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关上的窗户吹进,她不自觉趴在床上寻找温源,还以为是和儿子睡在一起,愈蜷缩愈往前窝在软烘垬的棉被。
身旁某躯体直往这方向挤来,温暖煨动流散周身,宋世杰蹙眉,开启的视野转向旁,迷蒙看到女人秀美脸蛋倒在前,眸光流转。
以为看到幻影,伸臂揽住将她放在怀中靠抵,从蒙亮光线中觑着她两排羽睫垂落白晳肌肤的脸蛋,低头偷亲两片未闭上的樱唇、寻线滑俏的小鼻头,滑嫩及躯身娇软的触感,让他霎觉几分真实。
“宛瑜…”硕大身躯一翻转,将柔美娇躯压在下面,埋首在香滑、软嫩的肩膀移动。
脖子有什么在磨娑,身上有过大重量压住,唐宛瑜感到自己被压进软棉棉的被褥,快掉落下去,刺得睁眸,可能睡眼惺忪,乍见男人放大号的俊容,瞠惶。
“你……你压着我做什么?”男人呼息从皮肤传来,他的体温仍温热,不知烧退了没?还是在梦游…
她花容失色,更诧异啥时与他躺在床上的。
“是你主动爬上我的床,睡在我旁边,我没逼你,宛瑜…”宋世杰注视她的脸庞焕发喜悦的光。
“你终于想认我…原谅我了吗?”不停模糊呓语,将柔弱的她压得死死,原本回稳的体温直线上昂。
可见得他还没睡醒,迫使她挣动。
“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理莎…放开我…”男人仅穿薄薄衣衫,煨上袒露出的坚硬硕壮胸肌,轻轻挤压耸立的胸形,包覆的体魄传来怪异的暖烘,令唐宛瑜觉得好慌乱。
“那么…是你救了我?…理莎小姐…”他柔声唤道,神情迷糊仍有几分辨识,痴迷盯着她,这梦怎那么真实。
“你…不要再喝酒了,伤肝、伤胃,对你身体不好。”见他有自知之明,她想趁机会劝导。
“我无法…,你都不在世上了,就算伤身又如何,没有酒精作伴,我一想到你如千刀万剐,倒不如让酒精麻醉来了结,算是给我的惩罚。”
“你还是不原谅我…不给我机会?”
那黯然、魔魅的狭长俊眸痴痴凝望她,使得唐宛瑜的心慑得莫名跳动。
“以前伤害你是我混帐,没查明就误会你害死仁庆,以为你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每次折磨你,便会气你为何要顺我意?看着你逆来顺受,自己也很难过,其实早就查觉你在我心中比仁庆重要。一天比一天喜欢你,我却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一直想否认、逃避…”他倾头趴在她肩膀,字字说到痛至心坎。
神识不清、完全感性的表叙,使得唐宛瑜憨呆着脸。
“宛瑜…,我现在保证不会再伤你,为何你不相信我。”
他是不是在演戏?
眼见他还在做春梦,理莎、宛瑜搞不清,不断叫唤她的名字,唐宛瑜内心就起了报复性的爽快。
“喔,原来…你这男人真烂,活该你的女人要抛弃你。”讽刺着,沉浸在与慕非编设的谎言成果中。
“若不是以为你死了…我也不会让你流露街头孤苦无依,都怪我错认尸体……才会让你受苦两年,沦落当舞女。”宋世杰最痛恨这个,幽暗容颜低喃,指触她的颊。
“你恨我应该,难道还不想给我机会赎罪、弥补对你的亏欠?”
“谁是舞女呀,”将她看成宛瑜就算了,还误认她是舞女,唐宛瑜气煞。“宋世杰!放开我!我只想警告你喝酒伤身不好!你要不要听,不关我的事。”她在男人怀中挣动,好不容易能转身爬离。
突然发现不对!他好像没发现当年是羽慕非设计她诈死、欺骗他的事实。
娇柔身躯被男人宽阔胸怀压制住。
“不喝酒可以!那么,请你当我的心灵导师,留下来开导我,说不定我会乖乖听话。”
这一发现让唐宛瑜毫无动静,盯着男人热切凝视她的俊脸,带着颓废又帅得教人屏息的凑近。
宋世杰将她的头颅固定在双臂中间,眼眶泛红。
“理莎小姐,我可以亲你吗?”倾下脖子又停住不得不征求同意,体内热火涌动,只想将她占为己有,重新追到手好安心。
“啥~?”她嗫喘,微启的小嘴不明刚才被吻得红润,诱人一亲芳泽。
她内心矛盾,怕他发现,只能扮演不认识他的酒女,又否认会担心他。
他可以耍无赖、一哭二闹三上吊、满富心机无非是想留下她,见他为她伤憔、自残,也真被他困绑,无法丢下他被套拢在屋子里。
“一个吻平熄我的伤痛,我保证不再酗酒。”
见鬼了?!“你高烧退了吗?”不然他脑袋怎那么清晰?
“我…我不会接吻…”尽量找借口。
“没关系,我教你就会了…”他声音沙哑,眸光低垂,薄热双唇已低下悬距她嘴唇上方几公分,挺直鼻梁擦过挺俏小鼻,圈束她后脑长发的两臂不自觉扎紧。
“可是你早上没刷牙,嘴巴很臭…”来不及口不择言、煞风景。
唐宛瑜粉嫩瑰唇立即被男人一口封覆,微凉刹那触及温热,唇瓣在炙烈薄唇辗动中,贯有清新好闻的气味钻入她口内,灌入呼吸道还是一样销魂、甜美、昏沉她脑智。
这一吻慢慢探索,却不如外表扮演角色的陌生,而是久违燃起的酸涩、煽起甜蜜滋味的撩拨,教宋世杰激动的紧闭的眼睫流落湿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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