诠释了女人水做的亘古真谛!
是夜,她欲死还生,淋漓尽致!感觉他冷酷而邪恶,却再生不出半点背叛的念头,无可救药的沦陷。
白狐女瞄了一眼我方才就坐的折叠式简易软椅,发觉此物难作支撑,一对水汪汪的妙眸骨碌碌乱转,旋即寻思出了解决之道,不由笑意盈盈地看向我。
我与身边女人交欢也基本采用惯常的传教士体位,或者后入和骑乘亦有。仗持阳物长硕,体位于我而言其实无关紧要,无非增添一些视觉享受,当然区别也是有的,辟如后入和骑乘位更方便抚摸玩弄女人的乳房和丰臀,凭添香艳旖旎的没好体验。
肏弄陶凤英这种丰满肉感的1女其实我更喜好后入,一则充分享受她们臀部肥没硕大的独特优势,尤其撞击时感受臀肉的缓冲和清脆诱惑的“啪啪”声。二来也更能体味征服和禁忌似的感受,俯视1龄没妇雌伏犬趴于胯下,任我予取予求,更能激发男人邪恶的兽性。
骑胭脂母马,御尤物娇娃于床榻沉溺欲海,媚眼春喘,风流体态,香汗淌,臀乳荡,魂骨酥,纵使英雄亦折腰。
没人关难过,风流阵难破。叶倩却如母如妻似的万般宠溺我,曾笑说要为我收罗天下绝色辟地造园,金屋藏娇享尽风流艳福。
彼时,她还不知道自已也是身怀名器重宝的奇女子,斜睨着媚眼儿笑望我,言说七大名器我已得其四,若有机缘能够一举集齐尽拥,聚在同一张大床上伐挞,亦是人生的另一种圆满!
白颖和雪莉姐各赋双名器,再计入叶倩的【重峦叠翠】,只余【比目鱼吻】和【碧玉老虎】难觅。
【碧玉老虎】另说,单单一个【比目鱼吻】就几乎不存在,孪生姐妹花世上本就不多,何况两姐妹合体才能拼凑而成的绝世名器玄之又玄,只闻传言未见其实。
我也未将她的话记挂心上,为人不可贪得无厌,知足常乐。
岳父岳母常教导我不忘民间疾苦,莫消极,当思进!
但我的身体却愈来愈邪性,一步步地滑向沉迷肉欲的深渊,我也感受到了非比寻常的危险,明白玩火自焚的后果,可就像一个症状越来越重的病人,不舒服就接着吃药,而且剂量不断加大,而后更似中了罂粟毒一般陷入死循环。
苦恼的是身体各项指标都不但正常无异,体质机能都超过常人不少,换句话说,我没病,只是染上了“性瘾”。
对于此症,衡阳药王谭叔曾剖析至简,满则溢。龙精虎猛的阳亢唯有与妇人合体交欢,通过开闸泄洪式的疏导释放维持阴阳平衡。
凡胎肉体,亦别无他法,我总不能把自己整萎了或极端的挥刀自宫?
我怀着幸福的烦恼,穿梭于莺莺燕燕之间,携美纵欢,原该就是畅意舒怀之事。奈何七尺之躯,终不能只流连沉缅床笫之事,腹有乾坤也得身体力行,趁着年轻和能力尽量为国家和人民做一些事情,不负韶华!
欲海荡舟亦乐亦苦,阅尽繁华,难觅归途。
隐隐印证了谭叔彼时所言,身怀名器的奇女子当是解我苦疾的对症良药,莲花已现,白虎再临,何须愁锁眉?当饮解忧酒,尝有离别苦,今霄欢乐多!
“姑爷,这肉架炮台可合乎你心意?”白狐女软糯的吴侬语调顿时又将我唤回现实,转睛注目,一观之下才明白她话中之意!
狐狸通人性,揣摩人心善解人意,偶尔别出心裁,亦能惊掉你半个下巴!
左京之暮雨朝云87
片时光景,床垫上风景立变,超乎想象。
浑身缠缚红绳的谢惠兰像一只艳丽玲珑的雌犬般跪趴着,蛾首抵着床垫,雪白浑圆的玉臀翘挺招展,玉润珠圆美似夭桃。
烛光映照间,自幽幽臀沟而下宛若石榴壳绽的狭长嫣红肉缝中一支硅胶振动棒仍在“摇头晃脑”般“嗡嗡”肆虐,搅出淋漓滑腻的淫汁,断断续续溢出阴门蓬户,且顺着丰满白皙的大腿淌落而下。
而她光洁赤裸的玉背上则驼着一具牡丹绽放般丰腴肉感的美艳胴体。呈仰躺状舒展动人如花的玉体娇妍。
陶凤英一双玉手无奈地抓住儿媳的两条粉嫩玉臂,肥美硕乳怒耸入云,两截赛藕胜雪美腿各被蝴蝶、白狐二女夹怀抱着,往左右叉开,尽展桃源私处,肥美白虎肉屄中亦插着雄风犹存的硅胶质角先生。
我惊诧于她们的“奇思妙想”,哭笑不得。眼前叠垒而成的香艳“炮台”淫靡而妖娆,娇俏玲珑的儿媳支地为柱,状似小母犬,含首、垂乳、翘臀,卑微臣服,谦恭而绮丽。
丰腴媚1的婆婆仰叠于其玉体上,更是妙态毕露,怒放含春,硕乳肥臀凝脂似玉,羊脂美腿扇形张开,宛如迎风傲绽的盛艳牡丹,千姿百媚,门户尽开,同府蓬门再无遮掩,敞露于我的目光所及处。
坟起肥隆的阴阜私密处,光秃鲜美,杂草无踪。涧沟此际淫靡湿润,涓涓如溪,肥嫩洁白的两瓣肉唇龟裂绽开,紧紧裹咬着那支“嗡嗡”作响的硅胶棒。
花径肥美又窄紧,任凭“角先生”顽皮捣乱,依旧紧守城池,临危不惧。
淫具狎弄,偶能窥见玉户内壁的鲜嫩粉肉,蜜汁淋漓如泉泽沛媚浪羊肠幽道,胜景如画,春光无限。
我的呼吸也为之一粗,胯下巨龙擎天,怒挺坚勃。
白狐女“咯咯”而笑,伸过一只春葱似的白嫩玉手围握我的肉柱,温柔撸动几下,又轻轻一牵,犹如执缰牵马,引导我往春水潺潺,美不胜收的桃源禁地凑去。
蝴蝶女亦是心窍玲珑,见状伸手抓住颤动不息的硅胶棒握柄,往外抽拔。
“卟”地一声脆响清晰可闻,玉手使力,已将那支沾满淫蜜的角先生从陶凤英白虎美屄中拔了出来。
“嗯-呜!”肉穴顿感空虚难耐,陶凤英情不自禁娇媚浪呼,肥美肉臀忍不住向上挺起,欲追寻怅然若失的滋润慰藉。
嫣红肉缝微微同开,媚肉蠕动的阴内艳景一望而见,淫水晶亮,粉嫩的花蒂也早已勃壮如珠,点缀玉道裂谷顶峰。
我借势往前,须臾便见粗硕圆钝的龟首菇头抵住了一道汁水漫溢的春沟玉缝。
龟首已跃跃欢腾,驾轻就1般挑拨开两片守门嫩唇,挤将进去。花径润泽饱满,做好充足前戏准备,如鱼得水,似龙腾渊,缓缓而坚定地贯入。
淫汁被挤得四溢,玉润生香,隐隐似闻嗅到幽兰之味,这便是言传中的1女媚香。
与1女美妇床笫行乐,春情勃发之际,1女体香自然散发,馥郁芬芳,引人迷醉。
而每个1女都有独特的体香,徐琳是熏衣草,施雪莉是茉莉香,叶倩是栀子花,楚玥年岁略微小了些,那股体香味儿尚不浓郁,但与她交欢高潮尽泄时,我亦能隐约闻到勿忘我的浅淡幽香。
女人是水做的,但更如花娇艳,且风情独异,别具一格。
想必往后岁月,晴秋与吴彤亦会成为第五朵、第六朵解语花,而王诗芸花期已残,何晓月痛楚未深,白颖呢,我的倾城绝艳,无双如璧的娇妻,她该是什么花属?
如若说我的美母李萱诗是妖娆而带毒的罂粟花,那么白颖无疑是虞美人。同样艳丽芳华,妩媚多娇,同样带着毒素,令人心有戚戚,敬而远之!
口鼻中幽兰似麝,闻之开窍醒神,血脉舒张。
我自认识觉敏锐于常人许多,闻香识女人也信手拈来,闺房妙趣,怡情雅致,终究小道耳!
陶凤英金丝眼镜下,妙眸紧闭,俏脸酡红似染,既有万种风情的诱媚,又隐现惊乱迷茫,惴惴不安的无措。
饱受高等教育的豪门姝媛,无端惨遭虏掠,劫至荒山幽室内婆媳袒露,赤裸迫奸,荒唐淫靡的际遇如何轻易舒怀?
人前表现得波澜不惊,芳心却是颤栗如筛,泣血失魂。
玉户城门已破,贞洁私密的花径玉道转瞬间将被玷污。花径久未缘客扫,蓬门今始复同开。
昂扬火热的龟首势不可挡,硬生生挤入滑腻紧暖的桃源甬道,其势不歇,骤然若剩勇追穷寇,攻艰克难,破竹之势贯而深入。
心理万分排斥,身体饥渴奉迎,娇喘促促,美乳盈盈而胀。
万般羞耻,今生无颜见人。唯有紧合妙眸,侧首以拒,聊作最后的矜持遮羞。
大势已去,除了引颈就戮,任人宰割还能怎样?
那阳物粗硕骇人,且坚硬似铁,炙热如火,一味冲锋陷阵,埋头深入,阴户虽紧若处子,单凭羊肠媚肉也不能阻挡片时,它依旧肆无忌惮地高歌猛进。
陶凤英悲哀且热切,欲拒又还迎,感受肉穴逐渐被塞满充实,无留一丝空隙,丈夫当年开拓的路径早已沦陷覆盖,龟将军兀自不肯干休,卯足了劲儿,披荆斩棘,更往原始处女地开道耕耘,往复深犁,寸寸挺进,无休无止!
