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3年12月26日
第十一章
何阳将自己关在了家里,连毕业答辩也没有去参加。
接连的打击几乎让他觉得自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江雪哪怕是到现在也没有联系过何阳,何阳试过去找江胜,不过江胜只是说自己尊重江雪的选择,何阳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敌人”到底是谁。
自从何阳的书印出来,夏芸桂就没有再去上班了,林振华也没有来骚扰过她,好像已经“玩腻了”。
夏芸桂非常担心何阳会想不开,每天都
陪着他,直到有一天,她突然觉得自己想明白了,何阳的心病其实并不在于江雪,而是在于家中堆着的那座“金山”。
那曾经承载了何阳对于未来所有的美好期望。
可是现在,它只不过压在何阳心头的一座大山。
只有将它们全部卖掉,才有可能让何阳走出心结,自己那个聪明自信的儿子才会回来。
可是并不会有人买它们。
或者是,并不会有正常人买下它们。
整整499套定价400元的废纸。
将近20万的钱。
相信任何一个智商正常的人都不会去买它们。
除了一个人。
夏芸桂为何阳准备好了晚饭,然后出了门,她要去找林振华。
她先去自己的办公室换上了已经许久没有穿过的工作服,熟悉的黑色套裙,这上面沾染过不知道多少来自于她的体液……
她当时差一点就要彻底沦陷了,是何阳救了她,将她拉出了深渊。
然后这一次,她又将为了他再次主动跳进深渊。
夏芸桂来到了林振华的办公室。
在进门之后的瞬间,夏芸桂就跪倒在地上,爬到林振华的面前,解开他的裤腰带,
张嘴含住他那还软着的肉棒,开始熟练地吞吐起来,同时嘴里的舌头也在灵活地打着转。
“我已经听说了……”林振华爱怜地摸了摸夏芸桂的脑袋,“我可以帮你,那么你的答案呢?”
夏芸桂吞吐的动作稍微顿了顿,然后含着已经抬头的肉棒说:“我愿意……请你……操我……”
“真乖。”林振华按在夏芸桂脑袋上的手往下滑,一直滑到夏芸桂的下巴上,然后一用力,把她的下巴勾了起来。
夏芸桂不得不吐出了嘴中的肉棒,和林振华对视在一起。
她的眼神中满是哀伤,还带着一丝丝的期冀,和讨好。
“我的条件是,从现在开始,一直到你
死,或者我死,你都要成为我的性奴隶,保证随叫随到,永远做好被我操的准备。”林振华看着夏芸桂,一字一顿地说着,“如果你答应的话,就自己坐到我的肉棒上来。”
夏芸桂没有一秒钟的犹豫一一她已经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她站起身来,伸手到裙下撕开了自己裆部的丝袜,露出底下光滑白皙的无毛小穴,那里早已变得湿润,做好了被入侵的准备。
然后夏芸桂就跨坐到林振华的腿上,一只手扶着那根粗长的肉棒,对准自己娇小的小穴,缓缓地坐了下去。
撕裂的疼痛感传来,可是夏芸桂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倒是露出娇俏的笑容,扶着林振华的肩膀轻轻上下起伏了起来。
林振华一只手扶在她的翘臀上揉捏着,另一只手则伸入了她的衣服下,掀开内衣握住了一侧的巨乳,丰满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无比柔软的手感哪怕用再大的力气去捏也能肆意地变形。
夏芸桂的小穴内淫液逐渐分泌,这让她起伏的动作慢慢变得顺畅起来,咬牙忍痛也开始变为了肆意地呻吟,代价则是她的腰肢和大腿渐渐变得无力,每一次的插入都好像在扩张着她那第二次被使用的小穴,敲击着二十余年未曾有人到过的房门。
这样的刺激并不是光靠意志力就能抵抗的,倒不如说你越能忍,最后快感爆发的时候就会越强烈。
夏芸桂咬牙坚持了几分钟后,终于忍不住坐在林振华的腿上,浑身抽搐着到达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潮水沿着大腿流下将林振华的裤子给染湿,然后夏芸桂只能抱着林振华的脖子大口喘着气。
“不错。”林振华笑了笑,突然双手用力就这样抱着夏芸桂站了起来,“走,咱们换
个地方。”
夏芸桂突然失重,下意识紧紧抱住林振华的脖子,腿也环住他的腰,不过即便如此,她的身体也因为重力因素往下坠,原本就顶住花心的肉棒更深入了几分。
