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16日
第二十六章.祭祀用未亡人
「呜哇~~~」
毕竟是一流高手,清风燕小乙从两个不入流的打手上偷出来两个捆绑结实的妹子还是轻松的,只不过出了城之后,两个妹子的状态明显差了许多!
苏柔算是只有一个亲近点的人就是小白痴王正义了,被燕小乙放在地上,这白痴神捕是按照她教会的赶紧为她解开了四马攒蹄的绳子,不过刚被拿下口衔,苏柔就像是忽然活了过来那样,一个泥鳅打挺蹦起来,背着还结实捆绑的小手,直接跑到道边哇的一下吐了起来。
至于陈羽飞,她是有五个师兄弟关心,可现在她是恨不得没有!被解救出肉货马车,北地凤凰也是气的小脸儿通红如血,就想日漫里的妹子那样,夸张的气急败坏龇着小虎牙咆哮着。
「你们几个变态的白痴!赶紧放开我!」
「师妹啊!把你放在地上多脏啊!你看看,龙君的衣服都蹭上灰了!我们也是为了你好!」
「是啊!是啊!」
大师兄刘乘风一副师兄关怀你的模样,一本正经的说着,前有何釉,后头邵千里,两个无良师兄弟也是跟着帮腔直点头,可是听得夹在中间的陈羽飞却是额头上青筋直跳,气的牙根直痒痒。
现在她的状态,混进肉奴群中所绑的四马攒蹄没解开不说,身上又多加了个扛猪的大杠子,一双交叉四马捆绑在小屁股上的美脚直接穿在了杠子上,另外刘乘风把她箍着娇躯把她小手交叉在背后捆绑的金绳多抻出一块来,吊在杠子上。
现在陈羽飞和猪的唯一区别就是猪是四蹄儿捆在前面倒着吊在猪杠子上,她是四马攒蹄把小手和小脚丫绑在身后正着吊在猪杠子上,被牲口那样的姿势羞耻的被俩人抬着是一模一样的。
更令她难为情的是,被那个该死的蠢夫撕开的衣服现在还敞开着,一双小脚丫还光着,她的那双竹笋形美乳还是大大方方的裸露在外面,满是红手印,白生生沉甸甸的垂向地面,清晰地展现在几个色狼师兄弟眼睛里。
要是平时,陈羽飞的反应一定是第一时间把衣服系上,第二时间把五个是兄弟削成猪头,可现在的情况,一双小手在金绳尽忠职守的束缚中,交叉着结结实实绑在后心处,别说合衣服,手腕绑在绳圈里,手臂箍在大绳圈里,连半厘米都挪不开,交叉着搭在猪杠子上小脚丫也是断绝了她踹人的暴力举动。
又是气急败坏的狠狠抽了几下被死死捆着的小手想要打人,可除了把一双美乳果冻那样颤微微的左右晃动之外,也就让金绳切着手腕的绳痕更深了点。从未有过像如今这样如此无力,挣扎无效,背着捆绑的小手挂在猪杠子上,陈羽飞也只能接着咬牙切齿咆哮了。
「那你们为什么不把我衣服系上,你们几个色狼!!!」
「不敢啊!上次柳师弟胳膊肘稍稍碰到你胸口,就被师妹你打了个鼻青脸肿腿抽筋,那一刻我们就谨记了,绝不敢碰师妹你的玉体!」
「恩!恩!」
「师妹,大师兄说得对啊!」
刘乘风又是一副大师兄姿态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跟着扛着猪杠子的何釉,邵千里两个亦是直点着脑袋瓜子,然而,看着陈羽飞气到极点一双美眸中不住流露出来的杀气腾腾,五个人的后脑勺亦是不断的流淌出冷汗来。
「那个,大师兄啊!虽然师姐现在反抗不了,可她一旦脱缚,肯定会第一时间打屎咱们的啊!」
虚汗直冒,讪笑中,燕小乙用从牙缝中挤出来,比蚊子大不了几分的话语,悲催的说道,听得另一头扛着猪杠子后头的何釉也是悲催的直点头。
「是啊大师兄,师妹绝对是不把咱们打出屎来,就算咱们拉的干净啊!」
被陈羽飞杀气腾腾的眼神最主要的瞪着,刘乘风自己更是后背直发凉,不过这个功夫,吐了半天的苏柔却是忽然虚弱而警惕的撇过小脑瓜来。
「噤声!有人来了!」
「嘘!师妹,师兄帮你!」
刚要破口大骂放狠话的陈羽飞下意识的咬住了某个东西!
叮叮咣咣的铜锣响声中,应该是一个乡间大家族敲锣打鼓穿行而过,前面两个叔伯辈敲着铜锣,两个壮年兄弟也是扛着猪杠子,头上还系着白孝带,后面跟着三十几个穿戴着孝服的男男女女小辈,不过女性占了绝大部分,男性不到三分之一。
一个穿着红坎肩儿,黑裤子,袒露着胸口的壮汉跟在杠子边上,他怀中抱着一口一米多长大砍刀格外骇人。
至于猪杠子上,居然也是捆吊着个女人!
这女人应该三十出头,标准的熟妇,虽然脸庞称不上绝美,可依旧是充满那种成熟女人的魅力,一头秀发盘成牡丹状端庄的盘在脑后,还戴上了一圈儿轻纱蕾丝,只不过一圈儿绳索捆扎在了她发髻上,吊着她的臻首向上高高的扬起。
娇躯上仅仅盖了件黑色的带袖斗篷,然后就是全裸了,随着斗篷边缘微微晃动,沉甸甸的美乳若隐若现,两朵硬硬的紫葡萄是始终越出斗篷的遮挡映入眼帘。一双细腻的玉臂被五花大绑着交叉的捆在身后,一圈儿一圈的绳子勒紧着套在衣袖中的手臂,然后在白嫩的手腕处几圈儿绳子狠狠把小手咬合在一起,最后编成绳柱,挂在颈后的绳套上,不过为了减低手臂的压力,族人在她丰挺的美乳上下又绑了两圈儿绳子,然后吊在猪杠子上。
她一双美脚同样是交叉捆绑在白生生光洁裸露出来的小屁股上,由于交叉着脚腕,大腿合拢不上,只能是叉开着,眼神锐利的邵千里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她斗篷下丰茂的黑森林中间,因为股绳残忍切过而变得玉露津津,不过和陈羽飞不同的是,她股绳与交叉捆绑的脚腕绑在了一起,让她一双美脚无助的死死贴贴在小屁股上,然后从脚上绳子继续向上吊,吊在了猪杠子上。
可以想象,随着一点一点的抬行,每一下胸乳都被勒的格外突出,左右诱人的甩着,受力的股绳更是一下一下死死切在蜜穴菊花上,那滋味,对于女人来说可以想象该是多么难以言喻!