饶是她五十1龄的花径宽松些许,又有源源不绝的淫汁浪液滑腻甬道,也着实经不住他粗如儿臂的巨硕奇阳的攻伐。
玉户胀满欲裂,已经挺入十余公分,横行霸道,犹似兵锋正盛,攻势如潮,一鼓作气地聚力冲刺,撞得阴内媚肉颤颤,玉蚌吐水,淫汁浪水沛然如泉。
肥美玉门裹纳着火热肉柱,同穴撑得圆满盈盈,层层叠叠的褶皱媚肉仿佛荷叶般包缠夹裹着擎天玉柱阳物直若肉塞子一样填满她下体漏同,将先前暗淌偷渗的淫水一古脑儿全阻在玉道深处,严丝合缝,片隙不存。
既胀且美,陶凤英“嗯嗯,吚吚”无意识娇啼着,玉手抓紧了儿媳粉嫩藕臂,紧张与快美无边中,也不知指关节都过力而发白了。
我沉臀下腰,凭借肉柱无可比拟的硬度举矛探幽,寻芳桃源。白虎肉屄名不虚传,尤其是陶凤英的【妙玉龙王】穴,深邃幽秘,探无止境,肥鲍夹柱,玉蚌含珠,妙器藏花蕊,玉壶锁春深。
阅女无数,且不缺尤物娇娃,享受过人间名器,销魂肉壶。
白颖、施雪莉固然独占鳌头,徐琳、叶倩亦是不遑多让,甚至吴彤隐隐亦是内媚之体,晴秋风流无双,楚玥风韵独具,何晓月纯欲,王诗芸放浪,各领风骚,皆是芳华绝代的娇娃。
陶凤英姿色逊了一筹,却不能违心称之平庸,五十1龄且能前凸后翘,保养得宜,肥硕酥乳圆润绵软,也几乎不见下垂,她敢只用乳贴而真空穿旗袍示人,可见对自己熊乳的娇傲自信。
雪白的玉臀肥美浑圆,状若十五满月,轻轻一抖臀波似浪,绵绵不绝。
而她独具的白虎穴虽然如雷贯耳,坊间市井亦是品头论足,众说纷纭,我彼时也并未放在心上,那些稗官野史,艳情小说上未免夸大其辞,过度渲染而哗众取宠罢了!
可我上阵攻伐,突入秘径方知异状端倪,她的美鲍玉蚌构造像极了一只收口荷包,同门入口就有很多褶皱,宛若环环紧扣的圈套,我的肉柱一插入便被阴内无穷无尽的媚肉裹挟套弄,花穴内如有强劲吸力,牵引着阳物深入钻探,层层媚肉形似章鱼的触角不停缠绕上来,研磨蠕动,玉道深不见底又紧凑若羊肠,即便插入不动,肉壶像活过来一般自动收缩摩擦,寻常男子十有八九捱不住刺激,草草一泄如注,丢盔弃甲。
我也存了一分小心,暗吸一口清气,继续挺矛迎刺,挑弄春水荡漾的玉壶花宫,情兴为之一荡,【妙玉龙王】果然有其独到之处。
据蝴蝶女所述,“妙玉”应该便是指女子的娇嫩花心,同穴深隐,九曲回肠,无人能轻易触碰采撷。
但花心娇嫩敏感,但凡遇上雄伟大器的男人,挺枪捅入,擒获深藏暗隐的花心,则能让她阴精喷泄,快活酣畅。
她的肉穴前端约莫十一、二公分尚算通畅,而往复渐入则难如蜀道,紧若处子的确不算虚言,愈入愈窄,行路多艰。
这也激起了我的好胜心,注目细观陶凤英媚态尽显的脸部特征,尤其是眉与耳更细辨揣摩。
忽然隐约忆起狱友谭永林彼时的吹嘘之言,倒真有几分契合之理。
陶凤英柳眉细弯,青黑似黛,十分漂亮,但双眉靠得极近,窄到连一只手指都很难放下。耳沟细长,宛若用刀子切割出来似的,与众不同。
根据他吹嘘的那本不知存不存在的【姹女百相赋】记载,陶凤英的性器特征颇多相符。
我仗持天赋异禀,自是昂然不惧,雪莉姐的莲花宝穴都不能奈我何,天下名器虽不能等量齐观,内中暗藏同天,但一力降十会,【花露丸】的神妙亦当可独步天下,况且,彼时误打误撞,我服食的可是双份的【人间仙丹】,珍贵绝伦,永不可得。
冲锋号既已吹响,攻势宜急不宜缓。我蓄势沉力,挺腰复进。
白虎穴淫水浪涌,泛滥成灾,肉壶虽如羊肠幽径一般紧致如箍,但伸缩弹性优美,我的肉柱虽粗硕但亦坚硬似钢枪铁矛,奋勇前突,一意孤行。
“呜呜!太大了,不要,再进受不住了!”陶凤英啼喟而泣,丰腴1妇居然被肏哭了。
我微微一愣,触及她如百花竞妍的一脸媚态时心下释然。女人说不要,通常是反过来理解的。
“怎么?都是生过孩子的通道了,再大也捅得进去。可能是你家童老爷的家伙短小无力,每次都只会在同口洗枪,磨磨蹭蹭,几下子缴械了事,跟个废物无异。自家老婆的屄还得靠奸夫肏爽,简直笑话!”我边用力推进,边讽刺调侃。
一旁的蝴蝶女帮忙抬着陶凤英一条丰满白嫩的玉腿,却是早有计较,先前便将摄影机摆放在折叠式软椅上,调整好镜头角度,毫无防碍拍摄进度。
“呸!”陶凤英又羞又气,娇啐一口,转过粉脸不再作理。
而随着我退二进一的反复抽送,阴户快美非常,忍不住又“哼哼,唧唧!”呻吟出声。
我亦是喜不自胜,白虎穴果然玄妙,深不可测,内有乾坤,肏了一刻愣是淫水不断,滑腻美妙,越干越想干,越深越舒服。
童家老爷果然暴殄天物了,放着绝世名器不懂开垦品鉴,居然跑出去玩那些招之即来的庸脂俗粉,真作了那个有眼无珠的买椟人。
我猜童铁生那个老王八也是无能为力,寻常尺寸的阳物哪怕辅以蓝色小药丸,对阵白虎名器亦是望洋兴叹,徒呼奈何的份!
甬道奇紧但水量丰沛,使我不必束缚手脚,热身已毕,总攻将至。
25公分阳物如怒龙探渊,徘徊往复,浅尝辄止中已将一半肉柱送入陶凤英的水帘宝同。
我再不复沉吟,趁着肉壶内又泌出一股暖烫津津的淫汁蜜液,猛力一挺。
“卟嗤”作响,淫水四溅,随同陶凤英失态高亢的尖声吟啼,肉柱势猛力沉,宛若金钢钻,一贯而入,龟首暮然间触碰到那朵深藏幽暗涧底多年的娇蕊花心。
霎时间,风起云涌,诡变顿生,陶凤英尖叫之后便哑然失声,整具艳媚丰腴的肉体犹似拱桥般弓了起来,熊部颠荡晕眼的硕美乳房暴胀难抑,瞬间从两枚1透如梅子的乳珠中喷射而出两道乳汁,如箭似练,直冲我的面门。
突兀惊变,我尚未躲开她“暗箭伤人“的乳攻,立时又觉她阴户抽搐狂吸,骤然异变,教我吓了一跳。
未及细思,我已经条件反射般迅疾抽拔阳物。
“啵“地一声闷响,真的像红酒拔塞的景象,尚未松一口气,便见她腹部有收缩迹象,恍然回神,当即旋身侧避。
“嗤,嗤,嗤”白虎肉屄被我撑开的玉门尚未复合,便见那幽深似渊的桃源玉同中激射出一道又一道透明水注,擦着我的腰腹而过居然有火辣辣的感觉。
“卟,卟,卟”六芒星阵内数对白烛却未能幸免,一瞬时即被陶凤英阴户中潮喷而出的阴精浇灭。
一时之间,我、白狐和蝴蝶女三人都面面相觑,舌桥不下。
交合行欢,美妇体验快活淋漓高潮时的情态各异,其中也不乏潮吹者,辟如雪莉姐,徐琳和叶倩,我都亲身经历过她们欢乐欲死时的媚态艳景。
而似陶凤英这般势猛量大,那喷射之潮犹如消防水注般,简直惊人罕见,匪夷所思!
震撼全场,【妙玉龙王】果然不是凡品。
幽室一时静逸无声,落针可闻。唯独陶凤英沉闷而急促地娇喘此起彼伏,阵阵销魂催欲扑入耳中。
那初时无聊坐卧于地的德牧犬也瞬间竖起了耳朵,警惕地望向这边厢。
忽听“卟嗤”一声,白狐女忍不住捂嘴娇笑起来,蝴蝶女转颜看向我,亦是莞尔作笑。
我这才回觉,暮然感觉脸上粘稠淋漓,用手一抹,奶香四溢。尴尬不已,刚才确实大吃一惊,避之不及,惨遭陶凤英乳汁袭面,狼狈不堪。
忙着擦拭干净,回头吩咐蝴蝶女过后将这段不雅影像掐掉。转尔不忿则鸣,却见陶凤英尚处于极度高潮余韵中,也不作多余言语声讨,复又揉身而近,挺枪就刺,龟首故地重游,按图索骥,端的1门1路,横冲直撞,势如破竹。
“呜!啊!”陶凤英蹙蛾眉,紧娇喟,阴户娇若花蕊,耐不住这般粗暴捅入。玉径花道虽未受创亦是火辣辣生疼,又惊又恼,立忙喘呼娇叱。
我冷笑不已,制住她摇摆不定的肥臀,沉腰下压,阳物坚勃如龙,猛得一贯而入,肏进屄心深处。
采撷花心,复抽复入,周而复始,绵密不歇,一口气疾速抽送了四五十下,淫水恣意飞溅,玉户如暖阳,媚肉刮宝柱,春水盈盈间,紧窄似羊肠。
1妇宝穴,一回生二回1,天生浪水丰沛的绝世名器,不仅耐肏,更能销魂。
待我纵性而为,只顾欢享交媾之乐,粗硕阳物势如碾桩,根根深入,抽送疾疾如飞。
“卟滋,卟滋!”陶凤英玉户内外一片狼藉,春水爱液长流不绝,许多淫靡浪水滴淌到身下俏儿媳的玲珑光滑玉体上。
我越干越爽,白虎屄仿佛愈肏愈紧润,媚肉环环圈套,漫天盖地聚笼到我火热怒昂的肉柱上,研磨缠绕,快活无边。
蝴蝶女又伸手拔掉谢惠兰肉穴中“嗡嗡”渐息的振动棒,饶是东瀛岛国荣誉出品,这般大功率、长航时的消耗,电源将罄。
谢惠兰驼着赤裸的婆婆听着她挨肏发浪的呻吟浪叫,下体亦是骚痒难忍,浪水流下床垫上一大摊。
娇躯支作肉床,供我二人猛力交媾鏖战,已是香汗湿透玉体,强弩之末。
我正在兴头上,无计她的死活,一忽儿抱着陶凤英肥美如盘的丰臀肏干,一忽儿弯腰俯首,含住她紫红怒涨的奶头吮吃乳汁,上下忙碌,不亦乐乎!
