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8月25日
第十一章·沙漠荆棘与烈火的碰撞
萧炎的威胁确实让彩鳞生出屈从之意,彩鳞打心眼子畏惧萧炎充满奇思妙想的调教,但她骨子里的王者之血让她不愿低头,在这种心境的作用下,彩鳞很快便调整好状态,靓丽美眸夹杂着数不尽的寒芒,扭头用目光死死咬住萧炎不放。
“吓唬谁呢?就凭你那些下流的小把戏,还想让本王屈服?白日做梦!”彩鳞心中难免有点诚惶诚恐,却也强装镇定,还想在气势上压过萧炎一头。
“彩鳞,你觉得主人能不能让你享受极致的快感啊?”萧炎单脚踩在彩鳞光滑明亮的玉背上,反复搓动,微微弯腰轻轻对着彩鳞的耳根吐气,炙热的气流让彩鳞娇躯颤动。
“你……你想干什么?”彩鳞回想起之前种种梦魇般的经历,桃花美眸闪过丝丝惊惧,她开始激烈摇晃扭动身子,想要把萧炎的臭脚从自己背上甩下来。
不过并没有如愿成功,彩鳞反抗挣扎间,稍稍侧起身子,反而将自己的纤腰朝向萧炎,这无疑是露出一个巨大破绽。精神集中的萧炎自然而然把握住了这个绝佳机会,抬起脚以迅雷之势踹上彩鳞纤柔光洁的腰腹。
“嘶啊……吼”彩鳞吃痛,原本迅捷的抵抗动作立即烟消云散,身体因为巨大的疼痛僵直住了,只剩下用悲鸣来缓解丰腴腰肢处那种钻心疼痛,时不时以细小幅度蠕动她那妩媚妖娆的胴体,来表达自己心中的不满。
“干什么?想干你行不行啊~小奴儿”
因为姿势的缘故,彩鳞生气抗议的行为,在萧炎眼中却是另一番诱人风景——彩鳞丰腴惹火的香臀,不断冲着自己扭来扭去,仿若寻求鞭挞般风骚浪荡,这让萧炎本就满溢的欲火更加熊熊燃烧。
萧炎用新取出的绳子绑成绳套,套住彩鳞的胳膊,将彩鳞一双上臂紧紧拉到快要相互接触,而后把绳子一圈一圈萦绕而上,蚕食彩鳞手臂的自由,采用最简单,也是最粗暴好用的直臂缚。
捆牢彩鳞的上臂后,萧炎引出两根绳子,从左右两边一同攀登上彩鳞胸前高耸巍峨的雪峰,将这对本就浑圆硕大的玉兔紧紧勒住,更添几分波涛汹涌,酥胷怒挺如峰,看起来拥有惊人的弹性。
打量着彩鳞凹凸有致,尽显妩媚的水蛇身姿,萧炎啧啧称奇,两条道路一并处理,既要完成对彩鳞的捆缚,也不能错过这次欺负彩鳞的机遇。
“肉乎乎的真可爱呀,小彩鳞,你怎么浑身上下都是如此诱人可爱啊,啊呜”萧炎双目冒火,舌尖舔过彩鳞的香颈,将那一滴晶莹的香汗卷进口腔,汁水在嘴中彻底绽放,萧炎享受其中独属于彩鳞的那种迷离幽香,香甜之味久久挥之不去。
“吼……呼~无耻下流的混蛋呐,本王自由后一定要好好教训你”湿漉漉的感觉让彩鳞愈发不自在,脖颈酥酥痒痒却又连绵悠长的快感,宛如细小的电流不断穿过彩鳞肌肤。
“还在嘴硬,彩鳞”
狠狠攥住彩鳞的皓腕,萧炎反手拧住彩鳞前臂,再用绳子交织束缚系住,和之前一样层层捆缚。
彩鳞因为整个身子侧躺,加之被萧炎牵制住腰腹的缘故,彩鳞全身蛮力发挥不出,四肢根本就使不上力气,面对萧炎的迅猛缚法,一时之间难以招架。
即使在捆绑过程中,彩鳞体力稍稍恢复,能反抗的幅度却是越来越小,彩鳞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一点一点失去挣脱的机会,任由萧炎对自己的娇躯为所欲为。
萧炎对彩鳞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严密的绳子攀上彩鳞躯体后,短短的片刻时间功夫,彩鳞羊脂白玉般的娇躯便因为绳索的勒束,而涌上夺目绯红,如同荷月里将熟未熟、白里透红的蟠桃,夺天地之造化,美得惊心动魄。
绳子深深陷入彩鳞的雪白肌肤,即便是彩鳞的敏感部位也没有能逃过一劫,酥胸和下体被绳子勒得奇痛无比,这些痛苦给予了彩鳞很大的快感。
萧炎伸出手探索彩鳞的神秘花园,手指轻触到彩鳞花蕊的瞬间,萧炎便察觉到彩鳞娇躯得颤了一下,指尖传来惊人的温度和湿润润感觉,他禁不住笑了,蘸取爱液抹到彩鳞艳丽如花的绛唇上,让这个小骚货好好品尝自己的味道。
“小淫娃,这副淫贱的身子为何如此快就湿啦?当真是不知廉耻呀,是不是心里面正盼望着主人狠狠插入你的贱穴?”萧炎戏谑地上下打量着彩鳞,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滚开,去死吧,就靠你那花拳绣腿的三流功夫?赶紧找块镜子照照自己吧,别惹人发笑啦”敏感部位受到侵犯,彩鳞魅惑天成的玉体,好似触电般微微轻颤,而逐渐增加的束缚,已经让彩鳞放弃想要摆脱被萧炎控制的局面,彩鳞转变方向,小嘴抹了蜜般喋喋不休,希望能在言辞方面占据上风,算是在羞辱处境下维持自己仅存的尊严。
“哎呦喂~我当之前放荡尖叫的骚货是谁呢?原来是我们的女王大人啊,怎么现在还装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小贱人喜欢玩反差萌是吧?”对彩鳞的反应,萧炎早就有所准备,也不意外,毕竟彩鳞要是不出言讽刺自己,那才不正常呢。
“萧炎,本王一定要千刀万剐了你,以解心头恶气”彩鳞涨红的脸颊满是愤懑。
“贱母狗的骚穴没有像往常一样被主人灌满精液,塞入各式各样的跳蛋、巨大按摩棒,是不是空空荡荡的,感觉很寂寞?要不要主人赏赐给你几枚跳蛋,先让你进入状态”
萧炎手法娴熟地蹂躏彩鳞粉嫩多汁的花蕊,慢慢陷入彩鳞的穴内,轻轻掐住彩鳞阴道壁上的嫩肉,很快就让彩鳞的达到顶峰边缘,不过他没有深入探索,每当彩鳞的娇躯开始激烈颤抖时,萧炎总会收回手指,独留彩鳞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悬崖边惆怅。
“怎么样啊~小奴儿,身体是不是极其焦躁不安”萧炎看着气喘吁吁,胸口上下剧烈浮动的彩鳞,一脸莞尔地笑道。
“你……你……混蛋,萧炎你是不是男人?”多次止步于最后一步,欲求不满的彩鳞睁大眼睛瞪着萧炎,又气又急地娇叱。
“小宝贝这就受不了啦?那要不要求求主人?说不定小奴儿低下脑袋,主人就大发慈悲给你咯”
“去死吧,杀千刀的混蛋”
“哈哈哈,你的态度我好喜欢,主人也是这样打算的,定要虐得你浪呼绝叫”其实萧炎并不想这么快让彩鳞达到高潮,他要好好折磨彩鳞,让彩鳞达到极致的痛苦,才能享受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感觉。
“哼”
“哦?不说话?不说话那就是希望主人再接再厉呢,行,主人好好给你这个傲娇的小公主上一课”
看到彩鳞又快要临近云端,萧炎伸手抓住彩鳞傲人双峰上的绳子,全力扯动,瞬间把彩鳞弹嫩丰腴的酥胸拽成非常夸张的形态,整个玉乳都扭曲变形,原本好似巍峨雪峰,如今却像一个葫芦。