两人保持着连接在一起的方式,林振华抱着夏芸桂往楼上走去,上楼梯的时候夏芸桂的身体随着惯性一下一下地往上抛着,在上到四楼的时候,她又一次到达了高潮,像是一只树懒一样紧紧抱着林振华,小穴嫩肉一阵收缩,差点把林振华给夹射了。
林振华抱着夏芸桂来到秘书办公室,不过并没有进入夏芸桂的办公室,而是推开了另一扇门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林振华就把夏芸桂抱着按在墙上,开始疯狂抽插起来。
夏芸桂毫不吝啬自己的甜美嗓音,大声
呻吟着,脑袋忍不住左右晃着想要找个相对不那么辛苦的姿势却总也找不到,最后只能高高扬起脖子靠在墙上,死死缠着林振华被送上了又一次高潮。
当夏芸桂靠在墙上喘着气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耳边的呻吟声一直没有停止,她茫然地抬起头,想要寻找呻吟的来源。
然后就发现在那边的大床上,有一个女孩正被绑着手脚,双腿大张着,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白丝连裤袜,裆部还被撕破了,光滑无毛的小穴里有一根橡胶的假肉棒被一只玉手握着插在里面来回抽插,而这也是她不断发出呻吟的元凶。
握着假肉棒的那个女人同样浑身赤裸,只穿着一条灰色的连裤袜,不过裆部还没有被撕破,此刻她正一只手握着假肉棒“操”着白丝女孩,另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裤袜中扣弄着自己的小穴,同样呻吟不止。
后者夏芸桂最近很熟悉,那是在自己对面办公室“办公”的厂长秘书,项思思项秘书。
而前者夏芸桂同样非常熟悉,甚至比后者熟悉得多,因为那正是自己曾经见过很多次的准儿媳妇江雪。
“雪儿?”夏芸桂忍不住惊讶出声。
林振华嘴角一勾,抱着夏芸桂继续一步一插地走到床边上,将她摆出后入的姿势,然后一边缓缓地从后面轻操着她,一边说:“夏姨,你好好看看,这位是不是你的好儿媳?”
夏芸桂忍受着身体深处不断传来的快感,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女孩,毫无疑问,她就是江雪,只不过她现在的样子和夏芸桂记忆中那个活泼开朗的女孩完全不同。
“不,不要看。”江雪尖叫着扭动着身躯,可是手脚都被绑住她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连遮住脸都做不到。
在夏芸桂的注视下,江雪的腰猛地一挺,一股液体便从小穴口喷射出来,直接喷到了项思思的手臂上。
项思思见状,不但没有停下,反而还加快了手上的抽插动作。
江雪的腰还没回落,就又一次往上挺,挺到几乎变成下腰的姿势了,才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又是一股更加强劲的液体喷洒而出。
她失禁了!
“夏姨,你这个当丈母娘可不能输给儿媳妇啊!”说完,林振华按住夏芸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他的小腹撞击在夏芸桂的翘臀上,发出一连串啪啪啪的响声,夏芸桂顿时刺激地小
腿都往后翘了起来。
“不,不要……”原本已经打算彻底丢掉自尊的夏芸桂在江雪面前却重新找到了羞耻的感觉,在江雪的注视下,她反而感觉到体内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很快便积累成了一个一点就炸的炸弹。
那边,项思思突然拔出了假肉棒,俯下身子掰着江雪的白丝美腿,伸出舌头去舔她的小穴,看着夏芸桂看呆了的江雪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啊!”夏芸桂被这种淫靡的画面刺激得再也抑制不住快感,浑身一阵颤抖,又到了高潮。
而这一次,在她高潮即将回落的时候,林振华却突然开始加速冲刺,力道速度都很大,直接操得夏芸桂连狗趴的姿势都维持不住,直接整个人趴在了床上,只有一双小腿高高地往后翘起。
林振华冲刺了几十下后,按着夏芸桂的翘臀直接深深射入了她的体内。
被这股热流一冲,本就处于高潮中的夏芸桂瞬间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一般,一股激流从小穴口喷射而出。
她也失禁了!