可是承担着如此羞耻而残酷的半裸捆绑,除了摇晃间被绳子狠狠勒进下体那一下,实在忍不住的呻吟闷哼一声之外,少妇就好像被裸绑的娇躯不是她的那样,被吊着秀发而不得不扬起那一张成熟端庄的脸庞始终保持着平静,那表情平静的就和在家做活一般无二。
本来两个女眷身受捆绑,感觉被人看见多有不便,为了避免引起误会,苏柔这才决定躲起来,可没想到这帮人也绑着,愕然地从道边树林里走出来,苏柔疑惑的哼道。
「这,是做什么?」
「呜~呜呜~」
也是满是疑惑,陈羽飞下意识跟着嘟囔着,嘀咕两句,她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却一下子直了,刚刚苏柔说噤声,下意识她把递来的口衔又给咬了上,现在倒好,马嚼子一样的口衔结结实实的卡在她小嘴里,小下巴与后脑勺的带子还被死死系上,她的小嘴儿又被堵上了。
「呜呜呜~」
急促的摇晃着小脑瓜,陈羽飞气急败坏的瞪着刘乘风,不过也是被她平时欺压的太狠了,得报仇且报仇,一边把口衔后面连着的皮筋钩子也挂在了猪杠子上,一边刘大师兄还接着摇头晃奶拿着鸡毛当令箭着。
「嘘~师妹,龙君说噤声的!别惊动了敌人!」
「唔唔~呜呜呜~(去死!放开我!!!)」
也是发傻的看着扛着女人的队伍越走越远,忽然间,王正义这傻蛋是猛地一拍脑瓜:「我想起来了!」
「之前听我爹说过,挨着龙门镇再往西就是新月村,他们那儿有个叫新月未亡人的习俗,说是家族中兄弟早夭,这帮族中兄弟就会一拥而上,把这家里值钱的东西一分而光不说,还要以祭祀的名义,把遗孀扒光衣服,仅仅盖着一件黑斗篷,然后捆绑起来送到墓地前斩首!」
「刚刚那个吊起来的女人,应该就是新月未亡人,吃绝户不说,他们还要把她砍头祭祀啊!不行,我必须阻止他们!」
「哎!」
这吃绝户之事虽然缺德,可也屡见不鲜了,更重要一点,整个宗族决定牺牲掉这个女人,按照习俗,那就是民不举官不究!王正义这么个小小捕快,贸然跟着插手,非但讨不到便宜,反倒容易惹一身麻烦,下意识,苏柔就想拉住他,然而小手再用力的扯,却也逃脱不了金绳的束缚,无奈之下一跺莲足,她也是背着捆绑的小手,摇晃着小屁股急促的跟了上去。
然而!没跑几步,这王正义竟然好像撞到了一堵无形的强那样,捂着脑袋瓜子忽然间蹲在了地上,嗷嗷惨叫着打滚起来,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附近有什么人偷袭,苏柔猛地转过了身子,虽然手还被捆着,却也压低了姿态,警惕的四周不住环视打量着,警惕的转着圈儿到了他身边。
可刚走到那个位子,苏柔却也是踉跄的退了一步,旋即小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来。
「龙君!!!」
第二十七章.自愿
惊呼着,刘乘风几个也是提着剑急促的赶到了身边来,这几个家伙还算是男人,刘乘风一马当先挡住了苏柔面前,举剑恼火的四处打量着,同时阴沉的喝道。
「暗箭伤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出来与我飞龙剑刘乘风一决高下!」
邵千里亦是将猪杠子一头交给了燕小乙,也是发功警惕的用内力左右搜索着。
可怜最倒霉的莫过于飞天凤凰陈羽飞了!被俩冒失鬼一阵小跑,上下起伏间尚且裸露在外的白嫩美乳被甩的东摇西晃不说,起伏间股绳还一下下的切进早已经湿漉漉的蜜穴中,奈何,武功高强的她如今也是被金绳绑成个绵羊那样,小手背在背后得她只能无助的接受着吊绑调教,甚至咬着口衔连破口大骂都做不到,忍着捆绑中被甩乳切阴,她能做的只有昂着小脑瓜难受的呜呜呻吟而已。
更令她恼火加无语的是,大师兄刘乘风今个还是头一次如此有男人味儿的仗剑挡在苏柔身前,他可从来没这么这么护过自己。
交叉在背后的小拳头气恼的握在一起,嘴角都不住的向下流着香涎了,她是恼火的咬着口衔把小脑瓜往边上一撇。
「哼~」
「刘大哥,不是什么偷袭,过会再解释,你先赶紧把小蠢货拖回来啊!」
真是男女待遇不一样,现在才想起来王正义还在地上瘫着呢!听着苏柔焦急的提醒,一把薅住他脖领子,刘乘风赶忙也是把这小捕快拽了回来,别说,就这么两步的距离,拽开之后,这家伙甚是让人是怀疑装的了,愕然地揉了揉脑门,咕咚一下他就站了起来,屁事儿没有。
「呜呜呜~呜呜呜呜~(该死的朝廷鹰犬,装什么可怜?)」
本来火气就大,看到这一幕,挺着没颈,暴脾气的陈羽飞又是忍不住瞪着一双没眸,咬着塞口的口衔呜呜叫嚷起来,没等她说完,一根筋的王正义却又是忽然梗起脖子来,焦虑的再一次向山上急促的跑去。
「别跑!本神捕觉不允许你们,哎呦~」
咕咚一声,捂着脑袋,再一次他痛苦的瘫倒在了地上,可是似乎有了准备,脑门上青筋直起,本来一张憨厚的脸因为痛苦,竟然狰狞到了无以复加,咯吱的咬紧银牙,扶着膝盖,他竟然再一次站了起来,就像是背负着千斤重担那样,这小白痴一步一哆嗦的接着向山上走去。
「赶紧回来,你不要命了?」
这一次倒是有了准备,也是咬着牙忍了一下,摇晃着紧缚的小手,苏柔点着轻功拦在了他身前,紧缚的娇躯挡着他,惊怒交加的呵斥道。
「先在我让你马上回去!」
「不,不行!苏柔姐!无论如何,我,我都得救那个女人!」
「你有病吧!人家族里之事,和你又非亲非故,你管那闲事干什么?她值得你拼上性命?」
「没有,没有值不值得!我爹说了,身为,身为捕快就是得主持正义,不然,不然要捕快干什么?」
「放新,我,我死不了,我还要回来帮你和,和陈姐姐脱罪呢」
满脑门流着汗珠子都这样了,这小白痴竟然还笑得出来,艰难的一笑,从苏柔身旁绕开,他又是踉跄着向着山坡一步一个脚印的追去。
愕然回首,看着他的背影,也不知道是不是此地古怪的印象,一瞬间,几年之前她不肯回想起来那一幕,无论如何压抑不住的浮先了出来。
「为什么,师傅,呜呜呜呜呜~」
那是她第二次被捆绑,第一次是在人贩子手里,这一次,却是由她视若生母的萧怜,迷糊中,一双小手已经被五花大绑着结实的高吊在了背后,裙子下一双没腿也是折绑在一起,从迷药中清醒过来,没等她满是惊骇的问出来,萧怜已经把她的肚兜结结实实的塞到了她小嘴里。
「夫人!一共十两银子!您拿好!」
颤微微的递着银子,那个猥琐的地主土豪一双眼睛还不无阴邪的在萧怜的凹凸有致的娇躯上打量来打量去,随手接过银子扔进兜里,在苏柔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她是洒脱的甩着衣袖,转身而走。
不过耳边,萧怜对她最后一句传音却是令她战栗着响起。
