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4日
浅野舞子(27岁)是个很正常的日本上班族。
日本自从有了传送门技术之后,建筑业便开始复活了起来。
随着人口的增长越来越强,要建的房也越来越多。
而舞子就在那为数众多的建筑公司中的其中一家上班。
不过今天她的工作要特别点,她正在往工地的路上。
这个世上唯一还是坐车去的地方大概就只有建筑工地了。
舞子正正就要是监督着传送门的建立,好让以后工人和建材可以直接运过来。
人类已经有多久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坐车了呢?舞子已经不记得了,虽然她们坐的也不是车。
因为所有的道路已经失去了功用,被拆了来建房,所以舞子正在和工地的第一批工人坐着悬浮载具前往工地去。
身穿职业套装的舞子坐在三个工人中间。
日本本来的文化之中女性的地位便特别低,即使科技进步了也不例外。
其中坐在舞子左边的男人便老实不客气的伸出了手来搭在舞子的大腿上。
舞子穿着黑色丝袜的大腿滑不熘手,见她没有反抗,右边的工人也不想吃亏,也把手搭在了舞子右边的大腿上。
摸着摸着,其中一个人便更进一步把手伸到了直子的裙摆里。
仔细的摸了一摸之后,叹了口气便把手拿了出来,回复好好坐车的状态。
舞子并不是因为今天要坐车,所以才特别对这种就像理当然一样的咸猪手作出防备,而是她一直都这样。
舞子用的是现今OL很流行的透明身躯,一种看起来诡异却又很平常的伪装手段。
她分别在自己的脖子,肩膀以及大腿根套上传送门环。
成对的环分开之后舞子的头部、四肢、身体便被拆成了六份。
其中头和手脚会被装在一个透明的身躯上。
因为整体的肌肉使用透过传送门仍然继续着,所以舞子还是可以像平时一样走动。
所有外露在衣服外的地方都像平时一样没有改变,只是身上真的能被侵犯的地方一样都没带出门。
这样的舞子就算脱光衣服也没有任何能够走光的东西。
这种假体在OL之间流行了起来,不单是因为这防范了男同事们无可避免的性骚扰。
更是因为这样穿起衣服来好看多了。
即使本来胸没那么大、那么挺,腰也没有那么幼,只要是假体的话都能让你梦想成真。
到埗之后,工人们开始从载具上把传送门的材料拿出来开始组装,大约到了中午左右便完成了。
那是一个高三米阔四米的传送门,开通之后公司便开始在连接不同的建材仓库,一点一点的把工地需要的东西和人运过来。
舞子的工作本来就只是看着工人们的进度和法律上的合规,既然传送门能用就没有她的事了。
她和那三个完成了工作的工人坐在一起看着后续的事。
设传送门的工作本来就是优差,只要工作半天便可以完成,连本来在办公室工作的舞子都不用特别回公司去。
然而在她盖了章等下班的时候,才感受到了公司的恶意。
从传送门的另一端,送过来了一个舞子非常熟悉的储物柜,里面装着的便正是舞子没有带上的身躯。
实际上因为风俗行业的兴起以及女性在这个社会中必需频繁生育的不便。
愿意成为以往办公室女郎的女性本来就很少,与此同时风俗业以外的公司愿意为女性而招聘的职业也更少。
不愿意投身到风俗业乖乖服务男人和为日本生小孩的女性在职场上受到了很大的歧视。
而即使面对这种空前的压力仍然要挑战的女性,大部份的公司都会要求她们加签性服务合约。
也就是成为公司其他男同事的泄欲对象,那女方就可以在一般工作的工资以外得到另一份薪水。
雇主的考量是鼓励大家在加班的时候有事可做,也能排挤或者挑选想要的女性成为同事。
通常男同事们都只被允许在加班的时候由主管同意才可以使用舞子的身体,怎料今天这个储物柜竟然被送到了工地里来。
而连同储物柜一同踏过传送门的正是舞子的主管。
「各位,真的很抱歉。虽然现在还早,但因为供应商那边有些建材还未准备好,所以今天预定了要加班收货。原来的工作做完了,在等的时候我会再过来帮你们打开储物柜的。还有舞子,你没事就可以下班了。」
主管说。
舞子所谓的下班是可以自己带着脑袋回家,因为做性欲发泄器是另外出工资的,所以不算是现在的班。
这间公司已经算不错了,性服务的时候还不要求舞子的四肢和脑袋在,只要中间的一截有上班就够了。