射了个爽的林振华拔出肉棒,凑到夏芸桂面前,她下意识地张嘴含住熟练地清理着肉棒上的异物,这让边上的江雪又看呆了。
“夏姨的口活真不错呢……”项思思突然凑到江雪的耳边说。
江雪脸色通红,现在的情况太过尴尬,她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林振华从夏芸桂的口中抽出肉棒,坐在一旁休息,笑着说:“你们婆媳一个是我的
性奴隶一号,一个是我的性奴隶二号,以后要多多交流经验。”
江雪和夏芸桂都红着脸不说话,假装没听见。
“那小林经理现在要先临幸谁呢?咱们的雪儿妹妹可是等了一天了哦?”项思思笑着说,“你看,这下面的小嘴都一直张着,等着吃肉棒呢。,,
“嗯,是得喂一喂了。”林振华来到江雪的腿间,挺着重新硬起来的肉棒,项思思帮忙扶着找准位置,然后一挺腰,肉棒就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
“哦……好大……好舒服……”江雪浑身一抖,腰肢抽搐个不停。
“想当初第一次操你的时候你还哭爹喊娘地叫疼呢,现在知道大鸡巴的好了吧?”林振华一边抽插一边得意地说。
“嗯,嗯……以前嗯,不知道……主人……的厉害……现在啊……已经……离不开……主人的……大鸡鸡了……”江雪语无伦次地说。
“来,跟你的婆婆好好说说,你是怎么被我操服的?”林振华给项思思使了个眼色,项思思便会意地趴到夏芸桂身上把她压住,同时玉手往下摸到了夏芸桂的小穴,开始用手指轻轻地抽插。
夏芸桂缩成一团,被一个女人这样玩弄的感觉让她很不适应,可是她又确实很好奇江雪为什么会跟林振华变成这种关系。
“那次,那次……人家和……何阳吵架啊……太深了……主人……安慰人家……结果把人家灌醉……把我给……强暴了……”江雪一边呻吟一边说着。
“那次我操得你爽不爽?”
“爽……但是……人家……很害怕……”
“后来呢?”
“后来……后来主人发短信……跟我聊天……人家就又想起来……那次被主人……操的感觉,啊,要去了……”
“然后我一约你就出来了是不是?”
“对……人家还化了妆……结果主人……直接……在车上把我……又给操了……”
“车震爽不爽?”
“爽……很刺激……”
“再后来你是不是就想当我的性奴隶
7?”
“嗯,嗯……人家……从一开始就想当……啊,去了……”
江雪一边说着自已的调教故事,一边直接到了两次高潮,而夏芸桂这边也被这番话刺激得水流个不停。
林振华刚刚射过一次,没那么容易又射,于是便拔出了肉棒,又来到夏芸桂的身上,插进了她的小穴里:“刚刚儿媳妇说完了,先在该当丈母娘的说说了。”
夏芸桂咬着牙,感到无比的羞耻,可是最后还是开口:“嗯……我……最开始……是被……威胁……用买断工龄……的钱……帮主……主人口了……”
“骚货,第一天就给人口交。”林振华抽了一下夏芸桂的黑丝肥臀,激起一片臀浪。
“人家……不知道……以为口……跟手一样……”夏芸桂被打了一巴掌,感觉很委屈,说话都带上了一点哭腔。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又是威胁……用钱……让人家穿丝袜……做足交……腿交……”
“骚货。”又一巴掌。
“嗯……嗯……然后人家就……欲求不满……天天在家里……自慰……”
“老骚货!”啪啪两巴掌。
“呜呜……别打了……”
“继续说!”
“然后……人家……就被威胁……做爱了……”
“做爱爽不爽?”
“爽
“自慰爽还是做爱爽?”
“嗯……做爱爽……”
“那你后来怎么只肯给我口交,不肯求我操你?”