「就算你最亲的人,也可能出卖你!给你最痛的一刀!记住,从今往后,你只为自已而活!」
小手无助的捆绑在背后,在苏柔绝望的咬着肚兜呜呜叫嚷中,那个白痴地主迫不及待扑上来,撕开了她没了肚兜的外裳,一双脏手旋即大力的揉搓在了她娇嫩的乳肉上,痛苦下,银牙紧咬着肚兜,苏柔高高的昂起了没首。
「这个白痴!」
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和那次一样还是被金绳结结实实的捆绑着小手,可是苏柔暗骂一句之后,却是无可奈何的疾步奔到了王正义的身边,厉声呵斥道。
「白痴,搭着我的肩膀!」
「啊?柔姐?」
「别废话!」
一项是温柔的苏柔头一次发火了,如此痛苦之下,王正义都禁不住吓了一跳,下意识搂在了苏柔肩膀上,轻功运足,就算被捆着,苏柔竟然也犹如一只轻盈的鸿雁那样,燕子三抄水的玉足轻点地面,转眼间飞出去百米。
「这是!龙君这是干什么?还有那小子莫非有什么隐疾?」
满是愕然,刘乘风呆滞的看着说道,话没说完,忽然老腰咔嚓一下,疼的龇牙咧嘴中回过头,就看吊绑在猪杠子上的陈羽飞娇躯剧烈的直摇晃,咬着口衔的小嘴儿恼火的含糊不清叫嚷着。
「呜呜呜~呜呜呜呜~(煞笔,还不快去追!)」
如梦初醒的一拍脑门,大喝一声我们走!带着四个师兄弟,北六奇也是急急忙忙的追了上去,这一次,再一次苦了陈羽飞,剧烈的腾挪间,吊着她的猪杠子是摇晃的更加厉害,没乳甩的直飞,小屁股又被股绳切得又疼又爽的,一股股晶莹的蜜汁不断的流淌下。
偏偏,为了撵上苏柔,她先在只能是就缚的背着小手忍着
山上,乱葬岗,一座看样子没多久的新坟前。
供桌被摆了起来,最前面是冒着淼淼香火的香炉,上面摆了三个盘子,左右两边各摆放了猪头,一个羊头,中间那个盘子空的,一会即将摆放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那个未亡人此时也被从猪杠子上解了下来,跪在了地上,那件黑斗篷还是穿在她的娇躯上,只不过斗篷的衣襟被卷了起来,将娇嫩的前身完全展露了出来,被绳子上下缚起的没乳白生生的翘着,一双乳头已经是格外的硬挺起来,小屁股上折磨着女人的股绳也终于被解开,不过在女人急促的呼吸中,一个壮年族人已经是挺着腰跪在了她背后,结实的大肉杆子直插她蜜道,捅得她娇喘个不停。
负责斩首的牛二苟在边上一下下擦拭着大刀,摆放好香案,应该是族老之一,五十多岁上下了的牛老头子竟然也是解开了裤腰带,把一根干瘪的老萝卜露了出来。
「九儿,委屈你了!」
一边说着,一边他还把那根硬挺挺的老萝卜干往跪绑在地上还不住接受着插穴调教的少妇小嘴儿那儿递了过去。
谁知道眼看朱红的香唇即将吻上他那干萝卜时候,一声大喝却是猛地响了起来。
「住手!」
「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之下!汝等竟然行此乱伦之事,而且吃绝户不说,你们这些山野刁民竟然还想借祭祀之名杀人灭口!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叔能忍婶子也不能忍!在我广阳第一神捕王正义面前,还不束手就擒,速度放人!」
声若洪钟,音如雷凌,惊得这新月村的宗族族人无不是惊愕的扭过头来,就连那个猥琐的搂着少妇美乳,泰迪那样不断调教她蜜穴的那个壮汉都是惊奇的看了过来。
不过看到一只手搭在苏柔肩膀上,另一只手拎着一边捕快刀,蔫儿到快断气儿了的宇宙第一神捕,老牛子那满是皱纹的老脑袋瓜子顿时就犹如便秘了那样,摇晃着老萝卜干,气急败坏的嘶吼道。
「本乡本土之事,哪儿轮到你个痨病官狗指手画脚的,来啊!把这官狗丢下山去!」
「柔姐别怕,我,我保护」
蔫的手都快跟断掉了那样,可迎着拎着棍子蜂拥而来的新月村壮丁们,这小白痴依旧是有气无力的耍着他宇宙第一瞎巴乱砍刀法,有气无力的就要挡在苏柔面前,可他话还没等说完,一个拎着大棒子的蠢汉已经是万斤之力那样照着他脑袋瓜子砸了下来。
噗~
没有臆想中的脑袋开花的闷声,反倒是仅仅响起了一声轻触,背缚着小手的娇躯向后仰去,香肩带着不知道为何已经被折磨到有气无力的王正义一并后仰,呼啸而来的木棍正好被躲开,而苏柔一支高高扬起的穿在绣花鞋中美足正好点在了呼啸而来巨汉的咽喉上,甚至她都没用力气,那壮汉捂着喉咙咯隆咯隆的吐着白沫就倒了。
不过这高难度的大劈腿也将卡在苏柔腰间小屁股上的某些东西向内塞了塞,被顶到了花芯儿,她那张温柔如水娇俏的脸颊上,却是情不自禁的带了一股子蕴红。
就算被金绳把小手捆绑在了背后,苏柔毕竟也是潇湘龙君苏柔,木棍大汉还没等完全倒下,高高抬起的美腿又是搭着他肩膀向下踩去,精妙的轻功让苏柔肩膀挑着个王正义,捆着小手好像个被责罚的罪仙那样竟然凌空飘了起来,落地之前,双脚再次向前倾斜猛踢,噗噗又是两声,第二个,第三个壮汉捂着喉咙惨叫倒地。
轻柔的犹如羽毛那样落在了地上,右脚轻踢王正义刀刃,咣当一声,厚重的刀背弹出去,左面那个壮丁捂着裤裆跳起了恰恰来,腿势不收,紧缚的娇躯高高向后仰去,苏柔娇躯柔软的竟然劈叉到了二百多度,可是踢出去的小脚丫却一点儿也不软,腿鞭砸在了后过来的族丁脑门上,咣的一声闷响,那一米九高的壮汉脖子都微微缩回了一点,双眼一下子成了斗鸡眼儿,迷糊着三拐两拐,自己先咕噜着翻滚下了山来。
没了她肩膀的支撑,早已经被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王正义身体是自然而然的向下垂落着,电光火石的间隙,捆着小手苏柔踢完了整个大圈儿后又是闪电那样飞身出了去,咣咣咣三脚绣鞋砸地,最后三个冲过来的新月村族丁捂着被踩肿的脚背,惨叫着竟然也是瘫坐了下去,幽灵那样优雅的转了一圈儿回到王正义身边,紧缚的香肩又是撑起了他的手臂,用身体撑着他向上立直了,鼓涨的真气这才稍稍平息,两人被吹起的长发,衣襟亦是微微落下,落停的那一刻竟然漂移如斯,看的那牛老头都呆傻在了那里。
可这功夫,又是一声清脆的响声忽然在香案前悲愤的响了起来。
「够了!」
半裸的跪绑在地上,小屁股里还插着自己丈夫家兄弟的肉棒,背着五花大绑高高的着的小手,袒露出高翘美乳的娇躯艰难扭转向了苏柔王正义两人,那本来端庄而平静的小脸上满满是惊怒,发红的桃花眼死死瞪着两人,即将被斩首祭祀的少妇竟然无比恼怒的叫喊了起来。
「这位官爷,民妇今日这一切完全出自自愿,还请官爷不要阻挠民妇以身祭祀亡夫,可否?」
第二十八章.四象锁灵
女人最美的仪态莫过于斯了!