不过回了家就算躺着身体也是一直被不同的男同事奸淫,那还算不算得上休息下班,就另当别论了。
舞子看着紧锁的储物柜,工地里的五十几个工人都盯着柜里的半截裸体虎视眈眈。
半透明的柜子无缘无故的让舞子变成了暴露狂,被几十人的目光洗礼着,很不好受。
储物箱的密码只有主管和舞子自己知道。
晚上收货的话,大概只会剩下三至五人吧……舞子安慰着自己。
但一想到自己现在便可以打开柜子让五十几个人一起奸污自己,身体里又有一点焦躁不安........结果舞子还是没有回家,而是盯着那个储物柜,盯着盯着便睡着了。
舞子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职业套装被脱光了,自己竟然睡得连这样都不知道。
也罢,反正身上只有一个假体,也没甚么分别。
衣服本身呢?自然是被留守的男同事们穿上了自己那半截身躯之上。
「哦舞子弄醒你了?抱歉呀,衣服你就当是...卖了给我们吧!」
晩上过来开柜的主管笑着说,同时给舞子转帐了衣服的价钱。
男人们七手八脚的把舞子精致的内衣和套装穿在她真实的躯体上,却发现大小根本就不对。
长期不是工作便是当肉便器的舞子根本没有做运动的时间和耐心,身材比起可以自己随手调较的假体,早就走样了。
舞子的脸通红了起来,被人乱摸也比不起让人对比自己的身材那么羞耻,她现在恨自己为甚么不早早回家。
「我.....我还是先回家吧......」
仅能把大腿丝袜和高根鞋留下的舞子正要起身离去,却又突然的停下了脚步来。
「明天见。」
主管说着,同时大手用力的隔着职业套装揉在舞子的胸部上。
「呜.....」
突然受到刺激的舞子甚至不得不弯下身来。
「怎么了?你平时不也是一边被干一边上班的吗?」
主管说。
确实,不管是在工作还是回家,舞子对于身体被奸淫的感觉早已习以为常没去注意,怎么今天突然会......「不都是怪你们吗?」
羞红着脸的舞子挺直双脚,慢慢的往传送门走去。
「呜~~~~~~」
却突然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吧,差点没有叫出声来。
一个在工地里连同加班待了一整天的男工正在揭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在她的阴部上。
她的身体就像个被男人故意穿上衣服的布娃娃一样躺在桌子上,任人摆布。
「嗯.......嗯......」
男工的舌头来回的舔在舞子的私处上。
她的上身衣服也被男人们用力的撕开,从脖子到肚脐无一幸免。
想起来这躯干明明在储物箱里面的时候便是全裸的,男人们特意为她穿上衣服是否多此一举?可是这种被强制扯开又隔着衣服侵犯的感觉....确实跟平时不一样。
「舞子,你看看?你的妹妹都出水了!」
男工说着。
舞子自己自然知道,她又在恨自己为甚么没有早早离开,这样他们便不会有调侃的对象。
男人把舞子的下体转了过来向着正因为快感而半硊下的舞子。
才半日的工夫,工地便由传送门送过来了很多东西,包括这个休息处的灯。
亮黄的灯光用力的照在桌上,把舞子的身体映得一片澄黄。
男工拨开舞子的浅蓝蕾丝内裤,晶莹的淫水正在正在舞子的小穴里缓缓的流出,反射着耀眼的银光。
舞子的下体就像饥渴垂涎的嘴巴一样,等着人把东西放进去。
男人们伸出手指,拉扯着舞子的阴环,让自己和舞子把那淫穴看得更为清楚。
自舞子把身体签了给公司做泄欲用具之后,躯壳便一直存放在储物柜里。
每次舞子不在的时候男人便会展露出对女体的恶意。
例如不停的拔走舞子的阴毛便是最让她气愤的,后来舞子干脆自己去做了永久脱毛,才让那些男人没有毛可拔。
从高中被夺走处女开始,舞子虽然不是专注于风俗的工作,但连同现在的同事在内,27岁的她性交人次也肯定过了千。
无毛的饱鱼即使在强光灯下仍然是发黑的,就像东西用旧了一样,不可逆转。
男同事们多年来也把不少阴环钉到了舞子的小穴上,虽然都有问过舞子,但她不能不同意便是了。
在舞子光滑的阴阜上,闪亮的银环在大阴唇上便有四对,小阴唇上也有三对,最后还有一个大大的贯穿了阴蒂。
经过一段长时间的适应,金属质感带给她的额外触感早就被消磨尽了。
即使满屄是环,她还是能若无其事的上班生活,除非有人故意去.....「呜.....呀!」