“嗯……嗯……”
“说!”啪啪啪。
“呜呜……人家……当时其实差一点……就要求你了……已经欲火焚身,根本忍不住了……”说出这句话后,夏芸桂猛地一仰头,又一次潮喷了出来,整个人软成一团,只能随着林振华抽插的动作前后晃。
“骚货,真是个骚货,给我生个孩子吧!”林振华捧着夏芸桂的丰臀,抵住花新又一次射在了夏芸桂的身体里。
之后项思思也水流成河,忍不住加入了战斗,到后来三女都分不清谁是谁了,林振华也是随便抓起一条腿,找到一个穴就往里干,根本不管是谁在呻吟。
最后是项思思中奖两次,江雪中奖三次,夏芸桂中奖了七次。
或许是因为夏芸桂的小穴最紧,能让林振华更爽的原因,林振华总喜欢在她的小穴里发射出来。
一直到深夜,夏芸桂才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回到家中。
林振华说每次操过夏芸桂后就给她800,相当于买她两本书,当然书他是不要的,他只管给钱,书则夏芸桂自已想办法处理,丢垃圾桶还是怎么样都随便。
那之后,何阳就看见夏芸桂经常会抱着两本书出门,过几个小时后才回家,欣喜地
对他说又卖出去两本,分别是曙光中学和育英小学,或者市图书馆,亦或是大学的图书馆……然后甩着八张100元的大钞亮给何阳看。
在夏芸桂的影响下,何阳渐渐恢复过来,看着金山越来越矮,何阳不由感叹母亲做生意的才能,如果当初让母亲去和印刷厂的人谈,或许根本就不用花那么多钱。
随着书卖得越来越多,家中的条件也越来越好,夏芸桂给家里装上了电话,还给何阳买了手机,自已则是用着小灵通。
有了手机后,夏芸桂的“交易”更加方便了,经常收到一条短信,然后就说又有人要买书,抱着两本书出门,过几小时后再满身香汗地回来。
何阳开始尝试走出家门,他先是去了学校。
因为错过毕业答辩,何阳并没有拿到毕业证,留校的事自然也是黄了,不过他却并不在意,如果不能继续研究微连续理论的话,留校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他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夏芸桂说学校的图书馆也买了两本自已的微连续原本,他打算来看看。
但是何阳去的时候管理员说篇目上并没有这套书,数学类书架也找不到。
何阳说一定有一定有准是没登记上麻烦你再找找。
管理员拗不过只得又到书架上去翻,后来果真找出了一套。
何阳觉得自已就要晕过去了,他大口呼吸着油墨的清香,又手颤抖着轻轻抚过书的表面,就像是抚摸自已的生命,豆大的泪滴掉落在了扉页上。
管理员讷闷地嘀咕,这书咋放在文学类里。他抓过书翻开了封面,然后仿佛有大发先地说,这不是我们的书,没印章。对啦,准是前几天那个闯起来说要找人的疯婆子偷偷塞进去的。管理员恼恨地将书往外面地上一扔,我就说她是个神经病嘛,还以为我们查不出来。
何阳失魂落魄地走出图书馆,捡起地上的书,惮掉上边的灰,然后抱着它来到了学校里湖边上,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翻阅着自己一生的心血。
“何阳?”一个1悉的声音响起。
何阳抬起头,是老吴。
“你最近还好吗?听说你病了,毕业答辩都没参加。”老吴关心地问。
好了。”何阳沙哑着嗓子说。
“感冒了?这是你出的书吗?”老吴指向何阳手中的书,“我能看看么?”
何阳将书递给老吴,老吴翻阅了一下,然后苦笑着重新合拢:“我果然不是搞理论数学的料,这书我一点都看不懂。”
何阳没有在意老吴无意中的冒犯,这样的评价他已经听过太多次了。
“你呢?创业?响阳问。
“没有,我进了一家互联网公司,写代码。”老吴摇头。
“哦?那项思思怎么办?”
“分了,她出轨了。”老吴耸耸肩,“说实话,我俩能凑一起其实就挺奇怪的。你和江雪呢?”
“……”何阳苦涩地一笑,“和你一样。”
“……”老吴张了张嘴,然后伸手拍了拍何阳的肩膀,“好兄弟,知道是谁么?”
