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轰然倒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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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的大厅陷入一片黑暗,宴会早已结束。无数精心打扮的高贵丽人享受完毕香槟的高贵,早早有说有笑的迈着优雅的步伐,在男人最喜欢的高跟鞋鞋跟发出的清脆声音中回到自己的闺房。
很可惜,指挥官半路就没了身影。至于他在何处,估计只有谢菲尔德小姐才知道了。
“咕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去了~~去了!!子宫,子宫又去了,又要去了~~~”
当不远处的宿舍中最后一丝温暖的灯光熄灭,男人的手掌终于离开谢菲尔德哆嗦着的嘴唇。不论是肠道还是子宫都被灌满滚烫精汁的半裸女仆随拉珠飞速退出子宫而凄惨淫叫出声,一声声被压抑到极限的淫叫迅速响彻整个空旷的阳台。
一片狼藉。
无论是伊丽莎白曾经坐过的椅子、用过的茶杯,还是胡德最喜欢的松软坐垫都被翻来覆去高潮喷精的谢菲尔德完全玷污。没有任何装饰的朴素地面称为阴精最好的潮吹去处。男人抱着不再抵抗任何快感的雌奴,随着行走的脚步在被摩擦淫虐到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抽送着,在女孩一次又一次高潮中朝找不到一丝空隙的子宫中、肠道中灌输巨量的精汁。
“哦哦哦啊,主人,主人.....害虫主人哦哦哦哦哦~~~~”
手掌对准被射满的小腹重重压下,高潮如海啸,砸在谢菲尔德烧的滚烫的大脑内。即使她清楚的知道接在自己胯下的数个高档瓷杯是女仆队成员最喜欢使用的那几个,但不可控的极限绝顶依然迫使子宫以要将拉珠锁死压碎的骇人力度飞速挤出所有男人的小宝宝汁,将餐桌表面喷满自己最喜欢的,男人的体液。
“你说,要是明天女仆队前来收拾时看到这些东西,她们会怎么想呢?”
“谢菲尔德?”
没人能回应男人语调戏谑的调戏。被病态淫欲填满大脑只想四溢高潮的女孩几欲站起,却因为被男人踩住礼服而扑倒在地。地面压迫着她的小腹,又是一股浓精自被操到门户大开无法闭合的菊蕊中飙射而出。
指挥官抓住秘书的秀发将她脱力的身子从地上粗暴的扯起,一根炽热的肉茎重重敲在后者被精液唾液涂满的脸庞上,像是重重扇了一个巴掌般让谢菲尔德发出一声痛呼。可女孩只是吐出舌头,欢喜的吞入男人足以插进喉咙的粗长棍身,发出含糊不清的吮吸声音。
“给我舔干净。”
“谢菲尔德。”
“好的...主人~~哈啾~~啾~啾~”
卸下心防的少女再无平日里的高傲,冷漠,将男人的肉茎含入嘴中温柔的吞吐,吮吸,温润的唇瓣痴迷的吻着棍身上的敏感点,将所有残留的精汁扫荡的一干二净,以点在龟头上的一个淫靡香吻作为这一个阶段的结束。
可下一秒,自己的双手就又被男人粗暴的拉扯开去,那双不知何时被指挥官从自己脚上脱下的高跟鞋被扔垃圾般甩在自己面前。女孩低下身子,将沾满男人精汁的细跟礼鞋按在娇美的面庞上,贪婪的吮吸皮革鞋底上令人沉醉的气味。
“啊!啊~!哦啊???好,好深,好深~~杂鱼主人,又射进来,又射进来了~~”
将少女的双手如拉车一般锁在自己的腰间,男人一边在阳台上缓步行走,一边连续抽插少女的稚嫩阴道:
迈出左脚,肉根撞进花心孕袋,挤出小腹深处鼓鼓囊囊的大滩精液,任由它们从性器的交合处流淌过整双修长玉腿。而后,肉棒从紧锁住自己龟头的子宫口离开退回到花瓣入口,带出的蜜液与白精混合在一起,飞溅在布满星星点点水痕的地面。
迈出右脚,男人将已经看不出颜色的拉珠整串塞进少女的后穴。试图以骤缩来阻挡拉珠进入的动作没有任何意义。因为只要男人的龟头将怀中性奴的子宫顶成菱形甚至继续用力,无休止的绝顶潮吹便让肛珠的进入没有丝毫阻碍!
“咕啊~咿呀~~哈啊~哈啊~!”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飞溅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当少女被拉着走下阳台时,肿胀到极致的肉棒径直捅入子宫当中,谢菲尔德被迫一边享受连续的高潮,一边再度被巨量的精液冲进子宫涨大自己的小腹,悲鸣响彻整个无人的礼堂大厅。
“哦哦,哦哦哦?子宫,子宫一直在高潮,啊啊~哈啊!”
而当少女瘫软在舞台上,喘着粗气恢复体力时,无力挣扎的身躯又被指挥官强行拉起,迫使少女面对空无一人的观众席,一边挤压蹂躏满是精液的小腹一边继续激烈打桩。阴暗的月光照射在谢菲尔德表情崩坏的脸蛋上,仿佛女孩正在被自己的女仆队同伴注视着,剧烈绝顶潮吹!
而当少女终于以为能休息时,男人仿佛永不会疲软的肉棒又径直捅入阴道,让无力的少女半跪在地面,一边放声淫叫,一边被肉棒高强度后入,随即被指挥官在松软的肠肉中连续中出射精。
最终,如怀胎十月般高高隆起的小腹已经无法装下更多的精液,干净的地板上全部都是两人交合时留下的痕迹。从阳台到礼堂大厅,潮吹出的爱液喷满地面后又一路喷洒着前往更衣室、演奏室。每当少女昏厥过去,一次蛮横的叩击与对娇臀的抽打又立刻让其苏醒,继续享受男人无休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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