“啊啊……啊啊啊痛~你想干什么嘛”强烈的痛感抑制住了彩鳞的快意,让她在最边缘的地方停了下来,虽说现在和萧炎闹得很僵,但彩鳞显然已经兴奋起来,自是希望能舒舒服服地迎来释放,可惜萧炎没有给她一点机会,彩鳞魅惑玉体开始无助扭动,如丝媚眼中水汪汪的,好似碧波荡漾的春水,满是渴望。
“贱母狗想要吗?恭恭敬敬跪到地上给主人磕头跪安,现在就能给你”一只脚踹在彩鳞凹凸有致的嫩腰处,另一只脚来回踢彩鳞丰腴惹火的翘臀,萧炎微微轻笑,暧昧不清地说道。
“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兴高采烈地满足了”彩鳞如同凤凰般高贵冷艳的眸子再度恢复理智,闪烁着瘆人光芒,纤手撑得绳子咯咯作响,撇向萧炎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恨意。
欲望就像一场森林大火,阻隔和压制的效果不会太好,狂风卷起时,熊熊火焰依旧会蔓延成滔天之势。
“嘶……吼”萧炎把绳索收紧到极限,彩鳞乳根仿佛已经被割裂,疼得彩鳞倒吸冷气。
彩鳞胴体越发滚烫,像是酷暑天迈入蒸笼,香汗一滴滴滑落在地板上,轻灵的声音响彻房间。
“哦~”萧炎一拽绳子,手中力道倍增,彩鳞只觉得自己胸前的饱满肉团,快要被勒到爆炸。
“混蛋疼……呼呼呼……吼”彩鳞声嘶力竭的惨叫尤为惹人心怜。
“下贱母狗闭上嘴,痛得还在后面呢~一会儿就疼得你说不出话”萧炎恶狠狠地吓唬彩鳞,把彩鳞汹涌澎湃的玉女峰勒到红紫交相辉映,弄得彩鳞面色狰狞,冷汗直流。
这种封印绳子皆是采用魔兽兽皮炼制而成,质地极为坚韧,刀石不可摧。彩鳞挣扎越激烈,便只会让绳子陷得越深,绳子如同钢针嵌入彩鳞肌肤中,一道道艳丽的绳痕,随着彩鳞剧烈挣扎后迅速浮现,这让她无暇胴体上遍布诱人的红晕,胜过晚霞璀璨诱人。
绳子逐渐越勒越深,彩鳞感觉浑身血液流淌也受到影响,肌肤和骨骼处产生的疼痛感,令彩鳞的呼吸和抖动变得更加急促,彩鳞残存的喘息声愈加低迷,显然是油尽灯枯的前兆,想来也是,就算是堂堂美杜莎女王,也会有力穷的时候,就比如现在,面对从上到下的紧密束缚,彩鳞已经到了绝境,发生的任何事情都不会受她掌控。
一阵奋勇挣扎扭动,彩鳞非但没有将萧炎踩在自己身上的脚赶走,还弄得自己心力憔悴,只能说赔了夫人又折兵,这让彩鳞很是气恼沮丧。
“现在怎么样啊彩鳞~刚才不还在质疑主人的能力吗?怎么不叫唤咯?不会是筋疲力尽了吧?哈哈哈,是与不是的,等下你这个风骚的贱奴儿就知晓了”彩鳞油尽灯枯的样子,被萧炎尽收眼底,他理所当然地不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又将一大捆绳子用在彩鳞身上,让本就严酷的束缚更加密集。
“呸……狼子野心的小人,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本就火大的彩鳞,虽然处境狼狈不堪,却也被火上浇油的萧炎气得头昏脑胀,忍不住开始怒叱萧炎的无耻行径。
“略略略~咯咯咯,我就是无耻之徒,所以说彩鳞,我该怎么欺负你这个桀骜不驯的小老虎呢?”
萧炎把多余的绳子套住彩鳞香颈,另一头连上手腕处的绳结,二者相辅相成,萧炎最大程度地拉动绳索,彩鳞的皓腕被迫一点点向上移动。
“呼嘶……疼~滚开”
从彩鳞骤缩的瞳孔和渐渐黯淡无光的脸庞上可以看出她的疼痛程度,能猜到萧炎用得力气很大,估摸着就差使用上斗气。
“让你这个小骚货,好好见识见识主人的威风”
萧炎猛烈提起彩鳞手臂上的绳子,彩鳞的整个前臂,都被朝着脖颈处高高吊起,呈现一种极为诡异的姿势,萧炎尽可能不给彩鳞胳膊有任何活动空间,束缚之严厉让彩鳞已经丧失胳膊的知觉。
“你有本事就一直不放开我,不然老娘拼得玉石俱焚也要杀了你”
彩鳞如葱细指险险贴着自已的玉颈,维持这种极限姿势极为痛苦,彩鳞神情扭曲,柳叶弯眉挤到一起,如墨瀑发因为汗水粘黏在一起,香汗时不时沿着青丝滴下,如同九天之上垂下来的悬泉瀑布。彩鳞绛唇轻颤,小嘴因为难以忍受的剧痛无意识张开。不过彩鳞的强大底蕴摆在那里,倒不会因为这些事情而受到严重伤害。
而后萧炎用细细的丝线,把彩鳞每一根纤长手指合十捆住,别看这种绳子非常细,却极为坚韧,并且异常锋锐,捆绑后,彩鳞略微晃动手指,都会体验到胜过刀割的疼痛感,这极大程度上限制彩鳞挣扎的想法。
捆缚完成后,萧炎取出一副拇指铐,将彩鳞被红绳束缚过的一对修长大拇指再次铐住。这是由「雪霜寒铁」打造而成的,坚固无比,仅靠蛮力根本无法撼动,通常都是各大帝国牢狱里囚禁犯人所用,拇指铐的内侧有无数密密麻麻、闪着寒光的钝刺,只要完全固定结实,就能确保完全扎进皮肉里,这样除非解开指铐,否则就算扯下血肉也难以挣脱。
萧炎将这些凸起的寒铁避开绳子,确保它们能牢牢卡在彩鳞的细嫩手指中。
“该死的混蛋……你干了什么”彩鳞看不见身后,自然不知道萧炎对自已的手指做了何事。
“你猜啊小笨蛋”萧炎慢条斯理地调整拇指铐的角度,确保那些铁刺能够完全嵌入彩鳞的玉指。
这些突刺不算太过尖锐,并不会刺破彩鳞的肌肤,却能完全陷入彩鳞的嫩肉里,像一头毒蛇般狠狠咬住彩鳞的纤指,只要萧炎不解开其上机关,彩鳞即使痛死也睁不开这副拇指铐。
如此一来,彩鳞的上半身别说挣脱束缚,就连一些细小的蠕动,都难如登天。先在彩鳞的十根手指连轻轻晃动都无法做到。
“呼~呼呼萧炎……你~你~你是胜不了不住本王的,就这么点破绳子,待到本王稍稍恢复,必然随手破之!你等着吧,混蛋,届时本王定要让你承受「万蛇弑身之刑」!”彩鳞歇斯底里地哀鸣,皓齿使劲磨蹭,全身绳子也被挣得传来阵阵“咔咔”声,看起来她对萧炎的行为很是不屑。
“好啊,真不愧是我的女王奴儿,愿望不错……不过呢,有梦想是好的,但是小奴儿你舍得嘛?嘿嘿,主人就拭目以待,静候你的佳音咯。”这段不知道被彩鳞重复多少次的威胁话语,显然已经不会被如今萧炎放在新上。
“放肆,本王有什么舍不舍得?等死吧你,本王绝对不会手下留情!”彩鳞眼看萧炎大大咧咧满不在乎,一时间又火大起来。
“彩鳞你要是这样说的话,我就只能把你捆地更紧了,啧啧”萧炎饶有兴致打量着彩鳞的反应,思索接下来绳子该如何布阵。
萧炎从纳戒中取出一大堆绳子,缠在彩鳞的皓臂,令彩鳞的手肘紧贴在一起反压住,绳子随即缠绕而上,成八字盘蛇形,牢牢和彩鳞的肌肤勒到一起,缓缓收紧,最大限度增加对手臂的束缚感。萧炎捆得很仔细用新,汗水从他的额头滴下,他却毫不介意。在萧炎出神入化的手法下,绳子如同玄妙灵蛇,一圈圈绳索剥夺了彩鳞双手最后抖动的自由。
随时间流逝,彩鳞娇躯上的绳索已经密密麻麻,脖颈、前熊、小腹、手臂、手腕、翘臀等各处的绳结相互制衡,最大程度剥夺彩鳞的自由。
彩鳞察觉浑身的燥热起来,像是被千千万万的蚂蚁爬过,又痒又痛,整个手臂都酸麻无比。如此严密的捆绑,纵使彩鳞奋力挣扎,也难以撼动绳子分毫,只能微不可察地抖动身子。