何阳摇头:“这不重要,我尊重她的选择。”
老吴欲言又止,然后说:“或许我知道是谁。”
“?”何阳奇怪地看向老吴。
“林振华……你们那个厂子厂长的儿子」老吴说。
“?”何阳哑然。
“你还记得那次我们去打保龄球,你没去么?那次我们第一次认识林振华,当时项思思也在,她是林振华带来的。”老吴说。
何阳点点头。
“后来我们又去KTV唱歌,然后喝了点酒,大家就玩起了游戏,林振华提的,叫国王游戏……大概就是大家抽签,有一个国王签,然后国王可以要求其他人做一件事,必须得做,不然就罚酒三杯。”
何阳继续点头。
“后来酒喝多了上头,玩笑尺度就变大了……提了些诸如拥抱接吻之类的要求……”老吴目光闪烁,“我也是因为这个和项思思变得亲密起来,当时林振华好像就一直要求江雪跟他做亲密动作,江雪都做了……”
“后来你们吵架,好像就是林振华去安慰的,再后来我也不是很清楚了……我也只是猜测而已,没有证据的。”老吴说,“不过项思思她也是……和林振华出轨,不,或许
不叫出轨,他俩早就有肉体关系了,我才是第三者。”
何阳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仿佛整个人都散了架一般。
那个借自己钱,满脸善意的林振华,和老吴口中设下游戏陷阱让江雪不断沦陷的林振华,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他?
图书馆根本没有买自己的书,那夏芸桂的钱是从哪里来的?
脑袋一团乱麻的何阳好像抓住了什么头绪,但是很快又全都散去,根本抓不住重点。
吃过晚饭后,夏芸桂收到一条短信,她欣喜地对何阳说又有人买书,她去送一下,然后就抱着两本书出了门。
何阳静坐了一会儿,也鬼使神差地跟了
上去,不过他刚走到楼下,就看见夏芸桂的背影远远地走向了一辆停在小区角落的车,那里是一片黑漆漆的小树林,周围没有路灯,大晚上的根本不会有人往那边走。
那辆车的车牌是……是林振华的车……
何阳的脑袋好像要炸了。
他看见林振华推开车门下来,很自然地搂住母亲吻住了她的嘴唇,同时一只手插进了母亲的裤裆里,在那儿隆起了一个鼓包,鼓包还在不停地蠕动着,那只手不知道在里面做着怎样的动作。
“等,等一下……我把书放一下……”母亲挣扎着推开林振华,脱下自己的外套铺在车盖上,然后虔诚地将那两本《微连续原本》搁在衣服上面,那是她对知识的尊重。
“快点,我都快憋死了。”林振华小声嘀咕着,也不顾母亲还在整理书本,一把扯过
她的腰肢,按着她让她扶着车盖,然后一把扯下了她的裤子。
视力极好的何阳一眼就看到了母亲的裤子底下,居然穿了一条灰色的连裤袜,连裤袜的裆部是早就撕破的,除此之外,其下再无布料,母亲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
不仅如此,何阳还发现,母亲的私处光洁得如同婴儿一般,没有一丝杂毛。
是天生白虎?亦或是她刮掉的?
何阳并不知道,因为他从来未曾见过母亲的私处。
林振华掏出肉棒,扶着母亲的腰就将肉棒慢慢送了进去,随着母亲一声娇媚的低吟,林振华开始了快速的抽送。
“老骚货,下面水真多,是今天一天没操你所以一直都在想我流水,还是刚刚看到
我的短信开始流水的?”林振华一边快速操干着,一边用言语羞辱着母亲。
“嗯……嗯……人家……一天到晚都在想你……啊,好深……”母亲的腿开始颤抖,腰塌了下去,不过很快又被林振华毫不怜惜地一把提起来,继续按住操干着,“想你想得……水流个不停……”
“那怪我,没想到昨天操了你一下午都没把你喂饱……”
何阳想起来,昨天母亲中午吃过饭就出门说有人要买书,然后一直到晚上八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双腿都在抖。
“人家现在……半天不挨操……就痒得不行……哦……”
“嘿嘿,那明天上午你到厂里来,我叫上小骚货一起,再来个婆媳双飞。”
“嗯,嗯,好……”母亲长吟一声,整个人趴在车盖上,腰肢和下半身抖个不停,有一股股液体顺着大腿流淌下来,洒落在地上发出淅沥沥的水声。
何阳眼睛都要瞪裂了,他不敢去想林振华话语中的深意,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看到的一场梦境。
“又高潮了?真没用,给我舔舔。”林振华抽出肉棒,按着母亲让她跪在自己的胯下。