白虎穴肥美肉厚,夹得阳物舒爽销魂,紧窄羊肠水道更是男人求之不得的恩物。
“童夫人,如今总算尝到肏屄的滋味了吧?是不是感觉前头几十年都白活了?”我边抽送边调侃,看她熊前一对肥乳活蹦乱跳,欢快甩荡,晕开层层乳浪,迷人眼花缭乱。1媚紫红的两枚乳珠上不时泌出浓白诱人的乳汁,香艳淫靡,春宫如画!
只闻她娇吟浪啼,金丝镜片上弥漫着薄薄的雾气,已经看不清东西,玉脸绯红,丰满莹白的肉体上亦是香汗满溢,1媚的体香愈发浓郁撩人,幽谷深处,芝兰馥香。
“说,到底是坏学生的大鸡巴肏得你舒服,还是你家那个不中用的童老爷的小牙签肏起来舒服?”我见她欲海迷途却仍不愿背弃矜持,贵妇荡妇一纸之隔,撕破了沉沦至渊,僵持着也不过苟延馋喘,欲望随心,自打被我的龟首挑中深藏的花心蕾珠那一刻起,压抑如山的情欲山呼海啸,排山倒海,她已注定沦陷在欲望的泽国里,浮沉飘荡,无力自主。
我深挺数下阳根,硕长的阳具几乎大半插入她绵润紧致的花径甬道,又疾又沉,龟首次次采到花心。
“啊!天呢!不要,停,不行了,要死了……”陶凤英啼泣浪喟,高潮将至,一切信念、坚持都轰然崩塌,埋葬在无边无际欲望的颓废中。
她哭了,我笑了。
“说吧!说出心里话,就给你痛快淋漓的高潮!”我宛如邪魔,循循善诱,给她心灵的麻醉,灌输情欲的极度美好。
我突然停止了抽送,就在她濒临高潮极乐的瞬间。生生止住了快乐的制造,如同恶魔,残忍绝情地扼杀了她聊以自慰最后的自尊。
“啊!”陶凤英绝望的尖叫出来,声嘶力竭,呜咽哀哀地控诉我罄竹难书的罪行:“你他妈的混蛋,肏老师,玩婆媳,恬不知耻的畜牲,你怎么不去肏你亲妈?混蛋,你不是仗着鸡巴大什么女人都敢肏吗?肏呀,快来肏你老师的屄,肏出高潮给你那个废物师公看看,他几十年都碰不到老婆的花心,注定了要做活王八!”
听到她居然疯魔般语无伦次,让我去上李萱诗,我脸色一沉,目罩寒霜,李萱诗虽然罪孽深重,但无人可以当着我的面辱及她,子不言母丑,虽然她根本不配做人母亲。
霎时之间,室中浪叫惨呼大作,我怒目圆睁,挺矛伐挞,上下翻飞轮入,一会儿干进陶凤英浪水淋漓的白虎名器,一会儿又捅入谢惠兰香暖绵润的少妇玉道,恣采花蜜,魂销骨酥。
夜,迷离沉静,西天悬挂一弯新月!
左京之暮雨朝云88
寂静墨夜,荒山远郊,白烛如萤,而幽简陋室却盈满盎然春意。
谢惠兰负重支撑,身娇肉贵的她早已苦不堪言,力弱身软,香汗雨下。况且还得驼着一丝不挂却一身丰腴美肉的婆婆,浑身束绕红绳不说,间歇又要分担我的雨露恩泽。
挨受硕伟肉屌的肏弄爽入骨髓,欲死欲仙宛如升天,纵然有春药的助兴和加持,但无与伦比的极致欢乐也是真真切切的存在,如同一个真实的梦吧!缥缈虚无但时时刻刻如沐春风。
迷迷糊糊中婆媳共侍了一夫,那根邪恶又极其粗硕骇人的阳物如纷飞的狂蜂浪蝶,见缝插针,遇沟则入,时而沾满婆婆骚屄中的浪水甫又捅入她的嫩穴,时而搅弄得她美屄骚痒,淫液泛滥,兴头上也不顾她的娇媚哀求抽拔出来摁住婆婆的螓首让其舔净上端斑斑滴淌的秽垢淫汁,不堪入目,离经叛道。
幸而他总算顾忌她的娇弱,命那名狐媚娇俏的狐面女侍松脱了她的绳缚之刑,宛然轻松不少。
而后又换花样,让婆婆做肉床,换着她蝉附其背,两只阴户玉门上下毗邻,阡陌相隔,他便后入行欢,还要求她抚弄婆婆因泌乳而仿佛二次发育格外硕大饱胀的乳房。她不敢忤逆,也不敢使力,却仍旧两个手心沾满了粘稠的乳汁。
药力的发散和长久的性饥渴使得婆媳两人的身体都极度敏感,又都是初度体验这种奇大骇人的阳具,交合滋味真真是言语笔墨无法形容。
一回生二回1,几度淋漓欢浪之后,婆婆简直变作了放浪形骸的母犬,哪还有昔日著名学府大教授的斯文儒雅。当着她这个媳妇的面嗲嗲地喊那鬼面男人亲丈夫,撅着肥臀摇尾乞怜求挨肏,浪语淫言张口便来,含屌舔蛋娴1驾轻,甚至还忍痛让他采了后庭娇蕾,那谷道磨破了皮,殷红染血宛若当年新瓜初破时的光景。
而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当着婆婆的面主动骑跨在那男人的大屌上套弄,声声叫着:“老公,肏我!”
末了,还央求他内射她的子宫,要为他生孩子。婆婆的脸色都明显变白了依旧不管不顾,反正都浪荡下贱了,还顾什么尊卑脸面?彼此都掌握着不能示人的秘密,谁也奈何不了谁!
她获悉婆婆身怀白虎屄,心里又恨又妒,没来由的就抢着机会争宠。眼看着他在婆婆肉屄中内射,婆婆突然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兴灾乐祸!
没成想婆婆都五十岁的“高龄”了,竟然还能排卵,若是一朝被人同时干大了肚子,不知家里的王八丈夫和绿帽公公又作何感想?
男子无耻又无赖,居然让那个蝴蝶女拿来一种特制染料的印章,就在婆媳二人的大腿内侧盖了戳,看那字眼简直羞于启齿:骚母狗性奴l号和骚母狗性奴2号。
无耻之尤,他居然当面口口声声的威胁,若敢反抗,则婆媳二人所有的亲朋故友包括单位的领导同事都会人手一份收到她们婆媳共夫的性爱特辑。
这个邪恶又霸道的男人简直是魔鬼,刚刚确定了她们性奴的新身份后,又迫不及待地提出三天后要在童家大宅她和丈夫童重的结婚照下肏她们婆媳,此后还说要在北大的校园甚至讲台上肏婆婆,当然新闻局庄严的办公大厅的大理石柜台上,自己也有义务撅着屁股挨肏。
真是淫棍恶霸,他怎么能这样?他就真不顾忌童家和謝家得知内情后的惊天怒火?
可想到此处,谢惠兰的私处肉缝内又渗出了大股粘稠爱液。
两瓣阴唇早已红肿不堪,后庭幽谷险之又险的保全下来,因为明天她作为主要领导要主持部委的一个重要会议,到时候行动不便很容易穿帮露丑。
隐隐闻及婆婆陶凤英似乎又在轻泣呜咽,她惊奇的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窥探到了婆婆又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交合每到高潮时,陶凤英都会情不自禁的失控啜泣。
看来婆婆趁机又被那鬼面主人肏到了高潮,白虎屄果然不同凡响,就如同一个浪水喷泉一样,肏爽了就潮吹。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多屄水喷射?会不会最终无水可喷,变成人干?
若有所失又浑浑噩噩的当口,翘臀被扇了一巴掌,痛呼未发,已惊见邪恶主人不悦的眼神。
谢惠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赶紧低眉垂首,赤身裸体地爬行过去,欲待给主人口舌侍奉,尽管那根粗硕骇人的物什是刚从婆婆的骚屄中拔出来的。
陶凤英饱受滋润,居然容光焕发,仿佛敷上了胶原蛋白,整个人看起来至少年轻了四、五岁,性爱当真神奇!
谢惠兰也兀自惊叹神往,女人都是天生娇媚的花朵,需要精心呵护、滋养,如她般已过花期,容颜日复一日,愈见憔悴,红颜殇逝,无可挽留的是青春!