其中一个男工拨开了银环之后大口的舔在了舞子的阴户上。
他的舌头一边挑弄着两边小阴唇的银环,一边不停的深入。
鼻子蹭在舞子的阴蒂上,再加上热人的鼻息让舞子全身都软了下来。
男工上下唇的胡渣用力的括刷在舞子的下体,让厌恶的同时却又很.....刺激.....「呀!........呀~~~~~」
舞子终于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而且打算捂着嘴的手也早已无力了。
她的透明躯干就这样带着肉感的手脚在地上打滚着。
主管看着笑得眯起了双眼,两只大手隔着熊罩在舞子的乳头上按摩。
熊罩边沿的蕾丝边摩擦在舞子穿了乳环的乳头上,一时间让舞子爽得不能自已。
「舞子,你真的不回家了吗?」
主管故意的是问道。
「我....我.....喔!~~~~~」
舞子正想回答的时候却被主管用力的揉在乳头上,每一下动作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
「小姐似乎很喜欢看着我们对她做这事呢?」
其中一个男工说。
「是吗舞子?」
主管扭着头问道。
「我....我....」
舞子正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着,刚舔完她下体的男工便脱下了裤子,露出了黑得发亮的大鸡巴。
「舞子,快说,是不是很想她用这大屌把你填满?」
主管把软瘫的舞子提了起来,托着她的下巴让她的脸靠近在自已的阴户旁边。
男工在工地里敝了一天的下体散发着浓烈的体臭,可是和自已的淫水散发出来的淫靡混合起来又不那么使人抗拒。
两种气味同时冲击着舞子的嗅觉,让她的思考慢慢的混乱了起来,可是她还是没有回答主管的提问。
即使在高中开始卖淫,舞子也只是用过传送门把屁股交了出去。
进公司工作之后每次同事们使用她的身体,她的头也总是不在场。
虽然下体早已久经战事,但舞子从来没有跟男人说过一句淫声浪语。
这就是她捂住嘴吧捂了半天的原因,正所谓士可淫,不可辱......好像不是这样用的。
「老大,这个是甚么?」
脱了裤子的男工用大鸡巴在舞子的阴户外边摩擦着,听不到舞子的回答他就死活不进去。
主管见状便把舞子的假体全身搁在自已的大腿上坐下,双手一边把玩着那对黑丝没腿,一边说:「哦,那个是肛门拉珠!」
「但是拉不出来呀?」
男工说。
「别.....别碰那个!」
早已因为性欲而迷乱的舞子用尽了力气才挤出了一个完整句子。
「不是在外面拉的。女人的屁眼里面不是装了一个传送门吗?那个可以让她们拉出东西来的那个。」
主管说。
女人在直肠里二十厘米安装的传送门是双向的,不仅可以收走女人本身的粪便,还可以让她们用肛门排出男人想要的东西,这个之后再说。
「然后呢?这个肛塞是用手术固定了在她的屁眼外面的东西,也是一个传送门。你猜中间是甚么来着?」
主管笑着说。
「你刚刚不是说了是拉珠吗?」
男工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有....哎算了吧!」
你看作者才写了几行字就把前面的对白忘了。
「反正里面就是一串在两个传送门中间无限回转的肛门拉珠,每个直径都有五厘米阔,一拉出来她就会爽翻天!嘻嘻!」
主管说着一边把玩舞子的长直黑发,一边让手掌在黑丝大腿中夹着摸。
舞子眼见自已已经躺到男人膝上了,便不打算反抗了。
「我就是在问怎么拉?」
男工听完解释还是不耐烦的说。
他根本不需要知道玩具的原理,他只是想要玩玩具而已。
「肛塞后面是个触控版,往前推就是往里塞,往后拨就是往外拉。」
主管新情却很好,不愠不火的回答着。
「不.....不要......呀.........」
男工往后拨了一下,一个全身带着软刺的大球便在直子的肛门里拉了出来,掉进了肛塞的传送门里,又回到了直肠的传送门里重新开始。
人类的直肠在肛门开始往里十六至二十厘米左右有一个转弯处,外物触碰到该处的话不管男女都会感受到人生难求的快感。
只是正常来说长期让那让有异物塞入的话会让转弯位消失,那人就忍不住大便了。
不过早就在前头装了传送门口的女人便没有这分考量。
先在如潮水般的快感正在冲击着舞子的大脑,那个东西平时就是个禁忌。