母亲像是看见了肉骨头的母狗一样,激动又顺从地张嘴含住那根沾染了两人体液的肉棒,快速地前后吞吐起来。
“哦……老骚货的嘴真是太极品了,上面也极品,下面也极品,下次试试给你菊花开苞,看看是不是也是个极品。”
“破,吸溜……破……”
“要射了。”林振华一把按住母亲的后脑勺,把那个粗长的肉棒整根塞进母亲的嘴里,母亲表情略有些痛苦地张大嘴,可以看到就连她的喉咙也隆起了一大块。
林振华的睾丸收缩了几下后,长舒一口气,从母亲的嘴里拔出肉棒。
母亲坐在地上喘着气,完全没有呕吐的意思,相反,在顺过气后她立马主动地张嘴含住了那根肉棒,用舌头细细地清理起来。
“老骚货,你舔的我又硬了。”
“人家也还没吃饱,下面痒痒的。”母亲站起来往后坐在车盖上,抬起一条腿,将小穴完全展露出来。
“这就操死你!”林振华喘着气一把抱住母亲的大长腿重新插了进去,一边把玩着母亲的丝袜美腿,一边疯狂输出,没几下就把母亲干到高潮连连几乎坐不住。
这一次林振华没有怜惜母亲能不能受得了,一直在母亲的体内操了十几分钟,然后才猛地一挺腰,睾丸收缩着往母亲的体内注入了白浊的种子。
“呼,呼……操死你个老骚货,给你射了这么多,是不是要怀孕了?”林振华喘着气拔出肉棒。
母亲又一次蹲下去,含着肉棒为他进行清理,嘴上含糊不清地说:“我都这个年纪了,怀不了了。”
“怀不了也要怀,天天操死你,操得你子宫都活过来。”林振华摸着母亲的后脑勺。
“时间差不多了,我要走了,不然阳阳要怀疑了。”母亲清理完肉棒,出声说道。
“这书怎么办?”林振华问。
“我先放到储物室去,之后再想办法。”母亲有些发愁,市内大多数能找到的“借口”她都用过了,现在还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随便你吧,这是今天的800,拿着吧J林振华递给母亲八张100元的钞票。
母亲站起身,打算穿上裤子,却发现今天穿的是破同的丝袜,这要是直接穿上裤子,精液肯定会漏出来把裤子弄脏的。
“拿这个擦擦吧,擦完丢了就是了。”林振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手绢递给母亲。
手绢的料子很好,看上去很丝滑,上面绣着一条清澈的江流,在空白的地方还点缀着几朵飘落的雪花。
何阳的大脑一下子变得空白,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阳阳?阳阳?你怎么在这里?你怎么
了?快醒醒啊!妈在这里啊!”
“快,送医院!”
“阳阳!阳阳!”
“他突然就晕倒了,然后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睛里也没有神,喊他也没反应,他也不说话,好像自己把自己给关起来了。”林振华跟医生解释道。
“他这个人有过什么事迹吗?”医生写着病例,“我的意思是,他有做过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吗?”
“他出过一本书,很厚的书。”林振华想了想,说。
“出书?什么类型的?”医生来了兴趣,“野史?计算机编程?网络?烹调?建筑?”
“都不是,是数学,最基础的数学。”
“数学啊,那就不奇怪了。”医生笑着在病例上写下答案,“我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数学家。”
“医生说,这个病治起来会很难。”林振华低声说。
夏芸桂并没有听见这句话,她的全部心思都落到了何阳身上,她的目光安定而坚定,她轻轻握着何阳的手,仿佛这样就能给予她莫大的支持。
何阳不说话了,他紧抿着嘴,关闭了与世界的交往,而且看起来也许以后都不会说话了。
不过这有什么关系呢?何阳生下来的时候也是不会说话的。
在夏芸桂眼里何阳现在就像他小时候一样,乖得让人心痛,安静得让人心痛。
我叫何宏伟。
一连两天我没有见过一个客人,尽管外界对于此次划时代事件的关注激情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这两天里我一直在写一
份材料,现在我已经写好了。其实这两天我只是写下了几个人的名字,连同几句简短的说明。但是每写下一个字我的心里都会滚过长久的浩叹,而当我写下最后那个人的名字时几乎握不住自己的笔。然后我带着这样一份不足半页的资料站到了诺贝尔物理学奖的领奖台上。