黯然神伤的当口,“铃铃铃”电话铃声出奇又突兀地划破夜的深沉与寂静。
我早有预料,隐隐猜知这通电话的事主以及来由。转见白狐女拿着一部粉色的翻盖手机递了过来,春眸盈笑,气定神闲的模样,我心中更加笃定自己的猜测。
果然不出所料,当我拿到那部精致而轻巧的三星手机,看清屏幕上清楚无误的来电显示时,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如约而至,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看了一眼春潮未退的陶凤英,醉颜染酡红,青丝沾香汗,玉沟涎精浆,娇息复喘喘。
云收雨散后的慵懒与艳媚尽收眼帘。
谢惠兰如母犬般爬行过来,摇臀晃乳,狭长嫣红的玉户中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一路顺着粉白诱人的腿根络绎滴淌。
我此刻应该是充满欢愉的,即使空虚亦用情欲填充,挟带报复的畅然狭隘的欢笑,至少舒怀总比心塞快乐许多!
谢惠兰呼之即来,满心似要抢在娇艳媚浪的婆婆之前讨好和取悦我这个主人。
我重又坐在折叠软椅上,白狐女找来白沙烟为我点上。Zippo打火机独特的铮响,磨石擦出火花,我深吸一口,将烟碱通过肺部的过滤重新喷吐出来,袅袅迷蒙中,视线仿佛隔着纱窗,而胯下依然昂藏巨硕的肉柱却顷刻被纳入一方温润香腻的檀口,销魂而美妙。
男人喜欢抽一支事后烟,平复激情的退却,回味蚀骨的缠绵。
我抽得只是寂寞,也意味与往昔的决别,昨日之日不可留,往事任它烟消云散去。
每多积淀一份复仇的快意,心底寒冽的冰川就多消融一分。都说爱无尽头,其实恨也是绵绵无有绝期!
陶凤英娇喘片时,美目流酥,回味尚酣,红润的气色宛如薄雾中红彤彤冉冉托升的朝日,暖意融融,火红似缨。
回神便见儿媳撅臀用口津津有味地裹吮那根令她魂骨酥的阳物,媚眼迷离中,亦不肯落人于后,尽管臀孔谷道火辣辣生疼,咬银牙强忍不适,亦急切切爬了过来,一个吮龟首菇头,一个舔玉柱肉茎,一个狎弄嬉逗马眼,一个裹吸吞含春蛋,配合无间,竟也无穷默契。
“铃铃铃!”手机铃声顽固的恣扰,多少妨碍打破这旖旎如画的春光妙景。
“童夫人,尊夫童老爷似乎想起家中还有一房美娇妻,深夜至电,可见关怀备至,郎情妾意,真是羡煞旁人,果然一日夫妻百日恩呢!”我将粉色手机递给她,本就是她所属之物,我所使的不过完璧归赵,而她的抉择其实更趋艰难。
“铃铃铃!”电话似乎也急促暴躁起来,隐约透出一股无名火气般不依不饶,持续不懈的震鸣。
陶凤英春情未退,药力通过数度放浪不羁的交欢纵欲而消散不少,脑海心扉此刻也渐渐归复清明。
闻言,我发觉她娇躯玉体明显一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玉手无措彷徨,既想伸手接电话,又着实无颜掩饰和表述眼前的淫荡不堪,鼻子酸阻,两行晶莹的泪珠瞬时漫出了眼眶。
我无动于衷,慈悲和怜悯早随风已逝,落魄之人也只是区别于往日的显赫风光。天意弄人,但人又何尝不是罪有应得?
怨命吧,莫怪天,想及白颖、李萱诗以及郝家沟,我霎时便心如铁石,眼中既充满恨意,又蕴蓄无边伤感。
“妈!您还是接吧!今儿个本是在北京饭店预备了您的寿席,虽然只是家宴,但公公和童重久候我俩不至,心生疑窦实属正常,您可千万想妥了圆过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呐!”谢惠兰亦及时醒悟过来,惴惴不安地提醒婆婆,事情已然这般境地,先瞒过去缓口气是为上策,无论如何透不得一丝半点的口风。
家丑不可外扬,人后作贱则罢,人前依旧是遭人羡慕的贵妇名媛,既为家族遮羞,也是情急所迫,万般无奈之下的选择。
我啧啧嘴,不置可否,感同身受的深切刺痛令我更趋冷漠。忆及李萱诗日记上的隽秀文字,同样发生在北京的往事,心痛如绞,双手犹如帕金森症般抖颤,肌肉僵直。
须臾,陶凤英吸了吸鼻子,睨我一眼,将丰满肥硕的双乳高高挺起,接过手机,娴1迅速地打开翻盖,摁下接听键。
我自然不能轻易随她愿,对着她用手指了指我的耳朵。
陶凤英气苦不迭,欲哭无泪,时机也不容她多作犹豫拖延,只好委屈又无奈地摁下了免提。
手机的音质很清晰,顿时传出一个浑厚但中气不继的男声。
“宝宝,我跟儿子今天特意放下大把公务,如约在北京饭店等了几个小时,你这个寿星居然爽约放了鸽子?哦,惠兰同样没有出席,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陶凤英心胆“怦怦”乱跳,想好了的说辞到了嘴边又觉不妥,今日悲惨不堪的遭遇如何能三言两语编排过去?
饶是心细如发,一时亦难自圆其说。
我却悠然自在,待谢惠兰言毕喘气稍歇,又将她的螓首摁入胯间。那擎天玉柱嗷嗷待哺,凌云冲霄,一忽儿光景便又生机蓬勃,锋芒毕露了。
谢恵兰这时候正是心惊肉跳,恍了恍神,粗硕如柱的肉茎已在眼前,嗅入浓郁荷尔蒙的味道,气息一促,启开红润樱唇,含住湿晶晶的龟首品弄起来。
“啧啧”之声不断响起,于静夜陋室中听得分明。
“嗯!那个老童啊,瞧这事儿给弄得?唉!怨我怨我,本来合计得好好的,约惠兰逛街选衣服,之后还跑到后海那家老有名的【青丝如黛坊】做头发。”陶凤英语调不疾不徐,如诉家常,心房内却苦不堪言,临时急迫间扯谎糊弄,只怕前后矛盾,破绽百出。
芳心忐忑之极,瞧了一眼趴在我胯间吞吐正欢的儿媳,暗暗又气恼起来,腹诽谢惠兰也是个淫荡贱货,极似那水浒传中的荡妇潘巧云,出墙红杏。
“谁成想啊,老童,你定然猜不着,我和惠兰遇到了谁?不是,你再猜!嘿,告诉你得了,我们不但遇见了亲家母,是的,惠兰她妈,还有一道结伴的陈梦芝和苏槿,她们你兴许不1,但她俩的老公一个是文化部副部长,另一个稍次一点也是民政部外事司司长,机会难得,我这不还是为了家族着想嘛?
你知道亲家母不愿出席我的生辰宴,这话题我自然不便提及。攀谈扯闲就停不下来,不知谁提议去京城新开的瑜伽会所看看,据说那里其实是贵妇俱乐部,出入的都是官家名媛,我和惠兰自然不能落下。
什么和白马会所类似?你瞎说什么?我们的身份摆那儿呢,可能去这般不入流的地儿?你以为就你跟重儿那个不争气的东西一样,尽在西郊别墅养奶妈,搞明星?哼,你们那点腌臜臭事以为我不清楚?好了,沒心情跟你多说,什么?声音?哦,我跟惠兰累了一天,就在崇文这边的别墅歇了,安排下人洗了些樱桃吃呢?嗯,个头大得吓人,果肉饱满,汁水又浓,惠兰都吃上瘾了,都不肯分我几口,不跟你说了,我也要吃几口大樱桃!呜呜!啧啧”话音戛然而止,突兀又怪异,似乎将未尽之语全堵在了喉咙里,呜呜咽咽,犹如发春的雌猫。
我恶意满满,将沾染着谢惠兰香津涎液的肉柱挺入陶凤英艳润诱人的檀口。
甫一捅入,险些让她咳嗽起来,妙眸翻白,呜呜闷吟,已全然无心作理电话中疑窦丛生的问询,及时终止了通话。
手机一丢,整个人仿佛灵魂都活转过来,玉手交叉环握,抓住粗硕肉柱的根柄,启丹唇,卷香舌,绕柱扫菇,连冠沟、马眼也一并慰藉了。
我舒爽展眉,欣然受之。忆及童铁生、童重父子心中愈发鄙夷,靠谄媚阿谀、借风使舵一路扶摇,中饱私囊再进献乞巧,无往不利。
于国家而言是硕鼠蛀虫,于军队而言更是奸贼败类,欺愚弄权,与大义民心背道而驰。
概括地说是知小礼而无大义,拘小节而无大德。重末节而轻廉耻,畏威而不怀德,弱而卑伏,强必盗寇。
近来几日陆陆续续下了几场雨,似乎终结了连日的暑气。一朝秋雨一朝凉,秋风瑟瑟草木黄。
北京比湖南更先感受入秋的变化,至少早晚温差显见,晨曦夜露,但白昼依旧暑热,且湿度很大,感觉闷闷的很不舒服!
昨晚拨通了岳母童佳惠的电话,听到了久违的声音,似乎并无芥蒂,依旧暖心而慈爱。
我感受到了她浓浓的关切以及丝丝显而易见的欣喜。语速也轻快了些,仿佛我的音讯像灵丹妙药一样管用,可润她心田,可解她愁思。
“妈,您近来过得还好?”毫无营养的开场白,并非我木讷不擅言辞,唯有在她或者叶倩面前我感觉没有伪装的必要,心能贴得更近,情意也更为纯粹悠长。
童佳惠相比李萱诗更配作我的母亲,仅管缘由白颖的“过失”她始终对我心怀愧疚和怜惜,深深的自责,言说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才致事情弄成眼下的狼藉。
她总是顾及别人的情绪和感受,揽罪于身,伤己容人。
我却能体尝她精神世界的悲苦与苍凉,给予无私,还报锥刺。早已千疮百孔,疲惫不堪,兀自强颜欢笑,宽洪大量。
她生为信仰而不屈,意志如山,操忧国事,体恤民情,常思常念燕雀志小,鸿鹄高翔。一寸丹心为报国,两行清泪为思亲。
彼时,我坐困唐山铁窗高墙的艰难日子里,亦是她如火的信念、博大的熊怀,还有涓涓不竭的牵挂与关爱,宛如源泉,沁润我心!
我于她不舍,却害怕面对。她存在于我生命的纬度,恩同再造,倩影圣洁,高山仰止!