虬龙一样的粗麻绳盘绕着娇躯,将一双包裹在黑斗篷内的玉臂极具肉感的细细捆扎好,向后折绑于裸背,交叉的手腕被高高吊绑着,绳子勒住,白生生的玉乳傲人的翘起,还随着其主人激烈的动作而上下弹跳不停。
修长白嫩的美腿大大的劈开,骑坐在汉子肉墩墩的身上,双腿间粉嫩的肉丘已经将一根黑粗之物完全吞到了体内,纤腰扭动中,水汪汪的肉丘急促的吞吐间还不住的向外分泌着淫糜的黏液。短而整齐的萋萋芳草中,一颗紫珍珠已经紫的发亮。
捆绑中用肉穴骑着本家兄弟的肉棒,小屁股上下起伏的吞吐中,这个叫九儿的少妇一边剧烈的娇喘着,一边还用她殷红的小嘴儿吞着另一个本家兄弟黑乎乎硬邦邦的肉棒。
「唔~唔~嘶~」
被温热的小嘴儿紧密的包裹着,灵巧的舌尖儿还时不时舔拭下敏感的马眼,扶着腰吐着凉气儿中,那个本家兄弟一根大黑蛇猛地抖了起来,白浊的液体自少妇朱红的小嘴角喷出,急忙自她小嘴里抽出,第二下又喷在了她恬静中却带着的抑制不住媚态的俏脸上,为她俏丽的容颜增添了一股子淫糜来。
「大伯!呼呼~嫂子~嫂子她差不多了!」
被少妇骑坐着,肉丘吞吃着肉棒,一边也是舒爽着吐着凉气儿,被骑坐的汉子一边观察着少妇的肉丘,感受着包裹着自己坚挺的蜜穴内褶皱而温热的软肉一下下收缩着,颤抖着,撑着随时爆发的快感,那汉子急促而难耐的嘶吼起来。
「知道了,刚子!」
此时刚扎好腰带,牛老头晃了晃老腰,又是捡起了那把硕大的斩首大刀,走到了捆绑骑坐的少妇身后,扭了扭肩膀之后,老家伙沉闷的说着。
「九儿,准备好,要送你去见你男人了!」」嗯~嗯~哦~嗯~」
似乎感觉到了死亡气息的逼近,为了配合斩首,少妇紧缚下粉嫩的娇躯美肉更加紧绷,交叉吊绑在背后的小拳头也拧的更紧,骑坐着肉棒的小屁股耸动的频率更是加迅速了几分,激烈的骑坐插穴让她上下颠动,沉甸甸的大白兔上粉嫩的乳头都更翘了点。
忽然间,九儿猛的昂起了螓首,那张恬静而文雅的小脸儿完全被快感所笼罩,小嘴里亦是发出了如泣如诉的呻吟声,背着小手捆绑的娇躯狠狠僵骑在了本家兄弟身上,小屁股用力的把又粗又长的黑肉棒吞吃在了自己体内最深处。
一连串呻吟如同给牛老头下达了命令那样,猛地举起了斩首大刀,对着少妇昂起的细嫩脖颈,他猛然挥砍了下去。
噗呲~
一股子黏糊糊,亮晶晶的蜜液忽然犹如小溪水那样自少妇骑坐着在黑家伙上粉嫩的肉丘中激烈的喷溅而出。
咔嚓~
在那个被骑坐着的汉子也是粗野的嘶吼中,少妇文静而恬淡的美首就像是枝头成1的果子那样,在她春意盎然的娇喘中被无情的斩了下来,秀丽的螓首浪漫的撒着绚烂红色,在半空中潇洒的凌空飞舞着,最后在九儿一双杏眼满是迷茫与春意中,滚落到了轻柔的稻草堆里。
在苏柔,王正义,还有陈羽飞几个呆滞而震撼的目睹了她温顺的接受捆绑,全族人的肉棒骑坐以及被斩首的全过程。在她沉浸在激烈的快感,小嘴儿还在不住呢喃呻吟中,提着她的秀发,牛老头将她的美首端端正正摆放在了祭祀的猪头牛头中间,然后带着刚刚在她娇躯上发泄过的男丁,不住地叩拜了起来。
到底没能救下人,一直苦撑着的王正义此时失了这口气,大叫一声,翻着白眼儿栽倒了去,看着祭祀的一族人无奈的摇了摇头,背着紧缚的小手,苏柔面孔带着丝丝不适,又转向了虽然看的震撼,却也身体很诚实,看的鸡儿梆硬的清风燕小乙。
「燕少侠,能否帮个忙?把这个小白……,把正义送下山,送过咱们刚才路过的大槐树对面即可!」
「啊?哦!完全没问题!」
醒过神儿来的燕小乙赶忙答应一声,一把接过已经满头大汗的王正义,又是跟个跳蚤那样,蹦跶蹦跶就下了山,看到这儿,被捆猪一样吊绑在木杠子上的陈羽飞是再也按捺不住疑惑了,恼火的问道。
「啊呜……啊呜啊呜呜呜呜啊呜!」
「龙君,那少妇所言真的数实吗?还有你和和王捕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
也是一肚子问题,大师兄刘乘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也算是见多识广,可这新月村的情况却是从未遇见过,每一辈都会出现一个两个寡妇,而且每一代,生下的都是女孩!除非将这个新月未亡人捆好牵到家族的墓地中,接受族中所有男人的肉棒安慰,然后斩首祭祀,下一辈这才能生出男丁来。
简直匪夷所思!
而且还有苏柔和王正义两个,刘乘风可看得出来,王正义那满头大汉满脸痛苦绝不是装的,现在苏柔眉头都微微紧促着,什么东西自己等人没有发觉,她俩却感触到了!
还真是带了扫把星了,上一次来望荆山,整个山都翻遍了,他们师兄妹六个也都什么都没遇到,可是跟着苏柔,这才刚到,就遇到了这么多古怪事儿!
「她说的我觉得是真的!」
目光看着九儿被放在祭坛上的美首,现在苏柔还有些理解不了,虽然是被绑着抬过来,估计不是每个新月未亡人都愿意在肉棒安慰后餐刀受斩,可这少妇那股子哀伤她却是能实实在在感受出来的,什么样的男人值得女人心甘情愿的为他接受斩首酷刑?这点是见识过萧怜的悲剧,苏柔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的!