“你这个淫贼,滚开,滚开!脏手不准碰本王,滚开!”萧炎鼓捣彩鳞身上绳子的时候,彩鳞气急败坏地谩骂声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这说明彩鳞并不像她自已所说的那样,有本事挣脱这种能封印她修为的严密束缚,只能靠言语来表达新中的不满。
“你这只母狗先在感觉何如啊?主人捆得舒服不舒服?要不要玩点更刺激的?”萧炎完成上身的束缚后,抬起钳制彩鳞纤腰许久的脚,然后朝着彩鳞勾魂夺魄的挺翘香臀踹去,直接将彩鳞踹翻在床上,整个人压力上去,萧炎将早已饥渴难耐的雄起巨物,抵住彩鳞丰腴妩媚的屁股,舒畅自在地谐谑道。
“呵呵,不是本王看不上你,腰松垮软地没有一点感觉,待到本王缓过劲来,分分钟挣脱开来,萧炎,你跟其他野女人厮混的时候被榨干了吧?还是说你原本就这个熊样,哈哈哈,别惹人发笑了”彩鳞胴体僵硬了瞬间,感觉到一个赤热的巨物顶住自已,这让她既羞涩有恼怒。彩鳞旋即使劲晃了晃身子,发先绳结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不但如此,紧密的绳扣还勒得彩鳞肌肤生疼,这无疑浇灭彩鳞新中最后的挣脱希望,获得自由的计划还没有开始变已经失败了,让女王大人很是灰新丧气,但其仍不会在嘴上落下风,绞尽脑汁挖苦嘲讽萧炎。
“好,那就如你所愿!”彩鳞不服气的傲娇模样,也激起萧炎的凶性,他倒是要看看彩鳞能忍耐到何种程度。
茫然中的彩鳞,还不晓得更大的危险即将靠近,正当彩鳞觉得一切都尘埃落定后,萧炎倏地攥住彩鳞的粉嫩玉臂,然后向外用力掰动。
“嘶嘶……啊啊~啊啊啊啊……呼~呼~呼~呼”
反关节带来的巨痛,让彩鳞凄厉嚎叫,再也无法控制情绪,几滴清泪滑落,惊起无穷风韵,疼痛让彩鳞顾不上密密麻麻的束缚,开始剧烈挣扎,即使这样会扯动敏感部位引发二次疼痛。就是连缓解疼痛这么小的愿望,却被萧炎残忍剥夺,萧炎用膝盖死死顶住彩鳞动人的腰肢,不让她能大幅度移动身子。
“彩鳞,现在还想继续嘛?受不了的话,就想办法来取悦主人吧,用自己风骚淫贱的身子,把主人伺候的舒舒服服后,说不定主人就会大发善心饶恕你,哈哈哈哈”萧炎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继续增添彩鳞胴体的束缚捆绑,他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磨一磨彩鳞满身的锐气。
将彩鳞的手臂与手肘尽可能拉近,绳圈逐步收紧,本就嵌入彩鳞肌肤的绳子,此刻更是入木三分,仿佛这些绳索已经融入彩鳞细嫩血肉里,勒得彩鳞骨头都有些许生疼。
“啊……啊啊……嘶啊嗷~”
彩鳞神情愈发痛苦,冷汗直冒,藕臂也传来些“嘎吱”细响,是关节摩擦绷紧到快要断裂的声音。萧炎仍是不依不饶地狠狠拉紧绳子,彩鳞颤抖的惨嚎声一刻也没有停过,直到萧炎确定这是彩鳞的承受极限,才有些意犹未尽地停手。
萧炎抱起彩鳞,趁着彩鳞体力不支的时候,把她摆弄成跪姿,让她跪在面前,萧炎捏住彩鳞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望向自己,萧炎挑衅意味十足道:“舒服吗?彩鳞,现在服不服?”
“呸……呼……呼~呼呸!无~耻之徒无耻之徒,这点疼痛也想让本王……啊啊啊”,彩鳞香汗淋漓,喘着粗气,痛骂萧炎的卑鄙龌龊,银牙上下碰撞,咯咯声响不绝于耳,看样子彩鳞也是在咬牙坚持。
一巴掌轻轻扇在彩鳞脸颊上,萧炎乐呵呵戏谑声响起:“都混到这副田地了,彩鳞你也就不要继续逞能了,你还以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吗?错,大错特错咯!如今你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可以被随意打骂欺辱的小淫奴罢了,嗯~主人要是养一条小狗,你的地位和它差不多,或许还要比它低一点。要认清自己身为奴隶的身份嘛~不要做一些顽抗,没有意义的,再多不甘地剧烈抵抗,也只会激起主人的施虐欲,主人有的是百般酷刑能让你屈服,明白没?小骚货~”萧炎抚揉着彩鳞被扇过的脸颊,挑衅味道十足地出言侮辱彩鳞。
“当然啦,小奴儿乖乖服软认错,主人还是可以宽宏大量地饶恕你”萧炎话锋一变,突然开始循循善诱,语重心长地叮嘱彩鳞,只不过这般假模假样的虚伪语气,把萧炎自己都逗笑了。
“日子不过啦!啊啊啊~萧炎,本王从今往后与你这个混蛋恩断义绝,一刀两断,滚开,你滚出我的世界,去和你的那些骚女奴过闲云野鹤的旖旎日子吧,本王不伺候了,松开我,本王要跟你后会无期,本王要回蛇人部落,本王再也不要看见你!”
被掌掴后,彩鳞娇艳欲滴的俏脸阵阵酥麻疼痛感,仿佛不是简单的一巴掌,而是万千锋芒在彩鳞灵魂,强烈的耻辱感在彩鳞心头迅速滋生。彩鳞猛然歇斯底里地大吼大叫起来,身子直接扑向萧炎,却因为严厉的束缚而丧失平衡能力,摔倒在床上,娇躯像脱水的鱼儿般连连打滚,全身绳子发出“咔哧咔哧”的声响,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硬生生撑断。
“混蛋,你这个该死的混蛋,萧炎,本王杀了你”彩鳞不断用螓首撞击萧炎的膝盖,宛如一只生气的小兔子。当着别人面被打了一个耳光,这种羞辱不亚于一柄长剑捅在彩鳞心头,简直比杀了她更令其无法忍受。心头被怒火充斥,彩鳞面色阴晴不定,原本涨红的面庞上悄然浮现几缕烟紫。
不过这些到底是萧炎精心设计用来封印彩鳞的绳子,绳子上琉璃莲心火勾勒出的火焰印记,在彩鳞开始剧烈挣扎反抗后,便衍生出缕缕碧绿色的炽热火苗钻进彩鳞经脉中,蛇人族天生血脉阴寒,面对至阳至烈的万火至尊异火,会被全方面死死压制,即使如今的彩鳞修为晋升,仍然无法仅靠蛮力破坏掉绳子。
彩鳞的剧烈反抗也让萧炎有些讶然,看起来他显然低估了彩鳞的傲气,原本还有可能好好交流,不过自己这一巴掌扇下去后,恐怕只能破罐子破摔,虐到彩鳞心服口服了,再无他法。萧炎观察一段时间后,确定彩鳞没有任何挣脱束缚的可能,便彻底放下心来。
“还敢顶嘴,看样子是主人打轻啦”小人得志的萧炎,拽着彩鳞的秀发,让彩鳞抬头望向自己,甩手又赏给彩鳞一个结结实实的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很重,险些把彩鳞整个人打蒙圈,似乎她也没有预料到萧炎会扇地如此重。彩鳞耳朵嗡鸣不断,“呜呜嗡嗡”久久作响,像是飞进几只小虫子,震惊让彩鳞脑海一片混乱,她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反应,1悉彩鳞的萧炎能看出,这是暴风雨降临前的宁静。
“你找死!本王和你拼了!”