是一众男同事又额外付了很多钱直子才肯装上去的,而且一天只能移五粒,不然舞子大概会疯掉。
舞子的手紧紧的抓住了主管的衣服,躺在桌上的躯体不停的颤抖,如果她可以失禁的话早就应该全场都湿透了。
「舞子.....很舒服吧?」
主管低着头跟躺在自已膝上的舞子说。
舞子却不停的摇头,眼睛差点翻到了后脑去。
虽然这是一种性快感,但被人操控身体的感觉仍然让人很不舒服。
「那你快点说吧?你很想让这根大鸡巴操你。」
主管说。
「我.....我......」
舞子还是说不出来,却看着主管的手离桌子上的自己越来越近。
「哗呀~~~~~~~~~」
主管的手指在触控板上向前拨了一下。
实际上舞子的直肠虽然藏着一串巨物,但是肛门大部份时间都夹在拉珠和拉珠中间的线上,所以屁眼一直非常紧致。
拉珠拉出来就算了,这样突然把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硬塞进去便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痛楚,而且塞进去的时间也会牵动肠子里的敏感带。
痛苦和快感一并来袭让舞子大声的惨叫了起来。
舞子直接从主管的膝上滚了下去,带着假体来回滚地挣扎着。
「舞子.....」
「我.....我最喜欢大鸡巴干我!用力的干我!」
舞子的坚持就这样给男人们的性玩具击毁了。
毕竟自己在家的时候不管男人们怎样拨,也不会对她提出要求和威胁,自己挺了过去便是....可是这次.....她选择了哀求面前的男人们放过自己。
「呀~~~~~」
那根黑得发亮的鸡巴终究是顺着早已泛滥的淫水滑进了舞子不太紧致的小穴里。
一捅便是直抵花心,其实也恰好解了舞子心整个晚上的空虚。
「嗯.......」
主管扯着舞子的头发让她起来,嘴便突然贴在了舞子的唇上,开始舌吻着。
长年吸烟的主管满口黑牙,加上烟味和口臭,甚至比那些工人的下体还要难闻。
直子已经很多年没有跟过男人接吻了,更何况是这种又脏又臭的男人。
舞子想推开主管,可是另一边没被干几下的淫穴却已经高潮了。
伸出去的手反而变成紧紧抓住了主管,让他油腻的舌头在舞子的口里卷得更深。
「咳.....咳咳咳.....」
最后到他放开舞子的时候,她差点就被吻到缺氧而死。
「把假体上的传送门环打开。」
主管说。
也就是要舞子把手脚和头在假体上拆掉的意思。
「可是.....可是我.....」
舞子只知道要是不用假体把四肢连起来自己便会失去活动能力,变成一个身体分开了五份的玩偶。
「那我订饮料啰!」
主管说。
和直子一样,男人可以订饮料直送到舞子的膀胱里然后用饮管喝掉。
「不要.....喔........」
下一秒钟,冰冻的啤酒便灌满了舞子的膀胱,而且里面的气体还一直在澎涨着。
舞子一直在被人抽插着下体,男人的肥肚子每一下都用力的撞在舞子现在涨起的小腹上,让舞子阴阜上方的粉红色淫纹更为显眼。
「快点.....喝掉呀~~~~~~」
女人的膀胱被造成饮料瓶之后,尿道口也会被单向的阀门所控制,一定要用专用的饮管才可以吸到里面的饮品。
「快点解除你假体上的传送门!」
主管用力的按压在舞子的膀胱上。
「呀!~~~~~~~我解!我解就是了!」
面对着这种几乎要把内脏压爆的痛楚,常人哪受得了。
不过实际上膀胱被挤压或倒流的话,饮料是容许从来的地方回去的。
只是当你是被欺负的对象的是时候,这种痛早就已经让你失去思考能力了。
舞子从自己的双脚开始,逐个的将自己的四肢和头从假体上拆了下来。
好端端的一个女人,最终还是变成了散件。
「啪!」
主管抓起舞子的头发把她的头提起来,用力的扇了一巴掌,让她的脸沿着头发左右的转动着。
「臭婊子,平时就只光留下身体,连过来口交都不知道,真没礼貌!」
主管说。
实际上肉便器的合约本来就有包括口交,主管一直让舞子的脑袋回家只是客套说话,想着她总有一天会知道人情世故回来服务的。
怎么知道她就真的一直没有回来过,心里早已怨恨了很久。
「对不......呀!」
又是一巴掌,从另一边扇了过去,直接打得舞子嘴角流血。
「女人的嘴巴不要用来道歉!好好的把鸡巴吸好!」