足足恍惚了几下,苏柔这才回过神来,神情却是有些凝重的望着天空。
「这望荆山不简单!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儿应该是设有我们潇湘派所收集的上古秘典中记载的四象锁灵阵,而且是只有一面的四象所灵阵,锁的是阴阳二气中的阳灵!进无察觉,出受束缚,几千年前,某个大神通者在此布下此阵,似乎不想让什么东西出来!」
「大阵无时无刻不在吸取着望荆山以及方圆百里内的阳灵之气,长则易折,所以这新月村中,每一代总有一两个长子成年早幺!」
「而阴极而阳,阳极而阴!这家男人应该只死了半年,这段时间内是大阵影响下望荆山阴气最重的的时候,斩一新丧未亡人之首,以阴气冲调,带动极阴而阳的转变,几年之内,这山中新月村至少有阳气催发!能生出些许男
丁来!」
「啊呜~啊呜呜啊~」
咬着口衔,捆着手脚四马攒蹄吊在猪杠子上的陈羽飞又是筋着小鼻子一脸怀疑的叫道。
尽管通过口衔的翻译,她说出的声音全都变成了爪哇语,可多年老多对头了,这女人就算被插个十根八根肉棒,插得疯狂高潮时候叫喊的话估计苏柔都能听明白,更不要说仅仅一个口衔了。
把被金绳紧缚得发酸的小手向上背了背,稍稍让勒着的绳捆松一点,放松下紧缚的手臂,苏柔不屑的一翻漂亮的大白眼儿。
「你当然感受不到,你境界没我高啊!」
「啊呜呜啊呜啊啊呜!」
陈羽飞又是挣扎着紧缚的小手摇晃着娇躯,咬着塞口衔的小嘴儿恼火的一阵咕噜,不过这一次苏柔傲娇的不想明白了。
「龙君!那王捕快?」
眼神从自己师妹裂衣而出,沉甸甸垂下,随着挣扎诱人摇晃着奶子上好不容易挪开,刘乘风禁不住又是疑惑的问道。
按照苏柔的说法可说不通!苏柔,超一流高手,境界比他们高,这刘乘风也认了,可是王正义,他却是个绝对没练过武的小白痴,他怎么可能和苏柔一样感受出来?
「王正义可是个宝贝,如果我没猜错,他应该是个先天灵童,质朴百通的天生练武奇才,是快璞玉,可惜我潇湘……」
提到王正义,苏柔居然都有点嫉妒的摇摇头,可话还没说完,忽然间,她的神色又变的严肃了起来,回望着墓地方向,急促的闭上了眼睛,几秒钟之后,瞬间睁开,一股子淡蓝色的灵光自她眸子闪过,无比凝重,苏柔忍不住惊叫起来。
「阵势变了!果然,被斩首少妇的阴气为引子,催动了阴极而阳的变化!阳气生发!阵眼也也被催动了,加大了吸取力!」
「机不可失!快!走!」
背着小手,苏柔急促的就奔着山中某个方向快步走去,不过才每走几步,忽然间她却是美腿一软,一个踉跄差点跌倒。
她是高手却也是女人,自愿戴上配有穴插与菊塞的贞操带,肉穴里两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到底也影响了她,刚刚忍着肉穴内的刺激运轻功带王正义上山,已经把她被金绳束缚的真气消耗了不少,如今剧烈的赶路,到底被肉穴内的异物摩挲着春意勃发,娇躯软了下来!
「得罪了,龙君!」
就在苏柔悲催的背着紧缚的小手不舒服的扭捏着小屁股时候,一声抱歉却是在背后传来,忽然小屁股一重,却是刘乘风用肩膀扛起了她娇躯。
「请龙君指路!」
这一下小屁股内异物又被硌了一下,都顶到了子宫,俏脸微红,不过事关紧急,微微呻吟一声,旋即苏柔就敛住春意,凝重的说道。
「向前五里,登上山鸡冠状山风,吾再行望气。」
「在下明了!」
扛着苏柔轻盈的娇躯,运起轻功,刘乘风急促的狂奔了出去,跟在他身后,何釉与邵千里也是挑着猪杠子脚不沾地的紧跟不舍,可这一下,却苦了吊在上面的陈羽飞。
金绳随着颠簸一下下勒进她美肉里她也就忍了,一双被苏柔酸溜溜的取消熊大无脑,沉甸甸垂下来的美熊被甩的生疼也就罢了,可那根切进她蜜穴小屁股里的固定鼓声随着颠簸一下下抽动着,差不点没把陈羽飞调教晕了。
蜜穴口不住地和粗糙的麻绳摩擦着,那颗满是毛刺儿的一根绳疙瘩来回划过已经鼓胀鼓胀,亮晶晶的小阴蒂上,陈羽飞呼吸急促中,蜜汁就像是珍珠那样不住地流淌下来,甚至都滴到了身后邵千里的衣摆上。
背着小手被结结实实捆着,陈羽飞除了竭力夹紧脚腕被交叉捆绑在猪杠子上的美腿外,只能强忍着了!眼泪都被调教了出来,咬着小嘴里塞的结结实实的塞口衔,看着前面潇洒的坐在刘乘风肩膀上的苏柔,北地凤凰禁不住在心头悲催的怒吼着。
几个胳膊肘向外拐的混蛋!吾辈一定要宰了你们!啊啊啊啊!不要再磨啦!
第二十九章.吾辈祭品?