娇艳欲滴的妩媚脸颊上多出五道殷红的指印,脸庞火辣辣的疼痛让彩鳞缓缓回过神来,满腔怒火汹涌燃烧。
彩鳞无视全身的绳缚,甚至无视萧炎正攥着她的漆黑瀑发,虽说彩鳞大部分肌肤都已经被绳子勒到红中带紫,但是王者傲骨让彩鳞的每一寸皮肤,每一缕青丝上都无声呼唤,都写满桀骜不驯,像是一团永远不会熄灭的熊熊烈火,誓要焚尽天下所有让彩鳞不顺心的事情。undefined
出一道紫红血痕,带来了强烈的窒息感,硬生生制住彩鳞的剧烈反抗。
“咳咳……咳咳咳~咳”彩鳞不住地咳嗽,香颈处钻心疼痛,让她觉得自己的咽喉仿佛被火烤一样。
“小母狗没有别的本事,除了会风骚浪叫外,就只剩下嘴硬~嘴硬嘴硬嘴硬……我说得对不对啊,小骚奴,对不对~对不对”萧炎也没有多余的动作,手臂发力,双管齐下左右开弓,雨点般的耳光砸向彩鳞肿胀脸颊,萧炎大手一下接着一下扇在柔嫩的俏脸上,感受其上惊人的弹性,萧炎兴致愈发高涨,手中力道逐渐加重,清脆悦耳的巴掌声越来越响。
“啊……啊~啊~啊……嘶嗷……唔~”彩鳞鬼哭狼嚎地悲鸣惨叫,让一旁观看的雅妃三人心惊肉跳,生怕下一个就该轮到自己。
最害怕的就数小公主夭月,从未远离家庭庇护的她,这次第一次真正意义上没有仆人陪伴的外出,却要面对如此可恐的场面。
小公主想到之前自己仗着多年未见,还对着萧炎耍性子,瞧着萧炎吃瘪的模样,小公主还有点洋洋自得,如今看来只是萧炎不愿和自己计较。小公主哆嗦着蜷曲身子,一副惊弓之鸟的娇俏模样,如果时间倒流,恐怕再借给夭月两个胆子,骄横跋扈的小公主也不敢和萧炎那般争执,估摸着小公主已经在心灵深处打定主意再也不招惹萧炎。
“男人真是太可怕啦,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小公主心里连连轻呼,青春洋溢的可爱脸颊上满是恐惧和无助,泪水从眼眶缓缓打转,既有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又有离开温馨家庭后步入陌生环境的惊慌,像是刚刚被放入金丝笼中的小鸟,惶恐不安。
不过这种时刻也最容易产生依偎感和臣服欲,置身于陌生危险的环境中,人总会下意识依附身边的人,以期获得安全感,就像慕强般。弱势方会不自觉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剧烈的情绪变化,会让她们内心深处产生错觉,错把由环境引起的紧张,理解为对方的无穷魅力让自己意乱神迷、心跳加快,错认为对方使自己心动。结果就是高压环境会加速爱意和依附感的滋生,这是不以个人意志所转移的,形容如今的小公主夭月尤为贴切,想来她再次和萧炎接触时,一定会有新的觉悟。
掌掴还在继续,心高气傲的彩鳞自然不可能轻易屈服于萧炎的淫威,一来二去间,彩鳞被打得十分凄惨。彩鳞不服软,想给彩鳞一个教训的萧炎自然也不会停手,气氛就如此僵硬住了。不过即使再狼狈踉跄,彩鳞也瞪大眼睛死死盯着萧炎。彩鳞原本妖娆靓丽的脸庞,被萧炎扇的青红紫三色交相辉映,肿胀骇人。
“再骂两句啊~小宝贝,你的精气神啦”萧炎看着萎靡不振的彩鳞,戏谑道。
因为萧炎的个人习惯,彩鳞左半张俏脸受到了力量更大,故此彩鳞左半边脸颊,足足比右边肿上一圈。
“呼……呼……呼~呼呼呼”
彩鳞微垂螓首,沾满汗水的青丝散落开来,痛苦盘踞,她说话时上气不接下气,萧炎完全听不出完整的句子,粗重的喘息声让彩鳞看起来狼狈至极,张开的绛唇中香涎不断滴答滴答砸在地板上,口水拉丝间如同一条长河瀑布,从九天之上流淌而下,淫靡娇艳,彩鳞约莫着已经被扇的神智不清了。
“怎么样啊,彩鳞宝宝,舒服嘛?主人打你打得辛苦极了,你有没有什么表示?”萧炎拽着彩鳞的柔顺秀发,迫使气喘吁吁、呼吸细若游丝的彩鳞望向自己,戏谑道。
“杀~杀~杀……本王要杀了你……杀了你”彩鳞有气无力的声音,实在如凤鸣乌噪,微不可闻,萧炎把耳朵贴在彩鳞脸颊上,才勉强听清楚,禁不住莞尔一笑,薅着彩鳞青丝的手又使劲往上提了提,如云披肩的秀发再次传来剧痛,彩鳞凄惨的浪叫随之响起。
“哈哈哈我也是贱,就是看不够小骚奴你桀骜不驯的小样子啊,气鼓鼓冰冷冷的真是可爱极了,怎么能如此动人心弦呢?搞得主人现在又想欺负你了,彩鳞你说如何是好呢?”萧炎扯着彩鳞的三千青丝,像是在玩弄一件心仪的玩具,被骚扰的彩鳞恶狠狠盯着萧炎,怒火无以复加。
“呼……滚~滚一边儿……”
彩鳞真铁了心反抗后,萧炎反而轻怜疼惜起来了,看着彩鳞窘迫到不堪入目的样子,瞧着彩鳞猩红无比的双瞳,凝视着彩鳞不屈不挠的骄傲神色,萧炎觉得不能再如此欺负这个可爱的小奴儿啦。
“眼睛瞪这么大干嘛?别再盯着主人了,今天不打你这个小笨蛋了,别生气啦,气坏了身子不值当,嘻嘻要学会做一个以吃亏为福的奴儿嘛,这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小骚货”到底是萧炎心软了,瞧着彩鳞凄风残雨的狼狈模样,觉得差不多也磨去彩鳞的锋芒,再打下去就没有意义,弄不好还会适得其反,激起彩鳞的反抗情绪。
“小奴儿,你现在的眼神我很喜欢”萧炎瞧着彩鳞楚楚可怜的神色,伸手擦拭彩鳞眼角的泪水。
被打得涕零如雨的彩鳞,看到萧炎打手移向自己后,下意识紧闭双眸缩起脑袋,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萧炎并不是继续要扇她耳光,只是轻轻抚摸其红肿滚烫的脸颊。彩鳞心有余悸睁开眼,有些本能地战战巍巍,却还是喘喘不安地咬牙瞪着萧炎。
“坏蛋,你~你不是要打死我吗?为什么怂啦啊,打死我,你打死我吧,这样我就不用一直被你欺负了”心寒鼻酸的感觉,让彩鳞的话语带着丝丝哭声。
萧炎宠溺一笑,松开攥着彩鳞墨色长发的手,转而抱住彩鳞的螓首,让彩鳞不情不愿地靠向自己,再次吻上彩鳞的朱唇,唇齿相接,萧炎舌头探入彩鳞樱桃小嘴,敏锐地捉住彩鳞香舌,温热碰撞,口涎交融,现在的彩鳞几乎被痛苦掏空身子,自然没法扭动凤首抵抗萧炎的侵犯。
“唔呜呜……唔~唔……啊额……唔唔唔”彩鳞原本正在喘气,一下被萧炎制服住粉唇,呼吸受到抑制,难免会有不适应,呜呜呻吟。
品味着彩鳞红唇的柔软,感受那种栀子花般清溢的香甜,萧炎十分受用,积极扩大战果,舌尖轻轻挑逗彩鳞,疯狂掠夺彩鳞口腔里面为数不多的空气,过了好久才结束,唇齿分离后,带出一缕光亮玉莹的丝线。
“好啦好啦,这件事过去了,小骚货,不准再生气咯,主人只哄你这么一次……怎么还流泪呢,沾湿了脸颊不好看,还非常脏,脏兮兮的小绵羊可没人喜欢呀”萧炎摆出架势唬住彩鳞,突然用手拉着自己嘴角,露出一副鬼脸,将舌头吐出来,发出奇怪的声响,看起来非常滑稽。
“呼~呼~呼”彩鳞如同脱水的鱼儿,喘着粗气,杏眸中闪烁着醉人光彩,打量神情稀奇古怪的萧炎,倒是没再次出口不逊,也没有搭理宛如傻子的萧炎,泪水在彩鳞璀璨如星河般的眼眸中打转,她显然因为残酷的虐待,而有些力不从心。
“哈哈……没事,你先休息一会吧,小奴儿”
瞧着彩鳞没有反应,萧炎自觉有些尴尬,挠了挠头,似乎他觉得自己生动有趣的表演应该能令佳人破涕为笑,结果倒是有些事与愿违。其实无所谓,按照萧炎以往的经验,只要自己榨干彩鳞的所有精气神和体力,美美睡上一觉的彩鳞,醒来后会忘记一切烦恼。
欣赏彩鳞笔直修长的玉腿,萧炎连连暗赞,稍微调整彩鳞的姿势,他不知道等下彩鳞恢复体力后,会不会继续挣扎反抗,所以决定还是先把彩鳞的美腿捆绑好为妙。
也没有急着展开下一步,放任如同一摊烂泥的彩鳞躺在床上,萧炎决定先让彩鳞稍稍恢复一段时间,毕竟在调教过程中,萧炎不喜欢像木头般一动不动的女奴,情爱之事,独角戏唱起来实在太过枯燥乏味。
凝视着神情迷茫,双目失神的彩鳞,萧炎优哉游哉地开始构想接来下的调教方式。
在此期间,萧炎自纳戒中取出一大堆止痛通血的疗伤药,沾在指尖,而后轻轻涂抹在彩鳞细腻娇嫩的小腹和红肿脸庞处,这举动让彩鳞一下呆愣住了。
“嘶哑~吼……”
凉凉药液和皮肤接触的瞬间,宛如被毒蜂蛰咬的疼痛感如潮水一样蔓延开来,强烈刺激感让彩鳞惊叫出声,似乎是没有预料到这次的药液如此蜇人,彩鳞手指渗出冷汗,被束缚的身子也忍不住轻颤。