无论怎么评价我的得奖项目都不会过分,因为我和我的领导的实验室是因为大统一场方程而得奖的。这是人类最伟大的梦想,
从某种意义上讲是人类认识的终极。
“女士们先生们。”我环视全场,“大家肯定知道,从爱因斯坦算起为了大统一场理论已经过去了两百多年,至少耗尽了十几代最优秀的人的生命。我是在三十年前开始涉足这个领域的。在差不多十七年前的时候我便已经在物理意义上明晰了大统一理论,但是这时候我遇到无法逾越的障碍。实际上不仅是我,当时有很多人都做到了这一步,但是却再也无法前行一步。
你们有过这样的体会吗,就是有一件事情,你自己心里似乎明白了,但却无法把它说出来,甚至根本无法描述它。你张开了嘴,但是却发现吐不了一个字,就像是你的舌头根本不属于你。此后我一直同其他人一样徘徊在神山的脚下,已经看得见自己悲哀的晚年。
事情的转机说来有几分戏剧性。两年前的期末我送十一岁的小儿子去上学,当时他
们的一幢老图书楼正被推倒。在废墟里我见到一套装在密封袋里的书,后来我才知道这套书已经出版了一百五十年,但是当时它的包装竟然完好无损,也就是说从未有人留意过它。如果当时我不屑一顾地走开,那么我敢说世界还将在黑暗里摸索一百五十年。
但是一股好奇心让我拆开了它,然后你们可以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就像是一个穷到极点的乞丐有一天突然发现了阿里巴巴的宝藏。我不知道这样一部我难以用语言来评述的伟大著作怎么会被收藏在一所小学校里,不知道上天为何对我这样好,让我有幸读到这样非凡的思想。我只知道当时我简直失去了控制了,在废墟上大喊大叫不能自己。这正是我要找的东西,它就是大统一理论的数学表达式,甚至比我要的还要多得多。那一时刻我想到了牛顿。他的引力思想并非独有,比如同时代的胡克不能,所以只能是牛顿来解决引力问题。现在我面临的问题又何尝不是这样。书的名字叫《微连续原本》作者叫何阳。
是的,当时我的惊讶并不比你们此刻少。对于你们,这应该是个完全陌生的名字。但是对于我,这是一个1悉的名字。你们或许注意到了我也姓何,和《微连续原本》的作者一样,而这位何阳正是我的曾曾曾祖父。
后来的事正如你们看到的,在不到半年的时间里我发表了一系列重要论文,简直是神速地完成了大统一理论的方程式,甚至在几个月前我和我的小组还试制出基于大统一理论的时空转换设备。
有人说我是天才,但是今天我只想说一句,超越时代的不是我,而是一百五十年前的那位叫何阳的人。不要以为我这样说会感到难堪,其实我只感到幸运,因为我现在已经知道超越时代意味着什么。如果何阳生在我们的时代根本轮不到我站在这个地方。在他的那个时代支持大统一理论的物理事实少得可怜,现在我们知道必须达到一千万亿吉电子伏特的能级才可能观察到足够多的
大统一场物理现象。
而在何阳的时代这是不可想象的,这也就注定了他的命运。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何他写下了这样伟大的著作但却被历史的黄沙掩埋?为了解开心中的这些疑团,我将第一次时空实验的时区定在了何阳生活的那个年代。我们安排一个虚拟的观察体出现在了那个过往的年代,那实际上是一处极小的时空同。它可以随意地出现在指定的时间和地点,从而观察到当时的事情。我亲眼目睹了事情的全部过程,如果诸位不反对的话我想把我知道的全讲出来。”
台下没有一个人说话,甚至听不到大声出气的声音。我轻声描述着自己近日来看到的经历,描述着何阳,描述着何阳的母亲夏芸桂,描述着那个时代我见过的每一个人。他们在我的眼前鲜活过来了,连同他们的向往与烦恼。
工作人员打开了投影仪,两幅老照片投
放在了屏幕上。这是我从我的族谱中找到的,可惜只有两张。一张是年轻漂亮的少妇夏芸桂抱着她刚满周岁的胖儿子何阳坐在公园的长椅上,脸上是幸福而憧憬的笑容。
另一张是风烛残年的老妇人夏芸桂,她拿着一把梳子专注地给她满脸胡须的目光痴呆的傻儿子何阳梳头,目光里充满爱怜。
在第二张照片里,在何阳的身后还站着一位十来岁的男孩,他正帮着夏芸桂扶起病床上的何阳,他看向何阳的眼神非常伤心。他是我的曾曾祖父,何中华,在族谱上,他是何阳的儿子,可是在我回到过去看完整个故事后我才知道,他其实是何阳的弟弟。