「应该是这里了!」
小屁股一滑,背着被金绳捆绑的小手,苏柔凝重的跳下了刘乘风的肩膀,一双妩媚的杏核眼凝重的打量着眼前这一片破败的山庄。
这里曾经属于某个大家族,不过如今早已不复当年的辉煌,高耸的院墙塌了一小大半,埋没在了皑皑荒草中,墙后面的亭台楼阁也大半的塌陷,而且墙角边,竟然隐隐露出半截白骨来,一只蜈蚣还狰狞的从骷髅头眼眶爬了出来,淅淅索索的钻入了杂草中。
阴风阵阵,凄厉的卷过那些破败的屋子,空同的声音宛若鬼哭,若是个正常小姑娘,别说小手被结结实实捆绑在背后,恐怕没被绑着,在这儿也得吓得后背直发凉。
还好苏柔就不是个正常小姑娘,背着紧缚的小手,美腿夹着蜜穴中两根异物信步向前,苏柔还用她那只双粉红的蚕丝鞋轻轻踢在了半埋在土里那封已经破败了的门牌。
内力震动下,厚厚一层灰烬落下,剥落的黑漆中,勉强还能看到个望荆东孟几个字。
「这儿据说是四大守护世家孟家的东孟山庄,不过八十年孟家加入荆梁王一方,共同对抗秣陵的南陈,荆梁王战败,这儿也一并被陈氏屠灭,自此就破败下了!」
「不过我们几个和师妹上一次将这里全部都翻过了,除了废墟与枯骨外,这儿是什么都没有!」
「是不是,师妹!师妹?」
别说陈羽飞咬着塞口衔能不能回答,现在她都没法回答了,被吊在猪杠子上,晶莹的口水自她嘴角边流下,清爽秀气的小脸儿此时满是那种被玩坏的呆滞,英气勃勃的凤眸都向上翻着,吊绑的娇躯还不住微微颤抖着,就算刘乘风连呼唤两声,四马攒蹄被绑着的陈羽飞也没回过神来。
北地凤凰还从未这么狼狈过,剧烈的上山调教中,她裙子都湿了一大片了。
苏柔还真是心大,忍着胯下肉穴内摩挲的棒子,刘乘风在那儿捂着个脑袋崩溃时候,她已经率先进到了庄园中,背着紧缚的小手身姿优雅灵活的从门口那根倾斜的木梁绕了过去,钻进了倒塌了一半的孟氏主屋。
可以看得出当年灭族战争的恐怖,屋内,散乱的枯骨就更多了,有趴伏在墙上,喷溅出满墙黑乎乎血迹的,又被倒塌的木梁压在下面的,火烧的痕迹到处都是。
不过,正如刘乘风所说的,整间屋子几乎全部被毁,就连庄园里的金银财富也被当年南陈乱军抢光了,实在是没找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背着紧缚的小手站在稍微空旷些的孟家大堂中,看着墙上已经掉了一半的义薄云天牌匾,苏柔禁不住皱着好看的绣眉。
距离四象锁灵阵变阵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而且她是借的萧怜的出尘境界才稍稍拔高了自己灵识,并不是自己真正达到了出尘境界,更别说还有两根异物在肉穴里搅乱着她的宁心,所以就算她闭目观气,一时间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
「龙君!可发现什么了吗?」
背后,刘乘风的声音响了起来,还是被抬在杠子上,陈羽飞此时是终于醒过了神,不过她那张小脸儿绯红如血,银牙狠狠咬着口衔,一副羞愤欲绝气急败坏的模样,背缚在背后的小手都把金绳撑得咯咯作响,何釉与邵千里则满满都是心虚的表情。
刘乘风也心虚,所以他急促的借着询问,试图转移下很暴躁的师妹注意力。
「地下应该是空的!可曾查看过?」
「地下是个墓穴!估计是孟家祖坟,没什么可看的!」
听着苏柔询问,刘乘风却是有些不以为然的回答着,谁知道他这不在乎的话语,听的苏柔却是眼神一拧,更加急促的问道。
「刘大哥,妾身不常去江北,你们北方,有将祖坟埋在住宅下的传统吗?」
「当然没有,生死有别!不管像我们这样的大族豪强,还是平民百姓,祖坟与庄园住处都是分开的,龙君为何如此问?」
「我们江南同样也是生死有别!开化之地,妾身也从未听说过这种生死同居的!那孟家为何要将祖坟埋在脚下?」
「除非,为了守护某种重大秘密,就连死人都不放心,要亲自看护着!」
这话听的就算气急败坏的陈羽飞都忍不住眼前一亮,是啊!上一次来怎么就没想到这种可能?兴奋的点了点头,这次刘乘风是率先带路起来。
「龙君这边请,在下知道入口在哪里!」
…………
难怪上一次北六奇没咋认真找,打开侧厅下到地窖的大门,一股子强烈的腐臭味已经扑面而来,下面白骨皑皑,估计五十年前那场战争中,被灭族的孟家男女老少尸骸都被扔到了下面,难闻的味道让苏柔下意识就想用手掩住鼻子,可背后捆在手腕上的金绳重重拉扯的一下,让苏柔不得不苦笑着放弃了这个想法,乖乖背着手顺从着捆绑,仅仅是向后退了几步。
打开地窖足足放了小半个时辰,味道也仅仅是散了一点点,最没有耐心的陈羽飞咬着塞口衔啊呜啊呜叫着指挥中,一行人还是捏着鼻子下了去。
前面刘乘风打头,苏柔紧缚着小手紧随其后,后头陈羽飞则是乖乖背着小手并拢着美腿吊在猪杠子上不闹腾了,因为她知道,几个猥琐的师兄是决计不敢放她下来,不然就算被捆着上着股绳,她也得踹死这几个货!
现在也是心急于凤凰血,这妞决定先忍下来,等这事儿完了再找刘乘风几个算账。
不过进了地下墓穴,收获也不是太大,漆黑的地下,一个环形的墓穴就这么简单的呈现在面前,中间是一根巨大的石柱,周遭是在岩石上凿出来的上下两层岩穴,里面放着棺椁,地上,到处都是人骨,最中间则是一块巨大的岩石支柱,支撑着地窖。
「上次也下来了!墓穴里什么都没有!就这一堆骨头!」
捏着鼻子,刘乘风很是难受的说着,看到苏柔不死心的走到了中心那根巨大的石柱上,刘乘风又是无奈的摇着头。
「龙君,石柱,还有附近的墓壁都敲过了,全都是实心的!」
真又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了?莫非我感知错了?可四象封灵最后的波动,的确是出现在这里!
咬着朱唇,忍着那股子墓穴的恶臭,苏柔恼火的抬起脚踹在了石柱上,旋即也是转过身,不死心的奔着周遭墓穴,想要在墓穴里寻找有没有什么线索。
可才刚走两步,苏柔紧缚着的娇躯却又是一僵,背着小手又转了回来,抽着小鼻子来回走了两个圈儿,苏柔脸颊上又流露出一股子喜色来,满是智珠在握的笑容,对着还在跟没头苍蝇那样四处乱碰的刘乘风几个点了点小下巴。
「这岩柱还是有问题!如此粗壮!内部藏的下阵眼,而且从石柱到门口,尸臭味轻微的淡了一些,虽然仅仅只有一点的差异,可也说明下方还有空间!」
「更重要的是!这石柱里有水流,而且水流的极其有规律!这其中必定有机关!」
也幸亏苏柔内力为水为五行之水,不然这轻微的水汽与气味变化一般人还真察觉不了,而且一通百通,抽了抽小手想要捏着小下巴,不过又被紧缚的绳索教训一番后苏柔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歪着小脑瓜继续说道。
「四象封灵半阵乃阴阵,启动阵眼的必定是阴方!上坤下坎,地下有水!西北方向!检查女性棺椁,当内藏机关!」
人家摸金倒斗都是拿着拎着金刚伞,拿着放大镜四处找线索,苏柔这够帅,背捆着小手,粗大的假阳具塞着肉穴,被绑着就把问题推理出来了,听着她急促的话语,刘乘风飞快的掐算了下方位,点明西北方向后立马飞奔了过去。
那个方位四口女性棺椁的棺材,第一口已经糟烂,第二口掀了两下,被棺材钉盯得死死的没有掀开,第三口却是轻而易举的掀开,压根没有钉住掀开之后,一具不知道干枯了多少年的女性干尸双手捧着熊口躺在里面。
刘乘风尝试性的扒开了干尸的双手,末端镶嵌着着通红的宝石,一根阴沉铁巨钉赫然出现在了眼帘,竟然把那尸骸穿熊而过钉在地上,兴奋下,刘乘风急促的拉起了钉子,水流的声音忽然轰鸣了起来,嗡嗡的声音中,那足足十多米宽的中心石柱面向这个方向也是猛地被推出一块巨石来,石厚足足两三米,难怪敲着是实心的感觉!
不过石柱里头,并不是想象中直接通下地下的通道,里面的东西看得刘乘风四个再一次满是愕然,而苏柔和陈羽飞亦是瞪圆了两双媚眼后,俏脸都忍不住红了下。
几颗夜明珠把石柱里头照耀的亮如白昼,墙壁上鲜艳的色彩绘满了各式春宫图,妖艳靓丽的女子在紧缚中与各种面目狰狞的神魔交欢的春宫图,最中间是七尊形象各异的青铜像,有的犹如飞鹰,吊挂在天,有的面如恶猪,盘坐在地,有的仰躺在后,仰躺大笑,不过七尊铜像都有着一个共同特点。
都有一根又大又长的壮硕肉棒立起来!