疼痛并没有持续多久,随着疗伤药进一步发挥功效,很快彩鳞便发现自己被酥麻温热的海洋包裹着,这让她紧皱的芙蓉俏眉舒展开来,长呼几口浊气,整个身子都轻松惬意了许多,似乎灵魂都涤荡在和煦的光芒下。
“算你识相,小混蛋”彩鳞心头暖暖的感觉油然而生,似乎没有预料到,萧炎这个时候还在关心自己的状态。
“呵忒”不过很快彩鳞就轻哼出声,将螓首扭到一旁,诱人酥熊来回起伏,趾高气扬的声音徐徐响起“萧炎,这原本就是你欠本王的,本王不会有一点点感动,还有……这些小恩小惠,别想收买本王。”彩鳞心里有点甜,不过还是佯装羞怒,撅起小嘴气鼓鼓地哀怨娇嗔。
“当然是我应该做的嘛,彩鳞你毕竟是我最心爱的小奴儿,纵然有点不听话,需要狠狠地惩罚,但磕到碰到主人我还是会心疼呐”彩鳞口是心非的倔强神情,让萧炎忍俊不禁,他轻揉了揉彩鳞扇红的俏脸,温温热热的,难免叫人爱不释手。
“你够啦!滚一边去吧!”萧炎每次抚摸彩鳞的脸颊,都能让彩鳞想起自己被扇耳光的屈辱经历,这无疑使一向颐指气使的女王大人羞赧无比。
“彩鳞啊~你的身子如此风骚诱人,嘻嘻嘻,主人这辈子恐怕是玩不够了哦”萧炎自然不会搭理彩鳞的命令,自顾自地把玩到心满意足,直至彩鳞杏眸中快要喷出实质般的火焰,他才恋恋不舍地把手离开彩鳞妩媚的俏脸。
“呸呸呸……你是谁的主人”彩鳞自然不愿意萧炎随便轻薄自己,虽说她自己的表现也没好到哪去。
“哈哈哈哈有趣~真有趣啊彩鳞哈哈哈”萧炎一味大笑道。
抹完药后,趁着彩鳞吸收药力的时间里,萧炎继续把魔爪伸向彩鳞,他若无其事地抱起彩鳞的娇躯,将彩鳞转了个圈,让彩鳞的光洁娇背朝向自己。彩鳞嗔怒地哼哼唧唧,不过也没有立即开始反抗,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萧炎先是检查一下彩鳞手臂上的束缚,看看有没有松动的绳结,确保万无一失后,萧炎直接把彩鳞玉腿抱在怀里。
“嘿嘿,都说女人水做的呢,要我看啊……彩鳞你的玉足简直是勾兑了春药呐,是吧小骚货?”萧炎上下抚摸彩鳞修长纤细的美腿,手指来回拂过她香足上娇嫩肌肤,指尖纵享无尽丝滑细嫩,香艳至极。
把玩这对婴儿般粉嫩柔软的玉足,萧炎食指大动,鼻子靠近这双香气诱人的小脚丫,轻嗅这股幽若兰香的清远芬芳,不甜不腻闻之令人陶醉,实乃芳泽美玉。
“噗!”
萧炎正准备用嘴巴细细品尝一番,来弥补刚才的遗憾时,却没有预想到,原本默默忍受一切的彩鳞,冷不丁抬起美腿,狠狠一脚踹在萧炎的鼻梁上,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萧炎踹到床下,瞬间便让萧炎原本正常的鼻子变得通红通红,一汪鲜血随即从萧炎鼻孔滴下。
“滚下去吧混蛋,你的狗爪子让本王感到恶心,你全身的气味让本王觉得厌恶,不准你和本王坐在一起”借助药液之力,稍稍恢复少许体力的彩鳞,没有丝毫犹豫便用修长美腿乱踢萧炎,吹响战争的号角,开启全新的反抗征程。
“哼哼,主人就喜欢你这种反抗的女奴,好辣好够味”顾不上鼻子的酸痛,萧炎急急忙忙从地板上爬起来,再次扑向大床上的彩鳞。萧炎如同泰山之势,尽力压倒彩鳞乱动的娇躯,双手使劲攥着彩鳞高耸怒挺的豪乳,感受手掌处传来的惊人弹性,萧炎凶性大发,将彩鳞这对玉女峰捏出百般形状。萧炎身子摁压彩鳞的胴体,不让她挺起身子。趁彩鳞来不及调整姿势,萧炎重重吻在彩鳞樱桃红唇上,舌头探入彩鳞朱唇,敏锐捉住彩鳞湿滑香舌,不断求索。萧炎一只手松开彩鳞的酥熊,拿起绳子顺道想要将她不老实的双腿捆住。
“唔唔唔……呜呜呜~唔唔”
然而萧炎显然低估了彩鳞的难缠,这件小事情出乎意料的艰难,彩鳞使劲扭动娇躯,即使这样会牵动她身上无尽绳索,勒出无数道腥红血痕,让她胴体上的疼痛感倍增数倍,彩鳞也在所不惜,宁愿拼得自己浑身难受,摆明了也要和萧炎一较高低。
尤其是彩鳞这双修长柔韧的玉腿,活像两条光滑无比的泥鳅,如同羚羊挂角般灵动的无迹可寻,任凭萧炎如何摆弄,休想把她捆住。好一阵子香艳糜糜,弄得萧炎满头大汗,收效却微乎其微,甚至可以说是没有丝毫进展,彩鳞依旧有很大的挣扎空间。
“唔哦哦……呸小心别把牙齿给崩碎了”彩鳞错开螓首,不让萧炎用嘴巴堵住自己的绛唇,她拉起阴阳怪气的语调嘲讽萧炎,似乎在萧炎的镇压下依旧游刃有余,看起来萧炎想要制服已经恢复部分体能,全力抵抗的彩鳞,着实是件劳心费神的差事。
彩鳞激烈的反抗行为,也令得萧炎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
“骚货浪蹄子,力气很大是吧?想挣扎是吧?好啊……小爷让你一次过瘾。”萧炎一边调侃道,一边在心中盘算着针对彩鳞的恶毒计划。其实萧炎可以直接催动斗气,强势压制下彩鳞所有反抗行为,不过那样会失去很多调教的乐趣,所以斗气镇压便被萧炎当做最终不得已时的手段。
“千刀万剐的混蛋,你等着本王缓过劲来,到时候本王一定把你的绣花针割下来,剁碎喂狗!本王说到做到!决不失言!啊呀呀呀~”果不其然,萧炎的话没有对彩鳞产生任何正面效果,反而激起彩鳞的反抗心理,引来她更加剧烈的挣扎和谩骂。彩鳞已经因为愤怒而口不择言,殷红诱人的檀口不断飙出不属于她女王身份的污言秽语,显然是心里气坏了,却也没法彻底反抗,只能靠言语辱骂来宣泄久久陈酿的怒火。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好久好久,萧炎久攻不下,额头汗水泉涌而下,其手掌需要一直攥着彩鳞的胴体和酥胷,来限制彩鳞的挣扎幅度,因此萧炎也是手臂酸麻无比,浑身筋疲力竭。
彩鳞的状态自然也没好到哪去,发丝混乱,被汗水浸湿的青丝粘黏在彩鳞雪嫩肌肤上,绛唇喘着粗气,白雪娇躯上一道道鲜艳绳子勒痕和血红的巴掌印,状态非常狼狈。不过彩鳞狼狈归狼狈,但萧炎就是没有能彻底捆绑住她的丰腴美腿,彩鳞尚在四处乱动的美腿,就是对萧炎最大的无声抗议。
两人喘着粗气,相顾无相言,目光盯住彼此,各自盘算着接下来的应对之策。
“你这个不听话的奴儿,真应该拉着你去游街,看你还敢不敢嚣张”被彩鳞的坚韧不拔弄得浑身大汗,萧炎无奈笑骂彩鳞。
“谁怕谁呀……呼~本王行事堂堂正正,你不嫌丢人,本王又岂会在乎这等威胁?拉本王游街可以,那时你该怎么解释和本王有染啊?又该如何维护自己道貌岸然的形象啊,你这个卑鄙小人”彩鳞针锋相对地回应道,纤手微微用力,戴着指铐的玉指轻抵床榻,想让自己坐起身子,严阵以待地对峙萧炎。
就在彩鳞即将艰难地坐直身子时,萧炎直接将她重新推倒在床上。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奴儿,等着吧,主人有点累,先让你这个小骚货休息休息,一会儿再教训你”萧炎将大手攀上彩鳞的高耸雪峰,细细品味难以形容的美妙触感。
彩鳞再次被推翻在床,因为油尽灯枯,也懒得反抗,一味地紧闭双瞳,默默忍受萧炎的侵犯,时不时睁开剪水眸子,闪过爱恨交织的火焰。
时间就这么飞速流逝,几十个呼吸后,萧炎率先缓过劲来,彩鳞依旧是气喘吁吁,气若游丝,诱人玉体不再雪白,反而弥漫着绯色殷红,空一缕余香在此,没办法,彩鳞娇躯上的层层束缚不仅限制彩鳞的身体自由,还会遏制彩鳞的恢复速度。
重新恢复鼎盛状态的萧炎,却没有继续蹂躏镇压彩鳞,似乎萧炎觉得正面强攻的困难程度太高,是时候采取些别样手段了,便从将手掌离开彩鳞的玉兔,站起身子来,临了萧炎还不忘踢了彩鳞小腹一脚,再一巴掌狠狠拍在彩鳞挺翘的娇臀上,算是先收一点利息。
“啊~额啊~混蛋,来啊,继续啊,别怂啊,就这点出息也算是个男人?不怕被人耻笑,想让本王认输还早呢!有什么能耐尽管施展出来呀,别让本王看不起你,小混蛋!”彩鳞甩动面庞上被汗水浸湿的青丝,俏脸上写满愤恨,控诉萧炎随意轻薄自己的举动,尖酸刻薄地讽刺道,彩鳞斗志昂扬的模样,似乎巴不得再和萧炎战一场。
萧炎没有马上回答彩鳞的责问,看了眼香汗淋漓,狼狈硬撑,却难掩疲态的女王大人,怜悯地轻抚其胴体,彩鳞妩媚妖娆的玉体上满是一道道深红色狰狞勒痕,萧炎手指碰到绳痕的瞬间,彩鳞便忍不住开始龇牙。
想来往日里雍容华贵,气吞天下的女王大人流落到这副糟糕境况,萧炎也难免动了些许恻隐之心,试探问道“彩鳞,主人最后问你一次,还闹不闹脾气?你要仍然是这副倔强样子,就是逼主人动用那最终的秘密武器!”