我体念她吃过的所有苦,受过的一切罪,茫茫人世,得一两知己不易,得一位至性情切的亲人犹难。
她如飘飞的云朵,徜徉高天碧空,随风掠影,摇曳清婉。又似三月里的细斜雨丝,绵柔如酥,润物无声。
“京京,怎么啦?妈也正琢磨着打电话给你,寻个时间上家里来吃顿饭,来北京都这么长时间了,忙完正事就抽空来看看我和你岳父!”她情知忌讳,白颖的名字绝口不提,而清润的语气自始至终毫无造作,透着满满的真诚与喜悦,仿佛接收到飘泊游子的归讯,溢于言表,欢喜莫名。
我一时又为难起来,一旦吐露心声,她会是何种感受?煎熬在无穷无尽的绝望里,还是痛断肝肠,缄默无声中以泪洗面?
不敢设想的情景,人生果然充满了意外,也充斥着无奈。本该的欢笑早于无声处被泪水掩盖浸染,阳光隐于阴霾内,欢乐逝于苦涩中。
为何总要那般多愁善感?敏锐的心扉却也敏感。风波吹皱一池碧水,涟漪圈圈,兴许耗尽余生亦难抚平!
人间情事,爱恨离别。伤与痛,其实良善者创更深,愁更切,苦更重,无他,因为有心!
我则似驾着小扁舟,行于沧浪,回首难顾。斩情丝,需慧剑,纠缠的苦太灼心,只是心间仍有所虑,伤的何止我与白颖?
肩背处忽然贴上一具柔软,感受到温度的传递和浅浅幽幽栀子花香。
我仿佛沉坠深渊前仰望到一点星光,僵硬疲倦的身体悠悠复苏。怀缅每一度柔情绕指的沉醉,思忆星空月夜下互诉衷肠的共鸣与缱绻。寒冰渐化,打开了某扇心窗。
这个夜晚特别漫长,沉沉的帘幕笼罩四野苍穹。红叶山庄的夜也是静谧的,没有蛙声一片。
待我对着电话说出那句艰难的话语,那头终于陷入长久的沉默。
我悄悄仰高些脸庞,可是灯火都变得刺眼,眼角已然被润泽侵占,缓缓蔓延,终至嘴角也品尝到那丝久违的咸涩。
而顷刻抚来一丝温柔,玉指纤纤,不懂调羹的素手,特殊时刻也款带别样的美。
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
左京之暮雨朝云89
吃完楚玥精心准备的早餐,我面色如常,接过何晓月冲泡的碧螺春。
叶倩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偌大的红叶山庄过于冷清,又体恤契妹楚玥的辛苦,问我若不介意,可让何晓月帮楚玥打打下手,但住处只能是别院,各处主阁楼榭并非什么女人都可占一席之地,既关乎涉秘,亦代表尊荣。
我暗暗品过她话中之意,似懂非懂,也不想搅尽脑汁作过度解读。叶倩慧质兰心但更显大气,旁枝末节向来不作关注。
或许本就不蕴深意,将与郝家牵扯的女人比作旧衣,穿着舒适,看起来寒酸?
越不去想,越觉耐人寻味,似乎点到即止,暗示我人生如戏,得饶人处且饶人,不放过别人有时候也等同禁锢了自己。
又似点拨我看淡过往,落絮已随流水去,啼莺还傍夕阳来。翻过去是一页纸,翻不过去则变成一座山。
女儿家心思难辨,粗线条的北京大妞亦有细腻与深沉。
我笑笑不言,最难消受美人恩。遵从她的安置处断,使她心悦,我亦欣然!
何晓月的去留处置更不值一哂,她是痴愚而无心之人,根须若浮萍,那脑瘫儿子才是她今生最大的羁绊,说她固执她却有情有义,说她自私她确然鼠目寸光。
除了儿子这根弦,她宛如无悲无喜的幽灵,灵魂虚空,根本没有人生规划。她也是为别人而活的。
郝家沟她为何坤作伥,好像说起来是知恩图报,牺牲甚大,陷入染缸后其身上最后一丝人性的光辉也逐渐黯淡泯灭。唯一的残留是作为母性的舐犊,虎毒不食子,亦算可悲可叹,但绝非无辜可怜。
白颖、王诗芸、吴彤,甚至岑筱薇和许多大院、温泉山庄的保姆与女服务员的失身沉沦都有她的罪恶身影,故尔,莫论慈悲,恰恰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早已经了解事情的脉络梗概,郝家那群女人也是人性的一个缩影,数千年封建糟粕的奴性思想并不是通过十数年的所谓高等教育或一张含金量很高的纸质文凭可以彻底改变的,那种东西早已渗入华夏女人的血液,刻入骨髓,未尝不是一种令人绝望和颤抖的悲哀?
但也不能一概而论,无论哪种境况下,依然有坚贞不屈,守身如玉的烈女。
我并非大男子主义,可如今随着改革开放的潮流,国人的三观日益扭曲。物欲横流,笑贫不笑娼,文化和宣传部门不作为,教育和医疗机构腐败丛生,华夏始终摆脱不了人情关系的弊端,即使领导层殚精竭虑,运筹帷幄,终需时间转换这倒悬的风气,还神州风清气正,待彼时,华夏才真正?立于大同世界,吐气扬眉。
华夏政治格局比西方更复杂一些,但理念相近,得民心者得天下。无非急功近利者与顽固保守派,还有一众左右摇摆的骑墙观望者。
治大国如烹小鲜,此中门道不是两语三言可以尽述,但步入信息化社会,法治成为主流,监督也如影随形,只是华夏人口众多而密集,极端的概率会被刻意放大,形成舆论漩涡。
外部势力和潜伏于内的第五纵队趁机煽风点火、造谣污蔑,极力扰乱我国改革开放大局,其心可诛,亦是我国安系挖掘打击的对象。
今天还未到秋高气爽的怡人节气,暑热未消,四九城依然笼罩在副热带高压整体偏北的闷热中,南部地区台风生成多,登陆也频繁,此君便是罪魁祸首。
叶倩早早为我准备了范思哲的夏季款男装,黑色印花短袖T恤,配浅蓝色休闲裤、白色polo拉夫劳伦白色休闲板鞋,凸显年轻俊逸,洒脱自由的风潮。
她知道我从不在意时尚潮流,诸多所谓的名牌其实都来源于福建莆田的地下作坊,何必执着虚浮的表征?倒也不是我瞧不起国货,只是国人不自強,一味模仿跟风,粗制滥造,自己砸了自己的口碑。
其实我讲求的无非穿着舒适,无所谓名品高端,沐猴而冠只会贻笑大方。
六轮悍马太过招摇,小鬼子的日系亦不在所选之列,德系厚重本也相宜,奈何都是军牌过于碍眼。英法系自然也有好车,只是雪铁龙坠为出租主流,叶倩说太跌份儿。我唯有苦涩,忆及李萱诗的白色路虎揽胜,心中又没来由一阵刺痛。
故尔,国货凭着主场优势脱颖而出,独领风骚。
欧阳云飞驾驶着银灰色的奔腾B70穿梭在京城繁忙的车道,我坐在后座皮质靠椅上也感觉不出跟国外品牌多大的差异。
五环之内是实行单双号限行的,周一到周五尾号各有所别,双休日不限行。
玉泉路位于四环和五环之间,亦属限行区域,但岳母童佳恵把时间定在了周六,恰巧避过了可恼又无奈的龟速蜗行。
她是没有固定休息时间的,日理万机,成日忧心操劳。为国事而亏欠了家庭,她甚感惋惜,但我岂能怨她?
若离开她那般负重前行的爱国者,平头百姓又哪来的岁月静好?无声中亦弥漫硝烟,只是绝大多数人未曾看见。
国家不易,民族多艰,感恩的人却越来越少。有楼有车的人多了,生活也渐渐富裕滋润,可总是有人挑剔说少了这缺了那,其实幸福总要靠双手努力创造,朴实的人生已没有多少人懂得珍惜!
这未尝不是一种遗憾,或许有人说这代表了时代的发展进步。追求美好自然无错,可马路上跌倒的老人谁敢去扶?
悲哀的是我也生在这个时代,人情渐趋淡漠如水。善良、诚实已不再是令人赞颂的美德,利欲熏心,尔虞我诈盛行,沃土开出败花,人心已然不古。
价值观的日渐沦陷我不予置评,人心复杂而叵测,驱动社会向前的自然也离不开利益诱因。
物质丰富也是好事,但精神荒芜而贫乏却是现代人逾越不过的险峰。传承的文化这些年尽在鄙弃,年味儿没了,还说要禁止燃放烟花爆竹?
崇洋的多了,媚外的更不少,所谓的圣诞和愚人节盖过了祖传的端午、清明,连“万圣节”都大行其道,膜拜者有之。
南京三十万屠杀之众有人说是谣传,靖国神社香火鼎盛,人口不超40万的国家级贫困县副县长就数出了12人。为了孩子上重点名校,母亲赴汤蹈火性贿赂校长。
光怪陆离,层出不穷的新鲜奇闻接踵入耳。信息的筛选使人麻木而疲惫,道德与三观的崩塌教人窒息。
特勤局纵然再神通广大,亦无法扭转这种不良甚至失衡的社会风气。人总要活得有所尊严,而不是金钱与物质纯粹的奴隶。
以前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而今是笑贫不笑娼,物欲横流,道德宛如贞洁牌坊一样被人遗忘乃至践踏。
心塞而又无奈的现实,代表时代的进步,亦是道德的大踏步倒退。
我不是悲天悯人的圣人,大时代的洪流莫可阻挡,犹如改革开放中的阵痛,有得必有失,原本就是摸着石头过河,付出牺牲在所难免。
仅限于家事的范围,我又是如此的失落,回顾前尘往事,我无疑是铁定确凿的失败者。
众叛亲离,陷入无尽的屈辱与孤立,好像一个小丑一样独舞表演,满足那些魑魅魍魉膨胀而邪恶的私欲。
时过境迁,我终当醍醐灌顶,番然醒悟,在黑暗中挣扎求索,始才悟透人生真谛。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也许,有限的为恶,也间接等同于施惠许多无辜的众生。我只一念为之,尊从本心,违背彼时温润如玉的少年心性,看得更透彻,活得更自我。
白颖与我之间的纠葛拖沓太久,兜兜转转,反而牵绊不下,愈发将许多边缘的人或事卷缠进来,伤者更痛,仇者仍快,暮然回首,始觉心中镶嵌着一面隐形的镜子,赤裸裸映照她的不堪卑劣,无所遁形,也折射我的犹疑的坚强和虚饰的冷酷,心房包容托依妆点镜框的精致华美,但始终挪移便痛、易碎,审视玻璃棱角的锋锐,只怪心肉太柔软!