一团不知道什么制成,闪烁着异样幽绿色的大麻绳摆放在七尊铜像下的铜台子上。
看着树立着一根根邪恶的青铜肉棒,吞了吞口水,苏柔无可奈何转过了娇躯。
「看来这道机关是最后一道打开阵眼的锁了!应当是以女子交欢所产生的少阴之灵气为驱动,是建造这个阵眼当时,生殖崇拜的体现,所以我们需要个祭品,剥光衣服捆绑好之后,去和七尊铜像交合!」
刘乘风,何釉,邵千里几个无不是脸上露出了凝重来,咬着口衔,吊绑在猪杠子上的陈羽飞也是不住地皱着眉头,然而,烦恼的思虑了片刻之后,她一双凤眸又是恼火而不可思议的瞪得溜圆,恼火的又是呜呜叫嚷起来。
「你们看着吾辈做什么?」
第三十章.七拥铜人锁
「凭什么吾辈去做这个祭品啊!泥鳅没有蜜穴吗?干嘛不拿她去当这个祭品?你们还是我师兄弟吗?」
可算是被解开了口衔,第一时间剧烈摇晃着被吊绑在猪杠子上的娇躯,脾气火爆的陈羽飞犹如炮弹那样恼火的喷了出来。
「妾身是有蜜穴哦!不过现在被塞上了!你忘了吗?王小白拿来的贞操带!让你戴上你不戴!」
提到这个,苏柔忍不住得意洋洋起来,调皮的扭了扭她挺翘诱人的小屁股,笑眯眯的说道,要是此时她有一根小尾巴,估计都得摇起来……
「贞操带的钥匙在王正义手里,他被燕少侠送到广阳城边找地方休息,这一来一去大约需要一天的时间!妾身当这个祭品也可以,不过,你等得了这一天?」
「你!」
看着苏柔背着被金绳捆绑的小手,撅着小屁股弯下纤腰来,得意洋洋低身看着被吊绑在猪杠上的自己,气的陈羽飞小腮帮子都忍不住鼓了起来,一双凤眸足足瞪了她十几秒,这才忽然一甩被绳子捆在拉在猪杠子上的秀发马尾,恼火的对着就看看热闹不说话的刘乘风咆哮着。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吾辈从这该死的杠子上解下来!」
…………
绳索松开,陈羽飞交叉着绑在猪杠子上的玉足可算是被松了开,美脚落了地,她还脚丫发麻的稍稍活动了下脚腕,这动作看得刘乘风是心惊胆战的,拽开了她吊绑在竹杠上的捆绳绳结,干脆撒腿就跑。
看着自己那个没义气的大师兄,抬杠子的何釉和邵千里禁不住叫苦不迭,不过还是何釉这货聪明,反正陈羽飞已经从杠子上解了下来,他滋溜一下子扔了杠子窜到了苏柔身边运内力于手指上,吧嗒一下,把捆着苏柔的金绳给截断了。
「我师妹冰清玉洁的身子,男人触碰不好,还劳烦龙君为她松绑!何釉谢过!」
话没说完,人已经钻出去好几米了,跟着一块开溜的还有邵千里。
有那么可怕吗?
看着躲出去老远的四个大男人,苏柔无语的摇了摇头,接着费劲儿活动起被结结实实捆绑在一起,才刚刚被松开一点的小手。
手腕缓慢而优雅的左右腾挪间,不紧不慢把断开的金绳挣扎松,抽出一只小手,苏柔又是优雅的用右手将缠绕着左手臂的绳圈儿松开,再把右手臂已经捆出深深绳痕的绳捆脱了下来,最后将金绳又是重新顺好扎成捆,放在了脚边,以便他人再绑她所用。
彻底松了绑,苏柔舒服的甩了甩小手,这才走到了陈羽飞身边,一副姐姐大人不记小贱货过的眼神,也是运内力与双指,也是剪断了陈羽飞身上的金绳。
观看美人受缚与美人松缚都是一种,尤其是苏柔脱缚时候,舒服的情不自禁呻吟出来的诱人哼声听得几个缩到入口,用手掌捂着脸,却从手指缝里向外偷窥的刘乘风几个热血沸腾,何釉这小子鼻血都流出来了,又是眼神炽热的落在了自己师妹身上。
然而,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刚张望两眼,何釉几个就辣眼睛的干脆把脸彻底捂死了。
被捆了一天多,还被占了一身的便宜,陈羽飞早就对身上的时候绳子恨得牙根直痒痒了,人长得好看,身材也好,可咋一松开,她就跟野猪似得,横冲直撞的扭着胳膊撺着背后的捆绳,把绳子拧在一团乱糟糟的之后又跟螃蟹脱皮那样,把绳捆从身上硬撸下来。
重重把绳捆摔在地上了不说,陈羽飞还恼火的踹了一脚,这才舒爽的松了口气。
只不过才舒服的活动了活动肩膀,看着上头七个树立着狰狞肉棒的铜人,陈羽飞又是哀叹一声,无精打采开始脱起了衣衫来。
外面那件丹凤长披风已经在脱捆时候扭撤到一边了,大大咧咧的把腰带扯下来,估计这妞不是自己洗衣服,陈羽飞直接把宽松的长裙解在了地上,踢到了一边。
刚刚运肉畜的马车上受辱,熊前的衣襟就一直是开的,在门口几个家伙又把手指缝张开中,陈羽飞豪放的直接把半掩的红彤彤肚兜扯了下来,扔到裙子上,然后又是把外衣里层一块儿脱了下来,也是扔到了一边。
最后微微低下纤腰,垂着苏柔都嫉妒的一双沉甸甸的硕乳,陈羽飞又是剥香蕉那样把自己襦裙也褪了下来,在刘乘风几个鼻孔发热直抽气儿中,把自己白生生弹呼呼的圆润美臀与修长结实的大腿一并露了出来。
踏上岩柱子中间的铜板,把一双蛮靴带着里面的罗袜一并脱下放到一边,裸露着一双白皙的小脚丫,北地凤凰的娇躯也终于坦诚以现了。狠狠瞪了一眼墙角几个有色心没色胆的,在刘乘风何釉哆嗦着把脑袋瓜子又撇过去后,陈羽飞不耐烦的叫嚷着。
「然后呢?」
「跪下!」
伸手取下铜坛上冒着绿色怪异光泽的绳子,苏柔难得很女王的命令道,虽然一肚子不甘心,可是有在王正义家受缚的经验,陈羽飞也没再多说什么,气哼哼中干脆的背对着苏柔跪了下来,一双素手也主动背在了身后。
不过抖开绳索,苏柔并没有第一时间去捆绑,先认真的观察了一圈儿夜明珠照耀下鲜艳的春宫壁画,仔细的看过每一幅交合图,这才把绳子对折,套在了陈羽飞马尾辫下白嫩的脖颈上。
绳索先向前绕去,在陈羽飞白嫩精致的锁骨上打了第一个结,贴着陈羽飞丰盈的美乳上沿,绑向身体两侧,然后五花大绑样式的逆时针在陈羽飞的玉臂上捆绑起来。
不过绳子缠绕两圈,旋即苏柔双绳交替,左绳绑右臂,右绳绑左臂,交叉成一个十字之后,又是如法炮制,再用绳索在手臂上缠绕两道,再交叉回去。
两节简短的十字将陈羽飞一双上臂拉向了背后,不过此时还不是太近,直到苏柔细细的把她小臂也紧紧惨绕起来,将一双玉腕并拢捆在一起,旋即狠狠向上提起,这绳索才展现出威力来。