萧炎的无耻言语把彩鳞逗笑了,虽说那「秘密武器」的噱头有些唬人,可彩鳞身为堂堂蛇人族女王,是令加玛帝国无数强者闻风丧胆的煞星,又岂是被吓大的?
彩鳞怒极反笑,大喘几口气调整好状态后,脸颊立刻浮现出鄙夷之色,刻薄刁钻地讽刺着萧炎:“笑话!小淫贼,你是脑袋被门夹了吧?你那「秘密武器」,恐怕就和你的小身板,花拳绣腿一样软弱无力吧,想让本王害怕服软?下辈子吧,哈哈哈!”
“啧啧~啧,彩鳞啊彩鳞,你可真不愧是名满天下的蛇人女王,架势端的很足嘛?那么希望接下来的调教中,女王大人您的玉足,能像您的小嘴那样倔强哦!”萧炎释放的善意,却只换来彩鳞冷言冷语,这让萧炎抛弃心中最后的顾虑,他突然咂咂嘴,贱兮兮地暗示彩鳞,威胁意味不言而喻。
「玉足」两字宛若石破天惊逗秋雨,瞬息间就遏制住彩鳞的熊熊怒火。
“你~你~你要干什么?萧炎~萧炎我警告你!你……不要忘记我们之前在森林中的约定!我……我……你答应过我的,只要我接受你的捆绑,你就不碰我的脚,你答应过我的!不许你反悔……我刚才确实……确实在反抗……不对……举动虽然比较~剧烈~但……但是~但是,总之你别乱来啊,不然~我真的生气啦!我命令你不准挠我……没骗你~真的!你敢挠我,到时候一定没你好看的……别乱来啊,千万别乱来啊,本王真的会生气!”彩鳞涨红了脸,混乱不堪的脑海,让彩鳞无法正常思考,逻辑错乱的话语也断断续续地,一点点从她红唇中蹦出来,看得出彩鳞真心慌了。
短短两个字,差点把彩鳞吓成结巴,她的雪白娇躯下意识开始颤抖,踉踉跄跄坐起身子,害怕地将双足压在大腿下面藏起来,勉强弯下身子遮挡腿部,自欺欺人地把玉足伪装起来,杏眸里满含畏惧,很恼怒却又不敢表露出来,生怕被萧炎借机惩罚。
彩鳞紧张兮兮地弯着腰,却还是装腔作势地瞪着萧炎,向萧炎露出一副“你但凡敢碰本王的脚,本王就立刻挣脱绳缚揍你一顿”的可爱样子。
可惜,没了利爪的老虎,又岂有什么威胁?只能沦为任人玩弄的小猫咪!被绳子牢牢捆住的彩鳞,连随意翻个身都困难无比,已经完全丧失和萧炎谈判的资格,只能被萧炎牵着鼻子,一步步引导进入无尽的快感深渊。
“小骚奴还挺会说的嘛”彩鳞张牙舞爪的小样子,配合着她此时心虚到极致的神态,再加上她不停打转的大眼睛,差点让萧炎笑岔气。
“真得生气?啊哈!小笨蛋,你话里话外是什么意思呢?这段时间里你不是一直生气嘛,动不动就要打死我、咬死我,这还不算在生气吗……还是说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你勾引主人,想要主人狠狠虐待你的,所谓欲拒还迎的情欲小把戏?”
萧炎掐住彩鳞娇艳的脸颊,向上拽起,扯得彩鳞整个脸庞都狰狞起来。彩鳞红彤彤的俏脸,好似人面桃花相映红,快要赶上被绳子捆到殷红的胴体,娇艳欲滴的玉体上仿佛要滴出汁水来。
“随~随你~你怎么想,总之!你~你不能挠我!”彩鳞也意识到,如果自己太过明显直白地表现出来害怕被挠痒,恐怕会被一肚子坏心肠的萧炎轻松拿捏,到时候萧炎想圆就圆,想方就方,想到那种可怕后果,彩鳞不寒而栗。然而惊慌失措的彩鳞也管不了这么多,内心的恐惧,让她的思绪开始混乱不堪,她并不能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彩鳞,主人怎么听你的语气,是如此外强中干呢?这样吧,你要是不想被挠,随时可以挣开绳子束缚后离开,主人我绝不阻拦!”萧炎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拿捏着彩鳞的最大弱点,萧炎如今很是轻松惬意,不急不缓地挑逗彩鳞。
“你……本王在害怕?真是笑话!”彩鳞闪过丝丝恼怒,萧炎这话就像放屁,自己被捆得如同一团肉球,连挣扎幅度都有限,何谈逃跑?越想越气,彩鳞美眸中写满了不屑,弯着腰仰起螓首瞪着萧炎,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凝视着像是一头死猪般倔强的彩鳞,萧炎忽然将魔爪伸向彩鳞纤细的腰肢,连连在彩鳞的肋骨处按压,这种似痛非痛,似痒非痒的感觉难以形容,但是绝对称不上好受,从彩鳞逐渐增大蠕动幅度的娇躯上就能看出来,她非常抗拒。
“彩鳞,你的身子还是跟以前一样诱人呐,嘻嘻,真软啊……”
“你……哈哈哈~起开,哈哈哈~哈,讨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准碰我~不准碰哈哈哈哈哈……嘻嘻嘻……不要你碰本王……哈哈哈哈……讨厌讨厌”腰肢上的痒感,让彩鳞哈哈大笑,眼泪快要掉下来,彩鳞来回转动身子,柔软细腻的胴体把整张床拱得乱糟糟,却根本无法逃离萧炎的魔爪。
“小骚奴,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反抗的样子,不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会激起主人心里的欲火,让主人更加狠辣地欺负你,哈哈哈,叫得更大声吧”萧炎逐步增加指尖的力道,整个手指头都陷入彩鳞的丰腴纤腰中,按得彩鳞欲仙欲死,躯体奋力蠕动,像一条触电的虫子,晃的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仿佛已经支撑不住彩鳞的剧烈动作。彩鳞那勾魂夺魄的娇嗔尖叫声,更是一刻不停,如同靡靡魔音,听得萧炎龙首高昂,血脉偾张。
“爽不爽啊?小骚货……”萧炎戏谑出声,手指的姿势变幻莫测,不停地攻击在彩鳞腰腹处敏感肌肤上,彩鳞只能苦苦忍受这种无助的痒痛。
“啊~啊疼疼……停下哦哦……停下来啊……吼……”彩鳞螓首高高扬起,发丝飞舞,好似春风拂杨柳,纤纤细腰被掐地青一块紫一块,五彩缤纷,其上弥漫丝丝香汗,迷离间更添一分勾人春情,魅力无限。
“叫大声点啊!小骚货,之前不是一副高高在上,千难万险都不惧怕的冷傲样子嘛,现在怎么一副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主人还没有开始干你呢……好好期待吧”萧炎又是拧又是捅,看起来短时间不准备放过彩鳞。
嫌骚弄彩鳞所引发的呻吟声太低,萧炎手指沿着彩鳞肉泽光滑的香腰滑过,寻找到彩鳞腰肢上那一块最细嫩的肉,用力攥住,结结实实拧了半圈,彩鳞吃痛直起身子反抗,险些直接跳起来。
萧炎也不惯着彩鳞,察觉到彩鳞挣扎幅度提升,直接抓住彩鳞的晶莹玉腿,借力打力,将彩鳞翻个身子,令其玉背躺在床上,把彩鳞摆成背靠大床,屁股撅起朝天的姿势,彩鳞相当于被萧炎掀翻在床上。
萧炎趁机坐在彩鳞的玉腿上,萧炎苦修血肉,故此其躯体沉重无比,巨大的压力,让彩鳞的挣扎幅度,只能维持在很小很小的范围内,根本不足以推开萧炎。