主管说着便捧着舞子的后枕,把她的头放到自己的跨下,用鸡巴左右的敲打着舞子的脸颊。
「嗯....嗯........」
舞子在被敲打的节奏之中张开嘴巴抓到了肉棒,便用力的吸着了它。
「对.....就是这样。」
感受到舞子难得的服务之后直接把肉棒塞到了舞子的喉咙深处。
除了正在干屄的那个之外,其余两个男工一个捧起了舞子的黑丝美腿,一边用脸蹭着饱满的大腿,一边脱了她的高跟把玩着美足。
另一个男工执起了舞子的一只手,强逼着她的手指圈在自己的肉棒上,前后套弄着。
支离破碎的舞子就这样在昏黄的灯光被四个男人分开把玩着,场面异常的诡异。
「呀!射啦!」
操着舞子小穴的男工大喊道。实际上舞子因为嘴巴被堵住了根本就发不出任何的叫声。
整个场地只是充斥着肉体的碰撞?摩擦的声音,那个男工的突然大喊实在是有够煞风景的。
浓厚的精液随着男工的一声大喊,工作了一天的肮脏肉棒便抵在了舞子的花心上射了进去。
射了进去?男工仔细摸了摸舞子的小腹,除了一点额外的脂肪之外,下面好像还有东西。
「哟!这婊子又怀孕了吗?」
男工说。
「你又怀孕了吗?」
主管把肉棒从舞子的喉咙深处拔出来的时候问道。
「咳.....咳.....是.....我刚怀上了....第五胎.....三个月.....在公司里养胎.....」
舞子的头被主管拽着头发悬在半空。
因为长时间对喉咙的刺激,她泪流披脸,上气不接下气。
虽然女性的呼吸已经不用依赖口鼻,但人体的反射神经还是会因为被呛着而觉得难受。
被眼泪和鼻涕溶化的化妆品让舞子看来就像一个涂装失败的洋娃娃头似的,格外的低贱。
「贱屄!就知道一直生!」
说着主管又赏了舞子两巴掌。
「除了生孩子和被干女人还会干甚么?」
主管气上心头,男人可没有女人的税务优惠。
明明大家都是工成支薪,却只有女人可以因为怀着孩子而减税。
「呼.....借婊子的口穴来帮我清理一下,贱穴换你干。」
那男人对主管说。
男人的精液在没有子宫口传送门的情况下直接射进了子宫为胎儿洗礼,再慢慢的从穴口倒流而出。
「恶,谁要碰到你的精液。喂!自己把自己的烂穴舔干净!」
主管看完倒流着白?的舞子下体表示恶心之后,把她的头凑到她自己的阴阜去,要她自己舔干净。
「嗯.......」
舞子的嘴巴被塞到了自己的肉缝里,她张开双唇用自己的舌头一点一点的把刚刚射进去的精液挖出来。
双唇像爱人一样贴在钉满了环的小阴唇外面,用力的把精液和淫水污秽一同吸进口中,再吞到食道的无底深同里去。
虽然同样是自己的身体,但和手指不样,自己的嘴唇和舌头在探索同穴的时候,带着别着的观感。
「够了,过来给我吸干净这鸡巴。」
男工说着便把舞子的头部扯走,让她感到不止有一点失落。
而主管在看见小穴干净了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奸淫。
舞子的身体四散在房间各处被不同的男人分别发泄着欲望,让舞子自己也迷乱了起来。
她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玩过.....应该说很少有女人试过这种玩法。
男人互换着抽插她的小穴和嘴巴,有时又会分别又有时会约在一起的用力抽打舞子的屁股、小腿,又或者用力的捏在她的乳头或者阴蒂上。
就是为了看看在玩另一个部份的人会不会因此感受到别样的反应。
被几个男人各拥一方的舞子整个晚上都不能自制的疯狂高潮,同时身体各处也被玩到五痨七伤.......「嗯......嗯..........」
到了天亮的时候,几个男工都倒在一边睡着了,只有中间补眠过的主管起来,再次拽起舞子的头发。
「天都亮了,你要回家吗?」
主管问道。
那时半梦半醒的舞子双眼无神,根本就答不上话来。
「哦,看起来是不要呢!」
主管自己左右旋转着舞子的头发帮她作答。
「其他的工人们快来上班了,不如从今天开始你就常驻在公地里,做公司的工地外派用肉便器,好不好?」
主管又问道。
先别讨论能不能拒绝的问题,现在的舞子根本连问题都没有听进去。
「嗯,就这样照办吧!」
主管又拿着舞子的头来点了一点,便当是答应了。
今天回来上班的工人在工地上看到了一个突然出现的倒U型的铁架子。
舞子的身体就被镶在了架上,四肢的传送门接口死死的固定在了铁架的四个接口上,让她的身体悬空着却刚好迁就了大部份男人的身高。