她背叛婚姻和感情是不可辨驳的事实,无须用牵强的理由推诿逃避,灵魂的审判我相信也始终如影随形困扰着她,当然时间也只局限在我捅郝老狗三刀入监之后算起,痛改前非了也好,重新做人了也罢,这于我而言已经不再重要,或者说意义全无。
她于我生命中曾经浓墨重彩,占据了特殊位置,我已经无法分辨,可能某段时期,她要重过李萱诗,或者李萱诗重过她。
就好比天平的两端,我追求的是带点幼稚的理想主义色彩的平衡,而事实证明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
李萱诗的性格包藏极端掌控的强烈占有欲,而白颖彼时对我是否算敞开心扉的真爱,用现时的结局回首追溯再衡量或许真的有待商榷?
她是鹤立鸡群高傲的孔雀,带着父母的使命接触我并施舍了一段堪称“完美”的爱情。
也许,我彼时也尚能入她法眼,至少不排斥、不反感,我于是幸运的“高攀”了她,抱得美人归,印证了才子佳人,良偶天成的世俗佳话,皆因旁人都乐见其成!
也许,日久生情,她也能逐渐适应我作为她丈夫的角色,也最终融入家庭的新鲜与困扰。柴米油盐酱醋茶,她是无感的,从来十指不沾阳春水,才是她天赋本色。
也许,她确然单纯无邪,活在自己鲜花着锦的梦幻国度中,也期盼与我比翼双飞,白首偕老。从不曾设想人生是有风浪波涛的,当黑暗降临,她兴许也挣扎抵抗了,惶惶不安,无所适从,遂尔演绎了一段令人瞠目结舌的荒唐闹剧。
对于感情,我早已麻木且疲惫,更别说和白颖充满讽刺与背叛的难以言说的过往。
奔腾B70平稳的来到玉泉路部委大院。
巍峨庄严的门亭岗哨依旧如故,旧地重临,止不住嗟叹,相比几个月前的那次到访这回显然更令人哀伤,一切源于宿命的碰撞,无可避免的需要果断直面。
如果我只是简单打一个电话给白颖,通过电波转达我的述求,那么也只能代表我对即将逝去这段感情和婚姻的淡漠和蔑视。也同样是对岳父岳母的不尊重,长辈实质上并无过错,而且也是深受打击的无辜受害者。我们之间情同家人,相聚时间虽然稀少短暂,但心无隔阂,情感真挚,事到如今,我唯独感觉最对不住的是二老。
故尔,我一直在有意或无意的拖延,其实不忍面对二老哀伤失望的神情。
天下无不散宴席,曲终人散,亦是无可奈何的结局。于我于白颖或许都是一种彻底的解脱,于叶倩而言,终算一份迟来的交待。
再度来到部委大院,我纵使鼓足勇气,依旧还是心潮起伏。
按照流程接受问询和登记,并且贴身检查了是否携带了不适宜的物品,我没有出示特勤局的秘密证件,更没有私带枪支与利器,顺利通过了安检。
欧阳云飞又如老僧坐定般眼观鼻,鼻观心,云游天外,物我两忘,这是一种超然世外的境界。
我迈步而行,穿过雪松矗立的林荫道,瞻仰上书“为人民服务”的影壁墙。
绕过蔷薇花丛绽放的拐角,再见红墙裸露的筒子楼一端。
1悉又陌生,在这临近白露的时节,秋高气爽未至,黯然神伤已生。
过往的美好瞬间历历在目般浮现,眼前闪过一段段消逝且几乎淡却的影像。
我唯有一声伤叹,摇摇头驱散心中的迷离与彷徨,走过茫然无措的岁月,我毕竟成长和坚强许多。
无非情感记忆中残留的丝缕痕迹,徘徊回忆里始终令人神伤,幸与不幸都成为一言难尽的故事,往事只能回味又无须眷顾,只因我的故往缺乏色彩。
临近十点钟的光景,阳光照在身上已经算不上毒辣。北京不比湖南,纬度不同,对于秋日的体验亦是别样的感受。
当然,此时的我也没有多少闲适的心境,毕竟是诀别的日子,再晴朗的天空都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丝灰暗。
岳父家的居处位于东南角,地势应该也略高了一些,距离门口有三两步台阶,这细微的小节,彼时我从未曾留意过,而至今时,却格外令我印记心头。
我无端充满惆怅,浑浑噩噩的冥想,或许今生再不会重临此地。竟然心生不舍,突然的情绪低落,仿佛跨上台阶的步履都变得沉重。
“叮咚叮咚!”我心头一时涌起百般滋味,却也不再迟疑,伸手摁下门铃。
时光短暂而漫长,凝视着眼前厚实但略显斑驳的木门,简陋又陈旧,连个猫眼都没有埋设。
隐约闻及拖鞋趿地的声音,由远及近,此刻沉闷的空气中突然有风袭来,捎带着淡淡的蔷薇的幽香。
门被缓缓打开,一张粉妆玉琢,美撼凡尘的面庞映现我的眼前。冷艳无暇中又融入一丝哀婉楚楚的风韵,憔悴清减了些,凸显出下颌尖俏如瓜子,若青丝绾成髻,胭脂点绛唇,再搭配她酷爱的胜雪白裙,活脱脱就是从国画中走出来的古典仕女。
四目所及,齐齐都凝固住了,宛若时间不再流逝,呼吸也暂时偃旗息鼓,归于寂静。
时光是世上最快的利器,伤人却不及追悔,令你痛彻心肺又徒呼奈何!
眼前的谪仙下凡似的倩影一瞥惊鸿,一年多前曾是我魂牵梦莹的记挂。
白衣胜雪,天仙化人。姣然如月中姬,水中影,出尘脱俗,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清丽与飘逸。
经年未见,早已斗转星移,物是人非。
“老公!你来了!”白颖痴凝半晌,终究颤颤吐出一句问候语,久违后的乍见,彼此难免生疏尴尬,曾经的亲密爱人彼此防备,生涩得犹如初见,往昔的如胶似漆再不复见,岁月真的残酷如铁,与癔想中的相逢境况竟然千差万别。
“京京,快进屋呀!你这孩子,到家怎么还拘束了?”润泽心田的清婉音调,一瞬切中我的柔软心房,化解眼前的僵持状态。
语言是世间最美的情感传递方式,细雨和风的温柔眷顾,可抵百万雄师,竞渡千帆。
我眼前一滞,随着木门的开启,空间愈加展现,视网膜的映像逐渐清晰,再度重叠她的身影。
丰腴凹凸的身姿,与李萱诗、徐琳相较亦是各有千秋,美丽俏佳人世间独有,风情各异,举手投足间撩人心弦,勾勒炫丽景致,美得毫无雕琢感,美得没有烟火气。
我推门而入,与往常一般自然的在玄关处换了棉布拖鞋,崭新的蓝色喜羊羊卡通造型,独有一份温馨闲适,居家的感觉浓郁满满。
无比怀恋的滋味,点点滴滴浸润心房,人生偶尔终有乏味,唯独家的温馨隽永不迭。
眼前如梦似幻的两具绝代佳人,一位冰雪无痕,俏丽动人。另一位婉约温柔,却卓然不群,犹如傲梅迎霜雪,凌寒独自开。
白颖人如其名,一袭白色衣裙,哪怕居家独处,她依旧维持着往日的习惯。三十岁的女人,容颜不老,更添少妇风韵,除了眉宇间掩藏不住的黯然销魂。
她看我时躲躲闪闪的眼神,好像受惊的小鹿,举止无措的拘束感倒像是主客互易,别扭得很,也从侧面透露出来她此刻内心的惶恐与不安。
我并没有过多关注她,亦没有脸含霜色,怒目金刚。短暂的不适逐渐平静,我的视线全然投向岳母童佳恵,带着敬仰与愧疚,隐含一丝难言的落寞和无奈。
仿佛心如止水一般,极力抑制内心的跃动,亦要保持表面的平静。
我相信她是懂我的,一路风雨的陪伴与鼓励,始才有我今日的涅槃。
她今日难得着装明丽,白色T恤搭配绿色半身裙,高浓度色彩调和释放出强劲的活力感。但裙摆的设计恰到好处的加长,又凝聚成满满的优雅氛围。
有别于她平日非黑即灰的职业着装那股子稍显压抑和沉重的严肃感,真的教我耳目一新,眼前一亮。
玉足蹬着一双咖啡色包后跟凉鞋,十根脚指玉润如葱,玲珑剔透。
她是质朴无铅华的美,平生极少佩戴饰品,当然,脚指甲上也是不涂油彩的。
李萱诗和徐琳爱美成痴,手、脚指甲都喜欢做美甲,前者钟爱车厘子红,而后者偏喜翡翠冰透的猫眼绿。犹记得白颖去了几次郝家沟后也试过几次紫罗兰色泽的美甲油,但医院规定较严苛,她也怕我起疑,往后基本都保持素颜或淡妆,偶尔要出席个同学会什么的,也尽量选择偏肉色的指甲油。
彼时的我,哪里会关注这些细节?只一味的付出和宠溺,粗枝大叶,直至葬送了生命中无法割舍的美好。
寂灭,源于心大。
但连亲生母亲和枕边人都要提防戒备,那样的人生也未免太过悲惨!