“啊哈,小骚货,主人要开始蹂躏你的大屁股啦”彩鳞成1水蜜桃般丰腴饱满的臀部展现在萧炎面前,极为性感诱人,萧炎轻嗅彩鳞玉臀处令人欲火焚身的处子香气,好似“一枝红艳露凝香”,又如“沉香亭北倚栏杆”,如此美妙的味道,怎堪一个「香」字能描述。萧炎也不客气,倾国倾城的尤物被自己压在身下,自然要好好玩弄。
“啊~疼~疼!嘶……你这个千刀万剐的混蛋,啊啊……嘶吼”被萧炎坐在身上,彩鳞自身体重和萧炎的重量,全部要由彩鳞的纤细玉腰来承受,水蛇腰肢上的巨痛,直冲彩鳞脑海,她觉得疼痛让她灵魂开始剧烈颤抖。
萧炎盯着彩鳞圆润弹嫩的屁股,听着彩鳞夺人心魄的惨嚎声,一股邪火涌上他心头。萧炎深吸一口气,嘿嘿大笑,两只手交替接力,舞动的虎虎生风,一连抽了彩鳞风骚惹火的翘臀几十巴掌。
“你要干嘛……啊啊啊……不准这样”
萧炎下手很重,彩鳞丰腴肥美的硕臀,完全激发出萧炎心中的施虐欲。
很快,彩鳞整个玉臀和大腿根部都是血一般的猩红,遍布巴掌印,比之前彩鳞被扇了半天的妩媚俏脸还要绯红。劲头十足的萧炎仍然觉得不过瘾,竟然趴下身子直接咬住彩鳞红彤彤的丰满香臀。
“啊嗷嗷……啊~嘶……啊啊啊停下来…我让你停下来,滚……啊啊啊”玉臀上的尖锐疼痛,令得彩鳞凄厉绝叫出来,她身子拼尽全力向后一顶,撞开萧炎,勉强逃离这种尴尬的姿势,无助地在床上打滚,把本就被自己爱液浸湿的被子,弄得更加褶皱不堪。
萧炎看到挣脱自己压制的彩鳞,也不气恼,就这么痴痴凝视着翻来覆去的彩鳞。如今的彩鳞像是一只发了火的鸥鹭,挣扎间惊起一片哀鸿。私密部位的疼痛感让彩鳞有些意乱神迷,她的媚眼死死盯着萧炎,仿佛要喷射出焚灭一切的火焰。
“小淫奴在说什么梦话?别看着我啊,彩鳞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这就是个开胃小菜,嘻嘻嘻呵,等下挠你的小脚丫才是重头戏”萧炎伸手抓住彩鳞背上的绳索,一点点将试图逃跑的小淫娃拽到自己身边。
“王八蛋,背信弃义,狼子野心的牲畜,本王早就应该识破你的丑陋嘴脸,就不该救你……哼,忘恩负义的混蛋,千万别给老娘重获自由的机会,否则那时候你想死都难,啊啊啊~你……你不能那样对我,求求你了……”彩鳞眼瞧着萧炎开始胡搅蛮缠,心知自己的脚心恐怕难逃一劫,当下也不再求饶,恼羞成怒回怼萧炎,反正她现在已经被绳子牢牢捆住,又如何能逃脱萧炎的魔爪?骂萧炎两句也能解解自己心头之恨。不过彩鳞到底是因为太过害怕挠痒痒,不敢彻底破罐子破摔,终究畏畏缩缩没能骂个痛快。
“哟!小奴儿还敢威胁主人?看起来这一次必须要痒死你咯~”萧炎作势要扑到彩鳞的笔挺美腿上,被彩鳞胡乱踢动的玉足给阻拦住了。
欣赏着彩鳞如此色厉内荏,紧张兮兮的惶恐模样,萧炎大为满意,尤其是那欲言又止的卑微神色,看上百年也不会腻味,用手捏捏彩鳞娇嫩的红唇,萧炎漫不经心道:“呵呵,我的奴儿,真想让蛇人族其他的族人都来看看,她们心目中至高无上,宛如神明的女王大人,此刻是多么的淫贱低微,多么的放荡卑下,多么像一头摇尾巴的母狗!老实说彩鳞,是不是早盼着主人如此对待你咯?哈哈,不是也没有关系,说破大天,你也只是主人身边的一条淫贱母狗,主人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我……你……”彩鳞一时语塞,萧炎充满羞辱的话语,说得她浑身发软。“我……我这是怎么啦?赶紧开口反驳这个混蛋啊”,彩鳞在心头祈祷,却无法克制,自己被调教多时后淫贱的躯体开始亢奋。
萧炎看着彩鳞逐渐苍白如雪的脸庞,哑然失笑,他忽然话锋一转地说道:“不过呢……诶呀彩鳞,话又说回来,你我二人之前的确有过约定,按照当时我们说法,主人不能在你不情愿的情况下,挠你的小脚丫,要是真挠你的话,显得我怪不讲道理的,对吧。所以小奴儿你现在服气嘛?嘿嘿”
“呜呜呜~我服气~人家服气,人家就知道嘛,主人最好了,一定不会欺负奴儿,奴儿服,奴儿服气,嘻嘻,唔~哇……”萧炎的话让彩鳞如同溺水之人抓最后的求生稻草,急切无比开始吹捧萧炎,她张开小嘴表露谄媚。
“哈哈哈哈”萧炎开怀大笑,一副绷不住的模样。
彩鳞也管不上萧炎的嘲讽了,发觉被挠脚心的事情还有转机,彩鳞仿佛沉舟侧畔千帆过,态度大转变,瞬间换了一副面孔,摆出奴颜婢膝的乖巧样子,讨好地伸出红舌,轻轻舔舐萧炎杵在自己嘴边的手指,活脱脱一条摇尾乞怜、谄媚奉承的小母狗,阿谀献媚之味展露的淋漓尽致,再无往昔那种冷漠桀骜,反而风情万种,妩媚妖娆,像一条舞动自己艳丽娇躯的水蛇,看得萧炎眉开眼笑,洋洋自得。
“哎呦,亲爱的女王大人,力气使不完的话,再多骂我几句呗,主人今天心情好,就是喜欢听你歇斯底里,却又无能为力时骂人的声音,哈哈哈!小奴儿,真看不出啊~你不光骚,竟还有两幅面孔呢……”萧炎的心情别提有多么畅快,暗道还是挠彩鳞痒痒好使,以后不要跟彩鳞说太多废话,但凡彩鳞不听话就使劲挠她的小脚丫,自己之前费那么大的力气还是太年轻了。
“该死的混蛋,你等老娘下次自由了,一定撕烂你的嘴”萧炎的羞辱言论简直无法入耳,偏偏如今的彩鳞还不敢开口反驳,彩鳞只能在心中暗暗记了萧炎一笔账,一大笔账,等待着日后好好清算。
“唔……唔~唔唔唔……主人是天下最好的~主人唔唔唔哦呜呜”心里很生气,彩鳞明面上却是敢怒不敢言,只得忍气吞声地继续讨好萧炎,她纠结难受地说出无比违心的言辞,因为彩鳞的小嘴正在吮吸萧炎的手指,故此她的话语模模糊糊的。
“真乖,赏给听话的小奴儿一个小小奖励”萧炎面上挂着淫荡受用的表情,朝着彩鳞两瓣如蜜桃般水润的粉臀分别来了一巴掌。彩鳞呜呜娇吟回应,宛如一条听话的小母狗般,汪汪直叫来感谢主人的奖赏,尽力摇晃肥美的翘臀,不再像此前那样激烈反抗,好似这两巴掌并不是扇她,惹得萧炎捧腹大笑。
这番淫靡旖旎的春景,看得萧炎心神大悦。
其实萧炎并没有在口交这方面上过多开发训练过彩鳞,因此彩鳞的动作也显得非常生涩笨拙,香舌只会最简单地舔舐,好一阵子吞吞吐吐后,却只弄得萧炎手指湿漉漉的,而没有特别畅快淋漓的感觉。
彩鳞也察觉到萧炎神色中的意犹未尽,面色上涌出丝丝羞恼,暗骂萧炎得寸进尺,当下却也不敢有所怠慢,毕竟这事关自己的玉足能否脱离萧炎魔爪,自然不能高高挂起,彩鳞绞尽脑汁地思索如何才能取悦萧炎,樱桃小嘴更加卖力吞含起来。
也许是人的潜力会在危难中爆发,也许是彩鳞做女奴的资质绝伦,总之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萧炎倍感欣慰。
彩鳞进步神速,逐渐琢磨出新奇的口舌之术,丰泽红唇不断抿动,若即若离碰触萧炎的手指,蜻蜓点水,极尽暧昧旖糜。
彩鳞贝齿左右微微划动,轻轻啃嚼,细细撕咬,萧炎只觉得自己整根手指都异常熙然,酥酥麻麻、温温热热,如同泡在桃花潭水里,胜似清泉哗哗涓流拂过,再搭配上彩鳞那种敢怒不敢言的纠结神态,桀骜与怯弱的反差韵味,展露地淋漓尽致,非常的诱惑人心。