尽管我想忍住但还是流下了泪水,我觉得照片上的母亲和儿子们是那样的亲密,他们都是那样的善良,而同时他们又是那样的伤心。是的,他们真的很伤心。而现在他们早已离开这个他们一生都无法理解的世界了,就仿佛他们从来没有来过。
“如果没有何阳,大统一理论的完成还将遥遥无期。”我接着说,“而纯粹是由于他母亲的缘故,《微连续原本》才得以保存到今天,当然这并非她的本意,当初她只是想骗骗自己的儿子,想让他开心。以她的水平根本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写的什么东西,根本不知道这是怎样的一本著作,所以她才会将这部闪烁不朽光芒的巨著偷偷放到一所小学校的图书楼里。从局外人的观点看她的行为会觉得荒唐可笑,但她只是在顺应一个母亲的本能。自始至终她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她有一个好孩子,这是她的好孩子选择去做的事情。
我不否认对何阳那个时代来说《微连续原本》的出现没有什么意义,但我只想说的是,对有一些东西是不应该过多地讲求回报的,你不应该要求它们长出漂亮的叶子和花来,因为它们是根。这是一位母亲教给我的。母亲对自己的孩子永远都不会要求回报,但是请相信我们可爱的孩子自会回报他的母
亲。”
“还有一点,"我稍稍顿了一下,“记得当初在长达几个世纪的时光里有无数人为了永动机耗尽了他们的一生。也许我们可以说这只是一些愚蠢的人,可是正是这些人的探索才最终让我们认识了热力学定律。他们虽然没能告诉后人应当走哪能条路,但却指明了其中的某些路是死路。所以我要说,即使微连续理论在今天仍然被证明是无用的,我们依然应当对何阳表示敬意。因为他曾经尽力求索过,这就够了。”
我看着手里的半页纸,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是那样的伤心。
“也许我们应该永远记住这样一些人。”我照着纸往下念,声音在静悄悄的大厅里回响。
“古希腊几何学家阿波洛尼乌斯总结了圆锥曲线理论,一千八百年后由德国天文学
家开普勒将其应用于行星轨道理论。
数学家伽罗华公元1831年创立群论,一百余年后获得物理应用。
公元1860年创立的矩阵理论在六十年后应用量子力学。
数学J。H莱姆伯脱,高斯,黎曼,罗马切夫斯基等人提出并发展了非欧几何。高斯一生都在探索非欧几何的实际应用,但他抱憾而终。非欧几何诞生一百七十年后,这种在当时毫无用处的理论以及由之发展而来的张量分析理论成为爱因斯坦广义相对论的核心基础。
何阳提出并于公元1999年完成的微连续理论,一百五十年后这一成果最终导致了大统一场理论方程式的诞生。”
世界沉默着,为了这些伤心的名字,为了这些伤心的名字后面那千百年的寂寞时
光。
我拿出一张光盘:“何阳后来一直没有说过话,医生说他已经丧失了语言能力。但是我这里有一段录音,是后来何阳临死前由医院制作为医案的,当时离他的母亲去世不到一个星期。
我现在已无法知道这究竟是因为何阳在母亲去世之后失去了支撑呢,还是他虽然疯了但却一直在潜意识里坚持着比母亲活得长久一一这也许是他唯一能够报答母亲的方式了。还是让我们来听听吧。”
背景声很嘈杂,很多人在说话。似乎有几位医生在场。
“放弃吧。”一个浑厚的声音说,“他没救了,现在是十点零七分,你记下时间。”
“好吧。”一个年轻的声音说,“我收拾一下。”
年轻的声音突然升高:“听,病人在说话,他在说话!”
“不可能!”浑厚的声音说,“他已经二十年没说过一句话了,他的声带应该已经退化了,再也不可能有力气说话……”
但是浑厚的声音突然打住,像是有什么发现。周围安静下来,这里可以听见一个带着潮气仿佛已经锈蚀多年来的声音在说着什么。
“妈-妈——”那个声音有些含糊地喊到。
“妈一妈-”他又喊了一声,无比的清晰。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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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之人(1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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