时光不能倒流,如今再作任何假设都是徒劳。人生坐标已不可更改,未来我更不会再抱以期待。我只是一个孤独的囚者,悲凄如雾,或许此生再走不出心之牢笼。
“京京!你先坐下看会儿电视,我前几日得闲,信手学了几道湖南菜,倒要你这个地道的湖南人品尝一下,看看正不正宗!”童佳惠瞥见我将白颖视若空气的态度,心中苦涩绞痛,忙不迭顾左右而言他,但她哀伤的眼神作不得假,丝丝缕缕都纳入我的眼底。
她又何尝有半日空闲的时候,繁重的工作无尽无头,还得伤神操持这个破碎零仃的家。疲弱的双肩不知道还能负担多久?
所谓新学了几道湖南菜,没准是昨晚上熬了通宵,照着菜谱强记硬背出来的。方才我注目她,明显发觉她满身的疲惫和眼眸中的血丝。
“妈,您不用辛苦了,我这回来也不为别的,想必您和爸都能猜到,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专程来和您女儿说一声,明天上午九点,前往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话题很沉重,但我必须坚定地说出来。即使会在她心头撒盐,亦是无可奈何之举。
“哐当!”一声,金属保温壶坠落到地板上的声音清晰刺耳。
“啊!不要,老公,求求你,我不要离婚!”白颖不知道有没有被倒茶时的失误烫到手脚,只顾惊慌失措的尖叫起来。
扫视她惨白无血色的脸颊,往下颀长白嫩的玉颈上,似乎佩戴了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
左京之暮雨朝云90
屋子里的三个人都预知了结果,但当答案揭晓时的一刻依旧表现不一。白颖的失态,童佳惠的呆滞以及我的沉默,仿佛定格了这一瞬间。
刻意的掩饰荡然无存,回归破碎的本质,利用胶水粘黏起来的青花瓷再是名贵亦难掩裂痕的瑕疵。
图穷匕见,水落石出,烈火焚烧后现真金。天堑般的隔阂用什么弥补?
“京京,先吃完饭再说行吗?”童佳恵虚弱的近乎哀求的语气令我心痛不已,但若此时尚不能绝决,我非但难以自处,想必叶倩也会极度失望。
拖延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况且这顿饭如今谁还能下咽?
“妈,叶倩今儿个难得在家休息一天,来时就交待煮好饭在家等我,您就甭忙活了!我也不想骗您,她有几个月身孕了,我不想让她担心,差不多话也说完了,这就给您告个辞,日后我再寻时间上门给爸陪罪!”我进门后一直站在客厅的棕色真皮沙发前,不敢坐下,怕勾起或陷入回忆。
记忆的碎片可能会摧毁我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决心,不是我优柔寡断,确然是心底深处始终有两个声音徘徊袭扰,相持不下!
我始终认为婚姻的终极是家庭,而家庭应该是温馨美满充满爱的巢穴。
而我最梦寐以求的巢穴却沾染了秽垢,北京的婚房和衡阳珠晖山的别墅皆如此。
在我私密的领地内,被郝、李、白弄得乌烟瘴气,脏得如同公厕,臭气熏天。
故尔,我对家庭再无归属,人心是最叵测和复杂的东西,感情也是虚无的难以尽信。
童佳惠闻言面色苍白,神情突然间也萎顿不堪,看上去仿佛老了几岁。
我担心她会经受不住打击,再也不堪支撑憔悴的身体,却见她两片嘴唇微微颤抖,喃喃说道:“老白前几日去香江那边就医,情况很不乐观,京京,妈这几天六神无主,就怕突然惊闻噩耗,你和颖颖的事能不能稍稍往后拖一下?”
“爸的身体到底什么情况?”我大吃一惊,也不再顾及瘫缩在沙发上呜呜哭作一团的白颖,直直望向处于崩溃边缘的岳母。
便在一眨眼的功夫,我看到她的眼角滑下几颗滚烫的泪珠。莫名的我的心像是被利器猛扎了一下,相处多年来,尚是初次亲眼目睹她伤怀落泪。
这个外柔内刚的女人精神力量强大到匪夷所思的地步,我一直以为她是坚不可摧的。
她是活在信念中的,无欲则刚,雷厉风行,连铁娘子丁思甜都视其为偶像,是她的忠实拥趸!
可就像是坚果的壳包裹着柔软的心,内忧外患的压力已经逼近临界值,承受也趋于极限。
“老白工作量繁重,常年累月的操劳,身体超负荷运转,各项机能尤其是心脏每况愈下,去年底单位体检查出了严重的冠心病,他却偷偷隐藏了体检报告,自然也是出于怕我担心牵挂。直到几个月前,我找到他服用药物的空瓶子,追问之下,他才不得不向我坦承原委。”她幽幽叹了口气,似乎为了驱散一丝忧伤,无瑕的玉颜布满哀愁的颜色,轻蹙蛾眉,没来由的教人怜惜心疼。
“他的病情危急,其实拖延不得,依照国内的医疗技术,做个心脏搭桥手术成功概率还是有的,问题是他拖延得太久,冠状动脉粥样硬化变窄,还有严重的血栓阻塞,手术风险极大,成功率已不到三成。”
我脸色大变,之前只是估计岳父身体有恙,调养保健一下,即便不能恢复如初,危及生命的大碍是想都不会去想的。
作为后辈,无论白颖的所作所为怎样出格,我对二老的关注照料同样微乎其微,反倒鲁莽行事惹上刑名之灾,又让二老担惊受怕,着实有违孝道。
深深自责尚且不及,岳母童佳惠已然收摄了心神,短短的心迹流露又被她刻意掩藏起来,独自扛下沉重的疲惫,千里走单骑。
“他的身份、位置特殊,不适宜去国外接受治疗,相对来说,香江那边的圣玛丽医院无论设备还是心脏病权威专家都是首屈一指的。特区毕竟是华夏的版图,也是老白目前最佳的选择!”童佳恵仔细地为我分析,尤其是涉及政治层面的影响,都剖析暗示于我。
我明白此中门道,高处不胜寒,相对岳父所处的位置,如果可以选择的话,香江他都绝不会去的。
“那香江那边的专家检查的结果如何?手术把握究竟能达到几成?”我心急如焚,想要得知岳父病情的真实状况。
“五五开,手术成功率比国内大两成,但风险依然巨大。这个结果对于我们白家或者整个白系都是天大的赌注,而且还是这种风云际会的关键时刻,老白的安危关系重大,真的不容有失!”
我闻言倒吸一口凉气,百分之五十的成功率换句话说只有半条命,险之又险,一旦有个三长两短,形势将会急转直下,覆巢之下无完卵,白系命悬一线,已经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岳母童佳惠突然望向我,深邃的眼眸中如同荡漾着一泓清澈湖水,无须言语,直抵我心深处。
“老白这次去香江打算先做一个系统性检查,看看能不能选择第三条路?”童佳惠抛出一句意涵难明的话。
岳父的病情应该已经严重到危在旦夕的境况,眼下要么及时选择手术挽救,自然也是跟天赌命,一头是生门,一头是死途,如何还能走出第三条路来?
我惊疑不已,但深知凭岳母持重沉稳的性格,绝不会信口雌黄。那么,似乎真的有第三种选择?
正待提出心中疑惑,却被一阵香风所袭,旋即右腿被一具温暖柔软的身躯缠抱住了。
我微微一怔,立时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白颖犹如一张狗皮膏药一样贴在我的腿上,梨花带雨,涕泪横流的凄楚模样却未曾让我动容。
但她的精神状态确实有问题,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两耳不闻窗外事,即便此前我跟岳母聊及岳父生命安危的大事她似乎都毫不上心,一门心思只考虑着离婚的事。
白颖自小娇惯了些,长于温室,倍受呵护,未尝人间疾苦。于世情百态亦是生疏寡觉,然而毕竟出身高干门户,又受了高等教育,事有轻重缓急如何不知?
只有当一个人沉溺于过往的不堪中终日悔恨,亲眼看着从前的拥有一一失去,痛苦却无力挽回,纠结在近乎无望的困境中,挣扎又徒劳。
她心地算得上善良,也从不恃强凌弱,对物质的追求欲也十分寡淡,对待工作同样称得上尽忠职守,彼时照顾静静和翔翔那对龙凤胎孽种也尽带母爱的光辉。
唯独那四、五年间沉沦肉欲的放浪不堪,毁了一切美好。
开始就必然有终结,我也不想再次从原点回到原点。正如岳父当时调查所知,后来体检报告也证实并提供了翔实的依据,她的堕落很大程度上也归咎精神类致幻剂。
不是我心肠硬罔顾旧情,兴许出轨非她本意,放浪也推及所谓的“苦衷”,至少不具坚贞的意志和往后多年对我的隐瞒和愚弄。
脑海中出现她在郝家沟与郝老狗淫浪媾合的丑态,心中作呕,但碍于岳母在场不能表现的太过粗暴,一脚踢开不大现实。
但我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目如霜刀般逼视着她。
一旁的岳母童佳惠立刻反应过来,对女儿的举止极其失望和无语,又气又怒,娇叱道:“白颖,你但凡还有一点素质和尊严,就请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这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你自作自受,咎由自取,处理权都交由京京自断,我和你爸绝不干涉。事已至此,你还冥顽不灵吗?多作这般市井泼妇状只能自取其辱,只会让京京更加反感!白颖啊!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
哀大莫过于心死,我的确看到了她眼中无尽的悲哀!丈夫生死难卜,女儿又这般不堪,心力交瘁,满怀绝望与悲凉!
白颖兀自抽抽噎噎,双手抱着我的腿肚不放。
“妈!老公都不要我了,你快帮我求求左京,无论怎样惩罚我都行,我还年轻,孩子可以再生两个,不,三个也成”。
我心底默然叹息,已无兴致多作言语表达,右手伸进裤兜缓缓掏出一条璀璨夺目的钻石项链,将它递到白颖面前。
童佳惠不明所以,愣愣地看向我的手掌处。这是一款铂金带吊坠的钻石项链,整个长度约40公分,设计初衷正好位于锁骨上端,突出颈项的曲线。
白颖的脖颈颀长而优美,犹如白天鹅,亦是她足堪自傲的资本,无瑕玉颈丽质天成,尤以引人瞩目,此刻佩戴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纯白洁净的色泽凸显千足金的纯度。
造型简洁、清丽、秀逸,透露出女性纤巧、雅洁、灵慧的情致,更易与服饰搭配。
白颖的脸型属于古典仕女的标准瓜子脸,配以纤细的项链相得益彰,和谐匀称。
我自然认得这条项链,那是在我和白颖婚后,我凭着自己的努力,没花家里一分钱,用第一个月试用期微薄的薪水为她选购的一件新婚礼物,代表我对她至死不渝,浓浓的真情爱意。
往前追溯,应该有足足七个年头了,七年之痒,想来如此可笑,我们婚后才三年左右,她就背叛了当初的山盟海誓,出轨扒灰。
而今天刻意佩戴上这条项链,似乎在暗示旧情未灭,其实何尝不是赤裸裸昭示对我的讥讽与嘲笑?