玉手交叉着向上吊去,双手向内折,自然而然上臂向外撑去,绑在手臂上的斜绳立马被绷紧起来,一连串绳子都吃进了陈羽飞美肉里,素手被吊的太高,她都忍不住痛呼了一声,旋即恼火的叫道。
「啊~哦~死泥鳅,你故意的吧!吊的这么高!」
「照图捆绑的,万一哪一步绑错了,谁知道会不会有危险,虽然你这熊大无脑的死鸟死了都没人记得,不过现在你还是本姑娘的盟友,我还不能让你这么死了!」
一边扯着陈羽飞的小手细细的拘束缠绕着,苏柔一边也冷哼着说着,受绑中一双丰硕的美乳不得不高高的挺着,咬着银牙强忍着紧缚,听着死对头的解释,陈羽飞郁闷的直翻着她那双漂亮的丹凤眼。
这种质地的绳子,哪怕绑多识广的苏柔也没见过,拿在手里,手感细腻犹如蛇皮,一点儿也不同于金绳那种冷硬感,反倒是柔软的紧,不过软中却是极其坚韧,照着壁画上绑完,一捆绿绳也刚好用完。
下意识,苏柔用了点内力将两截绳头揉在一起,没想到这绳头还真像金绳那样,迅速融合并且勒紧起来,而且一股子炽热感觉顺着绳子猛烈传来,吓得苏柔赶忙一撒手。
不过她可以躲,受缚的陈羽飞可没法躲,一双素手高高紧缚在背后,背着手,她却是难受的低吟一声,纤腰向前弯了下去。
「好~好难受~这……,这绳子有古怪!啊哦~」
「放心,没毒,催情效果而已,应该是古代生殖崇拜时候的产物!」
甩了甩小手,苏柔又是轻松的笑道,同时对着前方摆了个请的动作。
「请凤凰大人上祭台吧!」
「说的轻巧!啊哦~好热!好涨!」
不仅仅被缚的手臂火辣辣的,陈羽飞现在是感觉整个娇躯都变得火辣辣的,一双美乳又热又涨,乳头都硬邦邦的翘了起来,好似恨不得被人用手狠狠蹂躏一番这才能舒爽点。蜜穴前那颗粉嫩的蜜豆也是硬的涨得发亮了,玉蚌竟然自己缓缓张开,一股股黏糊糊的炽热液体奔放的流淌到了陈羽飞健美的大腿上,炽热的蜜穴都似乎随时邀请着什么硬邦邦的异物粗暴的插入那样。
连嘴角都被虐的流出了点点口水来,背着紧缚高吊的素手,挺着涨大到发亮的美乳,陈羽飞美腿发软,无比艰难的才走上了高出一截的祭坛来。
性感而诱惑中,此时刘乘风几个连装都忘了装了,眼睛直勾勾的下意识凑合了过来。
在几个师兄弟面前被裸绑着,还要被眼前这套不知道会怎样的祭祀铜人插穴调教,倒是陈羽飞江湖儿女洒脱,此时也羞耻的不行,只不过她这急性子,让她藏着秘密等上一天一夜,她得等到发疯,既然等不了,那也只好贡献自己的肉体了!
「对着坐牛,坐下去!」
小手指着最前面一尊并拢双腿,淫荡的树立着大肉棒的牛脸神,苏柔还在下面指挥着,听得被绿绳折磨调教到直打晃的陈羽飞禁不住狠狠一眼瞪过去。
说的容易,又不是你要用蜜穴骑这等铁疙瘩!
不过死死咬着银牙,陈羽飞还是岔开一双美腿,用她水汪汪的炽热肉穴,对着那又粗又长的铜肉棒骑坐了下去。
「哦~啊奥~好凉~好……,好粗……」
尽管已经有温热的蜜汁润滑了,粗糙的铜肉棒摩擦着陈羽飞细嫩的穴肉,依旧让她止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岔开着美腿,小嘴儿吐着凉气儿中,肉穴一点点的将粗长的铜阳具没于体内,呻吟中足足骑了十几秒,陈羽飞这才昂着小脑瓜一声咆哮,无比艰难的将一根肉棒完全吞吃到自己肉穴内。
可肉棒头捅到子宫那一刻,陈羽飞又是忍不住的惊呼了起来,宛若活过来那样,一股子强悍有力的吸吮力忽然自铜肉棒上传来,吸引的她猝不及防。
「啊~哦~这!好难受!」
陈羽飞难熬的惊呼中,那股子和绳子上一模一样的绿色异光在牛神像身上也是浮现了出来,紧接着一声声金属摩擦声咯吱咯吱的响起,整个铜人阵都被彻底触发了!
「后面!后面!」
祭台底下,苏柔还在那儿大声的叫喊着,还没等陈羽飞弄明白什么后面,她已经感觉小屁股后菊穴发凉了。
本来和牛头神像错开,淫荡的跪在地上,向前嬉皮笑脸竖着自己修长肉棒的驴头神像竟然也在机簧作用下抬了起来,粗大而冰冷的铜肉棒直插向陈羽飞的小菊花,粗一截的肉棒头先是硬挤了进去,旋即长长的棒身也是缓缓擦着菊肉一寸寸的插进陈羽飞的娇躯。
「啊哦哦哦哦!」
就算被身上这古怪绳子调教的娇躯敏感异常,小菊花猛地撑开这一下也爽得陈羽飞臻首再一次高高昂起,犹如母兽那样呻吟惨叫着,而且她惨叫中,这驴头神像一双驴蹄子竟然一并向上踢起,踢得陈羽飞本支撑在地上的一双美腿跟着向前伸出去。
小手高高的吊绑在背后,连抓个什么东西借力都做不到,惨叫中,陈羽飞整个人都重重的坐在了两根铜阳具上,娇躯的重量完全压在了她两个被撑得紧紧的脆弱蜜穴上,插后庭的铜阳具也突然没入一截,插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又是足足几秒钟,插后庭的假阳具终于是一插到底,深深插入了陈羽飞肚子里,难受的骑坐在两只不知道什么大神中间,小屁股夹着体内两根异物,背着紧缚的小手娇躯都被虐的直哆嗦,陈羽飞悲催的不住在心里咆哮着。
苏柔你个贱人!老娘一定要宰了你!
可偏偏,这功夫苏柔这贱人又是在底下大叫起来起来:「前面!前面!」
又来什么?
惊恐中,陈羽飞急促的把小脑瓜转向了前方,下一秒,她那双凤眸禁不住瞪得滚圆。
「该死!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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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云雨之南疆情柔(2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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