舞子的双手被挂在架顶上,手指刚好差一点够到自己的小穴。
她的手指全部都被戴上了指环,连着细铁链扣在她的阴环上。
每当她的手臂或者身体被刺激的时候,她的手指都会忍不会蜷曲起来。
从外面看来就像她是会自主拉开小穴让人淫欲的暴露狂一样。
舞子的头部放在了身体的对面,就在一根铁柱上杆在了她的传送门接口下面。
披散的头发,毁掉的妆容和呆滞的目光都诉说着她昨晚的惨况。
当你以为她不会变得更惨的时候却可以再抬头,看清楚铁柱另外焊上的延伸牌子,写着「小便处」。
舞子的头位置固定得很低,刚好就在一般男人小便的落点一样,而铁柱下面就正是排水口。
几
个工人纷纷脱下了裤子,朝舞子脸上撒尿。
她醒了,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法躲避,头脸甚至连一点卑微的角度都调节不了,只能任由男人不停的悔辱。
她知道她再也回不去了。
她再次也是最后一次怨恨着自己为甚么没有及早回家,那么手脚起码都不会落入男人的手上。
一个人自己住的她,再加上两份工作的雇主把自己留在了甚么地方,她就要留在甚么地方。
没有人会再发现她,也没有人会再可怜她。
「嗯.......」
第一批的男人尿完了。
温热膻臭的尿液从舞子的头顶顺着头发往下流。
黑中带浅啡的秀发在昨天出门的时候还被舞子手中夹成了微卷。
她一天要梳好几次头就是为了头发不要打结,还得保持波浪的型状......然后,现在没有然后了。
浸满了尿水的长发贴在她的脸上,以后、永远也只会散发着男人尿液的恶臭。
她的双脚被搬了过来,重新穿上黑丝和高跟鞋,固定在她头部下面的铁柱两侧。
她的双脚90度角屈曲着,既不是蹲,也不是跪。
穿上高跟鞋做这个姿势过不了一会便会抽搐,可是她的双脚已经从大腿根开始被焊死了,根本无路可逃。
她轻轻叫了一声,看着对面的男人轻易的把鸡巴桶进了她的下身。
她一受刺激,反而把阴唇环拉得更开了,就像个理所当然被操的荡妇一样。
男人们围观着,起哄着,直至第一个人把精液射进了舞子身体之后才被主管赶了回去工作。
工人们轮流的休息着,早、午、晚班的人,甚至是守夜的保安,都把舞子当成是闲时的消遣。
「喂?这样不会太过份吗?」
一个男工向主管说。
毕竟这已经算不上是公用肉便器了,这根本是肢解了一个女人然后非法禁止锢着她。
「啧?过份又怎样?你不说我不说她能怎样救自己?就算是有人来查,她也是签了肉便器合约的,怪不得人。办公室里的同事早就嚷着要我换一个新人了。舞子生了那么多胎,又松又黑,还是在这里晒晒太阳吧。办公室没了她,我又可以招一个新的女大学生了。」
主管说。
原来他是早有预谋。
不管是日晒还是雨淋,她都被固定在那工地的一角,永远没有休息的一天。
随着大楼由地基一点一点开始往下挖,再往上盖,舞子的孕肚也一天一天的变得越来越大。
几个月之后早已被晒得又黑又干的舞子,身体已经变得无人问津,相比起肉便器,她还更像一尊被解体的凋像。
直至她将要分娩的一刻,公司的主管才不得已的把她放了下来。
女人的肚子是国家的命脉,也是特许男子才有授精权利的结晶,是属于国家的财产,要是公司把女同士的孕肚搞砸了,责任可不轻。
奇迹的是在这种恶劣环境之外,舞子的孕肚却仍然挺了下来。
男人们把她的手脚接好,直接推过传送门把她丢到产房去。
「呀!呀~~~~~~~我......我要~~~~辞职呀!~~~~~」
在分娩的痛苦之中,舞子大喊出几个月来都从没有人听过的诉求作为发泄。
她还不知道公司早就在前一刻把她解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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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公司的O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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