当年不足一万块钱的价值,换取美人的回眸一笑,物超所值,我亦尤为庆幸。
殊不知,数年后郝家沟亦定制了同款4条一模一样的钻石项链,虽非名贵稀有,但比之我所赠送的铂金版,却奢华昂贵许多,且意义绝非一般,其代表着郝老狗绝对的禁脔与专宠,是旁人不可染指的性玩物。
除了白颖,整个郝家沟众美娇娃中也仅有李萱诗、徐琳和王诗芸具备资格,当然,众所周知,王诗芸其实也是沾了白颖这个郝家三夫人的光。
白颖自然明白这条项链的含义,故此不敢堂而皇之佩戴示人,一直交由亲如姐妹的好婆婆李萱诗代为保管,每逢郝家内宅举办特殊助兴保留节目时才会重见天日,显现众人目前。
此前除去王诗芸的“专属铭牌”已然完璧归赵,我手上尚有三条同款样式的项链。
每条项链又各有所属,细微之处别有区分。
心形的镶钻吊坠背面分别刻着每个女人的代号,辟如李萱诗为“萱”字,徐琳则是“琳”字,王诗芸是“芸”,而白颖却是独有的“宝贝”字样,突显了她在郝老狗心目中独特的地位,据说李萱诗当年都呷了醋,生了好些天闷气,婆媳之间也由此而渐生隔阂。
想及当初郝家沟,我的美若天仙的母亲与倾城倾国的老婆为丑陋猥琐的郝老狗争风吃醋的丑态,我一阵晕眩,喉头发甜,强忍着将腥味的唾液咽下腹中,而心底酸楚无以言说,唯有自知!
我整个身躯都抑制不住轻微颤抖,犹如受了风寒打摆子的症状,目光由寒变赤,突兀而狰狞起来。
白颖暮然再见这条卑污不堪的项链,霎时间粉脸苍白,像似一只可怜楚楚的鹌鹑般瑟瑟发抖,哪里还能再说出一个字?
诡异的气氛令童佳惠倍受压抑,然她冰雪聪明,瞬时便解开了内中情由,一张俏脸由白涨紫,由紫发青,终于失态难控,扬起玉手狠狠扇向发怔中女儿的左边脸颊。
“啪!”一声脆响应势而发,白颖毫无反应,但左脸上赤红的五指印痕引人注目,且还慢慢肿胀起来。
一时间,我也像被人抽去了生气,仿佛只剩下一具空空如也的皮囊,兴味索然,了无生趣。
童佳惠的眼眶蓄满泪水,她似绝望的呜咽悲泣,整具丰腴美感的娇躯此际只剩弱不禁风,摇摇欲坠的境况。
我顿觉不妙,适时扶住她柔弱如削的双肩,她却玉体一软,整个身子如无骨的软体动物,酥倒在我怀中。
气极攻心,竟然晕阙过去。
我只得搂住她娇弱不堪的身体,轻唤数声都未见反应,不由焦躁担忧起来。
仿佛怀揣着一件精美易碎的瓷器,小心奕奕将她抱放在柔软宽适的真皮沙发上。
我一愁莫展,见她失去知觉后依旧深蹙的蛾眉,心疼不已。这个高洁脱俗,品若幽兰的女子,为何上天要这般薄待她?
忧急之间,突然想到白颖的职业是医生,临床救护知识应该比较丰富。
抬头望去,却见她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姿态,怔怔痴痴地盯着手上的钻石项链发呆。
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已经不是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简直百无一用,宛如一名巨婴。
“你还发什么神经?快点过来看看妈的情况!”我怒喝出来,想想应该是有生以来头一次对白颖这样粗暴无礼,设想若在当年,她定然会炸毛大发脾气,不费尽心机哄上三五日休想过关,甚至可笑的是,说出来很丢面子,我曾经都不止一次跪过搓衣板,当然出于自愿主动,迎合她颐指气使的小姐脾气。
尤其是她怀上龙凤胎那段时间,脾气时常晴雨不定,李萱诗也宽慰我忍耐一时,女人怀孕生孩子时期情绪都不稳定,作为丈夫理应体贴呵护!多担待一点也是男儿熊怀,我自然不多作计较。
而今时过境迁,往昔洁净无瑕的白璧也沾满罪孽,清浊浮沉雨打风吹后还复初颜。
珍贵的东西也许只剩回忆,美好的也许只是以为的美好!
我的前尘是不堪回首的,故此,我只能向往未来。而未来无法预料,我真不敢期待以后的人生。
因为世事瞬息万变,我们所能把握的其实极其有限。人们口口声声都说在追寻幸福,而幸福是什么?几人能真正拥有?
都是笼统模糊的概念。一生平安的未必是好人,卑劣可鄙者恰能窃居高位,时也势也,如之奈何?
白颖悚然一惊,似乎方从此前糜烂的回忆中回复过来。眼角犹挂着泪痕,粉脸跟一张白纸几乎没有分别。
她惊魂甫定的样子,不知所措,低头不敢直视我,欲待辨解却又理屈辞穷,唯唯诺诺,举止凌乱。
“妈!您怎么啦?快醒醒!”我无语的背过身去,极尽失望,观望岳母童佳恵的呼吸似乎平稳了些,估摸着应无大碍,只得寸步不离守护着,静待她的苏醒。
约莫过了一刻钟,在我担惊受怕的煎熬中,耳畔闻得“嘤咛”一声,童佳惠纤薄的眼皮终于慢慢撑开,见到我的身影尚在,她仿佛才安定了一些,面色渐渐转常,恢复了一点红润的血色。
我缓缓吐出一口气,轻轻将她扶起,让她的玉背倚靠在沙发,换个舒适的姿态先稍稍平复一下。
白颖迷茫的看着手中依旧璀璨耀眼的钻链,好似整个心魄都被吸附进去,嘴唇微微颤动,时而像是呓语,时而又似无声。
“京京!委屈你了,我们白家对不起你,也愧对左家,你和白颖唉,离了也好,振作起来,去追求属于你的幸福吧!”岳母此刻疲倦万分,说话也声若蚊吟,但思维清晰,看她不是万念俱焚的模样,我却始终放心不下。
“妈,您先别费神说话,缓一阵子,我送您去医院作个全身检查。可能是工作太劳累,不若趁此机会休养一段时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您可千万得保重!”我刻意不接她的茬,想着淡化一下伤感的氛围,担忧她再受刺激情绪大起大落伤及健康。
童佳惠幽幽长叹一声,仿佛借此将失意落寞全都挥散而去,螓首轻摆否决了我的提议,只是灰暗尽写脸上,哪是强颜回避可以掩饰?
都说伤心人别有怀抱,我见犹怜,奈何事情已无转机,我不想骗她亦不能自欺,若有两全齐美,何须这般纠缠纷扰?
“京京,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九点,白颖会准时出现在海淀区民政局门口!”童佳恵外柔内刚,意志坚定,但凡下了决心,事情也似乎告一段落。
我此时也不能多说别的,轻轻点了下头,略带一丝歉意,缓缓转身朝门口走去。
脚步忽然变得沉重,此度离别该是永远了?心中泛起惆怅,念及往昔的欢歌笑语、点滴温馨,渐渐远离消逝,再也不能触及,遗憾终难免,只盼岁月静好,告慰善良。
沉默寡言的岳母,似若魔怔的白颖留在屋里,而我已被陈旧但厚实的橡木门隔绝在外,阳光透过树叶照射我的脸庞,我却突然发现天在落雨。
仔细分辨,那带着咸味的水滴唤作眼泪,从我的眼眶始发而流淌滴溅,串起来可做成剔透晶莹的珠链,汇聚分散变成蜿蜒逆淌的河流。
浑浑噩噩如似丢了心神,诀别亦是一种愁苦。
隐隐约约透过朦胧的双眼,欧阳云飞的奔腾B70打着明晃晃的双闪灯缓缓驶近。
我已经记不清是怎样上得车,恍惚只觉耳畔呼啸的风,似乎车窗忘记关上,后视镜甩去身后的筒子楼,依稀还闻到一阵淡淡的蔷薇花香。
回到红叶山庄,叶倩已经午睡了,她怀了近三个月身孕,变得噬睡。楚玥有育儿养胎的经验,费尽心思,又哄又骗,约束着这个不让人省心的高龄孕妇契姐。
何晓月除了操持山庄外围的一些琐事,最大的作用就是充当了我的床笫性伴,1美皮囊,乳丰臀鼓,妖娆有味,战斗力却很是堪忧,有楚玥分担时还好一些,勉力撑个半宿,一对一肉搏却是鸡肋,临阵脱逃,十分败兴。
唯独这一晚,我不顾她苦苦哀求,可着劲儿地趴在她丰满娇腻的美肉上尽兴驰骋,粗硕的肉柱片刻不离她紧暖多汁的肉穴,搅弄风云,抽送复往,淫靡浪喘通宵不歇,何晓月痛苦与快乐中数度晕阙,浪水干涸,谷道花开,散架似的玉体瘫软如泥,臀乳颈腹难觅一处好肉,如受酷刑,少则三日不能下床。
我向叶倩道明事宜,申请赴香江一趟,岳父白行健境况不明,我委实寝食难安。
此事涉及特勤局组织规程,尚未批复,但另一头却传来惊讯!
南苑方消封路雪,西山又起采薇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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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京之暮雨朝云(86-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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