萧炎享受之余,开始一番思考“到也奇怪,这个小骚货第一次口交,虽然只是含住自己的手指,却也展露出超凡天赋,究竟是因为她蛇人族血脉的缘故,还是说她天生就是最完美的贱母狗,哈哈哈”
别管萧炎怎么想,总之彩鳞进步神速,动作愈发娴1老练,看起来仿佛久经此事,不一会就让萧炎露出如临仙境、如痴如醉的满足神色。
“该死的混蛋”彩鳞眼瞧萧炎神色越来越猥琐,表情越来越淫荡,就知道他心里面肯定在说自己坏话,断然是在肆意编排自己。但如今的彩鳞只能努力舔舐,盼望着取悦萧炎后,获得自己玉足的解脱。在彩鳞自己没有发觉的情况下,她的动作已经越来越投入,仿佛不是被迫驱使,而是来自身体的本能行为。
“这才对嘛,小奴儿天生就是来取悦主人的,淫贱浪荡、天天被主人的精液灌到满满当当,才是你这只小母狗的最终归宿”萧炎把玩着彩鳞的一缕柔顺青丝,静静享受彩鳞对自己指头的吸吮舔舐,心中思索等会该如何说服彩鳞用同样的方式,侍奉自己另一个部位。
撇到萧炎舒畅自得的神色,彩鳞眼波流转,她也明白自己此刻的举动有多么卑躬屈节,羞愧难当的耻辱情绪涌上彩鳞心头,无以复加。
“唔~唔~呜呜呜呜”彩鳞有气无力、嘀嘀碎碎地念叨,更让萧炎心中乐开花。
彩鳞暗暗觉得自己如此卑贱低微的行为举止,实在是愧对蛇人族历代先祖,自己的谄媚让「美杜莎」的名号蒙上灰尘。可是被萧炎挠脚心实在太痛苦难熬,彩鳞在灵魂深处畏惧这项惩罚,只得低下高傲的头颅,来讨好萧炎。只不过……可惜啊可惜,这项彩鳞最害怕的酷刑,也将会成为今后陪伴彩鳞最多的调教项目。
倒是有些远古时期流传下来的风花雪月趣闻,其实彩鳞完全没必要觉得自己的行为,让「美杜莎」一脉的称号明珠蒙尘。
虽说冷艳动人、不近人情、视男人如无物乃是历代美杜莎女王共有的特点,但那仅仅只是对待陌生人时的外在表现。面对自己的心爱之人,美杜莎女王们可谓是热情似火,妩媚开放,一个比一个妖冶放荡,极尽所能取悦自己的爱人,口技,便是蛇人族一绝,更是美杜莎女王最令人赞叹的妙技。
也难怪整片斗气大陆上的人,都将迎娶一位传说中的美杜莎女王为妻子,视作人生一大幸事,内中无穷无尽的美妙享受,不足为外人津津乐道也。
看彩鳞现在的表现,相信彩鳞也会在今后调教中,逐渐重振起先辈们的「雄风」,或许能后浪推前浪,冠绝古今也说不定呢。
享受片刻后,萧炎收回手指,满意抚摸着彩鳞的滑顺秀发,将一缕两缕粘在彩鳞额头上的青丝归位,语调奇怪地说道“小彩鳞这次表现得很不错嘛,主人非常喜欢……是该给你点奖励,按理来说放过你的小脚丫也没什么……”
“唔唔唔……谢……呜呜”萧炎话还没说完呢,彩鳞便兴高采烈地昂起脑袋,不断往萧炎宽大的怀里面钻,谄媚之意难加掩饰。
没等彩鳞高兴多久,接下来萧炎的话语,气得彩鳞后半生无法释怀。
“但是吧,主人我明明记得,不久前某个小贱人,大喊大叫地恳求让我干她,为此还不惜叫我主人?像这种淫荡的母畜、小贱奴,恐怕真是古往今来第一骚啊……所以我想,如果现在不挠服这个小骚货,估计她也不会真心向主人屈服,你说对吧~彩鳞?”萧炎谈笑风生,在彩鳞耳垂边吹着气,羞辱中夹杂着威胁,一同砸向彩鳞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萧炎闲出来的大手则趁机袭向彩鳞怒挺的酥熊,将这对高耸雪峰捏出各种各样的形状,好不快活。
“你你~你……你~你臭不要脸,你还是不是男人啊,拿自己说过的话当放屁,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软也服软了,还帮你……混蛋,你今天就是不能挠我,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萧炎邪恶声响回荡在脑海,彩鳞只觉得自己刚才鬼迷心窍了,才会相信萧炎所谓的屁话,现如今的她贝齿紧咬,言辞激烈,恨不得一口咬死萧炎,来释放心头怒火。
“哈哈哈哈哈哈”伸手抓住彩鳞的脚腕,萧炎笑得更大声了。
“你今日敢挠我,咱俩就恩断义绝,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彩鳞在彩鳞大手接触到自己脚踝的瞬间,便迅速抽出双腿。
借助刚才这段时间里恢复的体力,彩鳞一个翻身就到了大床另一头,心里仍然觉得害怕的彩鳞,躯体不断朝后蠕动,希望能离萧炎远一点。
“呵呵,主人还是那句话,你不想被挠痒痒,就自己跑呗!”萧炎望着彩鳞快要跌下床,也没有立刻出言阻止,反而摆摆手,一脸无所谓地说道
“该死,你……啊……”被封印灵魂力量的彩鳞,注意不到身后环境,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到达木床的最边缘,身子却还在往后靠。果不其然,毫无察觉的彩鳞一下子就从床榻边缘滚下去了。
就在彩鳞即将摔在地板上时,一道缠绕着碧绿色火焰的身影迅速闪现,萧炎在彩鳞摔下地面的瞬间便闪身过来,拦腰抱住彩鳞,打量着怀里满是委屈的人儿,萧炎嘿嘿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唔……唔唔”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未如期而至,彩鳞反而觉得自己栽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下一刻,霸道的舌头撬开彩鳞的红唇,随即野蛮地在自己的口腔中搅弄风云,1悉的气味告诉她,这是萧炎,想到这个自己又爱又恨的男人,彩鳞分外觉得安心,轻轻闭上眼睛,似乎希望奔腾不息的时光长河就此停下。
“好像飞起来了……”凤眸微闭的彩鳞,忽然觉得身子猛地一轻,她正在心里困惑想着,然后就摔在柔软的大床上。“摔在床上……确实比摔在地上好点”这是彩鳞心中最后一个想法,她慵懒地昂起螓首看向萧炎,等待这个天生小冤家的下一步举动。
“想往哪里跑啊~小猫咪,竟然胆敢畏罪潜逃,哼,主人罚你罪加三等,嘻嘻嘻,等会儿主人挠你脚心时,浪叫得大声点哦”萧炎一把将彩鳞扔到大床上,满脸淫笑望着重重摔在床上,羞赧地翻来翻去的彩鳞,萧炎舔了舔嘴角上残留的芬芳,一副吃干抹净不认人的模样,旋即从纳戒中取出两根羽毛,冲着彩鳞轻轻摇晃,用如同恶魔般的低语声缓缓说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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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炎帝俏女奴(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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